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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字后续,12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9520 ℃

一边思考一边漫步,我不知不觉又路过了和夏未晴初识的教堂。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呢?也许她依然会在这里弹琴打发时间,也许我能以另外的方式了解她,带她离开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这样想着,我不自觉的走到教堂前,推开厚重的大门,但眼前空旷的大厅里只有一片死一样的静寂。月光下,角落里那架熟悉的钢琴落满了灰尘,仿佛它的主人已经过世了很久。我翻开琴盖,扫去黑白键上的落尘,一个人弹起她离别时送给我的那首月光曲。

太阳升起之前,a城的清晨总是被浓浓的雾气笼罩。我收拾好许久没有碰过的轿车,侥幸把引擎发动后,驱车前往李在均的私人诊所赴约。从住的地方到诊所并不需要很长时间,我到了之后原本以为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没想到诊所已经开门了。路过空无一人的大厅,我径直走向了李在均的办公室。看样子他已经来了一段时间,办公桌上放着各种病例档案。看到我到了之后,李在均起身迎接我,寒暄了几句后,直接把我引进了夏未晴的病房。

“她的情绪还算稳定,昨天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她很想见见你。”李在均就事论事的说。

“哦,是这样啊。”我有点诧异夏未晴会主动提出想要见我。不过想想看,我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情来到诊所的。“麻烦您了。”

李在均点点头,把我让进了房间。

夏未晴平躺着床上,像是刚睡醒的样子。见到我来了之后,她用手支撑着身体,挣扎的坐起来,被截肢的左腿在大腿末端绑着几层绷带,右边小腿以下也被细心包扎起来。

“雨宫先生来了。”夏未晴依然天真的对我报以微笑,笑容里带着些许的腼腆。我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在教堂前为她解围时的情景。如今笑容依旧,但再也无法回到当初了。

我坐在了她床边,有些拘束的和她聊起来。

“恩,抱歉来晚了,你感觉还好吗?”

“恩,我还好,已经不疼了,就是有点晕晕的。谢谢您来看我。”

我和她就着音乐方面的话题随便闲聊了一会儿,又谈了谈对战后生活的展望。说着话,我想起昨天路过的教堂。

“昨天回家的时候又路过了教堂,那架琴还在那里,就是有几个音不太准了,我找时间去调一下吧。”

“恩,那麻烦那您了。”夏未晴带着些许欣慰的语气说,但表情却充满了失落感。“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和您弹琴了。”说着看向自己的被截肢的左腿。“如果有这一天的话,可能要麻烦您帮我踩踩踏板了。”感觉她在尽量轻松的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但还是止不住泪水从眼眶中慢慢的溢出来。平静的表情一点一点被撕裂,变成了不住的抽泣。我从身后抱住她,这次她没有拒绝。

“抱歉了,雨宫先生,我应该没有办法再给您伴舞了。”压抑的悲伤仿佛在一瞬间迸发出来,夏未晴双手捂着脸庞,泪水像雨滴一样从指缝间落下,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我默默的等着她平静下来,用手绢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在您面前这样的。”夏未晴揪住白色的被单,拉向自己面前,好像想要躲进去一样。“可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没有直接接话。

“我。。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请求您。”夏未晴靠在我的身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哭肿的眼睛,带着祈求的语气对我说。

“能不能。。求求您。。收留我呢?”夏未晴的声音变得很小。“我不愿意作您的累赘,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怎样活下去了。”她的声音颤抖着,让人觉得很可怜。“我这样残破的身体,满身的伤疤,不会有人再愿意要了。我在世上也没有其他亲人了。”

的确,一个年轻女孩带着一副残缺的身体和满身的伤,康复与否还是个问题,将来会一直需要人照顾,这种状况在战乱中根本无法谋生。站在夏未晴的角度上,对未来应该是很绝望吧。

“之前您提到未婚妻的事,我知道您是在开玩笑的。我不求成为您的家人,您的妻子至少应该是个健康的人。只要您能收留我,当做妹妹也好,我不会打扰您的家庭,我也会想办法自立的。”夏未晴说到这里都快要哭出来了,她可能实在没法把自己放到更低的位置去祈求一条生路了吧。

“未婚妻这样的话,我说了是不会轻易收回的。”我看着她认真的说。夏未晴楞了一下。

“不,您没有义务这样做,您已经救了我,我不可以那样拖累您。而且我身体坏成这样,不知道还能在世上陪您多久。”

“不要这样说,安心养伤就好了,承诺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我用坚定的语气说。

夏未晴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像一只小猫一样钻进我的怀里。

其实说起承诺,也是想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吧。也许对夏未晴来说,经历了非人的磨难后,能在乱世中有个依靠,能有活下去的希望就足够了,无论我是否曾经加害过她。我不知道她对我的表白有多少是出于真情实感,又有多少出于无奈。我曾经见过有人在持续不断的暴力威逼下,心理完全扭曲颠倒,反而会去主动维护施暴的人。我不知道夏未晴是否会有这样的创伤心理,为了逃避无尽的折磨和难以承受的痛苦,而去寻求我的保护。又或许,她一直保有植根于在教堂初识时的朦胧的好感。无论是那种情况,我都打定主意,带她远走高飞,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和这里留下的痛苦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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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情报局时会穿过城中心的闹市区,虽然往常熙攘的人员和车辆会让街道拥挤不堪,但今天城中心的几条街道几乎被堵得水泄不通。我不得不停下车。这时,我注意到周围聚在一起的人群都显得躁动不安。有人在放声大哭,有人喜笑颜开,有人在对天祈祷。这种强烈的冲突感让人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我拦住了一个从我身边跑过的报童,从他手里拿了一份报纸。今日的头条是用大字打出来的,寥寥几字几乎占据了整个头版。

战争结束了。c国政府正式投降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会来临,但是真正到来时,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五年来的煎熬,心里几乎默认了战争会永远进行下去。

我翻开报纸第二版,寻找着停战的细节。事实上,第三和第六师团在三天前就完全攻陷了c国政府的陪都,无条件投降书是昨天由第三国大使代为递交的。我看到街上有的商铺在店面上挂上r国的国旗,一些c国的平民跟穿着军政府制服的纠察和军人混在一起,镇臂欢呼着,庆祝着不属于他们的胜利。

在r国军队进驻前,这些底层的平民饱受旧政府的层层盘剥。军政府虽然谈不上带给他们什么好处,但至少不用再重温旧秩序下的种种困苦。况且,时日已久的战争对于普通人带来的只有生活的艰辛和丧命的危险而已,无论谁是胜利者,也许他们只是单纯的不希望再打下去了。毕竟战争结束了,生活还要继续。

我看到街边有的人垂头丧气站在一旁,观望着沸腾的人群,不敢多说一句话,我想这也应该有不少人心中还是盼着c国能打赢,虽然大家都能看出,指望着一直丢师丧地,不堪一战的c国政府军来收复国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无论如何,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落幕了。

我回到车里,艰难的从人群中突围,从南城区绕了一圈回到了情报处。上冈好像比我更先知道消息,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仿佛只是情报处的人事变动那样的小事。我试图给宪兵队的三浦和康平打电话,但他们那边似乎更忙。战争突然结束会直接影响到宪兵队负责的案件处理,当然这当中也包括了眼前的间谍案。我相信有消息后,康平会优先通知我们。

“今天要继续在赵徽音身上做工作吗?”

上冈想了想说。“我想再问问欧阳珺。既然没有其他办法突破,只好利用这个时机搏一搏了。”

我想上冈的意思是想利用c国战败的消息打垮她的心里防线吧。

去地下室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返回了楼上的办公室,拨通了私人诊所的电话。

“可以拜托您一件事情吗?”李在均似乎没有料到我刚离开后会立刻打电话来。

“可以把战争结束的消息对夏未晴保密吗?之后我会选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在她心理和身体都很虚弱的时候刺激她不是很明智的选择。

“恩,我明白了。”李在均大概理解了我的想法,答应的很干脆。毕竟她依然处于半隔离状态,保密这点很容易做到。

挂断电话后,我来到审问室,田中已经把欧阳珺从牢房中拖了出来。上次被那样弄过之后,她几乎站不直腰,走路时咳嗽的很厉害,很有可能是肺部感染了,着在被关押的犯人中并不少见。但一旦得病,如果没有理由给她治病的话,几乎是等死。

田中把她按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把脚镣取了下来。强光的照射下,欧阳珺像虾一样无力的弯着身子,两只脚歪着倚在地上,大腿向两侧张开没法合拢,裸露的下体红肿的厉害,从下面流出的粘液顺着大腿根部的褶皱向下流着。想到之前舞台上那个优雅,漂亮,充满表现力的女孩,被折磨到这样悲惨的境地也真是让人叹息的事情。

上冈把凳子拉到她面前,面对面正坐着。欧阳珺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艰难的直起腰,在椅子上坐正,和上冈对视着。

“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c国正式投降了。”上冈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清楚。

欧阳珺低下了头,失神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憔悴的脸庞浮现出了万分痛苦的表情。

上冈带着胜利者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你的国家彻底战败了,胜负已经决出。无论你再怎样挣扎都不可能改变这个结果了。”上冈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让欧阳珺慢慢体味这句话中的酸楚。

“即便如此,我非常敬重你的努力。在绝大部分人选择放弃的时候,你选择了抗争和自我牺牲,这点值得我们尊重。”我感觉上冈这些话不像是编出来的。“但是非常遗憾,这场战争的结局已定。你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你的同伴也放弃了你,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拯救自己。”

上冈的口气非常诚恳。

“非常抱歉之前对你做出的种种失礼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愿意重新选择的话,我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毕竟那都是战时的行为。我们也会对你造成的伤害进行医治和补偿。”

上冈开出的条件其实相当的丰厚,对于敌方查实的间谍,在得到供词后,如果没有更多的利用价值,我们是没有义务照顾她之后的事情的。即使没有被处决的话,最好的结局也是终生徒刑。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上冈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想必欧阳珺也能领会到这一点。能抓住这个机会就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否则等待她的只有一个结局而已。

欧阳珺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回应上冈的对视。沉默了许久后,欧阳珺终于开了口。

“那好吧。”欧阳珺的语速很慢,语气相当的疲惫。“如果你们可以不追究我责任的话。”

上冈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我之前说的都是真话,z局在a城的最高层联络人是汪允时,我算是他直属的下线。他的职权据我了解应该比较大,可能是b省的某个负责人吧。李静海的确是汪允时介绍给我的,我曾经试图向苏颖和汪打探他的底细,但是得到的信息不多。他好像是G组织的某个中层,和汪允时是旧识。我曾经以为汪允时是为两方工作的双面间谍,但其实主动联系汪的应该是李静海。毕竟在a城的活动空间有限。

欧阳珺说的时候,我在一边认真记录,上冈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书店其实是一个共用的情报交换点,一开始是由G组织提供的。看店的应氏姐妹和z局没有直接的联系,应婳棠应该是通过父亲的关系,很早加入的G组织。我记得她父亲是去年染上肺痨过世的,之前一直是他在安排见面的事情。”

这个说法倒是直接证实了在书店出现的第三方就是g组织。同时也可以说明为什么两姐妹对欧阳珺没有太多印象。考虑到之前负责联系的是已故的店主,她们很有可能从来都没有见过安排见面的相关人员。这样应该也是为了安全考虑。虽然之后也会例行把赵徽音拉出来,让应婳棠指认,但既然欧阳珺的供词已经证实了书店的内情,这样做的意义也不大了。

“应氏姐妹已经被逮捕了,不过应婳棠供认说她们是被李静海胁迫的。”上冈这样说倒不是因为相信她们的供词,而是想试探一下欧阳珺的反应。

“假装是平民吗?”欧阳珺苦笑了一下。“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说法吧。不过既然战争结束了,她也没有坚持的理由了。”

上冈点点头,不用欧阳珺说,对其他关押的人员肯定会用同样的方式劝降,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同样的赎身条件的。

“你和汪允时的见面方式具体是什么?”

“一开始是电台是在我这里保管,我和汪允时是直接通过电台联系,约定见面细节的。后来有了书店作为交接点后,就把电台转寄在另一个安全点,由夏未晴负责,用的时候才会取。不过碰面的地点一直没有变,就是在那家咖啡馆。这样虽然麻烦一点,但是因为汪联络我的次数并不多,一直让我持有电台的话会更危险。和李静海见面时,也是通过书店,或者直接由苏颖引见。”

这段供词没有太多瑕疵,看来这种间接的联络方式多半是借鉴g组织的经验。很难想象这样低效的联络方式下,g组织依然能如此迅速的搞出军政府的袭击事件。

“在琴行附近仓库发现的联络表是怎么回事?”

欧阳珺停顿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好像有点犹豫。上冈摆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

“我手里其实并没有联络表。汪允时持有本地所有人员的联系方式,如果是借用我的电台下达命令,会直接给我一个临时电台地址,随后就会销毁掉。行动中具体的细节,已经行动后的反馈,都有别的渠道回到上游,我不会直接参与。李静海那边我不是太确定,但是我记得苏颖隐约提到过联络表的事情,放在仓库的表单也是李静海之前寄放在书店,让我方便时带过去的。当时那样一口咬定,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欧阳珺看了一眼伤残的左手,上次被捅穿的手掌溃烂的很厉害,伤口被盐弄过后边缘的肉都脱水坏死了,根本无法愈合。

“为什么一开始供出那些你的直线联络人?”虽然这个问题没有太大意义,但是我们还是想从她口中听到答案。

“战争。。总会有牺牲吧。。。。”欧阳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包括她自己在内,所有人不过都是些牺牲品而已。

“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这样可以了吗?”姑娘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上冈。

上冈点了点头。欧阳珺也点头示意。就在我以为这次审问要结束的时候,上冈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

“爆炸案的事情你提前知情吗?”

“爆。。爆炸案?”

欧阳珺愣了一下,表情好像被突然打了一拳一样。我这才想起来,我们从没有在欧阳珺面前提起过军政府的袭击事件。

“对,最近发生的爆炸案,你知道什么内情吗?”

欧阳珺摇摇头,眼睛有些躲闪。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姑娘的语速明显快了起来,语气听起来有点慌张。其实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断,如果爆炸案是G组织一手策划的,那站在欧阳珺的立场上应该全然不知才对。但她的反应给人的感觉正好相反。

“Z局不是策划过一些爆炸事件吗?”

“恩。是啊。。汪允时通过我下达过一些刺杀的命令。不过我没有从中具体参与过啊。”

欧阳珺看样子想要避开自己的嫌疑。

“那前几天发生的爆炸案呢?有非常重要的人物被刺杀了,我们在全力追查。既然你已经落网了,你觉得这次是通过什么方式做的呢?”

欧阳珺没有回答,但她的样子像是知道些什么,一旦露出马脚,再试图掩饰已经来不及了。

上冈向旁边招了招手,田中突然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按在椅背上,高桥掐住她的脖子,把刚从炉子里抽出来的铁条贴近她的右脸。

欧阳珺眼睛直直的盯着烤的通红的烙铁,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这跟我无关啊。。。。我。。我之前是接手过刺杀行动,但我从没有参与过针对军政府的袭击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细节啊。。”

“我并没有说过是针对军政府的爆炸案。”上冈平静的说。

烙铁拿开了。姑娘全身虚脱的瘫在了椅子上。

欧阳珺好像意识到自己在慌乱中说漏嘴了,一言不发的低头坐着,这也变相表明了她的态度。

上冈的表情有些失望。如果到现在为止她还在演的话,那之前的供词也要打个问号了。我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耐心和她继续这样玩下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如果你选择合作的话,我愿意忘掉刚才的不愉快。”上冈的用不容回绝的口吻说。

“所以这是胜者的怜悯吗?”姑娘回望着上冈,眼神中浮现出一丝轻蔑。“可你们并没有真的胜利不是吗?”

房间里瞬时间安静了下来。大概谁也没有想到会被欧阳珺这样公然的挑衅吧。

等我反应过来时,田中已经把女孩从椅子上拉起来,踢倒在火盆旁边。高桥找来了两块方形的铁板,平放在抬高的铁架上,固定住后把她的双手摊开夹在中间。欧阳珺之前被铁筷夹过的手指和碾碎的骨节本来就无力伸直,高桥只好用钳子夹住指尖将骨折的手指强行拉直,和手掌保持在一个平面上。光是这样做就差点把她弄昏过去。铁板的四角有预备的螺丝孔,用扳手拧紧之后,欧阳珺痛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田中在确保姑娘的双手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之后,把火盆拉到了铁板下面。

铁板的传热速度很快。欧阳珺一边向后扭曲着上身,想要避开火盆散发出的热量,另一边胳膊颤抖着向后抖动,奋力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睁大的眼睛无助的盯着铁板上侧翻起的热浪。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烫死了啊啊啊啊。”

火烧的更旺了。姑娘开始止不住的哀嚎起来。被烤烫的铁板中间发出了噼啪的声音,好像皮肤崩裂的响声。从缝隙中飘出的青色的烟带着一股血肉焦糊的气味。欧阳珺跪在地上,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着。

火盆撤开了。欧阳珺用小腿支撑着身体,虚软的跪着,一边咳嗽,一边大口的吸着气。田中让一个下等兵从外面提来一桶冷水,浇在烤热的铁板上降温。冰冷的的水遇到铁板表面时几乎立刻化成了蒸气,差点把那个倒霉的下等兵烫伤。我难以想象双手被夹在中间的欧阳珺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田中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说说你对爆炸案都知道些什么吧,你想要双手都废掉吗?”

“爆。。爆炸案吗。。我。。被。。关着呀。。”

欧阳珺一边艰难的吐着字,一边近乎疯癫的低声笑起来。姑娘的反应显然激怒了田中。

火再升起来时,田中和高桥分别拿着一根细铁条,沿着缝隙插进铁板中间,用尖利的一端对着姑娘烧坏的的手盲目的戳进去,痛的她大叫起来。

这次一直等到下面的铁板烧到冒烟时,田中才把火盆拉开。欧阳珺精神恍惚的跪在一侧的小腿上,不知道是痛晕过去了还是因为肢体末端被破坏到了失去知觉的程度。铁板松开时,姑娘的双手烫焦的皮肤几乎粘在了铁板表面。试了半天后,高桥他们根本无法把烧化的表皮弄下来。田中显得有些懊恼,一般情况下不会弄到这么麻烦的程度吧。两人索性拉住她的手腕,硬生生的把姑娘的手掌从铁板上扯了下来。欧阳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手心垂下的碎皮,连呻吟声都没有发出来,可能是手上的大部分痛觉神经被破坏殆尽了吧。高桥捏住她的手腕,用手中的通条戳了戳悬在空中的手指。外表碳化后,女孩的十指像十根烧焦变形的树枝一样,触碰时几乎没有了知觉。我想起之前赵徽音被铁鞋弄过后的样子,不禁感觉有点反胃,但眼下只能强迫自己留在审讯室里。

我不知道弄成这个样子,欧阳珺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但田中还是把她从地上硬拽起来,把双臂反剪在身后,用绳子捆住肘关节反吊起来。与此同时,高桥选了一个长度合适的U形铁钩,顶住她的阴道口插了进去,姑娘轻轻的哎呦了一声,紧接着不得不向上垫高脚尖。铁钩的另一端挂在了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高桥在另一边把绳子向上拉起,顶在里面的铁钩压迫子宫,强迫她站直身子。但这样只是把身体内部的剧痛转嫁到了足尖而已。

让她自己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田中把第一次审问时用过的钉子板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过这次换成了铁质的底板和不到一厘米长的短钉。我不知道欧阳珺曾经抱着多大的勇气来挑衅审问她的宪兵,但此刻我只看到一个在刑具面前瑟瑟发抖的年轻姑娘。刚刚经历过那种程度的痛之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欧阳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你们。。杀了。。我吧。。。”欧阳珺把头歪向一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田中不禁笑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就像奈落的恶魔一样,卓有兴致的看着在沸腾的油锅里翻滚的罪人。

不过他还是耐心的向姑娘讲了一堆如何不会轻易让她死去之类的废话。

我想欧阳珺这时已经没有办法听进去任何一句话了,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她多半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高桥一边松开铁钩,一边把姑娘反吊着的双臂拉离了地面。再次放下来时,脚下能踩到的已经是垫高的钉子板了。铁板下面的空间可以塞进一个小一点的炭火盆。和之前不同,田中大概是想尽量延长她的痛苦吧。

双脚踩下去的时候,欧阳珺哎呦了一声,小腿的肌肉因为用力都突了起来。即使双腿在打颤,但脚下的痛仿佛还能勉强忍受。高桥等她站稳后,把手里的铁钩从后面插回了她的体内,挂在绳子上拉高的同时也强迫她把脚重新踮起来,然后再放下了让她双脚压实。其实只是这样弄的话,细铁钉并不会轻易刺穿脚掌,但是相对木制的粗钉来说对皮肤的刺激会更加强烈一些。

这样反复了折腾了她一会儿后,田中把重新烧热的炭拨出来,放在钉板下面。

“开始弄吧。”高桥挽起了袖子,用一根粗一点的棍子,从背后对着她的小腿猛抽了下去。这一下力气大到直接让小腿的肌肉痉挛的程度,不受控制的抬起腿后,阴道会立刻遭到身体自重的挤压,而腿落下去时的动量又会加重脚底的刺痛。为了避免这个痛苦的轮回,姑娘只好尽量保持身体不动,只不过高桥每一下几乎都会打的她疼的跳起来。几乎把小腿打肿了之后,换到身体正面,和田中一人一边,用细一点的鞭子,对着她的乳房和小腹交替着狠抽起来。姑娘的两边乳房几乎被抽的飞了起来,从一开始惨叫声几乎没有间断过。力道足够大时,细鞭子能够像刀子一样直接切开皮肤。女孩上身很快被打的血肉横飞,很多地方里面的肉翻了出来,左边的乳头几乎被鞭子击碎了,下方的乳晕像樱花一样向周围裂开。这样卖力干,田中他们很快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欧阳珺背上的汗水像溪水一样沿着背脊向下流,田中让在一旁等候的下等兵给她喂了点水,防止她因为脱水提前晕过去。上冈冷眼看着两个喘着粗气的手下发疯似的在欧阳珺身上泄愤。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多半会加以阻止吧,但欧阳珺的表现可能真的让他万分失望。

用同样的办法处理过小腹之后,田中检查了一下姑娘脚下的钉板。在炭火的作用下,铁板逐渐烧热了起来。欧阳珺垂着头唏嘘着,大概是以为最难受的阶段已经熬过去了,可惜刚才只是田中他们准备的前菜而已。

想要用钉子一类的尖锐器具对人体造成贯穿伤,一般需要在合适的角度使用足够的力,并且在一个方向上保持一定的压强。这一点实际做起来其实非常难,即使在肢体完全固定的理想情况下,例如向手指插入钢针时,也需要两个人配合,加上合适的助力工具才能把针打进指头深处。如果是处理乳房一类的软组织,推进去时太用力很容易偏失方向,或者干脆卡在里面。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刑具加热。钉子被加热到一定温度后,接触皮肤的尖头很容易融穿皮肤表面的角质,钉子在局部压力下会直接陷入到皮肤表层内,同时高温会优先融化皮肤深层更为脆弱的真皮和纤维组织,而里面受损肿胀的组织,以及钉身一圈尚且完好的角质会将钉子头卡在原处。

这样的效果看起来像是把烧热的刀插进黄油里一样。换句话说,热钉子顶住皮肤一会儿后,会突然陷进去,卡在里面很难拔出来。这点无论对身体哪个部位都很适用,包括角质层很厚的脚底。

欧阳珺大概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逐渐感受到铁板冒出的热气和烤热的钉尖传递给脚下的烧灼感。在此之前,打累了的田中和高桥把手里的工具换成了烧热的通条,在她的臀部又烤又捅的弄了很长时间。这时候醒来换班的下野已经来帮忙了,烙铁烤在皮肤上时,制止住姑娘扭动的腰也是个力气活。

虽然欧阳珺已经几乎无力从烤热的钉板上抬起自己的脚了,田中还是找了一副给男犯用的脚镣铐住她的脚踝,又用带着重量的铁链在小腿上缠了几圈。这样万无一失的弄过之后,高桥毫无预兆的把她的身体一下拉到了半空中。在脚下重量的拉扯下,反吊着的肘关节几乎被抬过了头的高度,发出了噼啪的脆响。因为胸腔被过度纵向拉扯,欧阳珺发出了一种类似于窒息的声音,瞪圆的眼睛清楚的表达着关节极度的痛楚。

田中则趁着这个时间,把炭吹的冒起了蓝火。再次落下时,脚下的钉子已经被烤热了。高桥把拉扯到变形的肘关节放到合适的高度,让她捆住的双脚能结实的踩到钉板上。与刚才相比,姑娘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脚底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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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桥他们动手之前,上冈站了起来,走到欧阳珺的面前。

“无论你怎样看待我们,仅仅为了你自己着想,这样受苦是没有意义的。”上冈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对自己故去的女儿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都会。。下地。。狱的。” 欧阳珺有气无力的对着上冈吐出了这几个字。她在选择审判我们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命运下了定论。

田中和高桥各自拿起一根藤条,在她身体一前一后,对着她的大腿使劲的抽起来。虽然下肢被困得很结实,但大腿肌肉痉挛产生的颤动一直传递到了摩擦着钉子尖头的足底。另一边下野保持着碳火的温度,让钉子持续升温。欧阳珺盯着脚下散发着热浪的铁板,死咬着自己的牙齿,从头到脚都在发抖。

突然间,欧阳珺就像踩空了一样,脚下的数十枚短钉一瞬间同时洞穿了皮肤,陷入了脚底的肉里,失去支撑的双脚直直的落在了铁板上。

我一生都没有听过这样惨绝人寰的声音,仿佛姑娘的灵魂随着她的叫声被拉扯出来了一样。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欧阳珺发狂的想要把脚拔出来,但是双脚被牢牢的卡在了钉子上,脚掌则在腿上重量的作用下被压在了烧热的底板上。这样的刑罚恐怕在地狱里也不会存在吧,也许在这方面,宪兵真的比魔鬼还要残忍。

姑娘开始歇斯底里的惨叫起来,脚下的铁板随着温度的升高开始散发出稀薄的白烟和蒸汽,能看到的脚的边缘位置红的可怕,有的地方皮肤被烤的发白,和铁板接触的位置浮起来一串水泡。当然更加让人痛苦的是刺进肉里的铁钉,因为热量会随着烧烫的钉头透过皮肤直接传递到皮下敏感的神经,这种办法比用铁钎捅还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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