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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Plot 1:花开堪折直须折,4

小说:破碎时空 2025-09-07 08:14 5hhhhh 6480 ℃

就在浊身下的血液已经凝固,身体的体温也开始逐渐降低的时候,这具“尸体”浑然猛地一颤,随即一身长长的吸气声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浊在左臂预设的应急装置终于是派上了用场,在检测到生命迹象消失后完全无法挽回之前及时的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摸着胸膛中在机械牵引下再次搏动的心跳,浊本想大口喘气庆幸一波,但是又被前后胸传开的刺痛疼的浑身冒汗只能转变为短促的浅快呼吸。

脑子很明显还没从缺血的反应中回过神来,甚至可能因为缺少血液的氧气输送而差点完全损伤。看着现在正在全功率运作的左臂,浊觉得有股子大难不死的空虚失落。而一想到导致自己如此的原因,他立马警觉的在厨房灶台上摸了一把尖刀,虽然排不上什么大用场但还是能够给自己一点防身的安慰。可是随着视角转向另一边,浊才放下了那颗心。倒在地上的忍冬鞋子都掉了也不知道,就这么蜷缩在浴室门口,不知是死是活,亦或者在静静的等待浊上前好给他彻底的致命一击。

浊也不敢大意,尽管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但还是强撑着去取了自己的武器当做拐棍一点点的向着忍冬走去。他不知道忍冬怎么一点点艰难的爬过门厅,也不知道忍冬怎么就认定铃兰—她的女儿丽莎就在浴室中,更不知道在失去意识前她怎么对着门缝喃喃自语。但是当他看见忍冬清秀的脸庞上挂着泪痕,就这么凌乱的蜷缩在浴室前,而与自己女儿的尸体一门之隔的时候,浊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愧疚。可是这份愧疚很快就被蔓延全身的疼痛所驱散,哪怕是再怎么凶狠的对手也没让他离鬼门关如此的接近过。来自重新跳动的心脏中的戾气很快就冲淡了淡薄的罪孽感,这个自私的萨卡兹现在只觉得有人该为自己身上的两个致命伤付出代价,而忍冬微弱的鼻息让浊觉得有了机会。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浊暗暗发狠,丝毫不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导致忍冬如此下场的元凶。方才鬼门关走一遭的经历让他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亏欠的了,眼下要处理的就是陷入昏迷中的忍冬了。而似乎让她也成为自己的藏品,才是浊想到的最为“仁慈”的结局。他抬起手里的武器,只需要剑刃往那纹有花纹的脖颈亦或者身躯一斩,之后先做防腐再等身体恢复进行修复就可以了。可是浊觉得这样得死法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有点太过于便宜了。血红的瞳孔一转,一个充满恶趣味的点子在他逐渐恢复思维能力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几个小时后,忍冬在昏迷中突然感觉到了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这种由内而外的痛苦让她逐渐清醒过来。而她恢复意识后,第一个传来的感觉就是自己脖子上的套索勒紧脖子的压迫感以及脚底下那摇摇晃晃的破烂凳子带来的不安。看着周围空无一人,忍冬本想出声说点什么,结果发现自己的嘴被毛巾死死捆住,而手腕脚踝也都被绳索结结实实绑了起来。她本想试着挣脱一下,可是脚下不稳的重心带动着脖子上的绳索再度勒紧了,加重的窒息感又让她不得不调整好身位确保最基本的呼吸通畅。

终于在这位沃尔泊杀手女士找到那个平衡感之后,她的视线往前方望去,先是确认了自己仍然在方才晕倒的别墅的门厅中之后,忍冬调整着自己的肌肉以及呼吸确认了自己身上没有其他的外伤。与此同时,她那敏锐的耳朵也在倾听着屋内的动静。唯一的声响来自餐厅,仔细辨认似乎是有人正在进食。空气中仿佛也出现了叙拉古特产面条的那股酸甜香味,忍冬得肚子也好像迎合着响动了一下。毕竟已经许久没有进食了,现在又被吊在这栋别墅的门厅里,身上开始不自觉的发虚汗,一直在努力维持平衡的小腿肌肉也开始颤抖发软,她开始担心自己能否坚持下去。不多时,不急不慢的脚步声传来,忍冬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但看到穿着新换的浴袍还有些虚弱的浊的时候,忍冬的眼神和心情瞬间变得如极地般冰冷。当她看清那个本该死亡的男人胳膊底下夹着的物体的时候,她不知道是被极度的悲痛亦或者愤怒充满了头脑,一时间无比恍惚。

曾经,这位来自威尼斯家族的杀手,却爱上了位于东国的神官,生下的女儿他们夫妻二人却为她的归宿犯了难,既不想让她一辈子被困在神社中,又不想被叙拉古家族的血雨腥风卷入。尽管因为一时疏忽让女儿患上了不治之症——源石病,但也因祸得福找到了最适合女儿丽萨的去处,那做叫做罗德岛的医药公司。现在作为母亲的她已经在叙拉古手刃了那些过去对她女儿下毒手的人渣,却没想到回到罗德岛却再也找不到女儿的下落,甚至连私人物品也都遗失大半。只有冰冷的档案证明这个叫做铃兰的小姑娘存在过,而问及的所有人都对这位悲伤迷惘的母亲爱莫能助,只有提供仅存下来的一些监控亦或者排班表的帮助。她就这么一个一个的寻找线索和排查,没想到在这里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但却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而当下,哪怕自己因为虚弱的身体导致无法看的真切,忍冬也第一时间认出了被夹在男人胳肢窝底下的女儿——准确点说,是女儿的尸体。无尽的愤怒与悔恨让她浑身变得软绵绵的,甚至刚才还维持好的平衡现在也由于身体的颤抖而摇晃起来。原本冷静的思绪现在已经彻底凝固,本该死的人没有下地狱,而不该死的人却没有了生息。哪怕是做过了最坏的打算,忍冬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更何况自己女儿身上不知何时被人换上了她曾经送给女儿的那套洋服,甚至可能因为女儿正处于发育期这早先买的尺寸现在却还有点偏小了。

视角回到浊这一边,在终于吃完了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午饭”之后,换好衣服的浊抽空也给铃兰换了一套新衣服,毕竟先前的那套在浴室中已经被水浸湿了。就在他酒足饭饱之时,看到门厅的他就感觉到了那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忍冬已经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轻盈的身体在自己刻意找来的破烂椅子上却还维持住了基本的平衡。浊下意识的看向那根悬挂在梁上的绳索,不禁有些担心若是断了亦或者脱落下来自己又该如何处置这位愤怒悲痛到极点的杀手母亲,尤其是在自己还未恢复的情况下。

几个小时前面对昏倒在地上的忍冬,逐渐消气的他竟有点怜香惜玉之情。尽管身为人妇,忍冬的身材依旧保持着苗条,丝毫看不出来已经有三四十岁的年龄。而轻盈的体重让被其重创的浊也能将她抱起,再用绳索吊在门厅的房梁之上。浊也对自己亲手配置的迷毒颇为满意,仅仅只是小小的一根就足以让对面陷入如此深沉的昏迷之中,以至于被绳索紧紧捆住四肢都没有醒来。看着怀中昏迷的忍冬,散乱的头发遮住了闭合的双眸,而微微张开的嘴巴也在均匀的发出轻微的鼾声。一时间浊难以控制,尽管手中捏着用来堵嘴的毛巾,他还是对准那两瓣香唇吻了下去。淡淡的花香充盈在口腔中,温热而又湿润的小嘴几乎让刹那的温柔变成永恒。浊恋恋不舍的抬起头,舌尖上还挂着残留的余香,就连用毛巾捆扎的时候动作都柔和不少。

而现在,浊刻意的躲避着忍冬如剑般锐利冰冷的目光,暗自庆幸自己将对方的嘴提早堵了起来。他拉过两张完好的椅子,将铃兰放在一张椅子上摆放好,接着让自己也坐下,欣赏着被吊起的沃尔泊女士在处刑前最后的挣扎。被封上嘴巴的杀手,静默不言的凶手,以及无法发声的尸体,三个“人”构成了一副诡异的默剧。终于,浊率先打破了这一份诡异的沉默。

“看啊,丽萨,这不是你的妈妈嘛,来和妈妈打个招呼好不好啊?”

说着,他抓起铃兰冰凉的小手,对着忍冬摇了摇手。这种“体贴”的做法让忍冬的呼吸开始愈发深快,那双橙色的眼睛瞪得溜圆,似乎要蹦出眼眶。而铃兰也被这外力拉扯的失去了原先的平衡,脑袋也随着摇手的幅度左右晃悠着,随即身子一歪靠在了浊的身上。其实浊也不是本意想勾起忍冬的愤怒的,只不过是他毫无自知的所谓恶趣味发作了而已。看着眼前好像已经快被愤怒吞噬的忍冬,浊也有点心虚,但是一想到对面拿自己无计可施,又不由得更为大胆起来。浊索性讲双手伸到铃兰的腋下,将这个小姑娘举了起来。他就这样走到了忍冬的面前,托着失去血色、瞳孔涣散甚至已经有些发白的尸体,踮起脚尖在忍冬面前晃悠。

“你看啊,铃兰都长这么大了,都快和你一样高了。她真的长的好像你啊,也不知道她爸爸是什么样子,不过不要紧,等一会儿我就知道你和铃兰究竟在别的地方有什么不……哎呦*萨卡兹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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