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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Plot 1:花开堪折直须折,5

小说:破碎时空 2025-09-07 08:14 5hhhhh 2690 ℃

出乎意料的是,忍冬哪怕是双脚被绳索捆住保持平衡就很艰难的情况下,依旧能迅速的卷腹凌空一踹,甚至还刻意避开了自己挡在身前的铃兰的尸体。浊那本就重伤的身体结结实实吃下这一击之后带来的疼痛几乎让他再一次昏厥过去,不过他还是在后仰摔到地板上之前松开手里的铃兰,及时调整了身位,才避免了和别墅原主人一样在家具碎片里咽气的结局。而忍冬在进行完这最后的反击之后,脚下的凳子也随之倾倒,失去支撑的她闭上双眼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死亡。方才的那一脚让忍冬也有了机会调整了一下身姿,将绳结从脑后转到了下巴上,从而清脆利落的折断了自己的脖子。当浊抬起头看向忍冬的时候,她的身体虽然还因为方才的一击仍然在摆动着,可是从时不时得抽搐和颤抖来看,她已经走向了死亡的不归路。这个来自叙拉古的杀手母亲就那样闭着眼,眼角流下两行不甘的泪水,可是那高傲的头颅依旧仰着,似乎就算是死了也依旧鄙夷着对方的龌龊。要不是嘴巴被毛巾死死堵住,可能嘴角还会挂着一抹不屑的微笑。

浊感觉到了一种被蔑视的怨怒,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还是被对方从身心层面都摆了一道。而且本来他还精心计划了一连串的羞辱行为,甚至都做好了在忍冬面前狠狠地给铃兰“爱的深入”来报自己的一命之仇,可是没想到这位杀手竟然和她的剑一样锋利决断,如此迅速的了却了自己的生命,一缕芳魂逃离了这个地狱的宅邸,飘飘然去另一个世界寻找自己先行一步的女儿,只留下浊一个人在阳间无能狂怒。来不及继续怨恨下去,他立马从左臂中掏出一根小针管扎在了还在摇摆的忍冬脚踝上。这一针只是用来防腐定型的,至于修复折断的颈椎、清理全身内外的污秽以及一定范围内的记忆认知扭曲这些繁琐的操作,那可能要等他恢复一阵子才行了。将针筒内的源石制剂全部注射完毕后,浊抓住了两只悬空的脚踝,充满惊喜的发现原来忍冬那条奇怪的裙裤下面竟然是一条质感绝佳的黑裤袜。这对这个黑丝控晚期的变态来说,先前的一切痛苦都好像是值得的了。

先前因为忌惮忍冬的那种杀气,还不太敢仔细研究这位太太的身材,现在他终于是有这个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新藏品了。浊利用左臂上的臂刃轻松的割开了忍冬手脚上的绳索,同时抓住那条裙裤的腰带往下用力一拽,很顺滑的就将碍事的裤子脱了下来丢到了一边,丝毫不在意正好就丢在躺在地上的铃兰脸上。忍冬被吊起的姿态正好成了最为绝佳得欣赏状态,而恰到好处的高度不光是能最快的勒断这位杀手的脖子,又可以让浊尽可能的在舒适的范围内把玩这一对黑丝美腿。

刚死亡的肉体还没有丢失内含的温热,柔软的足尖又正好垂落在自己的腰部位置,这个家伙直接抓起一只玉足就伸进了自己的浴袍中,用自己的肚子感受着忍冬一点点流逝的代表着生命的温度。而不知道是最后的神经反射,还是源石制剂接管尚有活力的身体机能带来的抗拒,当肚皮完全接触到柔软的角弓的时候,浊竟然感觉到了对面传来的阵阵微小颤动。与方才又准又狠的飞踹截然不同的是,现在的忍冬完全失去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细腻的丝袜包裹着的脚掌在浊身上温柔的摩挲,就好像帐中的美人隔着轻纱抚摸征战归来的勇士一样。就这样一圈一圈的抚慰着刚才被同一只脚踹过的地方,确实好像让浊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疼痛没有那么明显之后,浊忽然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手里的小脚,伸出几根手指伸向了忍冬的小腹。随着手指的按戳,沃尔泊女士的身体也随着再一次摇晃起来,而两腿之间黑色丝袜包裹下的内裤也悄悄的湿润了一小块。浊看着眼前变暗的布料,往上在看着那张决绝的脸庞,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嗤笑,果然任何人在自己死后,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也保持一样的体面。不过好在估计忍冬在来到这里之前也没有摄入过多的水分,以至于膀胱种的尿量只够浸湿内裤这小小的一片,不至于溢出的到处都是,那样反而影响到了后续对于这双黑丝美腿的开发。

浊捧起忍冬再一次垂落下去的那双玉足,并拢靠在一起之后蒙在了自己的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其实浊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对于脚臭的癖好,甚至可以说他是算准了忍冬那双黑丝并不会沾染太多汗酸闷熏的怪味才会这样做的。他只是享受着已经有些发凉的脚掌按压住自己的脸部,鼻尖正好嵌在两侧足弓贴合而自然凹陷下去的空隙中。深吸一口,闻到的并不是刺鼻的熏臭,反而因为脱鞋后经历的时间足够长久而导致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汗味,只有独属于女性的淡淡体香,就像她作为代号的花儿一样余韵悠长。

脸部的肌肤明显比肚子上的敏感许多,浊能更明显的感受到忍冬脚底的柔软,以及不算多也不算少的厚茧。看样子忍冬小姐并不是一个没事就东奔西跑的人,平日里也没什么长途跋涉的机会,但是最基本的锻炼量还是能得到保障的。他想到了什么,将脑袋抬起,借助着门厅的灯光看清了忍冬遗留在那里的鞋子。视线再回到手中的那一双小脚,浊忽然觉得忍冬生前的敏捷身手和这双高跟皮鞋有一种完全不相干的荒诞感。他再次低头,舌头从前脚掌一直划到脚后跟,粗糙的舌苔带动细腻的丝袜,虽然说先前并未闻到什么异味,但是舌尖上传来的酸涩感还是说明了任何事物都不会如同想象中那么美好。浊有点尴尬的吐了吐口中的唾沫,暗自庆幸这股味道还没有发酵到令人作呕的程度。

忍冬的双脚又一次垂落了下去,只不过这次摆动的过程中,似乎踢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而顿了一下。伴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疼痛,浊低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小兄弟恢复了先前的元气,再一次顶起了小帐篷,从而才会被忍冬的脚尖不小心波及到。比划了一下尸体垂落的高度后,浊直接从身后拿来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先前大失血带来的虚弱感让他暂时不能站立太久,而坐下去的高度也正好能让忍冬的双脚够得着自己矗立的阳物。脱掉内裤解放那根充血的生殖器之后,浊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直接就让阳物对准了一只脚掌的中心,顶起了原先保持着下垂的足弓。但是又因为脚后跟依旧低于前脚掌的高度,导致这样的姿势只能借助于翘起的龟头和脚底的丝袜之间的摩擦而维持。可是因为先前把玩的时候下体已经不自觉的分泌出了些许润滑的粘液,所以这样的“稳态”也在慢慢的失衡,更不用说浊颤抖的身体好像加剧了这一过程的演变。忍冬脚掌的的轻柔抚摸并不是最为刺激的地方,而是那细腻地丝袜表面柔顺的布料一点点的滑动让因为充血无比敏感的表皮像是收到了持续电击一样疯狂的促使着脑内分泌多巴胺,让浊浑身颤抖,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

就只是脚掌从矗立的阳物上滑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浊就几乎呻吟出声音来。和莱塔尼亚这边注重华而不实的理念不同,忍冬脚上的这双来自叙拉古的丝袜有着一种精致而又古雅的美,细腻的质地确实比起本地那些只顾着搞上些花纹却不在乎中间的镂空以及把玩时候的质量保障的花瓶玩意儿好到不知道哪里去。来不及多想,趁着之前阵阵刺激已经让自己的全身的细胞被调动起来,浊一左一右抓住了忍冬的双脚,足弓并拢作为一个人造的“穴口”包裹住了昂着头的阳物。与以前两边搓衣板一样的摩擦不同的是,这次忍冬的身体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比起以往那些限制住身形只能发挥自己主观能动性的情况要好得多。浊就这样让自己的阳物和忍冬的双足保持着一个“夹热狗”的姿势,随后直接就开始以自己下体为圆心左右转动着忍冬的身体。合拢的空间其实还是有部分富余的,而且有着之前的口水以及润滑液的作用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小兄弟被直接磨掉一层皮。

尽管这种新奇的玩法确实能让已经熟悉双足交替摩挲玩法的浊在身体上体会到不一样的刺激,但是头次操作起来肯定还是不可避免的手忙脚乱意外频出。此时忍冬的下巴正好卡住了绳套的上沿,从而再身体左右旋转的同时上面的绳索也随之扭转起来。一开始随着尾巴的轻轻甩动,忍冬的脚掌还只是相当于柔和的揉搓,柔顺的布料也并没有到来太大的冲击。被双足包裹着的阳物就像是旋转台上的陶器被揉捏着,感受着软绵绵的脚掌以及细腻的丝袜触感。

或许先前的不断纵欲让浊自我满足的阈值不知不觉提高了,这样简单的刮蹭很快就不能让立起的阳具维持住兴奋的状态,再加之自己的身体也确实只是维持着刚从鬼门关拉过来的应急状态,想要维持住如此情欲暴涨的状态还是有点艰难的。坐在椅子上的浊明显也有点沉不住气了,看着逐渐瘫软下去的小兄弟,他开始急的用自己手里抓着的脚丫又踩又蹬。可能是将这种泄愤式的行为误认为了新的play,方才还萎靡不振的老二在踢踏了几次后又懒洋洋的支楞了起来,好像挺享受这种被蹂躏的感觉似的。

与此同时,双腿被拽拉的忍冬就好像是重新回到了十几分钟前,乱晃的身体仿佛是因为缺氧而努力挣扎一样,“乱蹬”的双脚就这样看似是临死前的慌乱反击,实际上完全都在为了坐在椅子上的仇敌服务。从上而下一遍遍的刮掉从马眼溢出的润滑液,均匀的涂抹在整根阳物上,接着再挂着一条小小的丝线抬起,重复着这样的步骤。可是哪怕是两只黑丝包裹的脚底都被粘稠的液体浸湿成了深黑色,浊也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的阳物一点点的再度瘫软下去。随着一声长叹,他松开了手,任由忍冬的双脚再度垂落下去。不过这次从低垂的脚尖上垂落下来两条透亮的粘液丝,慢慢的聚积在脚下的地板上,细细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断掉的细丝随着身体微微的摆动幅度而摇晃着,

浊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浊也有点疲倦了,可是却还没有达到困意的阈值。他将目光转向了还悬在空中的忍冬,思索片刻,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看样子入睡前的消遣已经找到了。随着骨刃斩断绳索,忍冬的肉体没有任何缓冲的就这么往下坠去。双脚着地的一瞬间,没有支撑的膝盖就紧接着弯折,随后整个身体往前倾倒下去。而先前浊坐着的椅子并没有移走,于是忍冬就这么脑袋直直磕在了上面,以一种头埋在坐垫中的姿势展现在浊的面前。看着散开在背上的淡黄长发以及垂在双股之间的尾巴,浊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回到了之前坐的椅子旁边。他揪起忍冬的头发,在她头颅离开椅子的同时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松开了手里攥着的头发。忍冬就这样将头埋进了杀害自己的凶手的双腿之间,冰凉的嘴唇正好就吻在浊的胯部。嘴中残余的口水也从嘴角慢慢的流到了刚换的浴袍上。浊看着之前冷酷的杀手就这样一副不堪的模样,也是感觉到了一种反差带来的荒谬以及一种莫名而生的激动。

“夫人,您女儿还在这里呢,你就这样饥渴吗?”

浊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冒犯的话语,虽然他知道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忍冬依旧是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脑袋枕在这样一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上,而自己的女儿躺在一旁早就成了这个男人的玩物。尽管不知道这个家里的男人是否还在人世,但是他并不介意做这对母女死后的主人。他扒拉开忍冬闭合的眼皮,那颗橘黄色的眼眸已经涣散失去光彩,但是也没往上翻起的那种淫媚的窘态。除了眼眶中残留的泪水,这位沃尔泊的杀手似乎走的十分的安详,可是谁又能知道死后将要发生什么呢?可是浊的身体依旧在一个等待恢复的状态,而随着药效的消散,这个刚从鬼门关走回来的男人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是送到嘴边的饭也一样没有多少精力去让自己刚才就已经力竭的阳物重整旗鼓。他只好郁闷的拨弄了一会儿忍冬的嘴唇之后悻悻的起身,抓起尸体的脚踝,接着拖着她走到铃兰的身边,将铃兰直接丢到了忍冬的身上,将这个悲惨的母亲作为拖车的垫子往楼上走去。一节一节的台阶撞击着忍冬的肉体,带着背上仰面躺着的铃兰也跟着起伏着,两只小小的脚丫就这样规律的敲击着自己母亲的脑袋,最后一人两尸就这样消失在了二楼的黑暗中,只剩下了大厅中梁上断裂的绳子以及倒在一边的椅子暗示着这里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而在千里之外的东国某个神社中,一位有着九根尾巴的神官站在祈愿牌前,看着一块已经有所褪色的牌子沉默着。虽然已经有不少年头而且上面清秀的字体也有点模糊不清,但是今天忽然的碎裂还是让他心神不宁。他仰头看着雾蒙蒙的天空,轻声念着自己妻女的名字,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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