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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Plot 1:花开堪折直须折,6

小说:破碎时空 2025-09-07 08:14 5hhhhh 1920 ℃

浊从浑身的酸痛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的并不是柔软的大床上,而是卧室的地毯上。而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手中依旧攥着一只被黑丝包裹的脚踝,这让他尚且处于混沌的脑子反应不过来直接吓得叫出了声。短暂的慌乱后,浊看着眼前叠在一起的铃兰母女尸体,回想起了昨晚的遭遇。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再看了眼手腕上的移动终端,发现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也就是他这一次昏厥直接昏厥到了两天后的早晨。

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这让他不得不回到楼下先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不过经过这样的昏睡他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大半,在随便用面包打发了一下自己的肠胃之后,他直接找到一瓶源石虫啤酒,仰头全部喝了下去。尚未完全消化面包的胃部吸收了其中的酒精,很快就让浊有种醉醺醺的感觉。地上的血迹早已干涸,浊索性也直接选择了无视,毕竟不再是和以前海嗣感染浓度高的时候一样要担心吸引来恐鱼的蜂拥而至。既然解决了温饱问题,又重新设立了房屋的自我防御机制,现在的浊又可以继续之前未能完成的快乐生活,去好好评鉴一下自己到手的新收藏了。

当他回到楼上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铃兰的衣服。这件衣服是当初铃兰在罗德岛时候的制服,原本身上的那一套已经在浊这么久的蹂躏“爱惜”下早就破破烂烂不成样子了,但是最近他才肯去借着去“合作”的借口回到罗德岛,在铃兰早就尘封已久的储物柜中找到了这样新的一套。打开卧室门,铃兰依旧是仰面躺在趴在地上的忍冬身上,两只小脚丫上面的皮鞋早已经滑脱掉在了外面,而脚后跟就直接搁在忍冬的脑后勺上,颇有一种顽童的气派。而忍冬依旧是四仰八叉的在地摊上趴伏着,下半身只剩一条黑色裤袜,就好像只是一个和自己女儿在一起嘻嘻打闹的母亲一样。

这样的“坏孩子”,浊自然是要零容忍的。他直接用脚尖移开了忍冬身上的铃兰,将手里的衣服也暂时性丢在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毕竟比起全新的藏品的诱惑,自己最早的收藏确实相比较而言吸引力并没有那么的突出了。抓起忍冬的腋下直接丢到了自己的大床上,顺带将占据床铺长达两天的霍尔海雅直接推到床下。忍冬就这样垂着双脚继续趴在了床沿上,两瓣屁股就这样明晃晃的展现在浊的面前,透过半透明的裤袜可以看见一条隐约可见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住两瓣圆润的屁股肉,而身后那条尾巴也歪倒在一旁,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脚掌似乎在表达着一种耐心等待某人临幸的些许期待。

当浊的十指深深嵌入忍冬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尼龙裤袜在指间窸窣作响的顺滑感觉几乎将他的耐心直接吞没。拇指直接将两片臀肉分开,随着布料撕裂开的声音逐渐露出下面的蕾丝内裤。他将手指伸进内裤和肌肤之间的空隙,看着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指头,蠕动着感受着臀部脂肪在自己手下变换形状。浊直接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入了这个沟壑之中,嗅着忍冬在生命最后一刻留下的气味。先前被润湿的内裤已经阴干,不过闻上去还是有些似有似无的尿骚味。虽说浊并不是一个特别无药可救的气味控,可相对而言忍冬的体味也能毫无保留的留存到了现在这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突发奇想伸出舌头想着舔舐一下忍冬的阴户,可舌尖上传来的却是一股子涩涩的咸味,这让他不由得有点恶心,但体内荷尔蒙的冲动还是最后转变为了原始野性的刺激。

用食指挑起忍冬轻薄的内裤,指尖皮肤很快就感受到了阴埠外面软软的裙边。虽然过去了一天两夜,但是这块隐私之地还是保持着一丝丝的湿润,对比起周遭干燥的肌肤,这里就像沙漠中的绿洲一样。用指尖拨弄着大阴唇周遭依旧保持着潮湿的区域,很快在这种抚慰下浊就能感受到忍冬的秘密花园在向着他敞开大门。一边感叹着自己这条仿生左臂也能带来和原版相差无几的触感反馈,一边调整着手指的位置不断缓慢的深入探索。很快,小小的阴蒂就被浊的右手轻轻地捏在了手里,就像一个小球一样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来回拉扯。如果此时忍冬还留有最后那么一丝神经反射的话,估计早就已经开始呻吟着颤抖着身体无法自拔了。可是现在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就算浊特意将阴蒂往外拉长也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太大的反应。

探清道路之后,浊却也不急,被润湿的手指也不抽离出来,就这么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去。手指先是贴合在两侧的的阴毛上面,很明显能感受到这位叙拉古的人妻在打理自己私处的时候依旧和自己的衣品一样是那样的一丝不苟和严谨认真,这本来就有棱有角的毛发却和那条尾巴一样柔顺。而在经历一段冰凉的肌肤后,来到未被撕开的丝袜上,就像是在雪原滑雪一样,这种细腻的纹路带来的隐约却又恰到好处的刺挠正好是一种对于感官最为简单但是也最为有效的挑拨刺激,就像浊享受着在自己最为敏感的时候感受着自己玩物的舌苔以及牙齿刮过的感受一样。就这样还远不到能让浊兴奋满意的程度,他直接搂住忍冬的腰身,将这位年轻的母亲很轻松的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准备来一次面对面的深入交流。

现在再来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杀手母亲,浊才发现优雅的西装下面似乎也并没有期盼中的波涛汹涌。在半脱半扯下,很快忍冬失去血色的胸脯就出现在男人的面前。脖颈处的纹身在洁白的肌肤上蔓延到胸口,正好衔接上胸罩上的花纹。看着被同样精致的黑色蕾丝包裹的小巧乳房,浊还是感觉有点失望。当手抓在那小巧的山丘上的时候,浊还是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毕竟比起霍尔海雅丰满的身材,忍冬的手感体验确实差了不少。不过手指顺着略微有些单薄的胸部往上,划过锁骨和脖颈最后勾起下巴的时候,这具尸体还是保持着那个晚上死后的决绝和平静。虽然之前戏耍的时候还有些头发黏连在忍冬瘦削的脸颊上遮住了原本的面目,但还是能看得出这是少见的美人胚子。右脸颊上有一道横着的旧伤疤,可也确实给这清秀的脸庞加上了一抹凌冽的杀气。

凝视着褪色浑浊的瞳孔,浊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战战兢兢的从门缝里看到她的第一眼。在哆嗦着将忍冬的双眼合上之后,他抱起了眼前的尸首,慢慢的将自己已经翘立的阳物对齐已经翻开的阴唇中央的孔洞,一点点的借助着自己早就分泌出的润滑液塞了进去。几天的冷却已经散尽了忍冬体内最后一点温度,所以浊只感觉到自己好像塞到了一个阴暗湿冷的冰窖之中,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让忍冬的上半身从自己的臂怀中滑落。不过倒是带的忍冬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本还套在身上的外套也彻底滑落在了床上。当忍冬的小腹和浊的肚子贴合在一起的时候,他直接抱着忍冬直接躺在了松软的床上,直接让尸体呈现一种女上式。

浊直接将尸体的上半生支撑起来,眼神从低垂的脑袋慢慢的移动到下面两人交合之处。失去血色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一样散发着柔滑的光泽,而忍冬作为杀手多年训练出来的肌肉也让身上几乎看不到多余的赘肉。而这雪白的大理石肌肤到了肚脐下方后就被细腻的黑丝裤袜所划分了分界线,往下就是隐约可见的已经被移到一边的内裤,从撕裂开来的缺口以及内裤遮蔽不到的地方还能看见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鹅黄色阴毛。浊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手的位置,直接握住了忍冬那两小块隆起的乳丘。而随着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力,身上的女尸就像是坐在蹦床上开始上下蹦跳起来,胸口的纹身很快就成了跃动的线条,低垂下来的脑袋也随着摆动起来。随着一开始冰凉的肉体被自己的阳物逐渐传染上温度,直到这个时候浊才对忍冬的花径有了比较清晰地感受。

可能是因为毕竟是有了孩子的缘故,阴道的肉壁在一开始还有点紧实,但是很快就松弛下来,但也没有完全松垮成包裹不住自己的阳物的地步。“看样子忍冬小姐还真是一个专情而且自重的人啊……”和之前体会到的不少生涩的阻塞感不同,浊在这次的活塞运动中感受到的只有一种若隐若离的抚慰,尽管并没有超脱出他的预料,但也是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验。虽然很难启齿,浊还是想说这种欢愉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独属于母亲才能带来的魅力。而随着浊满脑子乱想的同时,他的身体也没有停下来,忍冬的身体被带动的在开始有规律的像个抽水泵,一上一下的开始从浊的阳物开始榨取里面的精华。每一次的上下起伏都能给被润滑液已经填满缝隙的阴道中带来一小段的真空,旋即从此刻正血脉偾张的阳物中抽取新一轮的液体。

浊也没想到忍冬的肉体哪怕在生育后甚至是死后也依旧留存着如此的“吸引力”,原本已经被拓宽过的阴道反而能储备更多的液体,进而直接很快就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往外喷溅出多余的白沫。看着下体汹涌成河的忍冬,浊一边喘着粗气继续着活塞运动,一边笑着欣赏着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身下已经泛滥成灾的忍冬的“窘样”。这位叙拉古家族杀手现在自己并不出彩的双乳正被身下的男人牢牢抓在手心,整个身体却以胸前为支点为运动,从侧面看真的和一个水泵一样一点点的在抽取着浊体内的饱含生命源泉的精液。浊也不甘示弱,屏着气咬着牙不肯过早地缴械投降,手中更是直接将十指深深地嵌入忍冬本就略显贫瘠的胸部,勒出深深的沟壑,并且并不用担心会留下指痕或者是忍冬会忍受不了这种略微残暴的“疼爱”。

在多次触及肋骨的情况下尝试于那一层薄土上耕耘失败后,浊终于是放弃了对于忍冬双乳的开发,并且表达了对于铃兰早年营养汲取的同情与担忧。“真想不出来这小姑娘怎么靠着她妈的奶水长这么大的……”眼神瞥向了依旧躺在地上的铃兰,浊就这么嘟囔着,但是不经意间就没坚持住,在忍冬一次借助着重力往下砸的时候直接就将自己的防线彻底击垮。当心跳加速到最快,整个身体遵循着生理本能颤抖不已即将将自己的生命能量喷涌而出之际,浊在混乱的思绪中抓住了那最后一丝理智。双手抓住对方的胸部将忍冬的身体往上一抬,勉强的抽离出自己已经黏糊糊的阳物后,本以为能悬崖勒马,可是就像没有扎根的树木难以在岩石上立足,手里贫瘠的乳房很快就从浊满是手汗的掌中悄然滑落,不偏不倚的正好再度落回了他还未冷静下来的下体上。可以说最后这一下与其说是达到了阈值引发的泄洪,不如说是整个肉身的重量直接从浊的下身挤压出的精液。

当然,如此意想不到的冲击还是让浊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忍冬已经后仰着自己雪白的胸脯,金色的头发垂落下来,而两人交合之处已然是黏糊糊的浊液泛滥成灾了。多日下来未曾倾泻出的精力在这一刻得以完全释放,这反而让一直自嘲纵欲过度的浊不知所措了。一时间,他想起了不知是哪位曾经的佣兵同僚和他酒后吹嘘的“在大难不死之后来一发永远是最他*爽的”。尽管并不清楚究竟对方是否也曾是道听途说的经历,不过浊确确实实的在忍冬身上体会到了这种别样的甚至可以说带着胜者对于败者无情的凌辱的快感。

不过嘛,很明显浊自己的“胃口”还没有被这种简单的欢愉就能填饱的。他将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尸体彻底推倒,而在倒下去的时候也顺势将仍在悸动的阳物从忍冬的小穴中抽离出来。随着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啵唧”,忍冬两腿之间的阴道就好像被拔走塞子的奶瓶一样,里面粘稠的“酸奶”顺延着开口往外慢慢的流淌着,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子异样的香气。而此时的浊已经起身,直接拎起躺在地上的铃兰,手腕一抖就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丢到了床上,不偏不倚的正好将脑袋埋在了她母亲大幅度张开的双腿中间。没有任何表情的冰凉小脸就这样贴在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最早的出口处,小小的嘴巴恰好就接住了正在往外流淌的精液。

“铃兰你个小馋猫,你妈妈用过的你都不肯放过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站在一旁活动着筋骨,看着自己“无意”促就的怪异景象却不由得有种自豪感。拉伸了一下身体调整了状态后,浊再度回到了床边,将已经满脸狼藉的铃兰翻了个身,再快速的将双手托在忍冬的腋下将她骑在了自己女儿的脸上。稍微对接了一下两边的上下两张“小嘴”的位置之后,铃兰继续被动的汲取着从自己母亲子宫中流出的别的男人的“精华”,而忍冬却还是一副漠然的神态。这位沃尔泊女性弯着腰保持着一种平衡,张开的双腿之间依然有着粘稠的精液从未能闭合的阴道口流出,然后落在自己女儿毫无血色的嘴唇上。

“既然铃兰已经吃到好东西了,那么作为她的妈妈你也不能错过哦~”浊坏笑着坐在了铃兰的腿上,直接将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压进了松软的床垫中。可能是作为垫子的肉体被浊的体重影响的缘故,忍冬的尸首也跟着向前慢慢的倾斜,最后直接带着一头鹅黄色的长发倒在了浊的怀中。浊直接就伸手搂住了忍冬冰凉的头颅,略带怜爱的梳理着这位来自叙拉古的杀手母亲的长发。当这颗毫无生气的头颅被捧在手心的时候,他才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端详忍冬的面容。忍冬依旧是微微闭合着双眼,除了右眼下那一条横着的旧伤疤,整个脸庞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成熟的英气,让浊忍不住低下脑袋,对准已经变为青紫色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也许是心里作祟,亦或者是浊的味觉还没完全恢复,在自己舌头撬开忍冬并没有任何力量的牙关的时候,在舌尖上不是以前在别的尸体上体会过的甜甜的血腥味或先前吃过的食物味道,浊感受到的却是一种花香,就好像真的如同这位英格丽女士自我介绍的代号一样,仿佛真的能体会到淡淡的忍冬花香。

霎那间,浊似乎忘记自己怀中抱着的是一句冰凉的尸体,思维不受控制的脱离了肉体,恍惚间真的看到了一大片忍冬花开放的场景。当他被口腔内反流倒灌的口水呛到之前,他忘情的吻着这双已经死去的嘴唇,也似乎遗忘了不久之前他和她之间无可调和的你死我活的残酷相杀。在猛烈的咳嗽迫使浊放下怀中的尸体,强行拉回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忍冬挂着嘴角的涎水,面无表情的直接撞在了正巧后仰用手撑着自己身体的浊的小腹上。而此刻浊的下身也还没穿上别的衣物,从而这位夫人就这样依偎靠在并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身上,低垂着脑袋,似乎真的在嗅探着来自对方下体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这种“不守妇道”的行为虽然平日里为浊所不齿,甚至有些厌恶,但是当下当对方已经和自己的伴侣阴阳两隔之际,浊也不是不能接受欣赏来自这份有着人妻标签的藏品带来的背德感和快乐。

扶正自己已经开始膨大的下体,浊用另一只手托着忍冬的下巴,让她的面庞用力贴合在自己硬邦邦的阳物上。巨大的肉棒在外力的作用下将忍冬原本平静的表情硬生生挤出了一个鬼脸,方才还热情相吻的小嘴也被挤压的嘟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犬齿。而原本也只是微微闭合的双眼更是被这样夸张的面部肌肉带动的露出了眼白,就好像是被这根粗壮的物体胁迫着表露着自己的不满一般。

“呦呵,想不到夫人竟然不忍心吃独食,那么我只好再喊上您许久未见的女儿,来跟你一起分享这顿大餐以庆祝重逢吧~”

浊的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他似乎真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样,对着两具尸体上演着独角戏。不过这种单方面操控的戏剧固然能带来不少情趣,可就是能让自己付出更多的精力罢了。而这正好是目前还在重伤恢复阶段的浊所缺乏的,所以他只是给小铃兰换了个方向,就也已经累的有些心悸了。在穿着粗气恢复精力的同时,浊打量着自己的第一个藏品。铃兰依旧身穿着“观摩”忍冬处刑现场的那套洋服,略带稚气的脸上已经被半凝固的精液糟蹋的不成样子。在这本来就混乱的脸上铃兰的一只眼上翻露出眼白,一只眼依旧正视着前方。而之前残留在忍冬阴道中的精液并没有被铃兰并未完全张开的小嘴全部吞咽下去,反而像是不听话的幼儿喂饭一样糊在嘴角甚至是睁开的眼球上。这个和母亲身高已经相差不大的小姑娘如果再生长个几年,那可能真的会和现在的母亲真的没有多少外貌上的区别,很可能到时候人们只能通过瞳孔颜色差异以及背后的尾巴来分辨这对同样是明黄色头发的母女俩了。

毕竟第一次有了一个同族甚至是有更深一层血缘关系的比较,浊不自觉的开始对比起这两具尸体之间的差别。但与其说是欣赏,实际上手上还是一直在亵玩着这对在阴间已经团聚的母女。左边的忍冬此时无神的双眸看着的不再是自己寻觅许久的女儿,而是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翘立的阳物。而右侧的铃兰却比她的母亲更加的靠近这根肉棒,甚至小小的舌头都已经从嘴里伸了出来抵在了浊的下体上。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贪嘴”,忍冬也不甘“落后”,在浊的“小小帮助”下,忍冬直接和铃兰的脸颊紧密贴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一左一右的直接贴在了中间的那根棒状物的底端,四只无神的眼睛却看向了四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忍冬的眼睛一上一正,而铃兰的眼睛直接因为之前在自己母亲下身摩挲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朝上翻去分散两边的滑稽模样。一时间浊觉得自己胯下并不是一对杀手母女的奇特组合,而是一对智商上有着先天问题的姐妹在争抢一根家里唯一的冰棍。

左右手各自托住这对母女的后脑勺,浊用两人的下巴作为支点开始上下轻轻地舔舐着自己矗立着的阳具。铃兰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分泌唾液的任何功能,体表的水分也在多日的把玩和摆放play中蒸发殆尽,所以只能借助着从自己出生点借来的半干精液作为润滑;而忍冬的肉体刚失去生命体征还没特别长的时间,并且还没被浊的秘术压缩进源石薄片中,再加上浊一向喜欢将自己的庄园里的温度调整的比较低(毕竟温度高起来对于尸体的保存那更是噩梦级别的难度),所以忍冬的口中还残留着不少水分,从而虽然有点毛毛糙糙,但还是能顺利的上下舔舐母女两人之间的那根擎天之柱。而当浊的双手从后脑顺着两人的两鬓划到眼部,将这对垂着耳朵的沃尔泊母女的双眸稍微调整了一下,一双稍微褪色的橘黄色瞳孔与一双已经快涣散的接近眼白的眼眸终于是对上了两人舔舐的那根肉棒。而双手依旧没有停下,最后划过脸颊托起了两人的下颌,从而将舌头上下划动的幅度变得更大了。

浊就这样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场被二人服侍一人的盛宴,敏感的下体能清晰的感受着这对母女的不同。阅历丰富的母亲的舌苔就像是包含着母爱的温柔,哪怕因为年龄和职业的缘故并没有那么的柔软顺滑,但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成熟美;先走一步的女儿虽然保留着青年的那种稚嫩和柔顺,舌苔难免有些桀骜不驯的刺头,甚至借助着半固体的润滑还是有些毛毛剌剌的刺挠挑逗着本就松动的本线。而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两边也不仅限于舌头和下体的接触,开始时不时的有着嘴唇甚至是牙齿的触碰。失去了大脑的控制,浊可以很轻松的就撬开两人的牙关,而这时双手已经上移,直接扣开忍冬和铃兰的牙关,让自己的阳物更为顺畅的在两人口中来回穿插。浊这时候又张开了双眼,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对母女就像是护食一样的来回“争抢”着一根和她们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男人的阳具。当自己的阳物插入铃兰小巧的口腔中将脸颊顶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的时候,忍冬挂在嘴角的“口水”与空洞的眼神就好像一只饿了几天的饿狼似得,低垂着头细细嗅着残留在阳具根部的余味道。而当浊抽出阳物,带着上面挂着的和铃兰嘴中依旧连接着的粘液,直接毫无怜惜的深深捅入忍冬的喉头中去,直接让原本低垂的脑袋更是摆出了一个诡异的姿势,就好像直接彻底将这根别的男人的阳具直接吞了下去,而铃兰则歪着脑袋,粘稠的润滑液从嘴角流了出来,直接淌到了浊的大腿根上。

很快,在母女两人这样“接力”下,很快浊就直接在一次从忍冬的喉咙中抽出的时候,终于是被那喉管中的真空将自己的精液直接抽吸了出来,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脸庞中间直接变成了一个耸立的喷泉,对着空中狠狠地来了一发空炮。就这样垂直发射的白色浊液就这样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曲线后,直接星星点点的喷洒在了忍冬母女的脑袋和后背上。而造成着一切的两人默契的同时以逐渐软下来的阳物为中心,朝着两边仄歪着脑袋,似乎也累了躺在浊的双腿上休憩一会儿。两人吐出的舌头正好搭在一起,而从两人口中慢慢流出的液体也很快就交汇在了一起。浊则在眼前一黑的释放之后,看着还在从马眼慢慢分泌的一些余液,再用已经有点昏花的眼睛打量了一下这对也已经“精疲力竭”的母女之后,用颤抖的手握住已经开始逐渐瘫软的阳物,抵住了忍冬的额头,嘴里嘀咕着“给太太敷个高蛋白面膜”,将最后一点精液均匀的从眉弓顺着鼻梁慢慢的下划,最后绕着嘴唇模仿口红绕了一圈后,就这样任由忍冬轻轻地叼着自己的阳具顶端,自己则昏昏沉沉的再度陷入了昏睡当中。

这一夜,他睡得尤其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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