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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Plot 1:花开堪折直须折,3

小说:破碎时空 2025-09-07 08:14 5hhhhh 6750 ℃

当一头大汗的浊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隙,他才看到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位上半身穿着西装,下半身却是东国裙裤的金发沃尔泊女性。橙色的瞳孔迅速的将面红耳赤的浊打量一番后,对面反而轻声笑了一下。“您好,请问阁下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了吧。”

浊完全慌了神,他本身就缺乏和活着的女性打交道的经验,更别提在现在这个尴尬处境下遇上的陌生人了。他就这样穿着宽松但是依旧乱糟糟的浴袍,就这么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微笑的沃尔泊姑娘,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嘴里挤出半句话。

“恕我冒昧,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英格丽,代号忍冬,是来自罗德岛叙拉古分部新入职的干员。最近正好来莱塔尼亚出外勤任务于是就想着来拜访一下,顺带有些关于我家孩子丽莎的问题想要问一下曾在罗德岛任职的阁下,请问有空吗?”

说着,这位名叫忍冬的女士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里面那位同样是金发却有着九根尾巴的沃尔泊少女笑靥如花。看到如此灿烂的笑容,浊却如坠九层冰窟,眼睛瞬间躲闪了一下,毕竟照片中的姑娘此刻正摔倒在地板上,被掀开的裙子下面是白皙的双腿以及被扯开一半的内裤,露出已经看不出多少血色的阴部。浊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总算是从痉挛的喉头挤出一句话。

“那个……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说罢浊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直接关上了门,甚至还忙不迭的将门反锁的插销死死的顶住缩紧,生怕对面真的是索命的冤魂,下一刻就能破门而入。几秒钟后,浊带着一身冷汗跌跌撞撞的冲到了餐厅。尽管先前已经证实过于频繁发动禁术的源石技艺会给身体带来严重负荷,甚至可能会失去理智,但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已经容不得多想,根本没有合适的空间在短时间内安置这么混乱分布的尸体。

餐厅里除了铃兰的几个藏品很快就收好变成了黑色的方形牌子,而手腕上已经闪着红光预警的监测器也说明浴室里的几个根本来不及处理了。浊心一横,直接提拉着铃兰的脚踝在地板上一路拖进了浴室,也来不及摆放整齐就直接堆在了羽毛笔的身上,随机将门关上锁紧然后把钥匙努力的塞进浴袍的口袋内。至于楼上的那几位,浊只能祈祷这位年轻的太太尊重点他作为主人的身份,不会擅自上楼戳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浊才来到门口。尽管只过去了短短几分钟,可是对于他却漫长的如同几个世纪。他甚至解开插销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还在心中暗暗期待,期盼着开门面对的依旧是熟悉的无人的庭院,而不是从叙拉古来的忍冬小姐。可是随着那副嘴角挂着微微笑容的面孔映入眼帘,他才不得不面对绝望的现实。尽管脸上挂着勉强挤出的笑容,浊还是客客气气的对着忍冬做出了请进的姿态。

忍冬也没有客气,微微颔首表达了自己的感激,换下鞋子直接随着浊来到了兼做会客室的餐厅中。在她选了张相对整洁干净的椅子坐下后,浊也略显局促的坐在了对面的座位上,这种不自然的状态就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叨扰别人家的外来者一样。看着忍冬那扬起的眉毛,心虚的浊结结巴巴的解释着自己的“社恐”,好歹是用这个蹩脚的借口打消了对面的疑虑。不过忍冬的眉毛虽然是降下来了,可是她的眼神还是在浊那变红预警的检测器上停留了几秒,随即开始打量起整个餐厅。因为许久之前和原主人爆发的“冲突”,浊索性将门厅里的装饰和家具移到了同样空旷的餐厅中。这样的布局确实有些违背正常人的常识,更何况现在还是乱糟糟一片的情况下与外院的整洁显得更为格格不入。

躲闪着忍冬探寻的目光,浊感觉喉头发紧。在回答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后,身上的冷汗配合着屋内的空调让浊的肚子开始绞痛起来。这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终于是瞥到了被自己遗忘许久的早午饭,于是尬笑着起身,示意自己还没来得及吃早饭状态不太好,并且出于礼貌的询问忍冬是否有兴趣和他一起共进这顿饭。忍冬似乎光顾盯着地板上的某处在研究着什么,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这才让浊有机会逃离这个尴尬的氛围中。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把握用自己花言巧语编辑的谎言支走这个不请自来的生客,奈何总有股不安念头一直在干扰着他的正常思维。何况作为一个常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浊敏锐的察觉到了忍冬的身份可能不只是铃兰的母亲这么简单。

就在他拿出面条的时候,他不知为何浑身一颤。就只是一瞬,余光中方才还在椅子上坐着的忍冬却没了踪影。浊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可是脖子上却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刺痛。忍冬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长长的利剑已经抵在了他的颈动脉上,每一次的脉动都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锐利。浊自觉的慢慢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将自己的喉头对准了对方的剑尖。毕竟武器此刻正在房间的另一角,而从左臂内掏出藏好的针筒的时间远比剑尖刺破后龙的时间要长的多,他可不是伊比利亚那些变态的深海猎人胸口破了一个大洞都能讲武器插进海嗣的脑壳种,更何况现在在自己体内海嗣感染被抑制的情况下,受到这种致命伤短时间内也会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不如现在乖乖的先服从对方,再找机会斡旋解决眼下的困境。

忍冬的眼神已经不是刚进门时候的那种温和了,现在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冰冷的仿佛没有任何感情的杀人机器。她那橙黄色的严重散发出的寒意似乎能将空气凝结成冰,而另一只手中攥着的小小拼图也随着愤怒微微颤抖着。看到这块拼图,浊明白彻底完了。这是他在铃兰的储物柜里偷偷拿回来的,盒子上还工工整整的写着“送给我最可爱的女儿小丽莎——爱你的妈妈”。想必现在再多的解释也都会是苍白的,可是浊依旧想拼死一搏试一试。

“夫人您听我解释,这是铃兰她忘在罗德岛的——我也在找她——”

“哦?那你为什么还要拿走她的衣服?”

看着不远处桌子底下的那只脱落的小木屐,浊虽然知道自己此劫难逃,但还是在努力的拖延着时间。

“这不是您女儿的衣服……我可以作证……你不信可以去最近的服装店问文这是我买给我侄女的衣服……铃兰其实还活着……前不久我还刚见过她哩……我马上就可以带您去找她……”

忍冬的眼神就像一只失去独苗的伤心而又疯狂的母狮子,但是似乎对自己女儿的下落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于是在她动摇的一刹那,手里的利刃稍微远离了分毫,而浊左臂上的弹射器也终于蓄能完毕,对着忍冬的面门射出了几枚淬毒的细针这个速度和距离就算再机敏的杀手也不可能全部挡下。可是忍冬微微一偏头躲了过去,规避掉几乎所有毒针的同时手里的寒芒一闪,浊的胸口就爆出了一朵血玫瑰。这个萨卡兹壮汉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倒了下去,血泊在身下渐渐扩散开来。

此刻的忍冬表情十分可怕,被偷袭的愤怒混杂着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秀气的脸庞被一股淡淡的杀气所笼罩。眼前这个魔族佬突然的攻击恰巧就说明了他说的都完全是用来拖延时间的胡扯鬼话,从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敏锐的听到了这个男人胸膛中过于急促的心跳,以及他在房里拖拽什么物体并且锁门的动静。忍冬也有点犹豫自己是否真的杀错了人,万一这个男人真的只是一个局外人现在又死在了自己手上,传到叙拉古去会不会给自己的威尼斯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一想到自己渺无音讯的女儿丽莎,忍冬又咬咬牙,对着眼前的“尸体”再补了一刀,随即弯下腰从浴袍的口袋里找到了浴室的钥匙。

可没等她走几步,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这可不是一个老练的杀手在杀完人后的正常表现。忍冬往脖子上一摸,一根小小的银针正扎在自己的脖颈上,细小的针尖没有带来任何异样,但是针头的药剂似乎已经渗入了自己血液中开始发挥作用。这位沃尔泊女士瞬间从混乱的愤怒转变为了无尽的恐惧,她也不知道上面的究竟是致死的毒药还是浓缩的迷药,而随着药效发作越来越深,忍冬也渐渐站立不稳,丢下了剑扶着墙喘着气一点点往浴室走去。尽管眼前的物体越来越模糊,感觉也在一点点的被剥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站不住摔在了地上,但还是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钥匙扣着地板的缝隙往前一点点的爬着。此刻从门厅这一端到另一端那短短十几米的距离漫长的就像是一张无尽头的马拉松,忍冬甚至为了节省那迅速流失的体力不敢抬头仰望,就这么靠着脑海中的方位任由脸和地板摩擦得向前挪动着。当她指尖终于传来一阵凉意,明显是来到了浴室的毛玻璃门前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打开这扇上锁的门,只能将自己的脸贴在门的下缝往里面望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泪水已经遮蔽了双目亦或者毒药已经完全发挥作用,忍冬在那道小小的缝隙中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可能是第六感的指引却让她十分肯定自己的女儿丽莎就在门的里面。

“丽莎……妈妈……好想你……”

忍冬用尽仅存的力气将嘴唇贴近,对着门缝嘟囔着自己最后的话语,彻底失去了意识。

别墅中再一次恢复了一片沉闷的死寂中,只有墙上的挂钟无情的滴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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