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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2,1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14 5hhhhh 5280 ℃

抱卵的囚籠(續)

手中還緊握著折斷的樹枝。

指尖早已因電流與割裂而血跡斑斑。

下腹滾燙,脹痛得近乎失去知覺。

魔法繃帶仍然閃爍著詭異的符文光芒,

像是冷漠地凝視著我徒勞的掙扎。

我跪伏在地,額頭緊貼著泥土,

全身因絕望而微微顫抖。

就在這時──

「小貓頭鷹,」

熟悉而低沉的聲音,

從背後的霧氣中輕輕響起。

我渾身一震,僵硬地轉過頭。

凱恩站在不遠處,

金色的瞳孔中映著我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微笑著,語氣平靜得近乎溫柔:

「隊伍快要過來了呢。」

「需要一點……幫忙嗎?」

那句話輕描淡寫,

像是在詢問是否需要遞一杯水。

可我知道,

那背後藏著什麼。

我的胸口猛烈跳動,

羞恥、恐懼、絕望交織成一片糾結的泥沼。

下意識地,我跪爬向他。

膝蓋磨破了泥地,髒污與血沾滿雙腿。

「求、求你……」

聲音顫抖得不像自己。

「請……請解開……」

「治、治療一下……這裡……」

我顫抖著捧起自己的下腹,

像在獻上某種破碎又卑微的祭品。

羞恥得想要死去,

但理智早已被撕裂,

只剩下本能的求生與釋放的渴望。

求你,

只要一點點,

只要讓這份痛苦結束──

然而──

當我的聲音落下,

凱恩的微笑,微不可察地收斂了。

他的眼底,

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東西。

不是戲弄。

不是輕蔑。

而是──

怒火。

短暫,稀有,

卻冷得像冰刃貼上骨髓。

我瞬間僵硬,

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胸腔劇烈收縮,

恐懼像刀一樣從脊椎一路劈下。

我──搞砸了。

那一瞬間,

我明白了。

我不是在「請求」。

而是在──擅自破壞他安排的一切。

我的懇求,

在凱恩眼裡,

是背叛,是挑戰。

「……」

凱恩低下頭,

一隻手覆上我的後頸,

力道不輕不重,卻無比冰冷。

我下意識地戰慄起來。

淚水在眼眶打轉,

但我不敢再開口。

只能低下頭,

將自己完全、毫無保留地伏低,

試圖用最卑微的姿態,

懺悔剛才愚蠢的行為。

心跳狂亂。

下腹仍然脹痛欲裂。

手還緊緊攥著那根斷裂的樹枝。

指尖早已冰冷,身體在細微地顫抖。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拋棄──

凱恩忽然發出一聲驚呼,語氣溫柔得幾乎過頭:

「哎呀,我親愛的同伴怎麼受傷了呢?讓我幫你治療吧。」

我愣住了。

渾身僵硬地抬起頭,看著他走近。

他的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眼神溫潤無波。

【剛才……那道怒意?】

【只是我的錯覺……?】

疑惑與不安交織,

但在身體即將崩潰的痛苦下,我別無選擇。

凱恩俯下身,

手掌輕輕覆上我的下腹。

熟悉的魔力湧入。

炙熱而粗暴地修補著破損的組織,

修復每一道撕裂與燒灼傷,

卻又故意留下隱隱作痛的痕跡,

讓我清醒地記得──

我曾經如何破碎過。

治療結束後,凱恩輕笑著說:

「如果這麼難受的話……那就解開繃帶吧。」

他伸手,抓住纏繞在我下體的魔法繃帶。

來不及反應,

下一瞬──

「撕啦──!」

劇烈的刺痛從下腹爆開。

「──啊!」

我尖叫著弓起身體。

繃帶被他粗暴地撕裂,

連帶著一撮柔軟的羽毛也被生生扯下。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焦灼味。

剛癒合不久的泄殖腔口劇烈收縮著,

但下腹早已撐到極限。

失去封鎖的瞬間,

壓抑已久的液體像決堤的洪水般狂湧而出。

「啊、啊啊──!」

滾燙的液體從泄殖腔噴射而出,

濺在泥地上,發出令人羞恥的濕響。

那一刻,

我幾乎失去了所有感覺,

只剩下渾身劇烈的痙攣與撕裂感。

可是──

耳邊傳來了。

小隊成員的聲音。

近了。

我猛地回神,

臉色煞白,

拚命收縮下腹與泄殖腔的肌肉,

試圖阻止液體的流出。

「嗚……!」

疼痛讓我幾乎昏厥,

但我咬破嘴唇,硬是把即將噴涌而出的餘液壓了回去。

凱恩看著我,

嘴角帶著玩味的微笑,低聲提醒:

「小心一點比較好喔。」

「要是被他們發現,可就麻煩了呢。」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

像是在溫柔地提點一個犯錯的孩子。

而地上──

已經留下了一灘溫熱而閃著黏稠光澤的液體。

無聲地滲入泥土,

無聲地見證著我無法抹去的羞恥。

我喘著氣,

雙手緊抓著地面,

渾身汗水淋漓。

而遠處的腳步聲,

正一步步接近。

【拜託──不要看見……】

【拜託──讓我隱藏起來……】

心臟砰砰亂跳,

耳鳴聲幾乎將世界的聲音都吞噬。

泥土濕冷,

混著我剛剛噴濺出的液體,

沾滿了雙膝和手指。

我僵硬地跪伏著,

像一塊被踐踏的破爛皮毛。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樹葉的沙沙聲,伴著輕快的交談聲。

心臟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

【冷靜──冷靜──】

我用盡全身的意志力,

強迫自己勉強站起來。

腿軟得幾乎無法支撐。

下腹仍然隱隱作痛,

泄殖腔還在本能地顫抖收縮著。

我壓低呼吸,

努力掩飾臉上的慌張與痛苦。

布莉塔和幾個隊友穿過霧氣,快步走到我面前。

「諾克特!」

布莉塔皺著眉,快步上前。

「我們剛才聽見這邊有聲音……像是你在叫?你還好嗎?」

我猛地一顫。

腦袋裡一片空白。

叫聲……

他們聽見了……!

【完了──被發現了──】

我強迫自己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音。

「……呃……」

「只是……滑了一跤。」

我的聲音沙啞而顫抖,

聽起來虛弱得可憐。

我垂下頭,故作尷尬地拍了拍沾滿泥濘的膝蓋,

悄悄側身,擋住地上那灘還未被完全吸收的液體痕跡。

「沒事,真的。」

汗水沿著背脊滑下。

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拜託──不要靠近──】

布莉塔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她的視線,在我狼狽的雙腿與微微發抖的身體間掃過。

我的心跳加速到極限,

幾乎要撕裂胸膛。

但──

也許是因為夜色與霧氣遮掩,

也許是我卑微而狼狽的姿態足夠合理,

布莉塔只是輕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心點啊,別再摔了。等會我們還有一段山路要走。」

我僵硬地點點頭,

努力維持一副疲憊但堅持的模樣。

「……嗯,知道了。」

其他隊友也只是笑罵幾句,

沒有深究。

腳步聲逐漸遠去,

隊伍繼續前行。

我僵硬地轉身,步伐踉蹌地跟上。

背後,

那一灘微不可見的痕跡,

在泥土與濃霧中慢慢淡去。

霧氣越來越淡,

太陽慢慢升高。

隊伍的步伐沉穩而有節奏,

一如既往。

而我──

仿佛身陷地獄。

下腹深處依然膨脹難耐,

每一個呼吸,每一個步伐,

都在強迫體內殘留的液體在破損的泄殖腔裡翻湧。

【撐住……撐住……】

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哀求自己,

牙齒死死咬緊下唇。

不能出聲,

不能露餡。

汗水順著額角流下,

背後的衣服早已濕透。

忽然──

一陣細微的、可怕的感覺從下腹傳來。

我瞪大眼睛,差點摔倒。

泄殖腔,

自己在輕微地──

抽動。

細微的收縮像是殘餘本能,

無聲無息地,

不受控制地,

一點一點蠕動著。

然後──

【……不……!】

一股溫熱的液體,

悄悄地、微弱地,

從泄殖腔深處滲了出來。

細細的一線,

沿著腿根緩緩滑落。

我渾身僵硬,幾乎停下腳步。

趕緊僵硬地向前挪動,

故作平靜地理了理披風,

小心翼翼地讓長袍自然垂落,遮掩住下身。

【不可以被發現──】

【不能──讓他們看到──】

每一步移動,

腿內側都能感覺到那股微弱卻明確的濕潤感。

滾燙、羞恥、無法阻止。

身體背叛了我。

在我最需要控制的時候,

自己──

選擇了洩漏。

耳鳴越來越強烈。

周圍隊友的聲音仿佛隔著一層濃霧。

我低下頭,咬著牙,

拼命壓抑著嗚咽和淚水。

下腹不時傳來抽痛,

泄殖腔深處還在緩慢地、不受控制地蠕動,

像是在羞辱著我的無能。

每走一步,

更多細微的濕潤從體內滲出,

沿著腿根緩緩滑下,

沾濕了羽毛和護腿的內襯。

那感覺清晰得可怕,

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

【看吧。】

【你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你只是個破敗的容器。】

羞恥像火焰般灼燒著臉頰。

我垂下頭,將自己縮得更小,

小心翼翼地跟著隊伍行進,

祈禱著──

不要有人注意到。

不要有人,

嗅到那股隱隱滲出的腥甜氣味。

不要有人,

看見我這副可恥又可悲的模樣。

拜託──

拜託──

在這漫長又絕望的行軍中,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

在無聲的祈禱中,

沉淪在自己身體的背叛裡。

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

每一步,

體內滲出的溫熱液體都在提醒我──

我正在崩潰。

就在我快要撐不住,

僅剩的一絲尊嚴也即將徹底碎裂時,

一股熟悉的氣息悄然靠近。

「──味道太重了呢。」

熟悉而輕柔的聲音,

在耳邊低低響起。

「要不要我來幫忙掩飾一下?」

我猛地僵住,

整個身體像被雷劈中一樣顫抖。

凱恩站在我身側,

金色的瞳孔帶著隱隱的笑意,

眼神裡藏著那種讓人絕望的掌控感。

【他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了──】

羞恥像烈火一樣在胸口爆開。

我的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

眼前一陣發黑。

然後,

在一片茫然與驚恐中,

我撲了過去。

抱住凱恩。

那一刻,

我已經不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不在乎尊嚴,

不在乎一切。

只剩下,

求生的本能。

我緊緊抱住他,

額頭埋在他胸口,

全身發抖得像一隻瀕死的小獸。

「求你……求你了……」

聲音破碎得近乎聽不清。

「我、我不能再這樣了……」

「這一切……都不正常……」

「我的身體……快要、快要壞掉了……!」

淚水混著汗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雙腿一軟,差點癱倒。

凱恩穩穩接住了我,

輕輕地,像攙扶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

將我帶到路旁一棵大樹後。

他低下頭,俯視著我。

眼神裡看不見憐憫,

也看不見真正的溫柔。

只有那種熟悉的──

冰冷而溫柔的掌控。

他伸手,輕輕撫摸我的後腦,

指尖帶著近乎安撫的柔軟。

「沒事的,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溫暖而低柔,

每一個音節都像在哄騙一隻受傷的寵物。

「我的治療魔法,會治好一切。」

我呆呆地抬起頭,

淚眼模糊中,只看見他溫柔的笑容。

【……治好?】

【不──不對──】

理智在心底微弱地抗議,

但身體早已背叛了我。

我癱軟在他的懷裡,

像一具失去了自我意志的軀殼。

感覺到他的指尖,

沿著脖頸輕輕劃過,

留下冰涼而熟悉的魔力痕跡。

我的臉,深深埋在凱恩的胸口。

雙手無力地攀住他的外袍,

指尖顫抖著,抓不緊也放不開。

下腹還在隱隱作痛,

泄殖腔抽搐著收縮,

肌膚滲著冷汗,

整個身體像一張隨時會撕裂的破布。

耳邊傳來遠遠的喊聲。

「欸?諾克特?凱恩?你們怎麼了?」

是布莉塔的聲音。

我的心猛地一緊,

呼吸瞬間紊亂起來。

【不要過來──】

【不要──不要讓他們看到──】

我蜷縮得更小,

恨不得整個人消失在凱恩的懷裡。

凱恩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腰,

示意我安靜。

然後,

他用平穩而溫柔的聲音,朝前方回答:

「沒事。」

「諾克特剛才滑倒,扭傷了腿。一直硬撐著沒說,現在撐不住了。」

「放心,我在這裡幫他治療。你們先走,不用等我們。」

語氣輕鬆自然,

沒有一絲破綻。

就像真的只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意外。

前方傳來布莉塔遲疑的聲音:

「……真的沒事?」

凱恩笑了笑,回得輕快:

「真的。等會治療完,我們會追上。」

短暫的沉默。

然後是隊長下達的命令聲:

「好,小隊繼續前進!諾克特、凱恩,小心點!」

腳步聲逐漸遠去。

霧氣重新吞沒了隊伍的身影。

只剩下我,

仍癱軟地縮在凱恩的懷裡,

像一隻受傷到無法掙扎的小獸。

胸口劇烈起伏,

臉燒得滾燙,

下腹深處仍傳來絞痛與異樣的濕潤感。

我緩緩抬起頭,

抖著睫毛看向凱恩。

他低下頭,

那雙金色的眼睛依然溫柔而從容,

彷彿剛才一切羞辱與痛苦都未曾發生。

「看吧,小貓頭鷹。」

他輕聲道,

「只要乖乖聽話,一切都會很順利。」

指尖輕柔地撫過我的側臉,

溫暖而強硬地,

像給予一種無聲的支配與安撫。

出路

隊伍的聲音漸行漸遠。

只剩下我和凱恩,

被濃霧與泥土包裹在這片無人的空間裡。

凱恩蹲下身來,和我平視。

他的聲音輕柔得近乎慈愛:

「那麼,小貓頭鷹……」

「要選擇繼續忍耐、跟上隊伍前進呢?」

「還是……」

他頓了一下,嘴角浮起熟悉的神秘微笑。

「結束現在的痛苦呢?」

我甚至沒等他把話說完。

身體的痛苦早已超越了理智。

下腹鼓脹得可怕,

泄殖腔無力地抽搐著,

像是即將撕裂開來。

一陣劇烈的收縮讓我踉蹌向前。

「……求求你……!」

我猛地撲向他,

雙臂無力地圈住凱恩的腰,

像溺水者抱住最後一根浮木。

「現在……現在就讓它結束……求你……」

聲音沙啞到近乎破碎,

眼淚混著汗水模糊了視線。

凱恩低頭看著我,

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

露出他那種典型的、深不可測的微笑。

溫柔,卻殘酷。

「你不需要向我懇求啊,小貓頭鷹。」

他輕聲說,

指尖輕輕抚過我鼓脹而顫抖的下腹。

「你的身體,隨時都可以自己釋放出來。」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

仿佛這一切痛苦與羞辱都理所當然,

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呆呆地抬起頭,

視線裡映著他從容的微笑。

自己排出──

我顫抖著點了點頭,

踉蹌著從他懷裡退開,

雙腿發軟,幾乎支撐不住身體。

我蹲下身,雙手扶著腹部,

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用力收縮。

「啊……哈……!」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泄殖腔流出,

沿著腿根緩緩滑落,

帶著羞恥又絕望的感覺。

但──

那熟悉的、可怕的沉重感依然存在。

我感覺到它。

卡在體內的異物。

龐大而冰冷,

像是嘲笑我的無力。

我再次用力。

「嗚啊……!」

更劇烈的抽痛撕扯著內壁,

體內的卵微微移動,

卻卡在體腔與出口之間,

像被死死堵住了一樣。

淚水潸然而下。

疼痛、羞恥、無助、絕望。

我無力地跪伏在地上,

雙手顫抖地撐在泥土上,

微微喘息著。

體內的卵堅固而冰冷地壓迫著內臟,

每一次收縮都只是徒勞的痛苦。

我抬起頭,

用破碎的、近乎崩潰的聲音再次懇求:

「求你……凱恩……」

「我……做不到……」

「救救我……」

聲音沙啞得像是在哀嚎。

我癱軟地伏在他腳邊,

仰望著那雙金色的眼睛。

泥地冰冷而黏膩,

我跪趴著,雙手撐地,渾身微微顫抖。

卵卡在體內,沉重而冷硬,

每一寸腔壁都在隱隱抽痛。

凱恩蹲在我旁邊,

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背脊,

像是在檢查一件受損的器具。

「……嗯,」

他輕聲說,帶著思索的語氣。

「也許是先前注射的藥劑藥效開始消退了。」

我呆呆地抬起頭,看著他。

他笑了笑,語氣平靜得近乎輕快:

「畢竟──」

「你本來就是雄性啊。」

那句話,像針一樣刺進心臟。

「你的身體,根本就不適應排卵的過程呢。」

凱恩的聲音溫柔而輕描淡寫,

像是在陳述某個冷酷無情的生理事實。

我咬緊牙,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凱恩輕輕歪了歪頭,

語氣隨意地補充:

「要不要──再注射一次藥劑呢?」

「也許就能像上次一樣,順利把卵排出來了。」

我的呼吸猛地一滯。

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副景象──

跪趴在濕冷的泥地上,

體內的卵被強行擠出,

泄殖腔撕裂般地收縮、翻湧,

每一寸內壁都在劇烈地痙攣,

痛楚與羞辱交織成一片淒涼的嘶吼。

而排出後──

還未等喘息,

那些卵又被一顆一顆,粗暴地,

塞回我的體內。

那種撐裂、灼燒、撕裂的記憶,

彷彿仍刻印在每一寸神經上。

我的身體猛地一陣寒顫。

下意識地──

我顫抖著,拼命搖頭。

「……不要……」

聲音細小得像蚊蟲,

但我知道凱恩聽見了。

他眨了眨眼,似乎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然後,他露出一貫溫柔又冰冷的笑容:

「那麼,」

「也許現在,你已經能繼續忍耐前進了呢。」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下腹,

指尖冰涼。

「體內的卵──」

「就等到今晚再處理吧。」

我呆愣地望著他,

呼吸混亂。

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腹──

雖然沉重感依然存在,

但剛才排泄掉的一部分液體,

讓腹部的脹痛稍微緩解了些。

……應該……可以忍耐到晚上。

我緩緩地抬手,

輕輕撫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下腹,

感受著那裡尚存的異物感。

不安與羞恥像蛇一樣纏繞在心頭,

但──

至少,暫時不用再……被塞回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站起來,

雙腿仍有些發軟。

凱恩站在旁邊,

微笑著,伸出手輕輕扶了我一把。

「走吧,」

「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哄騙。

我垂下頭,

嘴唇緊緊抿著,

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泥土還沾在膝蓋上,

羽毛凌亂,

泄殖腔深處隱隱作痛。

但我只能咬牙,

跟著他,一步步向前。

夜色沉沉,

霧氣在林間緩慢流動,

像是無聲的囚籠。

小隊已經安營紮寨,

隱隱約約傳來營火的微光與低語。

我咬緊牙,

忍受著下腹深處撕裂般的鈍痛,

踉蹌著從營地悄悄溜走。

遠離凱恩。

遠離那道溫柔卻冰冷的枷鎖。

腳步踉蹌。

下腹沉重得幾乎讓我無法站直。

每一步都牽扯著泄殖腔內壁,

帶來隱隱的撕裂感。

但我必須走。

必須逃。

必須自己處理。

我找到一處被樹蔭遮蔽的小坡地,

踡縮在濕冷的泥土上,

顫抖著伸手抱住腹部。

體內的卵──

冰冷而巨大,

卡在體腔深處,

像是在無聲地譏笑我的無能。

我喘著粗氣,

用雙手死死按壓下腹。

「哈……哈……」

痛感從深處爆開,

讓我額頭滲出冷汗。

我用力捶打腹部,

一拳一拳,

帶著怒火與絕望。

「出來啊……!」

低聲的咆哮在喉嚨裡滾動,

帶著顫抖。

但卵絲毫未動。

像生根在體內一樣。

我眼前一陣發黑,

顫抖著伸手──

指尖猶豫著,

然後猛地探向自己早已紅腫破損的泄殖腔。

「呃……啊……!」

只是一觸碰,

撕裂的痛楚就讓我全身抽搐。

但我咬緊牙,

強行把指尖插入腔口,

試圖摳挖、拉扯。

內壁火辣辣地痛,

液體混著血水滲出。

「出來──」

我顫抖著,喘息著,

在泥地上掙扎著。

淚水模糊了視線,

雙手濕滑而無力。

體內的卵依然沉重地壓迫著,

動也不動。

我快瘋了。

我跪趴下來,

雙手撐地,

下腹高高鼓起。

然後,

我開始強行拉扯泄殖腔──

用指尖,一點一點地撕開那本該封閉的柔軟組織。

「──啊啊啊……!」

撕裂的痛感像火焰一樣沿著脊椎竄上腦海。

喘息、呻吟、淚水、汗水,

混成了一片模糊的感覺。

我幾乎以為自己會昏厥過去。

就在那一瞬間──

體內的壓力猛地一鬆。

「噗──」

帶著黏液與血絲的卵,

終於滑出體外。

滾落在泥土上,

沾滿了濕冷的髒污。

我癱倒在地上,

全身虛脫地顫抖著喘息。

淚水從眼角無聲滑落。

我怔怔地看著那顆卵,

渾身的恥辱與痛苦彷彿凝聚成一團火焰。

胸口充滿了某種破碎又瘋狂的怒火。

我撲過去,

抓起那顆剛從自己體內排出的卵。

用力,狠狠地,

把它摔在泥地上。

「啪──!」

脆裂聲在夜色中迴盪。

卵殼破碎,黏稠的液體四散飛濺,

濺在我破損的雙手與髒污的臉上。

我跪在破碎與泥濘中,

渾身顫抖。

不知道是痛苦,

是羞恥,

還是──

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哀。

呼吸破碎,

心跳紊亂。

夜風穿過樹林,

帶走了那一片短暫的絕望的怒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營地的。

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每走一步,

下腹深處殘留的抽痛與泄殖腔微弱的痙攣都提醒著──

我仍然破碎著。

營地裡的營火已經熄滅大半。

其他人蜷縮在自己的帳篷中,

沒有誰注意到我踉蹌的身影。

我像被追趕的獸,

跌跌撞撞地鑽進自己的營帳,

拉上破舊的布簾,

將自己困在那小小的、黑暗的世界裡。

然後──

我崩潰了。

雙手抱著頭,

蜷縮成一團,

額頭抵著膝蓋,

整個身體微微發抖。

【不行……】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指尖死死抓緊破舊的披風,

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心臟跳得快要爆裂,

呼吸急促到發出微弱的哽咽聲。

泥土、血腥與黏液的氣味依然殘留在身上,

下腹微微脹痛,

泄殖腔抽搐得像是在訴說羞辱的痕跡。

我在心裡拼命告訴自己──

【如果從今天開始……】

【從此不再靠近凱恩,】

【不再被他觸碰、控制、蠱惑……】

也許,

也許我還能回到從前。

回到正常的,乾淨的自己。

不是這副被操控、被蹂躪、被玷污的模樣。

【只要……只要離開他……】

可是──

就在這樣的焦躁與恐慌中,

腦海深處,

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熟悉的觸感──

微涼的手掌,

帶著若有似無的藥草氣息,

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後頸,

溫柔又堅定地安撫著每一根緊繃的神經。

耳邊,

似乎還能聽見那低柔的耳語:

「沒事的,小貓頭鷹。」

「只要乖乖聽話,一切都會好起來喔。」

那聲音,

輕輕地,像羽毛一樣撩過心臟最脆弱的地方。

我猛地捂住耳朵,

拼命搖頭。

【不要……不要想……!】

指甲刺進掌心,

卻無法驅散那種溫暖又冰冷的記憶。

焦躁像野火一樣蔓延,

燒得我全身顫抖,

心底卻升起一種更深的空洞感。

明明,

我想逃離。

明明,

我害怕得快要死掉。

可是──

那份溫柔的觸感,

卻像毒一樣,

悄悄滲入了血液,

滲入了骨髓。

讓我在無數個痛苦喘息之後,

還忍不住──

渴望著,依靠著。

【……怎麼會這樣。】

眼淚在閉緊的眼角滑落。

清晨的空氣透著寒意。

帳篷外,草地還掛著未乾的露水。

隊伍開始活動的聲音陸續響起,

有人在整理裝備,有人低聲交談。

我蜷縮在帳篷的一角,

背靠著冰冷的布牆,

渾身仍帶著未散去的戰慄。

一夜未眠。

每當閉上眼,

腦海中就浮現出昨晚在泥地中撕裂自己、排出卵的狼狽景象。

胸口還在隱隱作痛,

下腹空虛而酸脹,

泄殖腔周圍又痛又麻,

每一次細小的動作,都帶來鈍鈍的抽痛。

【今天……絕對不能再靠近他……】

我這麼告訴自己。

堅定地,

一遍又一遍地。

就在這時──

那股熟悉的氣息,

悄然靠近。

空氣裡混雜著草藥和皮革的味道。

我猛地一僵。

不用回頭,

也知道是誰。

腳步聲輕盈,

帶著不急不徐的節奏。

下一刻,

帳篷入口的布簾輕輕掀起。

金色的晨光從縫隙間灑入,

映照出那個修長的身影。

凱恩。

他的臉上帶著一貫的從容笑意,

仿佛昨日什麼都沒發生過。

像是單純來寒暄早安。

【不要……靠近──】

胸口一陣劇烈收縮,

本能驅使著我動了。

「呲──!」

羽毛不受控制地炸開。

背脊上的羽片根根立起,

微微展開雙臂,

壓低身子,

牙齒緊咬下唇,

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低鳴。

典型的鳥獸人威嚇姿態。

即使身體還虛弱得搖搖欲墜,

即使指尖微微顫抖,

我還是竭力豎起最後一點尊嚴,

像隻被逼到絕路的小獸,

試圖用最原始的方式保護自己。

凱恩微微睜大眼,

彷彿有些意外,

隨後嘴角勾起更深的弧度。

他停下腳步,

雙手無害地抬起來,

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啊──」

他的聲音低柔而帶著笑意:

「小貓頭鷹在生氣呢。」

他的眼神,

不帶一絲惱怒,

反而像是在觀察、欣賞。

欣賞我的掙扎,

我的恐懼,

我的……徒勞。

「沒事的,」

他輕輕地說,

語氣溫柔得令人牙齒發顫。

「我只是過來看看你醒了沒,」

「畢竟──昨晚你跑得那麼急,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我的指節發白,

羽毛緊繃到極限,

渾身肌肉緊張得像一根隨時會斷裂的弦。

可是──

凱恩沒有進一步逼近。

他只是微微後退半步,

手掌輕輕放下,

金色的眼瞳在晨光中閃爍著玩味的光。

「好了,不打擾你了。」

「記得補充水分,小貓頭鷹。」

「今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他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輕飄飄地丟下這句話,

轉身,慢悠悠地離開。

只留下我僵硬地跪在帳篷裡,

胸口劇烈起伏,

指尖微微發顫,

羽毛緩緩收攏,

冷汗從額角滲落。

明明,

我已經用盡全力,

本能地,

把他推開了。

可是──

身體深處,

卻留下一種冰涼的空洞感。

像是,

某個必須存在的東西,

被硬生生地剝離了。

我垂下頭,

雙手緊緊攥著披風,

咬緊牙關,

讓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再回頭……】

心底那細微的顫音,

卻怎麼也驅散不去。

腳下的泥土鬆軟又濕滑。

行軍的腳步有節奏地拍打著地面,

但我的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腿部發軟。

步伐踉蹌。

每走一步,

下腹就像被燒紅的鐵棒攪動,

隱隱傳來深處抽搐的痙攣感。

呼吸變得紊亂。

「哈……哈……」

我努力壓低聲音,

卻無法控制胸膛劇烈起伏。

汗水濕透了護甲內層的布料,

羽毛因汗水與寒氣交織而貼在皮膚上,

黏膩而難受。

而最可怕的是──

那裡。

深埋在身體最隱密、最羞恥的位置。

泄殖腔。

在不受控制地,

輕微地抽搐著。

像是飢渴的獸,

自己在渴望著什麼。

我渾身僵硬,

手指死死扣緊披風的邊緣,

指節泛白。

【不行……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小隊成員的腳步聲就在四周,

隨時有人可能回頭、有人可能注意到。

而我,

卻像一枚隨時會爆裂的脆弱炸彈,

走在他們中間。

體內滲出的微弱濕潤感,

每一步都在提醒我,

我正在逐漸──崩壞。

【堅持住……堅持到今晚……】

我咬牙,

拼命說服自己。

可是──

就在這無聲的痛苦中,

腦海裡,

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昨夜的景象。

自己跪趴在泥地中,

雙手顫抖,

在撕裂、疼痛、羞辱中,

孤獨地將卵強行排出。

沒有任何人救我。

沒有任何溫柔的手掌安撫撕裂的傷口。

沒有任何熟悉的低語說:

「沒事的,我在這裡。」

只有冰冷的泥土,

只有破碎的自己。

【如果……】

喉嚨滾動,

心跳狂亂。

【如果只是──只是請求他,】

【只要……只要他幫我治療,】

【應該……沒關係吧?】

指尖顫抖著收緊,

爪尖刺破了布料,

卻刺不穿那份正在逐漸侵蝕意志的渴望。

不是要馴服,

不是要屈從。

只是……

只是需要一點治療。

只是想要,

一點點溫暖的觸碰。

一點點熟悉的氣息,

一點點,

讓破碎的身體能夠重新拼湊起來的安撫。

而已。

而已……

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

【這不是屈服。】

【只是……需要幫助。】

但是胸口,

那熟悉的刺痛卻提醒著──

我知道。

這是一條,

一旦回頭,

就再也無法逃離的路。

休息時間短暫而混亂。

小隊分散在森林小空地上,

有人蹲下整裝,有人忙著飲水或簡單進食。

我蜷縮在一塊陰影裡,

雙手死死抓著膝蓋,

試圖讓自己不被注意。

可是──

下腹的痛楚,

泄殖腔深處微弱卻持續的抽搐,

卻像火種一樣,

一點一點,

焚燒著僅存的理智。

我喘著氣,

額角沁著細細的冷汗。

每一秒,

那種異樣的存在感就更明確一分,

像是在嘲笑我的掙扎。

【不行……】

【自己一個人,真的撐不下去了。】

指尖顫抖著抓緊披風的邊角。

【只是治療而已……】

【只要……只要讓他治療一下……】

我踉踉蹌蹌地站起來。

目光在營地裡搜尋,

然後──

落在那個熟悉的身影上。

凱恩。

他坐在一塊岩石上,

長袍半垂,

手中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柄短劍,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從容而危險的冷靜。

陽光灑落在他的頭頂,

反射出細密而堅韌的鱗片光澤。

沒有頭髮,

取而代之的是覆滿了暗金色與青灰色的細鱗,

沿著頭顱滑落到頸側,

如同一層優雅又冰冷的戰甲。

那是角蝰的血脈。

敏銳,殘酷,耐心十足。

他在等待。

總是在等待。

等待我自己,

跪到他的腳邊。

喉嚨乾澀得像要燃燒起來。

我咬緊牙,

一步步,踉蹌地靠近。

沒有發出聲音。

直到,我的影子落在他腳下。

凱恩抬起頭,

金色的瞳孔在陽光下微微收縮,

像是蛇類冷靜打量獵物的目光。

我顫抖著跪下,

低著頭,

胸口起伏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雙手顫抖地伸向腰際。

【只是治療……只是治療……】

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

卻仍然羞恥得快要嘔吐。

指尖掀起了下身的羽毛。

微涼的空氣撲打在暴露出來的傷處上,

讓那已經紅腫破損的泄殖腔猛然一陣抽搐。

「……哈……」

我忍不住顫抖地喘息,

臉頰燒得滾燙。

眼前,

凱恩放下了手中的短劍。

他俯下身,

仔細地打量著我。

那雙金色蛇瞳眨也不眨地注視著,

帶著某種冷靜而深遠的欣賞。

不是憐憫。

不是惻隱。

只是單純的──

支配者看著自己徹底馴服的獵物,

細細欣賞著裂痕擴大的過程。

「小貓頭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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