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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2,2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14 5hhhhh 9060 ℃

他的聲音低柔,

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愉悅。

「這麼主動地……來找我了呢。」

凱恩抬起一隻手,

指尖覆上我的下腹,

冰涼而堅韌。

我顫抖著喘息,

拼命壓抑想要逃離的衝動。

可是身體早已背叛了我。

在他的觸碰下,

下腹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縮,

泄殖腔深處再次無聲地抽搐著。

凱恩輕笑了一聲。

「只是治療嗎?」

他輕輕問,

聲音溫柔得像在哄騙。

我用力點了點頭,

聲音沙啞到近乎破碎:

「……是……」

凱恩低頭,

在我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

輕聲呢喃:

「那麼……」

「要好好地──接受我的治療喔。」

他那覆滿細鱗的手掌,

在我的下腹緩緩移動,

帶著令人顫慄的冰涼溫度。

而我──

只能跪伏著,

任憑自己被那無聲的支配吞沒。

凱恩的手掌覆在我的下腹,

溫度冰涼而堅定,

像一條盤踞著我的蛇。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泄殖腔周圍,

每一寸觸碰都像電流一樣,

讓早已破損的神經抽搐不已。

我緊咬下唇,

努力抑制著呻吟與顫抖。

【只是治療……】

【只是……治療……】

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哀求自己。

可是──

就在凱恩按壓下腹的一瞬間,

體內殘留的液體,

猛地湧了出來。

「噗嗤──」

黏稠溫熱的液體,

毫無節制地從泄殖腔流出,

濺在地面上,

發出羞恥至極的聲響。

我僵硬地跪著,

渾身顫抖。

那裡──

那早已紅腫破損的泄殖腔,

自己開始劇烈地收縮與擴張,

像失控的脈搏一樣,

一下一下地痙攣。

「哈、哈啊……!」

喘息聲不受控制地從喉嚨裡溢出。

每一次痙攣,

都伴隨著更多細細流出的液體,

沿著腿根滑落,

濕潤了羽毛和皮革。

我羞恥得想要逃,

想要捂住自己的下體,

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可是,身體動不了。

只是無助地跪著,

任由那可恥的液體一點一滴地洩漏,

任由泄殖腔張合蠕動,

發出微弱的、淫靡的聲響。

凱恩沒有說話。

但我能感覺到。

感覺到他那雙金色的蛇瞳,

冷靜而深邃地注視著我每一寸崩潰的痕跡。

他的指尖輕輕沿著泄殖腔邊緣劃過,

每一次觸碰,

都像是某種冷酷的印證。

印證著──

我正在被他的治療與操控,

一點一滴,

徹底破壞。

「你看,」

凱恩低聲呢喃,

語氣溫柔得令人顫抖。

「身體,比你自己更誠實呢,小貓頭鷹。」

我猛地咬住下唇,

咬到滲出血來,

才勉強壓下即將脫口而出的啜泣聲。

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背脊微微弓起,

羽毛無力地抖動。

【不可以──】

【不可以在這裡──】

【不可以讓他看到……】

但是,太遲了。

早在我主動掀開羽毛、主動請求治療的那一刻,

我就已經輸了。

徹底地,

無可挽回地,

輸了。

液體還在滲出。

泄殖腔還在微微張合,

像是在渴望著更多的填充,

更多的侵犯。

我跪伏在地上,

額頭抵著泥土,

雙手緊緊抓著披風,

身體微微抽搐。

凱恩伸手,

輕輕撫摸我的後頸,

像安撫一隻終於馴服的野獸。

「沒事的,」

他低語,

語氣像溫柔的毒藥。

「我會一直照顧你。」

身體還在輕微地抽搐。

液體緩緩沿著腿根滑落,

在濕冷的泥土上染開一片模糊的水漬。

我跪伏著,

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雙手無力地攤開,

呼吸破碎,

像被踩碎的獸。

【……好丟人。】

心底微弱的聲音顫抖著。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羞恥。

每一根羽毛都在顫抖著抗拒。

可是在那更深層的地方,

在那個早已千瘡百孔、滿是裂痕的地方──

有個更低、更病態的聲音,

在輕輕地、執拗地呢喃:

【沒關係。】

【這是為了活下去。】

【這是……唯一的救贖。】

沒有凱恩的治療,

我會崩壞。

我會毀滅。

昨晚的痛苦早已證明了這一點。

自己根本──

沒有能力獨自承受。

我緩緩閉上眼睛,

感受著破損的泄殖腔仍在微微收縮,

體內空虛而灼痛,

下腹深處隱隱的撕裂感提醒著我的脆弱。

【只要……只要接受治療……】

【只要──聽話。】

【一切痛苦,就能被抹去。】

就在這時,

耳邊響起了凱恩那熟悉的低語。

「小隊要繼續前進了。」

他的聲音平穩而輕柔,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微微抬頭,

從垂落的羽毛縫隙間看著他。

金色的蛇瞳,

帶著無可挑剔的溫柔,

與一點點難以察覺的戲弄。

「如果還需要治療──」

他頓了頓,笑了笑。

「隨時來找我。」

話語輕飄飄地落下,

像一張絲線織成的網,

無聲地,將我困在原地。

我咬緊牙,

喉嚨像被灌滿了滾燙的鉛。

想拒絕。

想大聲說不。

可是──

雙腿早已發軟,

下腹仍在隱隱抽痛,

體內一片狼藉,

羞恥與疼痛纏繞成一張無形的網,

把我的靈魂綁得死死的。

【……需要。】

那聲音,在心底小小地響起。

【需要他的手。】

【需要他的治療。】

【需要他的注視、他的掌控、他的允許。】

沒有凱恩的「治療」,

我什麼都做不到。

哪怕只是一場短暫的行軍。

我的存在,

已經離不開那雙掌控著我的手。

我顫抖著,

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沒有言語。

只有屈服的姿態。

凱恩輕笑了一聲,

轉身離去。

留下我跪伏在地,

濕透的披風沾滿泥土,

體內空虛而痛楚,

羽毛凌亂,

雙手微微發顫。

而我──

在這狼狽而卑微的姿態中,

緊緊閉上眼睛,

告訴自己。

【這沒什麼。】

【只是……需要治療而已。】

崩潰的選擇

夜幕降臨。

新的宿營地簡陋而陰暗,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濃霧與樹影,

營火發出微弱的跳動光芒,

將每個人的影子拉得又細又長。

我蜷縮在自己的帳篷一角,

雙臂環抱著膝蓋,

身體依然隱隱作痛。

今天的行軍,

我幾乎是靠著咬牙撐完的。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碎玻璃上,

體內深處又一次又一次抽痛、翻攪,

仿佛提醒我──

【你……是破損的。】

【你需要治療。】

我閉緊雙眼,

死死忍住心底湧動的不安。

就在這時──

帳篷外,

傳來輕柔的腳步聲。

我渾身一震,

脊椎像被冰水澆灌般僵硬。

是他。

即使什麼也沒看見,

即使什麼也沒聽清,

我也知道──

是凱恩。

帳簾輕輕被掀開,

熟悉的冷涼氣息滲入空氣。

我僵硬地抬起頭。

凱恩站在門口,

金色的蛇瞳在夜色下閃爍著懶散而危險的光。

他低下頭,

用那種溫柔得令人心顫的聲音開口:

「小貓頭鷹,」

「今天走得那麼辛苦,」

「我想──」

他輕笑了一下,

尾音柔和得像在哄騙。

「還是為你做個更詳細的檢查吧?」

我的呼吸一滯。

心臟重重地撞擊著肋骨,

像要撕裂胸膛。

本能尖叫著拒絕。

【不要。】

【不能。】

【再靠近他,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我張了張口,

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凱恩沒有逼近。

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用那種帶著耐心與誘導的目光注視著我,

像蛇等待著獵物自己走進圈套。

我咬緊牙,

雙拳死死攥緊披風。

身體深處的痛楚像火焰一樣灼燒著,

每一次抽痛都在提醒我──

【你需要治療。】

理智在心底哀鳴。

可是渴望,

那種病態扭曲的渴望,

早已在骨髓裡發了芽。

【只是檢查而已。】

【只是……治療而已。】

我告訴自己。

一遍又一遍地,

像祈禱一樣。

我慢慢地,

僵硬地伸出手,

抓住凱恩垂落的外袍一角。

頭垂得低低的,

不敢看他的臉。

嘴唇顫抖著,

終於擠出破碎的聲音:

「……好……」

那一刻,

我聽見自己靈魂崩碎的聲音。

凱恩俯下身,

在我耳邊輕輕地笑了。

那聲音,

溫柔得像毒藥。

「乖孩子。」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後頸,

指尖輕輕撫摸,

像在撫弄一隻徹底馴服的小獸。

黑暗的角落裡,我蜷縮著身體,羽毛因汗水而黏在背上。

凱恩緩緩靠近,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燭光下閃爍著某種我無法理解的情緒。

他的鱗片在光線下泛著冰冷的光澤,像是一件無情的盔甲。

"你知道嗎,諾克特,"他的聲音輕得像羽毛拂過水面,"我過去很少有機會與鳥獸人進行...深入的交流。"

凱恩的手緩緩伸來,修長的指尖帶著一絲異樣的溫柔,撫過我頸側的羽毛。

我顫抖著,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

"如此細膩的結構,"他沉吟著,指尖在我的羽毛間輕輕穿梭,"每一根羽毛都有它的位置,它的角度,它的用途。大自然的傑作。"

我不敢抬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裡面的貪婪與好奇比刀鋒更加鋒利。

"嘶嘶——"他發出蛇類特有的聲音,身體緩緩向前,長長的尾巴開始纏繞上我的腰部,沿著脊柱向上攀爬。

鱗片摩擦羽毛的觸感讓我想嘔吐。

但更可怕的是,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聽說鳥獸人飛行時經常使用背部與胸部的肌肉,"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胸前,在羽毛上方幾寸的位置懸停著,"不如現在讓我見識一下。"

我猛地抬頭,瞳孔因恐懼而收縮成針尖大小。

"不...求你...凱恩..." 但他的笑容只是更加柔和,那種溫柔比任何咒語都更加恐怖。

"別擔心,小貓頭鷹,"他輕聲說,像是在哄孩子入睡,"我會讓你完好如初的。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我看見他從袍子裡抽出一把細小的刀具,刀刃在燭光下泛著冷冽的銀光。

它看起來不像武器,更像是某種精密的手術器具。

恐懼如同潮水湧上我的喉頭,窒息感讓我無法呼吸。

"不...不要..."我的聲音破碎不堪,羽毛因恐懼而蓬起。

凱恩的尾巴猛然收緊,壓制住我本能的掙扎。他的手穩定而精準,將刀尖抵在我胸口中央,輕輕地、緩慢地壓下。

最初的刺痛很輕微,幾乎可以忽略。 然後—— "噝——" 刀刃劃開皮膚的聲音,細微卻令人毛骨悚然。

一線鮮血沿著刀鋒流下,染紅了胸前的羽毛。

"嗚啊...!" 我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嗚咽,比疼痛更難以忍受的是那種...暴露感。 凱恩的眼睛亮了起來,金色的瞳孔幾乎發出光來。

"漂亮,"他低語著,刀尖沿著一條精確的路線移動,"你知道嗎,諾克特,皮膚就像一本書,我只是在閱讀它。

" 溫熱的血液順著胸口流下,打濕了腹部的羽毛。疼痛開始蔓延,從一個點擴散成一片火燒般的灼熱。

"停...停下來..."我的聲音變成了哀求,眼角滲出濕意,"求求你..." 但凱恩沒有停下。

他的刀刃繼續移動,精確地、緩慢地分開皮膚,露出下方的組織。

一種奇怪的、難以名狀的感覺湧上心頭—— 羞恥。 深入骨髓的羞恥感。

被剝開、被觀察、被研究的羞恥。

我的身體,我的私密,我的內在,全部暴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比疼痛更令人崩潰的,是那種被完全暴露的無力感。

眼淚開始滑落,浸濕了臉頰的羽毛。

凱恩的表情變得更加專注,幾乎帶著一種狂熱。

"看,"他低語著,指尖輕輕撥開切口,"胸大肌的排列方式...如此獨特。纖維的走向...這就是為什麼你們能在空中保持那麼久的懸停。"

我顫抖著,淚水模糊了視線。

每一次呼吸都讓切口擴張,帶來新的痛楚。

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凱恩的手指,就在我的皮膚之下,撫摸著我的肌肉,我的組織,我的本質。

那種侵入感...那種被深入觸碰的感覺... 我啜泣著,羞恥與痛苦交織成無法承受的重量。

"求...求你...夠了..." 凱恩的目光終於從我的傷口上移開,對上我泛著淚光的眼睛。

"哦,小貓頭鷹,"他的聲音充滿了一種病態的憐愛,"你的羞恥比痛苦更加美味。"

我的心臟幾乎停跳。

他知道。他感受到了。

而這——這正是他想要的。

"你知道嗎,諾克特,"他的指尖輕柔地撫過我裸露的肌肉纖維,帶來一陣刺痛與違和,"痛苦是容易的。任何人都能造成痛苦。但羞恥...羞恥需要理解。需要連結。"

我無法回應,只能在淚水與喘息間掙扎。

凱恩的手離開了我的傷口,他退後一步,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我胸前的切口精確而整齊,像是一幅殘忍的藝術品。血液已經不再大量流出,但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感受到空氣直接接觸內部組織的異樣感。

"現在,"凱恩的手掌泛起熟悉的淡綠色光芒,"讓我們修復一下,好嗎?" 治癒魔法的溫暖觸感覆上我的傷口,但過程並不像它應有的那般舒適。

組織被強行拉扯,皮膚粗暴地重新連接,就像被無形的針線縫合。

我咬緊牙關,忍受著治癒過程中的灼痛。

當光芒消散,胸前的傷口已經完全閉合,只留下一道細細的粉色疤痕,幾乎被羽毛完全遮蓋。

表面上,一切如初。 但我知道—— 我內心的某些東西,再也不會完好如初。

凱恩的手指輕輕撫過那道隱藏的疤痕,眼中閃爍著滿足與期待。

"我們的實驗才剛剛開始,小貓頭鷹,"他柔聲說,"還有很多...很多要探索的地方。"

我閉上眼,一滴淚水無聲滑落。

在這黑暗的角落,在凱恩的營帳裡,我不只是失去了尊嚴。

我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所有權。 而這——只是開始。

凱恩的指尖輕撫過我胸前剛癒合的疤痕,眼中的金色瞳孔如同兩輪冰冷的月亮。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交流嗎,小貓頭鷹?"他的聲音柔和得像是一床絲綢,卻讓我全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

記得? 那些畫面猛然湧入腦海,鮮明得彷彿昨日。

被他的尾巴纏繞、壓倒在地的窒息感。冰冷的鱗片摩擦著我的羽毛,粗暴地擠壓著每一寸肌膚。

電擊符石在皮膚上游走,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灼痛,像是無數細小的火焰在神經上跳躍。

我的喉嚨因回憶而緊縮,幾乎無法呼吸。

"你——你測試了我的...反應極限。"我的聲音細如蚊蚋,每個字都像是被拔出喉嚨一般痛苦。

凱恩的笑容擴大了,露出尖銳的牙齒。"是的,你當時的表現...相當讓人滿意。"

他的尾巴收緊了一分,提醒我當時那種被完全控制的感覺。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回憶中的痛楚再次浮現——手臂的骨頭在尾巴的擠壓下碎裂的聲音,肋骨斷裂時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翼骨折斷時撕心裂肺的哀嚎。

每一次斷裂,都伴隨著凱恩滿足的喘息。

每一次治癒,都只是為了讓我能夠承受更多的折磨。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我下意識地蜷縮起來,羽毛因驚懼而顫抖。

"求你...凱恩..."我嗚咽著,聲音破碎不堪,"不要...不要再..." 但他的軀體沒有絲毫鬆動。

相反,他的尾巴纏得更緊了,鱗片冰冷地貼在我的肌膚上,像是無數細小的冰刀。

凱恩的眼睛閃爍著某種我無法理解的光芒,介於狂熱與冷靜之間。他緩緩抬起那把精緻的小刀,刀尖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寒光。

"接下來,"他的聲音幾乎帶著一種病態的溫柔,"讓我們以不同的方式...回味吧。"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

刀鋒輕輕抵上我的胸側,就在肋骨與翼骨相連的位置。

一個極其脆弱、充滿神經末梢的區域。

"不——"我艱難地吞咽著,瞳孔因恐懼而放大,"請...不要..." 但凱恩的刀刃已經開始移動。

起初只是一線輕微的刺痛,刀鋒劃開表層皮膚,鮮血沿著切口緩緩滲出。然後—— 刀刃加深,切入肌層。 我咬緊牙關,試圖抑制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但當刀鋒接觸到神經末梢時,痛楚如同電流般迸發。

"啊啊啊!"我無法控制地哀嚎,背部弓起,翅膀徒勞地拍打著。

凱恩只是滿足地欣賞著我的反應,金色的眼睛專注而貪婪,彷彿在品嚐一道珍饈。

"多麼美妙的聲音,"他低語著,刀刃繼續沿著精確的路線移動,"但我想看更多。"

更多? 我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他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切口,輕輕抓住了皮膚的邊緣。

"不...不不...凱恩,請...啊啊啊!"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他正在拉開我的皮膚,就像掀開書頁一般,將我的內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那種感覺... 無法形容的痛楚,混合著極度的羞恥與暴露感。

我的哀嚎變成了嘶啞的喘息,淚水模糊了視線。每一次顫抖都讓傷口擴張,帶來新的痛楚浪潮。

凱恩的目光變得炙熱,彷彿看到了什麼無比珍貴的寶藏。

"看啊,"他幾乎是虔誠地低語,"這層次分明的肌肉組織...多麼精緻的結構。"

他的指尖緩緩探入更深處,開始小心地分開肌肉層。

每一下輕柔的觸碰都帶來一陣尖銳的劇痛,但比痛楚更可怕的是那種...被入侵的感覺。

我的身體,我的內在,完全向他敞開、暴露,任他探索。

羞恥感如同滾燙的鐵水,從頭頂灌注到腳尖。

"求...求你...夠了..."我虛弱地呻吟著,聲音因痛苦而破碎。 但凱恩沒有停下。

相反,他的動作更加細緻、更加深入。

"噓,別急,小貓頭鷹,"他輕聲安撫,語氣溫柔得像對待珍貴標本,"我們才剛開始呢。"

他的手指繼續往深處探索,剝開更多的肌肉層,直到—— 白色的肋骨,在血肉中若隱若現。

"啊,"凱恩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眼睛閃爍著近乎癡迷的光芒,"終於。" 他小心翼翼地撥開覆蓋在肋骨上的最後一層軟組織,將骨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我已經無法尖叫,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

痛楚已經超越了我能夠理解的範圍,變成了一種全身性的、幾乎超越物質的感受。

凱恩的指尖輕輕撫過我裸露的肋骨,眼中閃爍著某種近乎狂熱的光芒。

"如此纖細,卻又如此堅韌,"他沉吟著,手指沿著骨骼紋理移動,"這就是你們能夠在天空中滑翔的秘密...骨頭中的氣室,輕盈又堅固。"

我顫抖著,每一次心跳都讓暴露的組織微微抖動,帶來新的痛感。

羞恥與痛楚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我的意識逐漸拉向黑暗的邊緣。

凱恩似乎察覺到了我即將昏厥,他的手掌再次泛起那熟悉的淡綠色光芒。

"還不能睡,小貓頭鷹,"他輕聲說,將魔法輕輕注入我的傷口,"我們的探索才剛剛開始。"

治癒魔法的能量流淌入體內,既不是完全修復傷口,也不是讓痛楚消失——而是讓我保持清醒,保持感知,繼續忍受這無盡的折磨。

"你的骨頭...你的肌肉...你的每一寸組織,"凱恩幾乎是迷醉地低語,手指繼續在我的內部探索,"都是如此完美的藝術品。"

我不知道這場"欣賞"持續了多久。

時間在痛楚中扭曲、延展,每一秒都像永恆。 最終,當凱恩終於滿足,他的魔法再次閃爍,將撕裂的組織一層層拼合,將外翻的皮膚折回原位。

治癒的過程幾乎和切開時一樣痛苦,肌肉、神經、血管被強行重組,每一處連接都帶來尖銳的刺痛。

但當魔法的光芒消散,我的胸側已經恢復如初,只留下一道細細的疤痕,幾乎隱沒在羽毛之下。

表面上,一切完好。

但我知道——我的內心已經和我的身體一樣,被他完全剖開,被他完全看透。

那種被侵入、被觀賞、被欣賞的感覺,比任何物理的痛楚都更加深入骨髓。

凱恩的指尖輕輕撫過新生的疤痕,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謝謝你,小貓頭鷹,"他低語著,聲音中帶著一種病態的親密,"我想我們都學到了很多,不是嗎?"

我無法回應,只能閉上眼睛,感受淚水無聲地滑落。

在這個黑暗的角落,在凱恩的掌控之下,我再一次失去了...某些再也無法恢復的東西。

黑暗裡,只剩我們兩個人的呼吸聲交織。

燭火跳動,投下搖曳的光斑,

將凱恩覆滿鱗片的身影拉得異樣狹長。

他緩緩鬆開纏繞著我的尾巴,

指尖最後輕輕滑過我被切開又癒合的胸膛,

像是依依不捨地觸摸一件剛完成的工藝品。

「時候不早了呢,小貓頭鷹,」

凱恩的聲音依然溫柔得令人顫抖。

「雖然我很想──」

「好好品鑑你每一個可愛的部分,」

「但今天的探索,還是該做個小小的總結才對。」

我的腿早已麻木,

下腹隱隱作痛,

傷口縫合處還殘留著灼燒感。

全身疲憊到近乎癱軟,

每一根羽毛都在發抖。

可是──

凱恩向前一步,

鱗片在燭光下閃爍著寒光。

「站起來。」

他的命令不容置喙。

我顫抖著撐起雙臂,

腿軟得像水草,

身體搖搖欲墜。

羽毛零亂,肌膚滲著冷汗,

我幾乎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但凱恩微微傾身,

蛇尾輕輕拍打著地面,

金色的眼瞳裡滿是戲謔的光。

「用雄性的姿態,站給我看。」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

【雄性……?】

那是我早已快忘卻的、自豪而挺立的姿態,

是戰士、是飛行者的象徵。

而現在,

要我──以這副破碎不堪、污穢屈辱的身體,

演繹那曾經的榮耀?

我咬緊牙,

努力讓雙腿挺直,

抬起胸膛,

展開僅存的羽翼。

可是翅膀微微一張開,

舊傷與疲憊的肌肉立刻傳來撕裂的刺痛。

我幾乎站不穩,

羽毛抖得像風中的殘花。

凱恩輕笑,

那笑聲溫柔得令人絕望。

他再次靠近,

尾巴緩緩纏上我的腰,

將我牢牢束縛住。

冰涼的鱗片貼著皮膚,

帶來無聲的侵略感。

我顫抖著低聲哀求:

「求你……夠了……凱恩……」

但回應我的,

是更緊密的纏繞,

還有溫熱的氣息,

在我耳畔輕輕吹拂。

「我很好奇啊,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柔軟得像毒液。

「你的翅膀,到底有多強壯,──又有多脆弱呢?」

我的全身猛然僵硬。

來不及反應。

凱恩的手,

已經伸向了我的左翼。

指尖輕輕勾過翼膜與羽毛交界處,

帶著令人窒息的溫柔。

然後──

猛地,

掰動了翅膀的根部關節。

「咔哢──!」

一道細碎卻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劇烈的疼痛猝不及防地爆發,

從肩膀一路竄上大腦。

我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喘息,

整個身體劇烈地一顫。

「哈……哈啊……!」

翅膀本能地想收攏,

但被凱恩死死按住。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翼骨,

指節緩緩用力,

像是在慢慢測試折斷的角度。

「這裡呢……」

凱恩輕聲低語,

像在探究一件精密脆弱的樂器。

骨骼被強行逆著關節掰開。

「咔咔──」

細小卻清晰的碎裂聲再次響起。

劇痛如洪水決堤,

我幾乎失聲尖叫。

但凱恩沒有停。

他一邊輕輕施力,

一邊指尖探入翅膀內側,

沿著被扭曲的肌肉纖維緩慢撕扯。

那種感覺──

像是有什麼溫柔而殘酷的手,

將我最珍貴的飛翔本能,一點點地、優雅地剝奪。

羽毛一根根脫落,

滑落在地,

像無聲墜落的雪。

我啜泣著,

雙腿不斷發軟,

只能靠凱恩的尾巴支撐著。

「好美啊,」

他低聲讚嘆,

手指輕柔地剝開翅膀內層的細密肌肉纖維,

一點點地,

暴露出下方蒼白脆弱的骨骼。

血絲從撕裂處滲出,

在燭光下閃著暗紅色的光。

「小貓頭鷹的翅膀,」

「比我想像中還要──脆弱呢。」

凱恩輕笑,

聲音裡滿是病態的寵溺。

他俯下身,

在我裸露的翅膀肌肉上輕輕咬了一口。

尖銳的齒痕瞬間印在血肉之中。

我再也撐不住,

整個人癱倒在他的懷裡,

羽毛淩亂,血跡斑斑。

意識開始模糊。

燭光在眼前晃動,

模糊成一片搖曳的金色漩渦。

我的身體早已麻木,

只剩下斷斷續續從神經深處傳來的劇痛,

像滲透骨髓的毒藥,

緩慢卻無法逃脫。

翅膀──

那曾經支撐我飛翔、令我驕傲的羽翼,

現在像一塊破碎的帆布,

被凱恩溫柔而殘酷地剝開。

我跪伏在地,

任由他俯身覆蓋過來,

感受那條冰冷的蛇尾緩緩收緊我的腰身,

像在防止一件貴重標本逃脫。

凱恩的手指沿著翅膀內層滑動。

「……來看看吧,小貓頭鷹,」

他低語著,指尖微微施力,

「你這雙美麗羽翼的秘密。」

他的手指探入傷口,

沿著被撕裂的肌肉纖維,

緩緩撥開細薄的組織層。

刺痛像鋒利的針刺入每一寸神經,

讓我本能地顫抖、抽搐。

但凱恩只是不緊不慢地動作著,

溫柔,精確,帶著可怖的耐心。

「這裡……是飛行肌,」

他用指腹輕輕劃過裸露的肌肉束,

低聲喃喃,彷彿在背誦某本禁忌的解剖學手冊。

「你們鳥獸人仰賴這些肌肉進行振翅……」

他的手指收緊,

兩指捏住一束細細的肌纖維。

然後──

緩慢而殘忍地,將它生生拉裂。

「──呃、啊啊啊!」

尖銳的痛楚像火焰爆開,

我尖叫著,

雙手本能地抓緊地面,指尖陷入泥土。

撕裂聲細微而刺耳,

血液從被剝離的肌肉間滲出,

沿著翅膀滴落在地上,發出黏稠的聲音。

但這只是開始。

凱恩輕哼一聲,

像是滿意地欣賞我的反應。

「小心點……接下來是更脆弱的部分。」

他將手指更深地探入,

撥開肌層,

露出裡面半透明的細小囊狀結構。

氣囊。

那是支撐飛行時減輕重量、儲存氣體的天然構造。

凱恩的眼睛亮了起來。

「啊……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能那麼輕盈的秘密啊。」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氣囊表面,

那層脆弱的膜微微震顫,

薄得幾乎可以看見裡面閃動的微光。

「真是……脆弱又迷人呢。」

然後──

他的指甲輕輕一刺。

「啵──」

氣囊破裂的聲音細小而詭異,

但那種洩氣的異樣感,

讓我的翅膀深處傳來一種無法言喻的崩壞感。

失去支撐的組織開始塌陷,

痛楚帶著空虛感蔓延開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內部被抽空。

我啜泣著,

身體微微抽搐,

意識在崩潰邊緣搖搖欲墜。

可是凱恩沒有停下。

他溫柔地,

像愛撫情人一樣,

將另一處更深的韌帶挑出來,

仔細地用指尖勾動。

「這是穩定羽毛角度的韌帶呢……」

他低語著,

然後──

猛然一拉。

「咯嗤──!」

韌帶斷裂的聲音猶如骨頭折斷。

翅膀瞬間失去一部分支撐,

猛地一垂,

扯動著其他傷口帶來更劇烈的撕裂感。

「哈……哈啊……!」

我大口喘息,

胸口起伏得像要炸裂,

眼淚混著冷汗滑落臉頰。

凱恩輕輕拍了拍我顫抖的後背。

「別怕,小貓頭鷹,」

「我可是很小心地,不讓你壞掉呢。」

他的語氣柔和而寵溺,

像在哄騙一隻即將斷氣的小獸。

「你還有很多美麗的秘密,我還沒看夠呢。」

凱恩俯下身,

輕輕舔舐著裸露在空氣中的血肉,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深深烙印著他的痕跡。

而我──

在這被剖開、被研究、被「欣賞」的羞辱與絕望中,

身體漸漸失去力氣,

意識如同斷線的風箏,

緩緩飄向黑暗。

實驗繼續

我猛地驚醒。

胸口像被利爪撕開,

劇烈起伏著,

喘息聲在狹小的帳篷裡顯得格外刺耳。

四周一片死寂,

只有遠方偶爾傳來微弱的風聲。

我的羽毛貼著濕冷的肌膚,

背脊被冷汗浸透,

渾身每一根羽毛都在微微發抖。

我僵硬地動了動手指。

本能驅使著我,

不受控制地,

顫抖著抬起雙手,

伸向自己的背後。

指尖掠過翅膀的根部──

柔軟。

完整。

光滑的羽毛重新覆蓋了曾經撕裂的位置,

觸感細膩,

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幾乎要哭出聲來。

但我知道。

這副「完好無缺」的假象,

只是粗暴治癒後的表皮。

真正破碎的,

早已藏在更深的地方。

我縮起身子,

像個瀕死的小獸,

抱緊自己,

指爪死死攥住背後新生的羽毛,

近乎扯痛自己。

痛感從指尖蔓延上來,

卻怎麼也無法壓住內心更深層的恐懼。

記憶撲面而來。

──翅膀被掰開的咯吱聲。

──肌肉纖維被撕裂時,溫熱的血液滑過皮膚的觸感。

──氣囊刺破時,那無法呼吸的虛脫感。

──韌帶被挑斷時,關節塌陷的絕望。

──還有……

還有那雙手。

冰涼而溫柔,

像是愛惜珍寶般,

耐心而細緻地修復著每一處被撕裂的傷口。

治癒的光芒溫暖而黏膩,

撫平了我的創傷,

也悄無聲息地,

在我心底留下了另一種──更深層次的烙印。

痛苦,

和安撫。

撕裂,

與救贖。

兩種矛盾得近乎瘋狂的感覺,

在體內盤旋糾纏,

像毒蛇與鐵鏈,

一同將我緊緊絞住。

我的指爪不自覺地收緊,

羽毛在掌心下微微扭曲。

「哈……哈啊……」

我大口喘息,

喉嚨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像是快要溺斃的人在掙扎。

淚水無聲地滲出眼角,

沿著臉頰滑落,

打濕了塵土與破舊的被褥。

我縮得更緊,

試圖將自己塞進這片微小而脆弱的黑暗裡,

遠離那冰冷的鱗片,

遠離那病態的溫柔。

可是無論怎麼蜷縮,

那記憶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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