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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切,3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2710 ℃

“是的,女主人。”我答道,随即被遣走。

我到前门等小琴,没接到穿衣的命令,只好赤裸着迎接这位曾经的佣人。我了解小琴的“本事”,确信她会在梦然不在时抓住机会羞辱我。

小琴很快到了,穿着经典的女仆装,脚上是黑色高跟鞋。看到我赤裸,脖子上挂着项圈,她放声大笑。

“欢迎回来,小琴。我的女主人正在洗澡,请按她给的指示行事,也请告诉我今天的任务。”我说。

她打量我片刻,拍了拍我的头:“看看这奴隶多有教养,可你还没对我这个上级表示应有的尊敬。跪下,吻我的脚,奴隶!”她冷酷地命令。

被她的语气吓到,我跪在她脚前,疯狂亲吻她的鞋,下身因这羞辱燃起火焰。

“从今往后,叫我张小姐,明白了吗,奴隶?”

“是的,张小姐。”我低语。

“我没让你停。”她用左脚压下我的头。

我继续不知疲倦地亲吻她的鞋,希望完全顺从能让她对我好些。她全程大笑,定是为她从前的女主人匍匐在她脚下亲吻而得意。

五分钟后,她厌倦了,一脚踢开我,递给我一张任务清单。我跑进厨房,开始一天的苦工。擦地板时,女主人和张小姐走进厨房。

“奴隶,我整天不在,但晚饭前会回来。做好你的任务,服从小琴,否则有你好受。”梦然说。

“是的,女主人。”我答道,瞥见张小姐得意的笑。

“干完活后,”梦然对小琴说,“把她关回笼子。这是她的皮绳。”她将皮绳递给从前的佣人。

接着,我看到女主人伸出脚,我立刻亲吻她新买的昂贵意大利皮鞋。

接下来的三小时,我一间间打扫房间,幸好没碰到小琴,她似乎在梦然离开后消失了。好奇之下,我打扫完女主人的浴室后,悄悄在庄园里搜寻。林氏庄园很大,几分钟后,我发现小琴在父亲的旧书房——唯一几乎没被梦然改动的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不可思议,我累得腰酸背痛,而她,一个拿薪水干活的人,却无忧无虑地睡着。愤怒中,我想扇她一耳光,几乎不自觉地靠近沙发。还没来得及退开,她醒了,打着大哈欠说:“你在这干嘛?活干完了?”

“我还得熨女主人的衣服。”我赶紧回答,补上,“张小姐。”

她笑了,满意我记得如此称呼她。

“衣服不多,我想你可以换个方式派上用场。跪下。”她指着地板。

她从口袋掏出我的皮绳,扣在项圈上。我的身体再次兴奋,为这屈辱的处境激动。她将丝袜脚贴在我脸上,将皮绳绕在手上,我无法移动,否则会被勒住。

“闻我的臭脚,奴隶。”她命令。

我大声吸闻,她的脚其实不怎么出汗——她整天没干活,这让我略感失望。我不由想起今早虔诚舔净的女主人的汗脚,单是回忆那味道就让我口水直流。

“曾经你是公主,现在看看你,跪着,像狗一样被拴着,闻你旧佣人的脚。”她咯咯笑着说。

她的话让我更用力地嗅,甚至控制不住,开始狂热地亲吻她的丝袜脚,惹得她再次大笑。

“我猜你一定很想舔我的光脚,对吧?你一想到舔我的脚,下身肯定湿透了。”她挪开脚,直视我的眼睛。

“是的,张小姐。”我几乎呻吟着说。

她优雅地脱下丝袜,用力拉皮绳,将光脚压在我脸上,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我越发兴奋地深呼吸。

“你愿意为舔我的脚做什么,奴隶?”她突然问。

“任何事。求您,张小姐,让这卑微的奴隶舔您的脚!”我恳求,已完全失控。

“当然可以。”就在我的舌头要触到她脚底时,她说,“但你得先为我做点别的。”

“任何事!”我舌头还伸着,重复道。

“好,转过身,头靠在沙发上,脸朝上。”她笑着说。

我困惑地照做,她的话随即揭开意图:“小公主要舔她旧佣人的臀部了。”

我眼睁睁看着张小琴的臀部越来越近,下一刻,她整个人重重地坐在我脸上。被困在这屈辱的姿势里,我无法抗拒那股刺鼻的气味,与苏梦然的不同,格外强烈。

“来吧,奴隶,如果你想舔我的脚,就得先让我见识你的舌头有多能干。”我听见小琴说。

她的话给了我动力,我开始舔她紧实的小臀缝,先是缓缓地,逐渐用力,她则越来越大声地呻吟。

我们保持这姿势约半小时,当我终于抬起头,脸一定红得像番茄。皮绳猛地一扯,提醒我任务尚未结束。

“该给你奖励了,小奴隶。”小琴咧嘴一笑,我迫不及待地舔起从前佣人的脚,贪婪地品尝。

第十三章:永远的奴隶

我的日子几乎千篇一律。每天清晨,苏梦然晨跑后从笼子里放我出来,第一项任务就是舔净她满是汗水的脚。这任务虽让我愉悦,却仍觉屈辱。有些日子,她要求更进一步的服务,我的舌头不得不离开她美丽的脚,去触碰她同样汗湿的其他部位。

第一次舔她的腋下几乎让我作呕。那味道与她的脚汗截然不同,或许只是心理作用——我那莫名的、强烈的脚癖让我觉得她的脚汗更美味,甚至堪称珍馐。相比之下,舔梦然的臀部或小琴的臀缝倒没那么恶心。顺便说一句,舔小琴的臀部成了我们共处时的常态。

张小姐——我从前的佣人要求我如此称呼她——每周在林氏庄园工作三天,但“工作”这个词似乎并不贴切。她只是不断对我发号施令,看着我打扫庄园,乐此不疲地挑剔每个细节。

干完活后,她会扣上我的皮绳,牵着我在庄园里遛,像遛狗一样。接着,她常带我到泳池边,她躺着晒太阳,享受看我乞求舔她脚的“荣幸”。但这荣幸得先用至少半小时舔她的臀缝换取。她逼我做的事如此屈辱恶心,我至今无法习惯,尽管我已花了无数小时将头埋在她臀间,舌头深入她的小孔,像长矛般刺探。她尤其喜欢我狂吻她的臀部,同时被迫重复:“求张小姐原谅我过去对您的无礼,请允许这卑微的虫子亲吻您的臀部,以示我的低贱和对您的尊敬。”

小琴当班的日子,梦然总是一整天不在家,我不知她在忙什么。起初,我以为女主人是为了让衣橱媲美明星而奔波。

“就像林婉清还没成为奴隶、还没失去在家穿衣的权利、还没被逼穿着破旧衣服出门时的衣橱。”我遗憾地想。

但两周后,我开始觉得梦然的规律行踪可疑。一晚,她用我当脚凳看电视,我偷瞄她,发现她新手机震动时,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那种通常在我被她狠狠羞辱时才有的笑。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她在和男人约会。没多久,这猜测便得到证实。

那天下午,我蜷缩在客厅地板上,皮绳缠在新扶手椅脚上,限制我几乎无法抬头。无事可做,我只能盯着睡在旁边的沙发上的女主人。她天使般的脸庞被长长的黑发半遮,我却能清楚看到她性感的丰唇。她穿着刚买的性感睡裙,曲线毕露。我几乎痴迷地看着她的胸脯有节奏地起伏,欣赏她完美的乳房,不由再次感叹她的优越。

目光下移,她微微侧身,我看不到她最私密的部分,却能瞥见部分臀部。若皮绳允许,我会虔诚地亲吻那坚实光滑的臀部数小时。她微晒的肤色更增美感,若有人问我女神何模样,我会毫不犹豫描述我的女主人。

我尽力抬头,项圈勒得几乎窒息,目光扫过她修长的腿,最终落在我的欲望之源——那双令我着迷、让我成为奴隶的绝美玉足。她睡姿让我只能看到柔软的脚底,比脚面略白。

喉咙猛地一痛,我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想靠近那双神圣的脚,甚至拖动了沉重的扶手椅几厘米。羞耻地发现,我的舌头伸了出来,像狗般喘息。几周过去,我仍不明白为何她的脚让我如此失控。移动扶手椅的轻响足以惊醒浅眠的女主人。她睁开眼,伸展双腿,坐起后看着我,笑着打量我狼狈的模样——舌头还伸着。

“你喜欢看女主人睡觉,对吗,小奴隶?”

“是的,女主人。”我数小时来首次开口。

她起身,停下时,脚距我脸仅几厘米。知道她想要什么,也为了满足自己,我伸长脖子想亲吻她的脚。她算准了距离,咯咯笑着,皮绳阻止我触及。无论我多努力,也无法再移动扶手椅,头颅疲惫地落在地板上,离我最爱之物仅数厘米。我的挣扎和失败让她的笑声更盛,她甚至将脚踩在我头上,把我脸压在地上。

“你真可怜,我真该像碾虫子一样把你踩在脚下。或许你没那么爱我的脚,或许你不配做我的奴隶。”她恶毒地说。

“不,女主人,求您原谅!”我绝望地喊,脸被她的脚越压越紧,“我爱您的脚,我爱您,女主人!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自己不配在您面前,我不过是个在您脚下爬行的虫子,但求您让我继续服侍您,让我做您忠诚的奴隶!没有什么我不会为您做,没有任何羞辱能阻止我将您奉为女神!”

她没回应我的恳求,却将脚从我头上移开,放到我能触及的距离。意识到被原谅,我不停亲吻她的脚,断续说:“谢谢女主人,谢谢!”

她让我吻了几分钟后,俯身解下皮绳,说:“去我房间,拿上周买的黑色指甲油。”

最后吻了一下,我跑上楼服从命令,为被原谅和能再次为她修脚趾而开心。这几周,照顾她的脚全是我的职责,她允许我继续,说明她仍信任我。我迅速找到指甲油,飞奔下楼,不到一分钟便匍匐在她脚前。她坐在扶手椅上,我递上指甲油,她接过瓶子,重新扣上皮绳,限制我行动。仿佛察觉我的疑问,她说:“这次我自己来。今晚我要和一个男人出去,不能把身体交给一个奴隶。”

不知为何,这话深深刺痛我。她从未抱怨过我的服务,但现在我似乎变得笨拙无用。

“别担心,你还有用。”她继续说,将右脚搁在我脸上,“不许动。”

我遵命一动不动。她涂指甲油,用我的脸当脚凳,我静止了好几分钟。这是我第一次以如此屈辱的方式被使用,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兴奋。她常把我当脚凳,但这次格外不同。

她涂完一只脚,移开,将脚趾凑近我唇边:“吹。”我立刻服从。

她涂另一只脚时,我强忍自慰的冲动,下身越来越湿。我不明白为何这种对待让我如此反应强烈,或许这几周是我人生中最刺激的时光。

几小时后,她准备出门,我努力不因她性感的身姿张嘴。她没把我关回笼子,而是带我进她房间,凝视我的眼睛:“今晚你得藏在床下,听一个真正的女人在床上做什么。你会听到我和男人做爱的呻吟,那是奴隶的你永远无法再体验的。你的生活中不会再有男人,你这奴隶唯一该关心的,是女主人的快乐。你唯一能期盼的,是余生在我的脚下度过。”

泪水盈眶,我无法承受她刺骨的目光,低头看着地板,再次被羞辱击败。

“他们来的时候,我会把内裤扔在地上。你得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捡起,塞进嘴里,安静等待马特和我做爱。明白了吗,奴隶?”她拉紧皮绳,逼我直视她。

“是的,女主人。”我抽泣着说。

更屈辱的是,她要约会的男人是我多年来暗恋的马特,只有梦然知道我对他的感情。马特是个高个子黑发男孩,头发总是乱糟糟的。他身材很好,却不是健身或运动的类型。他是校报编辑,我们因一次采访相识。我们都有些腼腆,总是短暂对视后迅速逃开。或许我作为啦啦队长和校花让他不安,就像他的才智让我自卑。我们从未约会,我多年来只是远远爱着他。现在,他却要和我的旧友、如今的女主人约会。

梦然走后,我按命令藏在床下。不久,我试着不去想即将发生的事,回想下午她用我脸当脚凳涂指甲油的画面。

突然,那屈辱的画面被更久远的记忆取代。我仿佛回到过去,看到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在一个小房间玩耍。一个金发,衣着优雅;另一个黑发,穿着过大的二手衣。金发女孩从抽屉拿出一瓶指甲油,坐在精致地毯上涂指甲。黑发女孩坐在床边看她。涂完后,黑发女孩拿过指甲油,忽将光脚搁在金发女孩脸上。我以为金发女孩会生气推开,却见她一动不动,几乎僵住,而黑发女孩若无其事地涂脚趾,用好友的脸当脚凳。

金发女孩毫无反抗,黑发女孩继续涂,毫不在意脚压在好友脸上。画面继续,她换了只脚,用脚趾夹住金发女孩的鼻子。金发女孩仍僵硬,但当黑发女孩涂小脚趾时,她轻轻嗅了一下。黑发女孩咯咯笑,夹得更紧。涂完后,她将双脚凑近金发女孩唇边,用权威的语气说:“吹。”

记忆消散,我泪流满面。我一直是梦然的奴隶,或许余生也是。

第十四章:波澜之夜

不知为何,尽管无数思绪涌动,尽管我刚意识到自己从小便臣服于挚友,我仍藏在梦然的超大床下,陷入深眠。幸好床下不算太脏。

几小时后,我被楼下猛烈的关门声惊醒。意识瞬间清醒,准备迎接女主人的新羞辱。声音越来越近,门开时,我清楚听到梦然的尖笑。我怀疑她是否醉了,但了解她后,我更信她是装醉——她绝不会冒险忘了次日羞辱我的细节。从这不适的姿势,我看到她的脚靠近床,床垫的晃动告诉我她坐下了。

“这房子真大。”我听见马特说。

“你还没看全呢。”梦然边说边脱下昂贵的高跟鞋。

“这不是那个女孩的家吗?林婉清?”马特走近床,我看到他锃亮的黑皮鞋。

“没错。”女主人确认,脚尖点地,露出美丽的脚底,弓起脚,似在挑逗我。

“她现在在哪?”马特问。

我无法否认,这问题让我开心,知道他在想我,好奇我的去向。

我忍不住看梦然玩弄她的脚,下一刻,我离它们仅几厘米。

“你干嘛这么关心?不会对她有感觉吧?”梦然假装嫉妒。

“当然没有,我从没懂为什么那么多男生追她,她总显得有点蠢。可能因为她有钱。”马特答。

他的话如刀刺心,我意识到多年来我自作多情。他不是用爱意看我,只是好奇。泪眼中,我更靠近女主人的脚——如今我这可怜人生中唯一重要的人。

“想听真话?”梦然问,我的鼻子几乎触到她的脚,确信马特看不到我。我开始嗅她的脚,她感觉到我,稍稍后移,方便我更贴近。在她脚香的陶醉中,我听见她说:“那可怜的女孩疯狂爱我,亲吻我的脚,求我让她做奴隶。她把所有财产给了我,现在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我震惊地僵住。她怎能对马特说这些?若她要告诉他我多可怜,为何还让我藏起来?我恐惧她会命令我爬出来,当着他的面羞辱我,却听见马特放声大笑。我松了口气,开始崇拜女主人的脚,看到马特的脚绕到床另一侧,他坐到梦然对面,而我仍埋首在她脚趾间。

“哈哈,你真幽默。能找到这么会逗笑的女孩真不容易。”马特仍在笑。

“但这是真的。”梦然咯咯笑着,“她就在这,床下,闻我的脚。”

我以为她冒险过火,尽管她在开玩笑,马特可能当真,往床下看,惊愕地发现林婉清赤裸着嗅梦然的脚,如她所说。片刻后,床垫一动,我听见亲吻声。显然,马特在吻她的脖子或背部,她将脚从我身边抽走,躺上床,留我独自听他们亲热。

不久,他们脱下衣服,扔到地上。我按命令悄无声息地捡起女主人的内裤,塞进嘴里。内裤湿得惊人,她定是极度兴奋,我却分不清是为马特还是为羞辱我。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她的体液,惊异于其美味,不由想起她曾让我舔自己体液弄脏的地板,我却嫌弃那味道。这不过是她优于我的又一证明。

我愈发兴奋,将她的高跟鞋也拿进床下,嗅着接触她美脚的鞋底。他们开始做爱,我继续狂热地清理女主人的内裤,越来越大声地嗅她的鞋,确信她高亢的呻吟盖过了我的声音。不久前,我还梦想与马特同床,绝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赤裸藏在床下,虔诚崇拜好友的内衣鞋履,而她与我爱的男人做爱。

约十分钟后,他们节奏放缓,我仍在亲吻女主人的鞋,渴望嘴空出来,用舌头贪婪舔净残留的脚汗。片刻沉默,两位恋人喘息平复后,我听见马特问:“现在认真说,那个林婉清怎么了?为什么这房子归你?”

我停下亲吻女主人的鞋,静静聆听苏梦然的回答。

“你知道她父母最近去世了吗?”她问。

“是的,我听说了,车祸,对吧?”马特答。

“没错。从那天起,她几乎疯了。不久后,她决定去欧洲的修道院做修女。我试着劝她,但她前所未有地坚决。我觉得她选对了,因为自从父母去世后,她第一次看起来开心。离开前,她出乎意料地说把所有财产留给了我。所以,我们现在在这儿。”

“隐修女?梦然的想象力真是丰富。”我暗自想道,佩服她无论何种情境都能从容应对,换成我早就慌了。

“好悲惨的故事。”马特说。

“是啊,第一个版本更好,我真想有个女奴。”梦然咯咯笑着。

“你真是个坏女孩。”他回应。

“怎么?想到林婉清赤裸着,脖子上挂着项圈,在我们做爱时舔我们的脚,你不觉得兴奋吗?”

“别说了,你已经够迷人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抗拒你。如果再编这种故事……”

“想象一下,我牵着她像遛狗一样散步,多刺激?或者她一边舔我臀缝,我一边为你口交,脸埋在我这女主人的臀间。想象我们在做爱,她被迫躲在床下,听我们的呻吟,嘴里塞着我的内裤,不敢出声,多刺激?”

“我受不了了!”马特喊着扑向梦然,开始新一轮激情。

我一动不动,再次听着他们的呻吟。这次床震得像在打仗,可见两人多激烈。我理解马特被她的话撩拨得多兴奋,因为我自己也湿透了。在女主人越来越猛烈地与我曾渴望的男人做爱时,我重新亲吻她的鞋底,舌头在嘴里更用力地清理她的内裤。某一刻,我听见马特喊:

“林婉清,你在哪,奴隶?”

“对,奴隶,你在哪?过来舔主人的脚!”梦然也喊道。

我脑海浮现自己跪着,舔他们的脚,他们嘲笑我的屈辱。我迎来了人生中最强烈的高潮之一,筋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晨光初照房间。我注意到马特的衣服不见了,四周安静,我冒险从床下爬出几秒。马特已离开,定是在与女主人反复欢爱后离去。她则安详地睡在床上,轻薄的毯子盖着她完美的身躯。趁着难得的自由,我爬到床脚,将头钻进被子,寻找女主人的脚。那一刻,我感到真正的归属,温暖而安全。不知不觉,尽管姿势别扭,四肢着地,我仍脸埋在她脚间,嘴里还塞着她的内裤,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梦然还在睡,显然昨晚耗尽了她的体力。我继续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脚底,大口呼吸。最终,我忍不住,取出嘴里的内裤,开始轻舔她的脚。

我吮吸她的脚跟好几分钟,再次惊叹其柔软,舌头沿着脚底上下舔舐,小心清理脚趾间。正当我专注于她脚趾时,她醒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用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夹住我的舌头。

“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都这样醒来,奴隶的舌头在我的脚趾间。”她伸展手臂,掀开被子看着我。

她继续夹着我的舌头一分钟,另一只脚玩弄我的耳朵。

“知道吗,我太喜欢醒来时你舔我的脚了,我原谅你违命把我的内裤从嘴里拿出来。”她放开我的舌头,我急忙道歉。

“对不起,女主人,我违背了您的命令,不会再……”我还没说完,她用大脚趾堵住我的嘴。

“闭嘴,舔我的脚,奴隶。”她说。

我不敢让她重复,立刻继续工作。

我舌头不知疲倦,拼命让女主人满意,为我骄傲。那次不同寻常,她专注地看着我虔诚服侍,沉默几分钟后说:“看着我的眼睛,奴隶,别移开视线。”

我用力吮吸她的脚趾,凝视她那催眠的琥珀色眼眸,被好友羞辱的兴奋愈发强烈。

半小时后,她抽出脚趾,用我的脸擦去口水:“过来,你昨晚表现好,值得一份礼物。”

好奇她要给什么,我靠近她,为她的满意而开心。她拍拍我的头,将手伸到我唇边。我狂热地亲吻,感谢她的赏赐。她笑得灿烂,看着我不停道谢。一分钟后,她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对用过的避孕套。我惊恐地看着她凑近我的脸,咯咯笑着说:“张嘴。”

我拼尽全力想反抗,无法接受如此羞辱的行为。却再次浮现那个金发小女孩一动不动,任由好友用她脸当脚凳涂指甲油的画面。我又一次无法抗拒挚友,张开了嘴。当用过的避孕套触到舌头,她笑得更响:“你该无止境地谢我,我猜你多年来一直梦想尝马特的精液。”

她弹指让我四肢着地,尽管有床可躺,她却将腿搭在我背上,再次把我当脚凳。我厌恶地品尝嘴里避孕套上的精液。更屈辱的是,我被迫舔我暗恋男人的精液。马特只是梦然从我这夺走的最新一物,只是她施加给这卑微奴隶的最新羞辱——这个清晨舔她脚唤醒她、如今做她脚凳的奴隶,曾经是她的挚友。

第十五章:宿敌的复仇

梦然信守诺言,每早我都得舔她的脚唤醒她。我曾希望以此为借口睡在她房里,睡在狗床上,离美丽的女主人近些。但她似乎不愿赐我这特权。她改装了我的笼子,门会在指定时间自动打开。

每天早晨6:30,我得以离开囚笼,按命令十分钟内洗漱,然后下楼到厨房准备女主人稍后在卧室吃的早餐,而她的奴隶则虔诚地舔她的脚。

在一个格外难熬的夜晚后,我终于鼓起勇气求梦然给我个枕头靠头。她正看一档无聊的真人秀,我狂吻她光脚近二十分钟乞求,她才将注意力转向卑微的奴隶。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便继续看电视,再次无视我。我重新亲吻她的脚,这次是为了感谢。

不用说,她又找到机会羞辱我。她没给我普通枕头,而是让我枕一堆她的脏衣服,多是内衣和袜子。困扰我的是,我竟从中感到愉悦,整晚头埋在她脏袜子里,陶醉在那熟悉、能在千百种气味中辨认的气息里。我忍不住想,女主人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她没给我枕头是对的。我在心里感谢她,贪婪地吮吸她晨跑后仍湿着脚汗的短袜。

一晚,她用我脸当脚凳,告诉我她要和马特出去两天。她告知我这段时间的安排,原本打算把我交给张小琴,但小琴因远房亲戚葬礼离城,她只好另找办法。一瞬间,我感谢命运让我免于小琴两天残酷的支配,甚至幻想这两天独自生活,像正常人一样——自由选择食物、衣物,坐沙发或扶手椅,睡在床上。这些对我已是遥不可及的特权,我被迫整天赤裸在硬地板上,像条狗。

“狗有时还能上沙发,或被允许睡床。”我苦涩地想。

这短暂的自由梦很快被梦然打断,她说出看管我的人的名字。当她提到周晓彤时,我一震,她脚从我脸上滑落。她愤怒地反应,将脚压回我脸上,狠狠碾在地板上。我震惊得几乎感觉不到后脑的痛。

我无法相信周晓彤会看到我这副模样,会有整整两天完全支配我。

周晓彤是位著名企业家之女,其父与多家欧洲公司有生意往来,传言他是城里第二富豪,仅次于我父林富强。她毫不掩饰对有个比她更富的女孩的厌恶。她自诩贵族,因为她母亲是英国女伯爵,但我认为她母亲既无财富,也无英国贵族的尊重。否则怎解释她搬到美国,而非丈夫去英国,尤其丈夫工作多在欧洲?

我常在乡村俱乐部遇见周晓彤,她在那消磨大部分闲暇,周围总簇拥着朋友。我不太喜欢势利的人,尽管自己也算其中一员,所以不爱去俱乐部,更愿与梦然共处。少数被迫随父母去那的时候,我总是独自一人。我记得周晓彤和她的朋友总嘲笑我,但情况很快改变。她看到我在网球场训练,当众挑战我,笑容在她第一球被我 ace 后消失。

我胜得彻底,那势利的女孩愤怒离场,朋友们震惊地跟在她身后。从那天起,她们与我保持距离,但周晓彤从不放过机会,在我能听见时酸我几句。

次日清晨,梦然早早离开。她将我的皮绳拴在入口附近门的把手上,让我以屈辱的姿势等周晓彤。我整晚都在想她可能施加的羞辱。我见过她如何对待社会地位低于她的人或她的管家。一次,在俱乐部,我父母打高尔夫,我看到不远处周晓彤准备挥杆。她老管家建议她换根球杆。她和我一样不擅高尔夫,挥杆很糟。令我震惊的是,她竟扇了老人一耳光,责怪他导致她的失误。我父亲也看到这一幕,他大手搭在我肩上带我离开,我仍记得他低语:“蠢透的娇纵女孩。”

二十分钟后,前门开了,看到她长长的金发,我立刻低头,羞耻得不敢面对。她看到我赤裸、四肢着地如狗般被拴住,放声大笑。我听见高跟鞋靠近,拖着她装满换洗衣物的大行李箱轮子声。她昂贵的黑色皮靴进入我的视线,她突然揪住我头发,粗暴地逼我面对她。我屈辱地看着她狞笑,美丽的脸庞和雪白的牙齿仿佛在发光。

“你不再那么高傲了,对吧,奴隶?”她紧抓我的头发说。

她盯着我几秒,像在看我敢不敢回嘴,最终放开,我立刻低头。她抬起靴子,踩在我头上,碾向地板。

“你终于在你该待的地方——我的靴子下。”她说。我听见相机声,记录下她的胜利,记录下林婉清终于被她踩在脚下。

“带我去我的房间,奴隶。”几分钟后,她牵起皮绳说。

我刚要起身,她纠正:“不,四肢着地,像你这样的狗。头尽量贴近你该待的地板。”

我以这羞辱的方式带她去为她准备的大客房,但她一踏进去就傲慢地说:“这是什么?带我去主卧。”

我愣住,第一次试图开口:“可是我的女主人说……”

“我现在是你的女主人。带我去配得上我的房间,奴隶。”她重复。

我别无选择,服从命令,带她去了梦然的卧室。这次她满意了,四处打量房间,我仍四肢着地。

“这房间还行。奴隶,下楼把我的行李箱拿来。”她坐在床上命令。

她的行李箱至少二十公斤,拖上楼极费力。几分钟后,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回到主卧。看到周晓彤躺在梦然的床上,仍穿着靴子,我不由紧张,无法忍受她对女主人之物的不敬。

“得换床单。”她看到我说,补充道,“听说你的舌头很能干,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舔我的靴子,舔完我要它们闪闪发光。”

我开始舔她的皮靴,舌头扫遍每个角落,清除积攒的污垢。我小心翼翼舔着,偷瞄享受宿敌舔靴的她。

她确实美艳不可否认,金发比我的——或该说旧林婉清的——更精心打理。如今身为奴隶,我不再被允许像从前那样注重外表。她的鼻子小巧笔直,高颧骨让脸庞更迷人。她兴奋地看着我工作,咬着唇,雪白的牙齿格外性感。我忍不住瞥她暴露的裙装下的大胸,完美得让我怀疑她做过整形。或许若能触碰,我能确认。

我摇头驱散荒唐念头,再次怀疑自己是否是同性恋。过去我从未对女孩有过这种想法。为何如今我对一个我鄙视、乐于羞辱我的人的身体如此着迷?

“吸鞋跟。”她命令。

我将她细长的鞋跟含入口中,品尝皮革的浓烈味道。她不满足,将四英寸长的鞋跟整个推入我喉咙,几乎让我呕吐。

“你真是个荡妇,我猜你这辈子只干过口交吧。”她咯咯笑着。

我挣扎着不吐,苦涩地想,我从未与男人亲近,再也无法体验初次约会的期待、亲吻的激动、将贞洁献给爱人的喜悦。我清楚,若未来我与男人有关系,那不是为爱,而是执行女主人的命令——她是操控我人生的傀儡师。但现在梦然远去,我得面对一个大麻烦,名叫周晓彤。

第十六章:黎明前的至暗

近两小时的舔舐后,周晓彤的靴子闪闪发光。我无法否认,尽管内心厌恶为这娇纵女孩舔靴,我仍为成果感到一丝骄傲。她默默检查,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神情。她拉紧皮绳,逼我带她游览庄园每一间房,包括我的房间。看到我的笼子时,我羞耻万分。她狞笑,强迫我爬进去,拍下无数照片。注意到墙上的其他照片,她说:

“这些得加入你的收藏。等我回家,我会把一张放床头柜,随时欣赏伟大的林婉清如何堕落。”

午餐时,我不被允许进食,只能四肢着地守在临时女主人身旁,看她吃我准备的食物。这几周的奴役让我厨艺大增,有次连苏梦然都不得不承认饭菜美味,让我因满足女主人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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