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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切,5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9430 ℃

“很舒服。”我答,失望看她收走鞋袜。

“好,晚安,婉清。”

“晚安,小珊。”

再次躺沙发,头靠软枕,我几乎秒睡,恶梦未能侵入我的梦境——那一切可能的平行现实,父母仍与我欢笑,家仍属我。

清晨我早醒,急需上洗手间。我轻手轻脚不吵醒小珊,未开灯进浴室。方便时,目光被洗衣机旁某物吸引,适应黑暗后,我惊喜发现是小珊的运动鞋,我飞快爬过去。

我兴奋看到袜子还在鞋里,毫不迟疑凑脸猛嗅。如之前所察,气味不浓,但靠近脚趾处更强。我狂舔那部分,品尝她的脚汗,塞进嘴里吮吸,像洗衣机般清洁袜子——它就在几厘米外。我无休止吮吸,鼻子探进鞋里深呼吸,一手滑向腿间满足愈烈欲望。突然,浴室灯亮,我眼前一黑。

“你在干嘛?!”小珊喊。我僵住,鼻子还在鞋里,袜子半露嘴外,抬头见娇小女孩震惊看我。

我怒骂自己不到24小时被抓两次,试着取下袜子,欲给个定然愚蠢的回答。

“小……小珊,”我结巴,“求你原谅,不会再发生。”

“我确定不会再有,因为我要你立刻离开!”她几乎吼道。

“小珊,求你,我能解释。”我看她眼中怒火、失望与厌恶。

“滚出我家,你这变态!”她喊。

我泪流满面,起身最后看她一眼,跑出浴室,迅速收拾东西。这曾如此友善的女孩猛关门,将我彻底逐出她家与生活,我开始抽泣。

绝望中,我漫无目的在城里游荡,咒骂自己如何越毁越惨。

命运给我机会结识新友,她毫不犹豫收留我,喂饱我,让我两月苦难后重感为人。我却做了什么?再次无法抑止冲动,毁了一切。或许梦然是对的,我不过是只发情的动物。

徒步几公里后,城市苏醒。车流渐多,遇见晨跑的人,我强迫自己不想梦然及她跑后我需做的服务。没钱买早餐,我走向银行,想到那十万美金,迫不及待。

银行未开,我坐附近长椅等。

“至少不用排队。”我试着乐观。

一小时后,银行开门,我进去,想到能租房,放松许多。

“早上好,有什么帮您?”柜员问。

“早上好,先生。我丢了银行卡,需补办一张。”

“当然。”他答,留着大胡子,似海象。

“我还需现金,五百美元够了。”我说。

他拿我证件,在电脑输入数据。我听键盘敲击,时间似永不逝。

“我错了,他不是海象,是树懒。”我无聊想。

他终于停下说:“小姐,有个问题。”

“问题?”我惊讶。

“是的,您账户几乎空了,只有21美元。”他好奇看我。

“什么?!”我震惊尖叫,“请再查,肯定错了!”

“我查了三次,没错。”

“不可能,账户该有十万美元!”我强迫自己补充,“两个月前,苏小姐借我十万!”

“是,电脑上有记录,但之后钱花光了。您用卡买了很多……衣服和家具店的东西。”他读屏幕说。

闻言,我世界崩塌,差点在老海象前昏倒。我没钱了,梦然用我卡买她新潮衣服、彻底改造林氏庄园,榨干我账户。

“小姐,你没事吧?”他担忧问。

“没事。”我低语,“我很快回来。”我说,留下错愕的他,离开。

银行外,我泪崩。难以置信我身无分文。没了林氏庄园,我怎生活?我无居所、无工作,更有三年的十万债务,不可能还清。

“若还不了梦然的钱,我会怎样?会坐牢吗?”我越想越崩溃,踉跄如醉汉离开银行。

第二十章:无路可逃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我悲哀地发现这话真确,我在这世上已无朋友。上午余下时间,我在城里游荡,敲那些我以为是朋友的门。

惊奇的是,所有女孩反应一致。起初震惊林婉清出现在门口,然后是敷衍的寒暄。当然,没一个老同学真关心我两月去哪、做了什么。我早料到,父母去世后我孤身一人,无人安慰。她们没一个让我进屋,似都有突发访客或工人修些临时编的故障。我站在门外,湿透旧衣,乞求收留几天,她们厌恶看我,似在猜富有的林婉清怎落魄至此。

最后一个女孩,名叫潘妮,将关门时,我绝望扑向她光脚,狂吻,哀求:“潘妮,求你,让我住几天,我无处可去。我发誓做你让我做的任何事。我没钱,但若收留我,我当你女仆,清洁、做饭、洗衣!”我边吻边求。

我见她笑,意识到林婉清做她女仆的想法迷住了她。我继续吻她丑陋、不加修饰的脚,趾甲长而无光泽。她考虑两分钟后,抽回脚,说帮不了我。我未及动,门在我脸上猛关。

无望中,我回到街上。雨停,天却愈黑,预示不妙。为避即将来袭的暴风雨,我走着,似偶然来到火车站。我躲进去,见几人注视这湿衣金发女孩,漫无目的,彻底迷失。

经过满是通勤者的麦当劳,我胃咕咕叫,口水流看一小女孩吃开心乐园餐,玩着套餐玩具。忽见她三明治滑落地上,母亲责骂,带她离开,将咬了几口的三明治扔进垃圾桶。我未及反应,手已伸进垃圾桶翻找。无人注意我否,我只顾找那三明治。终于抓到汉堡,我几乎欢呼,狼吞虎咽,仅剩几口时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我惊恐扔掉残余,逃离。

我观察火车来去近半小时,看形形色色的人从我面前走过,猜想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的日常安排、人生计划、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是什么?”我自问,却答不上来。

几个月前,我能轻松回答。我是个重视未来的女孩,一切都计划好:先上大学学文学,然后在父亲熟人开的知名出版社工作,磨练技能,实现儿时梦想——成为童书作家。我从小有这热情,母亲睡前给我读故事,无论主角是英俊王子或被恶龙困于城堡的公主,无论结局美妙或平庸,我不在乎,因为我会自己想象想要的结局。

不久,我开始将脑海的奇幻世界和有趣角色写下,养成习惯,下午坐在柔软地毯上像印第安人般大声读我的故事。我最好的朋友躺在床上听,大多趴着,脚在我的枕头上玩弄,不在意那枕头整夜贴我脸。

我试着抹去这画面,回头观察四周,目光很快停在一个睡纸板的流浪汉身上。我稍靠近看清,他穿的衣服太小,没鞋,散发恶臭,还有浓烈尿骚味。我幻想自己落得同样境地,惊恐逃离,知道若不尽快解决问题,我会与他无异。

“况且,我不是已吃过从垃圾桶翻出的三明治?”我边走边想,离开车站。

离车站不远,我走错路,进了一条昏暗小巷。一妓女向男人展示“货色”,他兴奋问价。我注意到旁边另一男人小心观察,猜他是妓女的保护者。

“嘿,看看这小妞,真是个可口的小点心!”身后忽传来声音。我猛转身,见两男人几步外。

“这小女孩似乎迷路了。”矮个的拉美裔男人说。

我试着逃,他却猛抓我手臂。

“急什么,宝贝?来,跟我们玩玩。”

我恐惧看他伸左手,眼泪涌出,他开始摸我胸部。

“瞧这漂亮胸脯,软圆又饱满。你喜欢我这样摸,对吧……宝贝?”他笑着,露出一颗金牙。

我吓得瘫痪,只能看着他亵渎我身体。

“兄弟,你丑得吓得她发抖。”另一男人说。

“我吓到你了,宝贝?”拉美裔抚我脸说。

我几乎未觉他已推我靠墙,他开始拉下我牛仔裤时,我开始抽泣。一声响亮的警笛让他停下。

“兄弟,走!”另一男人喊。

他观察巷子,找警笛来源,查看有无警察。他看了我一刻,像在权衡为搞这蠢金发妞被捕是否值得。

“走!”他终于说,几秒后两人消失。

我边哭边逃出巷子,牛仔裤仍稍稍拉下,直到跑进拥挤主街才停。我瘫倒在地绝望痛哭,见不远处警车停在一刚被抢的酒吧旁。一瞬,我忍不住感谢劫匪,吸引警察,间接救我脱离那怪物的魔爪。

“这次我侥幸,但若不快离开街头,我会遇更多像他的人。”我泪流不止,意识到别无他法,只能爬回苏梦然身边。

暴风雨来袭时,林氏庄园渐近。闪电照亮天空,雷声震耳欲聋。我顶着狂风走向入口,雷鸣触发多辆车警报。我看不到周围人,不意外——除非紧急,谁会在这种天气出门?

我盯着对讲机许久,不顾大雨。又一雷炸响不远处,我接受命运,按下按钮。无人应答,我试多次,终于有动静。红灯亮起,我知摄像头在录,梦然在看。门未开,灯仍亮,我站在雨中等旧友允我进自己家。时间一分一秒过,半小时后,我湿透如刚出泳池,冷风吹得我发抖。

“梦然大概在笑我还在这等,她在父母的温暖房子里放松。”我见灯还亮,心想。我想走,不玩她这变态游戏,却动不了。

流浪汉、妓女、欲强奸我的人画面闪过,我知只能盼她接纳。我在摄像头前鞠躬,如那次求舔她脚、成为她奴隶时。

我头恭敬贴湿地几分钟,不敢抬头看灯是否还亮。突然,门开始移动,梦然允我进入。

前门开着,门把挂条毛巾,上有字条。我湿手拿纸,读她娟秀字迹:

“擦干身体进屋,但你知道规矩。”

我读近五遍才懂后半句,明白后用她给的毛巾擦身。认出这是她运动擦汗的毛巾,湿度和气味表明她刚用过,但我未停,擦脸和全身。

我将湿衣留在门外,赤裸进屋。我知她的规矩。

我在客厅找到梦然,她坐扶手椅等我。未见她手机,这次她似决意全神贯注于我。我慢慢靠近,她琥珀色美目凝视我,一言不发,似由我开口。

“谢谢让我进来。”我低语,无回应,我续道,“今早我去银行,难以置信你用我所有钱买衣服、重装这房子。”

“你的钱?”她终于开口,狞笑。

“我把一切给你时,你借我钱。虽三年后得还,那钱理应是我的。”

“理应?只有人才有权利。”她嘲笑。

“我是人!”我尖锐回。

“你只是奴隶,我的奴隶。你是个无法控本能的可怜虫……如动物。我提醒你,是你求我让你做奴隶,只因你渴望用脏舌头舔我的脚。你不过是我该无情碾碎的烂虫,不配为人。所有人都鄙视你,因你家富势才假装你朋友,没人真爱过你。我猜若可能,你父母绝不犹豫换我们角色——你这弱小、无依的孤儿,我这美丽强势的继承人,终配得上‘林氏’这显赫姓氏。”

“我……”我抽泣间结巴,试反驳,试说父母始终爱我,绝不换我与她或任何人。

“你父多少次告你别与仆人交友?”她打断我笨拙抗争,“你母多少次责你不像贵族女?你始终让他们失望,不怪那两位可怜鬼每次见我——一个强势自信的美女——都喜不自胜。”

“不可能,不可能!”我绝望抽泣,跪地。

“是谎言!”我捶地喊。

“你很清楚这是真的,你知你始终不如我,否则不会这么快回来。你完全明白自己的人生位置,始终明白。别装傻了,过来,回到你所属之地。”她微笑,优雅抬起光脚。

“我不如她,始终什么都不是。小时候我只听她命令,只求她认可,只做她仆人。”我彻底崩溃,爬向扶手椅。

“朝我人生真位置。”我心说,她将脚搁我头上。

第二十一章:新规矩

“这是你的吧?”苏梦然突然把脚从我头上拿开说。

我一看,她手里是我那个旧金属项圈。

“在邮箱里找到的,不知道你咋弄下来的,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项圈又锁我脖子上,我心想,自由也太短了吧,就两天,还全是痛苦和羞辱。交了个朋友又丢了,第一次被逼给男的口交,吃垃圾桶里的东西,小巷里差点被强暴。

生活对我太狠了,林婉清好像再也没法过正常日子,没法早上起来为新一天激动或烦躁,没法读书工作、跟朋友逛街、跟男生约会。我干啥都只有痛苦或屈辱,拼了命也逃不出这噩梦,困在死循环里。

熟悉的叮当声告诉我,梦然拿出了皮绳。我认命地看着她——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把它拴上项圈,兴奋地重新牵回她的狗。

“光着身子被我牵着,像狗一样,是不是特自然?我早说过,你就是个畜生,你说是不是?”她坏笑着拽绳子,逼我抬头看她。

“是……女主人。”我泪流满面,彻底认输,承认她又一次统治了我。

一切白费。我那次反抗,感觉自己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其实就是昙花一现。银行里那点希望彻底没了。我忍不住想,命运真会玩人。我曾祖父从那银行贷款起家,建了林氏家族的辉煌。一百多年后,我这最后一个林氏在那银行没了指望,家族彻底完蛋,迎来了苏梦然的时代。

我正难过,她一只脚突然搭我脸上,脚趾夹住我鼻子。

“这两天你是不是特想我的脚,奴隶?”她问。

我使劲闻,忍不住想,我还真挺想她这双完美的脚。她对我没说话的回应挺满意,乐呵呵地看着我像猎狗似的猛嗅她脚。我一直闻,她张开脚趾让我鼻子钻进每条缝。那味道绝了,那一刻我忘了所有烦心事,忘了可能永远不自由,忘了余生得做她奴隶。

不知闻了多久,她靠在扶手椅上,满意地把旧友重新拴住。突然她拽皮绳,脚推我脸,差点勒死我。

“过去几个月我对你太好了,太大方,让你满足那点下流欲望,允许你整天赖我脚边。你咋谢我的?一有机会就跑,还差点把我弄进医院。不,仁慈到头了。你爱的这双脚,从现在起就是你的噩梦。”她站起身,猛拽皮绳。

“趴地上,仰面朝上。”她说。

“噩梦?”我看她像母狮围着我转,随时扑上来,想着她要干啥。

她突然双脚踩我肚子,手扶墙保持平衡。我疼得大叫,她体重压得我喘不上气。

“现在还喜欢我的脚吗,奴隶?”她在我身上慢慢走,我疼得扭来扭去,哭得要死,“不喜欢了?”她又问,右脚碾我脸压地上,左脚踩我胸口,疼得我没法形容。

她一边用脚踩我脸,一边把皮绳缠手上,项圈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哭得眼泪估计把她脚都泡湿了,可痛叫对这狠心的女主人没用。

“光一只脚不够吧。”她嘲笑着把另一只脚也踩我脸上,全身重量压我头。

不知脸骨咋没碎,也不知我咋忍住那剧痛。她笑着踩我脸,开心惩罚这敢叛逆的奴隶。我后脑勺被狠狠压地,疼得越来越厉害,眼看要昏过去,她终于从我脸上下来。空气回肺,我慢慢回神,最后一分钟我没法睁眼,也听不见自己痛叫。皮绳又被拽,我费劲爬回四脚着地。

“来,谢女主人用脚踩你这虫子。”她咯咯笑。

我累得要死,爬到她脚边,慢慢亲。

“谢谢女主人用脚踩我这虫子。”我有气无力地说。

“你好像不服气啊。我还以为做我门垫是你的梦想呢。”

“非常谢谢女主人用脚踩我这虫子。”我重复,狂亲她脚。

她狞笑着看我趴她脚下两分钟,说:“不客气,奴隶。看你这么爱当门垫,下次我可能穿高跟鞋踩你。”

想到被高跟踩,今天这经历都算舒服了,我脸都白了。不想给她借口现在就用高跟踩,我老老实实继续亲她脚,刚刚那几分钟还无情碾过我。

“还没完。你不光逃跑、推我摔地上,还……你这脏虫……还在别人面前让我丢脸。来,上楼。”她拽皮绳,逼我跟上,我猜她要咋罚我因周晓彤的事让她难堪。

我逃跑后,从没想过周晓彤知道我跑了会有啥反应。她是留在浴缸等我,直到梦然告诉她一切?还是因为我迟迟不回,或楼下打架动静,出去找我?我好奇这俩强势的女孩有没有吵起来,梦然会不会怪晓彤对我做的事,害她丢了奴隶。

胸口剧痛让我回神,我像狗一样四脚爬,随女主人走,忍着遍体伤痛。

她带我进浴室,我知道新惩罚比刚才还糟。她把皮绳拴水槽龙头,坐马桶上。

“上次你因为这跑了对吧?该让你学会服从所有命令,不光是让你那儿爽的。你得明白,服从不是为你爽,是为女主人爽。”

“可是女主人,求您,周晓彤逼我做的事太恶心……”

“闭嘴,奴隶!”她打断,“我不管命令对你多恶心多丢人,我让你干啥你就得立刻干,没得问。比如我牵你去公园,路上有狗屎挡道,我让你吃,你得吃得美滋滋,还得求再来点。懂了吗,奴隶?”她使劲捏我脸。

“懂了,女主人。”我答,祈祷这种恶心命令永远别来。

“现在,跟上次一样,我会把沾我大便的厕纸塞你嘴里,你得慢慢嚼。”

我吓傻了,她拉屎,房间臭气熏天。我从没想过还得干这没人性的破事,她擦屁股时我忍不住哭。

“来,奴隶,张嘴伸舌头。”她笑着说,我照办。

她把厕纸脏的那面直接放我舌头上,恶心味儿让我当场想吐。

“别吐,不然用舌头擦地。乖女孩,好好嚼。”她让我闭嘴,坏笑着看我嚼厕纸。

她让我吞下去时说:“该说啥?”

我泪汪汪看着这又美又狠的女孩,低声说:“请再给我点。”

她拍我头,笑着又擦屁股,我已经张嘴等着。

她的报复还没完,卧室里还有个吓人的新玩意儿。她拿出一个怪金属带,我一开始没搞懂是啥。她说:“这几个月我对你太仁慈了,总装没看见,盼你自己学会听话。可你老不听,仗着我心软。你真以为我没发现你晚上偷偷自慰,一次次没我允许就高潮?我说过,那些日子结束了。”

我吓得魂儿都没了,她要抢走我最后的东西,这俩月唯一我能控制的。她手里的贞操带,又一个奴役的恐怖标志,腰带箍住腰,护盾盖住下身,挡住我自慰。盾上有小缝,她说方便卫生,能让阴唇透气,也能让我撒尿。

“我拿着这个。”她晃着钥匙,坏笑,“你很久很久别想高潮了。看你越来越渴地听话,求我放你一马会特好玩。我都想象不出,你闻舔我脚却没法像荡妇那样高潮会有多难受。”

她毒辣的话扎我心,我知道没救了。虽然被逼干恶心事,我某部分还是爱被羞辱,爱做她奴隶。那快感我再也满足不了,只剩没完没了的折磨。

“既然你吃过饭了,估计想一个人静静想想。”她忽说,我在她床上当脚凳一小时,她躺着看书。

我还没答,她起身拽皮绳。

“跟上,奴隶。”

我房间两天没变,再见笼子我差点哭出来,在小珊沙发睡两夜后,它看着更憋屈更难受。

“你看,我都给你收拾好了,还加了点料。”她指着当枕头的脏衣服和塞笼里羞辱我的几双鞋。

“明天我鞋得亮闪闪。”她咯咯笑,“我知道你爱干这个……哎呀,忘了,我的小奴隶没法自己爽了。”她大笑,锁上笼门。

第二十二章:晨跑

接下来几天苦不堪言,梦然好像还没原谅我逃跑,踩我越来越勤。还好她一直是光脚踩,没真用高跟鞋搞我。我以为会习惯,疼会轻点,可我错得离谱。每次踩完我都疼得要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算走运吧,她没再逼我吃她拉屎用的厕纸。她说那不卫生,细菌多,她不想奴隶生病。不过她一点不介意让我吃她擦尿用的厕纸,说尿是干净的。我有点怀疑,可也没法,只能老实听话,让她拿我当垃圾桶。

晚上简直是折磨,没法自慰,那是我唯一能忘了笼子难受的法子。我闻她袜子、舔她一堆鞋时,下身越来越痒,没法满足。贞操带绝对是她这几个月对我最狠的东西,我愿意求她好几个小时摘了这鬼玩意儿,可我知道没戏,她绝不会松口。

跟逃跑前一样,早上6:30笼门自动开,我得给女主人做早餐,再舔她脚叫她起床。自从逃跑后,我舌头第一次碰她脚,忍不住觉得自己逃跑真蠢。我爱这双神仙脚,愿意为天天舔它们干任何事,做她奴隶是她给我的恩赐。我舌头滑她脚趾缝,习惯性伸手下身,碰到贞操带的金属板,她看见了,坏笑把脚塞我嘴里,五个脚趾全挤进去。

张小琴到月底都不在,家务全砸我头上。虽说她平时多半躺沙发或晒太阳,可怪的是,没她指挥,我干活慢好多。

有天下午,她看新书,腿架我背上,眼睛不离书地说让我洗她车,我从没干过这活。我趴地上,她脚踩我背,嘴里塞着她汗臭的袜子,开始想咋洗车,猛地发现自己脑子变了。俩月前,我整天看书,钻进书里角色的世界,跟他们冒险。现在我脑子里只有两件事:咋伺候女主人,咋洗那破车。

我以前从窗子见过老佣人桑迪洗我爸的车,尽量回忆,按他那套来。先用吸尘器清车里,差点吓死——她新戒指随便扔仪表盘上,被吸走了。我得拆吸尘袋翻找,找到戒指我松一大口气,傻乎乎吸了一堆灰,咳了快五分钟。小心洗完车外面,我开始打蜡,觉得自己像《龙威小子》里的丹尼尔。

“打蜡,抹蜡。”我心想,几个月来头回笑。

有天大清早,梦然进我房间叫醒我,我迷迷糊糊,头猛撞笼门,逗她笑得不行。

“小心点,奴隶,我可不想你半睡半醒撞出事送医院。”她说,没生气。

她让我穿运动服,说今天跟她晨跑。我瞅见紧身裤被贞操带顶出个包,想到被人看见就臊得慌。可她一点不在乎,吹口哨让我跟她出门。

我们没马上跑,她说去我们小时候认识的操场,那儿有片小树林,能跑步锻炼。我们快走五条街到那儿,我拼了命才没被她甩开,她老走我前头,我忍不住盯着她屁股有节奏地晃,特好看。

我完全没锻炼,到地方已经喘不上气,想起几个月前我还是啦啦队长,身体倍儿棒。这俩月吃她剩饭,没胖,可明显没运动……家务可不算锻炼。

“来,奴隶,别告诉我你累了。”她见我落老远喊。

我尴尬四处看,谢天没人。才早上5点,我还是怕撞上早跑的人。

“看你能不能这样跟上。”她有点烦地说。

我吓坏了,她掏出皮绳,拴我项圈上,我整个人都懵了。

“她要在这儿公开牵我?让所有人看见?”我绝望想,她又跑起来,为不被勒死,我也得跑。

我肺像着火,右边肚子疼得要命,可没法停,跟着她跑,她还跟朵鲜花似的轻松。还好一路没遇人,可我老紧张地东张西望。这新羞辱让我下身又痒起来,我又开始骂那贞操带。

她一停,我累得瘫地上,使劲喘气,想压住头晕恶心,可皮绳猛一拽,逼我动。

“别起来,趴着。”我刚想站,苏梦然就说。我只好四肢着地,爬了十几米,跟她到个长椅,她一屁股坐下。

我在想,要是有人这时候看见我,咋想啊?一个女孩被另一个女孩牵着绳子,像狗一样爬来爬去。远处,隔着树林,我隐约看到那个操场,十年前我跟梦然就是在那认识的。那时候我们一见如故,成了朋友。从那天起,我老缠着我妈带我去公园,找我的新朋友玩。我们在那操场待了多少时间啊,滑滑梯、荡秋千,慢慢地,我们不再像小女孩那样玩了,开始在那聊男孩子、衣服,还有青春期女孩爱唠的那些事儿。

我眼神不小心在她运动鞋上停了一会儿,脑子里闪过一段回忆。那是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晚上我爸为我办了个大派对,可梦然没来。我想送她几件适合派对的漂亮衣服,她死活不要,也不愿去全是富人的派对。我懂她为啥不自在,可我使劲劝她来。劝不动后,我说那白天我们去老地方一起过吧。于是我们在今天这树林里搞了个野餐,一起庆祝我生日。想到午饭后的事,我脸都吓白了。

我们坐在草地上,刚吃完饭,喝着果汁。突然,我手一滑,杯子掉了,果汁全泼她鞋上。

“对不起!”我特尴尬地说。

“现在你得弄干净。”她看她唯一双鞋弄脏了,气呼呼的。

“没纸巾了。”我慌忙找东西,想擦干净我弄脏的鞋。

“我不管,是你的错,你得弄干净……用舌头也行。”她盯着我眼睛说。

我吓得看着她琥珀色的眼,整个人懵了。我可以用T恤擦鞋,可那会儿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听她的话。我开始舔她运动鞋,边舔边看她,怕她不满意。见她笑得开心,我舔得更快。果汁的橙子味很快没了,我还是没停,连没脏的地方也舔,把鞋上攒的灰全舔干净。我舔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忘不了她满足的眼神,感觉她那时候就看透了我这软骨头。

“脱我鞋。”梦然突然说,把我拉回现实。

“啥?在这儿?”我小声问。

她不爽我多嘴,猛拽绳子,鞋狠狠怼我脸上。

“不想舔这脏鞋底,就老实听话,别吭声!”她说着,朝我脸狠狠踢一脚。

我没办法,只能听女主人的,轻轻脱她运动鞋,立马闻到一股浓烈的脚汗味。她逼我闻她鞋好几分钟,然后把裹着袜子的脚糊我脸上,像拿我当抹布搓。袜子被汗湿透,味道重得我从没闻过。第一次,她脚的东西让我有点恶心,她逼我鼻子塞她脚趾下时,我咳了好几下。

“别告诉我,连你这怪胎都嫌臭。”她咯咯笑着,继续拿脚在我脸上抹。

“把袜子脱了,奴隶。”她很快又命令,“用牙齿,小心别咬我。”

我越来越丢人,怕被人看见干这恶心事,小心用牙咬住袜子边,怕咬到她,使劲拽,总算费老大劲脱下湿漉漉的袜子,粘她皮肤粘得死死的。我嘴里叼着袜子愣了几秒,她乐了,像拍狗一样拍我头。她拿走袜子,我又费劲脱另一只。

“去捡。”她突然把袜子扔出去,松开绳子。

我愣住几秒,不敢信。

“她真在这公共地方拿我当狗?”我越想越丢脸,可下身又莫名兴奋。

我四肢爬过去,叼回袜子,像狗一样献给女主人。她拍我头,又把袜子扔出去。这羞辱玩了快十分钟,她玩腻了,抓回绳子说:“舔干净我的脚。”然后低头玩手机,奴隶赶紧听命。

一尝她脚汗,我啥都忘了,忘了被她牵着,忘了在谁都能看见的地方舔她脚。那味道美得我像舔全世界最好吃的冰淇淋,舌头在她软软的脚底使劲舔,贪婪地舔她弯脚尖时起的小褶子。

我把她脚后跟塞嘴里,吸走所有汗,舌头还在上面跳舞,她咯咯笑。她张开脚趾,我懂啥意思,舌头钻进每条缝,舔掉袜子留下的脚垢,乐滋滋吞下这“宝贝”。我开始吸她脚趾,她舒服得哼出声,我特用心吸她大脚趾,眼睛盯着她,性感地吸,从她坏笑我知道我做对了。我像那天吸弗雷德那话儿一样吸她脚趾,她抽走脚时,上面全是我的口水,滴了一地。她点头后,我又舔她脚底,尝着自己的口水。

余光里,我瞅见仨人,离得不远,朝我们跑来。我吓得赶紧扭头,可她猛拽绳子,冷冷说:“谁让你停的,奴隶?”

我看我曾经最好的朋友,盼她可怜可怜我这可怜虫,可她眼里只有冷漠和鄙视。我丢脸死了,重新舔她脚,那几个男的越来越近。

他们看清我在干啥,同时停下,啥也没说,仨人都惊得嘴张老大。要是别的情况下,我估计得笑死,可现在被盯着的是我。我担心他们问啥我们咋解释,可我忘了梦然的能耐。她特放松,大声说:“我看我朋友以后不敢跟我打赌了,哈哈!”她笑得可开心。

那几个男的好像放心了,笑着又跑起来,梦然用比平时尖的嗓子又下令:“快点舔!”

我羞得要死,可又兴奋得不行,舔得更快。男人们笑着跑远,以为我这是在为输赌付代价。我手又不自觉伸腿间,碰到贞操带的硬金属。

“我的脚干净没,奴隶?”几分钟后她问。

汗早舔没了,我用T恤擦她脚,又闻了闻确认,然后说:“干净了,女主人。”

她反应让我傻眼。她猛站起来,在土路上走了几秒,回到椅子上,看看脚底说:“这叫干净?你敢骗女主人,回家有你好看!继续舔,奴隶!”

我盯着这无情的女孩几秒,想找回我旧朋友的影子,眼泪汪汪地又舔她脚。舌头使劲在她脚底上来回,舔掉路上灰,嘴干得不行。她还不满意,忽说:“张嘴。”

我听话张嘴,见她嘴唇凑近,疯了一样以为她要亲我,然后一口唾沫直接吐我舌头上。她连吐好几口,看都不看我说:“接着干,奴隶。”

我完全不管周围,不管自己在公共地方被牵着,被她吐口水,嘀咕:“是,女主人。”右边肚子还莫名疼着,我又开始舔这黑发女神的脚。

第二十三章:痛

“哎哟!”我大声喊,右边肚子又一阵刺痛,这几天老这样。

“梦然踩我真过分了。”我难过地想,继续擦地板,得让女主人回来时亮得发光。

城里又下大暴雨,我劝梦然别出门,可她是女主人,她说了算。她穿上漂亮的粉色雨衣和贵的要死的意大利雨靴,出门了,没告诉我去哪,只让我准备她午饭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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