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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切,4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1690 ℃

周晓彤优雅地吃着,像贵族般缓慢,故意让这时间对我成煎熬。我口水直流,觉得自己与看主人吃饭的狗无异。

整个下午,她真把我当狗对待。我吠叫着追她从家里带来的旧网球,叼回来时,她拍拍我的头,直视我——嘴里还叼着球——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巴克斯特的最爱。或许你该见见它。”

她从我嘴里拿走球,又扔出去,我跑着叼回,愈发屈辱,厌恶自己竟玩周晓彤狗的玩具,而她用手机录下我的羞辱。

再次叼起那破球,我不禁想,若父亲看到我现在这样——赤裸,挂着项圈,在自家被他讨厌的娇纵女孩当狗使——他会怎么想?母亲会怎么看她的女儿?她允许梦然扔掉她所有东西,交出家族世代的林氏庄园,变成那曾在家中被善待的女孩的顺从奴隶。

记忆浮现,那是梦然第一次与我们共进晚餐。谁能想到,若当时有人说,有天他们爱女的位置不是坐在桌旁,而是趴在地上,脸埋在那黑发女孩脚下——她正平静地与他们用餐,庆幸首次找到家的感觉——父母会作何反应?

晚上,我跟着周晓彤进主卧,她粗暴地拉着皮绳。我四肢着地,看她换睡衣。再次瞥见她完美的胸部,我口水直流。她走近,捏住我脸颊说:“听说这小奴隶爱脚,我为你准备了点东西。”

整整一天后,她脱下皮靴。我无法否认,我期待已久。惊愕地发现她没穿袜子,不敢想象她的脚多酸痛。

“很疼,但我为你忍了,让我的奴隶尽情享受我的脚汗。你不开心吗?”她用脚趾夹住我鼻子,逼我点头。

“天!这臭味我在这都能闻到。真不懂你怎么受得了,但对像你这样的低贱生物,我的贵族脚香大概是世上最好的香水,对吧,奴隶?”

鼻子还被她脚趾夹着,我轻吻她的脚回应,引她发笑。气味极浓,或许是我闻过最烈的。汗水与皮革的混合致命,我被灌入鼻腔的味道淹没。突然,她抽回脚,走到梦然的床头柜,拿出梦然只给我用过一次的手铐。我疑惑她怎知东西在哪,随即猜想是梦然告知了她一切。

她铐住我双手于背后,将皮绳拴在床脚,让我头只能移动几厘米。她躺上床,脚很快搁在我脸上。

“我通常睡前泡个热水澡,但这次破例,你得用舌头舔净我的脚让我放松。”她边说边玩弄我,脚底在我脸上摩擦。

“我要你深呼吸,我要听见林婉清嗅我臭脚的声音。”她继续用手机拍照。

我愈发用力嗅她的脚,陶醉于常人厌恶的臭味,无视她的笑声,贪婪地埋首她脚趾间。

她的脚小巧,五号鞋,精心保养,脚趾完美。我尤其喜欢她右脚第二趾的戒指和金色脚链,予她王者气质。她的柔软脚底触碰我脸时,我忍不住想到梦然——她的脚同样完美光滑,尽管从不用昂贵乳霜,与周晓彤不同。

“停下,奴隶!”她忽将一只脚垫在我下巴,推高我头让我看她脸,不顾皮绳几乎勒死我,“看到这小摄像头吗,奴隶?”她展示手里的电子设备,“它会整晚录你舔我的脚。若明天我发现你睡着或停下一秒,你会受严酷惩罚,恨不得被我的脚闷死。懂了吗,虫子?”她踢我脸一脚。

“是,女主人。”我答,称她如此让我不适。

“开始舔。”她将摄像头放床头柜,对准我。

第一舔,我便察觉她的脚味比梦然或小琴浓烈,但我不敢停,舌头扫遍她脚底,从一只脚到另一只。她分开脚趾,我舔中间,惹她咯咯笑。

“回到脚底,你弄痒我了。”她让我立刻照做,又下令:“舔快点。”

我加快节奏,她仍不满足,踢我脸重复:“更快,奴隶!对,就这样,你得整晚以这速度舔我的脚。”我像狗般狂舔。

那夜艰难,腿几乎立刻麻木,膝盖剧痛。舌头筋疲力尽,我却不敢慢一秒,知道摄像头会捕捉任何违命,翌晨将招致严惩。眼皮沉重,胃饿得咕咕叫,我继续舔她的脚,不由想到几天前我还盼望睡在梦然房里,夜里舔她的脚,却未料那梦想如今成噩梦。

清晨,她见我仍狂热舔她的脚,甚是满意,尽管我舌头早已干涸。她又欣赏半小时才起身解开皮绳。我瘫倒在地,试图恢复腿部血流,手仍被铐。她笑着踩我头上说:“奴隶,快去洗澡。十分钟后跪在这,别迟到,我们要出门。”

“出门?”她解开手铐时我心想。我筋疲力尽,只想睡觉,这是两天来第二次盼望睡在床上……盼望自由。

她穿着网球服出现时,我惊讶。她狞笑,扔给我些衣服:“穿上,我们有场比赛。”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抵达乡村俱乐部。我祈祷周日清晨人少。这是两周来我首次离家,却宁愿不出门。我确信她会公开羞辱我,但希望梦然给了她指令,禁止向他人暴露我的真实处境。

入口处的男人见我久违归来,颇为惊讶。我想,父母去世后的几周,许多人已察觉我的缺席。此刻,我却有更迫切的事担忧。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显眼,我庆幸它可被误为怪异的项链,若是狗项圈便无此可能。

她带我走向我们曾对决的网球场,四周看似无人,我稍松口气。但她早有安排,她那群忠实朋友已在场边等候。我真蠢,竟以为她会独享我的羞辱。她们见我便笑,我想知道她们已了解多少。周晓彤是否已分享她拍的照片和视频?她们是否见过我舔她的脚或扮狗?

我远远站着,她热情招呼她们,邀她们看戏。

比赛开始,我发球。整夜被铐的腕部剧痛,一天未眠未食让我虚弱,击球糟糕,球从未过网。我反应迟钝,无法接她任何一击。她的朋友们笑声不断,看她一球接一球羞辱对手。她碾压赢得第一局,我仅因她失误得五分。

比赛初我已筋疲力尽,第二局结束,宣告我彻底失败,我瘫倒在地,毫无气力。我甚至未察觉她走近,朋友们鼓掌欢笑。她踩在我头上,我身心俱无反抗之力。

“记住这时刻,姐妹们。”她碾着我脸贴草地,“拍张照,让所有人知道谁才是最好的,让所有人知道林婉清的归宿。”

我听见数台相机记录我的败北,她不断变换姿势,脚仍踩着我。

“现在,输家,向所有人证明你明白自己的位置。吻我的脚。”她移开脚命令。

我用最后力气爬向她的脚,吻她的网球鞋,女孩们放声大笑,录下视频,很快可能传遍网络。

我记不清吻了多久她的鞋,也不知她们何时离开。不知哪来的力气,我跟着这残忍的女孩进了更衣室。幸好那里空无一人,但我的羞辱尚未结束。

她让我跪在她面前,捏住我脸逼我直视她:“你累坏了吧?我猜你饿极了。幸好我给你带了吃的。”她狞笑,俯身脱鞋。

她又没穿袜子。我惊恐地看到鞋内满是恶心的糊状物,连她脚也弄脏。

“不谢我?运动后吃香蕉有益。”她戏谑道。

“谢谢。”我低语,彻底崩溃。

她腿搭在我背上让我当脚凳,我低头凑向她的网球鞋,厌恶地伸舌舔那香蕉与脚汗混合的糊状物。尽管羞辱至极,我饿得不停吞咽,从这曾是对手、如今乐于拍摄我惨状的女孩鞋里吃食。

“别忘了清理我的脚。”她最后说。

梦然还有不到两小时归来,周晓彤不想错过最后一刻羞辱我。

从俱乐部回来,她命我准备热水澡,在浴室等她。她进来时,我跪着,赤裸,眼神空洞。这两天如地狱,我的心从未如此受伤。

“我怎会沦落至此?我受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几乎没注意她脱衣。昨日我或许还乐于欣赏她美丽的身体,现在却无动于衷。她没进浴缸,而是扣上我的项圈,牵我到马桶前。

“趴下,我要你在脚下看我排便。”她说。

我机械地服从,此刻与傀儡无异。尽管她仍带汗的脚贴着我脸,我仍闻到她排便时充满房间的恶臭。她移开脚,让我跪起,拿了几张厕纸擦拭臀部。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将纸塞进我嘴。那味道恶心得让我想吐,若非她用脚封住我嘴,我定会吐出。

“我建议你快吞下去,除非你像爱我的脚一样爱我粪便的味道。”她笑着说。

我拼尽全力未吐,吞下那肮脏的厕纸,为自己所做之事羞耻,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

她踏进浴缸,我绝望地抽泣。

“奴隶,去行李箱拿我的润肤霜。”她解下皮绳说。

我泪流满面跑出浴室,强忍呕吐。不知不觉,我来到自己房间。看到笼子,我更觉崩溃,瘫倒在地痛哭。

泪眼模糊中,我望向墙上照片,不是我吻梦然脚或赤裸拴绳的照片,而是旧林婉清的——她环游世界,与老友欢笑,自由的林婉清。

我内心猛地一震,不再多想,跑进父母卧室,穿上唯一允许出门的衣服——旧牛仔裤、过时T恤和运动鞋。我翻找抽屉,找到钱包和证件,冲下楼,准备永远离开林氏庄园。

“奴隶,你怎敢在屋里穿衣?”

梦然的声音让我僵住。她提前归来,正走近入口。

“你在干什么?这算什么迎接女主人的方式?”她逼近问。

我目光落在她脚上,蓝色人字拖勾起我匍匐在她脚前、迷失于她神圣玉足的冲动,盼望痛苦随时间消逝。房间的照片浮现,支撑我的意志。

“我要走了。”我直视她眼睛,决然走向出口。

“什么?”她震惊。

她抓我手臂阻拦,我以从未预料的暴力挣脱,连她也未料到。她重重摔倒,撞翻书架,数本书擦过头顶落下。我们目光交汇一刻,我在她琥珀色眼中看到失望、震惊,甚至……恐惧?然后,我背对旧友,离开林氏庄园,成了自由的女人。

第十七章:未来的计划

我从未想到自由如此美妙。虽只是步行,我却比过去一个月都放松,仿佛灵魂卸下未曾察觉的重担。

那天下午,我再次凭自由意志做决定,这似乎已遥不可及。奴役的几周,我完全依附梦然,没她允许我不敢做任何事,总是焦虑自己是否如她所愿执行命令。对违命的恐惧迅速抹杀我的个性,我不禁惊叹自己多快适应了那锁链生活。

一刻间,我几乎感激周晓彤,她那屈辱的举动让我睁开眼,明白若继续如此我会变成什么。迟早,梦然也会那样用我。近几周,她乐于用脚羞辱我,常让我做脚凳,但谁知她厌倦舔脚后会走多远?

或许不久的将来,我的意志彻底崩溃,我将无法反抗。我不禁想,若是梦然而非周晓彤将脏厕纸塞我嘴里,我会否同样逃离,厌倦被当牲畜对待?还是会毫无反抗,任由挚友施加那新的羞辱,如同那金发小女孩在自己卧室无助地任由好友将脚搁她脸上涂指甲油,俨然那才是真正的主人?我会否津津有味地嚼那厕纸,让梦然发笑,如同金发女孩嗅着好友脚趾、任其用自己当脚凳时惹来咯咯笑声?

我身无分文,只能徒步前行,夏日的微风轻拂,试着规划下一步。当苏梦然带我去律师事务所,让我将所有财产转给她时,她还让我签了另一份文件,承诺借我十万美元,无息,三年内归还。那时我就疑惑她为何如此慷慨,像是给了我一条退路。如今我不禁想,她是否后悔了?在她眼中,我不再是朋友,而是奴隶,一个只为服侍女主人而存在的卑微生物。我猜,若能,她定会撕毁那份合同,尤其在我那天暴力反抗后。

看到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女孩牵着她的贵宾犬散步,我想起梦然多次牵着我如狗般遛的画面。我强迫自己抹去那些屈辱画面,不再想她。

十万美元在等着我,尽管三年后得还,这足以让我开始新生活。我已有打算,与其他女孩合租房子,找份体面的工作,支付所有开销。当然,这与旧林婉清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我不能挥霍,因为得还梦然一大笔钱。但这不吓我,经历了超过一个月的奴役,睡在不适的笼子里,整日为女主人劳碌,相比之下,这算什么?讽刺的是,我唯一“休息”的时刻,竟是承受旧友或旧佣人的羞辱。在新生活中,我终于能做想做的事,无人指使,梦然不再禁止我穿衣等正常行为。

但最近几周,有件事逃过了她的控制。尽管她禁止我未经允许自慰,我却在笼子里的夜晚一次次高潮。她一个多月只许我一次高潮,我怎能遵守?她整日挑逗,让我下身如火烧,我怎能抗拒?

不知不觉,我来到银行ATM机前。惊恐地发现钱包里没有银行卡。片刻慌乱后,我冷静下来,这不算大问题。去银行说卡丢了就好,身份证还在,柜员会给我钱,我可立刻找家廉价酒店安全过夜,再开始寻新家。

沉浸在思绪中,我忘了时间,看到银行已关门,我心一沉。

“今晚睡哪?”我茫然自问。

我孤身一人,身无分文,穿着单薄衣物,夏夜的寒意虽轻却足以让我发抖。更可怕的是,城市暗街对年轻女孩并非安全之地,我可能遭遇比过去几周更糟的事。正当沮丧与绝望占上风,我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绝不可能认错。

罗小珊站在公交站台上,激动地打电话,尖叫声表明这不是愉快对话。虽个子矮小,卷金发甜美可爱,她生气时却判若两人,我记得连高大健壮的男生在她惊人爆发前都显得渺小恐惧。

我在化学补习时认识她,因连续两次考试不及格被迫补课。她化学极强,教授放心让她管实验室,忍受我在那讨厌科目上的无能。她讲解化学键时温柔亲切,但因我一次失误责骂时,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尽管脾气火爆,她真是个好人,多亏她,我期末拿了B。她挂断电话时,我看着她一贯的装扮:小巧开衫、及膝花裙、尼龙袜和黑色平底鞋。

我走近,希望这相遇是命运的安排。

“小珊。”我怯生生喊。

“林……婉清?你在这干嘛?好久没见你了。”她说。

“说来话长。”我答,不知如何求助。

“小珊,”我结巴,“能帮我个忙吗?因为一些原因,我独自在城里,没钱,只穿着你看到的这些。我去ATM取钱付酒店,但卡丢了,银行也关了。我不知怎么办,晚上没地方睡。”我几乎哭出来。

她蓝眼睛透过红框眼镜专注地看我。

“没问题,你可以住我家。”她突然微笑说。

“太谢谢了!我发誓不给你添麻烦,明天一早我就去银行开门时取钱。”

“明天银行不开。”她说。

“什么?为什么?”我震惊。

“明天是七月四号,你忘了?”

七月四号?父母去世已超两月,梦然搬进我家没几天,我便求她让我做奴隶,允许她取代我的世界。这一切,只为舔那双让我失去理智的脚。奴役让我完全失去时间感,唯一区分日子的,是张小琴周一、三、五在林氏庄园工作。公交车到来打断尴尬沉默,我庆幸跟着这娇小金发女孩,无需回答更多关于近况的问题。

下车后,她说要走一段路,我提出帮她提购物袋,她拒绝了。

“求你,让我帮你。你今天救了我,我该尽力回报。”我热切地说,终于说服她。

她的公寓完美反映主人,狭小却温馨。只有一间卧室,但客厅沙发看起来很舒服。她为没多余床道歉,我安慰说爱睡沙发。我暗想,若告诉她我两月来睡在笼子里,赤裸,用另一个女孩的脏内裤袜子当枕头,她会怎么想?

不久,我提出做晚饭,她欣然同意,说自己厨艺差,让我有些困惑,我总觉得化学和烹饪有许多相似。饭做好后,我去叫在沙发上放松的小珊,她腿伸在玻璃小桌上。我忍不住盯着她尼龙包裹的小脚,愣了几秒。

“饭好了?”她问。

她尖锐的声音拉我回现实,我强迫自己看她脸回答。

“不坐下?”她问。我忽觉自己站在她旁,像在等命令。

我尴尬坐下,想到这是两月来首次像常人般用餐。通常晚餐,我在桌下,梦然的脚踩我脸上,等她吃完我做的饭。只有她吃完,我才被允许吃冷的饭菜,且不能在桌上。通常我边洗脏盘子边吃,以免浪费时间,尽快回到女主人脚边。有时,她爱看我像狗般吃,把盘子放地上,逼我不用手。第一次我弄得一团糟,被迫舔净弄脏的地板。每逢做汤,她咯咯笑着将脚伸进我碗里,我只能从她脚趾吮汤吃。

“那是项链?”小珊指着我项圈问。

“是,礼物。”我结巴,试着抹去旧羞辱的画面。

“男友送的?”她狡黠一笑。

“朋友。”我轻抚项圈说,那是奴役的象征。

睡前,她给我件旧睡衣,为沙发铺上床单。

“晚安。”她递给我枕头说。

“晚安。”我看着她穿着粉红睡衣走进房间,像是芭比娃娃。

我躺在沙发,舒服得呻吟,想到笼子已成为噩梦。正要入睡,某物吸引我注意。小珊的黑色平底鞋留在玻璃桌旁,饭前她脚曾搁在那。我翻身面向沙发另一侧,试着睡,却无用。鞋的景象在我内心点燃火花。我只忍了两分钟,便伸手拿起鞋凑到脸上,猛嗅脚香,很快舌头在鞋垫上下滑动,手伸向腿间自慰。高潮爆发后,我沉沉睡去,睡得两月来最好,小珊的鞋仍贴着我脸。

第十八章:独立日

次晨,小珊早早叫醒我,我本想多睡几小时。幸好她的平底鞋夜里滑到地上,否则我得尴尬解释为何抱着她鞋睡觉。我放松地吃早餐,狼吞虎咽地吃培根,逗得小珊笑。

“你像永远没吃过东西。”她说。

“我忍不住,我爱培根。”我嘴里塞满说。

她准备了早餐,我提出洗碗。厨房有昨晚的脏盘子,为示有用、不添麻烦,我笑着把它们也洗了。

“我要去个派对,被邀请的。没什么大事,十来个朋友,大多从北卡度假回来,搞烧烤庆独立日。你想来吗?”她突然问。

“派对?我心理上能应付吗?或许被陌生人包围能分散注意力,他们不认识我,不会追问我近况。”

“为什么不?”我笑着答,“太好了!但得快点,虽然只要午餐时到,但我得先去市中心一家今天开的店买酒。”

“酒?你还没21岁,怎么买?”我惊呼。

“别担心,我们会接我一个22岁的朋友。”她平静答。

尽管她多次反对,我说服她让我帮她整理床铺,她去洗澡。进她卧室,我忍不住满屋找她的尼龙袜,却一无所获,甚至弯腰看床下,也没踪影。我想她不可能还穿着袜子,尽管我没看到她被睡衣和冬拖鞋遮住的腿脚。

我继续整理,直到她洗完澡出来。

“你不用这么费心,你又不是我女仆。”她尖声说,看到我忙碌。

我尴尬得几乎跑进浴室,无法否认她的话让我下身一震。关门前,她说:“拿着,派对有泳池,大家都会穿泳装。这应该合你身,不然肯定有人能借你合适的比基尼。”

我看浴室,发现洗衣机在转,明白她的尼龙袜在哪。

“至少今天能看到她光脚。”我想象她和其他女孩穿比基尼在池边放松,口水已流。我不再惊讶,清楚自己对女人、尤其她们的脚有强烈吸引。洗完澡,我穿上她给的泳装,完美合身,外面套上旧牛仔裤和她借我的衬衫。

“婉清,好了吗?我能进来吗?我忘了浴室的梳子。”

我开门让她进。她对着镜子梳头,我刷牙。镜中我看到自己,目光停在脖子项圈。我轻抚几秒,低声说:“小珊,你知道怎么取下它吗?”

“什么?哦,项链?”

“是,不幸的是我丢了钥匙,不知怎么开锁。”

“你什么都丢。”她笑着说。

“我太粗心了。”我尴尬答。

“我可以用发夹试试,我手工很巧。但为什么要取?挺可爱的,戴你身上很自然。”她摸着我项圈说。

“很自然?真的?奴隶项圈在我脖子上很自然?”我被她的话震撼,镜中见她继续检查项圈。

“所以……?”她忽问。

“什么?”我困惑。

“为什么想取?是朋友送的礼物,对吧?”

“她不再是我朋友。”我低语。

她似乎明白我不愿多谈,没再追问,拿出发夹开始弄锁。我见她专注,几次叹气。正当我以为她会失败,听到“咔”一声,项圈几乎滑落。

“耶!”她胜利喊道。

“耶!”我心想,奴役的象征被移除。这真是独立日。

“昨天你有车,干嘛坐公交?”我忽问她,小车在城里以我认为过快的速度飞驰。

“几天前车出了怪问题,我邻居是修理工,主动帮我看。他在公交上发消息说车修好,停在老地方。”

“明白。”我没多问,忙于掩饰她像F1赛车般过弯时的恐惧。

她朋友柯妮在房子前等我们。她是个黑人女孩,身材惊艳。小珊下车迎接,我觉得两人身高差有趣,但与柯妮比,我也好不到哪。我不矮,少有男生让我觉矮小。她们互相介绍时,我从下往上看她,目光一瞬落在她脚上。她穿银色人字拖,脚趾涂红。我强迫自己闭嘴,免得对着那至少九号半的大脚流口水,想象她大脚趾在我嘴里。

在酒类商店前停车,我意识到离林氏庄园很近。犹豫片刻,我告诉小珊有事要办,几分钟后回来。她没多问,跟着柯妮进店。

几秒后,我站在林氏庄园大门前。无法窥见里面,不知梦然是否在家。

“我的家。”我遗憾地想,意识到再也不能踏足这意义重大的地方,带给我无数回忆。回不去,林氏庄园如今属于那孤女,当年她初见庄园时为规模惊叹,绝未想过有天会从好友那夺走这巨宅——那好友曾开心带她一间间参观,如今她成庄园绝对女主人。

我盯着黑门近一分钟,伸手进小珊借我的背包,拿出项圈。最后看了一眼这近两月套我脖子的金属带,我将它放进邮箱,回到车旁,小珊和柯妮已等我。

房东戴维热情欢迎我们,介绍从北卡来的朋友,大多已在泳池边。我们一行十二人,七男五女。戴维的两位女客是丽塔和帕梅拉,皆棕发。换泳装时,小珊说有个男的是帕梅拉的弟弟,但不知是谁。很快帕梅拉介绍她弟弟弗雷德,红发,满鼻雀斑,看样子是团里最小的。我忍不住注意他看我和小珊的兴趣目光。

穿上泳装,我迫不及待低头看小珊的光脚,确实漂亮,尽管脚趾小瑕疵无法与梦然或周晓彤媲美。无需多说,我仍会扑向她脚下崇拜,吮吸她涂亮黄的脚趾。

我瞥见远处柯妮和一个叫罗伯特的男生,她比他还高,我不禁微笑。

“来吧,跳泳池!”小珊说,我跟着这娇小女孩,看她走时柔嫩的脚底。

酒水敞开供应,我怕醉后做蠢事尴尬,滴酒未沾,即便清醒我都难抑本能。下午四点左右,他们都醉了,男生们从一楼阳台跳泳池差点摔死,女孩们肆无忌惮分享性经历,连最私密尴尬细节都不避讳。我从未与男人交往,便借口上厕所走开。

我确实急需用洗手间,便上楼,因为楼下洗手间坏了。准备下楼时,我发现柯妮躺在某卧室床上。好一阵子没见她了。她喝得最多,醉倒不意外。卧室门开着,我走进去看了她片刻。当目光落在她巨大的脚上,我失去所有克制,双膝跪地。我爬向她的脚,猛烈嗅着,脸在她脚底摩擦。正陶醉于她脚趾间的气味,忽闻一声响,我转头。

弗雷德站在敞开的门前,震惊地盯着我,我僵住。我急忙移开脸,但为时已晚。

“求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喊。

“不是我想的?那你在干嘛,把脸埋在那女孩脚上?我还听见你猛嗅!”他笑着说。

“求你别告诉任何人!”我哀求,“我对女生的脚有种疯狂的迷恋,我控制不住。求你!”我哭了,知道自己毁了一切,罗小珊这样的朋友肯定不想再与我这变态有瓜葛。

“别哭。”弗雷德走近,抚我脸说,“知道我上这儿也是为这事,会不会让你好受点?”

我擦干眼泪,惊愕看他。

“对,我也超迷女生脚。见柯妮醉态走进屋,我猜她很快会睡着。这机会对我太好了,我找个借口撇下其他人,过来崇拜她的大脚。”

我惊诧地看这红发男孩,他跪下开始嗅柯妮的脚。

“现在懂你为何兴奋了,真挺香的。”他越嗅越猛,吻她脚趾。

“来,过来一起。脚够我们俩分。”他继续深呼吸。

我确信他没骗我,便重新嗅柯妮右脚,弗雷德则弄左脚。

这是我人生最怪的经历,一男一女并肩崇拜睡女的脚,彼此观察对方。我见弗雷德舔柯妮左脚大脚底,我回应般狂热吮她右脚趾,目光仍锁着他,见他愈发兴奋。我们舔了那黑檀女神超半小时,他忽停下说:“我想舔你的脚。”

我舌头还夹在柯妮脚趾间,盯着这雀斑脸男孩几秒。想象舌头在自己脚上的感觉,我答:“我也想让你舔我的脚。”

我们换到另一卧室,锁上门。他开始按摩我脚,用拇指轻压脚底,带来强烈快感。他吻遍我脚,嗅我脚趾间说:“我能整小时把鼻子埋你脚趾间,宝贝。”

“这是梦然被我舔脚时的感觉吗?”我心想,他的舌头触我脚底,滑进脚趾间,让我愉悦呻吟。我下身湿了。

他忽停下,震惊地见他脱下泳装,露出因兴奋硬起的阴茎。

“你干嘛?”我几乎喊出。

“来吧,宝贝,我伺候你半天,你该回报我。”

“没门!”我生气说。

“或许我该告诉大家,你偷溜进房间,我发现你嗅睡着的柯妮的脚?”

“我也可以说你!”我怒道。

“但不像你……我有证据。”他亮出手机,显示他进来前偷拍的照片,“来吧,乖女孩,开始干活。”他把阴茎凑近我脚。

“我该怎么做?”我认命问。

“这样。”他边说边用阴茎蹭我脚,教我如何足交。

阴茎头部温热,我从脚跟移到脚趾,感觉它在我脚趾触碰下脉动。我挑逗近两分钟,然后夹住它在两脚底间上下滑动。“对,宝贝,就这样!”他说。

几分钟后,他看似要高潮,却忽推开我脚说:“最后环节得换个方式。跪下。”

我困惑片刻,他猛抓我头发,逼我跪下。

“来吧,乖点。别逼我提醒你不听话的后果。张嘴。”他命令。

我泪眼汪汪,服从,感觉他阴茎进入我嘴。弗雷德越推越深,我几乎没听见他笑。

“看着我眼睛,宝贝。”他越来越粗暴地干我嘴。

我泪流满面,强迫自己抬头,直视这红发男孩,直到他在我嘴里射了。他笑着抚我脸说:“把我的精液全吞了,宝贝。”

“独立日快乐。”我心想,服从又一命令,像仍是个奴隶。

第十九章:希望陨落

“婉清,你在楼上吗?”

罗小珊尖锐的声音救我于水火。

“是,我下来了!”我喊,趁机逃离弗雷德,他愤怒地瞪我离开。

我飞速下楼,感谢命运免我更糟的麻烦。我极疑弗雷德不会满足于一次口交,我无意把初夜给这种人。一瞬间,我曾妄想这雀斑男孩能让我重拾久违的情感。找到同好很美妙,我们一起舔柯妮的脚时,我只觉与他共度时光会很快乐。然而,他试图用敲诈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暴露其卑劣。

“若他温柔待我,慢慢追求,我或许不那么抗拒用脚玩他的阴茎。”我悲哀地想,下楼时。

“你去哪了?”小珊问。

“可能睡着了。”我尽量自然,掩饰拙劣谎言,“不只我,柯妮也在另一卧室睡了。”我补充。

她似未全信,但没追问,我们一起回到池边。

下午无更多波折,尽管避开弗雷德的目光不易,他几分钟后回到朋友中。告别时,帕梅拉对我们说:“有空来我们那,我和弗雷德欢迎你们。”

“未来吧,为什么不?”小珊答。

“再说吧。”我说,绝不想再见她弟。

送柯妮回家后,我们回到小珊家,疲惫地坐沙发上看电影。

“我忘了爆米花。”她忽说。

“我来,你歇着。”我起身,不让她反应。

电影半小时后,我见她脱下开车穿的运动鞋,脚搁玻璃桌上。这次她穿黑色短袜,我忍不住盯着,彻底失了对电影的兴趣。

“想按摩脚吗?”我忽问,震惊自己说出这话,差点捂嘴。

“当然想,但你不用这么麻烦。”她细声说。

“不麻烦,真的。你对我太好,我该回报。”我几乎哀求。

“好吧。”她笑着说。

我从沙发起身,跪地上,她抗议。

“请躺下放松,别管我。”我说。

她腿伸在沙发上,我捧起她裹袜的脚开始按摩。袜子气味不重,我强忍不把脚凑脸猛嗅。我拇指在她足弓画圈,指尖轻抚脚背,轮流关照脚趾、脚底、脚跟,确保每处都得到呵护。她似很享受,未移开视线看电影,忽说:“能帮我脱袜子吗?”

我喜出望外,小心脱下袜子放进她鞋里,开始按她光脚,口水几乎流下。我小心揉她小脚,玩弄她脚趾,指间滑过,逗她咯咯笑。我偷偷将手指放嘴里,试图品尝残留的脚汗。味道淡得几乎察觉不到,但足以平息我冲动,让我舌头没舔她脚。我继续按摩整部电影——我当然没看。当片尾字幕滚动,她抽回脚,起身说:“谢谢按摩,你真厉害。我累了,去洗澡睡觉。沙发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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