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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恋父筋肉男睡奸/被意识改造的壮汉口交】Chapter15:畸形的欲求,2

小说: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2025-09-07 08:13 5hhhhh 1280 ℃

二人尴尬地互相不再回话,忽然李维想到了什么。

这样的青绿色,不正是渎灵孕炉吸取出来的灵魂的颜色吗?

说起来,昨夜李维误以为列克胯下藏了一条粗软物什,就是因为这团东西在裆部隔着裤子和自己相碰吧。敢情那不是列克的肉棒或者大便,而是他的灵魂吗……

“你之前是不是,被那魔械用抽吸腕吸住了这里……”李维伸手碰了碰那条软乎乎的绿色“果冻”。

“是…啊——!”列克为那突然的触碰而剧烈发颤,那“果冻”抖了几下,而花生米阴茎竟为此漏出来几滴尿水,被毛发所捕获,挂在其间。

列克皱缩起整张脸:“别碰它!”

“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恐怕是你被渎灵孕炉吸出来的…你的灵魂……”李维不安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列克闻言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低声喃喃自语着,眉头拧在一起,握紧了拳头。“一定是瘦杆那时候舍命撬开了管子,拦下了吸取灵魂的过程。这家伙……”

李维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或许他自己也早已有此猜测。

看着面前心事重重的壮汉,李维不免猜测他心中在想着什么。

没有彻底被吸走灵魂对他算是幸还是不幸呢?

那一截离体的灵魂就跟被排出体外的排泄物一般,显得恶心又诡异。半脱离身体的灵魂以实体的形式经受着大量的接触和摩擦,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想到昨天自己的下体就这样和那根灵魂隔着布料贴在一起,李维不免有了自己好像拿鸡巴亵渎了他人灵魂的些许不适感。

不知抱持什么样的想法,只见列克深呼吸了几轮,做好准备后,又做起自己刚才背对李维在做的尝试——抬手轻轻掂起那“果冻”,然后试探着把“果冻”往身体里推进……

“我操——!”列克为此呼吸更加急促,大吼,“啊啊啊啊——!!!”

那“果冻”不停狂扭,就像吃痛的活物,却未缩入列克体内分毫。难以名状的剧烈刺激让列克直接失禁,尿水哗啦啦地流淌而下,打湿他的蓬松体毛和那蠕动的灵魂,顺着椅子流淌到地上。

“你快别动了!”李维吓了一跳,“要不,要不找医生看看吧?”

“不行!”列克咬牙。

“性命要紧啊?”李维觉得有点荒唐。

“这种问题怎么可能有普通医生治得好!这鸟镇子要说灵魂处理,也只有升烟教信白神的那帮云袍老妪了解些秘辛,可我这、这副模样,怎么可以被女人看去——!”列克颤抖着,强忍疼痛,把尿湿的裤子全脱下来甩在地面。

啊,这个时候还在顾及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吗……

李维不由得腹诽起来,命根子的尊严比命重要,真是搞笑。

说来也奇怪,列克的父亲不就是魔药学者吗,魔药的功能千奇百怪,要是实在丢脸,让自己老爸配一瓶能让阳具变大的魔药不就好了……怎么会有今天呢。

像是猜到李维心中所想,列克突然自顾自地诉说起来:“我那里之所以是那样子,完全就是死老头子在我小时候给我灌了太多奇奇怪怪的药,搞出一堆副作用,把我给害惨了!

“我本来会有一根很粗很大的鸡巴……!你看我这体格也知道!”

李维无心反驳:“那现在你怎么办?”

“先给我口吃的吧……我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正经东西了……”列克抿抿他干裂的唇瓣,干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李维闻言无奈,说起来自己也饿了很久。于是他起身从自己购置的橱柜里取出面包和水壶摆在桌上,又为看不下去而拿抹布清理了列克和他身下尿水,接着认真舀了几瓢水在屋外把手洗干净后,给自己和列克各倒了杯水,就着水自顾自吃起面包来。

列克看着那简陋餐食,紧皱着眉头,似乎十分嫌弃,可看着李维吃得正香,他也只好如此照做,只是刚拿起水杯才喝了一口,他就无法忍受地喷了出来。接着他在李维诧异目光下又抓起一块面包试探着咬了一口,又如吃喝水那样无比厌弃地吐了出来。

“有这么难吃吗!你一个佣兵还这样浪费粮食?”李维咽下嘴里面包,立马表达起不满来。

“这些都什么东西!”列克强忍着恶心努力吞下了几口水,立马出现了如若吞下屎尿般的痛苦不快,“我光是看着就恶心,放进嘴里就更是觉得脏透了!”

“我给你吃的你还挑剔起来了?”李维心中的不满正在加剧。

列克沉默下来,不知为何心情复杂地凝视了自己的下体几秒,又看向李维突然要求:“把你裤子脱了。”

李维大感荒唐:“干嘛?!”

列克没有解释,不耐地叹了口气,硬把李维拽过来,一只手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只是瞟了几眼李维胯下小鸟,他便认命一般后倒,瘫倒在了椅子上。

“你干嘛呀!”李维挣脱列克,急忙把裤子穿好了。

“……我好像想吃屌。”列克心情极为复杂地吐出这短短一句话,仰头望着屋顶。

“啊?”李维越来越难以理解了。

“屌!鸡巴!老二!肉棒!”列克无比羞辱地怒吼起来,皱紧了整张面庞,随后又长叹一口气,“我说!我感觉我现在想要吃的只有这种东西,你听懂没有?”

李维还没搞清楚情况,惊讶间话也说不出来。

列克垂下头,又抿了抿嘴,解释道:“就在昨天半夜,那些守卫其实给我准备了餐食,但是我也是和现在这样,看到吃的就觉得恶心,就没有吃。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莫名其妙看到陌生人的屌或者屁眼一样,很恶心,你能明白吗?”

作为男同,李维其实心里有别的想法,但他没有反驳。

“——回来的时候,那个送我的守卫在路边放了泡尿……我就只是顺便看了他的屌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看着食物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想吃,那时我没在意……然后我发现刚才看自己的屌也是这样、看你的屌也是这样……”

“你的脑子出问题了?”李维提出合理但显得像在骂人的猜测。

二人忽然不约而同地一起看向那根青绿色的扭动物什。

“是你灵魂的问题……”李维恍然大悟。

回想起昨夜那根青绿“果冻”遭受的大量碰撞,想想还真有可能是被挤坏,或者说,被挤出问题来了。

难道灵魂是欲望的来源,所以受到外力撞坏了,就可能把主人的欲望调换,甚至是好恶都逆转?一个大老爷们的人格构成就这样遭到影响,把食欲的对象转换为性器,真是吓人。

李维试探着重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胯将下体展现给列克:“所以你现在看到我的鸡巴,就好比看到大餐吗……”

列克极度不耐烦的表情更为狰狞了。但是饥饿感在驱使他执行进食本能。

他于是小心翼翼地弯腰避免触及灵魂,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李维的阴茎。

李维没有阻止,在隐隐激动的情绪下甚至又有些勃起,向前顶了两下,这在列克眼中竟产生了食物新鲜出炉冒出蒸腾热气的诱惑,他居然开始剧烈分泌口水。

“你真的想吃吗?”李维如此问的同时,心中不免升起了几丝欲火。

一个彪形大汉即将不情不愿但无可奈何地给自己口……李维感觉心里有个隐秘的阴暗位置得到了满足。

列克无法克制地把头伸过去,舔了一口还半裹着包皮的嫩红龟头做尝试,立马就产生了强烈的进食欲望,他张开嘴,咬向那根开始逐渐勃起的鲜嫩阳具……

“啊!你干嘛!”李维立马疼得往后退缩,“你想把它咬下来吗?!”

松开口的列克心中居然有种食物到嘴却飞了的不痛快。可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所作之事,立刻后怕,大骂了一声“操!”,努力忍下恶心,抓起面包撕咬般嚼啖,又给自己狂灌了几口水,努力想要咽下,却还是呕了出来。

“啊啊啊——!”列克痛苦地捶了两拳自己的大腿。

下体突如其来的疼痛已让李维重新变软,他心跳飞快,毕竟还好阻止得及时,不然命根子说不定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看来你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处理好灵魂……”李维认真断言。

无穷的屈辱就快要把列克给压垮——自己自卑的鸡巴被一个小孩看去、自己现在还想要吃他那根没彻底勃起就比自己大得多的鸡巴……

他的眼中有了一丝不甘的泪花,但更多的是愤怒,他心中烧起一股不知可向谁追究、向谁发泄的无名火,这突如其来的现状比此前任何一次困境加在一起更让他感到崩溃。

进食,进食,进食。

饥饿仍在催使他去做现在对生存来说唯一正确的行动。

如果说先前光是看着自己能忍受下来,那现在舔了一口又不能接触,简直就像是给列克这饥饿之人嘴唇刚触及佳肴又顷刻间将之拿走,意志和决心在这种时刻根本无法战胜进食本能。

“让、让我吃吧,拜托你……”灵魂的畸态让列克说出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请求。

李维怎么可能答应,这可是吃下而不是口交啊。

“我就只是舔,或者吸,不咬,可以吗?”列克无比诚恳地祈求。

李维有些动摇。

列克趁机把嘴凑上了李维的阴茎,极为渴望地含住就开始舔舐、嗦弄,时不时想咀嚼却忍了下来,但牙还是不断触碰到茎身,让李维一阵颤抖。

从未对男人有过欲望的铁血硬汉,现在竟然委身在一个男孩身下,小心翼翼地吸弄着他的阳具,甚至为此大流口水。他折腰弓背,如同服侍一般进行着这特殊的“进食”。李维能看到他蓬松白发下那一扇极其宽大的龟背,上面遍布伤疤、肌肉虬结,彰显着主人曾经历的种种艰辛。令人称奇的是,他那密集体毛就连背上也有,覆盖了细密的好一层,李维恍惚间觉得好像是一头熊在给自己口交。

李维渐渐又硬了起来,列克的生涩口交比起生理快感,更多的是精神层面在让他亢奋,本就敏感的阳具在列克如狼似虎的攻势下败下阵来,不一会就缴械投降,把精液射进了列克嘴里。

列克没有丝毫抗拒,立刻将阳具喷射之物吞咽进肚子,还嫌不够地增强了吸力,就连尿道里的些许残留都被吸个干净。这让才高潮的李维阴茎处在负压当中,很快就让李维无法忍受,推着列克的头想要挣脱。

推搡了几次,列克终于清醒了些,狠心抬头离开了李维胯下,为自己方才所为极为悔恨地狠狠擦拭嘴角口涎:“操……不能这样下去……”

李维有些羞涩地把裤子重新穿上:“难道你以后都要这么吃东西吗?”

看来不止男人性器,如今就连精液也因灵魂的扭曲而成了列克眼中的“美食”。

这着实讽刺——虽然列克是个实打实只钟意女体的爷们,也从来对男人鸡巴毫无嗜好,可他私底下一直偷偷采买来自刃戮伐的名产进补壮阳——刃戮伐的特产马精酒以品种特殊的烈马浓精酿成,据说极为滋补,能够对男人阳具提供“源源不绝的能量”。列克一直在用所分佣金私下购买此昂贵酒品,忍受着心中不快饮下,虽一直效果未见,却在日复一日的坚持下成为习惯,久而久之连自己自慰后的精液也不再放过,抱持“说不定有所补益”的想法强迫自己吃下……

“把它们当作正常食物吃下去就好了。说不定吃了这最后一次,我的鸡巴就能有变化了。”

一直以此为自己洗脑哄骗自己食精的列克,如今竟真成了要以精液作为食物的怪胎,列克心中懊悔,忽觉自己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长期执念,才会在灵魂受损的情况下扭转了食欲。

马精酒的货源来自刹漠罗东海岸的走私商,如今想在这曾激烈反抗刃戮伐入侵的小镇买到定不可能,列克不免头大。

他痛苦地沉思许久,终于艰难开口。

“……在我养好身上的伤之前,能拜托你帮我收集精液做食物吗?”

方才李维精液入嘴,让列克如含玉露琼浆,那无比迷人的味道,使得他立刻清楚了自己现在该有的食物来源。他强迫自己抛下尊严,说出自己都觉得不堪的话语:“别让我知道是谁的……或者是什么东西的……就只是帮我…每天收集足够填饱我肚子的分量,我会给你报酬。”

耻辱的热泪开始在面前这个健硕佣兵眼中打转,却始终没有掉落。看着列克现在的处境,李维不免有了些不忍:“那好吧。

“那么……你就先呆在这里吧。我要出去一趟,回来之前,我会想办法给你带,呃,你的食物的。”

列克点了点头,他无心在意精液的来源,因为细想只会让他恶心。

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奇怪主顾,但李维的无奈并未持续太久,毕竟采精去卖这种事,本来就是自己这采阳师的本职。

想到采阳师,一同参与任务的那些同僚们的音容笑貌又出现在李维眼前,他忽然觉得自己还需要做一件应尽之事。

……

到达采阳师协会与会长沟通上的时候,李维发现协会已然对发生之事知情——守卫总队长已经派人把当前的事情缘由告诉了协会:任务的失败,还有采阳师的惨死。

守卫表示,在城镇总督办公室核查清楚整件事的详细经过之后,已故采阳师们的抚恤金将由大公名下的刹漠罗银行下发给协会,通过协会分发给他们(可能存在的)家人,而李维这个唯一幸存者,也会得到一笔远超当初任务承诺的补偿金。

“这他妈就是买命钱啊……”年逾五十的会长在李维面前叹了口气,在交谈中把补发执照盖好了章,递交给执照在那场祸事中遗失的李维。

镇上的采阳师们大多是些孤家寡人,为此不少同僚曾因罗本的古道热肠而凝聚起来,在他的友善下形成了亲人和手足之情。对于整整二十余位同僚的“意外”身死,许多采阳师都由衷表示了哀悼,而协会的外围已然烧起了祈求白神温柔对待死者灵魂的熏炉,升腾起一道道直冲天空的笔直烟柱。哀思下李维为了自己应尽的礼数,在刚刚和会长一同向那些熏炉各投入了一份木材。

“我们难道不可以做些什么吗?就任由大公这么草菅人命?”李维收起新执照,眼神锐利,因为他在刚才和会长的谈话中有了愤懑之情。

“我们是什么人,大公又是什么人?”会长无奈苦笑,“罗本这些家伙的命能值这些钱已经不错了。”

女皇要求大公收复旧地、大公要求佣兵前往执行……这层层递进向下的任务,根源派发者是女皇吧。李维这么想着,又问:“发生这种事,女皇难道不管不顾吗?我是说,或许女皇不在乎死了人,可大公没完成她的任务,她难道不处罚大公?”

“哎呀小维里克,你还是太年轻了。”会长脸上的苦涩又多了几分,“女皇政权未稳,大公可是实打实地统治刹漠罗这自治领两百多年的旧贵族,发生这种事,彼此之间罚酒三杯已是大公给面子女皇,女皇又怎可能怪罪大公呢?”

“我还是…想为罗本他们做些什么……”李维低下了头。

会长发自内心地笑了:“罗本地下有知,他会很欣慰的。”

说罢他像想到什么似的,转身看向协会后门,李维顺势与之一同看去:“罗本先前在咱们协会后院开辟了一个蓄养花精的花房,临行前他曾托我照顾它们,我这些天可是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如今我分身乏术,那家伙的吵闹遗产光凭我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理事部其他人又都是些薄情寡意的家伙……小维里克,我想,既然你想为罗本做些事情,那罗本的那些花精,今后就劳烦你也多加看护了。至于产物卖出的钱财所得……一半归你,一半就用作协会的设施维护资金吧。”

李维颇为感念会长给了这样一个机会,与会长一同去往花房逛了一圈,跟着他的操作学会了如何应对那些聒噪的花精——罗本所养花精全都是雄株,它们萼片构成的四肢和花轴构成的脑袋被土中延申而出的主茎干所支撑着,青绿色的身体下各生着一朵色彩明艳的花,花瓣如同长裙般被它们摇晃着茎干拎起摆动,显露当中所藏的几支雄蕊。那些雄蕊相较它们的单薄四肢是如此粗壮,以至成为它们骄傲炫耀的资本,让李维觉得它们就好像一大群声音细小尖锐的暴露狂。

这些小东西能说些简单的词汇,甚至完整理解人类的话语,可李维通过意念传输发现,它们的表达可不是嘴上所叫的“水!水!水!”、“晒!晒!晒!”那么笨拙和简单。它们无不聒噪娇蛮,仿佛被宠坏的贵族孩童,用甜美却高亢的声音喋喋不休,抱怨阳光不够温暖、土壤不够湿润,又或是肥料太多正在烧它的根,与此同时它们还不断要求李维和会长为它们传粉——在罗本给它们编制的温柔谎言下,它们坚信来人取走他们的花粉花丝甚至全部花蕊都是为了给另一个地方等待的雌株们授粉,为此它们对任何采粉甚至摘下它们花丝的“阉割”行为都迫不及待——毕竟花蕊还会再长出来,给“好小姐”授粉的机会却被渲染得“不可多得”。

纵使会长现在无心“传粉”,只是单纯给它们浇水、告知李维照顾它们的事项,可花精们却在辱骂二人的不尽责之后,绘声绘色地讲述起罗本是如何用手指或柔软的羽毛轻轻抚摸它们花瓣的。它们七嘴八舌地表示罗本会挑逗它们敏感的神经,让它们身体颤抖、嘴巴尖叫,又让它们随着刺激加剧逐渐充盈胯下雄蕊,使得金黄色的花粉从中溢出……而在被罗本用羽毛小心刮取花粉收集的过程中,它们更会在本就剧烈的欢愉中获得升天般的狂喜……

这些在普通人听来毫无逻辑和意义的乱吼乱叫,在李维耳中无比诡异和淫秽,李维强绷着正经面孔看会长示范照顾花精的操作,耳朵却听到来自花精们嚷个不停的污言秽语,直到离开花房,他都无法忘怀其中一只花精描述罗本用锋利剪具精准地剪下它花丝,使得它身体痉挛、陷入虚弱而畅快的状态时自己所受到的震撼,为此同僚离世的感伤竟直接消去大半。

“再过多两天它们的下一批花粉就完全成熟了,这是最后一批,收集完成再拔走花丝,它们也就彻底无用了。”会长平静如说着普通作物的收成,“到时候咱们就把它们全部拔掉,让球茎重新生出新的花精。

“眼下这些花精的花丝可值钱呢,贵族老爷们尤为钟爱它们泡的茶。”会长又补充道,“说来如果不是女皇年幼时下令铲除皇都那边的花精种植场,这钱也轮不到我们这些个体户赚——你能想象吗?能杀掉自己叔叔把他骨头做成冠冕的女人,居然也曾为花精被采割而不忍。”

李维正欲细问,会长又说道:“说到女皇,小维里克,协会最近正好接到了来自皇都的新委托——我想,对于我们镇上的采阳师来说,这是唯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

李维不满话题转换,却也为会长所言好奇,疑惑间,会长重回他的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了那以皇室专用蓝皮纸与深紫色墨水写就的委托展示向李维:“皇家炼金术士正大量收购刹漠罗魔狼的精液,以各地协会作为交接机构,每升二十金币,上不封顶。对于我们挫锋镇的采阳师来说,我能想到最合适的人选,唯有曾经就取到过魔狼精液的你。”

与采阳师交易的商户,都需要定期给协会提交交易单,故而哪怕李维曾一直以为他采得魔狼精液只有他和老特知晓,他的这一壮举也早就因老特提交的交易单而让协会获知。想到老特可能成功献上香膏,李维终于在这么多天里第一次露出些许喜悦:“难道老特献宝成功了,现在官方在采买材料以备应对诅咒?”

会长早在和皇家信使攀谈之时对此了解得一清二楚,可他却也懒得回应李维的猜想:“谁知道呢?倒是这委托,你有没有兴趣?”

帕鲁迸射精液的大狼屌突然闯入李维脑海,搅得他面红耳赤:“我、我当然要接啦!这种活计正适合现在的我呢!”

毕竟几日艰险下来,李维已经开始想念那些待他温和有礼的魔狼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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