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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站起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13 5hhhhh 2920 ℃

你走到那扇門前,這道你走過無數次、卻從未有一次能輕鬆離開的門。

熟悉的壓力早在你腳步踏進這段走廊時就逐漸籠罩。你停在門前,深吸一口氣,手舉起來,輕輕敲了三下——

「咚、咚、咚。」

門內片刻安靜。然後那道冷而無情、卻穩定的聲音響起:

「進來。」

你推開門。獄長室一如既往地整潔、肅穆、寂靜,空氣中幾乎無任何多餘的氣味與聲響,就像每次你進來時一樣——這裡不是辦公室,這裡是審判台,是祭壇。你沒有遲疑。關上門的瞬間,你就開始動作——不發一語,動作乾淨、流暢地脫下所有衣物,一件一件,像是在執行一項早已熟記的儀式。

你折好每一件,疊放整齊,然後雙膝跪地,雙手伏後,額頭低垂,脊背挺直。毫無防備,毫無遮掩,只有最純粹的呈現與臣服。你沒有抬頭看他,也沒有開口請求。靜靜地等候。

你呼吸平穩。地板冰冷、空氣壓抑,但你一動不動,你已經習慣這裡的每一絲沉默與氣場。

艾瑟沒說話,只是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桌子,你抬頭,他微微一指,示意方向。

你沒有疑問、沒有多餘動作,立刻照做。你匍匐著爬向辦公桌,動作安靜、整齊,然後——你跪下,膝貼地,背部微彎,手貼地板,臀部順勢抬起,暴露無遺。沒有猶豫,沒有羞恥,只有服從與呈現。

你知道你是什麼,知道他要的不是你問話、而是你「準確地在該在的位置,保持該有的狀態。」

他沒站起身,解開拉鍊,從那沉默裡,拉出那根當初刻在體內的碩大陽具。

沒有急躁,沒有衝動,只有那種幾乎「儀式般的精準」——他緩緩地、精準地,挺入。

你沒有喊,也沒有吸氣,只是讓身體順從地開口,迎接他的進入,直到根部沉沒、貼實、佔據。

然後——他只是翻開文件,繼續批閱公文,手中筆尖沙沙作響。而你,跪在桌下,臀部高高抬起,體內被他填得滿滿,卻一動不動,呼吸一致。

這一刻——整間房間恢復正常。

就算此刻有人走進來,看到的是獄長坐在辦公桌後,淡淡批閱文書,面色如常,看不見桌下有一具肉體正被貫穿著、服從著。你知道——這就是你存在的方式。

「他工作,我承受。他掌控,我服從。他靜默,我消音。而這一切,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從早上開始,你跪伏在獄長室的辦公桌下,臀部高高抬起,體內那根象徵掌控的存在,沉沉地鎖在你體內最深處。他沒有多餘動作,只是讓你「維持」,就像是某種基座、某件被擺放定位的物件。

而你,始終一動不動,辦公的節奏平穩而持續。翻閱公文的聲音、筆劃過紙面時細微的筆尖摩擦、偶爾椅子滑動、文件抽出的規律聲響——這一切組成了艾瑟的世界,而你,就身處其中,是這空間沉默而穩定的一部分。

他偶爾站起來,取閱資料、翻查記錄, 離開片刻後又坐回來——陽具再度進入你的體內。

而你,早就訓練到讓自己的肌肉精確放鬆與封鎖交錯共存,無論他站、走、坐回來,你都準確維持著最穩定的狀態——不讓一絲聲音擾亂他的節奏,不讓體溫變化成為他的感知障礙,不讓你自己,從這個位置中「浮出來」。

他不是普通人。

你早就知道了。

在艾瑟面前,哪怕0.01秒的表情閃動、肌肉收縮、神經反應過重,都會被他捕捉,並視為「異狀」。

而那——會帶來後果。你承受過,也不想再犯。

門開了。你聽見腳步聲,沉穩、乾脆。是戴斯。你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正低聲向艾瑟彙報區域調度與人事異動。

你依舊沒有動,依舊讓身體處於「絕對的無反應狀態」。

接著,是另一組腳步聲——更熟悉。

傑斯。還有馬爾科、奧利、凱勒。他們短暫地進門,語氣肅穆。他們是暗中維持秩序的人,同樣會來彙報。你聽得出他們都刻意語氣平穩、語速適中——因為他們也知道你此刻正在「下面」。

你跪在桌下,體內仍被穩穩佔據,艾瑟始終未動,像是在忘記你的存在外界的聲音繼續著、報告還在,直到他忽然開口,聲音平靜卻瞬間凝住整個空氣:

「讓里昂進來。」

這句話落下的瞬間,你身體極輕、極細地抽動了一下。但——也就在你那0.01秒的抽動落下後,你感覺到——艾瑟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瞬。是那種熟悉的、讓人脊椎發冷的「觀察的愉悅」。

他沒有多問,只是語氣平平地、慢慢地吐出一句:

「這次——還想保人?」

語氣輕如塵埃,卻像一把刃,劃在你腦海最深的記憶縫隙。你體內的陽具沒有動,但整個空間的壓迫感——再度升高一層。你深吸一口氣,額頭更低,聲音恭敬、沒有猶豫:

「不……一切,您做主。」

你知道——艾瑟這次,不容你再插手。你語氣誠懇,毫無自我。

門開了。

“喀。”那聲極輕,卻像一把刀劃過,整個獄長室瞬間變了空氣。里昂走了進來。他本來還試圖站直、穩住呼吸, 但——那一刻,那股你無比熟悉的壓迫感, 瞬間籠罩整個空間,像層層鐵幕壓下。空氣變沉,空間像凍住,來自艾瑟「純粹意志」的壓制。

你跪在桌下,體內依然被佔據,已經是完全呈現的姿態。但你對這感覺太熟悉了,你早已知道怎麼把每條神經線「關掉」來承受。你正被收拾,卻穩得不能再穩。

但里昂不行。

他一腳剛踏進門,整個人瞬間僵住。呼吸堵在喉頭,雙腳發沉,手指不自覺收緊。他眼神亂了一瞬,想講話,但嘴唇動了幾下,發不出聲。那壓迫感像是把他的「存在感」撕碎,強迫他放下「我是誰」,強迫他——臣服、跪下、消音。

而艾瑟,只是坐在辦公桌後,翻著手中的檔案,動作不急不緩,連眼皮都未抬,彷彿這一切只是理所當然的場景:你,跪在桌下,體內緊鎖;他,站在門前,定格。你聽見他呼吸紊亂的聲音,知道——他慢慢在崩潰邊緣。

你沒有回頭,沒有說話,你只是跪著,體內依然被「釘著」,一動不動,穩若死物。

艾瑟的手指,翻著最後一頁文件,慢慢停住。他緩緩抬起頭——動作極輕,卻像撥開了什麼沉靜的帷幕,整間空間的壓力驟然向一個方向集中。目光落在里昂身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語氣,他只是輕輕抬了抬下顎——

示意:「過來。」

那一個細微的動作,卻像將整間空間壓縮後,給他一道「必須執行」的命令。

里昂站在門口,還是動不了。他的喉嚨像被掐住,手指不斷顫抖,額上冷汗直落,你聽得見他試圖控制自己肌肉但整個人近乎癱軟的掙扎——但他還是「動了」。是整個身體在那股意志強壓下,自動地服從、前進。

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踩在無形的深淵邊緣。

直到他走到桌前——辦公桌下,一角曝光。

他看到你了。

你跪在桌下,雙手伏地,臀部高高抬起,體內那根依然深插的陽具,沉默地釘在你身體裡,如同某種權力標記。

左臀——那個熟悉又讓你永遠忘不掉的地方,鐵烙的印記——清晰而深刻。代表著你,屬於他,是一件「已經完成雕刻」的收藏品。

艾瑟沒看里昂,只是緩緩伸手,極輕地撫在那個印記上,動作——就像在拂過一件藝術品。而你一動不動。你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也知道——這就是你現在「身為物」的狀態。

你聽見後方——

「——嗚、咳……嗚哇——」

里昂轉過身,當場嘔吐了一地。

你沒動,只是心裡默默一個大吐槽:

「操啊……這畫面誰撐得住啊。」你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想著。

你跪在桌下,體內仍被艾瑟佔據、撐開、緊鎖,雙膝壓著地板,雙手伏著,背脊筆直、姿態完美。你的額頭貼地,眼睛閉著,但你感覺到一切。

艾瑟的指尖,輕輕從你左臀的烙印劃過,那曾經燒紅的鐵,如今成為你無法否認的標記。

而桌旁——里昂跪坐著、身體還在發抖,滿臉是汗,嘴邊還有殘留的嘔吐感,眼神驚懼、混亂,你感受到他正在瘋狂掙扎著穩住自己,三天的折磨沒白費,他——還「在」,雖然語言全數被壓碎,連說出一個音節都做不到。

然後,艾瑟淡淡開口,語氣平靜得像是隨口:

「出去。」

只是兩個字,但像釋放了一道鎖鏈,讓空間裡那股直壓靈魂的力道瞬間鬆開一角。里昂身體瞬間一軟,連站都站不起來,你聽到他極輕的一聲顫抖的喘息,然後……他幾乎是用「爬」的方式,退了出去。門輕輕關上。

外頭傳來戴斯低聲交代打掃的聲音。下一秒,幾名清潔人員熟練地進入,有條不紊地將里昂留下的嘔吐物與腳印清理,空氣清潔劑一噴,地板一抹——整間獄長室,又恢復成那無塵無痕、整齊冷峻的模樣,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門關上的那一瞬,整間獄長室的氣壓像被某根無形的繩索鬆開——壓力,驟然散去。你依然跪在桌下,身體仍被他填滿、緊鎖,體內那根如鐵般沉穩的陽具,仍牢牢釘在最深處,你的姿態沒有任何變動,汗水滑過背脊,卻無聲無息。但你感受到——他放鬆了,是意志從高壓釋放回到那種絕對掌控的平靜。

你趁這個空隙,語氣極輕、極低地開口:

「……長官。」

「其實……您是想看我反應嗎?」

空氣停頓了半秒。然後你聽到椅子微微轉動的聲音,他的手——再次撫上你的左臀,那個被烙印的部位。他的指尖極輕,不帶侵略,卻像在確認一件作品的質地是否仍完好無損。而他淡淡地吐出一句,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微妙的愉悅:

「你是條……有趣的狗。」

說完,他沒有移開手,只是繼續緩緩地、極輕地,來回撫過那道鐵烙印記的痕跡,像是在欣賞一份,專屬於他的標記。

而你——一動不動,沒有辯解,沒有笑,也沒有崩。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你始終保持著跪姿,雙膝跪地、雙手伏地、臀部高抬,體內被佔據著,從早到晚,始終沒有抽送,沒有釋放,只有貫穿,只有沉默的壓制。艾瑟一整天都在辦公,會議、批文、彙報、調度——一件件完成,彷彿你只是他椅子的一部分,是一種「固定與穩定」的延伸。

你被佔著,沒有被使用,只是「被放在那裡」,被存在著,作為他掌控世界時的某種象徵與支點。你的身體逐漸發麻、肌肉微抽、汗水在體內積聚,但你始終沒動——因為你知道,「動」不是你的權利。

終於——天色轉暗。

艾瑟合上最後一份公文,筆蓋蓋好,聲音極輕。然後,他緩緩站起,沒有一絲聲音,卻像整個空間的節奏跟著他的站立一同終止。

他從你體內抽出——沉穩、緩慢,沒有半點粗暴,但那種「退場」的感覺,讓你整個身體像失去支撐的牆壁。你咬緊牙關,強撐著沒讓自己倒下,只是身體微微顫了幾下,依舊跪著不動。你聽到他整理衣物的細節聲響——拉鍊拉上、腰帶繫好、手套拉緊。

然後,他站在你身旁,語氣一如往常:

「起來。」

你立刻回應:

「是。」

語氣低、恭敬,你沒有多餘語句。

你緩緩站起來,身體僵硬、肌肉發麻、體內還殘留著他的痕跡與餘熱,但你沒有一絲怨言,沒有露出半點疲態。

你只是——站好,等待下一步命令。

你剛站直身體,還未穩住呼吸,艾瑟的手已微微抬起,指向桌角——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東西。

釘書機。你視線順著落下,心裡瞬間明白了——這是讓你「補回」你那一瞬的反應。那在里昂進門時,你身體極輕的一抽——你以為他略過了。

你眼神不動,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但你內心早已瘋狂翻滾、嘶吼、朝天怒吼:

「……他還真不忘帳……幹……」

「……不是啊……我要釘哪裡......算了.......」

你深吸一口氣,身體微微拉直,緩緩走向桌角,彎下腰,拿起那把釘書機。手一握上那個冰冷的金屬——記憶就像刀鋒般劃過你的神經,那是你曾經跪著,被他一針一針釘下的痕跡、聲音、氣息。那種「非由你掌控的痛」,如今——要由你自己下手,自己承受、自己完成。

你深吸一口氣,舉起釘書機,瞄準自己的左乳頭,然後毫不猶豫——

「啪——咔噠!」

釘針穿透,瞬間炸開的痛感直接衝進你的腦內,你的身體一震,肌肉下意識繃緊,卻沒讓半句呻吟從喉間溢出。你仍面無表情,但眼神沉得像深井。你低頭看著那根釘針穿透乳尖的紅,腦中只剩一句:

「……還有一邊。」

你握緊釘書機,手指微微發抖,卻沒有一絲遲疑。

「啪——咔噠。」

第二針,狠、準、沉。釘針貫穿另一側乳頭,劇痛炸裂,那一瞬你的神經彷彿全數炸開,腦海轟然作響、胸口猛地一緊,連呼吸都斷了一瞬。但你沒有出聲,沒有顫抖、沒有退縮。你只是飆出冷汗,整個背脊濕透,額上細汗蜿蜒而下,滴落在獄長室一塵不染的地板上。你輕輕將釘書機放回原處,動作穩定、安靜,然後雙手伏回背後,站直,挺胸,完全呈現。兩側乳頭釘針尚新,傷口微紅,滲著血,而你就這樣筆直站著,無聲地讓他檢視。

艾瑟淡淡看著你。視線落在你胸前那兩枚嵌入肉中的釘針,然後又上移至你的眼神、姿態、穩定度——幾秒後,他語氣平平道:

「今天結束。」

「清乾淨。」

然後轉身,打開門,毫不拖泥帶水地走了出去。門輕輕關上,獄長室內再度歸於寂靜。當那門聲落下時,你體內那根繃到極限的神經,才微微鬆開。

你深吸一口氣,低聲在心底說道:

「操……這條狗,今天…扛住了。」

然後你動身,準備清理血、汗、自己——還有這個空無一人的房間。

你一絲不苟地清理了整間獄長室,桌下、汗水、處理得乾乾淨淨,空氣中再次恢復無味無聲。你穿回衣服,動作慢卻穩,布料拉過皮膚時,兩側乳頭釘針的痛像電流一樣逼得你眉頭微皺,但你沒吭聲,只是把疼痛壓回骨縫,像往常一樣。你站在獄長室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打開門、走出去。

走廊上——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早就在那了。

他們靠牆而立,表情各異,看到你出來,傑斯先挑了下眉,語氣熟悉得像習慣一樣:

「今天怎樣?」

你走過他們身邊,沒有停,只是頭微微低著,語氣簡單乾脆:

「……慘。」

「去醫務室。」

傑斯努努嘴,馬爾科低聲道了聲「我靠」,奧利裝模作樣嘆氣,凱勒默默跟上。

他們沒有再問什麼,因為他們都知道——你活著走出來,就是答案。

你走進醫務室,腳步雖穩,但身體裡每一寸都像在抗議今天的沉默折磨。你沒多說話,熟練地拉開衣服,褲子順勢滑落,整個人半裸坐上床邊,胸前那兩道釘書針依舊嵌在乳頭上,泛紅滲血,而下身——後穴被佔了一整天,如今空了,卻仍隱隱抽搐著,像還殘留著他的痕跡與氣息,一種「收不回來」的空洞感,從內部滲出來。

醫療人員雖早習慣,但一看到狀況仍抽了口氣,手邊工具迅速備妥,動作開始溫和卻果斷地清理、處理。

而在你旁邊的牆邊——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出來後的你」。

但今天他們仍有些……無言。

傑斯靠著牆,看你胸口那兩根釘、還有整個後穴紅腫狀態,皺了下眉:

「……他操你一整天?」

你扭了下肩,表情疲倦又滿是無奈,語氣平淡:

「正確來說……」

「他根本沒『操』。」

四人:「………………」

奧利一個憋不住:「靠,真的變態。」

馬爾科皺眉低聲:「物品收納用?」

凱勒看了你一眼,沒說話。

你伸手輕輕碰了下乳頭邊緣那根釘書針,痛得你吸了口氣:

「這兩根是我自己釘的,他只是示意,然後看著。」

傑斯吐了個字:「幹。」

你疲倦地倒回枕頭,望著天花板:

「這傢伙……連釘都不用動手,我自己動手還得笑著釘下去……」

「我還真他媽是條狗了。」

醫療人員輕聲叮囑不要亂動,你點了點頭,但你心裡清楚:

今天,他根本沒「用」你,但你,卻被「使用」得比任何一次都徹底。

你正躺在醫務室的床上,釘書針剛拔下,胸前兩道滲血的針痕還泛著紅,下身經過清理,後穴的腫脹感仍在隱隱抽痛,你趴在床上,整個人像是一灘軟泥。

這時——門開了。

卡德先走進來。他步伐還算穩,目光一掃,然後——整個人愣在原地。

你和他視線對上,他還沒說話,里昂就從他身後走了進來,低著頭,一言不發,但一踏進門,他似乎本能地感受到什麼不對勁——他抬頭。

然後也愣住了。

你整個人半裸,趴在床上,乳頭兩側滲著血的針痕還在泛紅,後穴經清理後還紅腫明顯,醫務人員還沒來得及蓋上紗布。你還沒來的及說話,下一秒——里昂轉過身,捂著嘴,又吐了一次。

你:「………………」

你翻了個大白眼,語氣虛到快沒力氣:

「……我拜託你……你吐兩次是要給人加班是不是……」

傑斯笑得整個人靠在牆上抖,卡德一手扣著床沿,低聲道:

「……他真是沒在手下留情的啊……」

你無奈攤開手,語氣乾癟:「我都還沒死,他倒先吐兩次。」然後望著還扶著牆的里昂,翻了個白眼。

你躺在醫務床上,剛被處理完的後穴腫脹到連翻身都痛,乳頭兩側還隱隱滲血,只要肌膚一拉扯就像被燒到似的抽痛。

你試圖側躺——

「……痛。」

改成趴著——

「……靠、也痛。」

你最後只能半跪半趴半癱在床上,像一隻剛從鍋裡撈出來的熟蝦,眼神空洞地望向牆壁,

嘴裡虛弱又不甘地咕噥:

「……該死的地獄人生模式……」

「我到底是選了什麼難度進來的?」

「是誰在角色創建的時候幫我選了『獄長專屬釘書狗』這個職業……」

傑斯笑倒在一旁椅子上,奧利一邊扶著額頭一邊笑:

「你這姿勢,不錯,看起來還能操。」

馬爾科一臉無語:「還能講幹話。」

凱勒拿了一條乾淨毛巾蓋上你的背,語氣難得有點柔和但依舊懶洋洋:

「活著就行。」

你扯了扯嘴角,全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處不痛的地方,然後你忽然抬起頭,聲音乾癟地喊了:

「……傑斯。」

他聞聲回頭,眉頭挑起,語氣一貫懶洋洋:

「嗯?」

你沒說話,眼神有點空,只是抬手,勾了他一下。

傑斯疑惑地走近,剛要問你要幹嘛,你卻動作直接地——拉開了他的拉鍊。

「……欸?」

他還來不及反應,你就低頭含住了那根性器,緩緩吸吮起來,動作沒用力,卻異常專注。

周圍幾人瞬間安靜。

奧利張大嘴巴, 卡德整個人一僵,凱勒眉頭微動,馬爾科直接皺眉。

你沒說話,只是一口一口地含著、舔著,節奏緩慢而穩定,但你心裡的OS亂得一團:

「三小……為什麼?」

「我為什麼在舔他????」

也許——你只是不想再感覺那些還在燒的地方,不想再讓大腦陷在剛剛那種被使用到極致的空裡。

「這裡是地獄,那我至少可以……自己選一口喘氣的地方吧。」

傑斯低頭看著你,表情從錯愕轉為安靜,沒有出聲,也沒有阻止。你動作沒有求歡,沒有取悅,只是沉默而專心,像一種呼吸節奏,像你還能抓住的「主動」的一點點碎片。

外人看不懂,但你知道——哪怕只是幾分鐘,你想讓身體記住的是——你還有別的感覺,別的選擇。

哪怕只是……這樣。

你專心地吸吮著傑斯,節奏不急不緩,就只是——沉在那個動作裡,讓自己的呼吸隨著吞吐而安穩,讓疼痛暫時退到背景,讓今天那些烙印在身上的重量,在這個節奏裡,變得可承受。醫務室裡原本壓著的氣氛,在你動作持續的那幾分鐘裡,悄悄地鬆了。

沒有人再出聲,沒人打擾你。

其他人只是靜靜看著你這樣動著——看你在用自己的方式「平衡」你自己。

你終於慢慢放開了傑斯,他沒動,也沒說話,只是讓你自己決定什麼時候停下。你低頭,語氣像喃喃自語,卻又清晰得讓整間醫務室都聽得見:

「……真是詭異的直覺啊……」

你舔了舔唇角,輕輕吐出一口氣,眼神終於平靜了一些,然後低聲、幾不可聞地對自己說:

「……有一點用……乖狗狗。」

你靠回床上,沒再多說什麼。痛還在,釘痕還在,身體仍然殘破。

但那一瞬——你找回了一點自己的節奏。

哪怕只是短短幾分鐘,你從「物」裡,找回一點喘息的空間。

你喉嚨乾了乾,語氣有點虛,但那副「老子真他媽快死了」的語調卻一點沒變:

「……下次典獄長再找我……」

你抬起手,指了指自己,一臉鄭重地補上:「就說我死了。」

全場一秒安靜,然後——傑斯笑出聲:「你死了他會讓我們全陪葬你知道嗎?」

奧利拍了一下椅背:

「不如幫你掛個牌子,寫『禁止艾瑟靠近』!」

馬爾科無奈,凱勒翻了個眼:「……你剛剛不是才說『乖狗狗』的嗎?」

卡德:「……你死不了,但你確實很會活。」

你一臉麻木地看著天花板,嘟囔:

「我要是真的哪天不見了,就說我被領走了,去隔壁世界值班了。」

你沒有留在醫務室。那地方雖然能讓你躺著、讓痛楚被照顧、讓一切暫時停止,但你就是不想,所以你選擇離開,回到囚房。回到每天要出現在放風區、要吃飯、要工作、要接受旁人視線與推動的地方。

你撐著腫脹的身體、傷口還在癢的乳頭、每晚翻身都會被疼醒的後穴,每天照樣——起床、列隊、放風、吃飯、搬運、擦汗。

痛還在,你沒說,只是吞下去,咬著牙,讓整個監獄都以為你早就習慣這一切。

其實你沒有。你只是覺得,如果你不繼續往前走,那整個「你」就會被留在那張冷冰冰的醫務室床上,成為一塊只剩傷口、沒有意志的「物」。於是你沒選那條路,每天工作完回囚室倒在床上,累到不想動,後穴時不時還像有什麼東西「記得」他在你體內的感覺。

兩個月後,你終於能自在地坐下,能睡整夜不驚醒,能穿上衣服不用痛得吸氣,能好好站著,不讓自己弓著腰。但你知道你撐過的,不只是那場折磨,還是你自己「願意留下」的那個決定。

而這個「你」,比從前更沉、更安靜,也更清楚你親手把自己帶回來,還站在這裡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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