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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恋父筋肉男睡奸/被意识改造的壮汉口交】Chapter15:畸形的欲求,1

小说:异界重生职业是给怪物榨精 2025-09-07 08:13 5hhhhh 4000 ℃

Chapter15:畸形的欲求

天色微明,李维好不容易回到了镇上,看门守卫却为他形迹可疑而把他拦了下来。

气力薄弱的李维瘫软在马背之上,回到挫锋镇使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任由那一直失去神智的佣兵压在自己身前。

他从口中勉强挤出话语:“拜托你们…去通知三队队长锋刃……我、我需要他的帮助……”

那两个任看守之职的守卫闻言面面相觑,为李维嘴里那个名字哑然,又都不约而同地,带着鄙夷瞥了他一眼。

挫锋镇守卫共有五队,分属两种职责,其中第一与第五支队主要负责城镇驻防、安保和人员审查;剩下三队则主要负责地区巡视、维稳,一并处理治安事件。内部按二者实际最常干的活,将之简单粗暴地分类为“看守”和“巡逻”二岗。

第一支队由曾任帝国军官的守卫总队长奥利弗·施瓦茨直接管理,成员多是纪律严明的前正规军,为此底下守卫一直对其他支队“非正规”同事的散漫怠工颇有微词。

而他们最为不满的,便要属锋刃所率领的第三支队——当中成员联合别的支队结党营私,在镇上欺行霸市、暴力征收私税,使得守卫名声扫地。如果不是看在总队长的面子上,第一支队早已和第三支队闹起矛盾来。

不消说,两个看门守卫自然认为,眼前这红发小子便又是那惯爱结交狐朋狗友的三队长的其中一个友人。看样子,他还觉得自己在三队长那的人脉能用到他俩跟前呢。

身为第一支队成员的两个看门守卫互相打个眼色,其中一个便仰着脸斜视李维,为他赤身裸体而满是不屑:“你是个什么人物,要我们替你跑腿?”

不知守卫内部纠葛的李维当然没料想到守卫的拒绝,他不由得错愕。毕竟当初锋刃所言,早已让李维觉得全部守卫现在都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他这段日子在镇上遇着的守卫多是锋刃手下,他们不说是对他低声下气吧,至少也算是笑脸相迎了。

怎料这次返镇,竟像当初门前考虑告知乔西被困那事一样,又被这帮看大门的给怼了。真是岂有此理,这些守卫好不识相。

李维不想跟他们过多纠缠:“我是参与废镇收复任务的采阳师,我身上这是刹漠罗大公的手下,任务出意外了,我们是侥幸逃回——”

就当李维要继续说下去,希望守卫不帮他找锋刃也至少放他返镇的时候,两个守卫再次对视,刚才挑衅李维的那个转头看李维又问:“你的采阳师执照呢?”

李维无奈得话也说不出来,自己连衣服都没得穿了,难道身上还能有地方放那执照吗?一路长途跋涉的疲累让他心情极为恶劣,他强忍着不耐烦说:“你爱信不信!

“要是你们还耽误我,让大公的手下没死在意外里反而死在镇门前,我看到时候大公怪罪下来,你们谁担待得起吧!”李维转念来了一手狐假虎威,用佣兵给守卫上压力。

果然守卫为此收敛了强硬态度。一直没有发话的那个守卫突然离开,又招呼了两个驻守在哨塔上的守卫下来,众人一同把李维身上那个佣兵挪下,半信半疑下查验了他的面容和身上的衣物,让两个守卫放到担架上抬走了。

“大公底下人受伤这事我们会处理,三队长没必要参与。至于你,你跟我来。”

留在原地的那守卫对李维说完就转身迈步跑了起来,李维只好纵马跟上去,一同踏入了守卫们驻扎在墙边的营地。

这营地以尖锐木桩构成的拒马用作栅栏包围,当中立有几座军帐、边沿摆放着武器架与几只马匹。帐外三两守卫正围着篝火取暖,看到进来的守卫和李维,不由得都把目光放向他们,向领李维那人问发生了什么。

“下来,我带你去见我们守卫总队长。”领头者如此说完,便直接索要李维手上缰绳,在李维不明就里地下马后,把马栓在了一旁。

跟这守卫继续前行着,李维和他一同走进了冒出灯光的其中一座军帐中。

“总队长,这小子说自己是参与旧镇收复任务的采阳师,带了个大公的手下回来,要我们给他叫三队长来帮忙……”

军帐里已有人在内,是那个被放在担架上的佣兵和一个蹲下观察着他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闻言,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了被带入帐中的李维。

这中年男人必然就是守卫口中的总队长了。比起李维现在所熟悉的锋刃、科维奇的那副兵痞模样,这位总队长倒是显得一身正气,他的黑灰色半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发髻,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睛目光坚定,年岁带来的皱纹增添了他的庄重感,常年自律的身体肌肉厚实,即便在衣装下也看得出痕迹。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怒自威,有一股军人的威严。

他现在手中正拿着一个砂石纹样布徽,那是佣兵所属傲砂佣兵团的团徽。他把那团徽抛回担架上,摆手命令道:“把这佣兵送去队医那好好治疗,务必保住他性命。”

守卫于是识相地从帐外招呼来一个同伴,二人一同把担架给抬走了。

总队长上下扫视了李维几眼,似乎是不忍李维周身赤裸,他把肩上斗篷摘下,披挂在了他身上:“你是随同参与任务的采阳师?协会领头的任务负责人呢?其他的采阳师又去了哪里?”

想起罗本和其他采阳师们的死状,李维咬牙,裹紧身上厚重的斗篷:“他死了。所有的采阳师……除了我,都死了。”

“那么那些佣兵……”

李维有些垂头丧气:“大多数都死了,也许有几个能活下来吧,我不知道。我只带回刚才那一个。”

“你们遭遇了什么?”

李维隐瞒下自己被强奸和女影搭救之事,把自己脱困解释做侥幸,然后将前因后果告诉了总队长。

“危急关头,你居然还愿对这抛下你们的佣兵施以援手吗……”

总队长低头沉思,想起近期手下人所提之事——三队的锋刃结识了一个年轻采阳师,正是他深入荒林,带守卫救下了被女巫困住的二队长乔伊,锋刃为此把他认作义子。

看来被二队和三队人马交口称赞的锋刃义子正是眼前此人了。

这样一个负有正义感的少年,想必任务失败之事所言非虚。总队长立刻意识到了事态的严峻。

他拍拍李维肩膀:“辛苦了。我是守卫总队长奥利弗·施瓦茨,我会保证采阳师们获得应有的补偿。你先在此休息吧。”

说完他转身便掀开门帘,离开了军帐。

李维还迟疑着想要多说些什么,却听到总队长的脚步毫无停留,只是吩咐帐外守卫:

“我有事要向城镇总督禀报,看好里面那采阳师,先别让他离开。”

那话语声在随声源距离变远在逐渐变小,而军帐的门帘已然放下,遮蔽了外界。

伴着帐外守卫的应允,一阵清脆的马蹄不到片刻便在帐外响起,李维只好停下了他想要追赶出去的步伐。

毕竟总队长的命令才下达,他清楚自己此刻是离不开营地了。

他于是披着总队长的披风在帐中四处观察,打量周遭。

这帐内没有什么其他的私人物品,除了桌上有几本书和旁边摆的一壶酒外更无值钱之物,怪不得总队长放心李维留在此处,他随手翻了几页那些书本,却为维里克只识得一些基础词汇和酒品名词的半文盲知识水平而看得不明就里,他很快便就感到无事可做了。

终于无需提防野外危险的环境下,无比疲累的李维不免又想到了先前接连发生的惨况。

那些在他心中造成创伤的经历,惹得他现在冷静无事时,脑海尽是同伴被奸杀、自己遭到强奸的画面。

他的眼睛无比唐突地再一次涌出了热泪,就快要深陷痛苦的情绪当中。他使劲摇头,想要抛下先前经历,可他却发现身体的反应不能自控。

冷静一些,现在的这个“自己”可死过两次了,死都已经经历,那被淫骸逼迫又能算得了什么?

可这么安慰自己的李维,忽然又想起了口袋空间内被强制灌入的菌髓。

他于是再次探知空间,这才发现空间已被撑得足有一个篮球大,在当中保持活性的菌髓被空间肉壁拘作一团,却仍蠕动着找寻出路。

李维吓了一跳,他赶紧屏蔽感知,心里巴不得把那些淫骸碎尸万段。泪花四溢下他咬紧牙关,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虽身上的伤已尽数消失,可雪白胴体上仍存在大片泥泞的脏污,李维拼命揩去那些已经干结的泥块,很快弄了一地粉尘。

恨意、怒火、悲痛、耻辱交织,李维感觉自己无法再呆坐下去,而连日的缺乏饮食又让他现在开始感到干渴。

看着面前那壶酒在灯光下诱人的澄黄色泽,李维吞口唾沫,拿起来试探性地闻了闻,一股清新的果香伴着些许甘苦辛酸的酒味充斥鼻腔。他抓起眼前的酒壶,先是小口吮饮,发现此酒的辣喉程度还可接受后,咕咚咕咚地痛饮了几口当中的葡萄酒解渴。

只是一点点,总队长应该不会在意吧……

虽然食道和胃中突然闯入冰冷与辛辣,但李维原本的渴意也为此稍稍缓解。

他呆呆走到帐中那张粗糙的床前坐下,抹起眼泪来。

乱想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还是来回顾一下值得高兴的事吧,我、我成功逃回镇上了,我还……收集了那么多菌髓,菌髓一定能卖不少钱吧?

即便李维仍在尝试安慰自己,可那些经历仍在他的脑中不断闪回,安全的环境像一片真空,正使得李维大脑为这负压把原本排拒在外的痛苦吸进脑海。

突如其来的创伤发作使得李维把自己缩成一团,无助地不停颤抖。

说到底,再怎么勇闯过险境,再怎么能理性思考,李维本质上都只是一个少年而已。被强奸,特别是被可怖的骷髅强奸这种遭遇,无论对什么人来说,都是极其难以消化的一件事。

悲痛欲绝中,李维开始感到一股眩晕感,他重心顷刻不稳,倒在了床上,又渐渐感到那强烈的眩晕感正从脑中扩散,使得他无比疲累。

只是几口酒进肚子,自己难道就这样喝醉了?

虽酒馆工作多年,可维里克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感觉。

有总队长放话,料想外面那些不识好歹的小兵不敢随便进来,当下无人,又出去不得……

昏沉中,这个一夜间经历太多荒唐的少年停止了思考。他眼前一黑,彻底闭上了眼睛。

……

挫锋镇的地下密道,是战争时期为防患于未然而遗留下来的民间地道,这些纵横交错的甬道,像蛛网般连通着城防力量的各个重要据点。

只有这座城镇的主心骨们才知道这张蛛网的全貌,而身为守卫总队长之子的艾德加,却在十四岁那年意外发现了父亲奥利弗的秘密地图,从此将这里变成了他的秘密花园。

这些经年未修的地道总是充满潮湿的霉味,斑驳的石壁上爬满了苔藓,零星的虚弱灯萤在岔道口闪烁。艾德加早已熟悉每一处转角和暗门,他尤其钟爱那条通往城门营地军帐的密道,原因无他——那里通往父亲的床,他所深爱的父亲总是在那里而非家中入睡。

凌晨时分,那些尊敬父亲的守卫叔伯们与父亲仅一帐之隔,却从不敢轻易进来,破坏父亲的睡眠。于是自艾德加在兽医学徒生涯中学会了调配使人沉眠的麻药,他便总能从深夜泥醉的父亲身上得到快乐。

是的,备受挫锋镇守卫爱护的总队长独子,在军事学院就读时因打伤同学被开除只好进入兽医院做学徒的艾德加·施瓦茨,深深地迷恋着自己的父亲。

这个身高略超过父亲,同样黑发、同样面容棱角分明还无比刚毅的青年,虽然体格健壮,常年习武的痕迹清晰可见,但举手投足间总有种刻意模仿父亲的生硬感,那一双与母亲如出一辙的碧绿眼眸,总在深夜自处时掉下因自我厌恶而流的眼泪。

面对父亲,表面上倔强、好斗、不可一世的他,实则内心充满自我怀疑,渴望向父亲证明自己配得上“施瓦茨”这个姓氏。在军校期间,他因过度追求完美而变得暴躁易怒,常常用蛮力和攻击性来掩饰内心的自卑,以至于现在成为了让父亲深深失望,鲜少归家与之往来的悲伤浪子。

在家中的多个深夜,他总会偷偷穿上父亲的旧军装,对着镜子模仿父亲的一举一动。在兽医院里他对着众学徒趾高气扬、横行霸道,归家却会为自己霸凌了可怜孩子而自责后悔,躲在房间里学着父亲训斥自己,然后想象父亲这之后慈爱的宽恕抚摸——公正地批判后,那双大手在自己面颊来回轻蹭、爱抚,伸入自己口腔,用肢体接触告诉自己自己还能有救,还值得被原谅和爱——艾德加已不记得自己在这种行径下发生了多少场无法控制的啜泣……和涌潮般剧烈的射精。

今天送入父亲军帐的酒,一如既往是艾德加作为“懂事的好儿子”请求营地里叔伯为父亲献上的“上好葡萄酒”,当中同样掺入了他的自制麻药。叔伯们不知这孩子的可怖扭曲心思,只将之当作孩子愧疚的温柔心意,从未向他们无比敬重的队长提及——“这其实是艾德加花自己实习工资为你买的酒”。

作为镇上最优秀的年轻兽医,艾德加知道如何平衡药物的配比,以避免牲畜从饮食中知晓药物存在而抗拒服用,所以要想让葡萄酒中不出现惹人觉察的异味,对他来说不过小事一桩。

这么多次了,父亲没有一次发现,艾德加不由得为自己行事缜密而自豪。

这天凌晨,艾德加循着熟悉的路线潜入父亲的军帐。他轻车熟路地推开地道的暗门,自床底悄悄潜伏,期盼听到父亲熟悉的呼噜声。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军帐内并没有父亲熟悉的鼻息。

他等待良久无果,只好悄悄从床下爬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他发现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身影。

不是父亲魁梧的身躯,而是一具纤细的年轻肉体。那肉体的主人正不省人事地歪倒在床,父亲厚实的斗篷正凌乱地挂他在身上。

艾德加不认识这个红发小子。为此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既因愤怒,也因某种说不清的妒意。

父亲为什么会把这个少年带到他的床上?!

这是只该属于父亲和他的圣地,往常他能自床底偷听到父亲在这上面自渎、睡眠、念出书中他所欣赏的段落,却从来没有发现父亲用它来和人交欢。

艾德加站在床边打量少年,头一靠近那张脸,便闻到了嘴中所吐的酒气。少年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光泽盈润的双唇微张着,露出当中贝齿和舌头。淡淡的雀斑像一抹挥之不去的面颊潮红铺在他脸上,而那暴露在斗篷外的裸露身体,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偷看父亲时的悸动。

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艾德加心中翻涌:他既嫉妒少年可能得到父亲的青睐,又被眼前的景象莫名地撩拨。

忽然他念头一转:难道…难道父亲已然知晓了自己这几月里对他所做之事,却又不便自白表露,于是为他送上这个被酒所麻醉的少年,而他则离开了此处?

被洞穿身体般的麻痹席卷全身,艾德加身体发颤。

面对自己,父亲总是沉默的,他的无言让艾德加痛苦。当自己从军事学院回到镇上,父亲什么都没有说,可他那时的眼神和那之后再少归家的行动,都深深刺痛了艾德加。

“父亲……”艾德加喃喃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他伸出的手在空中停顿,不知自己是该愤怒地把少年拖走,还是该像平常那样利用这个醉酒的机会。

少年的红发撩拨着他,那幼嫩的躯体让他想起自己所霸凌的那家伙——瘦小、皮肤光滑,被殴打会留下极其明显的淤青。

父亲是不是在借此委婉地表达他已知晓自己所做的不伦之事,却又体谅自己,为自己献上了替代之人?若真如此,这少年便是父亲所挑选。那……

父亲所属意之人,会否也和父亲发生过关系?

自己现在要是亲吻他,是否就等于间接承受了父亲的亲吻?

这个念头让艾德加浑身更加颤抖。

一瞬间,少年在艾德加眼中变成了被霸凌者的模样。

“对不起……不、不对!都怪你!都怪你!!是你挑逗我的!!你这欠干的……骚货!!!”

他俯下身,低沉的喃喃中充满歇斯底里的嘶声,他贪婪地嗅闻着少年身上的气息,唇舌不停舔在少年皮肤上——酒气之外,另有一股泥和雨的气味与父亲衣物特有的皮革和汗水气味混杂。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少年脸颊,感受着那份柔嫩,猜想着父亲的手是否也这样抚摸过少年、想象自己正在被霸凌者面前赤身裸体爱抚他的面容。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那抚摸。他轻轻转动身体,披风滑落,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而其间还有部分干硬的泥痕。

艾德加再也无法克制,疯狂眼神将眼前色相尽数吸入大脑,助燃自己正烧得旺盛的理智,低头吻上了那少年的唇瓣。

他的吻一开始很轻,像是在偷尝什么滚烫之物般颤抖着试探,但很快就变得粗暴起来。他贪婪地舔舐着少年的唇舌,想要从这具年轻的身体中尝到更多父亲的味道,但只索取到了酒的酸辛余味。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描绘少年的身体曲线。少年精瘦的肌肉和柔韧的腰肢与壮实的父亲形成鲜明对比,彻底点燃他的欲火。他胯下阳具早已硬挺,在裤中撑起了明显的形状。

艾德加于是解开裤子,让那根受拘束的家伙被释放。阳具弹跳了几下,在空中随艾德加的动作摇晃。

这个二十岁仍旧一事无成的青年,现在筋肉暴起、目光如炬,平日那份凶狠的阴厉变成了疯魔的狂热,他的鸡巴如今翘得仿佛要把天顶穿,呼吸粗重得好像体内燃烧着一口火炉。

那身经过锤炼的筋肉剧烈起伏着,亮色肌肤在灯火下晃眼非常,正在飙升的体温使得汗液开始外冒,令整具躯体增添一抹诱人而充满激情的油亮。

艾德加抬头离开少年湿滑的口腔,将他的乳首含入口中,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索。当他的手触碰到少年稚嫩的性器时,一阵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

这个可能被父亲看中的少年、这份被父亲挑选送给自己儿子的厚礼,他正在享用。

他立刻粗暴地套弄起少年的分身,感受着它在手中慢慢硬挺。少年在昏睡中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细微的哼声,这让艾德加更加兴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开始更深的探索。当艾德加的手探向少年的后穴时,一个更为深邃的念头突然击中了他:这具年轻的身体,会不会已经被父亲的雄物开发过?

这个想法让他一瞬间嫉妒得发狂,又兴奋得浑身发抖。他的手指轻轻探入,感受着那处柔软的紧致穴口。光是幻想着父亲或许先前就在这里面驰骋,他的鸡巴就硬得发疼。

他一边用手指扩张着少年的后穴,一边想象父亲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动作。时空与幻想交错,每一次抽送,他都在想象父亲的形状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他不禁血脉贲张,额头青筋愈发狰狞,涨大到发紫的饱满龟头上,马眼开始不住地滑落透明的液滴。

他们父子将要共享同一个人,用同一个入口……他们的爱液和精子会在这具身体里混合,交融后不分彼此。

艾德加突然感到自己下体此刻硬得无比疼痛,这迷人感觉,就像是当初第一次把阳具送入父亲的嘴唇之间……

当他终于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少年后穴,那种背德的快感几乎让他立刻缴械。他好像感受到父亲残留的余温,他仿佛与日思夜想的父亲有了最最深入的接触——不在酒醉中,而在清醒时。

过往每一次偷偷触上父亲身体的快感此刻清晰地涌现,光是想到父亲知晓了这些所为,却以无言的慈爱为他送上这少年,艾德加就要爆发了。

这让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像是要把自己的痕迹永远留在这父亲所赠之上。

少年的穴道竟如此紧、烫、润滑,完全是他自己的手、湿润的奶酪、仰慕自己的村姑的屁眼,甚至是父亲醉后的嘴都无法比拟的洞口。

在快要射精的那一刻,艾德加咬住嘴唇,几乎希望父亲现在就能揭门帘而入,看见他此刻的快乐。

父亲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会欣慰吗?会尴尬吗?还是会忍不住加入?

艾德加无比希望此刻他是在和父亲共同使用这少年,父亲的阴茎和他的阴茎在少年后穴里相贴相摩,那会是多深刻的快乐?肮脏的幻想在脑海疯狂喷发,一如他的阳具开始不断在少年身体里飞溅精液……

当艾德加喷出最后一股精液,拔出还发硬的阳具,他烧尽的理智灰烬终于开始冷却,浑身发软间瘫倒在了少年身上。

——万一这个少年并不是父亲为自己献上的怎么办?

这些许清醒带来的后怕很快烟消云散,因为想到自始至终没人看到帐内一切,艾德加又没了那一丝紧张,他开始在心满意足间用嘴消灭罪证——把少年的双臀掰开,舌头在菊蕾间长驱直入,嘴唇间或如亲吻般向当中吮吸,把精液舔舐和吞咽个干净……

滚烫而娇嫩的肉蕾本能地收缩,当中精液被艾德加一点点撩拨回自己体内,完成不堪的回收,艾德加感觉自己又快要亢奋起来,但他克制了再次寻找快乐的冲动。

细心整理好床铺和少年后,他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年。烛光照在他的脸上,那张稚嫩的面容此刻在他眼中再无可憎之处,反而那么温暖。

艾德加轻轻抚摸着那脸颊,在少年唇间落下一个吻,然后带着满足与激动,又一次悄然退入了暗门。

……

天色大亮之后,李维发现自己竟然身处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当中。

他从小木屋的床上起身,耳边是清脆鸟鸣、眼前一切蒙着窗外阳光的淡黄。

“你醒了?”坐在床前的锋刃抬手摸了摸李维的头。

“锋刃?”李维诧异,“你…我——我们怎么在这?”

其实救回乔西后,锋刃就总是不请自来,以关照的名义频频到访李维这座木屋,只是昨夜睡于军帐今晨却回到木屋,还是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总队长下半夜的时候把情况告诉了我。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好好休息吧。”锋刃的眼中有一丝爱怜之意,“以后别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李维身上已被穿上了衣物。他揉揉脑袋,感觉头脑中如有一块不断下沉的重物,让他有些头疼。这难道就是宿醉吗?真奇怪,区区几口酒怎么就至于让自己倒头大睡到不省人事呢……

想来一定是总队长通知锋刃把自己给送回家的,既然他允许自己离开,说明他应该在佣兵那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自己一定也已经摆脱独自回镇和莫名夜闯的可疑之处,接下来官方要调查废镇之事,也应该只会去问那佣兵而不是自己,那就是说,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总算和自己告一段落了。

昨夜和今日完全不同的环境让李维有些恍惚。

当李维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开锁声和谈话声——

“这里就是你的家?”

“是。这是我老爹给我留的房子。”

锋刃和李维闻言双双疑惑,伴随门锁的一声咔哒,来人中的一个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是昨夜那个佣兵和守卫二队长乔西,乔西肩膀上正扛着个包袱。

四人相视,都流露出一丝惊讶。

“锋刃?小维里克?你们怎么在这?”乔西大笑一声。

“我刚送维里克回来,你又是干嘛来了?”锋刃反问。

乔西踱着步走进来,漫不经心地观察这座木屋:“总队长盘问完了这佣兵兄弟,要先找个地方安置他,刚好他说他以前就住在咱们镇,总队长就托我带他回他家了。”

李维大感莫名其妙:“什么他家,这里是魔药学者特里蒙租给我的住处呀!”

“巧了。”

那佣兵现在穿着一件明显过窄的粗布衣和一件原色麻裤,雄壮的身材几乎要把系绳撑裂。他走进房子里,无比熟悉地走向餐桌前那张木椅躺在上面,乏力地轻喘着,似乎方才的每一步都耗费了所剩无多的力气:“我叫列克·彼得罗夫,特里蒙·彼得罗夫的儿子。”

他的手臂、大腿和腰腹都缠着纱布,有的位置上面渗有一些红黑色的血迹。李维昨夜都没察觉原来此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你—你就是老特那个儿子?”想起老特那满头满脸的蓬松白毛,看着眼前佣兵那如出一辙的披肩白发和像糊了一脸雪的络腮胡,李维心中有了答案,却不免为父子二人极为夸张的体型差诧异。

简直就像是小矮人生出了一头巨魔。

“这房子算是我的,”佣兵列克用手摸了一下腰上的伤,喘息了几声,又瞥李维一眼,“老头子自作主张租出去,我可没答应。”

就在李维要开口反驳的时候,他又说:“不过你救了我。我也并非什么恩将仇报之人。就让我留在这养几日伤吧,这之后房子你还照住,反正有老头子在的鸟镇子,我也不愿意多待。”

“我——那我现在住哪?”李维不解。

锋刃刚要开口,列克又说:“一起住吧。我可以睡地上。”

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办法了。

李维不再说什么,权当默认,眼睛不由自主地瞟了列克那进门都要侧着身子的肥壮身材一眼。

“嗯,真是凑巧。”老乔西摸了摸下巴,又面露喜悦,“这倒未曾不是一件好事,小维里克,我们总队长之后还需要找你俩了解废镇里发生的事,既然你救了佣兵兄弟,现在又和他住在一起,我们办事倒轻松许多!还望你俩互相多担待些!

“你们这些天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别走太远。一旦大公那边和我们沟通上了,我们会来找你的,佣兵兄弟。

“虽然时候还早,可城镇总督阁下今天莅临守卫堡垒,我作为队长要去述职,就不在此多待了,小维里克。”

老乔西说罢将包袱放在桌上,又和锋刃互相对视一眼,双方点点头,准备一同离开。

“有什么事,你随时来找我。”锋刃拍了拍维里克的肩膀,起身和老乔西走出屋外。

结果自己还是没能跟废镇那些事分开瓜葛啊,李维越发对答应了那任务而深深后悔。

屋内现在只剩下了李维和列克,列克的轻喘声并不粗重,却在木屋当中分外明显。

“你知道老头子去哪了吗?他店铺怎么关门了?”列克没有看李维,摆出不经意的表情随口问道。

“老特……他做出了能解除狼人诅咒的魔药,说要到皇都献给大骑士德礼留斯。”李维如实相告。

列克沉沉地叹出鼻息。

尴尬的死寂之后,他突然说:“谢谢你愿意救我。”

想到先前佣兵们的嘴脸,李维咬牙,不由得透露出自己的那一点不甘心:“你们设计抛下我和我的同僚,我很应该看你就那样死在烂泥地里!”

“可你没有。我很感激这一点。”列克一直没有看李维,就仿佛不是在和他说话似的。“我会尽快离开,不打扰你太久。”

说罢他又转动椅子,背过身去,把腰下沉,像是忍受的某种不快现在终于再难以忍耐般,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缩头仔细探索了一番,痛苦地长呃。

“你怎么了?”李维不明所以。

背过身的列克没有回应。

他的手在胯下操作了一番,仍旧面色狰狞难忍。再三喘息之后,他又反复尝试,每次都哼得又苦又难耐,李维听得竟忍不住有些勃起。

又过了好一阵,列克喘息得更为剧烈了。终于他极为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低声朝李维道:“你…你能过来看看吗?”

被列克表现惹得越发疑惑的李维闻言,下床走向列克,看了强忍耻意的列克一眼,又朝他身下看去——

极具雄性气息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大片的白色体毛,而在这一大丛毛发当中,幼童般的花生大小阴茎缩在当中,如同躲藏在毛发下的幼鼠般难看。严重包茎让过长的包皮垂在龟头前,而睾丸如同缩入胯下的核桃一样小且皱皱巴巴。

这样一副阳具,与列克魁梧的体格形成了强烈反差。

“不是那里!别看那里!”列克耻辱地怒喝,就好像完全忘了是自己请求的李维。

李维只好收敛,把目光下移。

浓密的白色耻毛像一团蓬松的雪堆把整副阳具埋藏其中,如果这不是当下列克所困扰之处,那么,一定就是更下方那正常人所不会有的奇怪东西在让他烦忧了……

那是一截青绿色、软趴趴的果冻状透明物什,从列克的会阴位置延申而出,它看起来一指长、碗口粗,如有生命一般,正在耻尾肌前不安地蠕动。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列克不安地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李维困惑。

“你不是采阳师吗?”列克不满地抿嘴,似乎是后悔让李维过来看了。

“采阳师就一定知道鸡巴底下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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