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颤抖着触碰那张陌生的脸。光滑的肌肤，大大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和粉嫩的嘴唇——这绝对不是他的脸。他猛地扯开睡衣领口，看到的不再是平坦的胸膛，而是两团柔软的隆起。

"这不可能..."他的声音也变得轻柔甜美，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

三天前，他还是S大学计算机系的一名普通男生，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孩。这一切都源于那家古怪的古董店和那枚精致的银质怀表。

林晓阳跌坐在床边，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这个动作让他更加崩溃。他抓起枕头砸向镜子，却因为力气太小而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镜面。

"该死的！"他咒骂着，声音却像撒娇。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房东"。林晓阳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声音。

"喂，李阿姨..."

"小林啊，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你都拖了两天了。"房东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我...我最近遇到点困难，能不能再宽限几天？"他咬着嘴唇，这个动作在以前绝不会做。

"不行啊，我也有难处。最迟到明天，不然我只能请你搬出去了。"

电话挂断后，林晓阳瘫软在床上。他的银行卡里只剩下不到五百元，而房租要两千。作为学生的积蓄本来就不多，现在又突然变成这样...

他翻出钱包，里面的身份证还是男性时的照片和名字。如果去打工，谁会雇佣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更何况他现在的外表与证件照天差地别。

"必须想办法..."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几个小时的网络搜索后，林晓阳——现在或许该叫她林小雨了——绝望地发现没有任何关于这种突然变性的案例报道。所有的医学资料都表明，性别转换是一个长期过程，不可能一夜之间完成。

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林小雨这才意识到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她（现在必须用这个代词了）套上一件宽大的连帽衫，戴上口罩，决定冒险出门买点食物。

便利店的光线明亮得刺眼。林小雨低着头快速拿了几包泡面和面包，排队结账时感觉收银员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太久。

"那个...你是附近的学生吗？以前没见过你呢。"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笑容友好。

"嗯...新搬来的。"林小雨压低声音回答。

"你的眼睛好漂亮啊，为什么要戴口罩呢？"

林小雨慌乱地摇头，匆匆付完钱就逃也似地离开了便利店。回到出租屋，她靠在门上大口喘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样下去不行..."她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得找个工作，至少先解决房租问题。"

第二天早晨，林小雨鼓起勇气，决定去附近的商业街碰碰运气。她翻遍了衣柜，最后选了一件最中性的T恤和牛仔裤，把长发扎成马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商业街人流如织，林小雨紧张地攥着简历（上面贴着以前的照片，现在完全没用），一家家店铺询问是否需要兼职。大多数店主只是摇头，有的则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

中午时分，饥肠辘辘的林小雨站在一家名为"猫咪花园"的咖啡厅前。透过玻璃窗，她看到里面穿着女仆装的服务生正在为客人点单。

"要不要试试这里？"她自言自语，推门走了进去。

铃铛清脆地响起，一位穿着精致黑色女仆装、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女性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猫咪花园，请问是一位吗？"她的声音温柔而专业。

"不，我...我是来应聘的。"林小雨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女店长——名牌上写着"苏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眼睛一亮："你有相关经验吗？"

"没有，但我学习能力很强，而且..."

"跟我来办公室谈吧。"苏雅打断她，领着她穿过咖啡厅，进入后方的小房间。

办公室简洁干净，墙上贴着员工排班表和几张猫咪照片。苏雅关上门，示意林小雨坐下。

"说实话，我们现在确实缺人手。"苏雅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你的外形条件很好，非常适合我们的主题咖啡厅。"

林小雨感到一阵不安："主题是...？"

"女仆咖啡厅啊，你没注意到服务生都穿着女仆装吗？"苏雅笑了，"我们提供日式风格的女仆服务，客人主要是附近的上班族和学生。"

林小雨的胃部一阵绞痛。穿女仆装？以现在这个样子？

"我...我不确定我能胜任..."

"时薪25元，包一顿餐，小费归你自己。"苏雅直接抛出条件，"工作时间弹性，可以根据你的课程安排调整。"

25元！这比普通兼职高出一截。林小雨快速计算着，如果每天工作六小时，一周就能赚到房租...

"我需要穿...那种衣服吗？"她艰难地问出口。

"当然，这是我们的特色。"苏雅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这是我们的制服款式，你可以选择喜欢的类型。"

相册里是各种风格的女仆装，从传统的黑白配到带有蕾丝花边的可爱款式，甚至还有几套略显性感的改良版。

林小雨感到一阵眩晕，但房租的紧迫感战胜了羞耻心："我...我接受。"

"太好了！"苏雅拍手笑道，"你可以今天就开始培训，明天正式上班。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小雨。"她下意识用了新名字。

"很适合你。"苏雅微笑着站起身，"跟我来试衣间，我们先找一套适合你的制服。"

试衣间里，林小雨僵硬地站着，苏雅拿着一套套衣服在她身上比划。

"你的骨架很小，皮肤又白，很适合这种粉白色的款式。"苏雅选中了一套带有大量蕾丝和蝴蝶结的女仆装，"试试看？"

林小雨颤抖着接过衣服，苏雅识趣地退出试衣间："换好了叫我。"

当林小雨终于鼓起勇气看向镜中的自己时，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粉白色的连衣裙只到大腿中部，领口和袖口缀满蕾丝，腰间系着一个巨大的蝴蝶结，白色长袜和圆头小皮鞋完成了整个造型。

最可怕的是——镜中的人竟然...有点可爱？

"换好了吗？"苏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好了。"林小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门开了，苏雅走进来，眼睛一亮："完美！简直像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她绕着林小雨转了一圈，伸手调整了一下领口的蝴蝶结："你的身材比例很好，这套衣服完全展现了你的优势。"

林小雨感到脸颊发烫，她从未被人这样评价过——无论是作为男性还是女性。

"现在，我们来练习一下基本礼仪。"苏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首先，女仆的站姿..."

接下来的两小时是林小雨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她学习了如何优雅地行走、鞠躬、微笑，甚至还有特殊的"主人"称呼方式。

"记住，在这里你不是服务员，而是为主人服务的女仆。"苏雅解释道，"这种角色扮演是我们的卖点。"

傍晚时分，培训终于结束。苏雅满意地点点头："你学得很快，明天下午两点来上班可以吗？"

林小雨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想换回自己的衣服。

"对了，"苏雅在门口叫住她，"明天记得化淡妆来，我可以教你基础化妆技巧。"

回到出租屋，林小雨瘫倒在床上，身心俱疲。她不敢相信自己明天真的要穿着那套羞耻的女仆装去工作。更可怕的是，在培训过程中，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竟然忘记了抗拒，甚至...享受了被苏雅称赞的感觉？

"这只是为了房租。"她对自己说，"忍一个月，等找到变回去的方法就立刻辞职。"

第二天中午，林小雨站在咖啡厅员工休息室里，苏雅正在为她化妆。

"你的皮肤底子很好，只需要一点粉底和腮红。"苏雅的手指轻柔地在林小雨脸上移动，"眼线稍微拉长一点，会让眼睛更有神。"

林小雨闭着眼睛，感受着刷子在脸上扫过的触感。作为男生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化妆。

"好了，看看吧。"苏雅递给她一面小镜子。

镜中的女孩有着精致的妆容，眼睛显得更大更明亮，嘴唇泛着自然的粉色光泽。林小雨愣住了——这个人既陌生又熟悉，美丽得让她心跳加速。

"我...我还是擦掉一点吧。"她慌乱地说。

"别傻了，这样很完美。"苏雅拍拍她的肩，"来吧，客人们要来了。"

当林小雨穿着全套女仆装，跟着苏雅走进咖啡厅时，她感到十几道目光同时投向她。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迈不开步子。

"各位主人下午好～"苏雅用甜美的声音说道，"今天为大家介绍我们新来的女仆小雨！"

林小雨机械地按照培训的内容鞠躬："主...主人们下午好，我是小雨，请多关照..."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但客人们似乎很喜欢她的羞涩，有几个甚至鼓起掌来。

"好可爱的女仆！"

"新来的？以前没见过呢。"

"声音好甜啊～"

赞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林小雨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苏雅悄悄推了她一下，示意她去为第一桌客人服务。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走向靠窗的一桌两位年轻男性。

"主人好，请问需要点些什么？"她努力回忆着培训内容，微微屈膝行礼。

两个男生明显愣住了，其中一个甚至呛到了自己的咖啡。

"你...你是新来的吗？"较高的男生问道，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林小雨的脸。

"是的，主人。今天是第一天工作。"林小雨低着头回答，不敢与他们对视。

"那...那我要一杯拿铁，加...加..."男生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主人要不要试试我们的特色猫咪拉花？"林小雨建议道，这是苏雅教的推销技巧。

"好！好！就要那个！"男生连忙点头，同伴也跟着点了同样的。

当林小雨转身走向吧台时，她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的低声惊叹："太可爱了吧！"

奇怪的是，这种评价不再让她感到纯粹的厌恶，反而有一丝...满足？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林小雨忙碌地在各桌之间穿梭，点单、送餐、收拾桌子。虽然动作还不够熟练，但客人们似乎都对她格外宽容，甚至有人专门等她来点单。

"小雨女仆，能和你拍张照吗？"一位女客人问道。

"啊？这个..."林小雨看向苏雅，后者点头示意可以。

"站近一点，对，笑一笑～"女客人举起手机。

林小雨僵硬地微笑，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但照片里的女孩却意外地上镜，粉白色的女仆装衬得她像洋娃娃一样精致。

"谢谢！你好可爱啊！"女客人开心地说，"我下次还要来找你！"

傍晚六点，第一批员工开始交班。林小雨疲惫地坐在休息室里，双腿酸痛不已。苏雅走进来，递给她一杯水。

"表现不错，尤其是第一天。"苏雅笑着说，"客人们都很喜欢你。"

林小雨接过水杯，手指还在微微发抖："真的吗？我觉得自己做得一团糟..."

"相信我，我见过太多新人了。你有种特别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呵护你。"苏雅意味深长地说，"这是天赋，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林小雨低头看着自己的女仆裙，心情复杂。她本应该憎恨这一切，但为什么听到赞美时，心里会涌起一丝暖意？

"明天还来吗？"苏雅问道。

林小雨想起房东的催租，想起空荡荡的钱包，想起那些客人期待的目光...

"来。"她听见自己说。

一周过去了，林小雨已经能够熟练地穿着女仆装在咖啡厅里穿梭。最初的羞耻感虽然还在，但已经不像第一天那样强烈得让她想要夺门而出。

"小雨，3号桌的客人指名要你服务。"苏雅的声音从吧台传来。

林小雨整理了一下裙摆，拿起点单板走向3号桌。那里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附近公司的职员。

"主人下午好，请问需要点些什么？"她微微屈膝，按照培训的标准姿势行礼。

男人抬起头，目光在林小雨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今天的小雨女仆也很可爱呢。"

林小雨感到脸颊发热，这是她这周第三次服务这位客人了。他总会在工作日的下午三点准时出现，点一杯黑咖啡，然后安静地坐上两个小时。

"主人还是老样子吗？"她轻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点单板的边缘。

"今天想尝试一下小雨的推荐。"男人微笑着说，"你觉得什么适合我？"

林小雨愣了一下。作为曾经的男生，她很清楚这种对话背后的含义——他在搭讪。一周前，这种关注会让她浑身不自在，但现在...

"我们的焦糖玛奇朵很受欢迎，主人要不要试试？"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柔软。

"好啊，就听小雨的。"男人点点头，"对了，我叫陈明，可以不用一直叫我'主人'。"

"不行的，店里有规定..."林小雨慌忙摇头，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陈明笑了笑："好吧，那...小雨女仆能陪我聊一会儿吗？现在客人不多。"

林小雨回头看了一眼吧台，苏雅正忙着准备饮品，似乎没有注意这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可以陪主人一会儿，但不能太久..."

她在陈明对面坐下，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这个姿势是苏雅特别强调的——女仆坐下时背部要挺直，双腿并拢微微倾斜，双手轻搭在膝盖上。

"你在附近上学吗？"陈明问道，声音温和。

"嗯...S大学。"林小雨谨慎地回答。这是她和苏雅商量好的背景设定，接近事实但又不完全真实。

"学什么专业？"

"计算机..."话一出口，林小雨就后悔了。女生学计算机虽然不稀奇，但和她现在可爱的女仆形象实在不太相符。

果然，陈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真看不出来，你看起来更像是学艺术或文学的。"

林小雨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应。作为林晓阳时，他确实是个标准的理工男，整天与代码为伴。而现在，穿着女仆装的她，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曾经的影子了。

"咖啡好了，我去帮主人拿。"她抓住机会起身逃离尴尬的对话。

吧台边，苏雅将焦糖玛奇朵放在托盘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3号桌的客人很喜欢你呢。"

"只是...普通的客人而已。"林小雨小声辩解，接过托盘。

"他每次来都点你服务，还总是找各种理由和你聊天。"苏雅轻笑，"不过也好，这样的常客对我们生意有帮助。"

林小雨没有回答，端着咖啡回到3号桌。当她弯腰将咖啡放在陈明面前时，一缕头发滑落到脸颊旁。她下意识地想要拨开，却看见陈明的手已经抬了起来。

"我帮你..."他的手指轻轻将那缕头发别到她耳后，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廓。

那一瞬间，林小雨感到一股电流从耳尖窜向全身。她的心跳突然加速，双腿微微发软。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作为男生时，他从未体验过被人如此温柔对待的悸动。

"谢...谢谢主人。"她结结巴巴地道谢，迅速退后一步。

"小雨害羞的样子真可爱。"陈明笑着说，"下次我来的时候，能请你为我画个特别的拉花吗？"

"我会...会努力的。"林小雨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林小雨的思绪一直无法平静。每当她经过3号桌，总能感觉到陈明的目光追随着她。奇怪的是，这种关注不再让她感到不适，反而有种微妙的期待感。

下班后，林小雨在更衣室换回便服时，苏雅推门走了进来。

"今天表现不错。"苏雅靠在门框上，"特别是3号桌的服务，客人很满意。"

林小雨系扣子的手顿了一下："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不，你做得比'该做的'更好。"苏雅走近几步，"你知道吗？真正的女仆不只是端茶送水，更重要的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服务精神。"

林小雨不解地抬头："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开始享受这个角色了。"苏雅的声音带着洞察一切的自信，"我能看出来，当客人称赞你时，你虽然害羞，但并不讨厌，对吧？"

林小雨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沉默。苏雅说得没错，这一周来，她确实逐渐习惯了被赞美、被关注的感觉。甚至...开始期待那些目光。

"这是好事。"苏雅拍拍她的肩，"明天开始，我会对你进行一些特别训练，帮助你更好地适应女仆角色。"

"特别训练？"林小雨疑惑地问。

"服从性训练。"苏雅微笑着解释，"一个优秀的女仆，应该能够从服从命令中获得快乐。我看得出你有这个潜质。"

林小雨感到一阵心悸。服从命令？获得快乐？这听起来简直像是...但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我不知道..."

"别担心，会很简单的。"苏雅打断她的犹豫，"比如明天，我要你穿那套新到的蓝色女仆装，带蕾丝头饰的那款。这就是第一个小测试。"

林小雨咬住下唇。那套蓝色女仆装她见过，比现在穿的粉色更加可爱，裙摆更短，领口还有精致的蕾丝装饰。光是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样子，她就感到一阵羞耻。

"如果...如果我拒绝呢？"她小声问。

苏雅笑了："你不会拒绝的。想想那些赞美你的客人，想想陈明看你的眼神...你已经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不是吗？"

林小雨无法反驳。确实，当陈明叫她"小雨女仆"时，当客人们称赞她可爱时，当苏雅表扬她做得好时...她的心里会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明天见，我的乖女仆。"苏雅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更衣室。

林小雨呆立在原地，镜中的女孩脸颊绯红，眼中闪烁着困惑与一丝隐秘的期待。

第二天下午，林小雨站在更衣室里，面前挂着那套蓝色女仆装。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蕾丝面料，又像被烫到一般缩了回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她喃喃自语。

作为林晓阳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穿什么裙子而纠结。但现在，这套女仆装的选择仿佛成了某种重大决定。

深吸一口气，林小雨最终还是解开了自己的便服纽扣。当蓝色连衣裙滑过身体时，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面料比想象中更加柔软，贴合着她的每一寸曲线。

"需要帮忙吗？"苏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林小雨惊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转身："店...店长！"

"叫我苏雅就好。"苏雅走近，伸手为她调整背后的蝴蝶结，"转身，我看看效果。"

林小雨僵硬地转了一圈，裙摆随着动作轻盈地飘起，露出更多大腿肌肤。她下意识地想要拉下裙摆，却被苏雅制止。

"别动，这样很完美。"苏雅满意地点点头，"蓝色很适合你，显得皮肤更白了。"

她拿出一面手持镜，让林小雨看到背后的效果。镜中的女孩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完美女仆，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如同精致的瓷娃娃。

"我...我觉得太暴露了..."林小雨小声抗议。

"不，这是标准的长度。"苏雅纠正道，"只是你还不习惯。来，戴上这个。"

她拿出一个蓝色蕾丝发箍，上面装饰着小小的蝴蝶结。林小雨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让苏雅为她戴上。

"完美！"苏雅拍手称赞，"现在，记住今天的规则：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回答'是的，主人'，然后立刻执行。明白吗？"

林小雨睁大眼睛："这...这也太..."

"这是训练的一部分。"苏雅打断她，"如果你做得好，下班后会有奖励。"

"什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雅神秘地笑笑，"现在，跟我出去见客人们吧。记住规则——服从命令。"

林小雨迈着僵硬的步伐跟在苏雅身后，感觉自己像是走向审判台。然而当咖啡厅的门打开，阳光洒在她蓝色的裙摆上时，一种奇异的期待感悄悄爬上了心头。

"各位主人下午好～"苏雅甜美的声音响起，"今天为大家带来全新装扮的小雨女仆！"

林小雨按照训练的内容屈膝行礼，蓝色的裙摆如花瓣般展开："主人们下午好，我是小雨..."

客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随即爆发出一阵赞叹声。

"太可爱了！"

"蓝色好适合小雨！"

"这套比之前的更漂亮！"

赞美声如潮水般涌来，林小雨感到脸颊发烫，却又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偷偷看了一眼3号桌——陈明果然在那里，正微笑着对她点头。

"小雨，去给3号桌的主人送杯水。"苏雅突然命令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林小雨回答："是的，主人。"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这句服从的回应如此自然，仿佛早已刻在骨子里。更让她震惊的是，说出这句话时，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她机械地走向吧台，端起水杯，却在转身时看到苏雅赞许的目光。那目光像是有温度一般，让她从内到外都暖了起来。

"给...给主人的水。"她将水杯放在陈明面前，声音比平时更加柔软。

"谢谢小雨女仆。"陈明接过水杯，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你今天特别漂亮。"

林小雨感到一阵眩晕，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隐秘的闸门。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享受这种被赞美、被命令的感觉——不仅仅是忍受，而是真正的享受。

"小雨，来帮我把这些杯子拿到后厨。"苏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的，主人。"这一次，回应更加流畅，甚至带着一丝愉悦。

当林小雨端着托盘经过镜子时，她瞥见镜中的自己——蓝色女仆装，蕾丝发箍，脸上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那个曾经抗拒这一切的林晓阳，似乎正在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享受女仆身份的...林小雨。

这个认知本该让她恐惧，但此刻，她只觉得心跳加速，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在血管里流淌。

"小雨，微笑要更甜美一些。"苏雅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是的，主人。"林小雨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的完美女仆微笑。

在微笑的背后，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沉沦，而且...她开始喜欢这种沉沦的感觉了。

"小雨，跪下。"

苏雅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利剑刺入林小雨的耳膜。她站在员工休息室中央，双手紧握在胸前，蓝色女仆装的裙摆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晃动。

"店长...这..."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

"我说，跪下。"苏雅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这是今天的服从训练。"

林小雨的膝盖开始发软。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这个荒谬的要求，但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她的双腿缓缓弯曲，最终跪在了休息室冰凉的地板上。裙摆铺展开来，像一朵蓝色的花。

"很好。"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她走近几步，伸手轻抚林小雨的头发，"真是个好女孩。"

这句话像一剂强效药，瞬间击中了林小雨的心脏。"好女孩"——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她从脊椎升起一股酥麻感，一直蔓延到指尖。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困惑与渴望。

"感觉如何？"苏雅俯视着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我不知道..."林小雨诚实地说。地板坚硬冰冷，膝盖隐隐作痛，但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仿佛这个卑微的姿势反而给了她某种安全感。

"你在享受它。"苏雅一针见血地指出，"看，你的嘴角在上扬。"

林小雨慌忙用手捂住嘴，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内心的真实反应。但苏雅已经看透了她——过去两周的训练已经初见成效，这个曾经抗拒的男孩，现在正逐渐变成渴望被认可的女孩。

"现在，我要你重复我说的话。"苏雅绕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我是一个乖女仆'。"

林小雨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句话太过羞耻，仿佛一旦说出口，就会有什么东西永远改变。

"说。"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手指微微收紧。

"我...我是一个乖女仆..."林小雨终于小声说道，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大点声，自信一点。"

"我是一个乖女仆！"这次声音响亮了许多，说完后，林小雨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

"很好。"苏雅再次抚摸她的头发，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奖励的标志，"现在站起来吧，好孩子。"

林小雨扶着旁边的椅子站起来，膝盖还有些发软。她不敢看镜子，害怕看到里面那个顺从的女孩形象——那与她记忆中的自己相差太远了。

"从今天开始，每天上班前你都要像刚才那样跪五分钟，重复那些肯定句。"苏雅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盒子里是一条精致的银色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巧的铃铛。林小雨盯着它，既渴望又抗拒。

"转身，我帮你戴上。"

林小雨顺从地转过身，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脖颈。苏雅的手指擦过她的后颈，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很适合你。"苏雅调整好项链长度，让铃铛正好垂在她的锁骨之间，"从现在起，这是你的女仆标志。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

"是的...主人。"这个称呼已经越来越顺口，林小雨甚至开始喜欢说出这个词时舌尖的感觉。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宣告着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林小雨发现自己的思维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每当苏雅叫她"好女孩"或"乖女仆"时，她会不自觉地挺直腰背，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而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期待这些称呼，甚至会在心里默默祈求苏雅多说几句。

"小雨，今天的裙子要再提高一寸。"周三早晨，苏雅递给她一条比平时更短的白色女仆裙。

林小雨接过裙子，手指微微发抖："这...太短了..."

"这是命令。"苏雅的声音不容置疑，"而且你要对每一位称赞你着装的客人说'谢谢主人夸奖，小雨很荣幸'。"

林小雨想拒绝，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最终，她还是换上了那条短得惊人的裙子，几乎不敢看镜中的自己——白皙的大腿暴露无遗，稍微弯腰就会走光。

"完美。"苏雅满意地点头，"记住，挺胸抬头，你没什么好羞耻的。"

当林小雨走进咖啡厅时，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叮当作响，立刻吸引了所有客人的目光。赞美声如潮水般涌来，她按照苏雅的要求，一一道谢。

"小雨女仆今天特别可爱啊！"一位常客笑着说。

"谢谢主人夸奖，小雨很荣幸。"她机械地重复着苏雅教她的话，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

3号桌的陈明今天也来了。当林小雨走近时，她注意到他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迅速移开，耳根微微发红。

"主人今天想喝点什么？"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呃...老样子吧。"陈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主人夸奖，小雨很荣幸。"她条件反射般地回答，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顿时烧了起来。

陈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真是越来越像个专业女仆了。"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林小雨心里一暖。专业女仆——听起来像是某种值得骄傲的身份，而不是她曾经认为的羞耻装扮。

下午休息时，林小雨在员工洗手间里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蓝色发箍，银色铃铛，短得不像话的女仆裙...这个形象已经与她记忆中的林晓阳毫无关联。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正在习惯这个形象，甚至...喜欢它。

"在想什么？"苏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林小雨差点跳起来。

"没...没什么。"她慌忙转身，却因为动作太大导致裙摆飞扬，赶紧用手压住。

"别害羞，你本来就很可爱。"苏雅走近，伸手整理她的领结，"今天表现很好，客人们都很喜欢你。"

林小雨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应该感到羞耻才对，但苏雅的表扬却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看着我，小雨。"苏雅突然命令道。

林小雨抬起头，对上苏雅深邃的眼睛。

"告诉我，你喜欢被称赞吗？"

这个问题太过直接，林小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当然喜欢——谁能不喜欢被赞美呢？但承认这一点，就像是承认自己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女仆身份。

"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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