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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疫镇围锁,2

小说:域外的屠夫 2025-09-07 08:10 5hhhhh 4840 ℃

一些身处边缘的仙子快速反应挣脱了巨网,开始和攻上前来的黑衣人扭打在一起。大部分仙子都被困在了绳网之中。有人拼命挣扎,却反而让绳索越缠越紧。

叶心柔快速扫视战场,发现已经有大半姐妹被困。她当机立断:"小芸、小娟,我们三个在这里拖住他们!其他人立刻去南边支援公主!"

“心柔姐……那我们在南边的树林里会和!”

叶心柔一咬牙,运起全身功力,猛地挥动团扇。一阵劲风吹带起药粉迷了众黑衣人的眼,给同伴们争取到了一线生机。四名仙子这才趁着这个空档,借着夜色仓皇逃窜,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之中。

几名黑衣人想要抽身去追逃跑仙子,却被叶心柔挡在身前。少女手持青竹团扇的出道道寒光,动作凌厉迅捷,精准地封住敌人的进攻路线。让他们被迫停在原地应付。

市场的战斗陷入胶着。网中的少女们仍在拼命挣扎,却只能徒劳地扯动细密的网绳。她们浅绿色的衣裙在网眼里纠结变形,有的甚至被磨破了几个细小的口子。一些仙子的手脚都被网绳死死缠住动弹不得,只能张开大口死命呼救。荧光丝带缠在网眼中一闪一闪,犹如落入蛛网的萤火虫。

姑娘们随身携带的药材撒了一地,混着零星的血迹。几名年轻的仙子已经吓得哭出声来。还有几个妹子踢蹬时连绣鞋都掉了下来。白袜小脚被网绳缠住提在空中。

网外的三名杏林仙子背靠背结成阵型。她们的浅绿裙摆在夜风中飘荡,腰间的荧光丝带熠熠发光,八名黑衣人虎视眈眈地望着她们,缓缓逼近。

左侧的楚珂芸猛然用力挥动团扇,一片迷烟喷向最近的敌人。但黑衣人们早有防备,迅速以袖掩面退开。趁此机会,李琳娟抄起地上的砖块砸向左侧的敌人。

然而寡不敌众。两个黑衣人默契地发起夹击,一人佯攻上路,另一人从侧面突袭。李琳娟催动功法用团扇挡住一人,闪身向后躲过另一个。却重心不稳,踉跄着退后两步,一脚踩空跌倒在泥泞的地面上。

楚珂芸见状急忙上前扶她起身,却因此露出破绽。一个黑衣人趁机欺身而上,匕首准确地刺入她的后脑。"噗嗤"一声,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墙上。那姑娘连叫都来不及出声,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鞋头上的蒲公英球沾满了血污。

剩余的两名仙子背靠背作战。李琳娟舞动团扇反击,但刚刚见到师姐被杀,出招明显有点慌乱。一名黑衣人觑准机会,一脚踹中李琳娟的小腹。

"啊——"剧痛让她失声尖叫。叶心柔见状挡在她的身前,却被左侧攻上来的钢刀劈开扇面的防御。就在此时,另一个人从背后扑上来,抱住叶心柔的腰将她摔倒在地。团扇脱手而出,竹柄上的翡翠流苏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黑衣人骑在她身上,一把揪住她的两根麻花辫。她痛苦地仰起头,黑衣人趁机用手臂勾住她白皙的颈部。

“不…不要…”话音未落,身上的黑衣人突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叶心柔的脖颈呈现出诡异的角度,随即软绵绵地垂了下去。她脚上的绣花鞋无力地摩擦地面,直到身子彻底瘫软在地。

“心柔姐……”两位师姐惨死敌手,彻底击溃了李琳娟的心理防线。她扶着墙壁想要站稳,却被腹部的剧痛折磨得弯下腰来。黑衣人们狞笑着围拢上来,如同一群饿狼盯上了受伤的小鹿。她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地上师姐的尸体绊倒。摔在地上,腰间的黄绸带松开了结,银铃散落一地。

饿狼们扑了上来,将她的浅绿纱裙高高掀起,向众人展示着她透白裤袜包裹下的月白亵裤。

一双双肮脏的大手游走在她身上,有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花苞,有的揉搓起她的酥胸。李琳娟痛苦地扭动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不知从何处来的一根黝黑的手指伸到她唇边,李琳娟几乎是出于本能地狠狠咬了下去。她感受到口中血腥的味道,听到男人凄厉的惨叫。

"贱人!"那只手的主人恼羞成怒,抬腿就是一记重击。皮靴毫不留情地踢在她腹部,李琳娟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一般。她蜷缩在地上痉挛,放声惨叫。眼泪和鼻涕混合着流下。就在这时,一根尖利的匕首对准她张开的嘴刺了进去。冰冷的刀刃划破喉咙,贯穿后脑。李琳娟睁大了双眼,叫不出声,只听得鲜血灌入气管的气泡声,口中涌出大量鲜血。身上的荧光丝带骤然变暗。浑身抽搐了几下,随即永远地寂静下来。

不远处,她掉落的浅绿缎面绣鞋孤零零地躺着,上面装饰的蒲公英球已经歪斜。一只白色裤袜包裹的小脚丫暴露在空气中,足踝纤细,脚型优美,只是再也没了动作,任凭敌人们猥琐的目光在上面停留。

昏暗的菜市口,巨网笼罩着十多个可怜的身躯。被困住的仙子们目睹姐妹被残忍杀害,早已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们的浅绿色裙摆纠缠在一起,有的已经被血迹染红。她们的衣裙凌乱不堪,丝带荧光微弱。

"不要…求求你们…"一名仙子抽泣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身上满是挣扎过的痕迹,网绳深深勒进了肌肤,留下道道血痕。蕾丝短袜也被磨破,脚踝渗出了鲜血。

饿狼们狞笑着走近,手中握着粗壮的木棍。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最为柔弱的仙女,那名小姑娘被困在网中蜷缩成一团,浑身都在发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咚!"沉重的木棍毫不留情地砸下。少女的头猛地下垂,青丝散乱。白袜小脚抽动了几下,手腕丝带上的荧光熄灭了,裙下一圈圈水渍蔓延开来,在月光的反射下如明镜般透亮。

其它黑衣人如法炮制,挨个对着网内的杏林仙子下手。有的仙子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脑袋却被人踩住重重挨了一棍。一名身材瘦小的仙子哭喊着:"师姐救我…"话音未落,木棍就重重落在她头上,把那风车簪砸得粉碎。她两眼一翻,没了动静。

木棒挥下的声音沉重而规律,一下接着一下。有些仙子当场毙命,她们的肉体软软地瘫着,胯下的尿水止不住地涌。有的被砸得昏死了过去,嘴里还吐着微弱的气息,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着。

渐渐地,女孩的哭喊声沉寂了下来。网中的空间被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昏迷或死去的仙女躯体重叠填满,她们的衣裙纠结在一起,也分不出彼此。女孩们身上的荧光丝带或明或暗。月光照耀下,满地都是染血的发簪、散落的银针草药和污损的衣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混合着药草的芳香。

潮湿的石板地上,黑衣人粗暴地拖拽着一具具身体。浅绿月白的衣裙在地上摩擦,沾满了泥泞和血迹。每拖出一个人,他们都要仔细查看身上的丝带是否还有光亮。那些还在发出淡淡荧光的,会被放在第一排;完全熄灭的,则会放在第二排。

"这个还活着。"一名黑衣人拽出一个昏迷的仙子,她的短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露出里面的肚兜轮廓。腰间的丝绸带子松散开来,脚上的绣鞋在挣扎中丢失了一只。

一具具温热的胴体被排列整齐清点数量。活着的仙子们或蜷缩、或摊开,但都一动不动。下面那一排是死掉的。有的双眼圆睁,有的表情安详。不一会的功夫便将这群杏林仙子清点完毕,加上那三个没网住的,总共二十个。其中死了八个。

“啧啧,瞧瞧这些小姑娘,长得多水灵。”一个黑衣人蹲下身,捏起一具尸体的下巴。那是个身材瘦小的仙子,约莫18岁的年纪,发育得却很好,女人的曲线明显。女孩染血的风车簪歪倒在一侧。太阳穴还在往外渗着淤血。她的荧光丝带已经完全暗淡,那是姑娘内力尽失香消玉殒的标志。

"这就是你的杰作,老王!"先前说话的黑衣人转向前面负责清点人数的男子,"你他妈就跟头野兽似的,下手没轻没重。还专挑些娇弱的姑娘打。就比如这个,"他捏着姑娘的下巴让她的脸朝向老王,"看这丫头长得多甜,老子亲眼三个这样的姑娘死在你的棒下。"

老王擦拭着手里沾满鲜血的木棍,不屑地撇了撇嘴:"老子不管那么多,反正她们早晚都要死。"

"你他娘后头就专门把这种死了的给你肏,活着的你一个都不许碰。”他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同伴拉住,最终闭了口。

另一头,死里逃生的林芷瑶拖着虚弱的身子,也顾不上赤裸的右脚踩在石子地面的刺痛感,拼了命地朝镇中奔去。

眼看着镇中心的医馆越来越近,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躲在转角,远远看见几个匈狼兵扛或抱着一动不动的杏林仙子们走出医馆。那些熟悉的身影软绵绵地倒在敌人的怀里。

医馆门口的空地上,几十名杏林仙子被麻绳缚住手脚,一排排整齐地排在空地上。她们脚上的浅绿缎面绣鞋被人扒下放在脚边,一双双白袜包裹着的仙女玉足露在外面。每个人都一动不动地或趴或躺着,像待宰的羔羊般毫无声息,腕间的丝带还散发着微弱的荧光,说明她们还活着。

几个匈狼士兵正在旁边饮酒作乐,肮脏的大手不时摸向那些昏迷女子的白袜小脚与腿根。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匈狼人正在清点人数。

林芷瑶躲在墙角后方,紧紧捂住嘴巴才没有哭出声。她能感觉到泪水正顺着脸颊汩汩流下,心中却燃起了一股怒火,憎恶着这群毫无底线的匈狼人竟假扮成病患来诱杀她们。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摇铃伞,脑海中飞速思索着该如何解救被困的姐妹。

耳边传来熟悉的铃铛响动,那是杏林仙子们身上的摇铃。林芷瑶屏住呼吸,透过墙缝望去,发现是周沁芊四人。

"沁芊师妹!快过来!"林芷瑶压低声音唤道。四个杏林仙子警觉地环顾四周,看见芷玉公主的身影,然后快步靠了过去。

"殿下,可算找到你了!"为首的周沁芊激动得喊了一句,随即意识到场合不对,赶紧捂住了嘴。一旁的若雪赶忙拉起林芷瑶的手:"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他们太卑鄙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不行,好多姐妹都在他们手上!"林芷瑶坚毅地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空地上那一排排被擒的姐妹。她紧紧攥着手中的百草摇铃伞,强大内里催动下,伞面上绘制的人体经络图在昏暗中隐隐发光。

正当她们争执着下一步行动时,一声厉喝打破了寂静:"抓住她们!光着一只脚那个是芷玉公主,别让她跑了!"

话音未落,街道尽头涌出大批匈狼士兵。他们举着火把,刀剑出鞘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更糟的是,哨声四起,不知道会把多少敌人引到这里来。

五个人在狭窄的巷道中狂奔,脚步声回荡在寂静的夜里。林芷瑶的右脚已经磨出血痕,但她已经顾不得疼痛,紧紧跟随着前面两个杏林仙子的步伐。她们月白色的裙摆在疾驰中飞扬,布料上的草药花纹已被汗水浸染得有些模糊。

"啊!"五个飞驰的身影中突然传出一声惨叫。走在最后的若雪摔倒在地,一支沉重的利箭贯穿了她左腿上的动脉,鲜红色的血液溅射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她大半只小腿。

"若雪师姐!"离她最近的一个杏林仙子转身折返,想去搀扶受伤的同门。然而还没等她靠近,第二支弩箭就洞穿了她的眉心。女孩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子突然僵住,随后直直地倒了下去。银铃发出最后一声清脆的响动,随即归于沉寂。

芷玉公主还想返回,刚刚停下脚步,第三支利箭便朝着她的咽喉刺了上来。危机时刻,周沁芊挡在身前,展开那坚如磐石的团扇。那羽箭被精准拦下掉落在地。不敢过多耽搁,方茉赶紧挽着公主的胳膊继续往外跑。

不一会儿,匈狼兵便追上了若雪。只见眼前的仙女浑身发抖,双手捂在伤口上,满是鲜血。眼泪顺着煞白的脸颊滑落,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们…我只是个小医女…我没杀过人…"

回应她的是一阵狞笑。沉重的脚步声靠近,金属出鞘的铮鸣,"噗嗤",利刃划开血肉。喷溅的温热液体飞溅到墙上。少女人头滚落在地,长发遮住了圆睁的双眼,脸上的泪痕晶莹地闪着光。无头的尸体抽搐了几下,脖颈处的断面还在向地上溅射着鲜血。黑暗中只能听见匈狼兵们肆意的大笑,以及他们靴子踩过两具仙子尸首时发出的粘腻声响。那具无头的身体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像是在做最后的求饶。

剩下三人强忍着悲痛继续向前奔跑。她们的呼吸越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林芷瑶的肺部像着了火一般灼痛,但她不敢停下。夜风吹过树梢,带来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混合着泥土的腥甜,令人生呕。终于是逃出小镇,钻进了南边的密林。

追兵们赶到镇口,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密林,不见三人的踪影。这时候,一名骑兵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丛林狩猎,腥狼大人,请放心。我会把猎物带回来的。”说罢,托达铁牙疾驰着骏马冲入密林

深秋的密林里,枯叶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三个少女躲在一棵古松后面喘息,她们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们得分头行动。"周沁芊压低声音说,她的一缕青丝随着动作滑落在肩头,月白色短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她转向身边身着淡绿纱裙的方茉,两人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色。

林芷瑶察觉到了什么,连忙伸手抓住周沁芊的袖子:"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殿下,您必须活着。"周沁芊打断她的话,轻轻取下了鬓边的草药风车簪,递到林芷瑶手中,"我们两个熟悉地形,可以借着密林掩护脱身。您往东面走,那里通向清水溪,沿着溪水向上就能到达白云崖。"

方茉附和道:"记住,一直向东。剩下的交给我们,您要安静地跟着溪水走,千万别回头。"她说着,瞥了一眼不远处摇曳的树影,"要来不及了。"

林芷瑶想说什么,却被周沁芊按住了嘴唇。“大营的姐妹还在等您。请您一定要把消息带回去,不要让姐妹们白白牺牲!”

望着芷玉公主远去的身影,周沁芊和方茉手拉着手,默默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月光稀疏地洒落在茂密的森林中,托达铁牙骑在黑马之上,弓弦已然拉满。他的眼睛在暗处闪着狼一般的幽光,追踪着密林中那三抹月白色的倩影。

周沁芊和方茉借着树木掩护身形,交替前行。月白色的裙摆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她们故意选择了一条泥泞的路径,为的是在这片湿润的土地上留下足迹。

托达铁牙果然中计,他观察着地上零星的足迹,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他双腿夹紧马腹,悄无声息地转移位置,寻找最佳射击角度。马蹄被特意包裹,即便是在枯枝上践踏也只发出轻微的响动。

周沁芊被丛生的灌木挡住了去路,速度逐渐放慢,伸手去拨开挡路的枝条。箭矢破空之声几乎难以察觉。这支来自草原的精钢箭矢快如闪电,准如雷霆。"噗"的一声闷响,锋利的箭簇穿透了周沁芊的太阳穴。温热的脑浆混着血液飞溅开来,染红了她鬓边的青丝。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青竹团扇脱手而出,在落叶上滚动了几圈。

托达铁牙翻身下马,一手抓住辫子将女孩的尸身提起,另一只手握住箭羽,将那还在往下滴淋血肉的箭矢周沁芊的头上拔出。男人动作娴熟地扛起死掉的女孩,将这具尚有余温的仙女尸体横放在马背上,抽出绳索固定。

第一只猎物到手。黑马打着响鼻,焦躁地原地踏步。托达铁牙重新跃上马背,居高临下地扫视四周。方才的那一箭必然已经惊动了方茉,但他并不着急。森林中回荡着女人受惊后杂乱的脚步声,这声音是最好的指引。

他拉动缰绳,黑马嘶鸣着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月光下,弓弦再次绷紧,锋利的箭头反射着冰冷的寒光。托达铁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宛如丛林中嗜血的野兽。

月光透过密林的间隙洒落下来,将方茉苍白的面容映照得分外凄美。少女身上的浅绿色短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消瘦的身躯上。绣花鞋沾满湿泥,腿上那双白色的过膝袜也被枝条划破,在少女的腿上留下一条一条的红痕。

方茉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蹑手蹑脚地穿过灌木丛,不时停下来警惕地倾听着后方的动静。虽然已经跑出了很远,但她不敢松懈,担心猎人还待在附近。

就这样又在密林中穿梭了一段路程,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后方追击的动静。方茉松了一口气。她选了一棵粗壮的老槐树,靠着树干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汗湿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颊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抬起手臂擦去额头的汗水,露出了手腕上那圈荧光绿色的丝带。

少女前方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托达铁牙一直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欣赏着少女脆弱的姿态,就像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让她看起来像个误入凡间的仙女。或者说,她本来就是仙女。

就像猎食的猛兽总会留给猎物短暂的错觉,他就是要等这头小鹿放松警惕的瞬间。弓弦在他的手下绷得极紧,箭头泛着冰冷的寒光。

箭矢破空而至,迅疾如电。方茉刚刚抬起头,箭簇就已经穿透了她的眉心。她的身体猛然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地撞在树干上。红粉色的汁液顺着树皮的纹路缓缓流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猎物就这样被利箭钉在了古槐树上。少女修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失去了生命的双眼依然睁得很大,里面倒映着最后一缕月光。腰间的银铃叮当作响,声音凄美而悲怆。

托达铁牙翻身下马,慢条斯理地走近他的猎物。伸出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又伸手抚过她光滑的脸颊,这位中原少女的脸庞即使在死亡的阴影下依然动人。他抓起她的纤纤玉手,手腕上那圈丝带的荧光已然不在。少女颈间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

随后,他熟练地将方茉的尸体从箭矢上取下,靠近骏马,叠在周沁芊的尸体上。两具美丽的仙女胴体并排躺在马背上,如两朵凋零的花朵,随着马儿的步伐轻微摇晃。

托达铁牙骑着黑马在密林中来回巡视,月光被茂密的树冠切割成碎片,在他冷峻的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他的坐骑已经开始烦躁不安,不时打着响鼻,蹄子焦躁地刨着地面。

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时辰。每一棵树后、每一处灌木丛都仔细检查过,却连半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发现。只有林中夜枭的啼叫声时不时划破寂静,增添几分诡异的气息。

他扯过缰绳,迫使躁动的战马安静下来。俯身捡起一片带着晨露的树叶,凑近鼻端嗅了嗅。空气中除了泥土和植物的气息,只剩下两个死去多时的仙女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恍然间,他意识到自己中计了。那两个杏林仙子把他引导到了错误的位置!想到这里,一股怒火从小腹腾地升起。他抽出佩刀,狠狠劈向身边的树干,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托达铁牙在心中咒骂着那两个狡猾的猎物,同时也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火光下,托达铁牙将马鞭搭在掌心。他从马背上取下周沁芊和方茉的尸体,两具柔弱的身子在他精壮的臂膀间显得尤为娇小。

"请下罪,主上。"托达铁牙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不甘,"属下无能,让那芷玉公主逃走了。

"罢了,"腥狼似乎早有预料,“堂堂中原公主,也不是说擒就擒的。”

腥狼坐在临时搭建的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他的战利品——正是从林芷瑶右脚上剥离的那只绑带凉鞋。鞋面上精心编织的藤蔓花纹依然完好,只是沾了些许泥土。他另一只手攥着那条几乎完好的白色网纱袜,布料上还能隐约闻到芷玉公主特有的体香。

“快去收拾收拾,准备开始吧。”

匈狼兵们已经从镇上各处把制服的杏林仙子集中到一起,有人正游荡其间清点人数。

托达铁牙走到边上堆放尸体的地方,约莫有十余个死掉的杏林仙子堆成一座小肉山。托达铁牙将肩上的两具女尸随手扔在已经堆积的尸堆上。"噗噗"两声闷响,周沁芊的太阳穴恰好磕另一位杏林仙子的银铃上,本来凝固的伤口又裂开几分,暗红的血浆缓缓流出。

大部分的仙女还活着,只是晕了过去。匈狼人把她们整齐地摆成几排。用麻绳缚住了她们的手脚,脱了她们的绣鞋放在脚边。不远处,一群野蛮的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些不省人事的漂亮敌人。只等着腥狼一声令下,就冲上前去吸食姑娘们体内的宝贵元阴。

袅袅升起的檀香在夜风中弥漫,空气中弥散着了催情的药粉。昏迷的杏林仙子们纷纷睁开眼睛,她们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月白色的短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露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沉闷的牛皮鼓声响起,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剂。百余条饥饿的恶狼兴奋地嚎叫着,冲向空地上待宰的羔羊。匈狼兵们粗暴地扯开束缚少女脚踝的麻绳,强行掰开姑娘们的腿。

"不…不要…"一个杏林仙子虚弱地开口,发现自己的真气竟完全无法调动。她们的身体变得异常燥热,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痕还在隐隐作痛。有些人下意识寻找青竹团扇自保,双手被束缚,武器也被收走了。

"求求你…放过我…"啜泣声此起彼伏,但换来的只是野兽般的嬉笑。月白色的亵裤被一把扯下,露出仙女发育良好的雪白酮体。少女们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脱,却被牢牢按住。

"呜…救命…"凄厉的哭喊声回荡在夜空中。第一个受害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可爱的蜜穴被粗暴地贯穿,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杏林仙子们娇嫩的身躯在暴力的冲击下不住地痉挛,有的直接昏厥过去,却又被新一轮的侵犯唤醒。

仙女们的绣鞋被提前脱下,以供匈狼兵们奸淫她们时方便享受她们的穿着各式白袜的嫩足。火光照耀下,少女们秀美的双足一览无遗。有的穿着精致的蕾丝短袜;有的是透肉的过膝白袜,隐约可见肌肤纹理;还有穿着柔软的白色裤袜,大腿根部点缀着若隐若现的云纹。

匈狼兵一边享用着身下的美人嫩穴,一边抓起一只只娇小的玉足细细把玩,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少女柔软的白袜脚心,惹得仙女一阵颤栗。面前裹着白袜的莲足深深吸了一口气,汗液的酸涩混合着药草的清香,让人血脉贲张。

"啊…放开…"杏林仙子们无力地呻吟着。一些匈狼兵粗暴地扯下姑娘的袜子,露出粉嫩的玉足。那双秀足白皙细腻,脚趾圆润饱满,散发着汗液的酸香。

仙子们羞愤欲绝,却动弹不得。她们的玉足生得极为玲珑可爱,脚背线条优美,脚弓微微凸起,脚跟脚趾红粉柔嫩。即便是极力想要蜷缩,也掩盖不了那份天然的诱人。匈狼人捏住足踝肆意揉捏舔舐着她们柔嫩的脚掌,又拨弄圆嫩粉红的脚趾,手指在指缝间穿梭游走。

一些心急的家伙迫不及待去解开女孩交领短衫内的系带,拨开浅绿的肚兜,露出她们白玉般的胸脯。常年习武的少女们身材曼妙,肌肤更是滑腻如脂。她们的乳峰挺翘饱满,乳晕粉嫩,看起来如同新鲜的蜜桃般诱人。

催情香的作用开始显现,一些未经人事的仙子脸上泛起潮红,身体变得异常燥热。随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们的酥胸之上,居然真的有晶莹洁白的乳汁从粉嫩的蓓蕾中渗出。

"这是…竟还会出乳!"一个匈狼兵惊喜地大叫,低头含住了一颗正在渗奶的樱桃。温热香甜的液体立刻充盈了他的口腔,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美味。

越来越多的仙子在催情香的作用下泌乳,她们娇嫩的乳房中源源不断地涌出香甜的乳汁。雪白的汁液沿着她们平坦的小腹缓缓流下。有些匈狼兵索性趴在她们胸前,贪婪地品尝这仙女们的蜜饮。他们的胡须刮擦着少女们娇嫩的肌肤,惹得她们既羞耻又难耐。匈狼兵时而轻咬,时而舔舐,时而大力揉搓,引得身下的美人娇喘连连。

"呜……不要……"杏林仙子们无力地推拒着压在她们身上吮吸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反抗不但无效,反而让更多乳汁涌出。她们胸前的两点在蹂躏下变得更加红润挺立,每一次挤压都会喷射出细小的乳柱。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催情香气,混合着奶香和足臭。杏林仙子们白皙的胴体在昏暗的灯火下起伏不定,她们腕间的荧光丝带也随着体内元阴的流失而逐渐暗淡。

一个杏林仙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原本明亮的眸子慢慢失去焦距。她腕上的荧光丝带先是变得黯淡无光,接着彻底熄灭。"呃……"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雪白的身躯剧烈抽搐了几下,随即软绵绵地瘫了下来,只有脚尖还因惯性偶尔抽动一下。她脸上还带着高潮时的潮红,但已经没了生息,檀口微张,香舌无力地耷拉着。

"啊…不…不…"许多少女正承受着匈狼兵的猛烈征伐,呻吟声越发放浪。突然,她们的身体猛地绷直,荧光丝带瞬间黯淡。

“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卡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一个接一个的杏林仙子在敌人粗暴的奸淫中殒命。她们临死前的表情既痛苦又绝望。那些还未断气的仙子看着同伴的尸体,不由得全身发抖,却无能为力。她们能感觉到体内的生机正在一点点流逝,就像蜡烛即将燃尽。伴随着匈狼兵最后一次深深的顶入,发出尖锐的悲鸣,最终归于沉寂。

一些匈狼兵仍在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身下的杏林仙子已经没了气息,月白色的短衫凌乱地敞开着,露出遍布污痕的雪白胸脯。荧光丝带黯淡无光,耷拉在一旁。

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涌出,带着淡淡的骚味。打湿了她碧绿的纱裙。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少女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匈狼兵这才意识到身下的美人已经香消玉殒。他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各种体液的混合物。他抓起身下女子的渐变绿纱裙,毫不怜惜地擦拭起来。

百余具仙子尸身横陈地上,身上残留着欢爱的痕迹,腕间的荧光丝带全部黯淡无光。催情香的气味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淫骚味。

匈狼兵们系好裤腰带,捡起姑娘的绣鞋,开始搬运仙女们的尸体。有的小心翼翼地抱着,像是捧着易碎的艺术品;有的扛在肩上,任由少女的细嫩的白袜腿悬空晃荡;还有些粗鲁的,则直接拽着脚踝拖行。华丽的短衫和纱裙留下条条拖痕,沾满了各种污渍。他们在收尸摊前排起长队,有的嘴里还咒骂着摊前的那些扒尸人手脚太慢。

扒尸人其实是一个古老的工种,原先是负责在战后收集敌方士兵身上尚有利用价值的物品。直到这些青春漂亮的少女敌人出现在匈狼人征服中原的战场上,一旦匈狼人活到了最后,他们不会就地掩埋被他们杀死的中原女兵,而是将这些敌方女子收集带回,由扒尸人最后确认她们全部死亡,并脱下女敌人身上的高价值物品如贴身的亵裤、鞋袜等。

"下一个!"一位扒尸人喊道。于是又一具仙女的躯体被抬上来,扒尸人一手固定住女孩雪白的项颈,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往一侧猛地使劲,直到听到颈骨断裂的“咔咔”声。这么做是为了确保敌方女子彻底死亡。据说在攻占文城后,守城方有十多个姑娘试图装死躲过一劫,最后死在扒尸人手上。

案板上少女精致的面容还未完全失去血色,长发如瀑般铺散开来,短衫半敞,里面的双峰美景若隐若现。玉白的双腿间,扒尸人将少女的浅绿短纱裙掀至腰际,毫不怜惜地抓住她的白袜脚踝,将修长的玉腿朝两侧拉开。从案台上拿起一根打磨光滑的细长竹片,甩了甩上面的积液,插入少女私处。竹片轻易地没入其中,激起一阵粘腻的水声。扒尸人另一只大手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死者的小腹,动作既熟练又粗暴。

不多时,淡黄色的液体便从肉穴涌出,溅落在台面上,顺着台面边缘流入下方准备好的木桶。木桶装得半满,不知积攒了多少个杏林仙子的“仙尿”,散发着淡淡的骚味。扒尸人继续按压,直到最后一滴液体流出,这才抽出竹片。他拿过一盆清水开始冲洗尸体的私处。浑浊的液体混着清水一起流下。洗罢,抱起尸身往边上的板车一丢,发出肉体碰撞的噗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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