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扒尸人开始脱下仙女脚上的各式白袜——有的是蕾丝短袜，有的是及膝的长袜，还有的要从大腿剥下，是半脱着的透肉白色裤袜。他慢条斯理地捏住袜尖扯下两只白色蕾丝短袜，放在案板边。然后两手伸至女尸腿间，将采补时被半脱的月白色亵裤沿着双腿取下来。

旁边的助手麻利地翻检着扒尸人刚刚扒下来的亵裤鞋袜，拖着长音喊道：“淫死的仙尸一具，亵裤一只，短白袜两条，绣鞋一双——”身后的匈狼兵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

助手把这些战利品折叠整齐，放在案板前各自的位置上——此时已经堆积了大量的战利品：数十双绿色缎面绣鞋整齐排列，散发着阵阵酸臭。再往左是一摞摞叠好的白色裤袜，半透的质地在火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旁边是厚厚一摞过膝白袜，袜口处精致的青色丝带交错纵横。最边上则是数量最多的蕾丝短袜，每只都铺陈得十分平整，从印着小药锄纹样的袜口，到黄黑斑驳的袜尖。最边上的是月白色的亵裤，被整齐地叠成方块堆放着。

腥狼斜靠在宽大的兽皮躺椅上，在他的手中，一只精致的木底凉鞋正在缓缓转动。一根青竹片编织而成的柔软绑带横在前侧，上方系着的两只小巧银铃，随着腥狼手中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另一根青竹片编织绑带环绕脚跟。几条细巧的绿色藤蔓缠绕在踝间。鞋床的月白色软木已被芷玉公主的纤足磨得光滑，清晰可见林芷瑶脚前掌的五根纤细足趾和脚跟在上面印出的凹陷。腥狼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鞋床上细微的凹痕。抬起鞋子凑近鼻端，朝着露出脚趾的鞋尖部分深深吸气。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飘入他的鼻腔，或许是芷玉公主的独特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酸和草药的味道。

腥狼将那双凉鞋轻轻搁置在一旁，伸手取出了揉作一团的白色网纱袜。腥狼用大拇指轻轻抚过袜面，那种柔滑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网纱的质地轻盈通透，随着他的动作泛起细微的波纹，像是流水一般在他掌心跳动。借着夜色中的清辉，他仔细打量起来。袜身上缀着素雅的白色杏花图案，星星点点的污渍点缀其间——有泥土溅上的灰褐色斑点，有草地蹭上的绿色痕迹，甚至还有几处不知是什么液体留下的深色印记。由于长时间穿着下多次穿脱，袜口处的网纱略显松垮。袜尖与袜跟处略微潮湿，积累了一层薄薄的汗渍，微微散发出一种介于奶酪和发酵米酒之间的复杂气味。

腥狼陶醉其间，忽然注意到似乎有个身影在自己旁边等待了许久，扭头过去看向他。

"报告主上！"一名身材魁梧的匈狼将领抱着厚厚的账册单膝跪地，"此次行动大胜！"

"说。"

"我军设下陷阱，诱使前来救援的杏林仙子落入包围。共计捕获一百二十八名敌人，除那位芷玉公主趁夜色逃脱外，其余已尽数诛杀。"将领翻了一页继续汇报，"目前战利品已清点完毕：敌方女子尸体一百二十七具，绿缎面蒲公英绣鞋一百二十七双，月白色蚕丝亵裤一百二十七条。另有三种袜子：白色裤袜三十七条，过膝白袜八十八只，以及蕾丝短白袜九十二只，均已分类装车。"

将领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最重要的是，一百零二个弟兄采补完杏林仙子后功力却有大增。摧花教所言非虚！"

"让他们好好休整，要想攻入联军主营，这点人还不够。"

腥狼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装得满满当当的马拉板车启程。百余具被剥光了鞋袜的仙女尸身摞起几层，把八辆马拉板车装得满满当当。头内脚外，堆积的死肉随着颠簸上下起伏，无数红嫩的小脚随颠簸晃动。酸香的味道一路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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