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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疫镇围锁,1

小说:域外的屠夫 2025-09-07 08:10 5hhhhh 1400 ℃

暮色渐沉,残阳如血,染红了这座位于中原边陲的小镇。破旧的城门上方,"永安镇"三个大字早已褪色斑驳。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透出几分萧瑟之意。

十天前,一支来自域北的商队缓缓驶入小镇。商人们带来了稀有的香料、丝绸和玉器,一时间让这个偏僻的小镇热闹非凡。可谁也没想到,一场灾难正悄然降临。

起初只是几个贩卖货物的商人腹痛难忍,蜷缩在客栈里呻吟。紧接着,症状开始在镇上传播开来。病人先是恶心呕吐,继而腹泻不止,随后高烧不退,浑身无力,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短短几天,这场怪病便席卷全镇。街道上到处都是面色蜡黄、脚步虚浮的病人。他们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往唯一的医馆走去。医馆内外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药汤的苦涩气息和病人身上难以言喻的异味。

医馆的老郎中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他的双手不停地把脉、开方,声音早已嘶哑得不成样子。几名学徒手忙脚乱地抓药熬煮,却依然跟不上病人递增的速度。地上铺满了草席,每一个都躺着奄奄一息的病人。他们的呻吟声和哭泣声此起彼伏,在这深秋的寒意中显得格外凄凉。

夜幕降临,缕缕青烟从屋顶袅袅升起。浓重的艾草味道飘散在整个小镇上空,或许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没人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究竟该如何制止。寂静的街道上传来零星的脚步声,那是巡夜人提着灯笼走过,偶尔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犬吠声。

月亮躲在乌云后面,给本就阴森的夜晚更添几分诡异。镇上的灯火一盏接着一盏熄灭。

镇外,一座高耸的土包显得格外突兀。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尽是些湿润的新土覆盖其上,说明是刚刚垒成的。结合镇上的疫病,不难想象土壤之下的景象。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空,随着土壤松动,露出了半截苍白的手掌。手腕延伸至掌心的黑色凝血痕迹诉说着镇上不为人知的惨案。

顺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百余支火把在暗夜里组成了蜿蜒的火龙,照亮了半边天空。马背上的身子婀娜矫健,绿色的衣裙在风中猎猎作响,这竟是一支年轻姑娘组成的队伍。

为首的姑娘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身前坐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随着战马奔驰的动作,男孩那张刚毅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忽明忽暗,双目炯炯有神地注视着前方。

"大夫来啦!大夫来啦!"马蹄刚刚踏进小镇,那孩子便大声呼喊。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惊醒了沉睡中的小镇。

昏黄的火光照亮了一间间紧闭的门窗。忽然,"吱呀"一声,一扇木门被人推开,一个憔悴的男人摇晃着走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扇、第三扇…那些原本紧闭的大门纷纷打开,一个个蓬头垢面的身影踉跄而出。

他们衣衫褴褛,脸上写满了病痛的折磨,却仍强撑着走到街心,重重地跪倒在地。病人的数量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跪满了整条街道。有人痛苦地咳嗽着,有人浑身发抖,但所有人都仰起脸,目光热切地望着渐渐逼近的火光。

"仙子救命…"一个瘦削的农夫趴在地上,声音虚弱地恳求着,"救救我们…"

更多的哀求声响起,汇成一片凄楚的海洋。这些饱受病痛折磨的人们此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断地向车队叩首,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但他们浑然未觉。

角落里一间低矮的茅屋里,木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油灯跳动的火苗下,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快步走了进来。

桌案旁端坐着另一道魁梧身影,烛光勾勒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抬起眼皮,目光锐利:"看清了吗?那领头的人是谁?"

"回主上,千真万确,正是那芷玉公主!"来人压低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果然如此…"端坐的人露出一抹冷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去,传令下去,我们今夜就动手!"

月光下,领头那位身姿优雅的少女轻巧地跃下马来。她的衣袂随风轻扬,素白的纱袜包裹纤细的玉足,踏着芽绿月白的绑带凉鞋。她转过身,从马背上抱下那名男童,动作轻柔得宛如春风拂柳。人群中央,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强撑着站起身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衫,面容瘦削,眼下泛着青黑。虽然也被疾病折磨,但仍然保持着几分官家气度。此刻他深深躬身行礼,声音略显嘶哑:"在下李保年,永安镇镇长。不知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芷玉公主微微颔首,容貌清丽绝伦,眉宇间带着几分忧色。"李大人不必多礼,此处不分尊卑。此番晚辈带来百余名精通医术的杏林仙子,另有各类药材五千余斤。基本情况小天已经告知于我了。现在首要的是尽快控制住疫情蔓延。"

她话音未落,身后百余名绿裙女子已整齐划一地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她们手持银针和药箱,训练有素。另有四名杏林仙子,每人手持一面黄旗。分散站立。

"芷玉营众姐妹听令!"芷玉公主的声音清澈响亮,"苏婉宁带一组三十人,即刻立营扎帐,在镇中心设立临时医馆;姜知雪携二组二十五人,即刻清点药材,引导病患开展诊治;叶心柔率三组三十人,负责划区控制,务必封锁疫区。江芙琳带其余人员分头行动优先诊治重症。"

命令下达后,众仙子迅速分散开。镇中心,仙子们动作麻利,有序地整理药箱,架设帐篷,很快就搭建起了简易诊室。一些经验丰富的姑娘已经随镇民入户,为症状较重的百姓诊治。

林芷瑶的目光落在镇长身上:"李大人,小天曾提此病最早见于一位北境行商人士。可否带我前去?"

李保年恭敬答道:“正是,还请殿下随我前来……”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吹得火把剧烈摇曳。众人不由得裹紧衣衫,却见芷玉公主眉头微蹙,似有所感地望向镇外的黑暗处。

李保年佝偻着身子走在前方,时不时回头确认公主是否还在身后。

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弄,他们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客栈前。门前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周围杂草丛生。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就是这里。"李保年的声音有些发抖,"那个商人就是在这家客栈发病的。当时我们都以为只是普通肠胃不适,直到…直到病情失控……"

芷瑶凝神观察着眼前的建筑。客栈虽然荒废,但从墙体的痕迹可以看出近期有人活动的迹象。她示意跟随的两名亲卫仙子留在门外警戒,独自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眼前的景象令芷玉不禁皱眉。大堂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尸体,有的已经开始发胀变形。尸身上盖着破布,显然是草草处理过的。

"那天晚上,最先发病的就是商队里的小张。第二天,客栈里的人也开始出现症状。"

芷瑶缓步走向大堂深处,编织凉鞋踩在沾满污渍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目光扫过每一具尸体,仔细观察着尸体现象。忽然,她在一个年轻的男子身旁停了下来。

"这人的死相与其他人大不一样。"芷玉蹲下身,指着死者扭曲的手指,"这些指缝,还有嘴角的痕迹,像是生前经历了剧烈的痛苦。"

“回殿下,这位是客栈里的伙计小王。说来也怪,他和小张他们发病症状不同。除了腹痛难忍外,小王发病时还浑身发痒,止不住地抓挠,医馆的郎中来了也毫无对策,最后眼睁睁见他吐血而亡。据我所知,和小张症状相似的镇民还有一位。”

芷瑶起身,看向李保年:"这位镇民如今可还安好?"

夜风透过破损的窗棂吹进,带动堂内的烛火不停晃动。阴影在墙上摇曳,衬托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人倒是还没死,也谈不上安好。”李保年犹豫了一下,"那家伙,人高马大的。发起病来疯了似的,也没人敢靠近他。为了防止他抓挠,只好派几人按住他捆绑在床。说来也怪可怜的。"

芷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二楼客房的窗户。在那里,一道黑影迅速闪没。她眯起眼睛,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缓步上楼,来到那处客房门前。她伸手按在春燕镖上,谨慎地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并无异样,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榻,上面铺着未曾使用的干净被褥。

"走吧,去找你去说的那位患者看看。"

与此同时,镇中心的临时医馆内灯火通明。几顶白色帷帐整齐排开,里面传出低声的问诊和煎药的咕嘟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混合着艾草和檀香的味道。

"大夫,我兄弟这两天上吐下泻…"一个年轻汉子搀扶着面色苍白的男子走进来。还没等他说完,旁边立刻有位绿裙少女迎上前,温和地将兄弟俩引向空置的床位。

苏婉宁正在给一个少年把脉,少年怯生生地攥着她的衣袖。"别怕,姐姐给你看看就好。"她轻声安抚道。纤细的手指搭在少年的腕上,眉头渐渐舒展。"疫病初期,没什么大碍,妙华,取些固气丸来。"

门外陆续有人送来热水和点心。镇民们颤巍巍地捧着热茶,小心地放在桌上:"多谢仙子们挽救我们于水火。还请喝口热茶润润身子。"

又有几个男子抱着香炉过来,说是刚蒸好的艾草香,可以驱虫避邪。香气很快充盈整个医馆。

"各位辛苦了,"苏婉宁起身向众人福了一礼,嗓音清雅,"治病救人乃我辈分内之事,大家的心意我们心领。夜深了,还是请诸位乡亲快去歇息吧。”

夜风从半敞的窗缝溜进来,掀动纱帘一角。苏婉宁抬头望去,只见月色正好,却总觉得暗处似有窥探的目光。她摇摇头,收回思绪,继续投入到紧张的诊治工作中。

"雨荷,你那边的情况如何?"她低声询问刚进门的一位仙子。

"不太好,西街那边病患太多,芙琳师姐已经带我们运送了三轮了。"雨荷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还有一些重症不便转移,安排了姐妹入户诊治。说来奇怪,我们发现此次发病的病患多是镇上的精壮男子。"

苏婉宁秀眉微蹙:"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仙子,仙子,你还好吗?”

苏婉宁心头一凛,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她强撑着迈步向前,裙裾拂过地面积攒的药渣。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医馆内数名绿裙姑娘倒在地上,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紊乱。

“大家不要慌,大家……不……”苏婉宁试图控制现场,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耳边传来模糊的呼喊声,意识逐渐远去。

耳畔传来药架倒塌的闷响。摇曳的火光中,熟悉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倒下。苏婉宁努力想看清周围,那些刚刚还对她们感恩戴德的镇民,正从衣袖中掏出一根根银针。苏婉宁只感觉脖颈一阵刺痛,视线越来越暗,最终坠入一片漆黑。

医馆内外充斥着令人胆寒的淫靡笑声。几个男子粗鲁地翻动着地上几个不省人事的绿裙姑娘,肆意打量着她们精致的面容。有人伸手捏住一个女孩的下巴,肆意地左右转动。

"啧啧,中原的丫头就是不一样,这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确认都昏过去了没有。"

粗糙的大手在少女们身上游走,毒针挨个刺入她们的雪白的脖颈,确保每个人都彻底失去了意识。月光下,可怜的的杏林仙子如同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别忘了老大交代的,全都捆好带去空地。"为首的男人狠狠踢了一脚侧躺在地上的绿裙姑娘,那姑娘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见她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动静,男人露出残忍的笑容,"咱们今晚就给这帮小药娘开开苞。"

医馆内外躺满了一动不动的杏林仙子。整个临时医馆已经被不怀好意的“镇民”占据。他们开始捆绑仙子的手脚。少女柔软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拖拽,有些人被粗鲁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夜色如墨,南镇大街上寂静无声。李保年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在前引路,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他指向街道尽头一间破败的茅屋,声音压得很低:"就是那里。"

林芷瑶凤眸微眯,清冷的月光映照着她绝美的侧脸。她示意身后的两位亲卫把守好门口,自己则从袖中取出三枚精钢打造的春燕镖藏在掌心,轻轻推开了木门。

吱呀一声,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屋内陈设极为简陋,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个木桌,三两矮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陈设。床边放着一碗已经凉透的白粥,上面漂着些许菜叶。

正如那李保年说的,床上的男人身材魁梧,手臂比寻常人都要粗一圈。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麻绳紧紧捆绑,却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林芷瑶警惕地环视四周。香炉里的艾草散发出清淡的药香,驱散了些许室内的霉味。她小心翼翼地移动步伐,木底凉鞋落地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

确认屋内确实只有这名病患后,她将摇铃伞和春燕镖放在桌上,从药囊中取出银针。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她的手指轻触男人的脉搏。

就在这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林芷瑶猛地抬头,目光落在床头那个看似普通的香炉上。香灰的形状…不太对劲。正当她准备进一步查看时,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动。

男人的动作迅猛如豹,粗壮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麻绳应声断裂,他整个人压上来时,林芷瑶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牢牢禁锢。

粗糙的大手游移到她的脖颈,收紧时发出令人胆寒的骨骼咔嚓声。她的双手拼命掰扯那只钢铁般坚硬的手臂,修长的十指几乎嵌入肉里,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另一只手牢牢封住了她的嘴唇,将任何可能的呼救扼杀在喉咙里。林芷瑶奋力扭动着身体,绫罗绸缎的衣裙发出悉索的声响。她的双腿胡乱踢蹬,却被男人健硕的躯体压制得动弹不得。

氧气越来越少。挣扎越来越弱,男人察觉到到公主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恐慌和窒息感让林芷瑶全身都在痉挛。终于男人松开了掐住少女脖子的手,新鲜空气涌入她的肺部,林芷瑶贪婪地喘息着。然而,吸入的空气混合着香炉里特制的迷药,很快就开始麻痹她的神经。

四肢变得绵软无力,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扭曲。林芷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她想要保持清醒,却只能感受到意识如潮水般快速退去。

门外两名亲卫仙子察觉到屋内的反常,相互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左侧的宋采薇抬手轻轻摇晃右侧白芍君的广袖,正准备推门查看,却见李保年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门前。

李保年突然出手。他手掌劈向左侧那位仙子的后颈,却没想到少女早有防备。她敏捷地一个转身,芽绿的衣裙翩跹飞舞,裙摆上的蝶翼纱在夜风中微微闪光。她抬起青竹团扇挡住了这一击。

“你果然不是好人!”白芍君怒斥道,同时挥动团扇攻向李保年。她的竹扇上翡翠流苏叮当作响,风车簪随着动作轻盈旋转。

李保年冷笑一声,身形诡异地闪躲着。他右手一抖,三枚淬了毒的柳叶镖直取二人咽喉。宋采薇举扇格挡,竹制扇面灌注内力后硬如坚铁,将暗器尽数挡下。

但右边经验稍浅的白芍君却被逼得连连后退。她腕间的荧光丝带微微发亮,在黑暗中划出道道翠芒。突然,李保年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了她的团扇。少女用力挣扎,却被他猛地夺过武器,顺势一脚踹向她的小腹。

"啊!"少女痛呼一声弯下腰,李保年趁机抽出腰间的匕首。扎向少女的头颅。只听"噗嗤"一声,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利刃已经贯入了白芍君的太阳穴。沾染少女鲜血的风车簪掉落在地。少女身体抽搐几下,眼神失了焦,软软地倒了下去。荧光丝带也黯淡下来,再也不会发光了。

剩下的宋采薇悲从中来,手中的青竹团扇舞得更加凌厉。动作带着几分不顾一切的决绝,裙摆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珍珠般的饰物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

李保年却没有给她继续挣扎的机会。他的匕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寒芒,精准地挑开她护在胸前的团扇。少女想要后退,却被他一肘击中胸口,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剧痛让她的内力运转不畅,手脚一阵发软。李保年抓住这个机会,一脚踏在她的胸口,让她动弹不得。少女的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露出雪白的颈项。她费力地抬起手,想要够到掉落的团扇,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宋采薇抬起头,却看见李保年解开了裤带,露出那根丑陋狰狞的阳物。这场面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她本能地往后缩,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我还没到年纪…"宋采薇声音发颤,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的风车簪歪在一边,碎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充满了惶恐。

李保年狞笑着抓住宋采薇踢来的脚踝,将她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粗暴地扯下她的亵裤,露出里面水滑娇嫩的花苞。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宋采薇尖叫出声。李保年的阳具凶狠地侵入了她,未经人事的蜜穴被强行撑开。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李保年俯下身,扯下那双浅绿缎面的绣鞋,露出裹在白色透袜中的纤秀玉足。袜底因为一天的奔波略带汗渍,散发出淡淡的酸味。

"真是美味的气息…" 李保年陶醉地说着,鼻尖在她的白袜脚心间游走吸吮着。

男人下身加快了挺动的频率,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她的体内。宋采薇只觉下身如同撕裂般疼痛,却无法逃离这份折磨。

随着李保年内力运转,一股奇特的力量从交合之处传递过来。宋采薇彻底绝望了。疼痛还在其次,更可怕的是那种被慢慢抽干的感觉。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生命也在逐渐远去。她的瞳孔开始涣散,连惨叫声都变得微弱起来。

李保年的阳具变得更加肿胀,他能感受到仙女的元阴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体内。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李保年完成了这场邪恶的仪式。宋采薇的身体猛然一震,荧光丝带变暗,彻底没了光亮。

李保年缓缓抽出湿淋淋的阳具,粘稠的体液拉出几缕银丝。他抓起宋采薇一只纤巧的脚掌,贴在自己红肿的龟头上摩擦。软嫩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白袜下的脚趾圆润柔软,随着他的动作一会蜷曲一会舒张。李保年伸手掐住宋采薇的下颌,迫使她的脸庞转向自己。宋采薇的双眼仍然半睁着,涣散的双瞳宣告着她的死亡。少女精致的五官不再有任何表情,樱唇微张,舌头稍稍伸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少女的白袜已经被体液浸湿,若隐若现地透出下面晶莹的肌肤。李保年用女孩的脚趾夹住自己的龟头,少女的玉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细细品味着这份征服的快感。

“内力充盈了不少,真的肏死了,看来那群人还真不是江湖骗子。”李保年想起一刀被自己捅进脑子的白芍君,心中泛起一丝后悔:“她妈的,白白浪费一个。”

相比起屋外血腥残忍的场景,屋内的画面要文明的多。屋内这病患也不是别人,正是匈狼军的腥狼。

男人跪坐在床边,粗糙的大手抚过林芷瑶精致的脸庞。这张脸蛋即便是在昏迷中也带着几分活泼,却又不失女儿家的温柔甜美。他扳过她的下巴,细细端详那张樱唇,随后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他的手顺着林芷瑶的曲线一路向下,滑过她起伏的胸部。浅绿软缎的衣裳凌乱地敞开,露出里面的风光。他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嫩黄丝绸上,翡翠杏叶扣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腥狼掀起她的双层薄纱短裙,露出里面的月白色亵裤。他的大手在她腿间逡巡,隔着亵裤揉捏着。林芷瑶昏迷中发出一声轻吟,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

那双露趾凉鞋还留在公主的脚上,银铃在动作间发出细微的响动。腥狼抬起她的脚踝,细细端详着那双被网纱袜包裹的玉足。透过轻薄的袜子,能看到公主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腥狼将脸贴近她的足尖,深深吸入这位中原公主的气息。他托起她线条优美的右腿,慢条斯理地解开脚踝上缠绕的绿芽藤蔓。随着藤蔓解开,那双露趾凉鞋也随之松动。

他轻轻褪下取下鞋子,露出包裹在白色网纱袜中的小巧莲足。透过透明的织物,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肤。他将手掌覆上去,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透过轻薄的织物,能感受到少女肌肤传来的淡淡温度。

腥狼小心地剥下袜子,让那双未经尘世污染的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脚型完美,足弓优雅地弯曲,就像一轮新月。十个脚趾圆润饱满,趾甲粉嫩透亮,像是上好的贝壳。

他将网纱袜拿到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除了些许汗渍的咸涩,还混杂着一种特殊的体香,或许是芷玉公主的独特味道。袜底的杏花图案微微潮湿,甚至有些变形,显然陪伴着少女走过了漫长的旅途。让腥狼不禁感叹,近期的高压作战,连这敌国的公主都来不及去更换自己的贴身衣物。

腥狼拿起林芷瑶的赤裸玉足,仔细把玩每一个脚趾。她的足尖泛着健康的粉色,脚趾圆润可爱。当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她的趾缝时,发现那里的皮肤更加细腻,稍微有点潮湿,想必是因为行医奔波所致。

那十颗玲珑脚趾不时因他的逗弄而微微蜷缩,却丝毫改变不了被亵玩的命运。腥狼的舌头从她的脚心一直舔舐到趾尖,又含住她的大拇趾细细吮吸,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美味。

腥狼低头看着眼前昏迷的小美人。她的睫毛很长,在月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张樱桃小口微启,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她身上的药香和体香混合在一起,让人口干舌燥。

他想起这次行动的成功出乎意料,原本以为至少要耗费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接触到这位公主。没想到利用医馆做饵,竟然这么轻易就得手了。现在,这个令匈狼军头疼的芷玉公主,就这样躺在自己面前任人摆布。她的右足鞋袜尽失,正被自己握在掌中肆意亵玩。

看着林芷瑶安静的面庞,腥狼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处置这个珍贵的俘虏。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昏迷"美人正悄悄恢复着意识。林芷瑶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蝶翼一般微微翕动。她紧闭的双眸后面,瞳孔正在缓慢转动。

多年医术的经历让她的体质对各类迷药都有一定的抗性。加上昔日身为杏林台净地圣女时研习过的独特心法,使得摧花教引以为傲的迷魂香对她效果大减。她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知觉,只是仍在装作昏迷的状态。

林芷瑶静静地躺着,听着腥狼粗重的呼吸声。月光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薄纱短裙松松垮垮地卷在腰上,露出大片春光。她的心跳加快了,却强迫自己保持平静,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清醒。她能清楚地感知到敌人粗糙的手指是如何抚过她每一寸足背,又是怎样分开她的趾缝细细摩挲。她的脚心因这样的触碰而阵阵发痒,但她只能咬紧牙关继续装睡。

男人灼热的视线正在公主身上游走。林芷瑶闭紧双眼,假装无知无觉,实际上却在暗暗计算着最佳的反击时机。

腥狼陶醉地将鼻子贴近她的足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在这一刻,林芷瑶倏然睁眼,玉足如箭般疾射而出。

"啊——!"腥狼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温热的鲜血从鼻腔喷涌而出。他踉跄后退,撞翻了床头的香炉。

林芷瑶趁他吃痛的空档,灵巧地一个翻身跃下床榻。"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李保年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

林芷瑶一眼瞥见门口倒卧的两位亲卫仙子,白芍君的右脸满是鲜血,宋采薇光着下半身不省人事。林芷瑶心中一凛。但长久以来的战场经验让她立刻恢复冷静。林芷瑶闪身奔向桌子。她迅速抄起床边的百草摇铃伞,手腕一抖打开伞面。"疾!"少女低喝一声,伞面上密布的银针伴随着一阵药粉腾空而起。

两名壮汉慢了一步,感觉浑身一麻,紧接着手脚发软跪倒在地。林芷瑶来不及穿上右脚的鞋袜,只是微微整理凌乱的衣衫,提起伞就往院外跑去。她的脚步轻盈敏捷,尽管右足赤裸,但不影响她健步如飞。身后的敌人呼喊声此起彼伏,芷玉公主已然隐匿于夜色之中。

小镇北边,市集中弥漫着一股消毒药汤的味道。周沁芊正在搭建隔离屏障。少女腰间的流云结随风轻摆,银铃在裙摆间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小芊,这边。"叶心柔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她穿着类似的装扮,月白色的短衫上沾了些许药草汁液,腰间的荧光丝带在阴影中隐约发光。

"心柔姐?"周沁芊放下手中的绳索,小跑到叶心柔身边。她注意到叶心柔的表情异常凝重,不由得收起了笑容。

"一颖师妹护送病患去了临时医馆,两刻钟未归。我令瑾烟师妹前去问询,如今也过去了两刻钟……"叶心柔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偷听后继续说,"入户诊治重症病患的姐妹们,如今也不见了踪影。"

周沁芊的眉头皱起:"会不会是病情太严重…耽误了?"

"不太像。"叶心柔摇头,"那些病患家里门窗紧闭,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刚才偷偷看了几户,屋里静悄悄的,根本不像是有病人在医治的样子。"

"糟了!"周沁芊心头一惊,"这么说来,这些姐妹们可能……"

叶心柔叹了口气:"莫要打草惊蛇,快去通知姐妹们提高警惕速来此地集合。切忌贸然单独行动。"

周沁芊点点头,立刻行动起来。她假装整理腰带上的银铃,借着铃铛的声响掩盖急促的脚步声,悄然向其他杏林仙子所在的位置靠近。

角落一处不起眼的民房中,一名杏林仙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显然中了那贼人的奸计。少女的交领短衫被扯开,里面的中衣露了出来。她的风车金簪歪在一边,发髻散乱。那张姣好的面容上还带着药效未退的潮红,樱唇微张,依稀可以看到晶莹的津液痕迹。一名男子抓着她的两只脚踝,用麻绳在上面紧紧地缠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少女脚上一只半脱不脱的芽绿绣鞋随着动作掉了下来,沾染黄色汗渍的白袜脚底对着男人。

"贾大哥,这批娘们儿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守在窗边的匈狼兵继续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聚到了一起,东张西望的。"

贾姓男子走到窗前,透过破洞望去。只见菜市口处,聚集了一群苗条的身影。她们手腕和腰带上的荧光丝带在暮色中格外醒目,宛如夜空中的萤火虫。

"哼,看来咱们得提前动手了。不过正好聚在一块一网打尽,省的费劲挨个儿找。"他转头看向后门,那里七八个黑衣人已经等候多时,"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很好。"贾姓男子道,"麻利点,能抓活的最好。实在遇到不听话的就直接弄死。千万不要给她们回去通风报信的机会。"

夜幕笼罩下的菜市场冷冷清清。叶心柔站在人群外,借着惨白的月光清点着聚集的姐妹。二十四位仙子围成一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焦虑。

"有人知道芷玉公主去哪了吗?有没有人见过公主?"叶心柔环顾四周,目光在每张熟悉的面孔上停留。

人群中沉默了几秒,终于有一位少女怯生生开口:"我…我记得公主是和镇长一起往南边去了。后来就没再见过她。"

这句话让叶心柔的心猛地揪紧。她快速思索着对策:"芮微,你带着若雪、兰溪、清婉、雨竹和明霜,立刻前往南街搜寻公主踪迹,一旦找到立即护送撤离。"

周沁芊在一旁紧张地望着四周:"心柔姐,我们是不是……"

话音未落,黑暗中突然窜出数道黑影。突然射来数道寒光。叶心柔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但还是晚了一步。伴随着"唰啦啦"的破空声,十几张大网从不同方向撒来。紧随着七八个黑衣人行四面八方冲了上来。

"啊!"、"小心!"的尖叫此起彼伏。仙子门躲避不及,纷纷被网住。浅绿的裙摆和月白的衣衫在网中扭曲变形,风车簪和银铃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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