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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七、涧壑竟朽此山骨 )(三万六千字更新),4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9670 ℃

  「既能解情,又能抒忧,你却那般不愿,我还以为自己会错了情意。」

  有了花允清那句话,宁尘不再出言挑逗,反而正襟而坐,端着茶水细啜慢饮起来。

  「假如顺从贺姐姐安排,我那夜岂不成了低身献媚,也是将你贬作晋升元婴的垫脚之石。若你我势如陌路,我为了宗门兴亡屈身而就还则罢了。正因为有些喜欢,才叫我狠不起来。」

  花允清声音微颤,却有一分大气。她不愿以利益交换玷污心头那一丝「喜欢」,可不是正中宁尘心口,无论如何也舍不得错过这段情缘。

  宁尘不禁摇头叹道:「女子之心,如玉如针,触之清冷,含之则温。坚矣细矣,易折难摧,欲使牵缠,唯线穿身。」

  小词粗陋,胜在机敏痛切,花允清闻言心弦一动,脸颊嫣红垂下目去。

  宁尘缓声道:「你有宗门侍奉,我也有重事待办,若说长相厮守,却无命中之缘。可是无价宝易求,有情人难得,就这么勿视勿听勿言,日后难免生憾。你有意我有情,何须附会计较那些逐利无情的念头。」

  他说着话,已挪到花允清身边去坐,掌心也轻轻放在她手上。花允清本欲抽手避去,可那掌心炽热直透心口,又念起方才那句「触之清冷,含之则温」,哪里还能生出躲避的力气。

  宁尘缓缓与她贴近,房中只剩二人喘息之声。见花允清不再退缩,宁尘顺势拢住她肩膀,倾过身与女孩额头相触。

  花允清双目微闭,喘息愈发剧烈,颤巍巍说不出话,更是不敢看他。宁尘摸着她脸颊,柔声询道:「不如让我一根情丝,穿你针心。」

  花允清捱到此刻已是肉软骨酥,从喉中勉强挤出「嗯……」的一声。

  宁尘得逞,开心着用鼻尖与她蹭了蹭。忽地触到那份从未体会的亲昵,花允清也心花怒放,忍不住抿嘴笑了。

  黑色嘴唇近在咫尺,宁尘手指将她下巴微微一抬,轻轻吻去,珠润柔软,总算尝了个过瘾。

  花允清好歹一个虚婴境,再是羞怯,毕竟也不是小姑娘家,被他舌头一挑,便知道用舌尖来迎。二人舌尖相触浅吻轻啜,全无急欲,只叫彼此间那还未熟悉的片鳞片甲一一蜕落。

  进屋时还有些沉暮余晖,等两人吻罢唇分,天都黑得透了。花允清睁开双眼,伸出手背摩挲着宁尘的脸颊,眉目间盈出爱意:「真是有趣……就这么亲了一回,再睁眼看你,怎么整个人像是都变了模样……」

  宁尘笑道:「是变丑了,还是变俊了?」

  「变得……又陌生,又熟悉。少年将军在八荒杀伐果断指挥若定,就好像是别人身上发生的事,你却变成了我梦里见过许多次的影子……」

  品着那份喜爱,宁尘不禁来了劲儿,将花允清一把拢来横坐腿上,狠狠亲过去。

  「嗯嗯……哦……嗯……」

  花允清舌头被吸去了宁尘口中,嘬得她胸口激荡,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不自觉缠紧了宁尘脖子。她有样学样,也含过宁尘舌头细细吮着。二人口涎交来换去,亲的花允清嘴角都湿了,这才银丝勾连着分离双唇。

  宁尘两手早忙活开了,扶着花允清臀儿摸了个痛快,另一只手亦是摸着摸着探入了大腿内侧。花允清迷离间回过神,连忙按住那双贼手。

  「别……」

  眼见姑娘还羞着,宁尘捧起女孩脸颊望着女孩双目:「怎么了?」

  「我……身子不好看……」

  花允清十五岁凝心期被宗主看中资质,早早赐了双蛊入体。不过两年,年纪轻轻的女孩敏感处俱已色深。与宗门其他女子共浴时,望见她们皆是红艳娇嫩,不禁卑意自生。后被那些女子瞧见,都传言是她人尽可夫,房事频繁才落得此相。又有孟浪男弟子以为她淫荡不检,天天纠缠,逼得她离群索居,直到一路升上金丹灵觉,宗内谣言才不敢再传。

  入得虚婴境后,花允清在宗内已是一人之下的地位,她专心修行,早已勘破此节不再介怀。可现在情人在前,那幼时烙下的心病又灼得她心口作痛起来。

  宁尘先前惊鸿一瞥,不仅不厌,反倒正贪恋的那份与众不同。他假作无想,只笑道:「你不给我看,怎么知道在我眼里不好看呢?」

  花允清心中一阵天人交战,却想到这也恰是见他面目的机会,若他真的因自己肉身有瑕而转念无情,借着情愫未深,断了也就断了。

  想的再是清楚,行起来却也没法干脆。宁尘目光怂恿,花允清不安着用手指勾住自己衣襟交叠处,缓缓向下划去。内里纱衣如碧水分波,叫那根指头拨去两边,宁尘眼前的雪色越露越多,直展去胸口,手却又犹豫不动了。

  宁尘等不得,伸手往下扯她的腕子。花允清「呜」地一声,连忙闭紧双眼,一只晶莹丰润、沉甸甸的左乳从衣襟中跳了出来,与雪白的脖颈锁骨连成一片白腻。

  乳晕不大,却与那黑珠儿乳头一般颜色,缀在这一团肥硕奶儿上,淫靡夺目。

  「看、看清了么……你若觉得……」

  没定花允清说完,宁尘已扑上去一口叼住了她那只奶子,吓得花允清呀地叫出声来。

  「啊!你……不讨厌吗?」

  宁尘吸着她那黑色乳尖,口齿不清间道:「红樱珠固然香腻怡人,可黑莓儿一样酸甜可口。」

  齿尖轻磨,灵舌卷舔,宁尘舔完了一只还嫌不够,用力扯开花允清衣襟,又争得了右乳吸吮,花允清想拦也拦不得。他这忽然间的些许粗蛮,却是彰显了他心中喜爱,花允清回过神,顿时卑念全无,只哼嗯着挺起身,把这未叫任何人沾染过的奶子送到他嘴里,好让宁尘吃个痛快。

  花允清的乳房不算巨硕,但饱满地恰到好处,宁尘索性两手一捧,凑得了两只乳头一齐含在口中,扬头一提,牙齿稍稍往下一用力,扯了花允清奶子起来刚欲细细吸舔,堂堂花护法已哀叫一声,死死抓住他胸口衣衫,身子猛抽几下,失神软在了宁尘肩上。

  「清儿,清儿你怎么啦?」宁尘连忙松了口,搂着花允清去亲她口唇。花允清一息之间转醒,连忙将头伏去宁尘怀中,微微气喘不敢露面。

  原来,女子若要修习阴阳真气,需增补阳维以滋阴跷,得四两合和阳气撬动千斤真罡。花允清与贺芷珺既是前代宗主给陆禾备下的护法,亦是修行进境用的鼎炉。为防她们移心,才以外道法门替代了与男子交合之功,保了她们雏身。

  常人交合激烈,增补一次便可支持数年;而嗣阴蛊入体,释放阳气只有点滴势微,却胜在细水长流。可是修为虽撑了上去,于女子体魄而言,却无异于日日夜夜插着根没有实形的鸡巴,以一丝阳气成年累月润泽阴宫。花允清体魄中阴气被滋养得旺盛凶猛,所以才如纳过千人万人阳气的娼妓一般,弄的阴唇乳尖颜色深重。幸有干心蛊制衡,才能在嗣阴蛊淫威之下持着一副清冷的性子。

  昨夜贺芷珺引动干心蛊仅限一次的控魂功法,功散之后干心蛊已然竭亡。虽然失了制衡,不过凭花允清元婴境的道心神识,把嗣阴蛊的恶欲镇压个一年半载倒是不难。

  可谁让宁尘见缝插针,今夜就大胆钻进了姑娘闺房。花允清情动之际根本无心镇压,只是亲吻还则罢了,宁尘往敏感处一发力,登时把干心蛊扼制的体魄全激了起来。宁尘咬了一下乳头,竟叫她初尝了高潮滋味。

  「清儿这般敏感,这一对黑珍珠却不是徒有虚名的。」宁尘吻着她鬓角,戏谑道。

  「是、是嗣阴蛊所为……我没了干心蛊才致于此,平日并非那般淫荡……你不要误会……等我进境,定要把那蛊拔除……」

  花允清焦声辩解,却被宁尘含住黑唇堵住了嘴。情人一阵细心厮磨,女孩心思总算安抚下来。宁尘试到女孩手在下面轻动,松开她唇儿低头去看,花允清衣裳四敞大开,从脖子到小腹一览无遗,那肚脐上镶了小小一物,墨蓝宝石一般光滑剔透。女孩摩挲着肚子,指尖不住在上面滑过。

  「这就是嗣阴蛊?」

  「嗯……旁人看见,都当是一件饰物,实则却是嗣阴蛊外露的壳儿。我若现在将它拔了,恐怕即刻就要散功……你……容我多留几日……」

  宁尘笑道:「你来问我干什么,我又说了不算。」

  花允清咬着嘴唇,目光闪烁道:「等将它拔除……允清再把身子交给你,好么?」

  宁尘闻言,连忙托着花允清下腋将她往桌上一放,先搂住她免得姑娘跑了:「怎的?难不成那蛊虫还会咬我?」

  情人这般罩在自己身上,一股温热雄壮气味,花允清腹中早已欲念翻涌,仍咬着牙颤声说:「我被那虫儿蛊惑,现在都不是自己的心性了……我不想以这副模样与你亲近……」

  宁尘可不买账,伸手就去拽她亵裤:「只当喝了一壶春酒,又有何妨?我偏要尝尝清儿今日的滋味。」

  女孩胯下那条秀白小裤早洇湿透了,可她仍是慌忙拱起上身欲与宁尘争抢。宁尘自有分寸,一手兜住她奶子,指缝轻轻将她奶头一掐,花允清力气立刻散了个干净,哀叫一声又倒了回去。

  宁尘得赏花穴,只见大小阴唇果不其然也都与嘴唇乳头一般,沾染淫水之后墨黑油亮,夹在那雪白大腿之间煞是醒目,真论起来,比当了百年神姬的慕容嘉秘处还要不堪。然而亲近嗅之,却只有处子芬芳,仍是酸涩可人。寻常处子未经人事,密合一线严丝合缝,而花允清为嗣阴蛊所激,阴蒂胀如黑珠,穴儿已自己敞开了小小口子,宛如妓子迎客,急盼摘采。

  顺着小口往里张望,那墨染的颜色连穴内嫩肉都浸染透了,却偏生在黑穴里仍有一张苍白的处女膜儿,此番奇景宁尘也是初见,忍不住立刻将鸡巴竖在花允清穴前。

  宁尘观瞧私处时,花允清羞得以臂遮面,待试得火烫的肉棍触到穴口,呀一声便要翻身起逃。宁尘连忙搂住安抚道:「权叫我厮磨一番,清儿要是不愿,我绝不用强。」

  花允清被激得眼中含泪,轻声说:「你这岂不是折磨于我,我自是也想要你,叫你撩拨下去,我如何能自持……哎?哎!」

  两人正纠缠拉扯,花允清体魄却支撑不住。阴脉命门与宁尘合欢真气一触,如鱼吞饵,绷断了最后一根弦子,阴跷再不受花允清控制,竟自发化出一股吸力,去抢那近在咫尺的蓬勃阳气。

  宁尘只试得一股大力从下身传来,龟头一酥,已被花允清穴口含了进去。那穴口绵软痴缠,又有淫液满溢随之吸吮,爽的宁尘一个哆嗦。可他又恐给花允清神识留伤,只得拼命又往外拔。

  就这么一进一出磨了两下,花允清身子尝到甜头,反倒勾得伏兵尽出,猛又将阳具多吸进去半寸,惹的花允清忍不住哭起来:「你别……你别进来呀……呜……」

  宁尘一把推住她腿胯,咬牙切齿:「你个小骚娘儿,分明是你吸我进来的!怎能怨我!」

  「呜呜……不是我……不是我……噫呜……」

  枯渴多年的雏穴叫天下一顶一的阳气侵入,哪里还肯放口,肉壁蠕动着一点点将阳具往里吞去。

  如此强吸之下,若宁尘强力硬拔,还不把花允清阴宫给拽脱了。宁尘见她还在抽噎,只得换个路子劝道:「清儿,世事难料,今夜有此一劫焉知非福,倘若过几日我谋算失利,殒命南疆,你我又从何处续此情缘……」

  花允清闻听此言,心绪顿时从自己这边投到了宁尘身上。她望着宁尘一阵心疼,倒丢了那些细小的别扭心思,口中轻哼,右腿一弯蹭在了宁尘腰上,肉身意念一并顺遂了过去。

  女孩小腹一阵紧缩,宁尘也不再抵力,由着那阴穴将整条铁棒吸将进去,噗地撞在花允清宫口。花允清身子在桌上猛地一挺,死死用手捂住嘴去,将一声又痛又爽的凄鸣堵在了喉咙里。

  恰在此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奔跑脚步,直冲小楼而来。花允清神识刚被宁尘操的一棍清明,身子重归掌控,此时听出是陆禾步声,拼命撑起身将宁尘推开,狼狈着裹好衣裙,踉跄奔向房门。

  陆禾啪地一声将房门拍开,花允清正好赶到,门开三寸被她顶住。身后桌子上茶杯狼藉,地上尽是自己流的爱液,如何敢叫陆禾进来。

  陆禾一只脚还没迈进去,却突然被阻在门外,语气不郁:「花姐姐,干嘛挡着我!」

  花允清努力压着嗓音,冷冷道:「我正与游子川商议正事,事关重大,你莫来相扰!」

  陆禾皱着鼻子:「我就知道游哥哥在这儿!刚才找了半天呢!你快让我进去,别挡门!」

  宁尘系好袍带,也来到门边:「怎么又在瞎闹?忘礼数了?!」

  陆禾连连摆手:「游哥哥!我可不敢!适方才我跟小朱在外闲逛,竟远远看到有大个妖在天上动手和人打起来了!千峰座这种地方还有人敢这般造次,定有蹊跷,我这才跑回来给你报信呢!」

  宁尘此时色欲滔天,天王老子当街拉屎也引不走他,只敷衍道:「好!此举十分有心,待议事完罢,我便去查查究竟。陆禾,你做得好,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和小朱玩耍吧,不许自作主张去外面看热闹。」

  陆禾喜滋滋关门走了,花允清刚松了一口气,身后宁尘已一把将她搂住,笑着在她耳边呵气。

  「你说,是不是幸亏刚才允了我。叫他看见那副不上不下的模样,不是全糟了?」

  花允清哭笑不得,柔声叹道:「真应了你那句「焉知非福」……」

  宁尘弯腰将她横抱而起,又往茶桌走去,花允清急忙忙伸手画了一道禁制法封了房门,免得再来人搅扰。

  宁尘将她重新放回桌上,撂袍一看,一滴血珠已沿着女孩下阴流到了脚踝,在雪白腿侧留了一缕嫣红丝线。他忍不住用手指揩过那处子血珠,含在嘴里,柔声道:「清儿受委屈了。」

  刚刚被情人开苞,箭射到半路却被人截断,花允清确实委屈,可好在那情欲未销,柔情蜜意细细续上倒也无妨,于是打趣道:「还等什么呢?要么你去看那大妖打架吧。」

  宁尘见她心情无虞,乐呵呵捧了她屁股将她往自己身上一迎,挺起那还染着花允清元红的鸡巴重新往她穴中送去。

  这一回没了阴宫吸力,宁尘总算得以细细品尝这又涩又熟的奇穴。那墨黑色穴肉火热滑润,既有处子娇嫩,又有娼妇软糯,初入时未有紧缩的抗拒,那份雏儿紧致却是从外向里的力道,阳物想从中拔出,堪比强入处女之穴,一股子欲拒还迎,当真美味。

  至于花允清那贞膜,都不知是被阴宫吸破的还是鸡巴戳破的,宁尘不依不饶,专抵着花允清穴儿前半反复磨了一轮,把残膜戳得碎尽,交合处又渗出落红,才算作罢。

  花允清初始作痛还有些疑惑,心念一动也猜到了他在作何施为,不知怎地心口竟滑腻腻一阵发甜。

  「子川……我……」

  宁尘手指点住她黑唇,于耳边轻语:「游子川是我所托假名,你且唤我十三……独孤十三。然独孤十三也非我真名实姓,只是事关重大,不可再说。依此姓名,你若日后想要寻我,至少也能寻到。」

  花允清听他于自己泄露机密,实则是表明心扉跨过了露水情缘,心下甚是感动,紧紧搂过宁尘:「十三,我处子之身皆尽交于你了,虽是忘恩负义之举,叛宗主之所望,可我这辈子也不后悔。」

  宁尘还欲再说,花允清已吻了过来,与此同时小腹起伏相就,只叫那淫靡水声遮了未语之言。

  那穴儿随她振腰上下摇摆,从四面八方搓揉宁尘的棒儿,伺候的他如饮甘醇,忍不住架住她一双腿大开大合,在花允清小穴尽情驰骋起来。

  花允清只因方才用情趋深,才主动前去迎合,可宁尘一使上几分功夫,她这嗣阴蛊激发的体魄登时承受不住,双臂麻身子骨发软,只能向后歪去,手往后撑在桌上勉力承受。

  「哼……嗯……哼……」

  花允清穴内奇异,宁尘被她箍得怎么也快不起来,只能势大力沉一下下撞进去。女孩被他操的摇摇欲坠,却低头含胸紧皱眉头,只发出阵阵鼻音。不多时候,宁尘便见她每每捱了一棍,眼珠就控制不住向上翻起。

  宁尘见状,操的更是性起,拿手从后面抵住花允清屁股,叫她吃力更甚,凿得穴中涌泉,淫水竟流了满满一桌。花允清愈发脱力,双手撑不住湿滑桌面,身子眼看就要倒下。

  宁尘贪她满脸的淫靡春色,另一只手勾住她脖颈不叫她仰翻,凑过去猛亲她的唇珠。

  花允清本就被他操得上不来气,试到他舌头过来又忍不住含在口中亲昵吸吮,不一会儿脑袋愈发昏沉,溺在那滔天快感中逐渐瘫软,两腿怵地一松,从宁尘腰侧耷拉下去。

  不声不响就把姑娘操的晕了,宁尘也是大出意料。那一头细韧黑发散在桌上,和她淫水浸在一处,湿漉漉亮莹莹,叫人大生怜意。

  可那身下小穴却也松了,叫宁尘抽插轻松不少。他借机快速耸动开来,操了百十来下,直到那穴肉骤然又恢复紧缩,倒是将花允清重新操醒过来。

  「清儿,你搂好我,咱们上楼歇息。」

  花允清今日情欲纾放,刚转醒就续得那抽插快感,想要答话,一张口却只有娇声呻吟从嘴角流出,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乖乖挂在他身上,叫他一步一操抱着走上楼去,淅沥沥滴了一路的汁水。

  待把女孩放到床上,宁尘压开她双腿,伏在身上更是操的起劲。花允清原本苍白的一张小脸已是红云遍布,处子小穴上千次抽插之下花心盛开,再阻不住情人儿的攻伐。

  宁尘看着她那张化去一应清冷的面容,忍不住得意道:「清儿,舒服嘛?」

  「嘶……呃……嗯……你、你这般用力,撞进我心里去了……呜……」

  「那你怎么不叫呀?」

  「我、我怕……嗯呃……怕人听去……」

  「你怎么忘了,我进来谈事的时候,布了阵法隔音呐。」

  原来不是不爱叫,是不敢叫。宁尘暗自发笑,见杆子就爬,登时用出浑身解数,双手拧住花允清黑乳头,在她脖子上吸舔过去,跨下巨龙连根没入,每一次都非撞她豆蔻小珠一下不可。

  四路大军齐来强攻,花允清只觉得身子轰一声炸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噫噫噫噫呀——喜欢!喜欢!喜欢!操坏我了——要操坏我了!!噢噢噢噢!!」

  女孩两手抓着床褥,全身疯狂扭动,放声哀嚎,淫泉直接喷了出来。墨黑雏穴又抽又抖,仿佛用尽气力去讨好那雄壮肉棒一般,淫贱非常。

  宁尘狂攻数百下,捣得花允清撕烂了一床绸单,那穴中宫口下坠,眼见阴关崩破。宁尘也一样强弩之末,运使真力最后狠狠撞了她一下,破了阴关的同时阳精注入,逆流而上,阻住她阴元大泄,直灌进她子宫中供她日后行功施用。

  花允清一声哭喊,身子猛地反弓而起:「进来了、阳精、进来了、噢噢噢噢!!满了!!涨、好涨呀!噫呀啊啊啊!!」

  宁尘正在爽着,忽见花允清脐上嗣阴蛊震颤起来,竟被他这另一股阳气逼得再叮不住,一抹蓝水溢出,像枚玉扣子似的从花允清身上脱落下来。

  那蛊不见有脚,只在下面生一根长长丝线,深埋花允清腹中。此时脱体而亡,把那根线一股脑从她身上扯了出来。

  花允清猝失蛊力,牙齿抖得咯咯作响,涕泪横流,穴肉紧缩,那极乐滋味几乎要冲毁识海。宁尘赶忙把她抱在怀里,千机神络从四面八方撑住神识,扶着她随快感缓缓落下。

  待花允清悠悠转醒时,身上已盖好锦被,那亲近人儿正搂着她并肩而卧。女孩试得身下湿漉漉一片,知道是自己方才大泄特泄之故,羞得不敢睁眼,偷偷用手探摸肚脐,发现嗣阴蛊真不见了,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宁尘听见响动,把脑袋凑过来亲她一口:「怎么样?晋升元婴没有?」

  花允清有气无力:「我哪有力气行功……全身发酸,小腹坠痛……不过肚子里有你的东西,热腾腾的……」

  「咦?那日我与贺芷珺只做了一回,她便元神生婴进境完全,你这回怎的不行?」

  花允清听到他提到贺芷珺,腹中有点酸:「贺姐姐修为比我扎实深厚,元婴就差临门一脚,我比她差得远了。」

  宁尘知道她吃醋,笑呵呵凑去她耳边道:「那以后不睡她,只睡你,叫你比她厉害!」

  花允清见他知情知意,很是开心,摇头道:「回宗门之后,我还要与她同心协力昌盛宗门,弄得心有隔阂怎么行……你一碗水端平就好,不用顾忌我。」

  「我与她做个表面功夫好了,上完她,也都留着偷偷射你肚子里。」

  宁尘顺势在她耳朵上舔了一口,惹得她嘤咛一声,耳边私房话语又湿又热,花允清双腿不由得一阵夹紧。

  她拧身投在宁尘臂弯里,喃喃道:「怪不得贺姐姐敢使干心蛊制住我呢……只要叫你闹上一场,这心哪还能硬起来。早知你这般可人,那日你用强我也不怨了……」

  「那日用强,哪能摘得清儿一颗心来?再说了,一晚上怎么能够,现在我们可有明日一整天可供逍遥。」

  宁尘说着话,右手便兜住她奶子去揉,花允清闻言亦已把持不住,与他滚到一处,贴心贴肉,是夜忘情纵欲,将一应乱事愁事埋去了昨日。

               (待续)

  原本计划中,太初阴阳宗三个人的故事是有独立结构的。

  但规划下来太拖节奏,而且总体感觉下来角色并不讨喜,遂决定快刀斩了,接下来直接入主线。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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