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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自慰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9 5hhhhh 1200 ℃

醫務室的門被推開。

血味一瞬間隨著你們進入灌了進來,那幾名醫務人員本來只是在準備日常用品,一抬頭,看到你整個人被扛進來,臉色當場變了。

傑斯蹲下,小心地將你放到床上,背上每一道傷口都還在滲血,氣息微弱到像是快要撐不住。你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額上全是冷汗,嘴角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身體顫得像斷線的弓弦。

戴斯趴在床上,聽見動靜一抬頭,瞬間愣住。

「……操……」他低聲咕噥一聲,傑斯也沒力說話了,靠牆坐下,奧利在一旁攥緊手指,馬爾科把額頭抵在牆壁,凱勒沒說話,只是靜靜站著,戴斯看了他們一眼。

傑斯聲音啞啞地道:「四十鞭……最後十下……艾瑟喊停了。」戴斯點了點頭,沒問為什麼,因為他知道艾瑟不會隨便喊停。一定是看見了什麼他「滿意」的東西。

然後——傑斯補了一句,語氣帶著疲憊與快要失控的無奈:「他媽的……這傢伙回過神來……第一句不是問自己……是我們有沒有事。」戴斯停住。

你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像碎了一地,傷口仍在滲血,臉色慘白透明,傑斯靠在椅子上,看著你許久,神情難得的沉靜。

然後他輕聲開口:「……你們有沒有事?」

奧利冷哼一聲:「進去之前就準備好了。」

馬爾科回道:「我們都知道,這件事不會輕鬆。」

凱勒沒講話,只是坐著,目光落在你臉上,眼神裡什麼都有。但沒有人準備過——你會反過來,撐著最後一口氣,抓著傑斯的衣領問他們有沒有事。那是你從骨子裡、從靈魂深處長出來的溫柔。第一次——他們真正「感受到」了。不是你平時裝傻胡鬧的模樣,而是你那種連痛得快死都不忘護人的執拗與溫柔。那東西太真了,真到讓人心口發悶。

傑斯低頭,聲音像是從胸腔壓出來的:「……這傢伙……真的有夠蠢……」

奧利卻接著補了一句:「也有夠真。」

馬爾科:「這不是對我們而已……他連那個艾瑟……都……」

四人不約而同地停頓了一下,那個名字一出口,整個空氣都沉了一瞬。

醫務室裡的燈光泛白,照得你傷口一清二楚,每一條鞭痕都在閃著紅色的光。醫務人員動作極輕,幾乎是用最細緻的力道,一針一線地縫合那被撕裂的背。清理、消毒、包紮——你昏迷不醒,臉色蒼白,整個人陷入沉眠。而一旁,四人靠牆坐著,眼神都落在你身上,久久無言。

過了好一會,傑斯忽然轉頭,看向戴斯:「他……為什麼會被關進來?」

戴斯一頓,沒立刻回。沉默了幾秒,他才淡淡開口,語氣很輕:「殺了人,一名女人。」

奧利抬起眼,馬爾科眉頭皺緊,凱勒盯著地板。

傑斯看著戴斯,眼神深了一層。

「……細節呢?」

戴斯道:「沒有細節。」

四人對視一眼,空氣變得異常沈重。那絕對不可能只是「殺人」。他們見過你為人擋下地獄、見過你為了別人願意被釘、被打、被操到崩潰。

你在這張病床上沉沉昏迷了整整一個禮拜,像從世界抽離一樣。傷口還在,痛感依舊,背部的撕裂感讓你幾乎無法動彈,但你醒了——意識緩慢地從混沌裡拉回。

然後你轉頭就看到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個人站在床邊,盯著你。那眼神說不上來的詭異,像是打算把你盯穿,也像是在等你講出什麼遺言。

你聲音沙啞,喉頭像是撕裂過,還是擠出一句:「……幹嘛?」

傑斯冷哼一聲,奧利挑眉,馬爾科靠手臂交叉,凱勒一副忍耐表情。

「問你狀況。」

你眨了眨眼,皺起眉頭:「……痛啊,有什麼好問的。」

然後,你像是忘了自己是誰,眉毛一挑,虛弱卻認真的問:「所以——你們沒事吧?」

四人當場集體大翻白眼。

奧利:「來了,來了,又來了——」

馬爾科一手扶額:「我真想把他嘴縫起來。」

凱勒語氣平靜但極具殺傷力:「閉嘴。」

傑斯語氣低啞:「你現在講這句話,就當場把你拆下來輪一次。」

你…… 閉嘴了。

一種熟悉的荒謬又可笑的安靜充滿了病房。你嘴角抽了抽,然後直接痛得皺眉,背上的繃帶緊緊箍住每一塊肉,但你還是撐著虛弱的笑意,看著他們。

而他們也看著你——那雙破碎又熟悉的眼睛、滿是傷的身體、但仍然保留的你。

「我們沒事。」這次,是他們說的。不只是回應你,也是回應他們自己。

你躺在床上,臉色雖然還虛白得可怕,但忽然之間,低低地笑了出來。一開始只是肩膀微微震,接著,笑聲越來越明顯,乾啞、顫抖、卻止不住。

「……哈哈……哈哈哈——」

笑到最後,你幾乎要把背上的傷扯開,幾人看得一頭霧水,神情逐漸凝重。

傑斯嘴角抽了一下,警惕道:

「……你瘋了?」

奧利往後退一步,馬爾科眉頭直皺,凱勒一臉「真的壞了」的表情。

你翻了個白眼,語氣理直氣壯:

「我沒有!瘋了的是這個世界!!」

「我超正常,這世界才全他媽神經病——」

幾人對視了一眼,無言以對,馬爾科忍不住低聲吐槽:「……幹,好像也沒錯。」

你還躺在那裡,自顧自地笑,一副要被送去精神觀察室的樣子,整間醫務室都是你乾啞的笑聲和他們的白眼。

然後——「咚。」

醫務室的門被敲了敲,戴斯推門進來,臉色平靜。

「艾瑟找你。」

你當場爆了,毫無思考地吼出一句:「操你媽——」

整間房間靜止一秒。

戴斯則一臉無奈,站在門口不動聲色:「……我就轉達,不要罵我。」

你抱頭靠回枕頭,喃喃道:「……我還沒死啊……?」

幾人沈默了一會:「去吧……我們會在。」

你:……。

你拖著滿身繃帶、步伐虛軟得像風一吹就會倒的身體,一邊走一邊小聲咒罵,聲音乾啞又無力——

「操你媽……操你媽的艾瑟……這破人生……幹你……」

沿途的獄卒看到你——一身傷、一身纏、一邊咒罵,還有那背後幾乎要燒穿繃帶的鞭痕,全默默閃到走廊兩側,連眼神都不敢對上。整層監獄自動靜音,囚室裡的囚犯一個個安靜得像死了一樣。

你的腳步一點一滴地前進,像是走向刑場,背後,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不放心地跟著你,跟了一半開始忍不住吐槽——

「你再不閉嘴,」

「艾瑟等下要是又笑了——」

「你可能又會變得很——」

「……精彩。」

你當場表情僵了一下,臉色微變,原地一頓,然後——閉嘴了。安靜,轉身、繼續走,沒再出聲。

因為你很清楚,你那幾句咒罵,很可能真的會讓他笑出聲——然後「有興致」。

你腳步一頓,站到了那扇熟悉又可怕的門前。

獄長室。

你深吸一口氣,沒有說話,背後四人默默停下腳步,看著你。你低頭,看了看自己包成木乃伊的樣子,心裡只剩一句:——操。

然後,你抬手,敲門。

「進來。」門後傳來那道熟悉的冷靜聲線,淡淡的、毫無情緒,卻像是一道令箭落下。

你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門後的四人沒跟進,只在外頭等著,那種「萬一你又出事得第一時間衝進來」的等。

門在你身後「喀」地一聲關上,把你和外面那點安全感完全隔開。

你走進獄長室。

光線和空氣一如既往地冷、靜、乾淨。熟悉的壓迫感像針一樣開始扎進每一寸肌膚,你知道,這裡——就是艾瑟的世界,你臉上那點藏不住的「操你媽」情緒,還是跑出來了。可你不能有太多情緒,所以那表情只能憋回去、收住、藏在心裡,你很清楚你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你照舊脫光、跪下,整整齊齊。而他,坐在辦公桌後,正在安靜地批閱文件,筆尖在紙上沙沙劃過,彷彿你的存在,對他而言只是房間裡空氣的一部分。

時間在獄長室裡像被拉長了一樣,你跪了一個小時,整整一個小時,什麼事都沒發生。艾瑟還是在批公文,筆尖沙沙作響,連眼神都沒落在你身上。你跪在中央,脊椎顫抖微微扭動,痛到汗都滲進繃帶裡,每一下呼吸都像在拉扯血肉。

你眼前發黑,心裡狂吼:「到底要幹嘛啊啊啊啊操你媽——」

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終於沒忍住,你表情一變——瞬間寫滿了:「我他媽痛爆了這是在幹嘛」的整張臉。

然後。

艾瑟,抬起了眼。

你瞬間僵住,整個人像石化了一樣,眼神一飄,嘴角抽了抽,立刻低頭道:「……抱歉……長官……我……就是太痛了……」

語氣虛得像小貓,背上的每一道傷都像在嘲笑你剛剛那個小小的失控。艾瑟看著你,表情沒有太大波動,但——那張平靜的臉,嘴角極輕地勾了一下。

玩味。

極輕、極短、極不明顯,但你他媽超清楚,因為你看到那一瞬間,腦袋直接爆出三個字:「完、蛋、了。」

你滿頭黑線,眼神飄到地板,內心瘋狂拉警報。艾瑟沒說話,沒動,只是低頭,再度繼續他的公文處理。

而你,繼續跪著,背後血隱隱滲開,身體顫著,表情僵著,內心——哀號到炸裂。

過了很久,艾瑟筆尖停了。空氣一瞬間像凝住一樣,你還跪著,滿身繃帶,傷痛纏身,額頭全是汗,卻本能地察覺——他動了。

他抬起了頭。

你心臟一緊,呼吸幾乎卡住,那雙眼,冷靜、淡漠,直直地看著你。沒有語氣,沒有命令,但就是——看。然後,他的視線緩緩往下——往你身下。你頓了一下,愣住,下意識地跟著他的眼神往下看。

然後你看到了——自己的性器。

你整個人當場當機。腦子像是被誰「啪」地一下打開,全是雜訊,全是崩潰的語音泡泡。

「什麼意思……」

「等等……」

「什麼意思!!!」

你張了張嘴,喉頭一乾,顫顫道:「長官……您……要我……」你沒敢講完,沒敢說出那個字,但你知道你講出來了——因為他懂。

他沒有笑,沒有點頭,甚至沒有說一句「是」或「不是」。但他眼底閃過的那抹微光、那一點不容抗拒的等待——你懂了。

空氣裡的壓迫瞬間加劇,你什麼都沒做,卻像是整個人已經被他鎖進掌心。沒有命令,卻清楚得像鐵律。你膝跪地面,汗從髮間滴落,背痛如刀割,心跳狂亂。

你跪在那,整個人像快炸掉的鍋蓋。外表動也不動,內心——直接核爆。

「不不不不不——!!!」

「我現在全身都是傷啊操!!!」

「後面還沒癒合、背還在滲血、我雞巴也還沒活過來!!」

「我痛得快死了你現在要我……自、自慰?!!」

你臉上的表情開始控制不住了,眉毛一抽一抽,嘴角還試圖扯平,眼神混亂、額頭冒汗,整張臉像開著錯亂的表情包濾鏡。

然後你抬眼,看著他。

艾瑟。

坐在那裡,姿態從容,他只是在看你。淡淡的,靜靜的,沒有下命令,沒有催促,甚至沒有多餘的情緒。

只是看著你那一臉變幻莫測的——慌。

你知道他在看什麼,他在看你腦袋飛快運轉、情緒崩潰、從拒絕到抗拒再到遲疑最後自己往下掉的全過程。

他不急,他從來不急。因為你這副樣子——就已經讓他「非常愉快」。

你身體還在痛,每一下呼吸都牽扯著背後那些未癒合的鞭痕,整個人像被架在火上烤,卻又被一雙眼盯住——沒有退路。你心裡再怎麼崩潰、再怎麼罵髒話,都逃不過那個坐在桌後、毫無情緒的男人。他像在欣賞一件自己塑造的藝術品,從你發抖、逃避、抗拒,到現在終於低頭,把那層禁錮慢慢解開。

你手顫著,將性器掏了出來。那一瞬間,空氣好像又冷了一分,你咬著牙,視線落在地板上,臉燙得快滴血,手緩緩地動了起來。

然後你聽見——他淡淡地開口:「抬頭。」

你一怔,整個人像被定住。喉嚨乾啞,眼神飄了一下,你抬起頭,看向他。他還是那副模樣。坐姿端正,筆擱在紙上,眼神不動,語氣平淡,但你的手還在動。你對著他自慰,眼神與他交會,而他就那樣,毫不避諱地看著你。沒有別的情緒,只有一種令人發寒的冷靜與掌控——

這是他的命令。你,是他調教出來的狗。

你現在正在他的注視中——慢慢地,把自己撕裂。

你手下的節奏越來越快,痛和快感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哪一邊是折磨、哪一邊是欲望。背上的鞭痕燙得像火,每一下抽送牽動著撕裂的皮膚,痛到你眼角泛淚,卻又麻痺得讓你無法停下來。

艾瑟的眼神還在。

你不敢移開。

那雙灰藍色的眼,深得像能把人整個吞進去,你只能對著他,一邊抽送自己,一邊被那眼神逼著淹沒。快感已經到了邊緣,你整個人幾乎喘不過氣,肌肉緊繃,喘息混著呻吟,性器脹大、前端滲出透明液體,整個人已經站在爆發的邊緣——然後他開口了。

「停。」

——瞬間。

你全身像被電流貫穿,手停住的那剎那,整個人劇烈抖了一下,強硬地剎住那波快感,幾乎讓你崩潰。你喉頭一聲悶哼,脊背一抽,性器還在跳,卻被活生生卡住。

心裡整整爆出千百遍的怒吼:「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

他還在看你,那種冷靜、掌控、彷彿正在欣賞你忍耐痛苦與慾望交纏的模樣,你跪在那裡,性器挺立,滿身汗與血,整個人卡在了死亡與高潮的交界處。如此被反覆的邊緣了五次,手停、氣斷、欲望卡在身體裡翻騰,痛與快交錯得像地獄,你已經控制不住,汗水沿著額角滴落,嘴唇被咬得發白,背部的鞭傷早就因為劇烈抽動再度滲血。

然後,你終於開口了:「長官……讓我射……」

聲音啞得破碎,是一種咬著命央求的低聲。然後你看見他從桌後起身,步伐緩慢、從容,走向你。沒說話,只是站在你面前,眼神淡淡一掃,輕輕一個示意——繼續。你心裡爆罵了一聲,咬牙,顫抖著繼續抽送,肌肉已經繃得快抽筋,腦袋一片混亂,又一次、再一次逼近那失控的邊緣。

然後——在你將要射出的前一秒。

他抬起了軍靴——對著你的性器狠狠踩下去,帶著控制的精準、狠勁與刺激。

那一瞬間,整個世界炸開。

你失控了,大爆發。

「啊啊啊!!!」

精液從被壓迫的性器狂濺而出,連著之前的五次邊緣,積壓的高潮像洪水決堤,濺上了你的胸口、臉頰,甚至下巴與脖子,整個人劇烈顫抖、癱在原地,像剛從煉獄裡抽出來。你喘得像快斷氣,聲音失控,瞳孔都在顫,整張臉一片濕亂,混著精液與汗水。而艾瑟,只是站著,靜靜低頭看你,嘴角——極輕地勾了一下。

你還在那場爆發的餘韻裡掙扎,整個人像被炸裂般的快感掏空。性器劇烈地抽動、心跳快得像鼓點,每一下呼吸都牽動著傷口,你身體顫得快斷掉,甚至連聲音都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

就在這時——艾瑟蹲下了。

他的動作安靜、優雅,卻帶著某種極深的壓迫。

「手伏背後。」

他淡淡地開口,語氣依舊平靜,落在你耳裡,你整個人還在抽搐,背後的傷剛在劇烈高潮中崩裂滲血,但你沒得選,只剩下一絲殘存的意識,硬是讓自己執行命令。

雙手顫抖地繞到背後,放好。

然後——艾瑟伸出手,輕而準地,握住了你還因高潮殘留而微微抽動的性器。你整個人瞬間像觸電一樣,劇烈一震,你根本沒恢復、還在混亂之中,卻——他開始動了。

不急不緩,指節貼著你的敏感點,反覆、精準、掌控得毫無誤差地,一下一下摩擦。

你的眼白翻了一下,喉頭爆出一句失控的嘶喊:

「……長官!!」

聲音破碎,像在哀求,也像崩潰。

但艾瑟沒停。

他的手穩得冷酷,節奏幾乎不像在撫弄,而是在調整你發瘋的界限。你整個人像被關在一個快感牢籠,逃不掉,退不了,只能任由那份刺激將你再度逼到邊緣。你腦袋一片空白,淚水混著汗水、精液模糊了臉頰,然後——第二次,強制射出。

你發出一聲幾乎無聲的喘鳴,身體崩解般地震動,精液濺在自己大腿、肚皮,整個人癱在原地抽搐,像是一場被活生生逼出來的崩潰。艾瑟的手這才慢慢鬆開,動作優雅得近乎諷刺。你整個人癱在那裡,像被徹底毀掉的祭品,喘不過氣。

而他,終於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你這副模樣。淡淡地,滿意。

茶香在空氣裡緩緩散開。艾瑟拿起那杯熱茶,指尖端穩如常,步伐緩慢地走到窗邊,站在陽光灑落的位置。窗外天氣極好,陽光穿過薄雲,投下乾淨又明亮的光。雲像層層疊疊的絲絮,輕柔得幾乎不真實。他抿了一口茶,沒有回頭。

而你,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精液滴在地板,背上包紮被撐開幾處,腿間還殘留著剛被強制射出的濕痕,整個人像從煉獄裡剛撈出來一樣,連喘息都破碎。你眼神空掉,嘴微張,還沒從高潮與痛苦混合的抽搐中完全恢復。膝蓋發軟、看起來隨時都會倒下去。

——然後,門被敲了。

「叩、叩。」

戴斯推門而入,文件夾在手中,準備進行例行彙報。

他一踏進來,就——愣住了。

眼前這幕,對比太過強烈,太過衝擊。

艾瑟站在窗邊像剛處理完一份下午茶後打算看點雲。

而你衣不蔽體,滿臉濕痕,整個人顫抖到像剛從地獄裡滾出來,甚至還沒回過神,只能半跪著喘息。

戴斯眼神一凝,整張臉寫滿了——「我不該來。」

他手上的文件微微一顫,想裝沒看到,但根本沒辦法忽略你那副快魂飛魄散的模樣。

而艾瑟,仍是輕啜一口茶,沒有回頭,只淡淡地道:「彙報。」

你跪在地上,身體扭曲得快要成一團,背上的鞭痕被汗水和快感扯裂,還滲著血,下半身一片狼藉,精液沾滿大腿、腹部、地面,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子在傷口裡繞,痛到發狂。但高潮的餘韻還在。那股「爽到炸裂」的感覺,偏偏在傷口之間遊走得極度清晰。

「我操……這什麼地獄體驗……這他媽不對吧……但……好爽……」你咬著唇,眼神翻白,身體抽動、神智迷離,卻還在默默在心裡咆哮:「這個變態……這個瘋子……艾瑟你他媽真是有病……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你還是不是人……」

你恨得牙癢,爽得魂飛,痛得快斷氣,慘得無以復加。

而在你這地獄翻滾時——門口的彙報還在繼續。

戴斯站在艾瑟身後幾步遠,口中照常念著監獄的狀況更新、囚犯紀錄、地下走私調查進度——

「有囚犯試圖偷藏小型通訊器,已銷毀……」聲音穩定、語調冷靜,但他時不時眼角餘光飄向你這邊,表情非常微妙。

真的太慘了。

你那副剛被逼到極限的模樣,身體還在發抖,呼吸還不穩,像從深海撈起來一樣全身濕透,又像剛被送下煉獄一圈再丟上來。戴斯眼角一抽,內心一整句:「他真的又活著。」但他什麼都沒說,只繼續彙報。然後看了我最後一眼,轉身離開了獄長室。

你終於從那場被強制撕裂的快感裡慢慢回過神來,身體還在微微顫抖,性器不受控地一抽一抽,像還沒從餘韻裡完全退場。全身的神經像被過電,整條脊椎一寸寸麻掉,你低喘著,連呼吸都帶著震,喉頭沙啞到像被刮過。

艾瑟站在窗邊,手中還端著茶,視線落在外面那雲捲雲舒的天色,然後,他淡淡開口:「穿上衣服,整理好自己。」

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簡短,卻像一把刀從你腦後劃過,提醒你,你還活著。你沒有回答,只是幾乎是爬著,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物,手還在抖,膝蓋一動就牽扯到背部的鞭傷,你幾乎是咬著牙,把褲子拉上、衣服一件件扣好。你動作緩慢、零碎,每個動作都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然後你看著地板。上面還有你剛剛爆發留下的痕跡,濺得亂七八糟。你沉默了幾秒,什麼都沒說,拿了自己的外套,一點一點擦。跪著,伏著,還在痛,但你擦得異常仔細。整間房裡只有你膝蓋在地板上移動的聲音,和布料摩擦的聲響。

艾瑟從窗邊轉身,緩緩走回辦公桌,一手將茶放下,另一手拾起筆,像是剛剛那段被強制撕裂到瘋掉的劇情,只是日常之一。

他低頭繼續批閱文件,動作從容,落筆乾脆,整個人沉在一種與外界隔絕的平靜節奏裡。

然後——他淡淡地開口,語氣輕如平常:

「去沙發上休息。」

你怔住了,那一瞬你還以為自己聽錯,或是身體太疲憊出現了幻聽。但他沒再說第二句,也不再看你,繼續做他的事。你看著他幾秒,然後低頭、默默站起。緩緩地走向沙發,原本想坐好,坐直,維持最後一點姿態,但身體根本撐不住。腰一彎,傷一扯,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背著那些傷口、痛著那些痕跡,你倒在沙發上,陷進柔軟的墊面——昏睡過去。

你沈沈地陷在沙發裡,身體自然蜷縮,像一隻筋疲力盡的獸,傷口未癒、筋骨鬆垮,卻終於找到了暫時的棲身之地。繃帶在你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雖安穩,但眉頭緊皺,額上冷汗滲出,你喃喃低語,聲音像在發顫,幾不可聞:「……長官……我……嗚……」聲音斷掉,像被強行扼住。你眼角濕了一點,手指在空氣裡微微顫著,艾瑟手上的筆停了一瞬,紙張翻頁聲止住。

他抬眼,靜靜地看著你。

沙發上的你,呼吸與苦楚交織,表情彷彿仍在為某段過往道歉、求赦、求生。

那雙眼在你微微抽搐的樣子上停了很久——然後,他站了起來,他緩緩走近你,身上的氣息沒有那麼強硬,他輕輕彎下腰,將他身上帶著威嚴與氣息的外套,覆在了你滿是傷痕、還在縮著的身體上。

而你,仍沈睡著,在囈語中繼續沉眠,沒有察覺,只是眉頭,緩緩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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