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石壁渗着湿冷的潮气，月光从铁窗缝隙挤进来，落在圣女贞德瘫软的身子上。她被亚瑟拖回囚室时，囚服破得挂不住，腿间黏着血和精液的痕迹，走一步都疼得抽气。亚瑟抓着她胳膊，硬生生扔进房间，铁链哗啦响，他把她手腕锁在墙上的铁环里，冷笑：“跑不掉就老实点，省得我费事。”

贞德靠着墙，喘息微弱，眼泪干在脸上，嗓子哑得挤不出声。她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身子，腿根的血迹干涸成暗红，心像被掏空。她咬唇，喃喃：“上帝...为何弃我...”可回应她的只有亚瑟关门时的铁锁声，和他渐远的脚步。

日子一天天过去，囚室里只有硬面包和水，贞德瘦得肋骨凸出来。她每天蜷在角落，盯着窗外的海浪发呆，直到某天早晨，胃里翻江倒海。她捂着嘴干呕，酸水吐了一地，手按在小腹时，察觉到一丝异样。她愣住，手指颤抖着摸了又摸，眼底涌上惊恐——她怀孕了。

铁门吱呀响，亚瑟提着油灯走进来，军服依旧整齐，金发在灯火下泛着冷光。他瞥见她苍白的脸和地上的呕吐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怎么，圣女大人还学会恶心了？”他走近，蹲下来，手指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脸色这么差，不会是怀上了吧？”

贞德猛地缩回身子，眼泪涌出来，声音发颤：“不...不可能...”可她手不自觉护着小腹，眼底的恐惧藏不住。亚瑟眯着眼，手掌按在她肚子上，轻轻一压，她疼得抽气。他低笑，语气尖刻：“啧，瞧这反应，还真是中了。法兰西的圣女怀了英格兰的种，杂种的可能性倒挺高。”

“你闭嘴！”贞德嘶吼，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砸在锁链上。她双手抱住自己，哭得肩膀抖得像风里的残叶：“畜生！你毁了我的一切！”嗓子撕裂，带着绝望，她狠狠瞪着他，眼底恨意烧得像火，“上帝会惩罚你！”

“惩罚我？”亚瑟站起身，油灯晃了晃，映出他冷漠的脸，“上帝连你都救不了，还管我？他老人家怕是忙着看你这出笑话。”他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语气轻慢却毒得像针：“生下来吧，小圣女，我倒想看看这杂种长得像谁——是你的金发，还是我的绿眼。”

贞德崩溃了，哭声从低咽变成嚎啕，她抓着头发，指甲抠进头皮，血丝渗出来：“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她扑向墙角，用头撞铁环，哐哐响，额头磕出血，可锁链拽得她动不了。她瘫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气：“上帝...杀了我吧...我受不了...”

亚瑟冷眼看着，嘴角的笑淡了些，却没动。他转身，油灯提在手里，丢下一句：“哭够了就歇着，杂种可不会等你想通。”铁门关上，囚室陷入死寂，只剩贞德的哭声回荡，混着海浪拍岸的低鸣，月光冷冷洒在她蜷缩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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