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石墙冷得像冰，风从缝隙钻进来，带着英格兰海岸的咸腥味，刺得人鼻腔发凉。圣女贞德跪在窄小的床边，手指攥着粗糙的亚麻床单，咬紧牙关拧成一条歪扭的绳子。她喘息急促，额角渗出细汗，骑士甲早就被剥去，只剩单薄的囚服裹着瘦弱的身子。窗外是几十尺高的地坪，月光洒在海面上，泛着冷白的光，像在嘲笑她的无路可逃。

“下去，就能回法兰西。”贞德低声自语，手腕一拽，绳子绷得吱吱响。她把绳头绑在铁窗栏杆上，试了试结，手指磨得发红。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腿有些抖，但眼神硬得像铁。她要逃，逃离这英格兰的牢笼，回到她的祖国。

贞德爬上窗台，风吹得她金发乱甩，囚服下摆掀起，露出膝上的淤青。她抓着绳子，慢慢往下放身子，手掌被麻绳磨得刺痛。一步，两步，她咬着牙，脚尖蹭着石壁找落点。塔下是黑漆漆的海浪，拍岸声像在催她。可绳子突然一松，她心跳猛停，低头一看，床单接缝裂了。

“啊——”贞德惊叫，身子猛地下坠，手指死抓绳子，可那破布哪撑得住？她摔在半截石台上，臀部撞得发麻，腿扭到一边，疼得她倒吸凉气。绳子断成两截，飘飘荡荡挂在塔壁上，像在笑她的愚蠢。

脚步声从塔下传来，沉稳中透着几分戏谑。亚瑟·柯克兰慢悠悠走上来，手提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映着他嘴角那抹冷笑。他一身英格兰军服，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金发微卷，眼里却藏着毒蛇般的寒光。

“啧，真是精彩的表演，”亚瑟停下脚步，灯火晃在他半张脸上，“圣女阁下还挺有创意，用床单编绳子？法兰西的希望原来是个裁缝。”他蹲下来，油灯搁在一旁，手指挑起她散乱的金发，语气轻慢却尖锐，“我还以为你会祈祷上帝送你对翅膀，结果呢？摔得像只笨鹅。”

贞德咬牙，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可腿疼得动不了。她瞪着他，眼底烧着怒火：“放我走，你这英格兰的懦夫！”嗓子沙哑，带着哭腔，可她硬是忍住泪。亚瑟轻笑，手指从她头发滑到下巴，轻轻捏住，语气冷嘲：“懦夫？我看你是只嘴硬的鸽子，可惜飞不出去。”

他站起身，一脚踢开她手边的绳子残片，俯身抓住她胳膊，把她拖到石台边。贞德挣扎，拳头砸在他胸口，可那点力气对他像挠痒。亚瑟冷哼：“还挺倔，可惜没用。”他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扯开她囚服前襟，布料裂得刺耳，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胸口。

“你做什么！”贞德惊叫，手捂着胸，可亚瑟抓住她手腕往两边扯开。她双乳暴露出来，乳尖在冷风里微微发颤。亚瑟眯着眼，手掌覆上去，轻轻揉捏，语气带刺：“做什么？看看你的信仰能护你几分。”他手指捏着乳尖一拧，她疼得抽气，低声喊：“放手！”

“放手？”亚瑟嗤笑，松开手，却解开自己裤子，露出硬挺的阳具，龟头泛着微红，“你这失败的小圣女，逃跑的戏码可真可笑。”他掰开她腿，囚服裤子被扯下，她腿根还带着摔下的青紫。他手指探进去，摸到她干涩的阴唇，微微一按，她疼得缩紧身子：“不——别碰！”

“别碰？”亚瑟语气低沉，带着几分讥讽，“你不是上帝的宠儿吗？怎么不叫天使来救你？”他腰一挺，龟头挤进她紧闭的穴口，噗嗤一声捅进去。贞德弓起身，阴道被撕开的痛让她尖叫：“啊——！”血丝顺着腿根淌下，她眼泪涌出来，咬唇喊：“上帝...”

亚瑟冷笑，腰胯慢而狠地撞，巨根撑开她未经人事的肉壁，啪啪声混着海浪响在塔里。她腿根颤抖，血和泪一起淌下，他俯身压着她，气息喷在她耳边：“上帝没空，你的贞洁也就值这点血。”他掐着她腰，抽插得更深，龟头撞到她子宫口，她疼得喘不上气，眼泪糊了一脸。

“哭吧，小圣女，”亚瑟低声嘲讽，手指在她乳尖上打转，“你的信念多高尚，可这身子还是得在我胯下抖。”他射了一发，温热的精液灌进她子宫，烫得她小腹一缩。贞德瘫在石台上，喘息微弱，眼泪滴在石头缝里，低声呢喃：“法兰西...原谅我...”

亚瑟拔出来，拍拍她脸，语气轻慢：“下次再逃，我让你连爬都爬不动。”他提上裤子，转身走下塔，留下贞德蜷在石台上，囚服破烂，腿间黏着血和浊液，月光冷冷地照着她破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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