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sk还没从上一轮恢复，新的折磨就开始了。电流依然存在，但同时有冰凉液体被喷洒在他的背上，紧接着是羽毛般轻柔的触碰沿着脊椎滑下。痛苦与快感的界限突然模糊，Risk的大脑无法处理这种矛盾输入。

"啊......不......停下......"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爪子撕扯着束缚带。

Richard似乎充耳不闻。虎人戴上某种装置，指尖释放出微电流，与项圈的电击形成共振。当他在Risk的尾骨处画圈时，那种刺痛与快感的混合让狼人彻底崩溃。

Risk的意识开始漂浮，仿佛灵魂出窍。他看到自己像实验动物般被固定，Richard冷静地记录数据，偶尔给予奖励性抚摸。最可怕的是，部分自己开始享受这种关注，无论伴随多大痛苦。

"专注，宠物。"Richard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最后阶段：生殖器刺激与疼痛关联。"

Risk的瞳孔骤然收缩。"不......求你了......"

Richard置若罔闻。他戴上医用手套，涂抹某种冰凉凝胶，然后毫无预警地握住了Risk半硬的阴茎。狼人惊喘一声，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顶，随即因这种本能反应而羞耻不已。

"生理反应很正常。"Richard冷静地评价，手上动作熟练而精准，"不要抗拒它。"

Risk想抗议，但下一波电击恰在此时袭来，与Richard的撸动完美同步。极度的痛苦与快感在大脑中碰撞，产生某种超越二者的全新感受。Risk的视野边缘变暗，意识在崩溃边缘摇摆。

当Richard用拇指划过铃口时，Risk再也无法控制。他在电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达到高潮，精液溅在冰冷的台面上，同时生理泪水冲刷着脸颊。高潮后的不应期本该带来平静，但项圈释放的新一轮电流将他直接抛入痛苦巅峰。

"求......求你......"Risk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停下......"

Richard终于停止电击，但手仍然缓慢撸动着Risk过度敏感的阴茎，延长这种甜蜜折磨。"记住这种感觉。"他俯身在Risk耳边低语，"痛苦与愉悦可以共存。我的触碰带来两者，而你......永远无法分辨哪一样更多。"

Risk太疲惫，无法反驳。他的身体因过载而颤抖，意识漂浮在某种奇异的空间里，那里只有Richard的声音和触碰是真实的。

"测试完成。"Richard解开束缚带，轻松地将瘫软的狼人抱起，"你表现得超出预期。"

Risk无力挣扎，只能任由Richard将他抱到房间角落的软垫上。虎人用湿毛巾仔细清理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当擦拭到过度刺激的阴茎时，Risk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Richard立刻停下，改为抚摸他的头发。

"休息一会儿。"Richard递给他一杯温水，"然后我们继续。"

Risk小口啜饮，手指因余颤而拿不稳杯子。Richard耐心地帮他稳住，甚至擦拭他嘴角溢出的水滴。这种照顾本该令人安心，但Risk知道每个温柔举动都是精心设计的控制手段。

"继续......什么？"Risk最终问道，声音嘶哑。

Richard微笑，从一旁的托盘拿起一个精致银盒。"奖励。"他打开盒子，取出一条做工精美的银链，"给好宠物的礼物。"

Risk盯着那条链子。它比现在戴的项圈细得多，更像是装饰品，中央挂着一颗小小的铭牌，在灯光下闪烁如Richard的眼睛。

"替换掉这个丑陋的军用项圈。"Richard的手指轻抚Risk颈上现有的束缚，"更适合你的新身份。"

Risk应该感到愤怒或耻辱，但疲惫和先前的感官轰炸让他难以组织情绪。更糟的是，部分自己被那条漂亮链子吸引——它确实比现在这个粗糙装置美观得多。

"我......不是宠物。"Risk虚弱地抗议，却已经不自觉仰起头，让Richard更方便操作。

虎人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旧项圈。"当然不是。"他的声音充满揶揄，"你是我特别的项目，记得吗？"

银链贴上Risk喉咙的瞬间冰凉而舒适，轻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Richard调整长度，让上面一块无名的铭牌正好落在Risk的锁骨凹陷处，然后拿出一个小镜子让他看。

镜中的影像让Risk怔住——那个戴着精致银链、眼神涣散的生物是谁？银链与他的毛发相得益彰，看起来几乎像......一件装饰品。曾经锐利的金瞳现在朦胧如雾，脸颊因先前的折磨而泛红。最可怕的是，他的表情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完美。"Richard评价道，手指轻抚银链，"现在，最后的测试。"

Risk警觉地抬头，但Richard已经站起身走向门口。虎人按下某个开关，墙上的单向镜突然变得透明，露出隔壁房间的景象——Lars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眼睛因震惊而睁大，显然刚刚目睹了一切。

Risk的血液凝固。"不......"

"测试四：羞耻耐受。"Richard的声音残忍地平静，"让你的副官看看你现在多美。"

Risk本能地想遮住自己，但Richard早有预料，轻松抓住他的手腕。"别害羞。"虎人故意提高声音让Lars听见，"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取悦我的。"

Lars的脸色变得惨白，灰色的耳朵完全贴平。"长官......?"他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充满难以置信。

Risk想解释，想告诉Lars这不是看起来的那样，但证据就挂在他的脖子上。那条闪闪发光的银链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摸摸它。"Richard命令道，指着自己胯部，"向他展示你的服从。"

Risk摇头，但身体已经因先前的训练而自动反应。当Richard解开腰带时，Risk的爪子颤抖着伸向那些浅金色的毛发，露出虎人半勃的阴茎。它比Risk的更粗大，顶端有细微的倒刺结构，是猫科动物的特征。

"好孩子。"Richard喘息着称赞，手指梳理Risk耳后的毛发，"让他看看你多擅长这个。"

Lars发出一声哽咽般的抽气，闭上眼睛转开脸。这个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更刺痛Risk。他试图缩回手，但Richard抓住他的手腕，引导他继续动作。

"专注。"虎人低语，只让Risk听见，"取悦我，我就让他离开。反抗，他会目睹全过程。"

Risk的金色瞳孔因恐惧而扩大。他知道Richard说到做到。带着最后一丝挣扎，他看向Lars，希望副官能理解这个无声的道歉，然后低下头，顺从地开始用手抚弄Richard的阴茎。

虎人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手指深深陷入Risk的银发。"就是这样......完美的宠物。"他的声音因快感而沙哑，"让他看看你属于谁。"

Risk的技巧笨拙但足够认真。部分出于恐惧，部分由于先前的感官训练，他发现自己在观察Richard的反应，调整手法以获得更好的效果。当虎人因某个特定动作而呻吟时，Risk不自觉地重复它，这种本能的取悦行为比任何强迫都更昭示着他的改变。

Richard很快接近高潮。他粗暴地抓住Risk的头发，将狼人的脸按向自己肿胀的阴茎。"舔。"他命令道，声音不容抗拒。

Risk犹豫了一秒，随即感到项圈熟悉的刺痛警告。他屈服了，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过那些敏感的小倒刺。Richard的呻吟是对这种服务的最高赞美，虎人腰部轻微抽动，将更多部位送入Risk口中。

"够了。"Richard突然推开他，自己用手完成最后几下，精液溅在Risk胸前和脸上，"我想让他看清楚。"

Lars被迫睁眼时，表情从震惊转为某种深刻的悲伤。Risk想擦掉脸上的污渍，但Richard抓住他的手腕，故意让那些证据留在原位。

"记住这个画面，中尉。"Richard对Lars说，声音因刚释放而低沉，"你的少将现在是这个样子。明天你会被转移到普通战俘营，而他将留在这里......作为我的专属物品。"

Lars的眼中燃起怒火，但更多的是心碎。"长官......"他再次呼唤Risk，声音中的失望比仇恨更伤人。

Risk想说些什么，任何能减轻打击的话，但Richard按下按钮，单向镜恢复原状，Lars的身影消失了。寂静重新笼罩房间，只剩下Risk急促的呼吸和脸上逐渐冷却的体液。

Richard轻松地抱起Risk，走向连接的小浴室。"你做得很好。"他低声说，打开温水冲洗狼人身上的污渍，"值得奖励。"

Risk太疲惫，无力回应。当Richard亲手为他洗净每一寸皮毛，甚至耐心梳理打结的毛发时，某种扭曲的感激在心底滋生。这种照顾如此细致，几乎像是......爱。

"睡吧。"Richard将他安置在床上，银链在灯光下闪烁，"明天我们继续......深化训练。"

Risk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是：Lars现在会怎么看他？然后更黑暗的补充：他自己又该怎么看自己？

在监控室，Richard回放今天的录像，特别关注Risk高潮时的表情变化。他在笔记本上写道：

"生殖器刺激与疼痛关联训练成功。对象已形成初步条件反射，能够在痛苦中体验快感。对Lars的羞耻展示有效削弱旧有忠诚。"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

"个人备注：接触尺度已达临界点。需注意专业距离。"

但当他关闭笔记本时，手指不自觉地抚过自己曾被Risk服务过的部位。那种湿热触感，那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还真是......叫人上瘾。

七

Risk从混沌的梦境中挣扎醒来，喉咙干涩得像吞了一把沙子。他本能地伸手去摸脖子，指尖触到那条精致的银链——不是梦。无名的铭牌在晨光中闪烁，冰冷地提醒着昨日的屈辱。

他试图坐起，却发现腰部以下酸软无力。记忆碎片如玻璃渣般扎入意识：电流的剧痛，Richard熟练的手指，Lars心碎的眼神......最糟的是，他记得自己如何主动调整手法取悦虎人，那种可耻的专注，仿佛Richard的愉悦就是他的全世界。

"醒了？"

Risk猛地抬头，Richard正倚在门框边，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虎人今天穿着休闲的深灰色高领衫，衬得红瞳更加醒目，表情带着某种Risk读不懂的复杂。

"水。"Richard走近，将杯子递给他，"加了电解质和止痛成分。"

Risk犹豫地接过，小口啜饮。液体微咸，带着淡淡的药草味，但确实缓解了喉咙的不适。他警惕地观察Richard，等待下一轮折磨的开始，但虎人只是拖过椅子坐在床边，表情近乎......关切？

"肌肉酸痛会持续24小时左右。"Richard专业地解释，"昨天的训练强度很高。"

训练。Risk的爪子攥紧杯子。那种系统性的折磨与羞辱，被Richard如此轻描淡写地称为"训练"。更可怕的是，部分自己已经开始接受这种定义。

"Lars呢？"Risk嘶声问道，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破碎。

Richard的嘴角微微上扬。"按计划转移到了D区战俘营。不必担心，那里的条件......相对舒适。"

Risk知道"相对舒适"在审讯官词典里的含义——不会致死，仅此而已。但至少Lars远离了这个地狱，远离了亲眼目睹尊敬的上级沦为......

"我的宠物。"Richard接上他的思绪，手指轻抚Risk脖子上的银链，"你在想这个词，是不是？"

Risk猛地拍开他的手，水洒在床单上。"我不是任何人的宠物。"

Richard没有动怒，反而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反应。"不，当然不是。"虎人站起身，走向房间角落的衣柜，"你是我特别的项目。不过......"他拿出一套折叠整齐的衣服扔给Risk，"宠物至少能穿衣服。"

Risk接住衣物——不是囚服，而是一套简单的黑色棉质休闲装，甚至包括内裤。这种基本人权的突然恢复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不安。

"为什么？"Risk警惕地问，手指摩挲着柔软的面料。

Richard已经走向门口。"换上。三十分钟后带你去散步。"他在门槛停顿，回头补充，"对了，项圈别摘。它现在有定位和生命体征监测功能，离开我超过50米会自动释放镇静剂。"

门关上后，Risk迅速检查了衣服——没有隐藏设备，没有陷阱，就是普通的衣物。穿上时，柔软的布料摩擦过度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久违的"正常"感。他小心地触碰银链，发现它确实无法徒手取下，但比之前的军用项圈轻得多，几乎像一件普通首饰。

镜子里的倒影让他怔住——黑衣衬托出他银灰的毛发，蓝宝石在锁骨处闪烁。除去憔悴的面容和涣散的眼神，这几乎像是......战前的自己。只是那条银链无声宣告着所有权。

Richard准时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皮质项圈。"户外规矩。"他将项圈套在Risk的银链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Risk任由他操作，注意到这个外戴项圈更像是宠物用品，上面的无名铭牌背面甚至刻着"如走失请联系R.B."。这种赤裸裸的羞辱本该激起愤怒，但Risk只感到一种麻木的接受。

走廊比Risk记忆的更明亮。他跟在Richard身后半步，尾巴不安地紧贴腿间。偶尔经过的守卫对他们投来好奇目光，但没人敢多问。Risk注意到有些人看他的眼神中带着奇怪的......羡慕？

"他们以为你是我从黑市买来的性奴。"Richard低声解释，手指随意地勾住Risk的项圈带子，"这种误解对我们都有利。"

Risk的耳朵发热，但没有反驳。比起"审讯项目"，"性奴"的身份确实更不引人怀疑。而且某种程度上，这已经接近事实——昨天的记忆如潮水涌来，Richard在他手中的触感，那种灼热的硬度......

户外区域是个小型庭院，四周围墙高耸，但头顶能看到真实的天空。Risk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肺部充满草木清香而非消毒水气味。阳光洒在皮毛上的温暖让他眼眶发热——他已经多久没接触自然环境了？

"坐。"Richard指向一张长椅，自己先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

Risk犹豫片刻，但阳光的诱惑太强。他谨慎地坐下，与虎人保持半米距离，尾巴紧张地卷在身侧。

"放松。"Richard命令道，手臂搭在椅背上，几乎像是要搂住Risk，"没人会伤害你。"

这种虚假的安全感令人作呕，但Risk的身体再次背叛了他。在阳光和新鲜空气的催化下，他发现自己真的在慢慢放松，肩膀不再紧绷，尾巴轻轻舒展。

"今天的日程很轻松。"Richard望着远处的树梢说，"上午散步，午餐后自由活动，晚上......"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一个小测试。"

Risk的耳朵警觉地竖起。"什么测试？"

Richard转过头，红瞳在阳光下呈现琥珀色。"测试你学到了多少。"他的手指不经意地玩弄Risk的银链，"我很好奇......没有直接监督时，你会如何表现。"

Risk不确定该如何理解这句话。是Richard要离开？还是另一种心理游戏？但虎人已经站起身，示意散步结束。

午餐在Richard的私人办公室进行——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一面墙全是书架，另一面是落地窗。餐点也比牢房标准丰盛得多：烤鸡胸肉、蔬菜沙拉甚至一杯啤酒。

"你的档案说喜欢啤酒。"Richard将酒杯推向他，"我们岛上产的，不算最好但也够格。"

Risk盯着褐黄色液体。这种细节不在公开记录中，是他私人偏好。Richard究竟渗透进狼族军方多深？

"别那么惊讶。"Richard啜饮自己的酒，"我研究你很久了，Risk Silvermane。从你在边境特种部队服役时就开始了。"

Risk的爪子掐进大腿。这种被赤裸裸剖析的感觉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令人不适。"为什么是我？"

Richard放下酒杯，红瞳直视他。"因为你特别。"他的声音出奇地真诚，"大多数军人只是服从命令的机器。但你......你思考，你质疑，即使最忠诚的表面下也藏着叛逆。这种矛盾性......"他做了个手势，"......令人着迷。"

Risk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算是赞美吗？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心理操控？但红酒确实是他喜欢的口味，滑过喉咙时带来久违的感官愉悦。

下午的"自由活动"在一个类似休息室的房间进行。Richard给了他一本军事史书籍和一杯茶，然后坐在远处处理文件，仿佛Risk只是个普通访客。这种正常化的氛围比囚禁更令人不安——它制造了一种虚假的安全感，让人几乎忘记脖子上的银链。

Risk强迫自己专注于书本，但文字在眼前游动。他的注意力不断被Richard吸引——虎人工作时微皱的眉头，翻页时修长的手指，偶尔摘下眼镜揉鼻梁的小动作。这些日常细节让那个残忍的审讯官显得近乎于......他的同胞。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Risk猛地低头，意识到自己盯着Richard看了太久。虎人没有抬头，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显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傍晚时分，Richard带他回到那个进行服从训练的房间。设备已经重新布置，中央放着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旁边小桌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

"脱掉上衣。"Richard命令道，锁上门，"坐上去。"

Risk顺从地照做，寒意立刻爬上裸露的皮肤。椅子出奇地舒适，几乎像按摩椅，但那些隐藏在扶手下的束缚带提醒他这仍是某种刑具。

"今晚的测试很简单。"Richard戴上橡胶手套，拿起一个小瓶子，"我会在你身上不同部位涂抹这种凝胶，然后观察反应。有些会引发疼痛，有些快感，有些......介于两者之间。你的任务是分辨并诚实报告。"

Risk警惕地看着那瓶透明液体。"然后呢？"

"然后我们学习控制这些反应。"Richard微笑，"自我控制是最高形式的服从。"

第一滴凝胶落在Risk的左肩胛骨上。起初只是冰凉，但几秒后转为灼热刺痛，像是被蜂群蜇咬。Risk咬紧牙关，尾巴僵硬地抽打椅子。

"痛？"Richard已经在记录。

Risk点头，随即因第二滴落在右耳尖而惊跳。这次感觉完全不同——一种令人发麻的快感从耳尖扩散到整个头皮，让他不自觉地发出呜咽。

"啊......这、这个不一样......"

Richard轻笑，继续在不同部位施放凝胶：手腕内侧带来剧痛，后颈却引发一阵愉悦的颤抖，乳头周围的涂抹让Risk难堪地硬挺，同时伴随奇怪的刺痛感。

"有趣的反应模式。"Richard评价道，手指划过Risk的胸肌，"猫科和犬科的敏感区确实不同。"

Risk想反驳这种将自己当作实验动物的态度，但下一滴凝胶落在尾骨上，引发的强烈快感让他语塞。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尾巴激烈摇摆，完全不受控制。

"看，多诚实。"Richard的声音带着赞赏，"你的身体不会说谎，Risk。即使你的大脑还在抗拒。"

测试持续了近两小时。到后期，Risk已经大汗淋漓，身体因过度刺激而颤抖。最羞辱的是，他的阴茎半硬着，对某些"快乐"凝胶产生可悲的反应，尽管理智在尖叫着拒绝。

"最后一项。"Richard摘下手套，拿起一个不同的小瓶，"这个需要内服。"

Risk警觉地盯着那瓶紫色液体。"不......"

"不是吐真剂，放心。"Richard叹气，"是帮助神经恢复的补充剂。今天的测试对你的感官系统负担很大。"

Risk犹豫地接过小瓶，嗅了嗅——甜腻的果香掩盖了可能的药味。他看向Richard，虎人的表情难以解读。

"如果我拒绝？"

Richard耸肩。"你会头疼三天，仅此而已。这不是惩罚，Risk，这是......关心。"

这个词比任何威胁都更有效。Risk一饮而尽，液体比预想的粘稠，带着奇怪的金属余味。

"好孩子。"Richard轻声称赞，手指梳理Risk耳后的毛发，"现在休息。"

药效来得很快。Risk感到四肢变重，头脑却异常清醒。Richard轻松地抱起他，像是搬运易碎品，带他回到"他的"房间。被放在床上时，Risk发现自己抓着虎人的衣角不放，像个害怕独处的幼崽。

"我会留下。"Richard出人意料地让步，坐在床边，"睡吧。"

Risk的眼皮沉重如铅，但某种深层的恐惧让他挣扎着保持清醒。"为什么......对我做这些？"他含糊地问，舌头因药物而笨拙。

Richard沉默良久，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Risk的银链。"因为我想看看......"他终于开口，声音异常柔和，"......当剥去所有身份和信仰后，Risk Silvermane还剩下什么。"

Risk想追问，但黑暗已经席卷而来。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他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Risk在黑暗中惊醒，某种本能警报在他大脑中尖啸。房间静谧，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但有什么......不对劲。

然后他看见了——墙角阴影处站着一个人影，不是Richard。借着窗外月光，Risk辨认出熟悉的轮廓和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也发光的灰蓝色眼睛。

"Lars......?"Risk嘶声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人影上前一步，月光照亮了Lars憔悴的面容。"长官，我来带您出去。"他低声说，声音急促，"我们有五分钟时间。"

Risk的大脑因药物和睡眠而迟钝。这不可能。Lars应该在D区战俘营，而这个设施戒备森严......

"怎么.......？"

"通风管道系统。"Lars已经蹲在床边，熟练地检查Risk的银链，"该死的，这个有监控......得想个办法不触发警报......"

Risk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幻觉。Lars真的在这里，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一种久违的热流涌上胸口——忠诚，希望，或许还有救赎的可能。

"别管我。"Risk推开Lars的手，"太危险了，你一个人根本——"

"不是一个人。"Lars坚定地打断，"整个狼族特种小队在外面接应。我们找您两个月了，长官。"

Risk的呼吸停滞。整个小队？这意味着军方没有放弃他，战友们仍然......

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传来脚步声。Lars瞬间绷紧，耳朵转向声源。"Richard......"他嘶声道，眼中闪过恐惧和仇恨的混合。

Risk的心跳加速。如果Richard发现Lars在这里......他不敢想象后果。在理智思考前，他已经做出决定。

"躲进浴室。"他急促地命令，"快！"

Lars犹豫了一瞬，但军人的服从本能占了上风。他无声地滑入浴室，门刚关上，主门就被推开了。

Richard站在门口，背光中看不清表情。但Risk能感觉到那种压迫性的气场——虎人知道什么。

"睡得不好？"Richard走进房间，随手打开柔和的壁灯。他穿着睡袍，似乎刚从床上起来。

Risk强迫自己放松。"做了个梦。"他低声说，希望药物造成的含糊可以掩饰紧张。

Richard停在床边，红瞳在昏暗灯光下如同两滴血。"有趣。"他轻声说，"因为监控显示你的生命体征突然加速，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事物。"

Risk的爪子掐进掌心。他该怎么解释？任何谎言都会被Richard识破......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一声几乎不可闻的碰撞声——Lars不小心碰到了什么。Richard的耳朵立刻转向声源，嘴角勾起危险的微笑。

"看来我们有客人。"他缓步走向浴室，"你该不会背着我藏了什么玩具吧，宠物？"

Risk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Richard的手腕。"等等。"他声音嘶哑，大脑飞速运转，"我......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

Richard停下，挑眉看他。"哦？"

Risk深吸一口气，然后做了一个连自己都震惊的动作——他引导Richard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胸口，让虎人感受他加速的心跳。

"我梦见......你。"Risk低声说，耳朵因羞耻而贴平，"在对我......做那些事。我醒来时......想要更多。"

这简直是自杀式的坦白，但Risk赌的是Richard的自负和对"驯服"他的执着。果然，虎人的表情从怀疑转为感兴趣的愉悦。

"真的？"Richard的手缓缓下滑，停在Risk的腹部，"我的好宠物开始享受他的课程了？"

Risk忍住颤抖，轻微点头。他必须给Lars创造逃跑的机会。"我......讨厌这种感觉。但我的身体......"

"反应不同。"Richard完成他的句子，红瞳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这很正常，Risk。恨你所依赖的，渴望你所恐惧的......这是最原始的情感纽带。"

Risk假装害羞地移开目光，实则观察着浴室方向。如果Lars够聪明，应该趁现在通过通风口离开......

Richard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Risk的耳朵。"你知道吗？"他低语，热气吹拂敏感的绒毛，"你的谎言很美......但下次记得控制瞳孔收缩。"

Risk的血液瞬间变冷。Richard知道。一直都知道。

虎人直起身，大步走向浴室猛地拉开门——空无一人。通风口的盖子微微晃动，显示Lars刚刚逃离。Richard发出一声介于恼怒和赞赏之间的哼声。

"你的副官比我想象的能干。"他转向Risk，"不过擅闯军事禁区是死罪，你应该清楚。"

Risk已经从床上跃起，摆出战斗姿态，尽管他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如果你伤害他—"

"什么？"Richard冷笑，"你会怎样？杀了我？离开我？"他忽然一把抓住Risk的银链，将狼人拉近，"看看你自己，Risk。两天前你还跪着为我服务，现在却想扮演英雄？"

Risk想反驳，但记忆如潮水涌来——他确实那样做了，而且部分自己甚至......享受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这种认知瓦解了他的怒气，让他僵在原地。

Richard松开链子，轻蔑地后退一步。"放心，我会找到Lars。至于你......"他的红瞳冰冷如宝石，"明天开始新一轮训练。看来我高估了你的进步。"

Risk独自站在房间中央，听着Richard离开的脚步声和远处响起的警报声。他缓缓跪倒在地，银链在月光下闪烁。Lars看到了希望，而他......他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可以拯救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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