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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钢,6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7650 ℃

"看来我们的'前将军'很享受嘛!"一个年轻的狮子士兵吹着口哨走上前,手里晃动着闪着寒光的乳夹,"让我们看看他能承受多少。"

Risk张开嘴想要怒斥,却被老狼人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尖牙划破口腔内壁,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闭嘴,畜生。你现在没有说话的资格。"

乳夹猛地咬上他已经红肿的乳头,电流般的痛楚让Risk弓起背部,却又被几双手强硬地按回平台。有人拿出一个奇怪的装置,形似挤奶器,却连接着闪烁的电极。"这是专门为不听话的牲畜设计的,"操作者,一个中年的虎兽人咧嘴笑道,"每当你挣扎,它就会——"

话音未落,Risk因为疼痛而本能地扭动身体,装置立刻释放出一阵刺痛的电击。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在周围人的身上。

"太棒了!"有人欢呼,"看他的奶喷得多高!"

更多手伸向他。有人用冰凉的金属棒碾过他另一侧的乳头;有人俯身直接用尖牙轻咬乳晕;还有人将振动器贴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调到最高档位。Risk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

最可怕的是,药物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引发一波不想要的快感。他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之间被撕扯,视线开始模糊。

"看啊,他在享受!"有人捏住Risk的尾巴根部,引起一阵剧烈的痉挛。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阴茎则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引来又一轮嘲笑。

老狼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从腰间抽出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让我们看看这头乳畜能有多耐操。"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

第一鞭落在Risk的胸口,留下一道渗血的痕迹。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咽下惨叫。第二鞭瞄准了他的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立刻红肿起来。第三鞭、第四鞭......每一鞭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带来最大的痛苦。

"求......求你们停下......"Risk终于崩溃地呜咽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大声点!"老狼人揪住他的耳朵。

"求你们......停下......"泪水混着乳汁和汗水在平台上积成一滩。但与此同时,

老狼人露出胜利的笑容,转向围观的人群:"听到没?我们的'将军'在求饶呢!"他把他的头向下按去,粗暴地掰开Risk的嘴,将还在滴着乳汁的乳头塞进去,"既然这么喜欢求人,那就好好吸自己的奶吧!"

Risk屈辱地闭上眼睛,但立刻被一巴掌打醒。"看着我!记住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老狼人咆哮道。

Risk想否认,想怒吼,但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着他一股一股射出的精液。他的意识开始漂浮,仿佛从高处看着这场噩梦。那个被众人玩弄、乳汁四溅的生物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Risk Silvermane......

"够了。"Richard的声音突然切入,"轮到我检查我的财产了。"

士兵们不情愿地散开,留下Risk瘫在平台上,浑身沾满唾液、乳汁和精液。Richard优雅地走上前,手指轻抚Risk红肿的乳头,引起一阵颤抖。

"产量惊人。"虎人评论道,收集着残余的乳汁,"看来群体刺激确实有效。"

Risk无法回应,他的思绪飘向很远的地方——银月峡谷的星空,Lars信任的眼神,自己曾经干净、未被改造的身体......那些记忆像是属于另一个人。

Richard用湿巾清理Risk的身体,动作出奇地温柔。"表现不错。"他低声说,只有Risk能听见,"你让他们每个人都硬着离开。真是......天赋异禀。"

Risk闭上眼睛,不愿看到镜中那个倒影——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乳头红肿湿润,毛发凌乱,眼神空洞。但Richard强迫他睁开眼,指向那些镜子。

"看,Risk。这才是真实的你。不是少将,不是英雄,而是一个离开主人的爱抚就无法高潮的宠物。"

Risk想反驳,但身体记得刚才那些被迫的快感,记得如何在陌生人的触碰下达到耻辱的顶点。这个认知比任何肉体伤害都更残忍。

回"家"的路上,Risk几乎无法行走。Richard半抱半拖地带着他穿过走廊,不时停下来让他休息。狼人的乳头仍在渗出少量乳汁,弄湿了临时披上的睡袍。

进入公寓后,Richard直接带他去浴室。热水冲刷身体的感觉几乎让Risk哭出来,但即使这种基本舒适也带着屈辱——他需要主人帮忙清洗,像个无助的幼崽。

"好孩子。"Richard低声称赞,手指梳理Risk打结的毛发,"你今天学得很快。"

Risk麻木地任其摆布。部分自己渴望反抗,但更大的部分只是太累、太破碎,无法挣扎。当Richard用毛巾擦干他,将他抱到床上时,Risk甚至不自觉地蜷缩进那个熟悉的怀抱,寻求一丝安慰。

"睡吧。"Richard轻吻他的耳朵,"明天还有更多课程。"

Risk沉入不安的睡眠,梦境与现实交织。一时他站在指挥台上部署军队,一时他又被绑在平台上,乳汁被陌生人吸吮。最可怕的是,两个世界开始融合——他的士兵们排队品尝他的胸部,Lars用失望的眼神旁观......

半夜,Risk再次惊醒,胸前胀痛不已。月光下,他看到Richard熟睡的侧脸,虎人手臂占有性地环着他的腰。Risk小心翼翼地移开,蹒跚走向浴室。

镜中的倒影让他窒息——他的乳头现在永久性肿大,乳晕变成了更深的粉色,周围有清晰的牙印和夹痕。腹部和大腿布满淤青和抓痕,尾巴毛发纠结。但最可怕的是眼睛——那双曾经锐利的金色瞳孔现在空洞如玻璃珠。

Risk颤抖着打开药柜,寻找任何能结束这种折磨的东西。但Richard显然预料到这种可能——所有锋利物品和药品都被移走。唯一可用的是一小块镜子的碎片,Risk在清洁用品后面发现的。

他盯着那块碎片,想象它划过手腕或喉咙的感觉。但Lars最后的话语突然回响在耳边:"记住银月峡谷的承诺。"

Risk的手颤抖着。如果他死了,Lars会怎样?其他战俘会怎样?那个承诺——保护自己的同类——是否仍然有效,即使他已变成这副模样?

最终,Risk将镜片藏在了毛巾架后面。不是今天,不是现在。但也许有一天,当机会来临......

他回到床上,Richard在睡梦中立刻将他拉近。Risk僵了一会儿,然后允许自己沉入那个怀抱。明天还有更多羞辱,更多改造,更多破碎。但今晚,就让他假装这个拥抱是出于爱而非占有,假装他仍然是个人而非宠物。

在监控室里,技术人员整理着今晚的录像资料。Richard的终端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Lars V.持续抵抗审讯。再次要求见Silvermane。提及'银月承诺'的频率增加。建议升级措施?"

Richard回复:

"维持现状。让他保持希望。准备记忆干预设备。"

他关闭终端,看向卧室监控屏幕。Risk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脸上带着罕见的平静。Richard轻轻抚摸狼人的银发,嘴角浮现一丝真实的微笑。

"很快,亲爱的。"他低声承诺,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很快就不会再有任何东西能伤害你了。连记忆都不会。"

Risk被刺耳的铃声惊醒。他本能地伸手去关,却发现手腕被皮带固定在床头。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入,照亮床边架子上整齐排列的瓶装乳汁——他昨晚的"产量"。

"早安,睡美人。"Richard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虎人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盒子。"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Risk的喉咙发紧。自从乳头改造手术后,每个"重要的日子"都意味着新的羞辱。他低头看向自己赤裸的胸部——乳头仍然红肿,乳晕比原来扩大了一倍,呈现出不自然的粉红色。

"什么......今天?"Risk的声音嘶哑,眼睛躲避着那些乳汁瓶。

Richard坐在床边,手指轻抚Risk的项圈。"忠诚测试。"他打开金属盒,取出一副闪着冷光的奇怪装置,"特别为你的小兄弟准备。"

Risk看清那是什么后,尾巴上的毛全部炸开——一个精密的贞操锁,内衬柔软的黑色皮革,但金属部分布满细小的电极和传感器。

"不......"Risk试图合拢双腿,但皮带固定让他无法动弹,"求你了,Richard,不要这个......"

"噢,亲爱的。"Richard捏住他的下巴,"你以为这是惩罚?恰恰相反。"他轻吻Risk的鼻尖,"这是奖励——证明你足够优秀,值得我投资更高级的控制系统。"

Risk的耳朵紧贴头皮。奖励?那个看起来能让他生不如死的装置?

Richard没有理会他的恐惧,熟练地将贞操锁套上Risk半硬的阴茎。金属触感冰冷,自动收缩到完美贴合的程度。Risk倒抽一口气,那东西内部似乎有无数微小触点,直接刺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远程控制,多档调节。"Richard展示着手上的微型遥控器,"最高档位能让你在三十秒内达到强制高潮,最低档......嗯,会让你整天处于发情边缘却永远无法释放。"

Risk的瞳孔收缩。这比单纯的疼痛更可怕——是对他最基本生理需求的绝对控制。

"为什么?"Risk低声问,爪子抓紧床单。

Richard解开他手腕的皮带,手指轻抚那些勒痕。"因为今天你要见一个特别的人。"他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需要确保你表现......得体。"

Risk的心跳漏了一拍。"Lars?"

"聪明。"Richard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贞操锁轻微震动,让Risk发出一声哽咽的呻吟,"他顽固地拒绝配合审讯,坚持要见你。"又一个按钮,震动加剧,"我想是时候让他看看银狼少将的......新面貌了。"

Risk弓起背,贞操锁的刺激既痛苦又愉悦。最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变硬,被那个该死的装置束缚得更加难受。

"求......停下......"Risk喘息着,爪子抓着Richard的手臂。

Richard反而将强度调得更高。"记住这种感觉,宠物。"他在Risk耳边低语,"今天在Lars面前,每次你说错话或做错事,它就会这样震动。公开场合的惩罚......你喜欢这个主意,不是吗?"

Risk想否认,但贞操锁的持续刺激让他的思维支离破碎。当Richard终于关闭它时,狼人已经浑身是汗,阴茎涨得发痛,却无法释放。

"起床,穿衣。"Richard扔给他一套衣服——不是军装,而是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质衬衫和紧身皮裤,明显设计来展示他改造后的身体,"半小时后审讯室见。"

Risk艰难地爬起来,贞操锁的重量和紧绷感让每一步都变成折磨。衬衫面料摩擦着他敏感的乳头,很快就有两处深色湿痕显现。镜子里的倒影让他想吐——那个戴着项圈、贞操锁,乳头明显湿润的生物像个廉价的性玩偶,哪有半点昔日银狼少将的影子?

走廊比平时拥挤。Risk低头快步行走,却仍能感觉到路过的军官和士兵投来的目光——有的鄙夷,有的贪婪,有的纯粹好奇。最糟的是,贞操锁似乎有加热功能,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温暖,像活物般贴着他的皮肤。

审讯室门前的守卫这次没有阻拦,反而用一种评估商品的眼神打量他全身。"长官在里面等您。"其中一人强调"您"字的方式让Risk的耳朵发烫。

门内,Richard站在单向镜前,而Lars......

Risk的呼吸停滞。他的副官被绑在电击椅上,比上次见面更加消瘦,灰色毛发暗淡无光,左眼肿胀几乎无法睁开。但当他看到Risk时,那只完好的右眼立刻亮了起来。

"少将!"Lars的声音沙哑却充满希望,"我就知道他们还不敢杀您—"

然后他看清了Risk的装扮,目光停留在湿润的乳头和裆部明显的金属装置上。希望之光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震惊和......心痛。

"看看谁来了。"Richard愉快地说,手臂自然地环住Risk的腰,"你的少将一直很想你呢,Lars。"

Risk想否认,想解释,但贞操锁突然轻微震动,提醒他注意言行。他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忍受Lars目光的审视。

"您......自愿的?"Lars轻声问,眼中的破碎比任何刑具都更让Risk痛苦。

贞操锁震得更厉害了。Risk知道Richard期待什么——他应该承认,应该打破Lars最后的希望。但看着副官脸上的伤,那些共同战斗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不。"Risk咬牙抵抗着贞操锁的刺激,"不是......自愿。"

震动立刻升级为疼痛模式。Risk膝盖一软,差点跪倒,但Richard牢牢扶住他。

"我的宠物今天不太听话。"Richard对Lars说,手指玩弄着Risk的项圈,"看来需要一点......矫正。"

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Risk的视野瞬间变白,贞操锁释放的电流直接冲击他的神经系统。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从脊髓爆开的极致快感与痛苦的混合体,强制他的身体达到边缘却不让释放。Risk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爪子在Richard手臂上留下血痕,但虎人纹丝不动。

"停......下......"Risk乞求道,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求......你......"

Richard终于松开按钮。Risk瘫在他怀里,浑身颤抖,贞操锁内积聚的精液无法释放,造成一种几乎窒息的胀痛。

"现在,"Richard擦去Risk脸上的泪水,"告诉Lars你是谁。"

Risk的视线模糊,但能感觉到Lars的目光像实物般压在他身上。贞操锁再次开始低频震动,警告他不要反抗。

"我......是......"Risk的声音几乎听不见,"Richard的......宠物。"

Lars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不......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少将?"

"做了必要的。"Richard代替回答,手指梳理Risk的银发,"让他看清自己的本质——一个渴望被支配的漂亮生物。"他俯身在Risk耳边低语,但声音故意让Lars听见,"告诉他你昨晚产了多少乳汁,亲爱的。"

Risk的爪子掐进掌心。耻辱灼烧着他的喉咙,但贞操锁的威胁太真实。"两......两百毫升。"他机械地回答。

Lars的脸色变得惨白。"少将,您在说什么?什么乳——"他突然停住,目光聚焦在Risk胸前湿润的痕迹,"哦天啊......"

"展示给他看。"Richard命令道,解开Risk的衬衫纽扣。

Risk麻木地服从,露出改造后的胸部。Lars的眼中闪过纯粹的恐惧,仿佛看到某种超越理解的亵渎。

"他们......他们把你变成......"Lars的声音破碎,"这比死亡还残忍......"

"恰恰相反。"Richard轻笑,手指玩弄Risk的乳头,挤出一滴乳汁,"Risk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满足。不是吗,亲爱的?"

贞操锁的震动升级。Risk点点头,无法忍受再次电击。但Lars突然挣扎起来,尽管电击椅让他几乎无法移动。

"别对他撒谎,少将!"Lars怒吼,声音中的力量让Risk一震,"看着我!记住银月峡谷!记住我们是谁!"

银月峡谷。那个名字像闪电劈开Risk混沌的思绪。去年冬天,他和Lars的小队被困在那个燥热的峡谷,三天没有补给。当救援终于到来时,Risk把自己的最后一块口粮给了重伤的Lars,承诺会"带所有人回家"。Lars当时紧握他的手说:"只要您不放弃,我们永远不会。"

贞操锁突然剧烈震动,将Risk拖回现实。Richard的表情变得危险。

"看来你的宠物需要更清晰的提醒。"虎人按下墙上的通讯器,"守卫,准备集体演示。"

Risk的血液凝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上周的"群体课程"仍是他最黑暗的记忆。但这次,Richard有更残忍的计划。

"Lars将作为特别观众参与。"Richard微笑着说,手指描摹Risk的项圈,"也许亲眼看到他的少将在多人手中高潮的样子,能帮助他......调整态度。"

Risk的全身毛发竖起。"不......不要在他面前......求求你......"

"选择在你,亲爱的。"Richard亲吻他颤抖的耳朵,"说服他合作,或者......演示。"

Risk转向Lars,副官的眼中混合着恐惧和坚定的信任。那种信任比任何刑具都更让Risk痛苦——因为Lars仍然相信Risk Silvermane存在于某处,能够救他。

"Lars......"Risk艰难地开口,贞操锁持续压迫着他的理智,"告诉他们......他们想知道的。"

Lars的耳朵垂下,但眼神依然坚定。"只有您能命令我,少将。真正的您。"

Richard叹了口气,按下另一个按钮。门滑开,五名军官进入——都是Risk在"群体课程"中"服务"过的人。看到Lars,他们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按计划进行。"Richard命令道,将Risk推向那群人,"好好表现,亲爱的。你的副官在学习。"

Risk的爪子抓挠地面,但无济于事。那些手立刻抓住他,熟练地抚摸他敏感的身体。有人捏住他改造后的乳头,有人拉扯他的尾巴,还有人直接摩擦贞操锁。最糟的是,他的身体已经过训练,对这些触碰产生可耻的反应。

"少将!"Lars的喊声穿透迷雾,"看着我!记住您是谁!"

Risk挣扎着聚焦视线。Lars被守卫按在单向镜前,强迫观看这场羞辱。副官的眼中没有鄙夷,只有深不见底的悲痛和......希望。荒谬的、顽固的希望。

"停......下......"Risk不知是在对侵犯者还是对Lars说,"拜托......停下......"

Richard示意暂停。"最后一次机会,Lars。"他走向电击椅,"东区防御密码。否则......"他抚摸控制面板,"下一场表演会更精彩。"

Lars吐了口血沫在Richard鞋上。"去死吧,变态。少将永远不会原谅你对他做的事。"

Richard的微笑变得冰冷。"噢,我亲爱的中尉......你太不了解你的少将了。"他转向Risk,"证明给他看。"

Risk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无力阻止。Richard按下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贞操锁释放全功率电流。Risk的背弓起,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撕裂喉咙。强制高潮席卷全身,精液被困在金属装置内无法释放,造成几乎撕裂般的痛苦。他的意识开始飘远,但Richard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Lars。

"看啊,Lars!这就是你的英雄!"Richard怒吼,"看看他多享受!"

Lars的表情让Risk希望自己已经死了——那不是鄙夷,不是愤怒,而是纯粹的、绝对的悲伤,仿佛目睹某种珍贵之物的毁灭。

当电击终于停止,Risk瘫在地上一滩自己的体液中,Richard蹲下身,温柔地抚摸他的头。

"现在,亲爱的,"虎人轻声说,"我要你亲自给Lars一点......教训。让他明白反抗的代价。"

Risk的视野仍然模糊,但他看到守卫递给Richard一根电击棒——不是给Lars用的,而是递给Risk。

"不......"Risk摇头,声音破碎,"我不能......"

"你能,而且会。"Richard将电击棒塞进他颤抖的爪子,"否则我会亲自示范如何让一个人求死不能。"

Risk艰难地爬起来,电击棒重如千钧。Lars被按在椅子上,胸膛暴露。副官直视Risk的眼睛,灰眸中依然闪烁着那顽固的信任。

"没关系,少将。"Lars轻声说,"我明白。"

Risk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电击棒。他知道Richard在测试什么——不是他对Lars的忠诚,而是他对Richard的服从。这是最后的界限,一旦跨越,就再也无法回头。

"我......抱歉......"Risk举起电击棒,眼泪模糊视线。

Lars最后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仿佛在说"我原谅你"。

电击棒接触肉体的声响和Lars的惨叫将永远烙印在Risk的记忆中。他机械地执行着Richard的命令,每次电击都像在撕裂自己的灵魂。但最可怕的是,部分自己开始麻木,开始接受这种暴行,甚至——当Richard称赞他"做得好"时——感到一丝扭曲的满足。

当Lars终于昏死过去,Risk丢下电击棒,呕吐起来。Richard却满意地拥抱他,亲吻他泪湿的脸颊。

"完美,我的亲爱的。"虎人低声称赞,"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你属于我。"

Risk麻木地点头,灵魂仿佛飘在身体上方,看着那个陌生生物依偎在折磨者怀中。镜中的倒影让他认不出来——那个眼睛空洞、胸前湿润、戴着各种屈辱装置的生物是谁?

回"家"的路上,Risk注意到守卫们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看一个战俘或军官,也不是看一个被买来的性奴,而是看某种......异类。一个背叛了自己副官的怪物。一个自愿戴上贞操锁的变态。

进入公寓后,Richard立刻解下贞操锁。Risk的阴茎已经红肿不堪,精液终于释放时带来的更多是痛苦而非解脱。虎人细心地为他清洗,上药,甚至按摩他酸痛的下体,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

"你做得很好。"Richard将他抱到床上,手指梳理他的毛发,"我知道那不容易。"

Risk想怒吼,想撕咬,但极度的疲惫和Richard的抚摸让他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虎人继续说着什么——关于进步的阶段,关于未来的计划——但Risk的思绪飘向很远的地方。

银月峡谷的星空。Lars信任的眼神。自己曾经干净、未被改造的身体......那些记忆越来越模糊,像是属于另一个人。

当Richard离开去拿食物时,Risk艰难地爬下床,蹒跚走向浴室。镜中的倒影让他窒息——红肿的乳头,满布吻痕的脖颈,空洞的眼神......这还能称为生命吗?

Risk打开药柜,寻找任何能结束痛苦的东西。但Richard一如既往地收走了所有危险品。只有那块藏起的镜片还在毛巾架后,闪着微弱的希望之光。

Risk盯着它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取出。不是今天。不是现在。因为尽管他几乎失去了一切,尽管灵魂已经支离破碎,但Lars最后的眼神中仍有某种东西......一个承诺,一个未完成的誓言。

"银月峡谷......"Risk对着镜中的怪物低语,不确定这是记忆还是幻觉,"带......所有人......回家......"

当Richard回来时,发现Risk蜷缩在浴室角落睡着了,脸上泪痕未干。虎人温柔地抱起他,像对待珍贵易碎品般放回床上。

"很快,亲爱的。"Richard轻声承诺,手指描摹Risk的轮廓,"很快就不会有任何痛苦了。连记忆都不会。"

在监控室里,技术人员整理着今天的录像。Richard的终端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Lars V.伤势稳定。持续昏迷。脑扫描显示异常活动——可能形成创伤后应激障碍。处理建议?"

Richard回复:

"维持生命体征。准备记忆提取和重组。他的痛苦将成为Risk最后的......教育工具。"

他关闭终端,看向卧室监控。Risk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子,脸上带着罕见的平静。Richard轻轻抚摸屏幕,仿佛能透过它触摸那个破碎的灵魂。

"完美的创造物。"他低声自语,"很快......就完美了。"

十一

Risk从混沌中醒来,全身像被重型机械碾过。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他下意识地想抬手遮挡,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床头。不是金属镣铐,而是天鹅绒衬里的皮革——Richard最近喜欢用的那种。

"醒了?"Richard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伴随着纸张翻动的轻响。

Risk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咕噜声,算作回应。说话仍然困难,自从三天前那次......他拒绝回忆完整的场景。只记得Lars的眼睛,记得电流的嗡嗡声,记得自己爪子中电击棒的重量。

床垫下沉,Richard的气息笼罩过来。虎人穿着深红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手里拿着一份文件。Risk本能地缩了缩,尾巴不自觉地夹到两腿间。

"放松,亲爱的。"Richard的手指梳理着他耳后的毛发,"惩罚阶段结束了。现在是......巩固期。"

Risk不太明白"巩固期"的含义,但Richard的语气让他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虎人解开束缚带,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Risk的手腕上只有轻微红痕,与之前审讯留下的伤疤形成鲜明对比。

"能坐起来吗?"Richard问道,手已经扶上他的后背。

Risk尝试着支起身体,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下体窜上脊椎。他倒抽一口气,记忆碎片突然涌现——冰冷的手术台,刺眼的无影灯,Richard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最私密的地方操作着什么......

"慢点。"Richard支撑着他,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直肠改造需要时间愈合。我给你用了最好的再生凝胶,但至少还要两天才能进行下一步。"

直肠改造。这个词让Risk的胃部扭曲。三天前那场"手术"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Richard扩张了他的肛门,植入某种永久性装置,让他"永远准备好接受主人"。当时他被麻醉到半梦半醒的状态,只记得虎人红瞳中闪烁的狂热光芒。

"喝水。"Richard将吸管杯递到他嘴边。

Risk顺从地啜饮,液体滑过干裂的喉咙。他注意到房间里的变化——更多的监控设备,床头新安装的金属环,墙上挂着各种他认不出来但本能恐惧的器具。

"今天有客人。"Richard突然说,手指描摹Risk锁骨上的咬痕,"几位同僚想亲眼看看我的......杰作。"

Risk的耳朵瞬间贴平。客人。意味着又要被展示,被触摸,被当作实验品一样评头论足。上次的"群体课程"记忆仍让他夜不能寐。

"不......"Risk微弱地抗议,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Richard的微笑变得危险。"这不是请求,宠物。"他捏住Risk的下巴,"而且我认为你会喜欢其中一部分......特别是Chris博士的新玩具。"

Risk知道反抗无用。过去几周已经彻底教会他这点。他垂下眼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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