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控室里，Richard调出通风管道的蓝图，标记出Lars可能的逃跑路线。他在笔记本上写道：

"忠诚测试结果：对象仍存有旧有关联，需进一步削弱。营救企图可利用，建议安排'救援失败'情景强化绝望感。"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

"个人备注：对象说谎时的微表情值得研究。注意保持客观。"

但当他关闭笔记本时，手指不自觉地抚过曾被Risk引导触碰狼人胸口的位置。那种加速的心跳，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别的什么......这个疑问比专业考量更令他烦躁。

八

警报声刺穿夜空。

Risk蜷缩在床角，爪子深深掐入大腿。通风管道里传来金属碰撞声和急促的爬行声——Lars正在逃命。而远处，守卫的脚步声和军犬的吠叫越来越近。

"求你了......"Risk对着空气嘶声祈祷，耳朵紧贴着头皮，"快跑......"

一声闷响从天花板传来，接着是痛苦的闷哼。Risk的心跳停滞了一秒——他们抓到Lars了。他冲向门口，却在触到门把时僵住。他能做什么？脖子上戴着定位项圈，身体因药物而虚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

门外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粗暴的命令声。Risk将耳朵贴在金属门上，捕捉着每一个声音片段。

"......D区的狼崽子......"

"......通风系统被动了手脚......"

"......直接带去红区......"

红区。Risk的血液凝固。那是基地里传说中的特别审讯区，或者说，死刑区，连普通守卫都无权进入的地方。据说，那里的囚犯不会再出现在常规战俘名单上。连Richard都没有多提起过这个地方。

Risk用尽全力捶打门板。"Richard！"他嘶吼着，铃铛随着他的动作疯狂作响，"我知道你能听见！别碰他！"

没有回应。只有远处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和偶尔的无线电杂音。Risk滑坐在地上，尾巴紧紧缠住脚踝。Lars因为来救他而陷入险境，而他只能像个无助的宠物一样等待主人归来。

晨光透过小窗洒进房间时，Risk已经维持同一个姿势数小时。他的肌肉僵硬，思绪却像困兽般在笼中冲撞。每一个可能的可怕结局都在脑海中轮番上演：Lars被电击致疯，被丢进黑室，或者更糟......

门锁终于发出轻响。Risk猛地抬头，喉咙因长时间嘶吼而灼痛。Richard走进来，白大褂一尘不染，红瞳在晨光中如同两滴鲜血。虎人看起来......疲惫。眼下有轻微的黑圈，衣领处沾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

Risk的鼻子抽动——是血。Lars的血。

"你对他做了什么？"Risk的声音破碎不堪。

Richard将医疗箱放在床头，平静地解开袖扣。"你应该问'他还活着吗'。"虎人纠正道，语气冷静得可怕，"这是个更有趣的问题。"

Risk的爪子伸出又缩回。"还......活着吗？"

Richard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微笑。"暂时。"他走向Risk，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的狼人，"你的小朋友很顽强。花了三小时才让他说出同谋的名字。"

Risk的胃部扭曲成一团。三小时。足够Richard摧毁一个普通士兵的意志数次了。

"是我的错。"Risk低头，耳朵完全贴平，"惩罚我就好，放过他......"

"噢，Risk。"Richard蹲下身与他平视，手指轻抚狼人颤抖的耳朵，"你以为这是什么？复仇？惩罚？"他摇摇头，声音突然柔和，"这是教育。每个行为都有后果，你需要学习这点。"

Risk困惑地抬眼。Richard的表情近乎......慈爱，如果忽略那抹红瞳深处的冷酷。

"什么......意思？"

"意思是......"Richard站起身，从医疗箱取出注射器，"你今天会亲眼看看不听话的结果。然后我们再来讨论......你的选择。"

针头刺入脖颈时Risk几乎没有感觉，药物迅速流经血管。世界开始扭曲，色彩变得异常鲜艳，声音忽远忽近。Richard的脸在视野中分裂又重合，红瞳如同悬浮的血月。

"强效致幻剂配合感官增强剂。"Richard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想让你......全神贯注地体验今天。"

Risk被带出房间，四肢像灌了铅般沉重却异常敏感。每一下布料摩擦都引起一阵战栗，Richard扶着他手臂的触感则如电流般灼热。走廊灯光刺眼得像直视太阳，远处机械的嗡鸣则如同雷鸣。

他们来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区域。墙壁从白色变为暗红，门上的观察窗更小更厚。最深处房间的门前，Richard停下来整理Risk的项圈。

"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准出声。"虎人低声警告，"否则他的痛苦会加倍。"

Risk想点头，但药物让这个简单动作变得困难。门滑开时，一股混合着血液、汗液和恐惧气味的暖流扑面而来。房间中央的束缚椅上，Lars被摆成一个扭曲的姿势，手腕和脚踝都固定在特殊装置上。他的制服被剥至腰部，胸口贴着电极片，灰蓝色的毛发被汗水浸透，嘴角有干涸的血迹。

但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当看到Risk时，那双眼睛瞬间亮起又迅速熄灭，像是意识到什么可怕的真相。

Risk的喉咙发紧。Lars以为他是来救他的。而现在，看到Risk站在Richard身边，脖子上戴着项圈......那种希望破灭的表情比任何肉体伤害都更残忍。

"开始记录。"Richard对角落里的技术人员说，然后走向Lars，"中尉，让我们继续昨晚的话题。你提到的'雪松计划'是什么？"

Lars的视线从Risk身上移开，声音嘶哑但坚定。"去你妈的，虎崽子。"

Richard不悦地摇头。"粗鲁。"他按下手中的控制器。

Lars的身体猛地弓起，牙齿咬得咯咯响，但硬是没发出一声惨叫。Risk的爪子掐进掌心，药物放大了每一分痛苦共鸣。他能闻到肌肉烧焦的气味，看到电流在Lars神经中肆虐的路径，甚至尝到副官口中铁锈味的血。

"停......下......"Risk无声地哀求，但Richard置若罔闻。

审讯持续了不知多久。Richard交替使用电击、药物、性虐和心理施压，但Lars始终没再透露半个字。到后来，Risk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每一下抽搐都在他视网膜上留下灼烧般的印记。但闭眼也阻挡不了声音——Lars逐渐微弱的呼吸，电极的嗡嗡声，Richard冷静的提问......

"够了。"

Risk惊讶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声音。他睁开眼，发现房间陷入寂静，所有人都盯着他。Lars在椅子上微微摇头，眼中是无声的警告。

Richard缓缓走近，红瞳因兴奋而收缩。"你说什么，宠物？"

Risk的腿在发抖，药物让世界天旋地转。但他站直身体，直视那双恶魔般的眼睛。"我说......够了。他不会告诉你的。Lars宁死也不会背叛......"

"而你呢？"Richard突然反问，"你会背叛吗，Risk？"

这个简单问题如同一把冰刀刺入胸腔。Risk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知道答案——他已经背叛了。在Richard的床上，在电击椅上，在每一次服从命令时......

"我......"Risk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不知道。"

Richard的表情变得奇异，像是既失望又满意。"诚实至少。"他转向技术人员，"把中尉送回D区。我们......改天继续。"

Risk几乎瘫软在地，但Richard牢牢抓着他的手臂。当Lars被解开束缚时，他虚弱地抬头看向Risk，嘴角竟勾起一丝微笑。

"还......记得......银月峡谷吗......长官？"Lars断断续续地说，每个词都像是耗费巨大力气，"那天......您说......狼群......永远......"

Richard猛地捏紧Risk的手臂，阻止他回应。"带走。"虎人命令道，守卫立刻架起Lars离开。

Risk站在原地，Lars最后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银月峡谷......那是他们最惨烈的一战，整个小队被围困三天，最后靠着Risk近乎自杀的突袭才突围。那天晚上，浑身是血的Risk对幸存者们说："狼群永远记得自己的同类。"

这是Lars在传递信息——他没有责怪Risk，仍然视他为领袖。这种无条件的忠诚比任何谴责都更令人心碎。

回程的路上，Risk的药物开始代谢，世界逐渐恢复清晰，但某种更深的迷雾笼罩了心灵。Richard沉默地领着他，不是回牢房，而是走向虎人的私人区域。

这个空间比Risk想象的更......人性化。客厅连着小型书房，卧室门半掩，厨房飘着咖啡香气。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和身边的审讯官，这几乎像个正常公寓。

"坐。"Richard指向沙发，自己走向酒柜，"你需要喝一杯。"

Risk麻木地服从，身体陷入柔软皮革中。他盯着自己的爪子，那里还残留着掐出的半月形伤痕。Lars的血气仍然萦绕在鼻腔，挥之不去。

Richard递给他一杯琥珀色液体。Risk一饮而尽，烈酒灼烧喉咙的感觉反而带来一丝真实感。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Risk嘶声问道。

Richard坐在对面，优雅地交叠长腿。"因为今天是个转折点。"他啜饮自己的酒，"你终于看清了现实——没有救援，没有逃脱，只有......选择。"

Risk盯着空杯子，不愿承认那个逐渐清晰的真相：Lars的失败证明了Richard对这个设施的绝对掌控。任何反抗都注定徒劳。

"什么选择？"他最终问道。

"继续挣扎，看着你的朋友一个个受苦。"Richard平静地列举，"或者接受你的新身份，换取他们的......相对安全。"

Risk的耳朵抽动。"新身份？"

Richard放下酒杯，红瞳直视他。"我的。"这个简单的词承载着无限含义，"完全地，彻底地我的。不是囚犯，不是实验对象，而是......伴侣。宠物。随你怎么称呼。"

Risk的呼吸停滞。这个提议如此荒谬又如此可怕，但最令他恐惧的是......部分自己正在考虑。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屈服的想法几乎是一种解脱。

"如果我同意......Lars会怎样？"

"转移到普通战俘营，按国际公约对待。"Richard微笑，"当然，前提是你......表现良好。"

Risk抬头环顾这个舒适的公寓，想象自己住在这里，成为Richard的......所有物。早晨在虎人怀中醒来，白天等待他工作归来，晚上......他的身体因恐惧和某种扭曲的期待而颤抖。

"我需要......时间考虑。"

Richard摇头。"现在决定。"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Risk，"否则我立刻下令将Lars转入永久隔离。"

Risk的爪子陷进沙发皮革。没有退路，没有谈判空间。只有这个残酷的选择：出卖灵魂，或看着最后一个忠于他的人被摧毁。

"好。"这个音节像是从胸腔最深处被扯出，"我同意。"

Richard的表情瞬间明亮，像是收到意外礼物的孩子。"明智的选择。"他俯身轻吻Risk的额头，这个亲昵动作让狼人僵住，"从现在开始，这是你的家。当然......"他轻弹Risk的项圈，"......有些规则需要遵守。"

Risk麻木地点头。家。多么讽刺的词。但比起黑室或电击椅，这个金丝笼至少表面光鲜。

"首先，"Richard坐在Risk身边，手指梳理狼人耳后的毛发，"不再有审讯。你已经是我的了，没必要再伤害你。"

Risk不自觉地靠向那触碰，身体比心灵更快适应了这种亲密。"其次？"

"其次，你要学习取悦我。"Richard的手滑向Risk的后颈，"不仅仅是性方面，虽然那很重要。我要你的全部注意力，全部服从，就像......"他思考片刻，"......就像向日葵追随太阳。"

Risk闭上眼。这种要求本应令他作呕，但药物残留和极度疲惫让一切情感都变得模糊。Richard的手指按摩着他紧绷的颈部肌肉，舒适感如潮水般涌来。

"最后，"Richard的声音变得更低沉，"你要忘记Risk Silvermane。那个少将死了。你是我的Risk，我的银狼宠物。这个身份会成为你新的......核心。"

Risk想反驳，想怒吼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谁。但当他睁开眼，看到客厅镜中的倒影——一个憔悴的狼人依偎在虎人身边，项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意识到那个骄傲的军官确实正在消失。

"我......明白。"Risk低声说。

Richard满意地哼了一声，继续他的按摩。"好孩子。"这种称赞让Risk的尾巴不自觉地轻摆，"现在，洗澡睡觉。明天我们开始......适应训练。"

浴室比牢房的宽敞得多，甚至有真正的浴缸。Risk麻木地脱衣，爬进Richard已经放好的热水中。水温刚好，泡沫散发着雪松香气——Richard的气味。这种标记行为本应令人反感，但Risk太累了，累到无法抗拒这种舒适。

当浴室门打开，Richard拿着毛巾走进来时，Risk甚至没有试图遮掩身体。虎人跪在浴缸边，自然地开始为Risk洗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贵物品。

"为什么......这样对我？"Risk喃喃问道，眼皮因舒适而沉重，"你有那么多囚犯......为什么选我？"

Richard的手指停顿了一瞬。"因为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的声音罕见地带着真诚，"......你和我一样破碎。只是你用纪律和荣誉掩饰，我用权力和控制。"

Risk想否认，但热水和疲惫剥去了所有伪装。也许Richard是对的。也许他们确实是同类，只是走上了不同的堕落路径。

被擦干、梳毛、穿上柔软睡裤的过程如同梦境。Richard引导他走向卧室——一张大床占据中心，足够两人舒适入睡。Risk犹豫了，但虎人只是将他塞进被窝，自己则坐在床边看书，像是要给狼人一些空间。

Risk在雪松香气中沉入梦乡，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是投降还是明智的妥协？但就连这个问题也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半夜，Risk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毛发。梦中Lars被电流烧焦，却一直用谴责的眼神盯着他。Risk颤抖着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幼崽般的呜咽。

床垫下沉，Richard的手臂环住他。"嘘......只是梦。"虎人睡意朦胧地低语，将Risk拉近，"我在这里。"

Risk应该推开这个折磨者，应该保持最后一点尊严。但噩梦后的脆弱太强烈，他转身埋入Richard的胸膛，贪婪地吸取那种安全感和雪松气息。虎人的心跳声缓慢有力，像锚点般将他拉回现实。

"没事了，我的银狼。"Richard亲吻他的耳尖，"我永远会在这里抓住你。"

这句谎言如此甜美，Risk选择暂时相信。在这个黑暗的庇护所里，他允许自己软弱一会儿，允许自己假装被爱。明天，他会面对这个选择的后果。但今晚......今晚他只需要被抱住，需要忘记镜中那个戴着项圈的陌生狼人。

在监控室里，技术人员整理着白天的审讯录像。Richard的私人终端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D区囚犯Lars V.持续询问Silvermane状况。坚持要传递信息：'记住银月峡谷的承诺'。建议处理？"

Richard删除信息，在笔记本上写道：

"忠诚测试第二阶段完成。对象已做出初步选择，但旧有关联仍需清除。安排Lars V.转移至偏远营地。准备实施记忆干预程序。"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

"个人备注：亲密接触频率需谨慎控制。情感投射风险增加。"

但当他关闭笔记本，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Risk时，那种将狼人拥入怀中的满足感如此强烈，几乎让他相信这不是实验，不是任务，而是某种更真实的东西。这个念头既危险又诱人，如同Risk眼中偶尔闪过的金色光芒。他有了些更好的主意。

九

Risk在尖锐的疼痛中惊醒。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固定在医疗床上，胸前传来阵阵灼烧感。试图抬头查看，却只能看到Richard的白大褂和几个穿防护服的身影围在他身边。

"醒了？"Richard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红瞳在手术灯下显得格外鲜红，"刚好赶上最有趣的部分。"

Risk的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嘶哑不堪："什......么......"

"乳头改造手术。"Richard愉快地解释，手指轻抚Risk的额头，"别担心，已经局部麻醉了。你只会感觉到......压力。"

Risk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疯狂扭动身体，但束缚带纹丝不动。"不！停下！你没权利—"

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嘘，宠物。"Richard的声音温柔得可怕，"记得我们的协议吗？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而我想让它......更完美。"

某种冰冷的液体被涂抹在Risk的乳尖，立刻引起一阵刺痛和异常的肿胀感。Risk低头，惊恐地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变成不自然的深粉色，比平时肿大许多，周围皮肤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

"第一阶段激素治疗很成功。"Richard对助手们说，同时戴上医用手套，"乳腺组织已经发育到可生产状态。"

Risk的耳朵紧贴着头皮。生产？激素治疗？他回想起过去两周Richard每天强迫他服用的那些药丸，那些让他胸部敏感、情绪波动的不明药物......

"求你了......"Risk的声音破碎，"不要这样......"

Richard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放松，亲爱的。很快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他转向医疗设备，"开始注射催乳素复合剂。"

针头刺入Risk胸部的瞬间，狼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不是由于疼痛——麻醉确实有效——而是那种被侵入、被改造的绝对恐怖感。液体注入时，他能感觉到冰冷的扩散感顺着乳腺组织蔓延。

"很好。"Richard轻抚他的脸颊，"现在植入微型泵和感应器。我想随时监控你的产量和质量。"

Risk闭上眼睛，试图逃离这个噩梦。但金属器械的咔嗒声和医护人员的专业对话不断侵入耳膜。他的身体正在被改造，被变成某种......不一样的东西。而最可怕的是，他签署了同意书——在那个灵魂破碎的夜晚，为了换取Lars的安全。

手术持续了约一小时。当最后一块敷料贴在他肿胀的胸部时，Risk已经陷入一种麻木的恍惚状态。Richard解开束缚带，轻松地将瘫软的狼人抱起。

"表现不错。"虎人低声称赞，抱着Risk走向恢复室，"再过几小时，我们就能看到初步成果了。"

恢复室更像是一间豪华卧室，只是配备了医疗监控设备。Richard将Risk放在圆形大床上，细心地为他盖上丝被。狼人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乳头处的绷带随着每次呼吸轻微起伏。

"为什么？"Risk最终问道，声音空洞，"为什么要这样做？"

Richard坐在床边，手指梳理Risk耳后的毛发。"因为可以。"他简单地说，"因为我想看看能把你变成什么。因为......"他的手指突然用力，让Risk因疼痛而瑟缩，"......我需要你永远记住谁是你的主人。"

Risk别过脸，不愿让Richard看到眼中的泪水。但虎人强硬地扳回他的下巴，强迫对视。

"看着我，Risk。"Richard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情绪，"我要你清楚地看到这一刻——你不再是军人，不再是头狼，甚至不再是完整的人。你是我的创造物，我的宠物，我的......"他的拇指擦过Risk的唇瓣，"......艺术品。"

Risk想反驳，想怒吼，但药物和手术带来的虚弱让他只能发出一声呜咽。更糟的是，部分自己正在接受这个评价——那个戴着项圈、乳头被改造、蜷缩在主人床上的生物，确实不再是Risk Silvermane少将了。

Richard的表情柔和下来。"休息吧。"他站起身，"六小时后我会回来检查进展。希望到时你能......产出。"

门关上后，Risk终于允许自己颤抖。他小心翼翼地触碰胸前的绷带，立刻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和奇怪的......悸动。那种感觉不完全是痛苦，还混杂着某种令人作呕的快感。Risk迅速缩回手，仿佛被烫伤。

他尝试下床，但双腿像果冻一样无力。药物仍在系统中发挥作用，让世界蒙上一层模糊的薄纱。最终他放弃挣扎，瘫回枕头上。枕套散发着Richard的雪松气息，无处不在的提醒。

Risk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醒来时胸前的感觉明显不同了——一种胀痛和奇怪的潮湿感。他低头，惊恐地发现绷带中央有两处深色湿痕。

"正好赶上。"Richard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虎人已经换了一身黑色便装，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金属装置。"让我们看看我的小母狼产出了什么，嗯？"

Risk本能地用双臂护住胸部，但Richard轻易地制住他的手腕，用一根丝带将它们绑在床头。

"不......求你了......"Risk哀求道，尾巴紧紧夹在两腿间。

Richard无视他的乞求，专业地揭开敷料。Risk的乳头现在肿胀得几乎呈莓红色，顶端还渗着乳白色液体。虎人满意地哼了一声，用手指轻触那滴液体，然后举到Risk眼前。

"看，小狗。你的身体已经学会服从了。"

Risk别过脸，但Richard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那滴挂在爪尖的乳汁。耻辱感如潮水般涌来，Risk的胃部翻搅，却无法移开视线。

"尝一尝。"Richard将手指按在Risk的唇上，"你自己的味道。"

Risk咬紧牙关，但Richard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嘴呼吸。那滴液体滑入舌尖，味道出乎意料地甜，带着轻微金属味。Risk的胃部再次翻腾，但某种更深处的本能却对这种味道产生反应——哺育的本能。

"好孩子。"Richard松开钳制，拿起那个金属装置，"现在正式收集。"

Risk惊恐地发现那是一个精密的吸乳器，设计得刚好适合他被改造过的乳头。当冰冷的金属针穿上他的胸部，再挂上钢环时，Risk发出一声哽咽的抽气。

"放松。"Richard启动设备，"紧张会影响产量和质量。"

吸力开始的瞬间，Risk弓起背，爪子抓紧床单。那感觉太奇怪了——不完全是疼痛，而是一种深层的、几乎原始的拉扯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乳汁被从体内抽出，看到白色液体顺着透明导管流入收集瓶。

"漂亮。"Richard观察着流量，手指轻抚Risk紧绷的腹部，"第一次就有15毫升。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小母牛。"

Risk想反驳，想怒吼，但吸乳器持续的节奏似乎吸走了他的反抗意志。随着每次抽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尾巴不自觉地颤抖。最令他恐惧的是，身体开始对这种感觉产生反应——一种深层的、生理性的满足感，与心理上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

"看，你硬了。"Richard轻笑，手指轻弹Risk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身体比心灵诚实，不是吗？"

Risk闭上眼睛，不愿面对这个可耻的现实。但Richard似乎决心让他体验每一个羞辱的细节。虎人俯身，舌头代替吸乳器环绕上Risk的左乳头，同时手指继续刺激右胸。

"不......停下......"Risk的抗议变成一声呜咽，身体背叛意志地拱起。

Richard的舌头又热又粗糙，与冰冷的机器形成鲜明对比。他吸吮的方式既精准又残忍，每一次拉扯都让Risk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收集瓶中的液面迅速上升，Risk的爪子撕破了丝质床单。

"产量超标。"Richard松开嘴，满意地观察成果，"看来我的银狼有天赋。"

Risk瘫在床上，精疲力尽，乳头红肿湿润，乳汁仍在缓慢渗出。Richard小心地取下吸乳器，用湿巾清洁他的胸部，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珍贵物品。

"第一阶段完成。"Richard解开Risk手腕的束缚，抚摸他酸痛的手臂，"第二阶段今晚开始。"

Risk艰难地吞咽。"还有......第二阶段？"

Richard的微笑让Risk的血液凝固。"噢，亲爱的。"虎人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刚刚开始。"

当晚，Risk被带到一间从未见过的圆形房间。墙壁上镶嵌着镜子，中央是一个升高的平台，周围摆放着几把椅子。更可怕的是，椅子上已经坐着五名战俘和士兵——包括那个曾骂他"叛徒杂种"的老狼人士兵。

"今晚的课程是服从。"Richard牵着他脖子上的锁链走进房间，"你要学会接受各种......关注。"

Risk的尾巴紧紧夹在两腿间，本能地后退，但Richard的拉扯迫使他向前。锁链被扣在平台中央的环上，让Risk只能站在聚光灯下，暴露在所有人贪婪的目光中。

"诸位。"Richard宣布，"如我所承诺的，我的宠物今晚可供......品尝。规则很简单：不准永久性损伤，不准插入式性交，其他随意。"他轻弹Risk的乳头，引起一阵颤抖，"特别是这对新玩具，我很好奇它们能承受多少......关注。"

Risk的瞳孔收缩成细线。这不是惩罚，不是审讯，而是纯粹的羞辱——将他从军人贬低为公共玩物。他想反抗，想撕咬，但Richard提前给他注射的药物让四肢沉重如铅。

"谁先来？"Richard环视房间。

老狼人立刻站起来，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嘴角扭曲成一个狰狞的笑容。"我来教教这个小叛徒什么是真正的服从。"他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每个字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Risk被粗暴地推倒在冰冷的金属平台上，爪子无力地抓挠着光滑表面，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老狼人粗糙的手掌像铁钳般抓住他的胸部，指甲陷入乳肉，毫不留情地挤压那已经因药物作用而异常敏感的乳头。乳汁呈弧线喷射而出，溅在Risk自己的腹部和对方的手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看看这个，"老狼人嗤笑着，故意将沾满乳汁的手指举高，让液体滴落在Risk脸上，"我们的银狼将军变成了什么？一头会产奶的乳牛！"他猛地扯动Risk胸前的金属乳环，引得后者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整个大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嘲笑声。Risk感觉血液涌上脸颊，但更令他恐惧的是，随着每一次羞辱性的触碰，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反应——那完全违背他意志的可耻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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