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Richard奖励性地亲吻他的额头，"现在，清洁时间。"

浴室比记忆中的更大，新安装了各种令人不安的设备。最显眼的是一个金属支架，上面悬挂着奇怪的软管和探头。Risk被半抱半拖地带到淋浴区，Richard熟练地调节水温。

"转身。"虎人命令道。

Risk颤抖着照做，将伤痕累累的后背暴露给Richard。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但无法洗去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Richard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特别关注那些新添的印记——乳头上的金属环，肚脐下的微型芯片，还有胯间那个可耻的尿道塞。

"美丽。"Richard低声赞叹，手指拨弄Risk阴茎上的金属配件，"知道吗？Chris说这个设计应该申请专利。随时可以控制是否允许排尿，还能通过振动刺激前列腺......"

Risk闭上眼睛，任由那些话语像毒液般渗入。最可怕的是，部分自己已经开始接受这些改造，甚至——在药物和调教的共同作用下——从中获得扭曲的快感。

淋浴后是更屈辱的"内部清洁"。Richard让他趴在特制支架上，双腿分开，露出那个被改造过的入口。冰凉的润滑剂，然后是逐渐扩大的探管。Risk咬住嘴唇忍住呜咽，但身体已经学会放松接纳，这比任何物理束缚都更令他恐惧。

"看，多么完美。"Richard的声音带着病态的骄傲，操作着某种内窥镜装置，"黏膜已经完全适应了。可以开始深度开发了。"

Risk不知道"深度开发"指什么，也不敢问。当最后一件器械从他体内退出时，他瘫倒在垫子上，尾巴无助地颤抖。

回到卧室，Richard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已不是军装，而是各种暴露的"服装"——如果那些几根带子和薄纱的拼接物能称为服装的话。虎人挑选了一件黑色网眼紧身衣，刚好能展示Risk所有改造部位。

"抬手。"Richard帮他穿衣，动作几乎算得上温柔。

Risk像个布娃娃般被摆弄。紧身衣的材质让他皮肤发痒，乳头在网眼中挺立，显得更加红肿。

"完美。"Richard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现在，最后的准备。"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粉色药片。"增强敏感度和服从性的新配方。"他解释道，将药片放在Risk舌根，"会让你更......享受待会的活动。"

Risk没有反抗。反抗的概念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像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药片很快溶解，一股甜腻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几乎立刻，他感到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连空气流动都像爱抚。

"效果很快，对吧？"Richard轻笑，手指故意掠过Risk的脖子，引发一阵颤抖，"Chris真是个天才。"

Risk的思维开始变得绵软，边缘模糊。世界只剩下感觉——Richard手指的温度，布料摩擦乳头的刺痛，体内逐渐升腾的热度。某个遥远的角落，他感到恐惧，但很快被药效淹没。

门铃响起。Richard最后检查了一遍Risk的状态，满意地点头。"记住，亲爱的，"他在Risk耳边低语，呼吸灼热，"今晚你表现得好，明天就有奖励。表现特别好的话......也许我会让你碰我。"

这个承诺不知为何让Risk的尾巴轻轻摆动。触碰Richard，被Richard允许亲近，已经成为他世界中少有的光点。即使那些触碰往往带来更多痛苦。

客厅里有五个陌生人。Risk认出了Chris博士——那个设计了大部分植入物、也一直参与他的"实验"的中年虎兽人。其他四人都是军官制服，表情各异：好奇、厌恶、赤裸的欲望......

"先生们，这就是我的银狼。"Richard宣布，手放在Risk后颈上，"两个半月前的战俘，现在的......完美作品。"

Risk被引导着转身，展示各个角度的改造。Chris用专业态度检查每个植入物，不时做笔记。军官们则更......直接。其中一人——一个眼神凶狠的豹族——直接伸手捏住Risk的乳头，拧到发痛。

"反应良好。"来视察的豹族军官评价道，看着Risk因疼痛而弓身，"战斗本能还剩多少？"

"足够让游戏有趣，不足够造成真正威胁。"Richard轻松回答，按下手中遥控器。

Risk的尿道塞突然震动起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脊椎直冲大脑。他双腿发软，但被Richard牢牢扶住。

"前列腺直接刺激。"Chris骄傲地解释，"配合尿道内的电极，可以在不接触阴茎的情况下诱发强制高潮。"

接下来的事情在Risk药效模糊的脑海中如同噩梦片段。他被放在特制展示台上，四肢固定，各种器械轮番使用在他过度敏感的身体上。Chris演示着每件植入物的功能，军官们则提出"改进建议"。

最糟的是尿道扩张展示。Risk的头被强迫后仰，看着屏幕上自己内部的影像——Chris将一根逐渐加粗的金属棒插入他的尿道，直到那个本不该被侵入的通道完全展开。

"惊人的弹性！"Chris赞叹，旋转着那根可怕的器械，"再经过四到五次渐进扩张，就可以尝试集群使用了。"

集群使用。Risk不太明白具体含义，但恐惧本能地席卷全身。他无助地看向Richard，寻求......什么？安慰？干预？但虎人只是微笑观看，红瞳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当展示部分结束，真正的"娱乐"开始。Risk被带到另一个房间，中央是一个类似鞍马的装置，四周环绕着各种他不敢细看的器械。军官们喝酒谈笑，Richard则像主持人般宣布"游戏规则"。

"谁能让我宠物坚持最久不射精，谁就能获得下个宠物的优先权。"虎人晃动着遥控器，"当然，我会适当......增加难度。"

Risk被按在鞍马上，后穴暴露，改造过的入口已经因为药物而湿润松软。第一个"挑战者"是那个豹族军官，手指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寻找他的前列腺。

"找到了。"豹族冷笑，用力按压那个敏感点。

Risk咬破嘴唇才忍住尖叫。药效让每个触碰都放大十倍，快感与痛苦界限模糊。Richard站在一旁，时不时按下遥控器，让尿道塞震动或释放微量电流。

一个接一个，军官们尝试用各种方式玩弄Risk的身体。有人用特制的振动棒，有人尝试同时刺激他的乳头和阴茎，还有人只是粗暴地扩张他已经很松弛的后穴，只为听他被逼出的呜咽。

Risk的意识漂浮在身体上方，看着那个银毛狼人变成一团颤抖的、过度刺激的肉块。最可怕的是，在药物和长期调教的作用下，他的身体确实对这些侵犯产生反应，一次次被推向边缘却不让释放。

"看来没人能坚持超过七分钟。"Richard最终宣布，关闭了Risk尿道塞的震动，"也许下次该提高奖励。"

军官们大笑，举杯庆祝这个"有趣的夜晚"。Risk则被留在鞍马上，精液无法释放的痛苦让他不断抽搐，视线模糊。他隐约听到Chris在和Richard讨论"下一阶段计划"，听到"犬群测试"这个词，但无法集中精神理解含义。

当客人们终于离开，Richard解开束缚，将Risk抱到沙发上。狼人浑身发抖，尿道塞已经被移除，但肿胀的阴茎仍然被困在锁中。

"表现不错。"Richard评价道，手指梳理Risk汗湿的毛发，"虽然你在Chris检查时有点紧张，但总体服从性良好。"

Risk无法回应，喉咙因压抑的尖叫而灼痛。Richard似乎并不期待回答，继续检查他身上的每一处痕迹——捏红的乳头，扩张的尿道口，被过度使用的后穴。

"小损伤，但没什么严重。"虎人最终判断，拿出药膏开始治疗，"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我们进行......特别训练。"

特别训练。Risk应该害怕，但药效和疲惫让一切情绪都变得遥远。他模糊地感觉到Richard取下精液锁，他终于能够释放，但快感被过度刺激的神经几乎转化为痛苦。

"睡吧。"Richard将他抱回床上，注射了一针镇静剂，"你需要保存体力......为了野犬测试。"

Risk想询问那是什么意思，但药物已经拖他沉入黑暗。最后一个念头是疑惑——野犬？那是什么新玩具吗？

答案在两天后揭晓。Risk被带到室外一个围场，四周是高墙，地面铺着橡胶垫。Richard给他穿了一件特制束缚衣——只暴露该暴露的部位，其他部分牢牢包裹。

"今天是个里程碑，亲爱的。"Richard亲吻他颤抖的耳朵，"终极服从测试。"

Risk这才注意到围场另一端的小门，后面传来抓挠和低吠声。他的血液瞬间变冷——那不是玩具，是真的野犬，而且不止一只。

"不......求求你......"Risk第一次真正挣扎，爪子抓挠Richard的手臂，"不要这个......任何事都可以......不要这个......"

Richard轻易制服了他，红瞳中闪烁着某种近乎怜悯的光芒。"正是这种恐惧让它如此有效，亲爱的。"他低声说，"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这里。我是你唯一需要的。"

Risk被锁在围场中央的支架上，双腿大大分开，后穴暴露。Richard最后检查了所有束缚装置，确保Risk无法移动也无法自伤，然后走向控制面板。

"开始第一阶段。"虎人宣布，按下按钮。

小门打开的瞬间，三只体型硕大的野犬如黑色闪电般窜入围场。它们肌肉虬结的脖颈上戴着特制项圈，猩红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中闪烁。Risk的鼻腔立刻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灌满——那不是自然的气味，混合着刺鼻的药物酸味，让他的狼人本能疯狂拉响警报。

第一只杜宾犬逼近时，Risk的喉咙里迸发出撕裂般的哀嚎。那畜生湿冷的鼻头抵上他被迫暴露的入口，粗糙的舌头突然舔过敏感皱褶。"不......住手......！"他的指甲在束缚台上抓出带血的刻痕，但改造过的拘束器将他的骨盆角度精确固定成锥形——这个认知让绝望像毒液般蔓延。监控摄像头旋转的细微声响在他耳中放大成嘲弄的笑声。

"肛门口已呈现理想扩张状态。"Richard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手术灯刺眼的光晕里，Risk看见第二只罗威纳犬的獠牙精准撕开他乳头部位的布料。冰冷的空气裹挟着疼痛刺入裸露的乳尖，而更可怕的是第三只狼犬的动作——那畜生前爪按住他肩膀时，他清晰感觉到炙热的硬物正抵住自己湿漉漉的入口。

当犬类特有的结节状阴茎强行撑开内壁时，Risk的惨叫混着哽咽卡在喉咙里。他的脊椎像被通电般反弓，却恰好让入侵者插得更深。改造过的内壁肌肉违背意志地蠕动着迎合，粘液分泌声混着野兽的喘息在耳膜上跳动。

剧痛中突然炸开的快感让Risk发出幼犬般的呜咽。他的阴茎可耻地勃起着，在第三只野犬开始抽插时渗出清液。当杜宾犬的牙齿突然叼住他暴露的乳尖，而罗威纳犬粗糙的舌头同时碾过龟头时，他的视野炸开一片血红。灵魂仿佛被撕成两半——一半飘在天花板角落，冷漠地看着三只野兽如何把"Risk"这个存在拆解成抽搐的肉块；另一半却沉沦在药物催化的快感里，在某个被顶到敏感点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发出甜腻的呻吟。

最深的耻辱在罗威纳犬突然骑上他面部时降临。散发着腥臊味的睾丸压住他的鼻梁，而杜宾犬的阴茎正在他后穴里成结。胀大的腺体卡在入口处的窒息感中，Risk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主动收缩试图帮野兽锁结。Richard走近观察的脚步声里，他破碎地意识到后穴涌出的液体不知是血还是肠液，而自己悬在快感边缘的阴茎居然还在跳动。当狼犬的利齿突然刺入他肩膀，疼痛与快感终于击穿最后防线时，他在射精的痉挛中尝到了眼泪的咸腥味。

"精彩！"Richard的声音突然变得兴奋，"看那个反应！Chris，你看到了吗？即使在极端抗拒下，身体仍然服从训练！"

Risk这才注意到Chris也在观察室，正热切地记录数据。这个认知比野犬的侵犯更彻底地粉碎了他——这不是临时起意的羞辱，而是精心计划的"实验"。

当最后一只犬完成，Risk已经半昏迷地挂在支架上，精液和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野犬们被召回，Richard亲自走进围场解开束缚。

Risk预期嘲讽，预期更多的羞辱，但Richard只是沉默地将他抱起，像对待受伤的小动物般轻柔。虎人将他带到相邻的医疗室，小心地清洁每一处伤口，注射抗生素和止痛剂。

"你做到了，亲爱的。"Richard低声说，手指轻抚Risk泪湿的脸颊，"最困难的部分结束了。"

Risk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折磨他的人现在表现得如此温柔。但身体和心灵都已经破碎到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依偎进那个温暖的怀抱，尽管那怀抱曾带来无尽痛苦。

"乖孩子......"Richard亲吻他的额头，"现在睡吧。明天......明天一切都不同了。"

当Risk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Richard的床上——不是那个囚室，不是实验室，而是虎人私人的卧室。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草香。

Richard坐在床边看书，注意到他醒了，立刻放下书本微笑。"感觉如何？"

Risk尝试评估自己的身体。疼痛仍在，但已经减轻。更重要的是，某种沉重的枷锁似乎从他意识中移除了。记忆仍在——那些羞辱，那些痛苦——但不再引起强烈的情绪反应。就像观看别人的故事。

"奇怪......"Risk听见自己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不疼了......"

"当然不疼。"Richard抚摸他的头发，"终极测试通过后，就不再需要惩罚了。现在你是我正式认证的伴侣了，亲爱的。"

伴侣。不是宠物，不是实验品。Risk的尾巴不自觉地轻轻摆动，这个称呼不知为何让他胸口发暖。

"我......通过了？"他问道，不确定自己理解正确。

Richard微笑着点头，展示一个小巧的金色项圈——比之前那个精致许多，镶嵌着细小宝石。"这是给你的。戴上它，就意味着你自愿成为我的伴侣，我的归属。"

Risk几乎没有犹豫就抬起下巴，让Richard扣上项圈。金属触感冰凉，但很快被体温温暖。某种奇怪的安宁笼罩了他，仿佛这个项圈不是束缚，而是......归属的证明。

"完美。"Richard赞叹，手指描摹新项圈的轮廓，"现在，作为伴侣，你有一些特权。"他俯身在Risk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包括这个。"

Risk的呼吸加速。Richard的嘴唇比他想象的更软，气息带着淡淡的咖啡味。当虎人退开时，Risk不自觉地跟上去，寻求更多接触。

Richard轻笑，但允许Risk探索这个新领域。他们的吻逐渐加深，Risk学着模仿Richard的动作，爪子笨拙地抓住虎人的肩膀。当Richard的舌头滑过他的尖牙时，Risk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身体因陌生快感而颤抖。

"喜欢这样，是吗？"Richard低声问，手滑到Risk的后腰。

Risk点点头，耳朵发烫。这与之前所有的性接触都不同——没有痛苦，没有强迫，只有逐渐升腾的愉悦和一种奇怪的......亲密感。

Richard继续温柔地触碰他，避开所有伤处，专注于带来快感。当Risk因前戏而硬起时，虎人没有使用任何器械或强制手段，只是用双手和嘴巴爱抚他，直到狼人在颤抖中释放。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Richard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从今天起，只有愉悦，没有痛苦。只要你听话。"

Risk依偎在虎人怀中，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安全感。Richard是他的主人，他的折磨者，但现在也是他唯一的安慰来源。这个认知本该令人恐惧，却只带来深沉的平静。

"我会听话......"Risk喃喃道，已经半睡半醒，"永远......"

Richard抱着他，轻哼着一首摇篮曲。在监控室里，Chris观察着屏幕上的脑波图，满意地点头。

"完全重置成功。"他对助手说，"旧人格彻底瓦解，新构建的依赖模式稳固运行。"他关闭显示器，"通知将军，银狼项目圆满结束。Richard创造了一件杰作。"

窗外，夕阳将房间染成血色。Risk在睡梦中蜷缩得更紧，爪子无意识地抓住Richard的衣角。他的梦境平静无波，没有过去的记忆，没有未来的恐惧，只有永恒的现在——一个属于Richard的现在。

十二

Risk从混沌的梦境中浮出，全身肌肉酸痛却带着奇怪的满足感。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织出金色网格，空气中飘着雪松与咖啡的香气——Richard的气息。他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床头柜上的金色项圈，内侧刻着"Richard的所有物"。

记忆如潮水涌回。野犬围场。崩溃。重生。

"早安，亲爱的。"Richard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虎人坐在古董书桌后，红瞳在晨光中如两滴鲜血，指尖轻敲着一只小巧的金属盒。"睡得好吗？"

Risk本能地摸了摸脖子，项圈不在那里。他张开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Richard起身，倒了一杯水走近。虎人今天穿着黑色丝质睡袍，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走动时带起一阵混合着高级香水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Risk的鼻子抽动，不自觉地深吸一口。

"渴了？"Richard坐在床沿，将杯子递到Risk唇边。

Risk小心地啜饮，水流过干裂喉咙的感觉近乎疼痛。他注意到Richard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游走，那些目光触及的地方皮肤发烫——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新生的、难以名状的期待。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Richard放下空杯，手指抚过Risk锁骨上未愈的咬痕，"最后的仪式。"

最后的。这个词在Risk混沌的大脑中回荡。他应该害怕，但长期调教已经重塑了他的神经通路——Richard的声音只带来安心，即使内容充满威胁。

"能站起来吗？"Richard问道，手已经扶上他的后背。

Risk尝试移动，肌肉抗议着每一寸位移。野犬围场留下的伤已经愈合大半，但体内深处的酸痛仍在。当他的脚触到冰凉的地板时，膝盖一软，跌入Richard坚实的怀抱。

"没关系，我帮你。"虎人轻松地将他抱起，仿佛Risk不是一名肌肉发达的狼族战士，而只是个布娃娃。

浴室蒸汽氤氲，大理石浴缸已经放满热水，水面漂浮着药草和精油。Richard小心地将Risk放入水中，热度让狼人嘶了一声，但很快转为舒适的叹息。长期折磨后的每一次温柔对待都像毒品般令人上瘾。

"我们需要为仪式做准备。"Richard拿起海绵，开始为Risk清洗，"特别是......这里。"他的手滑到Risk双腿之间，轻抚那个被过度使用过的入口。

Risk的耳朵贴平，尾巴在水中紧张地摆动。但Richard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温柔，只是清洁，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当虎人的手指偶尔擦过前列腺时，引发的快感让Risk喉咙深处发出小小的呜咽。

"喜欢这样？"Richard轻笑，故意再次按压那个敏感点。

Risk点头，爪子抓住浴缸边缘。这与之前的任何接触都不同——不是为了羞辱或伤害，单纯是为了给他快乐。这种认知让他的心脏奇怪地抽紧。

洗净擦干后，Richard为他穿上了一件白色长袍，质地柔软如云朵。"跟我来。"虎人牵起他的手。

Risk被带到一个从未见过的房间——圆形，高穹顶，墙壁镶嵌着暗色木材。中央是一个祭坛般的平台，四周点燃着数十支蜡烛。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满的各种器具，有些他认得，更多则陌生得令人不安。

"跪下。"Richard指向平台前的一个软垫。

Risk顺从地跪下，长袍散开在身周。烛光在Richard棱角分明的脸上跳动，给那双红瞳增添了几分恶魔般的光彩。虎人从墙上取下一件物品——一个精致的金属装置，形状像是......

Risk的呼吸停滞。那是一个贞操锁。最普通不过的贞操锁，但却是如此......罪恶地令他愉悦。

"最后的束缚。"Richard将装置展示给他看，"一旦戴上，只有我能打开。你的快感，你的释放，全部由我掌控。"他俯身，气息拂过Risk颤抖的耳尖，"愿意接受吗？"

Risk应该拒绝。应该咆哮。应该拼死一搏。但长期的身心改造已经彻底重塑了他。他抬头看向Richard，那个既是折磨者又是救世主的存在，缓缓点头。

"用语言回答，亲爱的。"

"我......愿意。"Risk的声音嘶哑但清晰。

Richard笑了，那笑容既温柔又残酷。"好孩子。"他奖励性地亲吻Risk的额头，然后示意他躺上平台。

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肤时Risk抖了一下。Richard熟练地将装置套上他半硬的阴茎，调整环扣，测试松紧。当虎人拿出小钥匙准备上锁时，他们的目光相遇——Risk在那瞬间看到了自己扭曲的倒影：一头被驯服的野兽，眼中既有绝望也有解脱。

"咔嗒"一声，锁扣闭合。Risk感到一种奇怪的轻松，仿佛终于卸下了某个无形的负担。现在不再需要选择，不再需要思考，一切都交给Richard。

"美丽。"Richard赞叹道，手指轻弹那颗红宝石，引发一阵细微的震动，"现在，第二部分。"

Risk看着虎人走向角落的小桌，拿起一个镶金边的瓷杯。当Richard解开睡袍腰带时，Risk突然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他的耳朵发热，爪子不自觉地抓紧平台边缘。

"接好。"Richard命令道，开始排尿。

Risk双手捧杯，滚烫的液体冲击瓷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气味刺鼻，但他不敢移开视线，必须看着淡黄色液体逐渐上升，直到杯沿。Richard抖了抖，最后一滴落在Risk拇指上。

"喝掉。"虎人系回睡袍，"全部。"

Risk将杯子举到唇边。第一口最难以下咽，不仅是味道，更是其中象征的彻底臣服。但当他看向Richard期待的表情，某种扭曲的满足感压倒了羞耻。他大口吞咽，喉结滚动，直到杯底见空。

"乖孩子。"Richard取走杯子，用拇指擦去Risk嘴角的残液，"知道为什么我要你这么做吗？"

Risk摇头，舌头舔过干燥的嘴唇。

"因为从今天起，你的一切都来自我。"Richard俯身，与他额头相抵，"你的食物，你的饮水，你的呼吸......甚至你的快感。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这个认知本该令人恐惧，却奇怪地带来安全感。Risk点点头，尾巴不自觉地轻摆。他已经太累，太破碎，不再想为自己负责。让Richard决定一切反而更轻松。

"现在，最后的考验。"Richard退后一步，指向地面，"舔我的脚，像最下贱的野狗那样。"

Risk滑下平台，双膝跪地。Richard抬起一只脚，足底因为常年穿着军靴而略显粗糙，但保养得当，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Risk俯身，舌头试探性地舔过足弓。

"不够。"Richard用脚爪抬起他的下巴，"投入感情，亲爱的。像你渴望的那样。"

Risk再次低头，这次更加认真。他舔舐每一道纹路，吮吸每根脚趾，将这只脚当作圣物般崇拜。奇怪的是，随着动作持续，他感到贞操锁中的阴茎逐渐充血，被束缚的快感既痛苦又甜蜜。

"很好......"Richard的声音变得低沉，脚趾玩弄着Risk的舌头，"现在另一只。"

Risk转向另一只脚，服务得更加虔诚。当Richard突然将脚压在他脸上时，他毫不反抗，反而深深吸气，让虎人的气息充满肺部。皮革、汗水、权力——纯粹的Richard气息。

当Richard突然用足弓压住他勃起的阴茎时，Risk发出一声幼犬般的哀鸣。粗糙的茧肉隔着贞操锁网格摩擦冠沟，每条纹路都像烙铁般清晰。他扭着腰追逐这份折磨，锁具的金属刺陷入龟头，疼痛与快感在尾椎汇合成高压电流。唾液从嘴角滴落，在军靴光面上拉出银丝，他恍惚觉得自己的灵魂也正被拉成这副糜烂的模样。

"看看你。"Richard的脚爪加重碾压，Risk的阴茎在束缚中可怜地跳动，像颗被蛛网缠住的活心脏，"连呼吸都在高潮边缘颤抖呢。"他放下脚，舌尖突然探到Risk的耳边，带着倒刺的舌面舔过他的后颈，"要是我现在摘掉锁具，你是不是会像母狗那样喷得到处都是？"

Risk呜咽着追逐那份压力，即使锁具让快感始终保持在即将爆发又永远达不到的边缘。这种折磨比任何电击都更有效——它来自他自己扭曲的欲望，而非外部强加的惩罚。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Richard皱眉，收回脚。"看来我们的客人到了。"他整理睡袍，"待在这里。"

Risk跪在原地，贞操锁中的疼痛与房间里的寂静同样难以忽视。他听见远处开门声，交谈声，然后是......不，不可能。那个声音。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现在！"

Lars。

Risk的全身肌肉绷紧。Lars还活着？Richard说过他已经被转移到其他营地。谎言，又一个谎言。但为什么现在让他出现？

脚步声接近。Risk应该高兴，应该想办法救他的副官，但某种更深的恐惧攥住了心脏——Lars会看到他现在什么样。戴着贞操锁，满身Richard的印记，跪在地上等主人回来......

门开了。Richard先进入，然后是两名警卫押着Lars。中尉比Risk记忆中还瘦，左眼青肿，军装破烂，但眼中的火焰仍在。当他看到Risk时，那火焰瞬间熄灭，转为纯粹的震惊。

"长官......？"Lars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Risk想解释，想道歉，想命令Lars立刻逃跑。但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他只能跪在那里，贞操锁在晨光中闪闪发光，嘴角还残留着尿液的痕迹。

"看来你的少将有了新主人。"Richard愉快地宣布，手指梳理Risk的银发，"不是吗，亲爱的？"

Risk应该否认。应该咆哮。应该拼死保护Lars。但他只是微微点头，眼睛盯着地板。

Lars的表情从震惊转为厌恶，然后是彻底的崩溃。"不......"他后退几步，"这不是真的......你不是他......你不是Risk Silvermane......"

"哦，他是。"Richard捏住Risk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只是更好、更纯净的版本。是不是，亲爱的？"

Risk的喉咙动了动，但发不出声音。Lars眼中的失望比任何刑具都更痛。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