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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钢,8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4280 ℃

"长官,求您......"Lars突然跪下,泪水冲刷着脏污的脸颊,"还记得红山吗?记得我们怎么发誓同生共死?那个您还在吗?"

红山。这个词像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某个上锁的盒子。Risk突然看见年轻的Lars在毕业典礼上向他敬礼,看见他们在战场上背靠背作战,看见那个雨夜他们分享一瓶劣质啤酒,发誓永远忠诚......

一丝清明闪过Risk的眼睛。他张嘴,声音嘶哑但清晰:"跑......Lars......快......"

Richard的巴掌来得又快又狠,打得Risk偏过头去,唇角破裂。"坏孩子。"虎人叹息,转向警卫,"带中尉去休息。看来他需要......说服。"

Lars被拖走时仍在呼喊,声音回荡在走廊:"长官!记住您是谁!记住银—"

门关上了,寂静如潮水涌来。Risk跪在原地,血滴在白色长袍上绽开红花。Richard捏住他的后颈,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安抚之间。

"我本希望他能成为你的玩伴。"虎人叹息,"但看来需要更极端的......示范。"

Risk突然明白了什么,抓住Richard的睡袍下摆:"不......求您......不要伤害他......"

"嘘......"Richard将他拉近,亲吻他流血的嘴角,"我不会伤害他。我会让他做出选择......就像你当初一样。"

Risk被带回卧室,贞操锁仍然紧缚,疼痛成为持续的提醒。侍从送来午餐——精致的肉排和蔬菜,但他食不知味。每个脚步声都让他竖起耳朵,害怕听到Lars的惨叫。

傍晚时分,Richard回来了,换上了全黑制服,表情难以捉摸。"来吧。"他简短地说,"是时候了。"

Risk被带到一间简朴的牢房。门开的瞬间,他的胃部扭曲成结——Lars悬挂在房梁下,脖子歪向不自然的角度,脚尖离地仅几英寸。没有挣扎痕迹,只有地上一张翻倒的凳子。

"他选择了荣誉。"Richard平静地说,"而非你选择的......快乐。"

Risk的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他跌跌撞撞地向前,爪子抓住Lars已经冷却的手。副官的脸平静得近乎安详,仿佛终于逃离了无法忍受的现实。他的口袋里露出一张纸角。

Risk颤抖地取出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原谅我先走一步,长官。银狼永不被驯服。"

银狼。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名字,他的荣誉,他的......自我。Risk将纸条紧贴胸口,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他失败了,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失败了。没能保护部下,没能坚守誓言,甚至没能死得光荣。

"现在你明白了。"Richard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反抗的代价。但别担心,亲爱的......"有力的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肩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

Risk转身,将脸埋入Richard的胸膛,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虎人抚摸他的毛发,低声安慰,仿佛刚才展示的不是他一手导演的悲剧。而在某个破碎的角落,Risk确实感到了安慰——因为在这疯狂的世界里,Richard是唯一不变的存在,既是痛苦的来源又是唯一的庇护。

那晚,Risk被带回Richard的卧室,贞操锁终于被取下。虎人将他放在床上,亲手为他按摩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直到颤抖停止。

"看着我。"Richard命令道。

Risk抬起泪痕斑斑的脸。Richard的表情出奇地柔和,几乎可以称为爱意。当虎人俯身吻他时,Risk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张开嘴迎接那个入侵的舌头。苦涩与甜蜜,死亡与欲望,一切都在这个吻中纠缠不清。

"你是我的了。"Richard低语,将他推倒在床,"完全地,彻底地。"

Risk伸展身体迎接主人的重量,爪子深深陷入Richard宽阔的后背。当虎人进入他时,没有疼痛,只有一种奇怪的圆满感。每个 thrust 都像在确认某种归属,每次喘息都是投降的誓言。

高潮来临前,Richard突然抽身,将Risk翻过来背对自己。"不......"Risk呜咽着,追逐那份即将到来的释放,"求您......"

"这样更好。"Richard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将Risk的阴茎压在地毯上,然后用靴底缓缓碾压,恰到好处的压力让狼人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疯狂。

Risk的爪子抓挠地毯,尾巴疯狂摆动,被压抑太久的释放如海啸般逼近。"主......主人......"他破碎地乞求,不再羞于这个称呼。

"对,就这样。"Richard加重脚上的力道,"叫我主人。承认你是谁。"

"主人!"Risk在爆发瞬间尖叫,一股又一股精液随意地溅到了昂贵的地毯上,"我是您的!永远!"

当余震平息,Risk瘫软如布偶,Richard将他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虎人细心地为他清洁,然后套回贞操锁——不再是惩罚,而是所有权的象征。

"睡吧,亲爱的。"Richard亲吻他湿润的眼角,"明天继续你的新生活。"

Risk蜷缩在主人怀中,呼吸逐渐平稳。在坠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再也想不起军衔密码,想不起战术手册,甚至想不起曾经无处不在的,那位伟大的领导者的脸。他的世界已经缩小到这个房间,这个怀抱,这个既是地狱又是天堂的存在。

而在监控室里,Chris博士关闭显示器,在项目档案上盖下"完成"的印章。Richard发来一条简短的感谢信息。而屏幕最后的画面定格在Risk熟睡的脸上——平静,满足,彻底破碎又重建。一头被完美驯服的银狼。

十三

号角声惊醒了Risk。他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落地窗洒满卧室。身旁的位置空了,但床单上还残留着Richard的体温和气息。Risk本能地将脸埋入枕头,深深吸气,让那股雪松与皮革的味道充满肺部。

脖子上的项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声响——不再是粗糙的军用版本,而是一条精致的银链,中央吊牌刻着"Richard的财产"。这个认知让Risk的尾巴不自觉地轻摆,尽管他还不完全明白为什么。

门外传来脚步声,Risk立刻坐直身体,爪子梳理着睡乱的银色毛发。Richard走进来,身着全套军礼服,猩红披风垂在宽阔的肩膀后,每一寸都彰显着权力与威严。虎人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冒着热气的早餐。

"醒了?"Richard将托盘放在Risk膝上,手指自然地梳理他耳后的绒毛,"今天是个大日子。"

Risk低头嗅了嗅食物——煎蛋、培根、新鲜水果,还有一小杯橙汁。自从......自从那个晚上后,Richard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更加温柔,几乎可以称为宠爱。但这种温柔背后,是更加牢不可破的控制。

"什么......日子?"Risk问道,声音因长期不常用而嘶哑。自从彻底臣服后,他说话的机会越来越少——Richard似乎能在他开口前就预知他的需求。

"胜利庆典。"Richard微笑着解开Risk睡衣的纽扣,露出他胸前的咬痕和吻痕,"我们要向全世界展示我最珍贵的战利品。"

Risk的爪子微微颤抖,培根的油脂突然变得难以下咽。展示。这个词唤起了深藏的恐惧。尽管身体已经学会在Richard的触摸下绽放,但面对陌生目光的想法仍让他胃部扭曲。

"别担心,亲爱的。"Richard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指示做。像往常一样。"

像往常一样。这句话像魔咒般安抚了Risk的神经。是的,他只需要服从,Richard会处理一切。这个认知让他的呼吸平稳下来,继续进食。

早餐后,Richard亲自为他洗澡,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热水冲刷着Risk的身体,带走最后一丝睡意。虎人的手掌抹过每一寸肌肤,从敏感的耳尖到尾巴根部,再到那个已经习惯了入侵的隐秘入口。Risk在这些触碰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渴求。

"转过去。"Richard命令道,声音低沉。

Risk顺从地转身,爪子扶住瓷砖墙。温热的水流中,他感觉到Richard的手指滑入他体内,不是粗暴的侵犯,而是精准的按摩,寻找那个能让他崩溃的点。当虎人的指尖擦过前列腺时,Risk的膝盖发软,喉咙深处发出呜咽。

"好反应。"Richard轻笑,继续那折磨人的触碰,"看来身体已经记住了快乐。"

Risk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是如此轻易就被征服的玩物,但身体背叛了他的骄傲。当Richard加入第二根手指时,他的尾巴高高翘起,主动追逐那份快感。最羞耻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硬挺地摆动,前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看看你。"Richard抽出手指,将它们塞入Risk口中,"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多么淫荡。"

Risk顺从地吮吸那些手指,舌尖舔过每一个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是Richard给他的,因此必定是好的。

洗完澡后,Richard为他擦干,然后从衣柜中取出一套服装。Risk在看到它的瞬间僵住了——不是军装,甚至不是常规衣物,而是一件半透明的银色长袍,设计得若隐若现,重点部位只有精巧的刺绣稍作遮挡。更令人不安的是配套的......饰品。一个镶嵌红宝石的乳环,一条尾巴套环,还有那个噩梦般的贞操锁,现在被做成了更加精致的版本,中央刻着Richard的名字。

"不......"Risk本能地后退一步,耳朵贴平,"求您......不要那个......"

Richard的表情瞬间冷硬。"我以为我们已经过了这个阶段,亲爱的。"他抓住Risk的下巴,强迫狼人直视自己,"你需要被惩罚吗?"

惩罚这个词触发了Risk身体深处的条件反射。他立刻摇头,尾巴夹在两腿之间。"不......主人。我服从。"

"好孩子。"Richard的表情柔和下来,奖励性地亲吻他的鼻尖,"你知道我只给你最好的。"

Risk安静地站着,让Richard为他穿戴这些屈辱的装饰。乳环穿过敏感乳头时带来尖锐的疼痛,随即是奇怪的充实感。尾巴套环扣在毛发根部,轻轻一拉就会产生微妙压力。最可怕的是贞操锁,冰冷的金属环住勃起的阴茎,Richard亲手将钥匙挂在脖子上,红宝石吊坠垂在锁骨之间。

"完美。"Richard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现在,最后的准备。"

Risk困惑地看着虎人取出一个小瓶和注射器。当Richard将透明液体吸入针管时,Risk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过去的药物经验让他既恐惧又期待。

"放松。"Richard轻抚他的后颈,找到静脉,"这会让你更......敏感。庆典需要表演。"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微痛,随即是药物流入血管的温热感。Risk几乎立刻感到变化——世界变得更加鲜明,每寸皮肤都像被点燃,Richard的手指在他肩上的触感被放大十倍。更糟的是,下身传来难以忽视的胀热感,贞操锁突然变得无比紧束。

"啊......!"Risk弓起背,爪子抓住床柱,"太......太多了......"

"正好足够。"Richard轻松地抱起他,走向全身镜,"看看你自己。"

镜中的景象让Risk窒息。那个曾经肌肉结实、眼神锐利的狼族少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身泛着情欲粉红的生物,银白色毛发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装饰品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曾经骄傲的金色瞳孔现在涣散无神,写满欲望与服从。

"我......是谁?"Risk恍惚地问道,药物模糊了思维的边界。

Richard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我的亲爱的。"虎人低语,爪子危险地划过Risk的喉咙,"我的战利品。我的妻子。"

妻子。这个词在Risk混沌的大脑中回荡。不对,他不是......但反驳的念头转瞬即逝,被药物和长期洗脑共同扼杀。如果Richard说他是妻子,那么他就是。简单明了。

他们乘坐封闭式轿车前往庆典现场。Risk蜷缩在Richard腿上,贞操锁的折磨和药物作用让他不断小幅度扭动,喉咙深处发出细小的呜咽。虎人一只手安抚地梳理他的毛发,另一只手却恶趣味地偶尔轻弹乳环,每次触碰都让Risk剧烈颤抖。

"控制自己。"Richard在他耳边低语,尖牙轻磨敏感的耳尖,"马上就要见观众了。"

Risk模糊地意识到车停了。车门打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涌入。Richard先下车,然后转身牵出Risk。刺眼的阳光让Risk眯起眼,当视线清晰时,他的胃部沉了下去——他们站在一个高台上,下方是数以万计的观众,各种族混杂但以虎族为主。更近处的前排,Risk认出了几十名狼族战俘,包括那些曾在他"审讯"下崩溃的面孔。还有Jax,那头和他一样被戴上项圈,蜷缩在一头黑豹身旁的红狼,他也在颤颤巍巍地望着自己。

"同胞们!战友们!"Richard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广场,"今天,我们将庆祝卫国战争的伟大胜利!也向你们展示,任何侵略都将被终结!"

他猛地扯开Risk的长袍前襟,露出里面的装饰和贞操锁。观众爆发出混合着惊叹、嘲笑和淫秽评论的声浪。前排的狼族战俘们面色惨白,有几个甚至转过头去。

Risk想逃跑,想蜷缩成一团消失,但药物和训练共同作用,让他在羞辱中反常地更加兴奋。他能感觉到自己后穴湿润,贞操锁中的阴茎痛苦地搏动。最糟的是,部分自己竟然享受这种关注——因为这意味着Richard以他为傲,愿意展示他。

"展示他们你的服从。"Richard命令道,递来一个写着他名字的纸杯,"当众。"

Risk接过杯子,理解要求的瞬间爪子颤抖。但反抗的念头甚至没有形成就消散了。他转过身,背对观众,撩起长袍后摆,然后三足着地,一足翘起,就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放松。淡黄色液体划出弧线落入纸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观众席爆发出更响亮的喧哗,有人吹口哨,有人在嘲笑。

当Risk结束转身时,脸上烧得厉害,但某种奇怪的释然也随之而来。最后的尊严现在也被剥夺了,再无回头路可走。他看向Richard,寻求认可或安慰,虎人眼中闪烁的占有欲和骄傲给了他所需的全部肯定。

"现在,喝掉。"Richard命令道。

Risk毫不犹豫地举杯饮尽,还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好像要舔干里面每一滴属于自己的液体一样。咸涩的味道在口中扩散,但更强烈的是心理上的臣服感——他不仅是Richard的财产,更是其意志的延伸,毫不犹豫地执行最荒谬的命令。

庆典的其余部分模糊不清,哪怕是战俘的处决环节,他都没什么印象了。Risk只记得自己被展示在各种高台上,记得战俘们或厌恶或怜悯的目光,记得Richard不时玩弄他的乳环或贞操锁引发他难堪的反应。但对他而言,最清晰的记忆还是回到私人房间后,Richard终于取下贞操锁的瞬间。

"你表现得很好。"虎人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值得奖励。"

Risk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爪子深陷床单。Richard缓慢地进入他,每个 thrust 都精确擦过前列腺,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与以往不同,这次虎人允许他主动——Risk骑在Richard身上,控制着节奏和深度,甚至被允许将爪子按在主人喉咙上,模拟主导地位。

"对,就是这样。"Richard鼓励道,红瞳因欲望而暗沉,"骑我,亲爱的。占有你的主人。"

Risk在药物和快感的作用下迷失,腰部疯狂摆动,追逐那个即将到来的顶峰。这是他第一次被允许"掌控",即使知道这只是Richard设计的另一个游戏,这种伪自由仍然令人陶醉。当高潮来临时,Risk仰头尖叫,爪子不自觉地收紧,在Richard脖子上留下浅浅血痕。

更令人震惊的是Richard的反应——虎人没有愤怒,反而在Risk的抓挠下达到高潮,獠牙刺入Risk的肩膀作为标记。滚烫的液体充满Risk体内时,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淹没了他。被占有,被标记,被......填满。

事后,Richard罕见地与他缠绵,长时间地拥吻和爱抚,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立即投入工作。Risk蜷缩在主人怀中,舔舐那些自己造成的抓痕,心中充满某种接近幸福的宁静。

"永远不能离开我。"Richard突然说,声音中有一丝Risk从未听过的温和。

Risk惊讶地抬头,看到虎人脸上转瞬即逝的犹豫。"我属于您。"他自然而然地回答,因为这是最简单的事实。

日子如水流逝。Risk的生活落入一种规律——白天被展示给各种重要访客作为Richard的"杰作",晚上则满足主人的各种需求。他的反抗意志如同退潮般消散,只剩下对Richard的全然依赖。最奇怪的是,他不再为此感到羞耻。成为Richard的财产似乎不再是一种堕落,而是......归宿。

每当夜幕降临,Richard便会亲手为他更换特制的贞操锁具。那些冰冷的金属环一个比一个小巧精致,像某种残酷的进化链条,记录着他男性特征的逐步退化。"看啊,我的银狼,这个月又进步了。"Richard用游标卡尺测量时总会发出愉悦的叹息,而Risk只能颤抖着注视自己日渐萎缩的器官——从最初的饱满尺寸,到现在不过拇指大小的可怜模样。金属锁具则强硬地压迫着敏感部位,让他即使在最轻微的摩擦下也会失控。

这种生理变化带来了更羞耻的反应。现在只要Richard用指尖划过他的龟头,或是将皮靴踩在他睾丸上,他就会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那些过早溢出的体液会从锁具口如炼乳般流出,而他红肿的阴茎上只会留下潮湿的温热和挥之不去的麝香。访客们最爱观赏这个环节,他们总在Richard演示"如何用一根手指就让藏品失禁"时发出暧昧的笑声。而Risk只能红着脸蜷缩在展示台上,感受着锁具里未褪的余颤——那具身体早已背叛了他,变成会因主人一个眼神就兴奋不已的玩具。

直到那个早晨,一切再次改变。

Risk在剧烈的恶心感中醒来,跌跌撞撞冲向洗手间呕吐。当他颤抖着爬起来时,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腹部却有微妙的隆起。不可能。他凑近镜子,爪子轻按那个弧度。不,一定是错觉。男性狼族不能......除非......

记忆闪回——那些注射,那些特殊药物,Richard对他身体内部的"调整"。Risk的膝盖发软,靠着墙滑坐在地。这不是意外,而是计划。Richard想要......这个。一个混血的,既是俘虏又是主人的孩子。

当Richard发现他时,Risk仍坐在地板上,呆呆地盯着自己微凸的腹部。虎人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胜利的喜悦。

"终于。"Richard跪下来,手掌覆上Risk的腹部,"我的种子生根了。"

Risk想说这不对,想说他是战士不是繁殖工具,但长期驯养已经摧毁了这些反抗通路。相反,他发现自己将爪子覆在Richard的手上,一种原始的保护欲在胸中升起。这是Richard给他的,因此是好的。他是什么时候为自己植下子宫的呢?他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感受这种身体本能的满足感就够了。

怀孕的日子既痛苦又奇妙。Risk的身体迅速变化,腹部日渐隆起,乳房变得敏感肿胀。更奇怪的是情绪波动——他会无缘无故地哭泣,或者突然渴望某种特定食物。Richard对这些变化表现出反常的耐心,满足每个突发奇想,甚至亲自为他按摩酸痛的背部。

"为什么?"Risk在一个安静的夜晚问道,头枕在Richard腿上。自从怀孕后,他们之间的互动变得更加温柔,几乎可以称为......亲密。

Richard的手指停顿在他耳后的梳理。"为什么什么,亲爱的?"

"这个。"Risk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为什么......要孩子?"

Richard沉默良久,红瞳在火光中深邃如血。"因为胜利有两种。"他最终说道,"一种是摧毁敌人,另一种是......创造新事物。"他的手覆上Risk的腹部,"这是最完美的征服。你的身体,你的基因,永远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Risk本该感到恐惧,但某种奇怪的满足感淹没了他。是的,他将永远与Richard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完美的统一,不仅是心理上,更是生理上。这个认知给他带来一种近乎宗教般的宁静。

分娩来得突然而剧烈。Risk在午夜被剧痛惊醒,床单已经被羊水浸湿。Richard立刻召唤了医疗团队,但拒绝离开房间,全程握着Risk的爪子,低声鼓励。

疼痛超出了Risk经历过的一切。他的身体被撕裂又重组,尖叫到失声,连他萎缩的阴茎都从射精变成失禁,他甚至一度甚至乞求死亡。但每当他想放弃时,Richard的声音就会将他拉回:"再坚持一下,亲爱的。为我。"

为我。这两个字比任何药物都有效。Risk咬紧牙关,最后一次用力,然后感觉到某种温热滑腻的东西脱离了他的身体。紧接着是婴儿响亮的啼哭。

"是个男孩。"医生宣布,将包裹好的新生儿递给Richard。

Risk虚弱地抬头,看到Richard脸上罕见的表情——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惊叹。虎人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小生命,仿佛捧着最珍贵的宝物。婴儿的皮毛是独特的银灰色,耳朵和尾巴明显继承自Risk,但眼睛......那双刚刚睁开的眼睛是鲜艳的红色,和Richard一模一样。

"完美。"Richard低声说,然后将婴儿放在Risk胸前,"看看你的妈妈,小家伙。"

妈妈。这个词让Risk的胸口发紧。他低头看着那个小生命,本能地用鼻子轻蹭婴儿的脸颊,吸入那股纯粹的、新生的气息。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淹没了他,强烈到几乎痛苦。这是我的,他模糊地想,我和Richard的。

"名字?"Risk嘶哑地问。

Richard的手指抚过婴儿头顶的一撮特别亮的银毛。"Steel。"他说,"Steel Bloodmane。"

Bloodmane。Richard的姓氏。Risk不确定这是祝福还是更深层的占有标记,但此刻他太疲惫,无法深思。当婴儿本能地寻找乳头时,Risk让他吮吸,尽管狼族雄性本不该有哺乳能力——显然Richard的药物改变了这一点。

"好孩子。"Richard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你给了我无价的礼物。"

Risk在哺乳中半睡半醒,模糊地感觉到Richard为他们盖上毯子,然后躺在他们身边。虎人的手臂环抱着Risk和婴儿,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在这个温暖的茧中,Risk终于允许自己沉入梦乡,不再思考过去或未来,只存在于此刻——Richard的妻子,Steel的母亲,永远被拥有的存在。

当Steel满月时,Richard举办了一场私人庆典。Risk戴着新的银项圈,怀抱婴儿站在虎人身边,接受少数贵客的祝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腰部变得更加柔软,胸部因哺乳而饱满。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神——曾经锐利的金色瞳孔现在永远柔和,充满母性的宁静——除非Richard在他的身边。

庆典高潮时,Richard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两条精致的银链,一条尺寸适合Risk,另一条则适合婴儿的小脖子。

"永远相连。"Richard说着,先为Risk戴上,然后是小Steel,"永远属于我。"

Risk低头看着儿子脖子上闪烁的银链,某种本能让他想抗议,想保护幼崽免受束缚。但长期的驯养很快压制了这种冲动。这是Richard给的,因此是好的。而且......某种程度上,这让他感到安心。他和Steel永远在一起,永远在Richard的保护下,永远统一在这血肉的保护伞下,比那钢铁的监狱更坚固,更自由。

当宾客离开后,Risk独自在育儿室摇晃着Steel入睡。婴儿的红色眼睛慢慢闭上,小爪子紧握Risk的一根手指。门开了,Richard走进来,站在他们身后。

"美丽。"虎人低声说,手指梳理Risk的银发,"你们两个。"

Risk抬头,在Richard通常冷漠的红瞳中看到了某种新的东西——不只是占有欲,还有......可能是爱的东西。这让他胸口发紧,喉咙哽咽。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爱Richard,不知道在被如此彻底地摧毁和重塑后,他还能否理解爱的含义。但他知道一件事:没有Richard的世界是不可想象的。

"谢谢您......主人。"Risk低声说,将头靠在虎人腿上,"为了一切。"

Richard的手指停在他耳尖,然后俯身亲吻他的头顶。"睡吧,亲爱的。明天还有更多礼物。"

Risk不知道"更多礼物"意味着什么,也不在乎。此刻,有Steel在怀中,有Richard在身边,他感到一种扭曲的、破碎的圆满。银狼少将已经死了,但他——Risk Bloodmane,Richard的妻子,Steel的母亲——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和平,某种意义上的统一。

在监控室里,Chris博士关闭了最后一个监视器。项目档案上早已盖上"完成"的印章,但出于个人兴趣,他一直跟踪到这个结局。屏幕关闭前,还绘着这样的画面:那位银狼Risk跪在Richard脚边,怀抱熟睡的婴儿,脸上是全然宁静的表情——一头被完美驯服的银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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