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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4,2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09 5hhhhh 6660 ℃

「不……停下……!」我顫抖著,聲音急促而破碎,像是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拜託……別這樣……」

羞恥如裂痕般撕裂我的靈魂。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我是雄性!我應該抗拒,應該掙脫!但蛇尾的束縛如此堅實,如此無情,將我牢牢固定在這片屈辱的舞臺上。我的掙紮毫無意義,只能讓鱗片更深地嵌入羽毛,帶來一陣陣刺痛。

凱恩的嘴唇輕輕貼上我的下腹,溫熱而濕潤,像是致命的誘惑。我猛地一顫,泄殖腔本能地收縮,滲出一絲黏膩的血液,滾燙而腥臭,染濕了他的嘴角。他的牙齒輕輕咬住傷口周圍的皮膚,細小的刺痛與溫潤的吸吮交織,像是在汲取我的痛苦,我的羞恥,我的崩解。他的舌尖緩緩滑過泄殖腔的輪廓,溫熱而靈活,舔舐著血液與黏液,帶來一陣陣令人作嘔的酥麻。

「啊啊……!」

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身體在羞恥與痛楚中顫抖到極限。泄殖腔的收縮愈發劇烈,像是試圖抗拒這份禁忌的侵入,但每一次吸吮都讓我感到一陣陣無法抑制的悸動。血液與黏液混雜著滲出,染紅了他的嘴唇,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意識在屈辱與無力中搖搖欲墜。

【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否認,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殞落的雄性尊嚴。但凱恩的吸吮卻像一團幽霧,將我的理智吞噬殆盡。他的蛇尾收緊,鱗片的壓迫感愈發強烈,像是將我與他的意志牢牢捆綁。我顫抖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從喉頭擠出:「凱恩……拜託……治療我……」

他輕笑,嘴唇從我的下腹移開,留下濕潤的痕跡,沾滿血液與黏液,閃爍著病態的光澤。「別急,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懲罰還沒結束呢。」

我癱軟在蛇尾的束縛中,喘息不止,羽毛淩亂,雙腿無力地顫抖。燭火搖曳,投下斑駁的陰影,像一群沉默的旁觀者,靜靜注視著我的崩解。我知道,這一刻,我的雄性身份,或許已在他的手中,徹底殞落。

他的話像一縷殞霧,滲入我的意識,燒灼著我僅存的理智。我猛地一顫,羽毛因恐懼而炸起,目光驚恐地鎖定在他的臉上。他的嘴唇緩緩張開,露出毒蛇獸人特有的毒牙——細長而鋒利,泛著冰冷的銀光,像是兩柄致命的裂刃,準備刺穿我的最後防線。毒牙的尖端微微閃爍,像是蘊含著某種禁忌的力量,讓我的心臟猛地收縮。

「不……凱恩……不要……!」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帶著一種幾近崩潰的懇求。「拜託……我錯了……我會聽話……別這樣……救我……!」

我的聲音在帳篷內回盪,淒厲而無力,像是被夜色吞噬的殞落星光。我掙紮著,翅膀無力地拍打,試圖擺脫蛇尾的束縛,但鱗片的壓迫感愈發強烈,像是將我的靈魂牢牢捆綁。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羞恥與恐懼交織,我知道,這份懇求毫無意義,但我卻只能向他低頭,乞求他的憐憫。

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下腹,溫暖的觸感與冰冷的毒牙形成詭異的對比。他的頭顱緩緩靠近,毒牙輕輕貼上泄殖腔周圍的皮膚,細小的刺癢如電流般竄入我的神經。我猛地抽搐,泄殖腔本能地收縮,試圖抗拒這份即將到來的侵入。但他的動作精準而冷靜,毒牙緩緩刺入,鋒利的尖端撕裂脆弱的組織,像是兩柄裂刃,無情地切割我的腺體。

「啊啊——!」

劇痛如殞焰般炸裂開來,像是無數燒紅的針刺進我的下腹,撕裂我的神經。我猛地抽搐,身體在蛇尾的束縛中顫抖到極限,翅膀不受控制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血液。毒牙深入腺體,細長的尖端刺穿柔軟的組織,帶來一陣撕裂般的刺痛,像是將我的雄性身份一點一點剝離。我能感覺到,腺體被毒牙貫穿的瞬間,脆弱的組織被撕裂,殞落的汁液與血液混雜,滾燙地滲出,染紅了凱恩的嘴唇。

「不……停下……!」我哽咽著,聲音破碎得幾乎不成語句,帶著一種瀕臨崩潰的絕望。「凱恩……拜託……我受不了……救我……!」

但凱恩只是輕笑,毒牙更深地刺入,細小的倒鉤勾住腺體的組織,緩緩拉扯,像是試圖將我的靈魂一同抽出。我猛地抽搐,泄殖腔用力收縮,試圖擠出殞落的液體,試圖減輕這份無法承受的痛苦。黏膩的血液與汁液混雜著滲出,滾燙而腥臭,沿著腿根滑落,染紅了床單,散發著濃烈的氣息。我喘息不止,喉嚨裡溢出一聲淒厲的呻吟,意識在劇痛與羞恥中搖搖欲墜。

羞恥如裂痕般吞噬我的靈魂。我是雄性!我應該抗拒,應該掙脫!但毒牙的刺穿如此無情,如此殞落,將我的尊嚴與希望徹底碾碎。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我的泄殖腔繼續收縮,像是試圖將這份痛苦與屈辱排出,但每一次收縮都帶來更多的血液,更多的汁液,像是對我失敗的無聲控訴。

凱恩的嘴唇輕輕貼上傷口,溫熱的舌尖舔舐著滲出的液體,像是品嚐一件珍貴的祭品。他的吸吮溫柔而貪婪,毒牙緩緩抽出,留下兩道深深的刺痕,滾燙的血液從傷口湧出,染紅了他的嘴角。他抬起頭,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嘴角勾起一抹溫柔而殞落的笑意。

「很好,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懲罰還沒結束,但你的誠實……我很滿意。」

我癱軟在蛇尾的束縛中,喘息不止,羽毛淩亂,雙腿無力地顫抖。燭火搖曳,投下斑駁的陰影,像一群沉默的旁觀者,靜靜注視著我的崩解。劇痛與羞恥交織,像一場無聲的風暴,在我的體內肆虐。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意識在屈辱與無力中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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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在劇痛與羞恥中搖搖欲墜,像一縷被殞焰吞噬的殞落星光。凱恩俯下身,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嘴角沾滿我的血液,閃爍著殞落的光澤。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而堅定,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我顫抖著,喉嚨緊縮,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

突然,一陣溫熱的魔力光芒從他的指尖散發,像是柔和的晨霧,緩緩滲入我的身體。我猛地一顫,意識從痛苦的深淵被強行拉回,腦海逐漸清晰,卻伴隨著更深的恐懼。治療魔法流過我的四肢,緩解了腺體的撕裂感,但那團殞落的組織依然脹痛,像是隨時可能爆裂的傷痕。我喘息不止,羽毛無力地顫抖,目光驚恐地鎖定在凱恩的臉上。

「清醒了?」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夜風拂過枯葉,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穿透力。「小貓頭鷹,懲罰還沒結束呢。」

我猛地一僵,羽毛因恐懼而炸起,心臟像是被幽刃刺穿。他的話像一團殞霧,滲入我的意識,燒灼著我僅存的理智。我試圖開口,試圖懇求,但喉嚨卻像被無形的鎖鏈勒緊,發不出聲音。他的蛇尾緩緩收緊,冰冷的鱗片更深地嵌入我的羽毛,壓迫著我的下身。我能感覺到,骨盆被鱗片的力道擠壓,傳來一陣沉悶的鈍痛,像是被巨石緩緩碾碎。

「不……凱恩……!」我終於擠出聲音,語氣破碎而絕望,帶著一種瀕臨崩潰的懇求。「拜託……我錯了……我會聽話……別這樣……放過我……!」

我的聲音在帳篷內回盪,淒厲而無力,像是被夜色吞噬的殞落低語。我掙紮著,翅膀無力地拍打,試圖擺脫蛇尾的束縛,但鱗片的壓迫感愈發強烈,像是將我的靈魂一點一點碾碎。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他乞求,乞求這份痛苦能停下,乞求他能放過我殞落的軀殼。

但凱恩只是微笑,嘴角勾起一抹溫柔而殞落的弧度。他的蛇尾猛地收緊,鱗片的力道如裂鎖般加劇,骨盆傳來一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像是被撕裂的羽毛,無力地飄散在夜空中。骨盆被擠壓得發出細微的喀喀聲,像是枯枝被折斷的脆響,然後,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炸裂開來,像是無數幽刃同時刺進我的下身。

「啊啊——!」

我猛地弓起身體,羽毛在蛇尾的束縛中顫抖到極限,汗水與淚水交織,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骨盆碎裂的瞬間,像是我的雄性身份被徹底碾碎,脆弱的骨頭在鱗片的壓迫下崩解,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刺痛。泄殖腔本能地收縮,試圖抗拒這份無法承受的折磨,但一股滾燙的液體卻從體內噴出,血液與黏液混雜,黏膩而腥臭,染紅了凱恩的蛇尾,散發著濃烈的氣息。

我喘息不止,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意識在劇痛與羞恥中搖搖欲墜。羞恥如裂痕般吞噬我的靈魂,我是雄性,我應該抗拒,應該掙脫!但骨盆的碎裂,泄殖腔的噴液,卻像無情的審判,將我的尊嚴與希望徹底碾碎。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

凱恩輕笑,蛇尾緩緩鬆開,冰冷的鱗片從我的羽毛滑落,留下深深的壓痕。他俯下身,修長的手臂輕輕將我抱起,拉入他的懷中。他的胸膛溫暖而堅實,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滲入我的鼻腔,像是致命的誘惑。我癱軟在他的懷抱中,喘息不止,羽毛淩亂,雙腿無力地顫抖,骨盆的劇痛像一團殞焰,燒灼著我的神經。

他低頭,嘴唇貼近我的耳羽,溫熱的氣息拂過,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傷的小獸,「學會當個乖孩子了嗎?」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無法回答。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與血液混雜,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想說不,我想說我還是雄性,我想說我不會屈服。但骨盆的碎裂,泄殖腔的噴液,卻像無聲的證明,將我的意志徹底崩解。我閉緊雙眼,意識在劇痛、羞恥與無力中沉淪,像是被凱恩的懷抱吞噬,無法逃脫。

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與腥臭的血液交織。意識在劇痛與羞恥中搖搖欲墜,像是被殞霧吞噬的殞落星光。凱恩的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背脊,指尖溫柔地梳理著淩亂的羽毛,溫暖的觸感與骨盆的刺痛形成詭異的對比。他的另一隻手舉起,掌心散發出一陣柔和的魔力光芒,像是晨霧般滲入我的下半身。

治療魔法的暖流緩緩流過我的骨盆,像是無數細小的絲線,縫合著碎裂的骨頭,撫平撕裂的組織。我猛地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喘息,羽毛無力地顫抖。劇痛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麻木的溫熱感,像是沉睡的肢體被喚醒。我能感覺到骨盆的輪廓重新成形,腺體的脹痛緩解,泄殖腔的收縮變得溫和而真實。我顫抖著,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

【我……活下來了……】

這個念頭如裂焰般點燃了我的意識,卻又伴隨著更深的羞恥。我聞著凱恩身上的氣息——藥草的濃烈與血腥的腥臭交織,像是某種禁忌的香氣,滲入我的鼻腔,喚醒剛才無情的懲罰。他的毒牙刺穿我的腺體,蛇尾擠壓我的骨盆,碎裂的骨頭與噴出的液體,無不提醒著我自己的脆弱與失敗。我試圖抗拒,試圖遠離他,但此刻的我,卻只能癱軟在他的懷中,接受他的治療,接受這份病態的救贖。

【我必須依靠他……我別無選擇……】

羞恥如裂痕般撕裂我的靈魂。我閉緊雙眼,試圖否認這份屈服,試圖說服自己,我還是雄性,我還有尊嚴。但凱恩的氣息,他的觸碰,他的存在,卻像幽鎖般將我牢牢捆綁,無法逃脫。他的嘴唇貼近我的耳羽,溫熱的氣息拂過,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傷的小獸,「學會當個乖孩子了嗎?」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淚水滾燙地滑落。我想說不,我想說我不會屈服,但骨盆的碎裂,腺體的刺穿,卻像無情的審判,將我的意志徹底碾碎。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哀憐,像是從某個殞落的自己口中吐出:「我……我會聽話……凱恩……我會當個乖孩子……」

這句話像刀刃般割裂我的尊嚴,每一個字都帶著無邊的屈辱。我閉緊雙眼,羽毛緊貼著他的胸膛,汗水與淚水交織,滴在他的衣襟上。我知道,這份回應是對他支配的臣服,是對我雄性身份的背叛。但我已經無力抗拒,只能向他低頭,乞求這份短暫的溫柔,乞求這份病態的救贖。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的觸感像是致命的誘惑。「很好,」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乖孩子會得到獎勵。」

他的手掌緩緩滑過我的背脊,指尖輕輕梳理著淩亂的羽毛,溫柔得像在撫摸一件珍貴的標本。我猛地一顫,羽毛因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而炸起,意識被一陣矛盾的情緒吞噬——羞恥、渴望、屈服交織,像一場無聲的風暴,在我的體內肆虐。他的頭顱緩緩靠近,鼻尖輕輕貼上我的頸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品嚐我的氣味,汗水與腥臭的氣息與他的藥草氣息混雜,營造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

「你的味道……總是這麼迷人,」他低語,嘴唇貼上我的頸側,溫熱而濕潤,細小的牙齒輕輕咬住羽毛的根部,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滿足的喘息,破碎而無力,像是從某個墮落的自己口中吐出。泄殖腔本能地收縮,滲出一絲黏膩的液體,滾燙而稀薄,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床單。

【不……這不應該是我……】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否認,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殞落的雄性尊嚴。但凱恩的撫摸卻像殞霧般滲入我的神經,他的每一次吸嗅,每一次輕咬,都喚醒一陣陣無法抑制的悸動。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手臂上。羞恥燒灼著我的靈魂,但我無法否認,這份溫柔,這份親密,正在填補我體內那片殞落的空虛。

他的牙齒緩緩滑向我的耳羽,細小的刺痛與溫潤的舔舐交織,像是直接敲打在我的神經上。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顫抖,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黏液。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呻吟,身體本能地弓起,羽毛緊貼著他的胸膛。我顫抖著,指尖無力地觸碰他的腰側,冰冷的衣料與溫暖的鱗片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

【我……我需要他……】

這個念頭如裂焰般竄入腦海,狠狠燒灼著我僅存的理智。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滿足感,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治療的後遺症,這只是他強加給我的幻覺。但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泄殖腔的收縮愈發頻繁,滲出的液體混雜著一絲血絲,黏膩而滾燙,染濕了他的衣料。我沉溺在這份病態的溫柔中,沉溺在這份禁忌的親密中,像是飛蛾撲向致命的火焰,無法自拔。

凱恩輕笑,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背脊,指尖梳理著淩亂的羽毛,溫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獸。他的嘴唇從我的耳羽移開,留下濕潤的痕跡,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他俯下身,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語氣溫柔而低沉:「小貓頭鷹,你差不多該回去休息了。」

我猛地一顫,羽毛因這突如其來的結束而炸起,意識從快感與羞恥的漩渦中被拉回。他的話像一縷殞霧,滲入我的神經,帶來一絲短暫的解脫,卻又伴隨著更深的恐懼。他鬆開手臂,蛇尾緩緩滑落,冰冷的鱗片從我的羽毛擦過,留下深深的壓痕。我顫抖著撐起身體,雙腿無力地顫抖,每一步都像在拖曳一具殞落的軀殼。

在離開前,他的手指輕輕觸碰我的下腹,溫暖的觸感與腺體的脹痛交織,像是無聲的警告。他的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記住,」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晨露滴落葉尖,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脅,「腺體需要一點時間恢復,請節制一點。不聽話的壞孩子……要接受懲罰。」

我猛地一僵,喉嚨緊縮,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他的話像一柄幽刃,刺穿我僅存的理智,喚醒骨盆碎裂的劇痛與毒牙刺穿的記憶。我低著頭,聲音細小而破碎,勉強擠出:「我……我會聽話……」

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然後退後一步,讓我踉蹌地走出帳篷。夜風冰冷地撲上羽毛,像是無數細針刺入我的皮膚,試圖喚醒我的意識。但我的步伐沉重而無力,羽毛緊貼著披風,汗水與黏液混雜,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拖著殞落的身軀,回到自己的營帳,帳布垂落,隔絕了外界的聲音,將我困在這片屬於我的、卻早已不再安全的空間。

我癱軟在帳篷角落,披風緊緊裹住殞落的軀殼,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血跡。燭火早已燃盡,只剩夜色的黑暗,像是無形的裂霧,將我吞噬。我閉緊雙眼,凱恩的話語在腦海中回盪——「節制一點」「不聽話的壞孩子要接受懲罰」。他的溫柔,他的威脅,他的撫摸,無不提醒著我,他對我的支配,對我的掌控。

【我……真的能逃離他嗎?】

這個念頭如殞焰般竄入腦海,燒灼著我僅存的希望。我顫抖著,意識被一陣瘋狂的想法吞噬——如果我將一切都破壞,如果我毀掉這團脆弱的腺體,是不是就能脫離他的支配?是不是就能逃離這溫柔的陷阱與殘酷的懲罰?如果我不再是雄性,如果我不再完整,他是否就會放棄這件殞落的標本?

我顫抖著伸手,指尖緩緩滑向下腹,輕輕按上縫合的傷口。皮膚冰冷而潮濕,縫線粗糙地嵌入組織,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我咬緊鳥喙,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我必須毀掉它。我必須讓自己徹底崩解,這樣他就無法再操控我,無法再用快感與痛苦將我拖入深淵。

我的指尖滑入泄殖腔,內壁柔軟而脆弱,微微收縮,像在抗議我的觸碰。我加重了力道,指節狠狠擠壓腺體的輪廓,試圖撕裂那團勉強癒合的組織。劇痛如裂鎖般炸裂開來,像是無數燒紅的針刺進我的下腹,撕裂我的神經。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淒厲的呻吟,身體本能地弓起,翅膀無力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黏液。

「啊啊……!」

痛楚愈發劇烈,腺體脹痛得像是即將爆裂,滾燙的血液從泄殖腔滲出,染紅了我的手掌,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試圖用這份痛苦證明自己的決心,證明我能掙脫他的掌控。但劇痛卻像無情的審判,將我的意志一點一點碾碎。我的指尖顫抖著,無法再用力,意識在痛苦與恐懼中搖搖欲墜。

【我……我做不到……】

這個念頭如殞霧般吞噬我的希望。我顫抖著收回手,指尖沾滿黏膩的血液,滾燙而腥臭,像是對我失敗的無聲嘲笑。我癱軟在帳篷角落,喘息不止,羽毛淩亂,雙腿無力地顫抖。我試圖破壞自己,試圖逃離凱恩,但這份痛楚,這份脆弱,卻讓我意識到,我早已被他的溫柔與懲罰牢牢捆綁。

清晨的薄霧籠罩營地,將一切聲音與光線吞噬。我蜷縮在帳篷角落,披風緊緊裹住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血跡,散發著淡淡的腥臭與腐葉氣息。昨夜的劇痛猶如殞焰般燒灼著我的記憶——我試圖自毀腺體,試圖掙脫凱恩的支配,但那撕裂般的痛楚卻將我推回無力的深淵。我閉緊雙眼,淚水早已乾涸,只剩一片冰冷的空虛,像是被夜色侵蝕的星光。

帳篷外的腳步聲與隊伍準備出發的低語漸漸響起,但我卻像被隔絕在另一個世界,意識被羞恥與恐懼捆綁。腺體的脹痛依然存在,縫合的傷口隱隱抽動,像是低語的幽魂,提醒著我自己的脆弱。我咬緊鳥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披風的邊緣,試圖專注於現實,試圖讓自己融入這片單調的清晨。但凱恩的影子卻如裂鎖般纏繞在我的靈魂深處,他的溫柔,他的懲罰,他的低語,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我的意志。

帳布突然被掀開,一陣熟悉的藥草與鱗片氣息撲面而來,濃烈而冰冷,像是幽霧滲入我的鼻腔。我猛地一僵,羽毛因緊張而炸起,目光不由自主地抬起。凱恩站在帳篷入口,修長的身影被晨霧勾勒出模糊的輪廓,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低語的誘惑。他的金色蛇瞳閃爍著溫柔而探究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是早已看穿我的掙紮。

「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晨露滴落葉尖,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穿透力。「恢復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聽話?」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話喚醒了昨夜的記憶——他的撫摸,他的魔法,我的呻吟,我的沉淪。我閉緊雙眼,試圖驅逐那份不該存在的悸動,但腺體的脹痛卻微微抽動,像是對我失敗的無聲嘲笑。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攥著披風,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聲音細小而破碎,從喉頭擠出:「我……我很好……我有聽話……」

我的話如此蒼白,如此無力,像是被晨霧吞噬的殞落低語。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害怕那雙蛇瞳會將我僅存的決心吞噬。羞恥如裂霧般燒灼著我的靈魂,我試圖自毀腺體的舉動,像是對他叮囑的背叛,但我卻不敢坦白,只能用這虛偽的順從掩蓋自己的罪行。

凱恩輕笑,緩緩走近,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的觸感與冰冷的鱗片氣息交織,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很好,」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乖孩子應該得到獎勵……但壞孩子,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猛地一顫,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他的話像一柄幽刃,刺穿我僅存的理智,喚醒骨盆碎裂的劇痛與毒牙刺穿的屈辱。我想反駁,想告訴他我不會再屈服,但我卻只能低著頭,喉嚨緊縮,無法說出一個字。他微笑,修長的身影轉身離開,蛇尾在地面滑動,逐漸消失在晨霧中,留下我獨自在帳篷中顫抖,意識被羞恥與恐懼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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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的步伐沉重而單調,隊伍的低語在濃霧中飄散。我拖著殞落的身軀,跟隨隊伍前行,披風緊緊裹住羽毛,試圖掩蓋昨夜的痕跡。腺體的脹痛隨著每一步震動而加劇,像是沉睡的野獸,隨時可能撕裂我的理智。我低著頭,目光躲避隊員的注視,試圖讓自己融入這片單調的林間小道,但心底的空虛卻像幽霧般蔓延,無法驅散。

正當我試圖專注於眼前的泥濘時,一陣熟悉的氣息悄然靠近——藥草與鱗片的味道,濃烈而冰冷,像是冬日的霜霧,滲入我的鼻腔。我猛地一僵,羽毛因緊張而炸起,目光不由自主地抬起。凱恩不知何時來到我身旁,修長的身影與我的步伐同步,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的金色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帶著一抹溫柔而貪婪的光芒,像是能看穿我殞落的靈魂。

「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溪水流過卵石,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壓迫感。「晚上記得來找我檢查你的恢復狀況,否則……」

他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語氣裡滿是病態的興奮:「我只好帶著『禮物』來探望你了。」

我猛地一顫,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話像一團殞焰,燒灼著我的神經,喚醒昨夜的懲罰與獎勵——毒牙的刺穿,骨盆的碎裂,他的撫摸,我的呻吟。我閉緊雙眼,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塵土的披風上。羞恥與恐懼交織,我知道,那所謂的「禮物」絕不會是溫柔的救贖,而是更深的支配,更殘酷的懲罰。

「我……我會去的……」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像是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羽毛緊貼著披風,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地面上。

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肩側,溫暖的觸感與冰冷的鱗片氣息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乖孩子,」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我期待你的到來。」

他轉身離開,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逐漸消失在隊伍的陰影中。我站在原地,顫抖著,羽毛淩亂,意識被恐懼與無力吞噬。旅途的步伐繼續前行,但我的靈魂,卻像是被凱恩的低語牢牢捆綁,無法逃脫。

夜色濃稠如墨,營地的篝火在遠處搖曳,微弱的紅光無法穿透帳篷外的黑暗。我站在凱恩的營帳前,披風緊緊裹住殞落的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塵土,散發著淡淡的腥臭與腐葉氣息。腺體的脹痛隨著每一步震動而加劇,像是沉睡的幽魂,低語著昨夜的懲罰與獎勵。我咬緊鳥喙,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故作鎮定,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一次例行的檢查,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必須表現得正常……我不能讓他看出我的恐懼……】

我顫抖著掀開帳布,踏進那片屬於凱恩的領域。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撲面而來,濃烈而冰冷,像是幽霧滲入我的鼻腔,喚醒昨夜的記憶——他的撫摸,他的魔法,我的呻吟,我的沉淪。帳篷內,燭火搖曳,昏黃的光芒投下斑駁的陰影,將凱恩修長的身影拉得狹長而扭曲。他靜靜地站在一張木製床板旁,蛇尾盤繞在地面,發出若有似無的沙沙聲。金色蛇瞳閃爍著溫柔而貪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是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

「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夜風拂過枯葉,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很準時,很好。」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試圖讓聲音保持平穩:「我……我來接受檢查……」

我的話蒼白而破碎,像是被夜色吞噬的殞落低語。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羽毛緊貼著披風,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塵土的地面上。我試圖表現得鎮定,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順從的乖孩子,但腺體的脹痛與心底的羞恥卻像裂鎖般撕裂我的偽裝。

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指向床板,語氣溫柔而堅定:「躺上去,小貓頭鷹,讓我好好檢查你的恢復狀況。」

我猛地一僵,羽毛因緊張而炸起,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那張木製床板。它的表面粗糙而冰冷,散發著淡淡的藥草與血腥氣息,像是某種禁忌的祭壇。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恐懼,緩緩走向床板,每一步都像在拖曳一具殞落的軀殼。我脫下披風,羽毛暴露在燭火的微光下,淩亂而脆弱,像是隨時可能被撕裂的殞落標本。

我顫抖著躺上床板,冰冷的木面刺入羽毛,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我閉緊雙眼,試圖專注於呼吸,試圖讓自己相信,這只是簡單的檢查,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但就在這時,凱恩的蛇尾悄然湧動,靈活而迅速地纏繞住我的四肢。冰冷的鱗片緊貼著我的羽毛,滑膩而堅韌,像是無數細小的裂鎖,將我的雙臂與雙腿牢牢固定在床板上。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拍打,試圖掙紮,卻只能發出淩亂的摩擦聲,無法動彈分毫。

「不……凱恩……!」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帶著一絲無力的抗拒。「這……這只是檢查……對吧?」

但凱恩只是輕笑,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床板旁的一個機關,隨著一陣低沉的嘎吱聲,床板緩緩傾斜,頭部逐漸下沉,腳部高高抬起。我猛地一顫,意識到自己的姿勢——頭下腳上,雙腿被蛇尾強行分開,脆弱的泄殖腔完全暴露在凱恩的視線中。燭火的微光投射在我的下腹,縫合的傷口與腺體的輪廓清晰可見,像是被供奉的殞落祭品。

羞恥如裂霧般吞噬我的靈魂。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順著額際滴在床板上,發出細小的滴答聲。泄殖腔本能地收縮,滲出一絲黏膩的液體,滾燙而稀薄,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床板,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屈辱,但身體的顫抖與羽毛的炸起卻背叛了我,無聲地訴說著我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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