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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4,3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09 5hhhhh 8500 ℃

【我……我應該抗拒……我還是雄性……】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殞落的尊嚴。但凱恩的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掙紮。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下腹,溫暖的觸感與腺體的脹痛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放鬆,」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檢查才剛開始呢。」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床板上。燭火搖曳,投下斑駿的陰影,像一群沉默的旁觀者,靜靜注視著我的崩解。我知道,這一刻,我的雄性身份,我的靈魂,已在他的視線與觸碰中,徹底暴露,無處可逃。

。我被凱恩的蛇尾牢牢束縛在傾斜的床板上,頭下腳上的姿勢讓血液湧向腦部,帶來一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雙腿被強行分開,脆弱的泄殖腔暴露在燭火的微光下,縫合的傷口與腺體的輪廓清晰可見,像是被供奉的殞落祭品。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黏液,散發著濃烈的腥臭與藥草氣息。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順著額際滴在冰冷的床板上,發出細小的滴答聲。

羞恥如裂霧般吞噬我的靈魂,泄殖腔本能地收縮,滲出一絲黏膩的液體,滾燙而稀薄,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床板。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屈辱,試圖讓自己相信,我能熬過這場檢查,能守住那份早已殞落的尊嚴。凱恩的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偽裝。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下腹,溫暖的觸感與腺體的脹痛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

「我……我有好好聽話……」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帶著一絲急迫的辯解。「凱恩……我沒有再碰腺體……我有節制……拜託……」

我的話蒼白而無力,像是被夜色吞噬的殞落低語。我試圖讓自己聽起來順從,試圖用這份虛偽的服從掩蓋昨夜自毀腺體的罪行。我低著頭,目光躲避他的蛇瞳,羽毛緊貼著床板,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黏液的木面上。我知道,我在說謊,但這份謊言是我僅有的防線,是我試圖守住的最後一絲自我。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從我的下腹移開,轉而從身旁的木桌上拿起一個金屬物體。它的表面泛著冰冷的銀光,形狀狹長而彎曲,像是某種禁忌的工具。我猛地一顫,羽毛因恐懼而炸起,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這……這是什麼……?」我顫抖著,聲音細小而驚恐,像是試圖抓住一絲不該存在的希望。

「別怕,」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晨露滴落葉尖,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只是一個擴張器,這樣我才能清楚地檢查你的腺體。」

他的話像一柄幽刃,刺穿我僅存的理智。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擴張器……檢查……這些詞語在我腦海中回盪,像是無聲的審判,提醒著我自己的脆弱。我想抗拒,想懇求他停下,但蛇尾的束縛如此堅實,如此無情,將我牢牢固定在這片屈辱的舞臺上。

凱恩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泄殖腔,溫暖的觸感與冰冷的金屬物體形成詭異的對比。他緩緩將擴張器滑入,冰冷的金屬表面擦過敏感的內壁,帶來一陣撕裂般的刺痛。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身體本能地弓起,翅膀無力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黏液。擴張器緩緩撐開泄殖腔,內壁被強行拉伸,脆弱的組織微微顫抖,像是隨時可能撕裂的殞落織物。

「啊啊……!」我喘息不止,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腺體暴露在凱恩的視線中,滾燙而真實,像是被剝去所有遮掩的殞落核心。我閉緊雙眼,羞恥如裂鎖般撕裂我的靈魂,我的雄性身份,我的尊嚴,在這一刻被無情地攤開,無處可藏。

凱恩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像是品鑑一件珍貴的標本。他的手指散發出一陣柔和的魔力光芒,像是細小的星火,滲入我的腺體。治療魔法的暖流緩緩流過,撫平縫合傷口的刺痛,緩解腺體的脹痛。我猛地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喘息,意識從痛苦的深淵被拉回。痛楚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麻木的溫熱感,像是沉睡的組織被喚醒。

【他……他在幫我……】

一絲僥倖如殞焰般點燃了我的意識。我顫抖著,試圖抓住這份短暫的救贖,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治療,沒有懲罰,沒有屈辱。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黏液的床板上。我的謊言似乎奏效了,他沒有發現我昨夜的自毀,他還在幫我恢復……

但就在這時,凱恩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蛇瞳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說謊的壞孩子,」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夜風拂過枯葉,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威脅,「要接受懲罰。」

我猛地一僵,羽毛因恐懼而炸起,心臟像是被幽鎖攫住,無法跳動。他的話喚醒了昨夜的記憶——毒牙的刺穿,骨盆的碎裂,我的呻吟,我的沉淪。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意識被無邊的驚恐吞噬。他知道了……他知道我試圖自毀腺體,他知道我違背了他的叮囑!

「不!凱恩!不要!」我尖叫著,聲音淒厲而絕望,像是從某個墮落的自己口中迸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說謊!我只是……我只是害怕!求你!饒了我!求你別懲罰我!」

我的懇求如同崩解的羽毛,淩亂而無力,帶著一種自我貶低的絕望。我顫抖著,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與黏膩的液體混雜,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閉緊雙眼,翅膀無力地拍打,試圖用這份卑微的道歉換取他的憐憫。

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下腹,溫暖的觸感與擴張器的冰冷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他的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掙紮。「乖孩子,」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懲罰……會讓你學會誠實。」

我癱軟在床板上,喘息不止,羽毛淩亂,意識被恐懼與羞恥吞噬。燭火搖曳,投下斑駿的陰影,像一群沉默的旁觀者,靜靜注視著我的殞落。我知道,這一刻,我的雄性身份,我的靈魂,已在他的手中,徹底崩解,無處可逃。

凱恩的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溫柔而殞落的笑意,像是品鑑一件即將徹底崩解的標本。他的手指從我的下腹移開,緩緩拿起桌上的一支點燃的蠟燭。火焰在燭芯上跳躍,散發出濃烈的蠟油與藥草氣息,滾燙的液體在燭身邊緣凝聚,閃爍著致命的光澤。

我猛地一僵,羽毛因恐懼而炸起,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燭火的熱度隔空傳來,像是無形的殞焰,燒灼著我的神經。我瞪大眼睛,淚水滾燙地滑落,喉嚨裡溢出一聲哭泣的懇求:「凱恩!不要!拜託!我受不了!這太過了!停下吧!」

我的聲音淒厲而絕望,帶著對痛苦的直接恐懼與對他行為的抗拒。我試圖掙紮,翅膀無力地拍打,蛇尾的束縛卻如裂鎖般收緊,鱗片嵌入羽毛,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我不再試圖掩飾恐懼,不再試圖假裝順從,只想逃過這即將到來的折磨。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托住蠟燭,燭火在他手中搖曳,像是某種禁忌的儀式。「這是為了保護你,」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夜露滴落花瓣,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壓迫感。「壞孩子的腺體需要學會……什麼是真正的服從。」

「不!你會毀了我!」我反駁道,聲音顫抖而急促,帶著一絲對他「保護」說法的質疑。「我會壞掉的!凱恩!這不是保護!拜託!停下來!」

我的話如同崩解的羽毛,淩亂而無力,無法動搖他的意志。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黏液的床板上。但凱恩只是微笑,緩緩傾斜蠟燭,一滴滾燙的蠟油從燭身滑落,滴入我被擴張的泄殖腔,精準地落在脆弱的腺體上。

「啊啊——!」

劇痛如殞焰般炸裂開來,像是燒紅的刀刃刺進我的下腹,撕裂我的神經。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身體在蛇尾的束縛中顫抖到極限,翅膀不受控制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黏液。蠟油滾燙而黏稠,燒灼著腺體的組織,像是將我的核心一點一點融化。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與腥臭的液體混雜,散發著濃烈的氣息。

凱恩繼續傾斜蠟燭,滾燙的蠟油接連滴下,每一滴都像一團殞焰,燒灼著我的泄殖腔。腺體被燒得通紅,脆弱的組織微微收縮,像是試圖抗拒這份無法承受的折磨。我喘息不止,喉嚨裡溢出一聲聲破碎的哀嚎,意識在痛楚與羞恥中搖搖欲墜。我感覺自己的腺體像被融化,像是被這滾燙的蠟油一點一點吞噬,連同我的雄性身份,我的靈魂,徹底崩解。

凱恩的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他低語道:「別怕,小貓頭鷹,我會完整地保護你。」

他的話像一柄幽刃,刺穿我僅存的希望。我顫抖著,試圖反駁,但喉嚨裡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凱恩拿起一根細長的金屬棒,冰冷的表面泛著銀光,像是某種禁忌的延伸。他緩緩將金屬棒探入泄殖腔,輕輕挑動凝固的蠟油,將滾燙的液體引導向通紅的腔壁。新的痛楚如裂鎖般炸裂開來,燒灼感順著內壁蔓延,像是無數細小的火焰,在我的體內肆虐。

「啊啊……!停下!拜託!」我哀嚎著,聲音淒厲而絕望,帶著對痛苦的直接抗拒。「我受不了了!凱恩!求你!這太痛了!」

我的懇求毫無意義,只能讓蛇尾的束縛更深地嵌入羽毛,帶來一陣陣刺痛。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漫長的痛楚將我推向崩潰的邊緣,泄殖腔傳來的灼熱疼痛無休無止,蠟油逐漸凝固,形成一層薄膜,緊緊包覆著通紅的內壁,像是某種殞落的封印,將我的屈辱永遠鎖定。

我癱軟在床板上,喘息不止,羽毛淩亂,意識在痛楚與羞恥中沉淪。凱恩終於放下蠟燭與金屬棒,蛇尾緩緩鬆開,冰冷的鱗片從我的羽毛滑落,留下深深的壓痕。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的觸感與泄殖腔的灼痛形成詭異的對比。「你可以離開了,」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傷的小獸。

我顫抖著撐起身體,泄殖腔的劇痛如殞焰般燒灼,每一步都像在撕裂我的靈魂。我咬緊鳥喙,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蠟油的床板上。我知道,這種痛楚我無法承受,我需要他的治療,需要他的救贖。我顫抖著轉身,聲音細小而絕望,帶著一絲對痛苦的抗拒:「凱恩……幫我……拜託……治療我……這太痛了……我受不了……」

凱恩微笑,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這就是給壞孩子的懲罰,」他低語,語氣溫柔而無情。「學會誠實,下次或許會有獎勵。」

帳篷內的燭火搖曳,昏黃的光芒在布壁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像是無數沉默的掠食者,靜靜注視著我的崩潰。我癱軟在床板旁,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黏液,散發著濃烈的腥臭與藥草氣息。泄殖腔的劇痛如殞焰般燒灼,蠟油凝成的薄膜緊緊包覆著通紅的內壁,像是某種殞落的封印,將我的屈辱永遠鎖定。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裂我的靈魂,腺體的灼痛與羞恥交織,讓我幾乎無法動彈。

凱恩慵懶地躺在床板上,修長的身軀舒展在粗糙的木面上,蛇尾盤繞在床邊,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的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嘴角勾起一抹溫柔而貪婪的笑意,手指輕輕撫弄著散落在床板上的羽毛——我的羽毛,淩亂而脆弱,像是被他掠奪的殞落戰利品。藥草與鱗片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濃烈而冰冷,像是幽霧滲入我的鼻腔,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血腥與體液的腥甜,像是某種禁忌的誘惑,將我的意識拖入更深的裂鎖。

「過來,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夜風拂過枯葉,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壓迫感。「試著主動取悅我,當個乖孩子。」

我猛地一顫,羽毛因羞恥與恐懼而炸起,泄殖腔的灼痛讓我幾乎無法思考。他的話像一團殞焰,燒灼著我的神經,喚醒毒牙刺穿的屈辱與蠟油燒灼的痛楚。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蠟油的床板上。我想抗拒,想逃離這片禁忌的領域,但他的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像是能看穿我所有的掙紮。我知道,若我不順從,懲罰只會更加殞落。

我顫抖著撐起身體,泄殖腔的劇痛如裂鎖般炸裂,每一個動作都像在撕裂我的靈魂。我咬緊鳥喙,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床板上,與腥臭的液體混雜。我緩緩爬向凱恩,羽毛摩擦著粗糙的木面,發出淩亂的聲響。當我靠近他時,他的氣味更加濃烈——藥草的苦澀如陳年草藥,鱗片的冰冷帶著一絲金屬般的銳利,體液的腥甜隱隱滲透,像是腐敗的花蜜,誘惑而致命。這氣味滲入我的鼻腔,像是幽霧纏繞,喚醒昨夜的沉淪與屈服。

我停在他身旁,顫抖著,意識被羞恥與無措吞噬。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知道如何「取悅」他。我低著頭,羽毛緊貼著床板,喉嚨緊縮,無法說出一個字。凱恩輕笑,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鳥喙,溫暖的觸感與冰冷的鱗片氣息交織,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用你的小鳥喙,」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讓我看看你的努力。」

我猛地一僵,淚水無聲滑落,滴在床板上。羞恥如裂霧般燒灼我的靈魂,但他的話像一柄幽刃,刺穿我僅存的抗拒。我顫抖著貼上他的身軀,羽毛緊貼著他的胸膛,鱗片的冰冷與衣料的粗糙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痛。我的鳥喙緩緩磨蹭他的頸側,堅硬的喙尖擦過他的皮膚,羽毛輕輕掃過,帶著一絲溫熱的觸感。他的氣味更加濃烈,藥草的苦澀中混雜著汗水的鹹腥,鱗片的金屬氣息與體液的腥甜交織,像是某種禁忌的毒藥,將我的意識一點一點侵蝕。

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我試圖專注於動作,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順從,但泄殖腔的灼痛與心底的羞恥卻像殞焰般燒灼,讓我幾乎無法呼吸。凱恩輕笑,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背脊,溫暖的觸感與蛇尾的冰冷形成詭異的對比。「如果想要獎勵,」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期待,「你必須更努力一點。」

我猛地一顫,意識被他的話撕裂。獎勵……這個詞喚醒了昨夜的記憶——他的撫摸,他的魔法,我的呻吟,我的沉淪。我咬緊鳥喙,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我知道,我必須繼續,必須滿足他的要求,否則懲罰只會更加殘酷。我顫抖著將鳥喙滑向他的下腹,靠近他的泄殖腔。鱗片的氣味愈發濃烈,像是冰冷的金屬與腐敗花蜜的混合,夾雜著一絲腥甜的體液,濃烈得讓我幾乎窒息。

我閉緊雙眼,鳥喙緩緩探入他的泄殖腔,內壁溫熱而柔軟,微微收縮,像是試圖抗拒我的觸碰。我的短小舌頭小心翼翼地伸出,舔舐潛藏在內的硬物,溫熱的組織脈動得真實而有力。他的氣味在這一刻達到頂峰——藥草的苦澀如燒焦的草葉,鱗片的冰冷帶著一絲銹鐵的銳利,體液的腥甜濃鬱得像發酵的蜜酒,滲入我的鼻腔,像是幽霧將我吞噬。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呻吟,羞恥與屈辱交織,讓我幾乎崩潰。

【這不是我……我應該抗拒……】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殞落的尊嚴。但我的舌頭卻不自覺地深入,舔舐的動作愈發急切,像是試圖用這份屈辱換取他的滿意。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鱗片上,與腥臭的液體混雜。泄殖腔的灼痛讓我每一個動作都像在撕裂靈魂,但他的氣味,他的存在,卻像裂鎖般將我牢牢捆綁,無法逃脫。

凱恩的呼吸變得急促,蛇尾微微收緊,鱗片摩擦著床板,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的手掌輕輕按住我的頭顱,指尖梳理著我的羽毛,溫柔而堅定。「很好,」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接下所有液體,小貓頭鷹。別讓我失望。」

我猛地一僵,意識被他的命令撕裂。屈辱如殞焰般燒灼我的靈魂,但我無力抗拒,只能繼續舔舐,舌頭在溫熱的內壁中攪動,感受硬物的脈動。突然,一股滾燙的液體湧出,腥甜而黏稠,灌入我的鳥喙,順著喉嚨滑下。我猛地抽搐,喉嚨緊縮,試圖抗拒這份屈辱,但他的手掌牢牢按住我的頭顱,蛇尾的束縛讓我無法後退。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我屈辱地承受著,液體的腥甜與藥草的苦澀混雜,像是某種殞落的毒藥,將我的尊嚴徹底吞噬。

我癱軟在床板上,喘息不止,羽毛淩亂,喉嚨裡殘留著腥甜的餘味,泄殖腔的灼痛與心底的羞恥交織,像一場無聲的風暴,在我的體內肆虐。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的觸感與蛇尾的冰冷形成詭異的對比。「乖孩子,」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傷的小獸。「你學得很快。」

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液體的床板上。

羞恥如裂霧般吞噬我的靈魂,剛才的取悅——鳥喙的磨蹭,舌頭的舔舐,液體的承受——將我的雄性尊嚴徹底碾碎。我閉緊雙眼,試圖否認這份墮落,試圖說服自己,我還有抗爭的餘地。但凱恩的氣味——藥草的苦澀、鱗片的冰冷、體液的腥甜——依然纏繞在我的鼻腔,像是幽霧將我牢牢捆綁,無法逃脫。

凱恩輕笑,修長的身軀從床板上坐起,蛇尾緩緩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俯下身,雙臂溫柔而堅定地將我抱起,拉入他的懷中。他的胸膛溫暖而堅實,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濃烈得令人窒息,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汗水與血腥,像是某種禁忌的毒藥,滲入我的意識。我猛地一顫,羽毛因羞恥與恐懼而炸起,泄殖腔的灼痛讓我幾乎無法動彈。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背脊,梳理著淩亂的羽毛,溫柔的觸感與蛇尾的冰冷形成詭異的對比。

「別哭了,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夜露滴落花瓣,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壓迫感。「你做得很好。」

我顫抖著,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與腥臭的液體混雜。他的安撫像一縷殞焰,點燃了我對救贖的渴望,但泄殖腔的灼痛卻像裂鎖般撕裂我的希望。我咬緊鳥喙,意識被痛苦與羞恥吞噬。我需要他的治療,需要他緩解這份無法承受的折磨。我顫抖著開口,聲音細小而絕望,帶著對痛苦的直接抗拒:「凱恩……幫我……拜託……治療我……這太痛了……我受不了……」

我的懇求如同崩解的羽毛,淩亂而無力,卻是我僅有的出路。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手臂上。我不再試圖守住尊嚴,只想逃過這灼燒的痛楚,只想抓住這份病態的救贖。

凱恩微笑,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他的手掌緩緩滑向下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泄殖腔,溫暖的觸感與蠟膜的灼痛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他散發出一陣柔和的魔力光芒,像是細小的星火,滲入我的內壁。治療魔法的暖流緩緩流過,撫平通紅腔壁的燒灼感,緩解腺體的脹痛。我猛地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喘息,意識從痛苦的深淵被拉回。蠟膜的灼熱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麻木的溫熱感,像是沉睡的組織被喚醒。

但治療並未完全移除蠟膜,薄膜依然緊貼著內壁,像是某種殞落的枷鎖,提醒著我的屈辱。我顫抖著,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液體的床板上。凱恩的手指輕輕按壓我的下腹,溫暖的觸感與隱隱的刺痛交織,像是無聲的警告。「要當個乖孩子,」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誠實一點,別再讓我失望。」

我猛地一僵,喉嚨緊縮,淚水無聲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他的話喚醒了昨夜的懲罰——毒牙的刺穿,蠟油的燒灼,我的呻吟,我的沉淪。我低著頭,聲音細小而破碎:「我……我會聽話……」

凱恩輕笑,手掌輕輕撫過我的頰側,然後鬆開手臂,示意我離開。他的蛇尾緩緩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低語的誘惑。「你可以走了,」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體內的蠟膜就先保留吧,明晚再來檢查。」

我猛地一顫,羽毛因恐懼而炸起,泄殖腔的隱隱刺痛像是對他命令的回應。保留蠟膜……明晚再檢查……他的話像一柄幽刃,刺穿我僅存的希望。我想反駁,想懇求他移除這殞落的枷鎖,但喉嚨裡只剩下破碎的喘息。我顫抖著撐起身體,披風緊緊裹住殞落的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液體。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踉蹌地走出帳篷,夜風冰冷地撲上羽毛,像是無數細針刺入我的皮膚,試圖喚醒我的意識。

但我的靈魂,卻像是被凱恩的氣味與觸碰牢牢捆綁,無法逃脫。燭火搖曳的餘光從帳篷縫隙透出,像一群沉默的旁觀者,靜靜注視著我的殞落。我閉緊雙眼,意識在羞恥、痛苦與無力中沉淪,像是墜入無邊的裂霧,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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