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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4,1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09 5hhhhh 6920 ℃

晨光透過帳篷的縫隙,昏黃而刺眼,像一根冰冷的針,刺進我破碎的意識。我蜷縮在帳篷角落,披風緊緊裹住殞落的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泥土,散發著淡淡的血腥與藥草氣息。我緩緩睜開眼睛,腦海一片迷霧,像是被濃稠的瘴氣籠罩,無法聚焦。縫合的下腹傷口隱隱抽痛,像是沉睡的野獸,隨時可能甦醒,撕裂我的理智。

【我……怎麼回到營帳的?】

記憶如斷裂的羽毛,零散而模糊。我記得凱恩的帳篷,記得燭火搖曳的陰影,記得他溫熱的嘴唇與舔舐,記得那份病態的溫柔,將我拖入無邊的深淵。然後……是他的手臂,將我輕輕抱起,溫暖而堅實,像是保護,又像是禁錮。我閉緊雙眼,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我知道,是凱恩將我抱回這裡,安放在這片屬於我的、卻早已不再安全的空間。

昨夜的經歷如潮水般湧來,燒灼著我的靈魂。他治療了我——真的治療了。沒有額外的實驗,沒有蠕蟲的啃噬,沒有那種令人作嘔的侵入感。他修復了我的腺體,用他的刀刃、魔法與溫柔,將那團殞落的組織重新縫回我的體內。我顫抖著伸手,指尖緩緩滑向下腹,輕輕按上縫合的傷口。皮膚冰冷而潮濕,縫線粗糙地嵌入組織,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

【它……真的還在嗎?】

我咬緊鳥喙,意識被恐懼與希望撕扯。我必須確認。我必須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被修復,是否還能守住那份雄性尊嚴。我顫抖著,指尖緩緩滑入泄殖腔,內壁柔軟而脆弱,微微收縮,像在抗議我的觸碰。我加重了力道,指節輕輕撫過腺體的位置,試圖喚醒那份熟悉的脈動。

「哈……!」

一陣沉悶的痛楚從下腹炸裂開來,像一把鈍刀,狠狠刺進我的神經。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顫抖,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泥土。腺體脈動著,微弱而真實,像是沉睡的火種,在痛楚中掙紮著甦醒。沒有黏膩的液體,沒有那種羞恥的熱潮,只有這份沉悶的、卻無比真實的生命感。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披風上,帶來一絲病態的安心。

【它還在……我還是雄性……】

這個念頭如浮木般,讓我在無邊的絕望中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我咬緊鳥喙,試圖抓住這份微弱的希望,試圖說服自己,我已經不需要他了。凱恩修復了我的身體,完成了他的承諾。我沒有理由再依賴他,沒有理由再沉溺在那份病態的溫柔之中。

但心底的空虛卻如野獸般甦醒,啃食著我殞落的理智。我閉緊雙眼,回想起昨夜他的愛撫——溫熱的舌尖滑過我的頸側,細小的牙齒輕咬我的耳羽,指尖梳理著我的羽毛,溫柔得像在雕琢一件完美的標本。我顫抖著,喉嚨緊縮,羞恥如烈焰般焚燒著我的靈魂。我怎麼能對他說出那樣的話?「我需要你」——這句話像毒液般滲入我的意識,燒灼著我僅存的尊嚴。

【不……我必須擺脫他……】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用這份決心壓制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渴望。我不能再讓他操控我,不能再讓他用溫柔與痛苦,將我拖入更深的墮落。我是雄性。我必須堅強,必須完整。我顫抖著撐起身體,雙腿無力地顫抖,每一步都像在拖曳一具殞落的軀殼。我開始收拾營帳,將散落的裝備塞進背包,試圖用機械的動作填補心底的空虛。

帳篷外的聲音斷續傳來——馬蹄踏地的悶響、布莉塔低沉的指令、隊員們整理行裝的細碎動靜。旅途即將開始,我必須站起來,必須假裝一切正常。但當我拉緊披風,遮掩下腹的傷口時,卻發現一件異常的事——凱恩沒有來。

以往的早晨,他總會出現在我的帳篷外,用那溫柔而病態的語氣「關心」我的恢復狀況。他的金色蛇瞳會靜靜注視著我,像是品鑑一件尚未完成的標本。但今天,他的氣息沒有出現,藥草與鱗片的味道沒有滲入我的鼻腔。我站在帳篷入口,目光掃過營地,卻找不到那道修長而怪誕的身影。

【他……為什麼沒來?】

這個念頭像一根冰冷的針,刺進我的心臟。我應該感到解脫,應該為這份短暫的自由而慶幸。但心底的空虛卻愈發濃烈,像一團黑霧,吞噬著我的理智。我閉緊雙眼,試圖驅逐那份不該存在的失落感,試圖說服自己,這是我擺脫他的機會。我必須離開他,必須找回那個曾經的自己。

我拖著背包,緩緩走出帳篷。晨霧濃稠如漿,沾染著腐葉與泥土的氣息,滲入我的羽毛,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隊伍在營地邊緣集結,布莉塔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低沉而果斷,催促著所有人準備出發。我低著頭,步伐沉重而踉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下腹的傷口隱隱作痛,腺體的脈動微弱而真實,提醒著我,我的身體已經被修復。

【我不需要他了……】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試圖用這句話填補那份啃食理智的空虛。但凱恩的影子卻像毒液般滲入我的意識——他的溫柔,他的輕咬,他的懷抱。羞恥與渴望交織,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死死困住。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攥著披風,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必須擺脫他……必須……】

旅途的號角在晨霧中響起,隊伍開始前行。

---

中午的陽光穿透濃霧,灑在林間小道上,卻無法驅散那股刺骨的寒意。我坐在一塊佈滿青苔的岩石上,披風緊緊裹住殞落的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泥土,縫合的下腹傷口隱隱作痛,像是沉睡的野獸,低聲咆哮著。隊伍在樹蔭下短暫休息,隊員們圍著篝火分食乾糧,低語與笑聲斷續傳來,卻像隔著一層厚重的霧,無法觸及我的心。

我低著頭,手中的硬麵包被捏得變形,卻一口也咽不下。心底的空虛如黑霧般翻湧,啃食著我殞落的理智。我咬緊鳥喙,試圖專注於眼前的泥土,試圖讓自己融入這片平凡的午間時光。但我的目光卻不受控制地飄向遠處——樹蔭下,凱恩獨自坐在一塊平滑的石頭上,修長的身影被陽光勾勒出鋒利的輪廓,蛇尾懶散地盤繞,鱗片在光線中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他正低頭用餐,修長的手指撕開一塊乾肉,動作優雅而從容,像是與這片粗獷的荒野格格不入。他的金色蛇瞳微微眯起,專注於食物,卻又似乎能察覺到我的注視。我猛地一顫,羽毛因羞恥而炸起,指尖死死扣進披風,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

【不……不要看他……】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試圖壓制那股從深處湧起的焦躁慾望。但他的身影像毒液般滲入我的意識,喚醒昨夜的記憶——他的溫熱嘴唇貼上我的頸側,舌尖舔舐著羽毛的紋理,細小的牙齒輕咬我的耳羽,指尖梳理著我的羽毛,溫柔得像在雕琢一件完美的標本。那份病態的溫柔,那份令人顫抖的親密,像火焰般燒灼著我的靈魂,讓我渴求再次被他撫摸,被他擁抱,被他輕咬。

我閉緊雙眼,喉嚨緊縮,試圖驅逐那份不該存在的渴望。但下腹的傷口卻不受控制地抽動,腺體脈動著,微弱而真實,帶來一陣沉悶的痛楚,像是對我的背叛。我猛地抽搐,雙腿無力地顫抖,滲出一絲黏膩的液體,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披風。羞恥如烈焰般焚燒著我的靈魂,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攥著岩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必須遠離他……】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用這份決心壓制那股蠢動的慾望。我是雄性!我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終於有了脈動的腺體,怎麼能再次讓他毀掉?他的治療,他的溫柔,都是陷阱,是將我拖入更深墮落的誘惑。我必須擺脫他,必須守住這份來之不易的完整。

我顫抖著站起身,轉身背對凱恩,試圖讓自己的腳步邁向隊伍的方向。濃霧與腐葉的氣息滲入我的鼻腔,冰冷而潮濕,像是試圖喚醒我的理智。我低著頭,步伐沉重而踉蹌,每一步都像在與自己的慾望搏鬥。但就在這時,一個墮落的耳語在耳邊呢喃,細小而誘惑,像毒蛇般纏繞著我的意識——

【只要有凱恩的治療,一切都會沒事的……】

我猛地停下腳步,全身羽毛因恐懼而炸起。這個念頭像刀刃般刺進我的心臟,燒灼著我僅存的理智。我閉緊雙眼,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他的治療……是的,他總能治好我。無論是雙翼被折斷,全身骨折,還是那團被蠕蟲啃食的腺體,他都能用他的刀刃、魔法與溫柔,將我從崩解的邊緣拉回。他的懷抱是地獄,卻也是我唯一的救贖。

【不……這是錯的……】

我咬緊鳥喙,牙齒幾乎咬出血來,試圖用這份痛楚喚醒自己的決心。我不能再靠近他,不能再讓他用那病態的溫柔,將我拖入無邊的深淵。我顫抖著轉身,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凱恩。他依舊獨自坐在樹蔭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撕開乾肉,金色蛇瞳微微閃爍,像是察覺到了我的掙紮。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溫柔而貪婪,像在等待我主動走向他。

【他知道……他一直在等我……】

這個念頭像冰冷的洪水,將我的心臟緊緊攫住。我顫抖著,雙腿無力地顫抖,差點在泥濘中跪倒。焦躁的慾望在體內翻湧,像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焰,燒灼著我的神經。我想靠近他,想再次感受他的撫摸,他的輕咬,他的懷抱。但另一個聲音卻在心底怒吼,提醒我這份渴望的代價——我的身體,我的雄性身份,我的靈魂,都將在他的手中徹底崩解。

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地面上。我咬緊鳥喙,轉身邁開步伐,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逼迫自己走向隊伍的方向。布莉塔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低沉而果斷,催促著所有人準備繼續前行。我低著頭,步伐沉重而踉蹌,濃霧將我的身影吞沒,像是試圖掩蓋我的掙紮。

【必須遠離他……必須……】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試圖用這句話填補那份啃食理智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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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被濃密的樹冠切割成零散的光斑,灑在崎嶇的林間小道上,像是碎裂的玻璃,無法溫暖這片冰冷的荒野。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跟隨隊伍前行,披風緊緊裹住殞落的身軀,羽毛沾滿塵土與汗水,散發著淡淡的腐葉與血腥氣息。縫合的下腹傷口隱隱作痛,像是低語的幽魂,提醒著我那團勉強修復的腺體,脆弱而真實。

隊伍的腳步聲與馬蹄聲交織,斷續的談話在霧氣中飄散,但我卻像被隔絕在另一個世界,意識被心底的空虛吞噬。我咬緊鳥喙,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披風的邊緣,試圖專注於眼前的泥濘,試圖讓自己融入這片單調的旅途。但那份焦躁的渴望卻像隱藏的暗流,在我的體內緩緩湧動,隨時可能將我淹沒。

正當我低頭躲避隊員的目光時,一陣熟悉的氣息悄然靠近——藥草與鱗片的味道,濃烈而冰冷,像冬日的霜霧,滲入我的鼻腔。我猛地一僵,羽毛因緊張而微微炸起,目光不由自主地抬起。凱恩不知何時來到我身旁,修長的身影與我的步伐同步,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低語的誘惑。他的金色蛇瞳微微閃爍,帶著一抹溫柔而探究的光芒,像是能看穿我殞落的靈魂。

「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溪水流過卵石,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穿透力。「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聲音喚醒了昨夜的記憶——溫熱的嘴唇貼上我的頸側,細小的牙齒輕咬我的耳羽,溫柔的指尖梳理著我的羽毛。我閉緊雙眼,試圖驅逐那份不該存在的悸動,但下腹的傷口卻微微抽動,腺體脈動著,帶來一陣沉悶的痛楚。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攥著披風,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我……還好……」我勉強擠出這句話,聲音沙啞而破碎,像是從某個陌生的自己口中吐出。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害怕那雙蛇瞳會將我僅存的決心吞噬。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腰間的儲存袋,動作從容而優雅。「那就好,」他說,語氣溫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不過,近期要稍微節制一點。你的腺體還需要時間適應,別太……用力。」

他的話像一陣冷風,吹過我的羽毛,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我猛地一顫,意識被羞恥與恐懼撕扯。節制?他知道我試探過腺體,知道我曾試圖喚醒那份屬於雄性的脈動?我的臉頰燒得發燙,羽毛無力地顫抖,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塵土的披風上。我想反駁,想告訴他我不需要他的提醒,但我卻只能低著頭,喉嚨緊縮,無法說出一個字。

凱恩停下腳步,準備轉身離開,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他的身影,那道修長而怪誕的輪廓在陽光下閃爍,像是致命的誘惑。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從體內竄起,像隱藏的野火,燒灼著我的理智。我想靠近他,想再次感受他的撫摸,他的輕咬,他的懷抱。那份焦躁的慾望在我的體內翻湧,像是無數細小的爪子,抓撓著我的神經。

【不……不能……】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試圖用這份決心壓制那股墮落的渴望。但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我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他的手臂,冰冷的衣料與溫暖的鱗片交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他的手臂微微一僵,然後緩緩轉身,金色蛇瞳靜靜注視著我,帶著一抹溫柔而貪婪的光芒。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猛地退後,羽毛因羞恥而炸起,聲音急促而破碎,像是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我只是……只是想……」

話語卡在喉頭,我低著頭,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塵土的地面上。羞恥像一團濃霧,將我吞噬殆盡。我怎麼能這樣?我明明下定決心要遠離他,要守住這份好不容易恢復的身體!但那瞬間的觸碰,卻像點燃了某個深埋的火種,讓我渴求更多,渴求他的溫柔,他的治療。

凱恩微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像是早已預料到我的掙紮。「沒關係,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晨露滴落葉尖,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誘惑。「需要『治療』的話,隨時都能來找我。」

他的目光掃過我的羽毛,像是品鑑一件尚未完成的標本,然後轉身離開,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逐漸消失在隊伍的陰影中。我站在原地,顫抖著,羽毛緊貼著披風,汗水與淚水交織,滴在沾滿塵土的地面上。下腹的傷口微微抽動,腺體脈動著,微弱而真實,像是對我的嘲笑。

【我必須遠離他……必須……】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試圖用這句話填補那份啃食理智的空虛。但凱恩的氣息卻像一縷幽魂,纏繞在我的意識中。他的溫柔,他的治療,他的微笑,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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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稠如墨,帳篷外的篝火早已燃盡,只剩幾縷殞落的餘燼,在黑暗中散發微弱的紅光。縫合的下腹傷口隱隱抽痛,像是低語的裂隙,提醒著我那團勉強修復的腺體,脆弱而真實。帳篷內的寂靜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困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逃脫。

我閉緊雙眼,試圖讓意識沉入黑暗,但凱恩的影子卻像一縷幽焰,在我的腦海中搖曳不去。他的溫熱嘴唇貼上我的頸側,細小的牙齒輕咬我的耳羽,指尖梳理著我的羽毛,溫柔得像在雕琢一件完美的標本。今天下午的觸碰——我指尖輕觸他手臂的那一瞬,冰冷的衣料與溫暖的鱗片交織,像是點燃了某個深埋的火種,讓我渴求更多,渴求他的治療,他的懷抱。

【不……我必須忘記他……】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用這份決心壓制那股啃食理智的渴望。我是雄性。我的腺體已經恢復,已經有了脈動,我不需要他的溫柔,不需要他的操控。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扣進披風,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試圖喚醒自己的理智。但那份焦躁的慾望卻像暗潮般湧動,燒灼著我的神經,讓我無法平靜。

我顫抖著伸手,指尖緩緩滑向下腹,輕輕按上縫合的傷口。皮膚冰冷而潮濕,縫線粗糙地嵌入組織,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我閉緊雙眼,深吸一口氣,試圖通過自我撫慰,證明我可以獨立,證明我已經是完整的雄性,證明我能忘記凱恩。

指尖輕輕撫過泄殖腔的輪廓,內壁柔軟而脆弱,微微收縮,像在抗議我的觸碰。我猶豫了一瞬,意識被羞恥與渴望撕扯。這是我的身體,我的腺體,我應該有權利探索它,喚醒它。但凱恩的影子卻無處不在,像是隱藏在我的血液中,隨時可能將我拖回他的掌控。

【這次……只是為了我自己……】

我咬緊鳥喙,指尖緩緩滑入泄殖腔,內壁溫熱而敏感,輕輕顫動,像是對我的試探做出回應。我小心翼翼地摸索,指節輕輕撫過腺體的位置,試圖找到那團脆弱的組織。腺體脈動著,微弱而真實,帶來一陣沉悶的痛楚,像是一把鈍刀,緩緩刺進我的神經。我猛地一顫,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喘息,羽毛無力地顫抖,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

我加重了力道,指尖更深地探入,試探著腺體的輪廓。組織柔軟而脆弱,像是被縫合的傷口,隨時可能裂開。我的動作小心而緩慢,指節輕輕擠壓,試圖喚醒更多的反應。痛楚逐漸加劇,像是沉睡的野獸被驚醒,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刺痛。但在這痛楚中,我感受到一絲隱約的快感,像一縷微弱的電流,順著神經竄入我的脊髓。

「哈……哈啊……」

一聲破碎的呻吟從喉嚨溢出,我猛地咬住下唇,試圖壓抑那股不受控制的悸動。快感與痛楚交織,像一場無聲的風暴,在我的體內肆虐。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披風上。這種感覺……如此陌生,如此久違,像是從那團殞落的腺體中掙紮出的生命。我顫抖著,指尖繼續撫弄,動作愈發急切,像是貪婪的獵人,試圖挖掘更多的快感。

終於,一陣更強烈的脈動從腺體傳來,像是一顆沉睡的種子破土而出。我猛地抽搐,身體本能地弓起,翅膀無力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泥土。黏膩的液體從泄殖腔滲出,滾燙而稀薄,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床單,散發著淡淡的腥味。我喘息不止,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嗚咽,意識被一陣久違的喜悅吞噬。

【我做到了……我還是雄性……】

這個念頭如星火般點燃了我的靈魂。我閉緊雙眼,淚水與汗水交織,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我成功了。我喚醒了腺體,喚醒了那份屬於雄性的力量。這一刻,我不需要凱恩,不需要他的治療,不需要他的溫柔。我是完整的,我是自由的。

但這份喜悅卻像一陣微風,短暫而易逝。我顫抖著,指尖再次滑入泄殖腔,試圖追逐更多的快感,試圖證明這份完整可以持續。我的動作愈發貪婪,指節更深地探入,擠壓著腺體的輪廓,試圖挖掘每一絲悸動。腺體脈動得更加劇烈,但痛楚也隨之加劇,像是一團膨脹的火焰,燒灼著我的下腹。

「啊啊……!」

一陣脹痛從腺體炸裂開來,像無數細針刺入組織,撕裂我的神經。我猛地抽搐,翅膀不受控制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黏液。液體滲得更多,滾燙而黏膩,混雜著一絲血絲,染紅了床單,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喘息不止,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意識在痛楚與喜悅中搖搖欲墜。

【這就是……完整的我……】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用這份沉浸壓制那股從深處湧起的空虛。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任由痛楚與快感將我吞噬。腺體的脹痛愈發劇烈,像是即將爆裂的果實,但這份痛楚卻讓我感到無比真實,無比活著。我顫抖著,指尖繼續撫弄,動作愈發急切,像是飛蛾撲向致命的火焰,貪婪地追逐那份證明自我的喜悅。

但凱恩的影子卻在這一刻悄然浮現,像一縷幽魂,纏繞在我的意識中。他的溫柔,他的輕咬,他的治療,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我。我猛地一僵,羽毛因羞恥而炸起,指尖無力地垂下,黏膩的液體沾滿手掌,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味。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

【我不需要他……我已經證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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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快感像一縷殞焰,在我的體內搖曳,微弱而真實。我喚醒了腺體,證明瞭自己仍是雄性,完整的雄性。那一刻的喜悅如此純粹,如此珍貴,像是從無邊的崩解中掙紮出的星光。我顫抖著,嘴角勾起一抹無力的笑意,試圖讓這份溫暖包裹我的靈魂,驅逐凱恩的影子,驅逐那份啃食理智的空虛。

【我做到了……我不需要他……】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試圖用這份信念填補意識的裂痕。我閉緊雙眼,羽毛緊貼著披風,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我試圖放鬆身體,讓呼吸變得平穩,讓自己沉入夢境。但就在這時,一陣沉悶的痛楚從下腹緩緩升起,像是一團隱藏的暗流,悄然湧動,撕裂我的安寧。

「哈……!」

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喘息,羽毛無力地顫抖。痛楚從腺體深處炸裂,像是無數細小的刀刃,緩緩切割著脆弱的組織。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扣進披風,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試圖用這份外在的痛楚壓制體內的折磨。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床單上。

【不……只是太用力了……沒事的……】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腺體適應的正常反應。但凱恩的叮嚀卻在這一刻浮現,像一縷冰冷的幽魂,纏繞在我的意識中——「近期要稍微節制一點,你的腺體還需要時間適應。」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像是溪水流過卵石,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穿透力。我猛地一顫,羞恥與後悔如裂痕般撕裂我的靈魂。

【我……我太衝動了……】

我顫抖著,意識被後悔吞噬。我不該那樣貪婪,不該一再刺激腺體,試圖挖掘更多的快感。我以為自己可以證明完整,以為自己可以忘記凱恩,但現在,這份痛楚卻像無情的審判,提醒我自己的脆弱。我咬緊鳥喙,試圖忍耐這份折磨,試圖用意志力壓制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恐懼。我不想再次向他屈服,不想再次踏進他的帳篷,沉溺在那份病態的溫柔之中。

但痛楚卻愈發劇烈,像一團膨脹的殞焰,燒灼著我的下腹。我猛地抽搐,身體本能地弓起,翅膀無力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汗水與黏液。我喘息不止,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小的嗚咽,意識在痛苦中搖搖欲墜。腺體脹痛得像是即將爆裂,縫合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刺痛,像是沉睡的野獸被驚醒,咆哮著要將我撕碎。

「啊啊……!」

一陣更強烈的痛楚從泄殖腔炸裂開來,我猛地抽搐,雙腿無力地顫抖,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捆綁。然後,我感受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從體內湧出,泄殖腔用力收縮,擠出一攤黏稠的血液,沿著腿根滑落,染紅了床單,散發著濃烈的腥臭。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血液……我的腺體……難道又壞掉了?

【不……不……這不可能……】

恐懼如冰冷的暗潮,將我的心臟緊緊攫住。我顫抖著伸手,指尖觸碰腿間的濕潤,黏膩的血液沾滿手掌,滾燙而腥臭,像是對我衝動的懲罰。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不安與驚恐像無數細小的爪子,抓撓著我的神經,讓我無法思考,無法平靜。

【我……我需要他……】

這個念頭像一縷墮落的低語,悄然竄入我的腦海,燒灼著我僅存的決心。我猛地搖搖頭,羽毛因用力而顫抖,試圖驅逐這份病態的渴望。我不能去!我不該去!但痛楚卻無情地加劇,泄殖腔的收縮愈發劇烈,像是試圖將我推向那個我拼命抗拒的方向。我顫抖著撐起身體,雙腿無力地顫抖,每一步都像在拖曳一具殞落的軀殼。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掀開了帳篷的布簾。夜風冰冷地撲上羽毛,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像是試圖喚醒我的理智。但我的腳步卻不受控制,踉蹌地邁向營地邊緣——那片隱藏在黑暗中的、屬於凱恩的帳篷。他的帳篷靜靜地立在那裡,帳布微微晃動,像是無聲的召喚。我能聞到那股熟悉的藥草氣息,濃烈而冰冷,卻又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我停下腳步,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觸碰帳布,冰冷的布料像是裂痕的入口,讓我猶豫了一瞬。【我不能……我必須回去……】心底的聲音在微弱地抗議,但痛楚與恐懼卻像無形的鎖鏈,將我牢牢捆綁。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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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冰冷地撲上羽毛,像是無數細針刺入我的皮膚,卻無法喚醒我殞落的理智。我站在凱恩的帳篷前,顫抖的手指觸碰帳布,冰冷的布料像一道裂焰的入口,將我與那份病態的溫柔隔絕。我咬緊鳥喙,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下腹的傷口劇痛不止,泄殖腔的黏膩血液沿著腿根滑落,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像是對我衝動的無聲控訴。

【我不能……我必須回去……】

心底的聲音微弱而破碎,像是被夜色吞噬的殞落星光。但痛楚與恐懼卻像無形的鎖鏈,將我牢牢捆綁。我閉緊雙眼,深吸一口氣,掀開帳布,踏進了那片屬於凱恩的領域。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撲面而來,濃烈而冰冷,像是幽霧般滲入我的鼻腔,喚醒昨夜的記憶——他的溫熱嘴唇,他的輕咬,他的懷抱。

帳篷內,燭火搖曳,昏黃的光芒投下斑駁的陰影,將凱恩修長的身影拉得狹長而扭曲。他靜靜地坐在帳篷中央,蛇尾盤繞在地面,發出若有似無的沙沙聲。金色的蛇瞳閃爍著溫柔而貪婪的光芒,像是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是品鑑一件終於學會臣服的標本。

「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柔和得像夜露滴落花瓣,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穿透力。「這麼晚了,又來找我?」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羞恥與恐懼交織,像一團裂焰燒灼著我的靈魂。我低著頭,聲音細小而破碎,從喉頭擠出:「凱恩……救我……我的泄殖腔……剛才出血了……請幫我治療……」

話語卡在喉頭,每一個字都像刀刃般割裂我的尊嚴。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披風上。血液的腥臭與汗水的濕潤混雜,提醒著我自己的脆弱,我的失敗。我試圖忍耐痛苦,試圖遠離他,但此刻的我,卻只能站在這裡,向他低頭,乞求他的憐憫。

凱恩輕笑,起身,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低語的誘惑。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而堅定,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不乖的小貓頭鷹,」他戲謔道,語氣裡滿是病態的興奮,「要接受懲罰唷。」

我猛地一顫,羽毛因恐懼而炸起,還未反應過來,他的蛇尾已如幽霧般湧動,靈活而迅速地纏繞住我的軀體。冰冷的鱗片緊貼著我的羽毛,滑膩而堅韌,像無數細小的鎖鏈,將我的雙臂與雙腿牢牢束縛。我掙紮了一下,翅膀無力地拍打,卻只能發出淩亂的摩擦聲,無法動彈分毫。蛇尾收緊,鱗片的壓迫感滲入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像是對我反抗的無聲嘲笑。

「凱恩……放開我……」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帶著一絲無力的懇求。「拜託……幫我治療……」

但凱恩只是微笑,金色蛇瞳閃爍著病態的滿足。他俯下身,頭顱緩緩靠近我的下腹,鼻尖輕輕貼近泄殖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藥草與鱗片的氣息與血液的腥臭交織,濃烈而刺鼻,像是某種禁忌的儀式。我猛地抽搐,羽毛因羞恥而炸起,意識被無邊的屈辱吞噬。他的鼻尖輕輕擦過傷口,溫熱的氣息拂過敏感的組織,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

「好濃的味道,」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品鑑一件珍貴的標本。「你的身體……真是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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