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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3,2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09 5hhhhh 3440 ℃

「帶著你現在這副……完美的模樣,」

「回到小隊去吧。」

我瞪大眼睛,

全身僵硬得如同石像。

帶著──

這樣破碎不堪、

空虛脆弱、

殘缺不全的身體──

回到所有人的面前。

「快去吧,」

凱恩輕聲催促,

像在溫柔地趕一隻無力的小獸回到隊伍裡。

我顫抖著,

強撐著殘破的身體,

在淚水與羞辱中,

一步,一步,

踏向那場無聲的地獄。

夜色濃稠如墨,營地的篝火早已燃盡,只剩幾縷殞地的餘燼,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紅光。

我蜷縮在帳篷的角落,披風緊緊裹住殞地的身軀,試圖阻擋那刺骨的寒意。羽毛黏膩不堪,沾滿了汗水與泥土,像是被無形的枷鎖死死鎖住,無處可逃。

下腹的傷口仍在隱隱抽痛,空洞的內腔像是被掏空的深淵,每一次細微的脈動,都帶來一陣令人窒息的空虛。

藥效已經退去——那種讓我神志迷亂、身體失控的熱潮,終於在漫長的折磨後緩緩消散。

可是,取代它的,卻是一種更深的焦躁。

我咬緊牙關,指尖無力地扣進披風,指甲刺破布料,卻無法刺穿那份正在緩慢侵蝕我的渴望。

【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

心底的聲音在絕望地嘶吼,但那聲音細小而破碎,像是被狂風撕裂的羽毛,無力抵擋這股席捲而來的洪流。

我閉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順著羽毛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下腹的空虛感像一團無形的黑霧,緩緩滲入我的神經,侵蝕著僅存的理智。

我顫抖著,雙手本能地滑向下腹,試圖撫慰那片殞地的傷口,試圖找回一點點屬於自己的完整。

手指輕輕按上泄殖腔周圍的皮膚,殞地的組織敏感而脆弱,微微收縮,像在抗議我的觸碰。

「哈……」

一聲破碎的喘息從喉嚨溢出,我猛地咬住下唇,試圖壓抑那股不受控制的悸動。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止住這份焦躁,只是為了讓身體安靜下來。

可是,當指尖緩緩滑入那片空洞的內腔,當我試圖用徒勞的摩擦填補那份空虛,卻只換來更深的絕望。

沒有熱度。

沒有快感。

只有一片冰冷的空蕩,像是在嘲笑我的掙扎。

我顫抖著,加重了力道,指節更深地探入,試圖喚醒那份曾經被藥劑強行點燃的熱潮。

但無論我如何努力,無論我如何摩擦,那片殞地的組織只是無聲地收縮,帶來一陣陣刺痛與空虛,像是在提醒我——

沒有他,我什麼都不是。

【不……這不可能……】

我搖搖頭,淚水滾燙地滑落,沾濕了羽毛與披風。

我是雄性。我應該堅強、果斷、完整。

我應該能靠自己,找回那個曾經引以為傲的自己。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具身體,卻像一隻被拆解的標本,唯有在他的觸碰下,才會感到「完整」?

羞恥與不甘交織成一團,將我的心臟緊緊攫住。

我癱軟在地,雙手無力地垂下,指尖沾滿了黏膩的液體,卻無法填補那份從靈魂深處湧出的空洞。

嗚咽聲從喉嚨滲出,細小而破碎,像是從某個陌生而殞地的自己口中溢出。

【難道……沒有凱恩,我就真的不完整了嗎?】

這個念頭像毒蛇般竄入腦海,狠狠咬噬著我僅存的尊嚴。

我猛地抱緊雙膝,試圖驅逐那份可怕的懷疑,試圖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藥劑的殞地,只是他的操控。

可是,那股空虛感卻如影隨形,像一根燃燒的鐵針,深深刺進我的靈魂。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停下。

當我終於睜開眼睛,帳篷內的黑暗像是無邊的深淵,將我吞噬殆盡。

外面的營地一片寂靜,只有遠處夜梟的低鳴,斷續地劃破夜空。

我緩緩撐起身體,雙腿顫抖得幾乎無法站穩。

羽毛淩亂不堪,披風被汗水與淚水浸透,沉重地拖曳在地面。

下腹的傷口仍在隱隱作痛,殞地的組織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牽引,不斷收縮、脈動,帶來一陣陣令人發狂的空虛。

我咬緊牙關,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帳篷外——那片隱藏在黑暗中的、屬於凱恩的營帳。

他的帳篷靜靜地立在營地邊緣,帳布微微晃動,像是無聲地召喚著我。

我能聞到那股熟悉的藥草氣息,刺鼻而冰冷,卻又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不……我不能去……】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搖搖欲墜的抗拒。

可是,當我閉上眼睛,當那股空虛感再次席捲而來,我卻無法否認——

只有他,只有他的觸碰,只有他的「治療」,才能讓這具殞地的身軀,重新感到一絲「完整」。

我顫抖著,緩緩站起。

雙腿無力地顫抖,每一步都像在拖曳一具殞地的軀殼。

我掀開帳篷的布簾,夜風冰冷地撲上羽毛,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營地的黑暗將我吞沒,但我卻像被某種無形的線牽引,緩緩地、踉蹌地,向著凱恩的營帳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向深淵邁進。

每一步,都像在親手埋葬那個曾經的自己。

可是,我已經無路可逃。

帳篷的布簾近在咫尺,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愈發濃烈,像是無形的繩索,將我牢牢捆綁。

我停下腳步,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帳布,卻又在最後一刻猶豫了。

【真的……要這樣做嗎?】

心底的聲音在微弱地抗議,但那聲音如此細小,如此無力,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殞地火光。

我閉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後,我深吸一口氣,掀開帳布,踏進了那片屬於他的領域。

帳篷內,燭火搖曳,投下搖晃的陰影。

凱恩靜靜地坐在帳篷中央,修長的身影被燭光拉得狹長而扭曲。

他的金色蛇瞳在黑暗中閃爍,溫柔而貪婪,像是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

「小貓頭鷹,」他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種病態的安撫,像毒液緩緩滲入骨髓。「你終於來了。」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無法說出一個字。

下腹的空虛感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像是被他的目光點燃,燒得我幾乎無法站穩。

他輕輕一笑,起身,緩緩走近我。

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對上那雙冰冷而溫柔的蛇瞳。

「準備好了嗎?」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準備好……接受你的『歸還』?」

我閉緊眼睛,淚水滾燙地滑落。

羞恥、屈服、不甘——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我牢牢困住。

可是,當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下腹,當那股熟悉的藥草氣息包圍住我,我卻無法抗拒地,沉淪在那份病態的溫柔之中。

【是的……】【我準備好了……】

我無聲地告訴自己,即使我知道,這份「歸還」,不過是另一場更深的墮落。

帳篷內的燭火搖曳,投下搖晃的陰影,將凱恩修長的身影拉得狹長而扭曲。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濃烈得令人窒息,像是無形的繩索,緩緩纏繞住我的心臟。我站在他面前,羽毛淩亂不堪,汗水與淚水交織,順著鳥喙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的金色蛇瞳靜靜地注視著我,溫柔而貪婪,像是早已看透了我每一次掙扎的徒勞。他的聲音緩緩落下,低柔得像毒液滲入骨髓:「你知道,代價,是什麼。」

我全身一僵,下腹的傷口隱隱抽痛,空洞的內腔像是被無形的力牽引,不斷收縮,帶來一陣陣令人發狂的空虛。代價?我當然知道。從我踏進這頂帳篷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放棄了最後的尊嚴,親手將自己交給了這個掌控我一切的男人。

我顫抖著低下頭,鳥喙微微張合,聲音細小而破碎,像是從某個陌生的自己口中吐出:「拜託……幫我把身為……雄性的腺體修好……我願意配合任何……實驗,拜託……」

每個字都像刀刃,狠狠割開我的喉嚨,羞恥與屈服交織成一團,將我的心臟緊緊攫住。我不敢抬頭,不敢去看凱恩的表情,只能死死盯著地面,盯著那片被我的淚水浸濕的泥土。

凱恩輕笑一聲,聲音溫柔得近乎慈愛。他緩緩走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羽毛,動作輕柔而熟練,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幼鳥。「很好,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上床吧,準備接受你的『修復』。」

我顫抖著,雙腿無力地挪動,順從地爬上帳篷角落那張簡陋的木床。床板冰冷而堅硬,像是無聲地嘲笑我的狼狽。我躺下,羽毛緊貼著汗濕的皮膚,披風被推到一旁,露出下腹的傷口。空洞的內腔仍在微微收縮,黏膩的液體緩緩滲出,帶來一陣陣刺痛與羞恥。

凱恩站在床邊,俯視著我。他的手指輕輕揉搓著我的羽毛,溫熱的掌心緩緩滑過我的頸側,帶來一陣令人窒息的刺癢。「你總是有權選擇,」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在腺體回歸體內後,你想成為雄性……還是雌性?」

我猛地一震,鳥喙顫抖著張開,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雄性?雌性?這個問題像一根尖銳的針,狠狠刺進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什麼意思?難道……一切並不如我所想?難道這具被拆解、被改造的身軀,早已無法修復?

【不……不可能……】

我瞪大眼睛,淚水無聲滑落,順著羽毛滴在床板上。我試圖開口,試圖抓住那份對「雄性」身份的執著,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細小得幾乎聽不見。「你……你能……修復嗎?」我哽咽著,語氣裡滿是恐懼與乞求。「真的……能修好嗎?」

凱恩輕輕一笑,修長的手指滑到我的下巴,輕輕抬起,迫使我對上那雙冰冷而溫柔的蛇瞳。「當然能修好,」他低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只是……如果要避免先前的『意外』,還是要調整一下比較好。」

他的話語溫柔得像羽毛,卻帶著一種無可抗拒的力量,像是無形的繩索,將我牢牢捆綁。

我全身一僵,腦海中閃過過往的狼狽記憶——那些被藥劑侵蝕的夜晚,那些被手術刀切割的痛苦,那些在羞恥與屈辱中掙扎的時刻。它們像洪水般將我淹沒,將我的理智撕得粉碎。我下意識地想回答「雄性」,想抓住那份曾經引以為傲的身份,想說服自己,我還是那個堅強、果斷的自己。

可是,鳥喙顫抖著,卻無法吐出一個字。

【雄性……】

這個詞在心底反覆迴盪,卻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燒得我幾乎無法呼吸。我真的是雄性嗎?這具被拆解、被改造、被玩弄的身軀,還能稱為雄性嗎?那些滲漏的液體,那些不受控制的脈動,那些在凱恩觸碰下才感到「完整」的時刻——它們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刺進我的靈魂,讓我無法回答。

我閉緊眼睛,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羞恥、恐懼、不甘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我死死困住。我想說什麼,想否認,想掙扎,但喉嚨緊縮,像是被無形的手掐住,無法發聲。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下腹,沿著傷口的輪廓緩慢描摹。每一次觸碰,都像烈火燒灼,讓我本能地抽搐,卻又無法逃脫。「別急,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令人顫抖。「你有時間思考……在修復完成之前。」

他的手指緩緩滑入傷口,動作輕柔而精確,像在撫摸一件珍貴的標本。劇烈的刺痛與異物感炸裂開來,我無力地呻吟,雙手抓緊床板,指甲劃出深深的痕跡。內腔的組織敏感而脆弱,隨著他的觸碰不斷收縮、脈動,帶來一陣陣羞恥與空虛。

「哈……嗚……」我喘息著,淚水模糊了視線,身體在痛苦與屈辱中顫抖到極限。凱恩的動作冷靜而熟練,他從腰間的儲存袋中取出那團被剝離的器官,濕潤而脈動著,像是某種活生生的存在,在燭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你看,」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它還在等著你……等著回歸。」

我瞪大眼睛,心臟猛地一縮。那團組織——曾經是我的一部分,如今卻像一件被賞玩的標本,被他捧在掌心,輕輕撫弄。我想說什麼,想拒絕,想逃跑,但身體卻背叛了我,內腔不受控制地收縮,像是渴求著那份「完整」,渴求著他的觸碰。

凱恩輕輕一笑,拿起一柄細薄的手術刀,刀刃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銀光。「放鬆點,」他低語,指尖輕輕按住我的腰側,穩穩地固定住我的身體。「這不會太久……只要你乖乖配合。」

我咬緊牙關,淚水無聲滑落。羞恥與屈辱像烈焰般灼燒著我的靈魂,但我已經無力反抗。只能閉上眼睛,任由他接管這具殞地的身軀,任由他決定我的命運。

刀刃輕輕劃下。

「啊啊——!」

撕裂的劇痛炸裂在下腹,我本能地掙扎,卻被他的尾巴牢牢壓制。刀鋒精確而冷靜地切開殞地的組織,每一寸劃開都帶著刺骨的灼熱與撕裂感。我無力地呻吟,聲音破碎而細小,像是從某個陌生而殞地的自己口中溢出。

凱恩的動作穩定而熟練,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團組織放回我的內腔,指尖輕柔地縫合、調整,像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每一次觸碰,都讓我的身體顫抖不止,內腔貪婪地收縮,像是渴求著這份「歸還」,卻又在羞恥中掙扎。

「很好,」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情人耳語。「你做得很好,小貓頭鷹。」

手術持續了不知多久,我的意識在痛苦與羞辱中搖搖欲墜。終於,伴隨著一聲細微的縫合聲,凱恩收回了手術刀。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傷口,溫熱的掌心安撫著顫抖的羽毛。

「完成了,」他輕聲說,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現在……你感覺如何?」

我喘息著,淚水與汗水交織,羽毛黏膩不堪,貼在殞地的皮膚上。下腹的傷口仍在隱隱抽痛,但那團組織——那份曾經被剝奪的「完整」——已經回歸了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它的脈動,溫熱而陌生,像是某種不屬於我的存在,卻又與我緊密相連。

可是,這份「完整」,卻讓我更加迷茫。

我是雄性嗎?還是……雌性?

凱恩的話語在腦海中反覆迴盪,像毒液般滲入我的靈魂。我想回答,想說「雄性」,想抓住那份早已崩塌的尊嚴。可是,那些狼狽的記憶,那些被改造的痕跡,那些在屈辱中沉淪的時刻,卻讓我無法開口。

我顫抖著,鳥喙微微張合,卻只能發出一聲細小的嗚咽。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額頭,將一縷沾滿汗水的羽毛撥開。「沒關係,」他低語,語氣溫柔得令人絕望。「你有時間……慢慢決定。」

凱恩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額頭,溫暖而堅定,卻帶著一種病態的溫柔。「放鬆點,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低柔得像毒液滲入骨髓。「我要用治療魔法加速你的恢復,這樣……實驗才能開始。」

實驗。這個詞像一根冰冷的針,狠狠刺進我的心臟。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下腹湧起的恐懼,但身體卻背叛了我。泄殖腔仍在微微收縮,滲出黏膩的液體,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床單。羞恥像烈焰般灼燒著我的臉頰,我閉緊雙眼,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布料上。

凱恩的手掌覆上我的下腹,指尖散發出一陣溫熱的魔力光芒,柔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侵入感。治療魔法如潮水般湧入傷口,縫合的組織開始加速癒合,泄殖腔處的皮膚與肌肉被粗暴地拉扯、拼接,像一塊被強行縫補的破布。我能感覺到每一寸神經在哀鳴,每一條血管在抗議,但那股溫熱的魔力卻無情地壓制住我的掙扎,將我牢牢固定在床上。

「哈……哈啊……!」我無力地喘息,翅膀無力地拍打著床面,指尖死死扣進床單,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疼痛與癒合的異樣感交織,像是在我的體內點燃了一場無聲的風暴。我想反抗,想推開他,想逃離這片屬於他的地獄,但我的身體卻像被無形的繩索捆綁,無法動彈。

「乖,」凱恩低語,語氣溫柔得令人顫抖。「別緊張,很快就好了。」

他的手掌緩緩移動,魔力光芒在傷口周圍流轉,泄殖腔的組織逐漸癒合,但那種粗暴的縫補感卻讓我感到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暈眩。像是被強行塞回的零件,像是被重新拼湊的傀儡,我的身體不再屬於我,而是成為了他手中的玩具。

治療魔法結束時,我癱軟在床上,喘息不止,羽毛淩亂,汗水與淚水交織著滑落。下腹的傷口已不再滲血,但那團新植入的器官仍在脈動,帶來一陣陣陌生的敏感與空虛。我咬緊鳥喙,試圖忽視那股從深處湧起的熱潮,但凱恩的目光卻像刀刃般,將我殞地的防線一一剖開。

「好了,」他微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現在,實驗該開始了。」

我瞪大眼睛,心臟猛地一縮。實驗?又是什麼樣的實驗?我顫抖著,想縮回雙腿,想遮掩我的泄殖腔,但凱恩的目光卻像無形的鎖鏈,將我死死釘在原地。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腰側,溫柔而堅定,引導著我的雙腳緩緩張開。

「不……不要……」我哽咽著,聲音細小得幾乎聽不見。但我的身體卻像被他的意志操控,雙腿無力地分開,泄殖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黏膩的液體仍在緩緩滲出,帶來一陣陣羞恥的刺痛。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單上,與腿間的液體交織在一起。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別怕,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令人絕望。「雖然剛才讓你選擇性別,但我也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改變整個器官。所以,精確地說……你還是雄性。」

他的話像一道微光,瞬間刺穿了我心中的黑暗。雄性?我還是雄性?我緊繃的身體微微放鬆,心臟像是被一隻溫暖的手掌輕輕握住。喜悅如潮水般湧來,短暫而劇烈,讓我幾乎忘了身處的地獄。我閉緊雙眼,淚水滑落,但這一次,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安慰。

【我還是……原來的自己……】

這個念頭像浮木般,讓我在無邊的絕望中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我咬緊鳥喙,試圖抓住這份微弱的希望,試圖說服自己,一切都還能回到從前。

但凱恩的聲音卻再次響起,輕柔而殞地,將我的希望狠狠碾碎。「但我也確實進行了調整,」他補充,語氣裡帶著一抹病態的興奮。「也許在某種環境條件下,你確實也能成為雌性。」

我猛地睜開眼睛,心臟像是被狠狠攥住。雌性?調整?這是什麼意思?我瞪大眼睛,鳥喙顫抖,喉嚨緊縮得無法說出一個字。凱恩的目光閃爍著興致勃勃的光芒,像在品嘗我的恐懼,我的無力。他轉身,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個玻璃瓶,瓶內一隻細長的蠕蟲在黏液中緩緩扭動,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這是……」他輕笑,手指輕輕捏住蠕蟲,將它舉到燭光下,細長的身軀在光線中閃爍著濕潤的光澤。「一種很特別的小東西,能幫助我們……探索你的潛能。」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全身羽毛因驚恐而炸起。蠕蟲?我瞪大眼睛,意識被恐懼吞噬,想縮回雙腿,想逃離這片地獄,但凱恩的手掌卻穩穩按住我的腰側,將我牢牢固定在床上。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泄殖腔周圍的皮膚,溫柔而精確,然後緩緩將蠕蟲貼向那片隱密的組織。

「不……不要……!」我哽咽著,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床單上,與腿間的液體交織在一起。但我的抗議卻如此無力,如此微弱,像是被黑暗吞噬的火光。

蠕蟲的觸感冰冷而黏滑,緩緩貼上泄殖腔口,細長的身軀在敏感的組織上扭動,帶來一陣陣令人窒息的刺癢。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拍打著床面,指尖死死扣進床單,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恐懼與羞恥交織,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死死困住。

「哈……哈啊……!」我無力地喘息,身體在痛苦與異樣感中顫抖到極限。蠕蟲的扭動像是直接鑽進我的神經,每一次細微的摩擦都帶來一陣陣令人發狂的刺激。我閉緊雙眼,試圖驅逐那份可怕的感覺,試圖說服自己,我還是雄性,我還是原來的自己。

【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

但那股陌生的熱潮卻從泄殖腔深處湧起,黏膩而滾燙,像是在喚醒某個潛藏的、陌生的自己。我咬緊鳥喙,淚水模糊了視線,但身體卻背叛了我,泄殖腔不受控制地收縮,像是渴求著更多的侵入,更多的刺激。

凱恩輕笑,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你看,小貓頭鷹,」他低語,手指輕輕按壓著蠕蟲,將它更深地推入泄殖腔。「你的身體,已經開始適應了。」

我無力地呻吟,意識在羞恥與恐懼之間搖搖欲墜。蠕蟲在我的體內扭動,冰冷的觸感與滾燙的熱潮交織,像是將我從內部撕裂。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任由凱恩的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背脊,像在安撫一隻終於學會臣服的小獸。

【我還是雄性……】【我必須是雄性……】

但這個念頭卻如此虛弱,如此無力,像是被燭光吞噬的殞地火光。我知道,無論我如何抗拒,無論我如何掙扎,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已被他牢牢掌控。

蠕蟲的冰冷觸感仍在我體內殞地,細長的身軀在泄殖腔中緩緩扭動,黏滑而令人作嘔。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扣進床單,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恐懼。但就在這時,一陣劇痛從下腹炸裂開來,像一把燒紅的刀刃,狠狠刺進我的腺體。

「啊啊——!」

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拍打著床面,尖叫聲從喉嚨迸出,破碎而淒厲。痛楚如洪水般席捲而來,燒灼著每一寸神經,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我瞪大眼睛,意識被恐懼吞噬,一個可怕的念頭像毒蛇般竄入腦海——

【難道……那隻蠕蟲在啃咬我的腺體?】

我顫抖著低頭,目光驚恐地掃向下腹。泄殖腔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縮,黏膩的液體混雜著一絲血絲,緩緩滲出,滴在床單上,發出細微而刺耳的聲響。我能感覺到,那隻蠕蟲在我的體內扭動,細小的牙口似乎正在啃噬著那團好不容易取回的、屬於雄性的腺體。每一陣劇痛,都像是在提醒我,我的完整正在被一點一點吞噬。

【不……不……這不可能……】

我搖搖頭,淚水滾燙地滑落,沾濕了羽毛與床單。腺體……那是我的雄性身份,是我僅存的尊嚴!好不容易從凱恩手中取回,怎麼能……怎麼能被這隻殞地的東西毀掉?我顫抖著伸手,想探向泄殖腔,想把那隻蠕蟲挖出來,但雙手卻無力地顫抖,根本無法觸及那片殞地的組織。

「別怕,小貓頭鷹,」凱恩的聲音溫柔響起,像一縷毒霧,緩緩滲入我的意識。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而堅定,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這種蠕蟲……確實會啃食雄性的性腺。」

他的話像一道雷霆,狠狠劈開我殞地的希望。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啃食?性腺?我的腺體……我的雄性身份……真的要被這隻東西吞噬殆盡?我顫抖著,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

「但別擔心,」凱恩微笑,嘴角勾起一抹病態的弧度,金色的蛇瞳閃爍著興致勃勃的光芒。「如果牠吃飽了,就會化為蛹,停止啃食,等待宿主排出後羽化。」他頓了頓,語氣輕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所以,如果不想讓好不容易取回的腺體被吃光……請努力餵飽牠吧。」

餵飽?我瞪大眼睛,意識被恐懼與羞恥吞噬。餵飽?這是什麼意思?我咬緊鳥喙,試圖理解他的話,但下腹的劇痛卻無情地打斷我的思緒。蠕蟲的扭動愈發劇烈,細小的牙口似乎正在更深地啃噬,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我猛地抽搐,雙腿無力地顫抖,泄殖腔收縮得更加劇烈,滲出的液體混雜著血絲,黏膩而滾燙,像在宣告我的敗北。

【不……我不能讓它……毀掉我……】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哀求自己,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搖搖欲墜的雄性尊嚴。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雙手顫抖著滑向下腹,指尖輕輕按上泄殖腔周圍的皮膚,試圖刺激那片殞地的組織,試圖……餵飽那隻蠕蟲。

「哈……哈啊……!」

一聲破碎的喘息從喉嚨溢出,我猛地咬住下唇,試圖壓抑那股不受控制的悸動。手指緩緩滑入泄殖腔,殞地的組織敏感而脆弱,微微收縮,像在抗議我的觸碰。但每一次摩擦,每一次輕微的擠壓,都讓蠕蟲的扭動稍稍減緩,像是真的在……吸吮我的體液。

羞恥如烈焰般焚燒著我的靈魂。我在做什麼?我竟然在親手餵養這隻殞地的東西,竟然在用自己的身體,滿足它的饑渴?我是雄性!我應該堅強、果斷、完整!但此刻的我,卻像一隻墮落的雌獸,為了保住僅存的腺體,甘願沉淪在這份病態的屈辱中。

【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

但那股劇痛卻無情地提醒我,我別無選擇。蠕蟲的啃噬愈發劇烈,每一陣撕裂般的痛楚都像在吞噬我的雄性身份。我顫抖著,加重了力道,指節更深地探入泄殖腔,試圖用更多的體液,更多的刺激,滿足那隻殞地的東西。

「噗嗤——」

黏膩的液體被擠出,濺在床單上,發出羞恥至極的聲響。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身體本能地弓起,羽毛無力地顫抖。快感與痛楚交織,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死死困住。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

凱恩靜靜地注視著我,金色的蛇瞳閃爍著滿足而病態的溫柔。「很好,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讚美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你看,你的身體正在學習……如何適應這種試驗。」

他的話像刀刃般刺進我的心臟。我想反駁,想怒吼,想告訴他我永遠不會接受這樣的自己。但我的喉嚨卻只能發出細小的嗚咽,意識在羞恥與恐懼之間搖搖欲墜。蠕蟲的扭動似乎稍稍減緩,但那股劇痛卻依然存在,像一根燃燒的鐵針,深深刺進我的腺體。

【只要……餵飽它……】【只要……保住我的腺體……】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抓住那份微弱的希望。但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擠壓,都讓我感到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暈眩。我的身體,我的靈魂,正在被這隻蠕蟲一點一點吞噬。而我,竟然在親手加速這場毀滅。

「哈……哈啊……!」

我無力地喘息,身體顫抖到無法支撐,雙腿無力地打顫。泄殖腔緊緊收縮,黏膩的液體滲得更多,濕潤了床單與羽毛,帶來一陣陣羞恥的刺痛。蠕蟲的扭動終於緩慢下來,似乎真的在吸吮我的體液,準備化為蛹。但這份短暫的緩解,卻無法掩蓋我內心的崩潰。

晨光透過帳篷的縫隙,昏黃而刺眼,像一根冰冷的針,刺進我殞地的意識。我蜷縮在角落,披風緊緊裹住殞地的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泥土,散發著淡淡的血腥與藥草氣息。我緩緩睜開眼睛,腦海一片迷霧,像是被濃稠的瘴氣籠罩,無法聚焦。

【我……怎麼回到營帳的?】

記憶像斷裂的羽毛,零散而殞地。我記得凱恩的帳篷,記得燭火搖曳的陰影,記得那隻蠕蟲的黏滑觸感,記得下腹撕裂般的劇痛……但之後的一切,卻像被黑暗吞噬,模糊得如同惡夢。我顫抖著伸手覆上額頭,指尖冰冷而潮濕,汗水從羽毛間滲出,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

下腹的疼痛驟然襲來,像一把燒紅的刀刃,狠狠刺進我的腺體。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喘息,指尖本能地按上泄殖腔周圍的皮膚。殞地的組織敏感而脆弱,微微收縮,滲出黏膩的液體,沿著腿根滑落,帶來一陣陣羞恥的刺痛。這份痛楚如此真實,如此無情,像是在提醒我——昨夜的經歷,絕非惡夢。

【那隻蠕蟲……還在我體內……】

恐懼如潮水般湧來,將我的心臟緊緊攫住。我閉緊雙眼,試圖驅逐那份可怕的記憶,但蠕蟲的扭動感卻清晰得令人作嘔。細小的牙口似乎仍在啃噬著我的腺體,每一陣劇痛都像在吞噬我的雄性身份。我顫抖著,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披風上,與腿間的液體交織在一起。

【不……我不能讓它……毀掉我……】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搖搖欲墜的尊嚴。我是雄性。我應該堅強、果斷、完整。但一個瘋狂的念頭卻悄然竄入腦海,像毒蛇般纏繞著我的意識——

【如果……我沉浸在這份劇痛的愉悅裡……我是不是……就只能成為雌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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