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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3,1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09 5hhhhh 5490 ℃

實驗繼續(續)

我跪在地上,

泥土的濕冷從膝蓋滲透進骨髓,

卻無法熄滅體內翻滾的灼熱。

頭低得不能再低,

羽毛貼著額頭,

汗水與淚水混合成一片模糊。

凱恩仍然靜靜看著我,

金色的瞳孔中倒映著我的狼狽身影。

他的尾巴緩緩擺動著,

像在等待──

等待我自己跨過那條無法回頭的界線。

胸口劇烈起伏,

每一個呼吸都像是被刀片割開。

【不可以……】

【不可以……】

理智在心底嘶吼,

但身體卻微微前傾,

在某種更深層、更原始的命令下,

緩緩,顫抖著,向凱恩靠近。

指尖抓住了他的披風一角。

細微得近乎不存在的接觸,

卻像是宣告了一場無聲的墮落。

凱恩低笑了一聲,

溫柔得近乎慈愛,

沒有催促,

沒有責備,

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我的下一步。

羞恥如同熔岩,

從喉嚨一直燒到臉頰。

我顫抖著,

像一隻病弱的小獸,

無力地抬起了視線。

在那雙冰冷而溫柔的蛇瞳注視下,

我哆嗦著,

伸出了雙手。

手指掠過他覆滿鱗片的小腿,

沿著冰冷堅硬的鱗片,

緩慢而笨拙地上滑。

每一寸移動,

都像是在剝開最後殘存的自尊。

我的心跳快得幾乎炸裂,

耳鳴蓋過了四周所有聲音。

手指一路顫抖著滑上了他的腰間,

停頓,

猶豫,

然後──

被一隻溫暖而堅定的手包覆住。

凱恩俯下身,

將我的手掌按在他冰冷的鱗片上。

「很好,」

他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

卻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就是這樣,小貓頭鷹。」

我幾乎想要立刻逃跑。

可是他的手指輕輕扣緊了我的手腕,

引導著,

緩慢地,

讓我將手指深入他腰間與尾巴交界的鱗片縫隙。

冰冷與濕熱的觸感交織,

每一寸觸碰都像在凌遲我的靈魂。

下腹的熱潮再也壓抑不住。

體液從已經羞辱得麻木的泄殖腔口緩緩滲出,

沿著腿根滴落在泥地上,

發出輕微而刺耳的聲音。

我低嗚著,

不敢再抬頭。

臉頰滾燙到快要燒燬,

羽毛沾滿了淚水與汗水。

而凱恩──

只是靜靜地微笑著,

像在欣賞一場早已注定結局的儀式。

「看吧,」

他低聲說,

語氣裡滿是溫柔的滿足。

「你做得到的,小貓頭鷹。」

「而且──做得很好。」

他的手掌輕柔地撫過我的後頸,

像是在獎勵一隻終於學會臣服的小獸。

我癱軟在他懷裡,

淚水不斷滑落,

身體顫抖不止。

我顫抖著,

指尖猶豫地探入凱恩腰間與尾巴交界的鱗片縫隙。

指腹一觸即離。

卻在那縫隙深處,

觸碰到了──

一團濕潤而滾燙的硬物。

我猛地一震,

喉嚨裡溢出一聲細微的喘息。

那觸感黏滑而炙熱,

像是某種原始而赤裸的存在,

無聲地宣告著權力與支配。

凱恩輕笑了一聲,

伸展著修長的身軀,

慢慢地,像一條滿足的巨蛇般,

坐臥在地。

「來吧,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充滿了無可抗拒的誘惑。

我茫然地被他的語調牽引,

雙腿無力地挪動,

跨坐在他的腰際。

凱恩的鱗片冰冷而堅硬,

但在那鱗片縫隙之下,

隱隱透出的熱度卻灼燒著我的皮膚。

下腹的熱潮早已膨脹得幾乎炸裂,

我的泄殖腔早已濕潤得難以自持,

每一次微小的動作,

都伴隨著體液從腔口緩緩滲出。

「哈啊……」

我低喘著,

身體像被某種無形的線操縱著,

顫抖著向前──

將滾燙敏感的泄殖腔,

緩緩貼上凱恩鱗片縫隙的熱源。

「噗啵……」

一聲幾不可聞的濕響。

液體順著接觸處緩緩滲出,

在冰冷的鱗片與滾燙的縫隙間拉出透明的絲線。

我顫抖著,

本能地,

開始微微磨蹭。

一點點。

再一點點。

每一次摩擦,

滾燙的快感便沿著脊椎向上竄升,

像是緩慢滲透的毒液,

蠶食著我的理智。

羞恥感與屈辱感在心底翻湧,

但身體──

卻像背叛了靈魂一般,

自動地,貪婪地,

追逐著那股讓人顫慄的刺激。

液體越來越多,

沿著腿根流淌,

弄濕了彼此的皮膚與鱗片。

喘息聲,

啜泣聲,

黏稠的液聲交織在一片昏暗的空氣裡。

「很好,」

凱恩低聲呢喃,

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腰側,

像是在安撫一隻乖順的幼獸。

「再多一點,」

「讓我看看──你身為雄性的樣子。」

他的鼓勵溫柔得令人顫抖。

我咬緊牙關,

淚水模糊了視線,

但身體卻已經無法停止。

下腹像是被烈火灼燒,

泄殖腔緊緊貼合著,

抽搐著、磨蹭著,

在不斷堆積的快感中,

一點一點淪陷。

隱隱的高潮預感在深處翻湧,

帶著劇烈的羞恥與混亂,

如同無法抗拒的洪流,

將我一寸一寸,

推向不可逆的深淵。

快了。

我能感覺到。

身體深處那股滾燙的熱潮,

已經在不斷積壓、膨脹,

像即將破堤的洪水,

只差最後的一絲推動。

下腹劇烈地抽搐著,

泄殖腔緊緊貼合著那片灼熱的鱗片縫隙,

黏稠的體液早已潤濕了彼此的交界。

「哈……哈啊……!」

我無助地喘息著,

雙手無力地撐在凱恩冰冷堅硬的鱗片上,

身體像被火焰燃燒,

每一寸皮膚都在哀鳴著。

再一點點──

只要再一點點。

我就會──

就在這時。

凱恩忽然動了。

他的尾巴輕輕一繞,

將我從他腰間緩緩推開,

就像輕輕把玩著一隻過度玩弄的小獸。

我呆滯地抬頭。

那雙金色的蛇瞳低頭看著我,

溫柔得令人顫抖。

「該睡覺了,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柔軟而親暱,

彷彿剛才那場羞辱與折磨從未發生過。

我瞪大眼睛,

腦袋一片空白。

體內的焦躁與熱潮仍在翻滾,

像被點燃卻被強行掐熄的火焰,

刺痛得幾乎要將我的內臟燒成焦炭。

【怎麼會……?】

【為什麼……在這裡停下……?】

慾望與屈辱交織成一團,

將我的呼吸、心跳、意識,

全部緊緊纏住。

可我不敢表現出來。

不能讓凱恩察覺──

不能讓他再起新的「研究」興趣。

我幾乎是本能地,

撐起已經疲軟發顫的雙腿,

踉蹌地從他身上爬起。

下半身仍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體液混合著汗水滴落在地,

留下一串淩亂而刺眼的痕跡。

我顫抖著雙手,

死死捂住下腹,

試圖遮掩那副淒慘不堪的模樣。

羽毛淩亂、呼吸紊亂、雙腿不穩──

就像剛被撕碎又被隨意縫補回去的小獸。

「晚安,諾克特,」

凱恩溫柔地說,

眼中閃爍著某種耐人尋味的光。

我垂下頭,不敢回應,

只能輕步、踉蹌地跑回自己的營帳,

像一隻在獵人腳邊勉強逃生的小鳥。

心臟狂跳,

耳鳴轟鳴,

下腹火燒般的空虛感一波波襲來。

我掀開帳篷,

一頭鑽進黑暗中,

緊緊蜷縮起身體,

死死捂著仍在顫抖的下半身。

嗚咽聲從喉嚨深處滲出,

混合著未能宣洩的快感、羞恥、與絕望。

那股被封存下來的渴望,

像一根燃燒著的鐵針,

深深地,

刺進了我的靈魂深處。

夜,冷得刺骨。

我縮在帳篷角落,

將披風緊緊裹在身上,

試圖尋找哪怕一絲寧靜。

可是──

無法入眠。

下腹,滾燙難耐,

像一團燒紅的炭火,

灼燒著內臟、神經,每一次微小的脈動,

都在拉扯著我的意識。

我咬緊牙,

拚命忽視,

卻無法阻止體內那股滾燙的液體,

仍在緩緩滲出。

【不對勁……】

我顫抖著伸手覆上小腹。

那裡,柔軟而敏感的肉壁,

彷彿不堪負荷似的,

微微鼓起,抽搐不止。

更可怕的是──

那一圈洩殖腔的肉壁,

像是失控般膨脹、脈動,

竟然有種要從體內脫出的錯覺。

「嗚……哈啊……!」

一聲破碎的喘息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驚恐地伸出手指,

顫抖著,

想要把那過度反應的柔軟組織推回去。

手指剛一觸碰──

「……啊啊──!」

一股猛烈的快感如洪水般爆發。

腰部猛地一抽,

翅膀無力地拍打著地面,

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一樣顫抖不止。

我死死咬住下唇,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這不是──

這不應該是雄性的反應。

我喘著氣,

卻無法從滾燙的迷霧中抽離。

下腹的慾望像毒藤一樣纏住我的思考。

手指顫抖著,

卻不可抑制地再次探向那片柔軟濕熱。

【只是……只是為了……止住這股混亂……】

我在心底虛弱地辯解著。

可是當指尖再度觸及時,

整個身體像是本能驅使一般,

失控地迎合了這份入侵。

「哈……哈啊……!」

手指滑入那過度敏感、灼熱濕潤的腔體。

肉壁緊緊收縮,

貪婪地吸附著每一寸觸碰,

一陣又一陣濃烈的快感如海嘯般席捲而來。

我喘息著,

身體顫抖到無法支撐,

雙腿無力地打顫著。

【不對……這樣不對……】

意識深處微弱地抗拒著。

可是更強烈的,是那股──

欲求。

那股仿佛早已潛藏在血液中的、

屬於某種原始生物的渴望,

在藥劑與羞辱之後徹底甦醒。

我……不像雄性。

不像曾經引以為傲、矜持自矜的雄性。

現在的我,

像是一隻……發情的、

空虛到近乎瘋狂的雌獸。

「哈啊……求……求你……」

意識模糊中,

我分不清自己在向誰低聲哀求,

是向自己?還是向那個支配了我一切的人影?

手指深深埋入那片柔軟濕熱,

像在渴求著填補空洞的幻覺。

肉腔劇烈地收縮著,

體液滲出,

在大腿內側留下溫熱又羞恥的痕跡。

我忍不住用力。

用更多的指節,

更深地──

更深地壓入體內。

一種病態的、無可挽回的快感,

在身體與靈魂之間爆裂開來。

淚水滑落,

打濕了羽毛。

在無盡的羞辱與慾望中,

我失去了最後的防線。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模糊的記憶裡,

只有哭泣聲、滾燙的觸感,

和不斷蔓延的羞恥與空虛。

當我睜開眼時,

帳篷外已經微微亮起。

微冷的晨風穿過縫隙,

帶來篝火燃盡後淡淡的焦木氣味。

遠處,小隊成員開始活動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拉動馬具、收拾帳篷、低聲交談。

我呆呆地躺著,

身體彷彿還沉浸在那場無聲的惡夢中。

喉嚨乾涸得發疼,

每一次吞嚥都像在劃過砂紙。

想要喝水──

可是當我微微一動,

下半身傳來的鈍痛與粘膩感,

讓我瞬間清醒。

「……!」

我驚恐地低頭看去。

羽毛濕透了,

羽軟無力地黏在皮膚上,

腿根之間,

透明而污濁的液體仍在緩緩滴落,

在地布上染出一小片觸目驚心的痕跡。

下腹隱隱作痛,

泄殖腔還在微微收縮著,

像是在懲罰我昨夜的墮落。

【怎麼辦……】

心臟緊縮成一團,

羞恥與恐懼一波波湧上來。

要以這種狼狽的狀態,

跟小隊一起行動嗎?

被任何一個人發現──

哪怕只是一眼──

我也會……崩潰。

我顫抖著拉緊披風,

試圖遮掩下體的糟糕模樣。

【要……要去找凱恩嗎?】

這個念頭像毒蛇一樣竄入腦海。

找他──

讓他用那溫柔卻殘酷的手掌,

再一次「治療」我。

可是一想到那雙冰冷的蛇瞳,

想到他總是帶著溫柔笑意卻拆解我身體時的模樣──

我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不行!

不能再……靠近他了。

不能再……被他玩弄了。

我死死咬住唇角,

用力握緊拳頭,

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只要忍耐下去……】

【只要撐到藥效退掉……】

【我還是──一個正常的雄性。】

我這樣告訴自己。

一遍又一遍,

像抓住最後的浮木。

無論身體怎麼抽搐,

無論下腹怎麼灼熱,

無論羞恥怎麼撕扯著我的心臟,

只要撐過去,

就能……回到原來的自己。

──一定可以的。

我這樣告訴自己,

即使心底有什麼東西正在緩慢崩塌,

即使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在嘲笑這份虛假的希望。

晨光昏黃而刺眼。

我將披風緊緊纏繞在身上,

低著頭,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其他任何一個普通隊員。

汗水順著脖頸滑下,

沾濕了羽毛與衣襬。

每踏出一步,

下腹便隱隱作痛,

泄殖腔像是尚未癒合的傷口,

在每一次震動中微微收縮、滲出。

我感覺得到。

濕潤的液體正在悄無聲息地,

一點一滴地,

從體內滑落,

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不可以被發現……】

我咬緊牙關,

強忍著那令人發狂的異樣感,

努力將雙腿夾緊,

縮小步伐,

讓一切看起來「正常」。

但身體──

已經不再聽從我的命令。

下腹深處的悸動,

那種彷彿要從體內被撐開的空虛感,

在行軍的顛簸中逐漸擴大。

汗水與體液交織成一層濕冷的膜,

貼在內腿間,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無聲的鞭笞。

我的呼吸逐漸急促,

指尖緊抓著披風的邊緣,

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而就在我以為能熬過這場地獄時──

「諾克特。」

那熟悉到令人顫抖的聲音,

輕輕地、毫無預警地,

在我耳邊響起。

我全身一僵。

一抹蛇鱗冰冷的觸感,

不動聲色地貼上了我的腰側。

「早啊,小貓頭鷹。」

凱恩用只有我能聽見的音量低語著,

語氣溫柔得近乎寵溺。

我強忍著身體的顫抖,

低下頭,

假裝自己沒有聽見。

可是凱恩卻輕笑了一聲,

尾巴輕輕勾了一下我的披風下擺,

在我的泄殖腔附近,

像無意識地掃過。

「……恢復得怎麼樣?」

簡單的一句問話,

卻像一根冰冷尖銳的針,

狠狠扎進了我已經搖搖欲墜的心臟。

我瞪大眼睛,

差點在眾目睽睽下踉蹌跌倒。

【他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

羞恥與恐懼同時湧上心頭,

令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下腹在他的低語下再次劇烈收縮,

更多的液體無聲地滲出,

染濕了腿根,

帶來黏膩而恥辱的觸感。

我拼命壓抑著喘息,

緊緊咬住下唇,

幾乎要將羽毛咬斷。

不能被其他人注意到。

絕對不能。

「……沒問題。」

我終於擠出聲音,

細微得幾乎不像自己的嗓音。

凱恩滿意地微笑了。

「那就好。」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腰側,

像是在鼓勵一隻勉強學會走路的小獸。

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留下我獨自在隊伍中間,

渾身顫抖,

汗水與淚水交織著滴落。

而下半身──

仍然無聲地,

持續滲出屬於羞恥與墮落的液體。

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每一步都像踩在尖刺上,

下腹的熱潮早已超出忍耐的極限,

泄殖腔像發狂般不斷收縮,

滲出的液體早已浸濕了羽毛與腿根。

「哈……哈啊……!」

我努力咬緊牙關,

卻無法壓抑逐漸破碎的喘息聲。

眼前的景象在顫抖。

雙腿彷彿失去了知覺,

每踏出一步,

膝蓋就像要折斷一般痛楚。

不可以……

絕對不能在大家面前……

可是──

「唔──!」

一陣劇烈的抽搐從下腹炸裂開來,

膝蓋猛地一軟,

我失去了平衡,

在泥濘中踉蹌著跪倒。

四周的聲音一瞬間變得遙遠又刺耳。

小隊成員的腳步聲頓住了,

有人在低聲驚呼。

我的心臟像被生生掐住,

羞恥與恐懼讓血液幾乎停止流動。

「諾克特?」

那熟悉的聲音,

溫柔而關切地響起。

下一瞬──

一隻有力而冰涼的手,

輕巧而自然地扶住了我的腰。

是他。

是凱恩。

我全身僵硬,

渾身羽毛因驚恐而炸起。

「別怕,」

凱恩輕聲低語,

像是對一隻受驚的小獸輕聲安撫。

他的尾巴熟練地纏上我的腰,

一邊支撐著我的身體,

一邊小心翼翼地,

將我半抱半攙地扶起。

周圍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刺在背上。

我能感覺到。

能感覺到自己雙腿間仍在滴落的液體,

能感覺到凱恩手掌在羽毛下觸及到的黏膩。

能感覺到自己──

正以最可恥的模樣暴露在眾人面前。

「我來幫你,」

凱恩的聲音溫柔得近乎病態,

貼在我的耳邊低語。

「別逞強,小貓頭鷹。」

我咬緊牙,

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拚命想要站穩。

可是下腹的空虛感,

泄殖腔的抽搐與火燒般的悸動,

讓我根本無法支撐自己的重量。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不行……不能讓大家看到……】

【不能……再讓他……】

可是──

我蜷縮著,

將臉埋進凱恩的肩膀,

用近乎破碎的聲音,

低聲哀求:

「求你……凱恩……幫我……」

我已經無法思考,

只能本能地,

像一隻破碎的小獸,

哀求著唯一能拯救自己的掌控者。

而凱恩──

只是輕輕一笑,

用鱗片覆蓋的手掌溫柔地拍了拍我的背。

「乖,」

「我們這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治療你。」

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被他半抱著,

像是最虛弱、最需要呵護的存在,

一點一點,

帶離了隊伍。

泥濘沾染了我的膝蓋,

羽毛被汗水和體液濡濕,

羞辱如烈焰,

一寸一寸焚燒著我的自尊與靈魂。

「他只是有點脫水,加上連日奔波太過疲勞。」

凱恩溫和地對隊伍解釋,

語氣沉穩又帶著理所當然的責任感。

「我會幫他稍作休整,你們先行前進。」

小隊成員們面面相覷,

卻也只能接受這個合理的理由,

紛紛低聲應允。

沒有人質疑凱恩。

沒有人懷疑。

而我──

只能緊緊攥著凱恩披風的一角,

低著頭,

將臉埋進陰影中,

不敢讓任何人看到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扶著我,

半拖半抱地離開隊伍,

走進林間一處濃密隱蔽的灌木叢後。

一切聲音瞬間遠去,

只剩下我急促又紊亂的呼吸,

還有凱恩身上那熟悉的──

藥草與鱗片混合的味道。

刺鼻,冰冷,卻又令人無法抗拒。

「來,小貓頭鷹,」

他輕聲說,

像哄誘幼鳥入眠那般溫柔,

「乖乖坐好,我來檢查你。」

我被他輕輕按在樹根旁,

雙腿早已無力,只能癱軟在濕潤的泥地上。

凱恩俯下身,

修長的手指細緻地掀開了我緊裹的披風。

濕冷的空氣瞬間撲上裸露的羽毛與皮膚,

我止不住地輕顫,

下腹的泄殖腔還在抽搐滲液,

像是證明著我無法否認的墮落。

「哈啊……哈……」

我喘息著,

指尖無助地抓著地面,

汗水從額際滑落,與淚水匯聚。

「……是……藥劑……」

我費力地擠出聲音,

聲音顫抖破碎,

像一片風中搖晃的羽毛。

「是因為……藥劑的影響……」

我必須這樣說。

必須找個理由,

哪怕是最卑微、最拙劣的藉口。

只要能說服自己,

只要能抓住一點點「雄性」的自尊。

可凱恩只是輕輕笑了,

低頭,

額角輕輕抵在我的額頭上。

藥草氣息近得讓人窒息。

他的手指溫柔地撫過我的頰側,

滑到我的下巴,

輕輕抬起來,

讓我不得不對上那雙金色的蛇瞳。

「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小孩,

「是藥劑,還是你的身體自己,已經在渴望這種感覺了呢?」

我瞳孔一震,

全身僵硬。

不,不是。

一定不是。

我死死咬住牙關,

想搖頭,

想否認,

想掙扎。

可是身體卻背叛了我。

脈動的泄殖腔貪婪地抽搐著,

細細的液體仍在不受控地滲出,

下腹滾燙而空虛,

雙腿不自覺地微微張開,

像在哀求著填補與救贖。

凱恩輕笑一聲,

低下頭,

在我的耳尖輕輕吹了口氣。

「這副模樣,」

「你確定……還能叫自己雄性嗎?」

他溫柔地問,

語氣裡沒有絲毫譏諷,

只有溫柔,

溫柔得讓人絕望。

「嗚……」

我的喉嚨裡滲出低低的哀鳴,

雙手無力地抓住他的衣袖,

身體在細微的顫抖中,

不知是想推開,

還是渴求更多。

「沒關係,」

「別急,」

「我會好好治療你的。」

凱恩低語著,

指尖劃過我的下腹,

沿著泄殖腔的輪廓輕輕描摹。

每一次輕柔的觸碰,

都像烈火燒灼,

讓我幾乎無法喘息。

我蜷縮在凱恩膝前,

全身因羞恥與劇痛而微微顫抖,

指尖抓著地面,

泥土與濕氣滲進羽毛與皮膚。

下腹仍在隱隱抽搐,

泄殖腔的滲漏早已弄濕了腿根,

濕冷、狼狽、破碎。

凱恩輕輕撫過我的背脊,

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獸。

然後──

他的聲音溫柔地落下,

卻讓我如墜冰窟。

「來,小貓頭鷹,」

「你可以選擇的喔。」

他的尾巴緩緩纏上我的腰間,

輕柔地勒緊一分,

像無聲的提醒。

「第一個選項,」

「我可以給你注射另一種藥劑,幫助你調整一下狀態──」

「讓你冷靜下來,或者……」

他頓了頓,

嘴角微微勾起。

「讓你更充分地,感受自己現在的樣子。」

我的呼吸一滯。

藥劑。

又是藥劑。

那種被侵蝕、被操控、被扭曲的恐懼感,

瞬間讓羽毛炸立。

「第二個選項,」

「就是像現在這樣,繼續忍耐。」

他的聲音輕輕一壓,

帶著近乎慈愛的惋惜。

「忍耐你那敏感到過度反應的泄殖腔,忍耐那止不住的渴望。」

「直到你崩潰、失控,自己撕裂自己。」

每一個字,

都像利刃一樣劃過我的心臟。

我緊緊捂住嘴,

壓抑著從喉嚨深處滲出的哽咽。

「還有,第三個選項。」

凱恩微笑著,

語氣輕柔得近乎殘忍。

「如果覺得太困擾──」

「我們可以進行一場『緊急手術』。」

「直接把你過度反應的器官移出來暫時保存。」

我猛地抬頭,

瞪大雙眼。

移出──?!

他是認真的。

「別擔心,」

凱恩輕輕按住我的頭頂,

將我再次壓回他懷裡,

低聲安撫。

「晚上我會幫你把它們修復回去的。」

「像新的一樣。」

他的聲音溫柔得近乎虛假,

在耳邊細細流淌,

如同毒液。

我整個人僵在他懷中,

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衣襬,

指節泛白。

【不行──】

【這些……都不是我該選的……】

我是雄性。

我應該堅強、果斷、冷靜。

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狼狽、敏感、破碎。

可是下腹仍在抽搐,

泄殖腔仍在不受控地滲漏,

體內的空虛與渴望像烈焰一樣灼燒著我每一寸神經。

我顫抖著,

身體本能地縮向凱恩,

貪戀著他身上那股讓人安心的藥草氣味,

貪戀著他掌心傳來的溫暖。

即使我知道,

那只是更深的陷阱。

「小貓頭鷹,」

他輕聲笑著,

修長的指尖沿著我的脊椎輕撫而下,

在我的腰窩處停留。

「快選吧。」

「我很期待,」

「你會選擇哪一種方式……來向我展示你現在真正的樣子。」

我緊閉雙眼,

淚水無聲滑落。

無論怎麼選,

我都──

已經無路可逃。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

像被烈火與寒冰同時灼燒。

每一個呼吸,

都伴隨著下腹滾燙抽痛的折磨。

每一滴滲出的液體,

都像是在提醒我──

我的身體,早已不屬於自己。

藥劑。

凱恩提到的藥劑。

我無法忘記那種感覺──

被藥性強行侵蝕、被慾望吞噬、

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

看著自己一點點變成陌生怪物的恐懼。

不行。

絕對不能再承受那種事了。

可是──

繼續忍耐?

我的身體早已無法承受,

每一寸神經都在哀鳴,

每一次抽搐都像是要將我從內部撕裂。

不能忍耐。

也不敢再賭。

只剩下──

只剩下一個選項。

我僵硬地跪趴在地,

羽毛因汗水與泥濘黏在身上,

雙手緊緊抓著地面,

指甲劃破泥土,

卻無法阻止全身的顫抖。

喉嚨緊縮,

話語卡在喉頭,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般割喉刺心。

最終,

我還是──

「請……求你……」

我哽咽著,

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

「求你……進行……手術……」

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打濕了地面,

與腿間滲出的液體交織在一起。

我不敢抬頭。

不敢去看凱恩的表情。

不敢去直視自己此刻可悲的模樣。

「如果……」

「如果這樣……可以……結束……這場……折磨的話──」

我的聲音顫抖著,

如同風中殘破的紙張。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求救,

還是自我毀滅。

只知道,

在這份羞辱與痛苦中,

我已經無法自主。

已經,無路可逃。

凱恩沉默了一瞬。

然後──

溫柔的手掌落在了我的後頸。

「很好,」

他輕聲呢喃,

尾巴輕輕繞上我的腰際。

「真乖,」

「小貓頭鷹。」

他的聲音輕得像是哄誘,

卻比任何刑罰都更加殘忍。

我閉上雙眼,

任由淚水滑落,

任由身體被他接管。

這一刻,

我親手放棄了最後的一點──

屬於「雄性」的尊嚴。

空氣冷得刺骨。

我的羽毛沾滿了泥土與汗水,

全身蜷縮成一團,

像一隻即將被獵人解剖的小獸,

等待著命運的最終裁決。

凱恩跪在我身旁,

動作從容又輕柔,

從腰間的袋子裡取出一把細薄的手術刀。

刀刃在晨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銀光。

我的呼吸變得斷斷續續,

每一口氣都像是在吞咽碎玻璃。

「別怕,」

他的聲音溫柔得近乎慈悲,

指尖輕輕撫過我的腰側,

溫熱的掌心安撫著顫抖的羽毛。

「只是……取出一點多餘的東西而已。」

尾巴緩緩纏上我的雙腿,

輕巧地分開。

下腹的泄殖腔早已濕潤異常,

仍在無助地收縮、滴落,

每一寸肌肉都在本能地顫抖、抗拒。

但是──

我已經,無力反抗了。

凱恩單手穩穩按住我的腰,

刀尖輕柔地點在泄殖腔口上方,

像是在輕撫一件珍貴的標本。

「會有點痛喔,」

他輕笑著,

語氣溫柔得像情人耳語。

然後──

毫無預警地,刀刃劃下。

「啊啊──!!」

撕裂的劇痛炸裂在下腹,

我本能地掙扎,

卻被牢牢壓制。

刀鋒精確而冷靜地切開敏感組織,

每一寸劃開都帶著刺骨的灼熱與撕裂感。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尖叫聲被掐斷在喉嚨裡,

只剩下破碎的喘息與嗚咽。

「很好,」

凱恩低語著,

動作穩定而熟練。

他將刀刃沿著特定的路徑推移,

小心翼翼地分離出一團濕潤柔軟的組織。

我的泄殖腔抽搐著,

渾身因劇痛而抽動,

感覺到某種本應屬於自己身體的東西,

被一點一點──

剝離、切割、奪走。

「哈啊……嗚……嗚啊……!」

我無力地呻吟著,

身體在痛苦與羞辱中顫抖到極限。

終於,

伴隨著一聲細微的黏著聲響,

凱恩將那團柔軟濕滑的器官從體內完全剝離。

我能感覺到。

體內空蕩蕩的,

像被挖空的洞穴,

每一寸神經都在哭泣著失落與屈辱。

凱恩將刀放在一旁,

小心地捧著那片濕潤而脈動著的組織,

像是在欣賞一件珍寶。

然後──

在我無助又驚恐的注視下,

他低下頭,

伸出舌尖,

輕輕地、溫柔地,

舔過那被割下的器官。

「嗤……」

濕潤的聲響刺入耳膜。

我的意識一瞬間崩潰。

比切割本身更羞辱千萬倍的,

是這種被玩弄、被品鑑、被徹底剝奪尊嚴的感覺。

「哈……哈啊……嗚……嗚啊……!」

我無力地抽搐著,

眼淚與鼻涕混合著滾落,

全身像被剝去皮膚般裸露在他面前,

無處可藏。

凱恩輕笑了一下,

舌尖緩緩收回,

那雙金色的眼眸中,

閃爍著滿足而病態的溫柔。

「真漂亮啊,小貓頭鷹,」

他輕聲呢喃,

像是讚美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我癱軟在地,

下腹空蕩蕩地抽痛著,

體內充滿了被掏空的虛脫感。

我知道──

從這一刻起,

不只是身體,

連靈魂的一部分,

也被他──

永遠地奪走了。

痛楚仍在體內迴盪。

我癱軟在地,

淚水與汗水沾濕了羽毛,

下腹空蕩蕩的,

彷彿連靈魂都被一併挖空。

凱恩輕輕地,把那片濕潤柔軟的器官擱置在一旁的清潔布上。

他的動作專注而細緻,

就像在處理一件珍貴的標本。

我無力地瞇著眼,看著他。

他用細小的手術工具,一點一點將那塊組織攤開,

仔細檢視著每一層肌理、脈絡與分隔。

「嗯……韌帶結構略有些鬆弛,」

「氣囊部位的排列倒是很不錯……」

「看來最近的鍛煉還是有保持喔。」

他一邊喃喃自語,

一邊用鑷子撥弄著被剝離出的組織,

在光線下細細觀察著每一寸血肉紋理。

我只能瑟縮著,

感受著屬於自己的、早已失去的「一部分」,

被他冷靜地分類、檢視、玩弄。

【這一切……曾經都是我的一部分……】

【現在……卻只是一塊被解剖、被賞玩的小小標本……】

無聲的羞辱與絕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而凱恩──

並沒有停止。

他抬起頭,

金色的蛇瞳閃爍著興致勃勃的光芒。

「既然騰出了空間,」

他輕笑,

「那就順便──探索一下裡面的狀態吧?」

我的心猛地一緊。

來不及反應,

凱恩已經伸出指尖,

緩緩、卻無可抗拒地,

探入了我空洞而脆弱的下腹內腔。

「啊啊──!!」

劇烈的刺痛與異物感爆發,

我無助地抽搐著,

雙手在泥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

凱恩的動作輕柔而冷靜,

指尖在我的內部緩緩劃過,

像是在撫摸著某種尚未完成雕刻的器皿。

每一次觸碰,

都像是直接敲打在尚未癒合的神經上。

「這麼空啊……」

他語氣輕快地低語,

指節深入得更深,

指尖時而敲擊,時而劃圓,

測試著我的耐受極限。

我痛苦地蜷縮著,

體內像是被灌滿了火焰,

每一寸內壁都在哀鳴。

羞恥與痛楚交織成一張緊緻到極限的網,

將我死死地困在這片屬於他的掌控之中。

我已經無法反抗──

甚至,連抵抗的念頭也漸漸麻木。

凱恩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極限,

輕輕收回了手指,

在我顫抖的腰側輕拍了拍。

「辛苦了,小貓頭鷹。」

「你的表現……很令人滿意喔。」

他輕笑著,

拿起剛才整理好的器官,

細心地包裹在乾淨的布料中,

然後收進腰間的儲存袋。

「晚上的時候,」

「我會好好把這個,歸還給你。」

他的語氣溫柔得像是許諾某種珍貴的禮物,

卻讓我的心臟像被緊緊攥住,

幾乎停止跳動。

凱恩拍了拍手,

站起身,

俯視著仍蜷縮在地上的我。

「好了,」

「時間不多了──」

他彎下身,

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我沾滿泥水與體液的下巴,

讓我不得不抬頭看著他那雙金色的、閃爍著支配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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