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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軀緊縛之鳥03,3

小说:蛇軀緊縛之鳥 2025-09-07 08:09 5hhhhh 8280 ℃

這個念頭像一道雷霆,狠狠劈開我殘存的理智。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愉悅?不,那不是愉悅!那是羞恥,那是屈辱,那是凱恩的試驗!但我無法否認,每當蠕蟲的啃噬帶來劇痛,每當我的泄殖腔收縮著滲出液體,體內那股陌生的熱潮卻總是如影隨形,像是在喚醒某個潛藏的、墮落的自己。

【不!這不是我!】

我猛地搖搖頭,羽毛因用力而顫抖,指尖死死扣進披風,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我是雄性!我必須是雄性!無論凱恩做了什麼,無論這隻蠕蟲如何折磨我,我的腺體還在,我的身份還在!我咬緊鳥喙,試圖用這份執念壓制那瘋狂的誘惑,試圖說服自己,一切都還能回到從前。

帳篷外傳來隊員們收拾行裝的細碎動靜。旅途還要繼續,我必須站起來,必須假裝一切正常。我顫抖著撐起身體,雙腿無力地顫抖,每一步都像在拖曳一具殞地的軀殼。我拉緊披風,試圖遮掩下體的狼狽,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像其他任何一個普通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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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小道的濃霧濃稠如漿,沾染著腐葉與泥土的氣息,緩緩滲入我的羽毛,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隊伍在崎嶇的地面上緩慢前行,我的步伐沉重而踉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下腹的疼痛如影隨形,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灼燒著我的腺體,提醒著我那隻蠕蟲的存在。

「哈……!」

一陣劇痛突然從泄殖腔炸裂開來,我猛地停下腳步,雙腿無力地顫抖,差點在泥濘中跪倒。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攥著披風,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蠕蟲的扭動愈發劇烈,細小的牙口似乎正在更深地啃噬,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我能感覺到,黏膩的液體混雜著血絲,緩緩滲出,沿著腿根滑落,染濕了羽毛與披風。

【它……還在吃……】

恐懼與羞恥交織,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死死困住。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但在這份劇痛中,我卻感到一絲病態的安心——痛楚證明了我的腺體還在,證明了我的雄性身份還未被完全吞噬。這份安心如此扭曲,卻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只要它還在……我就還是雄性……】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試圖用這份病態的信念壓制那股從深處湧起的熱潮。但每一次蠕蟲的啃噬,每一次泄殖腔的收縮,都讓我感到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暈眩。快感與痛楚交織,像毒液般滲入我的神經,喚醒那個我拼命否認的、墮落的自己。

「諾克特?」布莉塔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低沉而帶著一絲疑惑。「你還好吧?」

我猛地一僵,全身羽毛因驚恐而炸起。【不可以……不能讓她發現……】我低著頭,勉強擠出一聲沙啞的回應:「我……沒事。只是……路不好走。」聲音細小而破碎,像是從某個陌生而殞地的自己口中吐出。布莉塔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像是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轉身繼續指揮隊伍。

我鬆了一口氣,卻又立刻被更深的恐懼攫住。因為就在這時,凱恩的氣息悄然靠近,藥草與鱗片的味道刺鼻而冰冷,像是無形的繩索,將我牢牢捆綁。他的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我不敢回頭,卻能感覺到他那雙金色的蛇瞳,正靜靜地注視著我,品鑑著我的狼狽與掙扎。

「小貓頭鷹,」他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種病態的安撫,只有我能聽見。「看起來,你正在適應你的新朋友。」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羞恥與恐懼像烈焰般焚燒著我的靈魂,我咬緊鳥喙,試圖假裝沒聽見,試圖讓自己融入隊伍的陰影中。但下腹的劇痛卻無情地提醒我,我無法逃脫他的掌控,也無法逃脫那隻蠕蟲的吞噬。

夜色濃稠如墨,帳篷外的篝火早已燃盡,只剩幾縷殞地的餘燼,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紅光。我蜷縮在帳篷角落,披風緊緊裹住殞地的身軀,羽毛黏膩不堪,沾滿汗水與泥土,散發著淡淡的血腥與腐葉氣息。夜風從布縫間滲入,冰冷地撲上我的皮膚,卻無法驅散下腹那股令人窒息的異樣感。

我閉緊雙眼,試圖讓意識沉入黑暗,但下腹的感覺卻像無形的繩索,將我拉回現實。泄殖腔不再滲出黏膩的液體,那種熟悉的、羞恥的濕潤感消失了。腺體也不再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那隻蠕蟲的啃噬似乎……停止了。我猛地睜開眼睛,心臟猛地一縮,一個念頭像毒蛇般竄入腦海——

【難道……蠕蟲已經蛹化了?】

這個想法帶來一絲微弱的希望,像火光般在黑暗中搖曳。我咬緊鳥喙,指尖顫抖地覆上泄殖腔周圍的皮膚,試圖感受那團腺體的存在。組織敏感而脆弱,微微收縮,但卻沒有任何痛楚,也沒有任何……生命的脈動。我的手指僵住,一陣更深的恐懼從心底湧起,像是冰冷的洪水,將我吞噬殆盡。

【或者……我的腺體……已經被啃盡了?】

這個念頭像刀刃般刺進我的心臟。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腺體……那是我的雄性身份,是我僅存的尊嚴!如果它真的被那隻蠕蟲吞噬殆盡,如果我連這最後的證明都失去了,我……我還是什麼?我顫抖著,淚水無聲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不……這不可能……】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否認,試圖抓住那份早已搖搖欲墜的希望。我必須確認。我必須知道真相。我顫抖著伸手,指尖緩緩滑向下腹,輕輕按上泄殖腔的輪廓。皮膚冰冷而潮濕,體內的組織微微收縮,像在抗議我的觸碰。我閉緊雙眼,深吸一口氣,試圖用自我撫慰喚醒那團腺體,試圖證明它還在,證明我還是雄性。

「哈……」

一聲破碎的喘息從喉嚨溢出,我猛地咬住下唇,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焦躁。手指緩緩滑入泄殖腔,內壁柔軟而空洞,沒有熟悉的脈動,也沒有那種曾被藥劑點燃的熱潮。我加重了力道,指節更深地探入,試圖撥弄腔口,試圖喚醒任何一絲反應。

但什麼都沒有。

只有空虛。

我顫抖著,指尖在腔內來回撥弄,試圖擠壓那片珍貴的組織,試圖找回那份屬於雄性的沉穩與力量。但無論我如何努力,無論我如何深入,泄殖腔只是無聲地收縮,帶來一陣陣令人作嘔的空洞感。沒有快感,沒有痛楚,甚至連那種羞恥的熱潮都消失了。像是……我的身體,已經被掏空,只剩下一具殞地的軀殼。

「不……不……!」

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像是從某個陌生的自己口中溢出。淚水滾燙地滑落,沾濕了羽毛與披風。我加重了力道,指節幾乎陷入腔內,指甲刮過內壁,帶來一陣刺痛,但這份痛楚卻如此蒼白,如此無力,無法填補那份從靈魂深處湧出的空虛。

【我的腺體……我的雄性身份……真的沒了嗎?】

恐懼像烈焰般焚燒著我的意識。我瞪大眼睛,雙手無力地垂下,指尖沾滿了微涼的黏液,卻無法喚醒任何生命的痕跡。我抱緊雙膝,羽毛因驚恐而炸起,嗚咽聲從喉嚨深處滲出,細小而淒厲。帳篷內的黑暗像無邊的深淵,將我吞噬殆盡。

【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

但心底的聲音如此微弱,如此無力,像是被夜風撕裂的羽毛。我閉緊雙眼,試圖否認,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蠕蟲蛹化的暫時影響,只是凱恩的又一次試驗。但那份空虛感卻無情地提醒我,我的雄性證明,或許真的已被那隻殞地的東西吞噬殆盡。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站起。當我終於撐起身體,雙腿顫抖得幾乎無法站穩,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投向帳篷外——那片隱藏在黑暗中的、屬於凱恩的營帳。他的帳篷靜靜地立在營地邊緣,帳布微微晃動,像是無聲地召喚著我。我能聞到那股熟悉的藥草氣息,刺鼻而冰冷,卻又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他……他一定能幫我……】

這個念頭像毒蛇般竄入腦海,狠狠咬噬著我僅存的尊嚴。我咬緊鳥喙,試圖驅逐這份病態的依賴,試圖告訴自己,我不能再靠近他,不能再讓他玩弄我的身體與靈魂。但下腹的空虛感卻如洪水般洶湧而來,燒得我幾乎無法思考。我已經無路可退。現在的我,只能依賴他,只能期待他的「治療」。

我顫抖著掀開帳篷的布簾,夜風冰冷地撲上羽毛,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營地的黑暗將我吞沒,但我卻像被某種無形的線牽引,緩緩地、踉蹌地,向著凱恩的營帳走去。披風被汗水與淚水浸透,沉重地拖曳在地面,發出細微的摩擦聲。每一步都像是向深淵邁進,每一步都讓我更深地沉淪在那份絕望與依賴之中。

【真的……要這樣做嗎?】

心底的聲音細小而無力,像是被夜風撕裂的羽毛。但那股空虛感無情地席捲而來,燒得我幾乎無法思考。我咬緊鳥喙,淚水無聲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後,我深吸一口氣,掀開帳布,踏進了那片屬於凱恩的領域。

「小貓頭鷹,」他低語,聲音低柔得像毒液滲入骨髓。「又來找我了?」

我顫抖著,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羞恥與恐懼交織,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死死困住。我咬緊鳥喙,聲音細小而破碎,從喉頭擠出:「凱恩……救我……我感覺不到那隻蠕蟲了……也感覺不到……我的腺體……」

話語卡在喉頭,每一個字都像刀刃般割裂我的尊嚴。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泥土的披風上。恐懼如洪水般湧來,我無法承受那份失去的真相——如果我的腺體真的沒了,如果我的雄性身份已被吞噬,我……我還剩下什麼?

凱恩輕笑,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腰間的儲存袋。「哦?感覺不到了?」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帶著一抹病態的玩味。「可能是腺體已經被吃了一部分,所以製造液體的功能減弱了。」

他的話像一道雷霆,狠狠劈開我破碎的希望。我瞪大眼睛,全身羽毛因驚恐而炸起,鳥喙顫抖得無法成言。被吃了一部分?我的腺體……我的雄性證明……真的被那隻蠕蟲毀掉了?我顫抖著,雙腿無力地顫抖,差點在冰冷的地面上跪倒。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滴在帳篷的地面上,發出細微而刺耳的聲響。

「不……不……這不可能……」我哽咽著,聲音細小得幾乎聽不見。「拜託……救我……」

凱恩微笑,起身,蛇尾在地面滑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而堅定,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別怕,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就這麼成為雌性……也不錯,不是嗎?」

雌性?這個詞像毒液般滲入腦海,帶來一陣令人作嘔的暈眩。我猛地搖搖頭,羽毛因用力而顫抖,意識被恐懼吞噬。我是雄性!我必須是雄性!但那份空虛感卻無情地提醒我,我的腺體或許真的已被啃噬殆盡,我的身份或許真的已無可挽回。我顫抖著,淚水滾燙地滑落,無法反駁,只能本能地撲向凱恩,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拜託……治療我……」我哽咽著,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無論什麼方法……都可以……」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背脊,溫柔得令人顫抖。「好吧,」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滿足。「不過,現在用藥可能有點太遲了。還是用老方法吧……直接手術取出。」

取出?我瞪大眼睛,心臟猛地一縮。手術?又要被他拆解?但我已無路可退。我咬緊鳥喙,顫抖著點了點頭,像是親手簽署了自己的墮落。我拖著無力的雙腿,緩緩爬上帳篷中央的簡陋木床。床面冰冷而堅硬,覆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散發著藥草與血腥的氣息。我躺下,羽毛緊貼著床面,汗水從額際滑落,滴在布料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凱恩站在我身旁,修長的手指拿起一把細薄的手術刀,刀刃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銀光。他微笑,語氣溫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即將被宰割的牲畜。「放鬆點,小貓頭鷹,」他低語,手掌輕輕按住我的腰側,穩穩地固定住我的身體。「這不會太痛。」

我咬緊鳥喙,指尖死死扣進床單,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凱恩的刀刃輕輕點在泄殖腔上方的傷口,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我本能地一顫。然後,毫無預警地,刀鋒劃下。

「啊啊——!」

撕裂的劇痛炸裂在下腹,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拍打著床面,尖叫聲從喉嚨迸出,破碎而淒厲。刀刃精確而冷靜地切開皮膚與肌肉,鮮血滲出,順著腿根滑落,染紅了床單,散發著濃烈的腥味。我閉緊雙眼,淚水滾燙地滑落,意識被痛楚吞噬,像是被拖入無邊的深淵。

凱恩的動作輕柔而熟練,刀鋒在組織間滑動,發出細微的切割聲,每一刀都像在將我的靈魂一點一點剝離。他的手指緩緩探入傷口,冰冷的觸感與滾燙的鮮血交織,帶來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暈眩。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翻弄著底下的腺體,柔軟而脆弱的組織被擠壓、拉扯,像是一件被隨意玩弄的破布。

「哈……哈啊……!」

我無力地喘息,身體在痛苦與羞恥中顫抖到極限。凱恩的手指更深地探入,勾住那團腺體,緩緩拉出。我能感覺到,腺體被扯動時的撕裂感,像是一根根神經被生生拔斷。鮮血與黏液混雜著滲出,濺在床單上,發出濕膩的聲響。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恐懼,但意識卻在痛楚與屈辱中搖搖欲墜。

「嗯……果然,」凱恩的聲音低柔,帶著一抹病態的滿足。「你的腺體……已經被啃得殞落不堪了。」

他抬起手,將那團腺體舉到燭光下。我顫抖著睜開眼睛,目光驚恐地掃向他的手掌。那團曾經屬於我的雄性證明,如今殞落得面目全非——表面佈滿細小的咬痕,組織殞落而鬆弛,像被蟲蛀的果肉,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更可怕的是,一隻細長的蠕蟲仍吸附在腺體上方,黏滑的身軀緩緩扭動,細小的牙口仍在啃噬,帶出一絲絲血絲。

【不……這不是真的……】

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腺體……我的腺體……真的被這隻東西毀掉了?我顫抖著,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恐懼與羞恥像烈焰般焚燒著我的靈魂,我咬緊鳥喙,試圖否認,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另一場試驗,只是凱恩的又一次操控。

凱恩微笑,手指輕輕撫過腺體上的蠕蟲,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標本。「看來,還需要一點額外的修復,」他低語,語氣溫柔得令人絕望。「不過,別擔心,小貓頭鷹。我會讓你……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的目光驚恐地停留在他的手上,那團曾經屬於我的腺體殞落得面目全非,佈滿細小的咬痕,組織鬆弛而破碎,像被蟲蛀的果肉。一隻細長的蠕蟲仍吸附在上方,黏滑的身軀緩緩扭動,細小的牙口啃噬著殞落的組織,帶出一絲絲血絲。我顫抖著,喉嚨緊縮,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腺體……我的雄性證明……真的被這隻東西毀掉了?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指拿起手術刀,將刀刃湊近燭火。火焰舔舐著金屬,發出細微的嘶嘶聲,刀鋒逐漸泛起赤紅的光澤,散發出一陣灼熱的氣息。我瞪大眼睛,心臟猛地一縮,恐懼如洪水般湧來。【他要……做什麼?】

「別緊張,小貓頭鷹,」凱恩低語,語氣溫柔得像毒液滲入骨髓。「只是清理一下你的小朋友。」

他將加熱的刀刃湊近腺體,赤紅的刀鋒貼上蠕蟲的黏滑身軀。蠕蟲猛地一顫,發出細小的嘶鳴,像是被灼燒的蟲殞般扭動起來。刀刃精準地剃下,黏液與血絲濺出,滴在銀盤上,發出濕膩的聲響。蠕蟲被剝離,蜷縮成一團,仍在盤中緩緩蠕動,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凱恩微笑,將腺體舉到燭光下,展示給我看。

「你看,」他低語,語氣裡滿是病態的興奮。「滿是孔洞,像是被好好品嘗過的果實。」

我瞪大眼睛,喉嚨緊縮,幾乎無法呼吸。腺體的表面佈滿細密的咬痕,組織殞落而鬆弛,像是被無數細針刺穿,殞落的汁液從孔洞中滲出,散發著濃烈的腥味。我顫抖著,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嗚咽聲從喉頭溢出,細小而淒厲。「不……拜託……凱恩……修復它……」我哽咽著,聲音破碎得不成樣子。「拜託……讓它恢復……像以往一樣……」

凱恩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頰側,溫暖而堅定,卻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別怕,小貓頭鷹,」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獸。「沒事的,它會恢復到像以往一樣。」

他的話像一道微光,刺穿了我心中的黑暗。我咬緊鳥喙,試圖抓住這份微弱的希望,但下腹的傷口卻無情地提醒我,我的身體早已不再屬於自己。凱恩俯下身,將殞落的腺體放回我的體內,指尖輕輕探入傷口,冰冷的觸感與滾燙的鮮血交織,帶來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暈眩。

「這次可能會比較痛,」他低語,語氣裡帶著一抹病態的溫柔。「要忍耐喔。」

我顫抖著,指尖死死扣進床單,指甲刺破布料,帶來一陣刺痛。凱恩的手指緩緩移動,將腺體擠壓到泄殖腔的內壁上,殞落的組織被粗暴地壓合,像是被強行塞回的破布。突然,一陣劇烈的刺激與痛苦炸裂開來,像一把燒紅的刀刃,狠狠刺進我的神經。

「啊啊——!」

我猛地抽搐,翅膀不受控制地掙扎,拍打著床面,發出淩亂的聲響。腺體所剩不多的汁液被擠出,黏膩而滾燙,混雜著鮮血滲出傷口,染紅了床單,散發著濃烈的腥臭。

我無力地喘息,身體在痛苦與羞恥中顫抖到極限。凱恩的手指繼續擠壓,腺體被壓得更緊,殞落的組織在腔壁上摩擦,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我能感覺到,那些細小的孔洞被拉扯,汁液與鮮血混雜著滲出,像是我的雄性身份正在一點一點流失。

「哈……哈啊……!」

嗚咽聲從喉頭溢出,細小而淒厲。我咬緊鳥喙,試圖壓抑那股從深處湧起的恐懼,但意識卻在痛楚與屈辱中搖搖欲墜。凱恩的手掌覆上我的下腹,指尖散發出一陣溫熱的魔力光芒,治療魔法如潮水般湧入傷口,強行將腺體固定在腔壁上。魔力的溫熱與組織的撕裂交織,像是在我的體內點燃了一場無聲的風暴。我猛地抽搐,翅膀無力地拍打,羽毛散落,沾滿鮮血與汗水。

「很好,」凱恩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讚美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現在,它應該能撐一段時間了。」

但他並未停手。他的手指輕輕戳向腺體,挑釁而精確,像在試探我的極限。每一戳都帶來一陣劇痛,像是直接敲打在尚未癒合的神經上。我猛地抽搐,喉嚨裡溢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身體本能地弓起,羽毛無力地顫抖。

「下次要加油喔,小貓頭鷹,」凱恩微笑,語氣裡滿是病態的嘲弄。「不然……可能就真的當不成雄性了。」

他的話像刀刃般刺進我的心臟。我瞪大眼睛,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雄性……我的雄性身份……真的只能靠他的憐憫來維持?我顫抖著,意識在痛苦與恐懼之間搖搖欲墜,無法反駁,只能任由他的手指繼續戳弄,繼續折磨那團殞落的腺體。

最終,凱恩拿起細針與魔力線,開始縫合下腹的傷口。針尖刺入皮膚,發出細微的穿透聲,每一針都像在將我與那份破碎的自己牢牢縫合在一起。鮮血與黏液從縫隙滲出,染紅了線頭,散發著濃烈的腥味。我癱軟在床上,喘息不止,羽毛淩亂,雙腿無力地顫抖。意識逐漸模糊,像被拖入無邊的深淵。

「對不起……」我哽咽著,聲音細小而破碎,像是從某個陌生而崩解的自己口中溢出。「對不起……凱恩……」

我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麼。為我的無能?為我的屈服?還是為那團殞落的腺體,無法守住我的雄性尊嚴?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沾滿血跡的床單上,與鮮血和黏液交織,發出細微的聲響。我閉緊雙眼,羽毛因恐懼與羞恥而顫抖,意識在痛苦的漩渦中搖搖欲墜。

凱恩輕笑,修長的手臂輕輕將我抱起,從床上拉入他的懷中。他的胸膛溫暖而堅實,蛇尾盤繞在地面,發出若有似無的沙沙聲。我顫抖著,羽毛緊貼著他的衣料,汗水與鮮血滲入布料,散發著濃烈的腥味。他的手掌緩緩撫過我的背脊,指尖溫柔地梳理著淩亂的羽毛,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標本,溫暖卻帶著一種無可逃脫的壓迫感。

「乖,」他低語,聲音低柔得像毒液滲入骨髓,溫柔得令人顫抖。「別哭了,小貓頭鷹。」

他的嘴唇輕輕貼上我的側頸,溫熱的氣息拂過羽毛,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我猛地一顫,意識在模糊中被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拉回現實。他的牙齒輕輕咬住我的頸側,細小的刺痛與溫暖的濕潤交織,像是在品嚐我的氣味與羽毛的柔軟。藥草與鱗片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滲出,濃烈而冰冷,與我的汗水與腥臭混雜,營造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

我閉緊雙眼,淚水無聲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我的雙手顫抖著,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沾滿鮮血與黏液,卻無法推開他。我默默審視著這份對他的依賴,這份病態的、無法抗拒的渴望。羞恥如烈焰般焚燒著我的靈魂——我怎麼能如此軟弱?怎麼能如此墮落?我是雄性!我應該堅強、果斷、完整!但此刻的我,卻像一隻受傷的雛鳥,只能蜷縮在他的懷中,渴求這份短暫的溫柔。

【這不是我……】【這不應該是我……】

心底的聲音細小而無力,像是被夜風撕裂的羽毛。我咬緊鳥喙,試圖驅逐這份羞恥,試圖說服自己,我只是太累,太痛,太害怕。但凱恩的指尖緩緩滑過我的羽毛,輕輕梳理著每一根沾滿汗水的羽絨,溫柔得像在撫慰一隻即將被宰割的牲畜。他的嘴唇從我的頸側移開,留下濕潤的痕跡,然後輕輕貼上我的額頭,溫熱的氣息滲入我的羽毛,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刺癢。

「你看,」他低語,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只要乖乖聽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的話像毒液般滲入我的意識,燒灼著我僅存的抗拒。我顫抖著,淚水滾燙地滑落,滴在他的手臂上。我知道,這份溫柔是陷阱,是他操控我的又一場試驗。但我已經無力反抗,無力逃脫。我的腺體殞落不堪,我的雄性身份搖搖欲墜,而他——這個讓我痛苦、羞恥、崩解的人——卻是我此刻唯一的依靠。

我顫抖著抬起雙手,指尖無力地觸碰他的腰側,然後緩緩抱住他,像是在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他的衣料冰冷而柔軟,沾染著我的汗水與鮮血,散發著藥草與鱗片的氣息。我閉緊雙眼,羽毛緊貼著他的胸膛,淚水無聲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我抱緊他,期望留存這份短暫的溫柔,期望在這無邊的深淵中,找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對不起……】【我真的……好累……】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呢喃,意識在羞恥與依賴中沉淪。凱恩輕笑,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背脊,指尖梳理著我的羽毛,溫柔得像在雕琢一件完美的標本。他的蛇尾緩緩纏繞,冰冷的鱗片擦過我的腿根,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我顫抖著,任由他的懷抱將我吞噬,任由這份病態的溫柔,將我拖入更深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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