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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1-8章,1

小说:剑来同人剑来同人 2025-09-07 08:09 5hhhhh 8290 ℃

第一章 山巅独酌,心湖微澜

光阴流转,三十载岁月弹指即过。

落魄山早已不复当年草创时的模样,如今已是宝瓶洲乃至浩然天下都屈指可数的宗门圣地。山峦间灵气氤氲,瑞兽隐现,护山大阵无形运转,气象万千。然则,这山巅最高处,宁姚独居的竹楼小院,却一如既往的清冷、寂静。

时值月夜,银辉遍洒,将竹林染上一层寒霜。

宁姚独立于崖畔,一身墨绿劲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乌黑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露出她那线条冷硬却又惊心动魄的绝美侧颜。狭长双眉如敛尽锋芒的远山,鼻梁高挺,朱唇微薄,眼神是一贯的清冽锐利,仿佛能轻易斩开这朦胧夜色。

她已是十四境的纯粹剑修,五彩天下的第一位飞升境,放眼四座天下,能与她并肩者寥寥无几。这份成就,是荣耀,是力量,却也……是某种难以言说的孤高。

指尖轻拈,一只通透的玉杯凭空出现,她随意从腰间悬挂的(或许是陈平安送的?)小巧酒壶中斟满一杯琥珀色的酒液。酒香清冽,一如其人。

她举杯对月,却并未饮下,只是静静看着杯中映出的那轮残缺又圆满的明月,眼神悠远,似乎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遥远的过往——骊珠洞天的初遇,剑气长城的死战,五彩天下的开辟……那些鲜活的面容,那些激荡的岁月,仿佛就在昨日。

三十年……对于她这般境界的修士而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陈平安那家伙,多数时候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外奔波,为了这天下苍生,为了那心中的道理,总是聚少离多。落魄山上下一派欣欣向荣,弟子们敬她畏她,可真正能与她坐而论道、或是……如当年那般并肩涉险的人,却似乎越来越少了。

是境界太高,拉开了距离?还是这山巅的风……本就太过清冷?

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寂寥感,如同水面投入的一颗小石子,在心湖中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随即又迅速被她那如磐石般坚定的剑心抚平。

她终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带着一丝暖意,驱散了山巅的寒气,也驱散了那转瞬即逝的微澜。

十四境剑修的心境,本该如手中之剑般纯粹通透,不染尘埃。

只是,这过于漫长而平静的岁月,是否也需要一些……意料之外的“风景”来点缀?

宁姚收起玉杯,目光扫过山下连绵的夜色与灯火,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她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向着后山那片更为幽静的区域行去。

或许,只是随意走走。

又或许,是某种冥冥中的牵引,预示着一场不同寻常的“相遇”即将开始。夜风更凉,带着山野草木的气息,拂过她墨绿的衣袂,也拂过她那如古井般深邃、却终究泛起了一丝涟漪的心湖。

第二章 林间偶遇,秽语入耳

落魄山后山,草木葱茏,一条清澈的山涧潺潺流过,水声叮咚,洗去尘世喧嚣。此地灵气充沛,又人迹罕至,平日里除了偶有灵兽路过,便是宁姚有时会来此静坐或演练剑法。

今日她信步至此,步履轻盈,墨绿的身影在林间穿梭,不带起一丝风声。行至涧边一块光滑的青石旁,她正欲驻足,那敏锐至极的灵觉却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并非妖气或杀气,而是一种……混乱、炽热、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驳杂气血波动。

她目光微凝,循着那气息的源头望去。

只见不远处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古树后,隐约有一个身影靠坐,伴随着粗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某种快速而湿滑的摩擦声响传来。

宁姚本无意窥探旁人私事,哪怕是山门弟子的龌龊事,也懒得理会。但下一刻,几句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的、夹杂着她名字的污秽呓语,如同肮脏的虫豸,钻入了她的耳中。

“宁……宁姚仙子……哈啊……冷冰冰的……真想……干死你……”

宁姚的脚步无声无息地停住,那双清冷如寒星的眸子,平静无波地投向古树之后。

树后,杂役弟子墨石正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双目紧闭,满脸是汗,黝黑的皮肤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泛着油光。他那身粗布杂役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大半,紧贴在贲张结实的肌肉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他显然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一手正紧紧握着自己胯下那勃发怒张的丑陋凶器,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快速而粗野的力道上下套弄着。

“嗯……啊……宁姚……高高在上的剑仙……我这……又黑又粗的大鸡巴……肏进你那……高贵的小穴里……看你还怎么……清高……”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根暴露在空气中的物事,的确如其设定般“天赋异禀”——粗,几乎有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长,疲软时或许不显,此刻勃起后怕是不下二十五公分;黑,颜色与他黝黑的皮肤一致,青筋如同虬龙般盘绕在柱身之上,随着他的动作而狰狞跳动;顶端的龟头更是巨大,呈现出深紫红色,马眼开合间,不断有浑浊黏白的浊液溢出,顺着柱身滑落,将他的手和周围的草地都弄得一片黏腻。

墨石口中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幻想的内容愈发不堪入耳:

“你那细腰……被老子……掐住……狠狠地往里顶……肏得你……哭着求饶……嗯啊……你那冷冰冰的眼神……要是被……干得全是春水……肯定……更骚……”

“还有……陈平安……他不在……老子……就干你这……剑仙老婆……让你也尝尝……我这黑屌的厉害……啊……爽……”

宁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听着。

那粗鄙的言语,那放肆的幻想,那丑陋的动作,那狰狞的器官……换做寻常女子,哪怕是修为高深的女修,恐怕早已怒不可遏,或是羞愤离去。

但宁姚只是看着。

如同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野兽表演。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平静,仿佛在分析这杂役弟子体内气血的运行方式,分析他欲望勃发时的生理变化,分析那根被他自己称为“黑长粗”的器官的构造……

意外么?或许有一点。毕竟是在自己清修的山门内看到这般景象。

愤怒?谈不上。蝼蚁的意淫,何需在意。

厌恶?似乎也并未有多少。她见过更污秽的妖魔,更丑陋的人心。这不过是最低劣的一种生命本能的宣泄。

只是……当她的目光扫过那根在墨石手中激烈耸动、沾满浊液、显得格外狰狞丑陋的黑色巨根时,那平静如万古寒潭的心湖深处,似乎极其细微地、如同错觉般地……荡起了一丝涟漪。

不是情欲,不是好奇,更像是一种……对于某种从未理解过的、原始而粗暴的“力量”的纯粹观察。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被剑意淬炼得无比纯粹通透的灵力,在这一刻都仿佛凝滞了刹那,小腹深处传来一丝极其微弱、近乎不存在的异样感,一闪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她没有再停留。

就如同她悄无声息地到来一样,她又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步伐依旧平稳,气息依旧悠长,仿佛刚才看到的、听到的一切,不过是山间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只是,那充满了原始冲击力的画面,那粗鄙却又直接的幻想,以及那根格外醒目的、充满了异域蛮荒气息的黑、长、粗之物,或许已经在她那如明镜般的道心上,留下了一道极淡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划痕。

第三章 浴中思凡,暗流涌动

夜色渐深,落魄山巅宁姚的专属庭院内,引自山涧灵泉的活水注入白玉砌成的浴池,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带着草木与灵气的清香。

宁姚褪去一身墨绿劲装,露出了那具令无数剑修倾倒、却也敬畏的绝世身躯。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柔弱,她的肌肤白皙中透着常年修行的坚韧光泽,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每一寸都仿佛蕴含着无匹的剑意。长发解开,如墨的瀑布般垂落,沾湿了她挺直的香肩。

她缓步踏入温热的池水中,水波荡漾,没过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实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那算不上惊世骇俗、却绝对称得上饱满挺拔的胸前。水珠如同顽皮的精怪,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滚落、嬉戏,划过精致的锁骨,最终滴落回池中,漾开圈圈涟漪。

一贯清冷的眸子此刻微微闭合,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身为十四境剑仙,她早已寒暑不侵,但这温热泉水的浸泡,依然能舒缓那因常年修行而紧绷的心神。

然而,就在这份宁静之中,白日里那林间的一幕,却毫无征兆地、如同最刁钻的剑光般,破开了她古井无波的心防,闯入了她的识海。

那黝黑健壮的杂役弟子……那粗野不堪的动作……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喘息……以及,他口中那些针对她的、污秽不堪的幻想……

“宁姚仙子……冷冰冰的……真想……干死你……”

“……我这……又黑又粗的大鸡巴……肏进你那……高贵的小穴里……”

“……被我这大家伙撑开……一定叫得比谁都浪……”

那些粗鄙的字眼,伴随着那根在她记忆中留下深刻印象的黑、长、粗之物,连同其主人汗水淋漓、肌肉贲张、疯狂套弄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交替闪现。

她本该感到厌恶,或者不屑一顾。

但……为何?

宁姚猛地睁开双眼,那双能斩断星辰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困惑和惊讶。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对这污秽的回忆,产生了某种陌生的反应。

一股奇异的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不受控制地蔓延向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水面下,自己胸前那两点蓓蕾,正不受控制地悄然硬挺起来,轻轻摩擦着胸前的池水,带来一阵阵微弱却清晰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

甚至……双腿之间那处从未被探索过的幽谷秘境,也传来一种陌生的、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一丝丝清冽却又带着异样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悄然分泌而出,混入温热的池水之中。

这……是什么感觉?

宁姚眉头微蹙,强大的神念内视己身,清晰地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是气血的异动?还是心魔的滋扰?不对……这似乎是……最纯粹的,属于这具肉身的,一种原始的、被遗忘了许久的本能反应?

是因为那个杂役弟子粗野的欲望太过强烈,引动了天地间某种对应的情欲法则?还是因为他那丑陋却又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器官,触动了自己身体深处某种被压抑的印记?

她不明白。

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似乎比平时急促了那么一丝。心跳,也似乎快了那么一拍。原本清冷如冰的身体内部,仿佛有一簇小小的火苗,正在被那不堪的回忆点燃,摇曳着,散发出危险而又……诱人的温度。

这感觉很陌生,却并不让她讨厌。

反而……激起了她那颗属于顶尖剑修的、对于未知事物极致的探究欲。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那双白皙修长、能轻易握住“天真”、斩灭强敌的玉手,指尖在水中轻轻划过。

若是用这双手,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去探索这股突然涌现的陌生暗流……又会是何种滋味?

第四章 指尖春潮,初探幽径

水汽氤氲的浴室内,宁姚缓缓起身。泉水自她光滑紧致的玉体上流淌而下,勾勒出那历经无数厮杀与修行淬炼出的、兼具力量与柔韧之美的惊人曲线。她并非凡俗女子那般纯粹的柔弱,肩背线条挺拔,腰腹紧实有力,双腿修长矫健,却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拥有着女性独有的、惊心动魄的饱满与圆润。

她随意取过一旁的素白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然而,指尖划过肌肤时,却仿佛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电流,让她动作微微一顿。

白天林间那一幕,以及方才浴池中那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身体反应,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的石子,涟漪久久未散。那股源自小腹深处的燥热与空虚感,并未随着沐浴的结束而完全消退,反而如同潜伏的火焰,在她冷静的心神之下,固执地燃烧着。

为何会有此反应?仅仅是因为目睹了那般粗鄙的景象?还是……这具身体,在她成就十四境剑道巅峰之后,反而开始显露出一些被长久忽略、属于“凡俗”或“雌性”的本能?

宁姚站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水珠顺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滑落。她看着自己——这具身体,是承载她无上剑道的容器,是斩妖除魔的利器,她对其每一分力量、每一寸经络都了如指掌。可此刻,这具熟悉的身体内部,却似乎滋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意志”,一种她从未真正理解、也从未屑于理解的……冲动。

剑修之心,本该通透纯粹,斩断一切外魔内扰。可这源自身体内部的暗流,又该如何斩断?或者说……需要斩断吗?

或许,理解它,掌控它,才是真正的“通透”。

一抹极淡的、带着探究意味的光芒,在她那双总是清冷锐利的眸子深处一闪而过。

她伸出手,那双能挽起“天真”仙剑、划破天幕的纤纤玉手,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轻微的颤抖,缓缓抚上了自己左胸那微微隆起的、完美的弧度。

肌肤微凉,却在指尖触碰的瞬间,仿佛被点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指下的肌肤是何等细腻光滑,而更深处,那颗属于剑仙的心脏,似乎也跳得比往常快了一丝。

她学着记忆中(或许是本能中)的某种动作,五指微拢,轻轻覆盖住那不算巨大、却绝对挺拔饱满的雪峰。入手的感觉……柔软,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她稍稍用力揉捏,指腹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一阵奇异的、让她呼吸微微一窒的酥麻快感。

“嗯……”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她立刻压下去的鼻音,从唇齿间溢出。

她停顿了一下,仔细感受着这股陌生的快感如何在体内流淌。很有趣……似乎能让精神高度集中的剑心,也产生一丝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松弛感。

她加大了些许力道,指尖在那颗早已不受控制、悄然挺立硬起的樱红蓓蕾上轻轻揉捻、拨弄。那里的触感更加敏感,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花,顺着某种神秘的脉络,一路向下,汇聚到小腹之下那片从未被真正探索过的幽谷。

那里……似乎变得更加燥热、更加空虚,甚至……有些发痒了。

宁姚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急促。她另一只空着的手,鬼使神差般地,顺着平坦紧实的小腹,缓缓向下探去。

指尖划过光滑的肌肤,最终停留在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隔着尚未完全干透的潮湿,她能感觉到那里不同寻常的热度。

她迟疑了片刻。

脑海中再次闪过墨石那粗野的动作,那狰狞的黑色巨物,以及他口中那些将她亵渎的幻想……

“宁姚仙子……高高在上的剑仙……要是被我这黑屌肏干……”

她本该感到被冒犯。

但此刻,身体深处那股被勾起的陌生火焰,却让她生出一种荒谬的冲动——想要亲自去确认,那幻想中的“被贯穿”、“被填满”究竟是何种滋味?不,那太过了……至少,先了解一下这骚动的源头。

她分开双腿,修长白皙的手指终于勇敢地探入了那片湿润温热的幽径入口。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硬挺的凸起。

是这里吗?引发这阵阵悸动的源头?

她用指腹轻轻按压、揉动。

“唔……”

一股远比刚才抚弄胸部更加强烈、更加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般直冲识海!宁姚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险些站立不稳。

好……强烈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指尖的动作,腿心那处变得愈发泥泞不堪,一股股清冽却又带着奇异粘稠感的液体不断涌出,将她的手指完全浸润。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动作变得不再犹豫,带着一种研究般的专注和一丝被快感驱动的急切,指尖在那颗敏感的蓓蕾上快速地画着圈,时而轻捻,时而按压。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涌来,冲击着她坚韧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像自己。那常年被剑意淬炼的冰冷躯壳,此刻仿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火焰彻底融化。

视野开始有些模糊,理智尚存,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更深……

就在那快感的浪潮即将淹没一切的顶峰,宁姚猛地咬住了下唇,另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

她强行控制着身体的痉挛,感受着那股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般在体内最深处炸开,带来一阵阵无法言喻的颤栗和空虚。

“哈……哈……”

她扶着墙壁,微微喘息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般在四肢百骸流窜。

原来……这就是凡俗生灵沉溺其中的……滋味?

确实……很奇特。

能让坚如磐石的道心,也为之动摇。

她缓缓直起身,除了脸颊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和眼底残留的一丝水光,她又恢复了那个清冷孤傲、仿佛万事不萦于怀的十四境剑仙。

她平静地走到池边,再次掬起一捧清水,将身体(尤其是腿心)清洗干净,仿佛要洗去刚才那场意外的“探索”留下的所有痕迹。

只是,她自己清楚。

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再也难以彻底关上了。

今夜之后,有些东西,终究是不同了。那深藏于冰山之下的暗流,已被惊动,开始悄然涌动。

第五章 重逢幽径,心魔再窥

几日后的傍晚,鬼使神差般,宁姚的脚步再次踏入了后山那片僻静的山涧林地。

是偶然路过?或许。亦或是……心中那点被勾起的、关于自身陌生反应的探究欲,驱使着她想再次确认些什么。

还未完全靠近那棵古树,那熟悉的、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和肉体快速摩擦的淫靡声响,便再次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果然又在这里。

宁姚的脚步无声无息,身形如同鬼魅般再次隐匿于树影之后,目光平静地投向声音的源头。

依旧是那个杂役弟子墨石。他似乎将此地当成了固定的宣泄场所,此刻正背靠着树干,比上次更加忘我、更加用力地撸动着胯下那根早已狰狞毕露、青筋盘虬的黑色肉棒。汗水将他古铜色的肌肉浸润得油亮,紧绷的线条充满了原始的爆发力。

而他口中的污秽幻想,也比上次更加具体和放肆。

“宁姚……嘿嘿……十四境剑仙……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老子这根……黑屌……肏得求饶……啊……干死你……”

他的幻想似乎更集中于力量的征服和身份的反差。

“你那眼睛……冷冰冰的……要是被老子按在地上……狠狠肏的时候……看你还怎么……清高……嗯……你那小穴……肯定又冷又紧……正好给老子……这热乎乎的……大鸡巴……好好肏熟……啊……”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粗、长、黑的巨物在他自己的手中激烈地跳动,顶端紫红色的肉菇早已不堪重负,不断泌出更多浑浊的白色浊液,将他的手、小腹、乃至身下的草地都弄得一片狼藉。

宁姚静静地看着,听着。

这一次,她心中再无多少波澜,仿佛只是在观看一场早已预料到的、重复上演的戏码。意外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冷静、更加深入的观察。

她观察着他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扭曲的面容,观察着他肌肉的每一次颤抖,观察着那根在她眼中依旧丑陋、却充满了旺盛生命力的器官的每一次搏动……

然后,她将一部分注意力,转向了自身。

果然……又来了。

那股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深处升起,比上次更加清晰、更加迅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速在加快,体温在微微升高。胸前,那两点蓓蕾在衣衫内不受控制地再次硬挺起来,甚至比上次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衣料摩擦都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痒意。

而双腿之间……那片不久前才被她自己亲手探索过的幽谷,此刻竟也主动地、放肆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一股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悸动感,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这感觉……和那晚自己抚慰自己时何其相似,只是似乎更加……被动,也更加……强烈?

宁姚的眸光微沉,如同最冷静的匠人,剖析着自身这突如其来的物理反应。原来,仅仅是旁观这种粗野的欲望宣泄,听到那些针对自己的污秽幻想,就能在自己这具早已被剑意千锤百炼的身体里,引发如此清晰的共鸣?

是那龙精凤血般的武夫气血太过霸道?还是这具身体本身就潜藏着自己从未了解过的“弱点”?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流淌的灵力,似乎也受到这股原始欲望气息的影响,运转间带上了一丝极难察觉的……滞涩?或者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活跃”?

真是有趣。

她看着墨石在粗重的喘息和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将污浊的精液喷射得到处都是,那浓烈的、带着原始腥臊的气味随风飘来,竟也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反感,反而让那股燥热更加明显了一分。

墨石瘫软在地,大口喘息着,似乎已经力竭。

宁姚深深地看了他(和他那根在宣泄后依然尺寸惊人、此刻沾满白浊的黑色肉棒)一眼,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看了一块路边的顽石。

她再次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

这一次,她心中的探究欲似乎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满足和确认。她大致了解了这种陌生反应的触发条件和强度。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

或许,仅仅是观察,已经不够了。

要真正理解并掌控这种突如其来的“心魔”或“本能”,也许……需要更进一步的“接触”和“实验”?

一个模糊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清晰意识到的念头,如同种子般,在她那如明镜止水般的道心深处,悄然落下。

第六章 守株待兔,仙临凡尘

这一次,宁姚没有再无声离去。

在又一次确认了墨石将这片山涧林地视为固定“宣泄”之所后,她决定换一种方式。与其被动观察,不如……主动介入。看看这块“顽石”,在近距离的“敲打”下,会展现出何种“质地”。

算准了墨石可能前来的时辰,宁姚提前来到了这片僻静之地。她并未像往常那般只是路过,而是选择了一处枝叶繁茂、恰能将下方景象一览无余的古树枝干,如同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夜枭般,悄然敛息,静静等候。

晚风拂过林梢,带来草木的清香和远处落魄山隐约的灯火气息。宁姚的心境一如既往的平静,宛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只是在那井底最深处,似乎有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星芒般的……期待?她期待着什么?或许是期待看到那杂役弟子被“抓个现行”时的惊惶失措,或许……是期待着某种更深层次的、“实验”的开始。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林间小径上。正是墨石。

他显然对这个“安全”的地点十分放心,只是习惯性地左右张望了几眼,确认四下无人后,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压抑与期待的表情。他走到那棵他惯常依靠的古树下,迫不及待地就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嘴里似乎还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大概又是那些关于她的、不堪入耳的幻想。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刚刚解开腰带的纽扣,那根早已因为一路的幻想而蠢蠢欲动、昂扬抬头的黑色巨物即将暴露在空气中的前一刹那——

一道清冷、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如同自九天之上落下,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

“墨石?”

如同晴天霹雳!

墨石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瞬间僵在了原地!他脸上的表情在刹那间经历了从淫靡期待到极致惊骇的剧变,黝黑的皮肤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如同死灰一般!

他猛地抬头,只见前方几步之遥的树影下,不知何时,悄然站立着一个墨绿的身影——不是他日思夜想、刚刚还在口中亵渎的宁姚仙子,又是谁?!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清冷绝美的脸庞上,将她的五官勾勒得如同冰雪雕琢,那双总是锐利如剑的眸子,此刻正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

“宁……宁……宁姚……仙……仙子……”墨石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完了!被发现了!自己刚才……她都听到了?看到了?

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下意识地就想捂住自己那还半敞着裤子、露出大半根丑陋凶器的下体,却因为过度惊吓而手脚发软,“噗通”一声,狼狈不堪地跌坐在了地上!胯下那根原本怒张的黑色肉棒,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刺激得……更加硬挺了,不受控制地暴露在宁姚的视线之中,显得无比突兀和……淫秽**。

他完了!他死定了!冲撞了宁姚仙子,还被抓到如此不堪的场面……按照山门规矩,轻则废去修为逐出山门,重则……

墨石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他趴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起,等待着那即将降临的雷霆之怒。

然而,预想中的怒斥和惩罚并没有到来。

空气中只有寂静,以及他自己那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宁姚那清冷平静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语气淡漠,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你在此地做什么?”

墨石猛地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问的是这个?她没看见?还是……

“看你气血浮躁,脚步虚浮,是最近的拳法修行懈怠了?”宁姚的声音依旧平稳,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只是一个师长在随意地考较弟子的功课。

墨石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巨大的反差让他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劫后余生的狂喜混合着难以置信的困惑冲击着他的大脑。她……她真的没发现?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

无论如何,这似乎是……一个活命的机会!

“弟……弟子……弟子不敢懈怠!”墨石强忍着恐惧和下身的异样(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那还暴露在外的丑陋东西),趴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回答,“弟子……只是……只是觉得此地灵气……呃……清净,所以……所以来此……锤炼拳法……对!锤炼拳法!”

“锤炼拳法?”宁姚的语气似乎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玩味,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那依旧暴露在外的、充满了“力量感”的黑色巨物,“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和浮躁不堪的气血?”

墨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难当,却又不敢反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起来吧。”宁姚淡淡地说道。

墨石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慌忙地将裤子提好,遮住那依旧硬挺的丑态,低着头站在一旁,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

宁姚看着他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清冷的眸子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冰层下暗流般的笑意,转瞬即逝。

“也罢,”她语气依旧平淡,“看在你尚算勤勉的份上……”

她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再次在墨石的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

第七章 仙人指路?别有深意

墨石依旧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等待着宁姚仙子后续的发落。是罚他去思过崖面壁?还是直接废去修为逐出山门?他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然而,宁姚接下来的话,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也罢,”宁姚的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什么情绪,“看在你尚算勤勉的份上……你的拳架子虽粗陋不堪,破绽百出,但气血还算旺盛,勉强算是一块可堪雕琢的顽石。”

墨石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宁姚仙子……这是……要指点我?

“你方才说,在此地锤炼拳法?”宁姚仿佛没有看到他惊愕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也好,此地僻静,不易受人打扰。你且将你所学的拳法演练一遍与我看看。”

巨大的惊喜如同馅饼般砸在墨石头上,让他一时间有些晕眩。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强行压下心中的狂喜和紧张,深吸一口气,拉开架势,开始演练起他从杂役处学来的、最基础也是他唯一会的《搬柴功》拳法。

这套拳法本是给杂役弟子打熬力气、强健筋骨用的,粗浅至极。墨石虽然已是四境武夫,但无人指点,练来练去也只是力量更大,气血更足,招式间依旧充满了滞涩和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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