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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旧事》,1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4850 ℃

深秋的师范学院,教室里的木质课桌被岁月磨得发亮,阳光透过老旧的玻璃窗斜斜地照进来,落在最后一排那个低着头的年轻兽人身上。

陈砚推了推金丝眼镜,手里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工整的板书。他是这所学校的语文老师,36岁,高挑挺拔,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的缅因猫毛发更加乌黑光亮。他的尾巴总是优雅地垂在身后,不急不缓地轻轻摆动,像是对一切游刃有余。

可今天,他的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往角落里飘。

"这个问题,有没有同学愿意回答?"陈砚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一丝书卷气的磁性。

教室里一片寂静,学生们不是低头避开视线,就是假装翻书。陈砚的目光扫过每一张脸,最后停在了那个毛茸茸的黄色耳朵上——林麦,大一新生,一只田园犬兽人。

林麦的耳朵因为紧张微微抖动,尾巴不安地在椅子后面扫来扫去。他似乎察觉到了陈砚的目光,犹豫了一下,终于慢慢举起手。

"好,林麦同学。"陈砚微笑着点头。

林麦站起来的时候,椅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有些结巴地开口,声音清亮却带着乡下口音:"这、这个句子……应该是象征了……呃……"他的脸慢慢涨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课本的页角,尾巴却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陈砚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很好。"他温和地接过话,替林麦补全了答案,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林麦的毛发是浅黄色的,耳朵立得高高的,鼻尖微微湿润,看起来单纯又无害。他的衣服洗得发白,袖口还有一点磨损,明显家境不太好。

林麦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坐下时尾巴还轻轻摇了摇,像是在为自己鼓劲。

陈砚移开视线,继续讲课,可脑子里挥之不去地想着那条摇晃的尾巴,和那张羞怯的脸。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收拾书包。陈砚整理着教案,余光却瞥见林麦磨磨蹭蹭地留在最后,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上前。

"林麦?"陈砚主动开口,"还有问题吗?"

林麦像是吓了一跳,耳朵猛地竖起,随即又不好意思地垂下:"陈、陈老师……您上次借我的那本书,我读完了……"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本《边城》,书皮有些旧了,但保存得很干净。

陈砚接过书,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林麦的手掌,感受到对方一瞬间的瑟缩。他发现林麦的手指有些粗糙,像是干过不少农活。

"读得怎么样?"他问。

"很好看……"林麦小声道,尾巴不自觉地轻轻摆动,"就是……有些地方不太懂。"

"哪里不懂?"陈砚温和地问。

林麦眨了眨眼,有些窘迫:"就是……翠翠最后为什么要等那个人回来?她明明可以……"

陈砚笑了笑:"因为她爱他,哪怕没有结果。"

林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尾巴又摇了两下,显然没完全明白。

陈砚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心里一动:"你吃饭了吗?"

"啊?"林麦一愣。

"学校附近新开了家面馆,要不要一起去?"陈砚语气随意,像是在邀请一个普通学生,"边吃边聊。"

林麦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眼睛亮亮的,显然没想到老师会请自己吃饭。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道: "……好。"

面馆里人不多,陈砚选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给林麦点了一碗牛肉面,又加了份煎蛋。林麦吃得很认真,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尾巴在凳子后面小幅度地摇晃,显然很高兴。

"你家是哪里的?"陈砚问。

"柳溪村的……"林麦擦了擦嘴,有些不好意思,"乡下地方,老师可能没听说过。"

"怎么想到来师范?“

"因为……师范有补助。"林麦低头,声音更小了,"家里供不起别的学校……"

陈砚点点头,没再多问。他早就猜到林麦家境不好,但亲眼看到他因为一碗牛肉面就满足的样子,心里还是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吃完饭,林麦执意要付钱,陈砚拦住他:"下次你请我。"

"好、好的!"林麦赶紧点头,尾巴又晃了起来。

陈砚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像在摸一只真正的小狗。林麦一愣,耳朵瞬间红了,但没有躲开。

晚上,陈砚回到教师宿舍,关上门,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掌着床单,脑海里全是林麦摇尾巴的样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解开皮带。

"林麦……"他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手指加快了动作。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脑海里,林麦的影子却挥之不去。

他颓然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既满足又空虚。他想要林麦,不仅仅是幻想。可他不能。

他是老师,林麦是学生。这还不是最糟的———他们都是男的,在90年代的小镇。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别说工作,他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陈砚烦躁地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想找烟,却摸到了一个玻璃瓶。

一瓶安眠药。

他盯着药瓶看了很久,手指慢慢地收紧了。

陈砚站在学校医务室门口,白大褂口袋里揣着那瓶安眠药。今天早上他特意去校医那里说自己失眠严重,老校医推了推眼镜,给他开了二十片安定。阳光照在玻璃药瓶上,里面的白色药片闪着微光。

"陈老师!"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砚快速把药瓶塞进裤兜。林麦小跑着过来,浅黄色的耳朵随着脚步一抖一抖的,鼻尖.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跑这么急做什么?"陈砚伸手帮他擦了擦汗,手指故意在林麦脸颊多停留了一秒。

林麦喘着气说:"我刚从图书馆出来,看到您在这儿.."他的尾巴左右摆动,在身后划出欢快的弧线。

陈砚盯着那截摇晃的尾巴尖,喉结动了动:"吃饭了吗?

"还没。"

"正好,我买了两个肉夹馍。"陈砚从公文包里拿出油纸包,"趁热吃。"

林麦眼睛一亮,接过肉夹馍咬了一大口。陈砚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目光停留在随着咀嚼一动一动的犬耳上。

"好吃吗?"

"嗯!"林麦用力点头,嘴角沾着一点酱汁,"老师您不吃吗?"

陈砚微笑:"我不饿,都给你。"

趁林麦低头吃东西的时候,陈砚悄悄把碾碎的安眠药拌进另一杯豆浆里。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差点把药粉撒出来。

"喝点豆浆。"陈砚把杯子递过去。

林麦毫无防备地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陈砚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心脏跳得厉害。

"谢谢老师…"林麦擦了擦嘴,突然打了个哈欠,"奇怪,突然有点困…"

陈砚假装关切地说:"可能看书太累了。我送你回宿舍?"

林麦摇摇头,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他的尾巴耷拉下来,慢慢垂到腿上。"我…我没事…"

十分钟后,林麦趴在图书馆后面的石桌上睡着了。陈砚轻轻推了推他:"林麦?

没有反应。

天色渐暗,陈砚扶着昏睡的林麦往宿舍走。路上遇到几个学生,他从容地解释:"林同学中暑了,我送他回去。”宿舍楼很安静,大多数学生都去上晚自习了。陈砚用林麦的钥匙打开307寝室的门,小心地把人放在床上。

关上门的那一刻,陈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站在床边,看着林麦安静的睡脸。年轻兽人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浅黄色的毛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林麦?"陈砚又喊了一声,确定对方真的睡熟了。

他慢慢坐在床边,伸手抚摸林麦的脸。指腹蹭过柔软的毛发,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林麦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无意识地把脸往他手心蹭了蹭。

陈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颤抖着解开林麦的衣扣,露出里面浅褐色的皮肤。年轻的身体紧实匀称,能看出常年干农活的痕迹。

"真漂亮…"陈砚喃喃自语,俯身把脸埋在林麦颈窝,深深吸气。那股青草混合着阳光的气味让他头晕目眩。

他的手往下滑,停在林麦的裤腰上。解开扣子的时候,他听到自已剧烈的心跳声,林麦的下身和他想象中一样美好。陈砚贪婪地看着,然后小心地握住。

林麦在梦中发出含糊的呻吟,尾巴无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好孩子…"陈砚低声哄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自己也硬得发疼,但还是决定先伺候好林麦。

林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睡梦中达到了高潮。陈砚看着溅在自己手上的液体,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

咸的,带着林麦特有的味道。

这个举动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陈砚再也忍不住了,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压了上去。

林麦在睡梦中皱起眉头,但没有醒来。陈砚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他。但快感太过强烈,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力道。

"林麦…林麦…"陈砚一边动一边低声呼唤,完全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他紧紧盯着林麦的脸,看着那张单纯的脸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泛起潮红。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陈砚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最后射在了林麦的大腿内侧。事后,陈砚花了很长时间清理现场。他用湿毛巾仔细擦干净林麦的身体,又帮他穿好衣服。林麦全程都睡得很沉,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梦呓。

临走前,陈砚忍不住在林麦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做个好梦。"他轻声说,然后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林麦在课堂上一直走神。陈砚故意叫他回答问题,林麦红着脸站起来,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身体不舒服吗?"陈砚假装关心地问。

"没…没有…"林麦低着头,"就是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

陈砚的尾巴在讲台后面轻轻摇了一下:"什么样的梦?"

林麦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不…不记得了…陈砚微笑着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满足感。他看着林麦坐回去时别扭的姿势,知道昨晚的事给这个单纯的男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下课铃响后,林麦慢吞吞地收拾书包。陈砚走过去,递给他一个保温杯:"给你泡了蜂蜜水,安神的。"

林麦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尾巴轻轻摇晃:"谢谢老师…"

陈砚看着林麦喝水的样子,已经在盘算下次什么时候再给他下药了。

秋意渐浓,校园里的梧桐叶子开始泛黄。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陈砚站在教师宿舍的窗前,看着手里的小药瓶。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了。

他熟练地把两片安眠药碾成粉末,倒进刚泡好的蜂蜜水里。白色的粉末很快溶解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消失不见。

敲门声准时在七点响起。陈砚整理了一下衣领,走过去开门。

"老师…"林麦站在门外,浅黄色的耳朵因为寒冷微微抖动着,怀里抱着一摞书,"我来还您上次借我的《红楼梦》。"

陈砚微笑着侧身让他进来:"正好泡了蜂蜜水,喝点暖暖身子。"

林麦的眼睛亮了起来,尾巴不自觉地摇晃:“谢谢老师! "他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嘴角沾了一点蜂蜜水。

陈砚的目光停留在那滴晶莹的液体上,看着它顺着林麦的下巴滑到脖颈。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拿起林麦还来的书随意翻看。

"读到哪里了?"

"宝玉和黛玉葬花那段…"林麦说着,突然打了个哈欠,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奇怪…最近总是特别容易困…"

陈砚不动声色地接过他手里的杯子:"看书太累了吧。要不要在我这儿休息一会儿?"

林麦揉了揉眼睛,点点头。他的尾巴慢慢垂下来,眼皮开始打架。不到十分钟,他就歪在陈砚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

陈砚锁好门,拉上窗帘。他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了,动作熟练地解开林麦的外套。年轻兽人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知道该怎么触碰。

但今天他想玩点不一样的。

陈砚特意没有像往常那样用毛巾清理。他把自己的体液留在林麦大腿内侧,让那股气味慢慢渗入皮肤。做完这一切,他像往常一样给林麦穿好衣服,然后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林麦安静的睡颜,才把他轻轻摇醒。

"林麦?醒醒,天都黑了。"

林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睡痕:"我…我睡着了?"

"嗯,睡得真沉。"陈砚微笑着递给他一杯清水,"喝点水清醒一下。"

林麦接过水杯,突然皱了皱鼻子,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老师…"我身上好像有股怪味…"

陈砚假装不知情:"什么怪味?"

"就是…"林麦的脸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算了,可能是我出汗了…"

陈砚若无其事地送他出门,看着林麦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接下来的几周,陈砚越来越大胆。他开始在林麦身上留下更多痕迹,有时候是脖子上的吻痕,有时候是衬衫领口的精斑。林麦每次醒来都会困惑地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但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直到某个周四的下午。

学校公共晾衣场上挂满了洗好的衣物。林麦踮着脚收自己的衣服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股让他又羞耻又着迷的气味。

他的尾巴不自觉地绷直了,耳朵警惕地竖起。顺着味道找过去,他看到了陈砚晾晒的几件白色衬衫和内裤。

那股味道就是从内裤上散发出来的。

林麦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鬼使神差地把脸凑近那条黑色内裤。那股浓郁的雄性气味让他双腿发软,心跳加速。他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内裤上已经干涸的痕迹。

"这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做出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动作。他飞快地把陈砚的内裤拽下来塞进口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完自己的衣服,匆匆回到宿舍。

锁上门,林麦靠在门上大口喘气。他的爪子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那条内裤。但那股味道一直在诱惑着他,让他口干舌燥。终于,他慢慢把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陈砚的气息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让他浑身发热。不知不觉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老师…"林麦无意识地呢喃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内裤上的痕迹。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炸开,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扔掉内裤,脸色惨白。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在闻陈老师的内裤,还…还舔了上面的…

但更可怕的是,他竟然硬得发疼。

林麦瘫坐在地上,尾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他应该感到恶心,应该立刻把内裤洗干净还回去。可是…可是那股味道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他颤抖着再次捡起内裤,这次直接把它按在脸上,大口呼吸着上面的气味。另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速度快得惊人。

"陈老师…陈老师…"林麦一边自渎一边念叨着陈砚的名字,脑海中全是那个高大缅因猫的身影。

少年的高潮来得很快,林麦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事后,他瘫在地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每次在陈老师那里睡着后,醒来身上都会有那种味道。

原来那不是梦。

林麦本该感到愤怒和恐惧,但奇怪的是,他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从脚底窜上头顶。原来…原来他和陈老师已经…

他把脸埋在那条内裤里,无声地尖叫。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发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教师办公室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陈砚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手里握着的红钢笔突然顿住了——他刚刚在林麦的作文本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他皱起眉头,把本子凑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是他的味道,是他留在内裤上的那种气味。陈砚的尾巴猛地炸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周自己没下手,林麦怎么会沾染上这种味道?

周末晾晒的衣服少了一条内裤的事情他早就发现了,但他以为是风吹走的。现在看来…

陈砚的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难道林麦…不,不可能。那个单纯的乡下孩子怎么会…

下课铃响了,陈砚猛地站起身,抓起公文包就往外走。他需要亲自确认一下。

林麦所在的307寝室门虚掩着。陈砚轻轻推开门,寝室里没有人。他快速扫视一圈,目光立刻锁定了林麦床头挂着的一件白色衬衫——那是他的衬衫,上周洗完后莫名其妙不见了。

陈砚颤抖着手取下衬衫,凑到鼻尖。上面除了洗衣粉的味道外,还混杂着林麦的气息和他的…他太熟悉这种混合气味了。

"原来如此…"陈砚的瞳孔紧缩,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沉溺,林麦也在偷偷渴望着他。

但紧接着,一股持续压抑了几个月强烈的罪恶感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想起林麦那天真无邪的眼睛,想起他摇尾巴的样子。这个孩子更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在困惑中被本能驱使着做出这些举动。

陈砚把衬衫原样挂回去,踉跄着退出了寝室。他必须停下来,趁一切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从那天起,陈砚开始刻意疏远林麦。下课铃一响就迅速离开教室,食堂里看到林麦就转身换条路走,连每周固定的补习也都找借口取消了。

林麦明显察觉到了异常。每次在走廊偶遇,他的耳朵都会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但陈砚硬起心肠,连目光都不愿意与他接触。

一个月过去,秋风渐渐带上了寒意。这天傍晚,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味道。陈砚坐在宿舍里批改试卷,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 "

门外没有回答,但敲门声更急了。陈砚叹了口气走过去开门,下一秒就僵在了原地。

林麦站在门口,浑身湿透了。浅黄色的毛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眼眶通红,尾巴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他怀里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水珠不断从上面滴落。

"老、老师…"林麦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能进去吗?"

陈砚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他进来了。

林麦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他把那个湿漉漉的布包放在桌上,布料散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一那是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内裤,还有几件陈砚丢失已久的衬衫。

"我…我来还您东西…"林麦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陈砚虽有准备,但他的呼吸依旧停滞了一瞬。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你偷的?

林麦的耳朵完全贴在了头上,他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是.…是的…"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陈砚慢慢走到桌前,拿起那条内裤。上面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但依然能闻到淡淡的洗涤剂和林麦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为什么? "陈砚问。

林麦的尾巴抖了一下,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我不知道…"他吸了吸鼻子,"就…就是喜欢老师身上的味道…"

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把内裤放回去,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林麦: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

"我知道…"林麦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很恶心是不是?但是我控制不住…"他突然抬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老师…你是不…是不是也对我做了什么? "

陈砚猛地转身,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你说什么?"

"每次…每次在您这里睡着后…"林麦的脸红得滴血,但眼睛直直地望着陈砚,“我醒来身上都会有…会有奇怪的味道…和您内裤上的味道一样…"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陈砚惨白的脸。

"老师…"林麦颤抖着向前走了一步,"你是不是…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

窗外的暴雨仍在肆虐,雨水顺着玻璃窗蜿蜒流下,模糊了外面的世界。陈砚的教师宿舍里,空气凝固得几乎让人窒息。

林麦的问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撕开了两人之间那一层薄薄的遮羞布。陈砚站在原地,黑色的尾巴僵直地垂着,金色的瞳孔在闪电的映照下闪烁不定。

沉默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是。"陈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我做的。"

林麦的眼睛瞬间睁大,浅黄色的耳朵竖得笔直,尾巴上的毛全都炸开了。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声哽咽般的抽气声。

"我在你的食物里下药,"陈砚继续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趁你睡着的时候侵犯你。不止一次。"

林麦的身体开始发抖,爪子无意识地收紧了。他的脸上交替闪过震惊、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神情,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没有流下来。

"你…你怎么能…"林麦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我一直…一直那么信任你…"

"我知道。"陈砚苦笑了一下,"我是个禽兽。"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林麦惨白的脸。他突然冲上前,用尽全力推了陈砚一把:"你混蛋!"

陈砚被推得后退几步,撞在书架上,几本书哗啦啦地掉在地上。但他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林麦的下一次攻击。

可林麦没有继续。他站在原地,肩膀剧烈地起伏着,突然捂住脸蹲了下去:"可我居然…我居然喜欢…"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陈砚心上。他原本以为会看到林麦夺门而逃,或者愤怒地扬言要去告发他。但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告白。

"你说什么?"陈砚的声音变得危险而低沉。

林麦抬起头,眼泪终于决堤而出:"我喜欢老师对我做的事…每天晚上我都想着那些画面…我是不是疯了?"

陈砚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所有的愧疚、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林麦拽起来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抹了抹起反应的下体后捏住他的下巴。

"张开嘴。"陈砚命令道。

林麦茫然地照做了。陈砚将沾着自已前液的大拇指粗暴地塞进他嘴里:"舔干净。”

林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但身体却先于意识行动起来。他的舌头本能地缠绕上那手指,细细地舔舐着上面的液体。那股咸腥的味道让他的尾巴不自觉地摇晃起来,眼睛也渐渐湿润。

"看,"陈砚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让林麦浑身发抖,你果然早就想做我的狗了,不是吗?"

林麦呜咽了一声,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陈砚松开钳制他的手,后退一步,冷冷地注视着他:"跪下。"

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林麦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仰望着陈砚,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眼中已没有了愤怒,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

"求您."林麦的声音几乎是气音,"求您继续…继续把我当成您的狗…”

陈砚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伸手抚摸林麦湿漉漉的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孩子。"

从那天起,两人达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约定。白天在学校,他们依然是严肃的老师和乖巧的学生;但每周三和周五的晚上,林麦会偷偷溜进教师宿舍,跪在陈砚脚边,做他最忠实的狗。

林麦学得很快。不到一个月,他已经能够熟练地用嘴取悦主人,甚至能够准确地分辨出陈砚什么时候会温柔的爱抚,什么时候又会粗暴的对待。而陈砚也渐渐放下了所有伪装,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林麦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咬痕、吻痕,有时候甚至是皮带抽打的红痕。

"疼吗? "有一次事后,陈砚抚摸着林麦背上的红痕问道。

林麦摇摇头,转身用脸蹭了蹭主人的手掌: "只要您喜欢.."

陈砚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紧。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林麦时的样子,那个天真烂漫、尾巴总是摇来摇去的乡下孩子。而现在…他的手指滑过林麦颈上的项圈——那是上周他亲手给林麦戴上的。

"主人? "林麦疑惑地抬头,"您在想什么? "

陈砚没有回答,只是把林麦拉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嘴唇。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

要温柔,温柔得几乎不像他。

那天晚上,林麦睡在了陈砚床上。不是像往常那样蜷缩在床脚,而是被允许躺在主人身边。

陈砚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头顶,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明天…"林麦昏昏欲睡地问道,“我还是你的狗吗?"

陈砚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一直都是。"

在那之后,林麦的抽屉里出现了一个铁盒子。

那是个很旧的饼干盒,边缘有些生锈,盖子上的印花早就磨得看不清了。盒子里装着的东西,他不敢让任何人看见——用纸巾小心包起来的安全套,每一个都残留着陈砚的气味。有些已经干了,有些还微微湿润。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这些的,只知道当回过神来时,这个小盒子里已经攒了十几团皱巴巴的橡胶。

有时候,夜深人静,林麦会锁上寝室的门,蜷缩在床上,把那些安全套拿出来一一闻过去。陈砚的味道让他浑身发热,指尖发麻。他会一边嗅着那些咸腥的气味,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幻想着主人的手指是怎样粗暴地揉捏他的后颈,又是怎样在他耳边低语——

"我的小狗,真乖。"

他已经离不开这种味道了。

春天来了,学校后面的油菜花田开得正盛。金黄色的花海延绵数里,风吹过时掀起一阵阵波浪。

陈砚选了个周末,骑着自行车载林麦去了那里。乡间小路颠簸不平,林麦坐在后座,双手紧紧抓着陈砚的腰。他的脸贴在主人背上,能闻到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雄性气息。

"到了。"

陈砚把车停在一片偏僻的花田边缘。四下无人,只有蜜蜂的嗡嗡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叫。林麦跳下车,有些紧张地左右张望:“老师…这里会不会有人看见? "

"怕了? "陈砚捏了捏他的耳朵,"那回去? "

林麦立刻摇头,尾巴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陈砚笑了。他脱掉外套铺在花丛间的地.上,然后一把拉过林麦,将他按在衣服上。林麦仰面躺着,金灿灿的油菜花在他头顶摇曳,阳光透过花瓣的间隙洒在他脸上。他眨了眨眼,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今天不用药,"陈砚解开皮带,俯身压下来,"我要你清醒着感受我。"

林麦的呼吸一滞。虽然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但每一次被下药后,记忆都是模糊的、碎片化的。而这一次,他是完全清醒的。

陈砚的动作比平时更慢,也更折磨人。他一点一点地开拓林麦的身体,眼睛始终盯着那张泛红的脸,看着他的眉毛因为疼痛而皱起,又因为快感而舒展。当陈砚彻底进入他时,林麦的爪子死死抓住了铺在地上的外套,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痛? "

林麦摇头,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陈砚低头吻掉他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他每顶一下,林麦就抖一下,尾巴紧紧缠在主人的腿上,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依赖着对方的体温。阳光、花丛、泥土的气息、皮肤相贴的热度——这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得让林麦头晕目眩。

"主、主人…我不行了…"

陈砚咬住他的喉结: "再忍忍。"

林麦哭叫着达到高潮时,陈砚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两人浑身是汗,躺在花丛间喘息。林麦的腿还在发抖,耳朵软软地贴在头上。陈砚摸了摸他的脸,发现掌心沾满了泪水。

"疼吗?"他又问了一遍。

林麦摇头,把脸埋在主人胸口: "…舒服。"

回学校的路上,林麦坐在自行车后.座,双腿发软,某个隐秘的部位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酸胀感。风迎面吹来,带着油菜花的甜香,也带着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雄性气味。

他开始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了。

食堂里,几个女生看到他脖颈上的吻痕,红着脸窃窃私语;澡堂里,朋友瞥见他腰间的指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甚至连宿舍管理员都开始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毕竟他三天两头往教师宿舍跑,还总是一瘸一拐地回来。

流言像野草一样疯长,却始终无人敢捅破那层窗户纸。因为陈砚在学校太有威望了——优秀教师、教研组长、校长的得意门生。谁会相信德高望重的陈老师对自己的男学生做那种事呢?

林麦对此心知肚明,却一点都不在乎。他像一只偷到腥的猫,不,是一只被驯服的狗,心满意足地舔着爪子,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明媚。

林麦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戴着方帽,站在人群中接受拨穗。他远远地看见陈砚坐在教师席上,金丝眼镜反射着阳光,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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