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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 BB-10(体检、强制射精、羞辱)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09-07 08:08 5hhhhh 7300 ℃

1.

当巴别塔主时钟跳转到7:28时,博士已经在医疗部门口用他那颤抖的手指整理了三次领口。他在凌晨五点时被晨勃弄醒,鸡巴在贞操锁中不停地顶撞着贞操锁的透明外壳,龟头和下方的冠状沟被束缚着曲折成各种痛苦的模样,尽管用了昨天凯尔希放在枕边的冷却凝胶贴,但过去两小时里他还是坐立不安,前列腺液不断渗出,根本无法重新进入睡眠。想要在房间里走走消解这种不适感,却在每次起身行走时,被金属环摩擦阴囊根部早已泛红的皮肤时的异样感逼停,疼痛像烧红的铁丝般勾勒出锁具的轮廓。

博士在凯尔希办公室门前停下,听见里面传来离心机运转的嗡鸣。也许是他满怀希望——淫秽的希望——的缘故,他总觉得今日医疗部走廊的灯光比往常更刺眼。

时间一到,他就按捺不住地抬手敲门。

“进来。”门内传来凯尔希的声音,仿佛她早透过监控看见了他的徘徊。

诊疗台已经被升起,铺着崭新的一次性垫纸。各种闪着冷光的器械排列在托盘里,最显眼的是那个带刻度的精液采集杯——博士注意到它比标准型号大了好多。

“请您脱掉下半身衣物,仰卧位。”凯尔希头也不抬地在平板上记录数据,仿佛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白大褂下露出今天刚换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这双鞋她甚少穿,毕竟颜色与白大褂并不相容。

“您迟到了一分钟。”

博士咽下辩解,凯尔希本就一丝不苟,而如今他的性器被她所控制,仿佛所有无端的责难都要寄居于他身上一般,不过无所谓,这时的博士胯下坠着肿胀的囊袋,总觉得冷漠的严苛的凯尔希十分性感。

皮带扣解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当他艰难地爬上诊疗台时,能感觉到凯尔希的视线像手术刀般划过他腿间的透明装置。那里已经因为期待而微微勃起,前液已经将罩子内壁微微浸湿。

诊疗台的金属台面贴着博士赤裸的臀部,凉意顺着尾椎窜上脊柱。凯尔希调整手术灯的角度时,强光正好直射他被迫裸露的下体——那根被禁锢了七十二小时的阴茎在灯光下呈现出不健康的暗红色,龟头因长期束缚而异常敏感,接触冷空气时微微颤抖着渗出前液。

“记录:博士第三周期解锁前状态。”凯尔希的声音从口罩后传来,她按下个人终端录音按钮的动作让医用橡胶手套发出轻微的拉伸声,“阴茎冠状沟出现环状淤血,包皮系带肿胀三级,符合强迫禁欲症状。”

她的指尖划过透明罩子上缘,那里已经积了薄薄一层浑浊液体。当锁具“咔嗒”一声弹开时,博士的鸡巴猛地弹出来,顶端不断渗出清亮的黏液。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瞬间,他差点因为过度敏感而直接射精。

“真难看。”凯尔希用镊子夹起他的包皮轻轻翻动,露出因长期禁锢而异常鲜红的内壁。

博士咬住下唇。诊疗台的不锈钢边缘抵着他的尾椎,凯尔希手套上的润滑剂散发着刺鼻的医用气味。这本该是最不性感的环境,但被解放的阴茎却硬得发痛,随着脉搏在腹部拍打出黏腻声响。

“采样前需要确认敏感度。”凯尔希突然用拇指按住他的包皮系带,力道刚好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告诉我,博士,这七十二小时里最让你兴奋的是什么?”

她的高跟鞋尖不知何时抵上了诊疗台边缘,鞋头微微晃动时,漆皮反光正好映出博士扭曲的倒影。离心机停止了运转,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是看到可露希尔脖子上的吻痕?”凯尔希的指甲刮过冠状沟,“还是偷听Misery描述他性交的样子?”

博士的髋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却被她另一只手牢牢压住骨盆。“我...没有...”

“撒谎。”凯尔希突然将整根手套手指塞进他嘴里,橡胶味瞬间充满口腔,“淋浴间监控显示你蹲了十七分钟,期间阴茎勃起三次。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她抽出手指,转而握住博士的肉屌开始机械地上下撸动。动作精准得像在操作吸量管,却因为过度敏感而引发近乎疼痛的快感。

“你一边幻想那些自由使用性器的男干员,一边在我给你戴的装置里流前列腺液。”凯尔希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白大褂领口漏出的香水味与医用酒精混合,“简单锁了72小时,您竟然就这样患上了生殖意义上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博士咬住下唇。当凯尔希用金属镊子翻起他的包皮时,冰凉的器械贴着最娇嫩的黏膜滑过,激起一阵近乎疼痛的快感。他的脚趾在诊疗台边缘蜷缩起来,指甲刮擦着不锈钢台面发出刺耳声响。

“博士,请安静。”凯尔希头也不抬。虽说凯尔希这些话里用了“请”和“您”等敬语,但博士完全无法感受到尊敬,其中似乎只有命令。

凯尔希缓慢将探针伸入他的马眼取样。那瞬间的尖锐刺激让博士的腰猛地弹起,又被她另一只手狠狠按回台面,“博士,请保持克制,控制身体,否则我将考虑给您注射适量镇定剂确保采样进行。”

探针抽出时带出一丝清亮黏液,凯尔希将它抹在载玻片上,动作娴熟得像在处理任何普通体液样本。博士急促的呼吸在口罩内形成潮湿的雾气,视线因为生理性泪水而模糊。他能看见自己勃起的雄性器官在手术灯下投下颤抖的阴影,前液正顺着柱身滑下,在诊疗台表面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

“现在测量勃起角度。”凯尔希从托盘取出一个银色量角器,边缘刻着精确到0.5度的刻度。当冰凉的金属抵上博士的肉棒根部时,他倒抽一口气,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106度...典型的静脉淤血型勃起。”

量角器缓缓上移,边缘刮擦着敏感的冠状沟。博士的指甲陷入掌心,但更可怕的是凯尔希突然将量角器停在系带位置——那里已经肿得发亮。她故意用刻度边缘轻轻碾压这个部位,博士的膝盖猛地撞在一起,却被她提前放置的器械支架卡住。

“反应点测试阳性。”凯尔希对着录音笔说,同时用指甲快速划过马眼。博士的喉咙里迸出一声哽咽般的呜咽,鸡巴剧烈跳动,喷出一股透明液体溅在她手套上,“啧,前列腺液样本污染了。”

她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新取出的橡胶制品在寂静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拉伸声。

“知道我最惊讶什么吗?”凯尔希突然握住他的阴茎开始匀速撸动,力道精确得像在操作离心机,“您在淋浴间光是偷听,就流了5.2ml前液。”

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果然看了监控,还在事后回收了这些液体。这个认知让被禁锢多日的性器在她手中又胀大一圈,青筋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地搏动着。

“现在我要采集精液样本。”凯尔希的声音突然贴近他耳畔,白大褂领口漏出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她特有的冷香,“而您此时则有两个选择:配合完成射精,或者...”她空着的手从托盘拿起一个带电极的环形装置,“试试这个改良版神经锁具,据说能通过微电流抑制勃起反射。”

博士的视线在那个可怕的装置和凯尔希冷漠的眼睛之间来回游移。电极在灯光下闪着蓝光,内侧排列着细小的凸起。当他的粗大因恐惧而轻微萎缩时,凯尔希突然加重了撸动的力道。

“我...我配合...”博士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凯尔希的拇指随即压上他渗液的马眼,旋转摩擦的动作精准得令人发狂。博士的髋部不受控制地上下挺动,诊疗台随着动作发出危险的吱呀声。快感如潮水般从尾椎漫上来,却在即将达到顶峰时被凯尔希突然掐住根部。

“不...求您...”博士的声音带着哭腔,汗水将他的鬓角浸得透湿。悬在临界点的痛苦比任何折磨都残忍,积压三天的精液在囊袋里沸腾着寻求出路。

凯尔希俯身观察他扭曲的表情,手术灯在她眼镜上投下冷酷的反光:“说清楚,博士您现在需要什么?”

“让...让我射...”博士的手掌在台面上覆出汗痕。

“批准申请。”凯尔希突然松开钳制,同时用指甲狠狠刮过系带。博士的脊椎像被闪电击中般绷直,积压已久的精液直接爆发——

第一股划过空中落在凯尔希的白大褂袖口,在纯白布料上留下刺眼的浊痕。后续的喷射越来越弱,但持续时间长得惊人,精液在采集杯里堆积成半透明的泡沫状。博士的视线因高潮而涣散,隐约看见凯尔希正用移液管吸取样本,像在收集任何普通实验材料。

“第一次采集总量7.8ml,粘度异常增高。”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凯尔希举起采集杯对着灯光观察,精液量明显超过了刻度线,“看来这种治疗方法确实提高了精子浓度。”

博士瘫在诊疗台上喘息,肉屌还在轻微抽搐,残余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令人窒息的羞耻。凯尔希正在用棉签采集他龟头上的残留物,动作像在对待培养皿里的细菌群落。

2.

博士在诊疗台上大口喘气,射精对体能的消耗是巨大的,更不用提凯尔希在正式开始采样前的挑逗与玩弄,这些都让博士在射精后进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惯常单次性交之后,必定会有一段休息时间,这对于女性而言可能并不重要,但对于像博士这样性器在神不知鬼不觉间被凯尔希改造得高度敏感的快感奴隶来说,如他所愿地缓缓,是一次射精后最好的安慰。

但凯尔希偏不这么想。

“接下来,进行第二次采集,兼巴别塔最高战术指挥官生殖器触诊。”

(什...什么?)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博士暂时丧失了语言逻辑思考功能,只木讷地张着口,舌头在唇间不安地游荡,一角流出涎液地看着凯尔希的嘴张开又合上,张开又合上,却什么东西也没听到。

但凯尔希无所谓博士听不听得到。她手指自顾自地扶起他疲软的阴茎,用拇指轻轻按压他的包皮系带。

“啊❤......!不、不要那里......!”他的声音早于他的理智和思考出现,声调骤然拔高,尾音颤抖着上扬,而腰胯则不受控制地弹动,却被凯尔希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包皮系带刺激反应:剧烈。”她冷淡地记录着,同时用指甲轻轻刮搔那处敏感的嫩肉。“这么容易就有反应,看来72小时的禁欲确实让您变得......下贱。”

博士的脸颊烧得通红,阴茎在凯尔希的玩弄下硬得发痛,前液不断渗出,将她的手套浸得湿滑。

“接下来是睾丸触诊。“她的手指滑向博士的囊袋,指尖轻轻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球体——“精囊充盈度:极高。”

“哈啊......❤”博士的呼吸急促起来,膝盖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凯尔希用膝盖顶开。

“不准躲。”她冷冷地命令,同时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既然这么想射,那就让我看看博士您能忍多久。”

此时整个诊疗室里回荡着黏糊糊的水声——凯尔希的医用橡胶手套沾满了润滑剂,每一次撸动都让博士的阴茎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滑声响。

“呜……❤”博士咬着手背,却抑制不住喉咙里溢出的甜腻喘息。他的鸡巴被凯尔希牢牢握在掌心,前液不断渗出,顺着柱身滑落,滴在诊疗台的不锈钢表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

凯尔希的拇指按住他的马眼,轻轻旋转,咕滋——一声,更多的透明黏液被挤了出来。

“前液分泌量超标。”她冷淡地评价,指尖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就这么饥渴吗?”

博士的腰肢反复颤抖着抬起,却又被凯尔希反复狠狠按回台面。

“哈啊……❤凯尔希医生……慢、慢一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肉棒在她手中跳动,前液已经将她的手套浸得湿透,每一次撸动都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她的拇指突然按住博士的玲口,轻轻旋转摩擦,另一只手则握住柱身,以精准而机械的节奏上下撸动。

“呜......!等、等一下......太快了......❤”博士的腰肢痉挛般地抽动,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窜上大脑,他的手指死死抓住诊疗台边缘,指节泛白。

“然后是射精边缘控制测试。”凯尔希突然停下动作,拇指死死堵住马眼。

“不准射。”

“呜...!不、不行了......让我......让我射......❤”博士的嗓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阴茎在她手中剧烈跳动,前液像失禁般不断溢出。

“拒绝。”她冷酷地收紧手指,让博士的高潮被硬生生截断。“你的精液是实验样本,不是让你享受的。”

博士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因被强制中断而颤抖。凯尔希观察着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鸡巴在她指间剧烈跳动,但却无奈没有后续的刺激,已经浩浩荡荡出师的精液又倒退回睾丸,前液像小溪一样流淌,滴答、滴答地落在台面上。

“最后是,口腔刺激测试。”

她忽然俯身,在博士惊愕的目光中,将他的龟头含入口中。

“啊......!凯尔希医...生......❤”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从未想过她会用这种方式“采集样本”。她的口腔湿热柔软,舌尖精准地舔舐着冠状沟,同时用牙齿轻轻磨蹭敏感的系带。

“不、不行......要去了!...要去了……❤”博士的身体疯狂颤抖,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他的手指插入凯尔希的发丝,却又不敢用力,只能无助地抓握着空气。

凯尔希的吮吸越来越深,喉咙的收缩让博士的理智彻底崩坏——

咕啾!咕啾!咕啾!——噗嗤!

“呜啊...!射、射了......❤”

精液猛地冲入她的口腔,但凯尔希并没有吞咽,而是缓缓退开,让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唇角溢出,滴落在早已准备好的培养皿中。

博士瘫软在诊疗台上,胸膛剧烈起伏,凯尔希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博士的阴茎仍在抽搐,前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柱身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第二次精液采集完成,总量:4.3ml。”

她冷静地擦拭嘴角,摘下手套,啪嗒一声丢进医疗废物桶,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例行公事。

3.

博士瘫软在诊疗台上,胸膛剧烈起伏,阴茎仍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微微抽搐,龟头湿漉漉地泛着红晕,前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柱身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啪嗒。

凯尔希的医用橡胶手套重新戴上,黏腻的润滑剂从挤压的指缝间溢出,发出咕啾——的湿润声响。

还没等博士从再次高潮的空白中回神,她突然一把攥住他仍然敏感的阴茎——

“呜啊……!!”博士的腰猛地弹起,瞳孔骤缩,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惨叫。

“现在进行一次敏感期反应测试。”凯尔希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手指毫不留情地收紧,黏滑的润滑剂和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随着她的撸动发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水声。

“不……不要……太、太敏感了……❤”博士的声音带着哭腔,大腿痉挛般地颤抖,脚趾死死蜷缩。他的阴茎在她手中可怜地跳动,刚刚射精过的龟头红得发亮,被凯尔希的拇指狠狠碾过时,又挤出一丝稀薄的精液。

咕啾……咕滋……

手套和湿滑的性器摩擦的声音在诊疗室里回荡,凯尔希的节奏精准而残忍,每一次撸动都刻意刮蹭博士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让他在痛苦和快感的夹缝中崩溃。

“哈啊……❤停、停下……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博士的指甲在诊疗台上抓出几道白痕,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他的阴茎已经硬不起来了,却在凯尔希的玩弄下仍然被迫渗出前液,滴答、滴答地落在台面上。

凯尔希忽然俯身,嘴唇贴近他颤抖的耳垂。

“这就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弄,“您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说完,她的拇指猛地按住博士的马眼,用力旋转——

“呜啊啊啊……!!”

博士的鸡巴疯狂抽搐,被过度刺激的阴茎痉挛着挤出两轮射精后睾丸中残存的最后几滴稀薄的精液,它们啪嗒、啪嗒地缓慢流到凯尔希的手套上。

她松开手,博士的性器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前液仍在缓缓渗出,将诊疗台面弄得一片狼藉。

“敏感期耐受度:极低。”凯尔希在记录板上写下结论。

然后,她拿起那枚冰冷的透明贞操锁,在博士绝望的目光中——

咔嗒。

“下次样本采集时间:96小时后。”凯尔希擅自增加了禁欲时间,她轻拍着博士仍然湿润的龟头,声音冰冷而愉悦。“希望您的忍耐力能有所提升……不过,我猜不会。”

回宿舍的路上,博士双腿发软。走廊墙壁上巴别塔的标志在视线里扭曲变形。经过Misery宿舍时,里面传来床架撞击墙壁的规律声响,间或夹杂着不知名女性带着哭腔的呻吟。

博士把手伸进裤袋,摸到凯尔希“奖励”给他的东西——那枚从旧锁具上拆下来的生物识别锁芯,在更换新锁具后,它已几乎无用,却仍在掌心留下了齿轮状的压痕,像某种无法愈合的咬伤。

4.

【▇天后】

博士站在停机坪的阴影处,目送那载着凯尔希的飞行器划破云层,最终消失在远处的天际。引擎的轰鸣声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后轻盈的脚步声——像是某种猫科动物柔软的肉垫踩在金属甲板上。

“博士~”

特蕾西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博士转过身,看见萨卡兹的王女正站在夕阳的余晖中,粉色的长发被镀上一层金边,嘴角挂着熟悉的温柔笑意。

“阿米娅最近很想您呢。”她微微歪头,发丝垂落在肩头,“要不要来我的宿舍坐坐?那孩子见到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博士的喉咙发紧。理智告诉他这是个危险的邀请——特蕾西娅看他的眼神从来都不单纯,尤其是在凯尔希刚刚离开的这个微妙时刻。但“阿米娅”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轻易撬开了他筑起的所有防备。

(有阿米娅在场的话……)

(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好。”博士听见自己说。

十几分钟后,他们并肩走在巴别塔的走廊上,特蕾西娅的步伐轻盈得像是在跳舞。博士刻意与她保持着半臂距离,但萨卡兹王女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还是不断钻进他的鼻腔——像是熟透的果实混合着某种危险的硫磺。

“最近工作很辛苦吧?”特蕾西娅的手指轻轻拂过走廊的金属墙壁,“凯尔希医生总是那么严格呢。”

博士的胯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贞操锁似乎对“凯尔希”这个名字产生了反应,微电流穿过装置内部,让他的肉屌在囚笼里不安地跳动。他不得不放慢脚步,掩饰自己瞬间紊乱的呼吸。

“还、还好。”

特蕾西娅突然停下脚步。博士差点撞上她的后背,慌忙后退时,却发现她正凝视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从罗德岛舰船的前文明工程日志中提取出的覆本,一幅遗留下来的风景照,一片湛蓝的海。

“真美啊。“她的指尖虚抚过画框,“就像阿米娅的眼睛一样。”

博士的心脏漏跳一拍。特蕾西娅转过头,粉色的瞳孔在昏暗的走廊里泛着诡异的光泽。有那么一瞬间,博士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重叠在她身上——那人同样有着与粉色同一色系的双眼,却更加......

(不,我在想什么?)

他用力摇头,把这个荒谬的联想甩出脑海。特蕾西娅已经继续向前走去,哼着某首萨卡兹的古老童谣。

当特蕾西娅的宿舍门在身后关闭时,博士立刻环顾四周——没有阿米娅的身影。

“阿米娅呢?”

“在洗手间。”特蕾西娅指了指紧闭的浴室门,“那孩子最近有点闹肚子呢。”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浴室里适时传来冲水声和一声稚嫩的“特蕾西娅姐姐”。

博士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真的是阿米娅……)

特蕾西娅已经走到小厨房,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要喝点什么吗?”她背对着博士问道,“我做了谢拉格咸乳茶,阿米娅很喜欢哦。”

博士确实觉得口干舌燥。他接过那杯冒着热气的乳茶,谨慎地抿了一小口——甜度刚好,带着清新的牛奶味,完全尝不出任何异常。

“阿米娅马上就会出来了。”特蕾西娅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头,“您最近都没怎么陪她玩呢。”

博士又喝了一大口。乳茶顺着喉管滑下,温暖的感觉从胃部扩散到全身。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特蕾西娅的身影在眼前分裂成两个、三个……

“奇怪……”博士晃了晃脑袋,“突然好困……”

“可能是太累了吧。”特蕾西娅的声音忽远忽近,“毕竟被凯尔希医生那样‘照顾’了那么久呢。”

博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的视线最后定格在特蕾西娅的手上——那枚本该戴在凯尔希手指上的医疗部权限戒指,此刻正在她的无名指上泛着冷光。

“睡吧,博士。”特蕾西娅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等您醒来……”

阿米娅的声音突然从浴室方向传来:“特蕾西娅姐姐?我好啦!”

但博士已经听不见了。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最后的意识是贞操锁传来的一阵刺痛——PRTS的远程监控被强制中断的提示。

当他的身体重重倒在沙发上时,特蕾西娅轻轻抚过他的脸颊,对着空无一人的浴室说道:“再等一会儿哦,阿米娅。博士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呢。”

她解开博士的制服纽扣,随后,头顶黑色的王冠缓缓浮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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