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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旧事》,2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6600 ℃

仪式结束后,林麦没有跟同学们去聚餐,而是偷偷溜回了一间空教室。陈砚已经在等他了。

门一关,林麦就跪了下来。

"主人,"他仰起脸,双手颤抖着解开陈砚的皮带,"我想…想在毕业这天,最后一次做您的学生…"

陈砚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抓起林麦的毕业证书摊在讲台上,然后按着林麦的后脑,将自己送入他口中。林麦一如既往地顺从,湿润的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当他终于释放时,白色的液体溅在毕业证书上,恰好晕染了校长的签名。

林麦喘着气,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线。他看了看被弄脏的证书,又抬头看向陈砚,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现在,"陈砚整理好裤子,拍了拍他的脸,"你毕业了。"

林麦笑了。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毕不了业——至少在某个方面,他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林麦毕业后,留在了镇上。

他没回柳溪村,尽管那里有他的父母、有他从小长大的老屋,还有等着他回去继承的几亩薄田。他父亲在信里骂他不孝,母亲在电话里哭着问他在城里靠什么过活。

他支支吾吾,只说在镇中学找了个教书的工作——他没说这份工作是陈砚帮他安排的。

他和陈砚住在一起了。

那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带个小小的院子,离学校不远,但又足够僻静。邻里只知道这是陈老师和亲戚家的孩子合租的房子,没人多问。九十年代的小镇就是这样,流言传得快,但也消散得快,只要表面上是规规矩矩的,没人会深究关起门后的事。

林麦的卧室在二楼,但他很少睡在那里。大多数夜晚,他都是蜷在陈砚的床脚,像只真正的看门犬一-样守着主人。有时候半夜醒来,他会悄悄爬上床,钻进陈砚的被窝里。陈砚往往会被他弄醒,但也不恼,只是顺手把他往怀里搂一搂,又沉沉睡去。

某天下午,林麦收拾书柜时,发现了一个木盒子。

那盒子藏在最下面一层,被几本厚重的词典挡着,上面落了一层灰。他本来没想翻陈砚的东西,但盒子没关严,露出一个小角——是药瓶的金属盖。

林麦的爪子顿了一下。

他慢慢拉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七八个玻璃药瓶。全是安眠药,有些已经空了,有些还剩几片。最底下的那瓶已经泛黄,标签上的日期还是四年前——那是他刚上大学的时候。

林麦坐在原地,盯着那些瓶子看了很久。

"找到了?"

陈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林麦手一抖,盒子差点掉在地上。他转身,看见主人靠在门框上,黑色的尾巴轻轻摇晃,表情平静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这些……"林麦的声音有点发涩,"您还在用吗? "

陈砚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盒子,随手放到一边:"早就不用了。"

"那为什么留着?"

陈砚没回答,只是伸手揉了揉林麦的耳朵,然后转身去厨房倒水。林麦跟在他身后,尾巴不安地甩动着。他隐约明白这些药瓶意味着什么——那是陈砚的退路,是他给自已设下的底线。如果哪天林麦不再愿意当他的狗,他随时可以回到那种下药迷奸的日子。

但林麦永远不会让他用上那些药。

夏夜的蝉鸣吵得人心烦。林麦洗完澡,光着脚走进卧室,发现陈砚正靠在床头看书。他蹭过去,像往常一样趴在主人腿上,下巴搁在对方的大腿上。

陈砚放下书,手指自然地插进林麦半干的毛发里,轻轻梳理着。

"老师……"林麦突然开口。

"嗯?"

"我第一次闻您内裤的时候,"林麦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羞耻,却又异常坚定,"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陈砚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他捏了捏林麦的后颈:"我知道。"

"您知道? "林麦猛地抬起头,"您怎么知道的? "

"衣服晾在外面,少了什么我会不知道? "陈砚弹了下他的鼻尖,"而且你那时候的表情……"

"什么表情?"

"像只偷到肉骨头的小狗,"陈砚的嘴角勾起,"又兴奋又害怕,耳朵竖得老高,尾巴都快摇断了。”

林麦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一头扎进陈砚怀里不肯抬头。陈砚大笑着把他拎起来,按在床上一通揉搓。两人闹了一会儿,最后林麦气喘吁吁地趴在陈砚胸口,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声。

窗外,月光静静地洒在院子里。林麦眯起眼,恍惚间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下午——他站在晾衣架前,鬼使神差地偷走了那条黑色内裤。那时的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趴在主人怀里,被摸得直哼哼,尾巴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

陈砚的手指滑过他的脊背,最后停在尾椎处轻轻挠了挠: "在想什么? "

"在想……林麦蹭了蹭主人的颈窝,"明天早饭吃什么。"

陈砚嗤笑一声,显然不信,但也没拆穿。

他关掉台灯,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睡吧。"

黑暗中,林麦悄悄收紧了抱着陈砚的手臂。

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归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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