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小鹿”，听着既软萌又有画面感，还带点微妙的暧昧，能勾住那些爱刷礼物的观众。他咧嘴笑了，手指飞快在设置里改了名字，又顺手更新了简介：“嗓音甜腿更美，白丝小鹿陪你聊~”改完后，他盯着新名字看了半天，心里有点得意——这下总比“小姐姐”强多了吧？下次开播，他打算就用这名字打招呼，看看弹幕会不会炸得更厉害。

第二天晚上，李晨早早准备好了一切。出租屋里灯光调得柔和，手机架摆得稳稳当当，他坐在折叠桌前，熟练地抹上粉底，眼线画得细腻又流畅，眼影选了带点珠光的粉紫色，睫毛膏刷得睫毛翘得像假的。他戴上假发，随手别了个小发夹，理了理发尾，确保每根头发都服帖顺滑。接着，他套上那件粉色吊带裙，下面配上刚买的白色丝袜，薄透的材质紧贴着腿，勾勒出修长的弧度。他站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圈，低头瞧了瞧那双裹着白丝的腿，满意地点点头，嘀咕了句：“这腿，够勾人了。”

直播前，他特意喝了口温水润嗓子，清了清喉咙，发现那股感冒带来的清亮音色还在，甚至比昨天更自然。他试着说了句“宝贝们好呀”，声音柔得像丝绸，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心想：“这嗓子真是天生的金嗓子啊。”一切就绪，他深吸一口气，点下直播键。屏幕亮起，他对着镜头挤出个甜甜的笑，声音拖得软绵绵的：“哈喽呀，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白丝小鹿，今天又来陪你们啦~”说完，他故意歪了歪头，假发滑到肩侧，露出白丝包裹的腿，轻轻晃了晃脚尖，镜头里那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泽，撩人得恰到好处。

直播间刚开，观众人数就噌噌往上涨，从几十人迅速破百，弹幕瞬间炸了：“白丝小鹿？这名字好绝！”“小姐姐声音好甜，腿更好看！”“新名字太戳我了，关注了！”李晨盯着屏幕，眼睛都亮了，手心攥出汗，心跳快得像擂鼓。果然，新名字一亮相就抓住了眼球，弹幕刷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有人喊：“小鹿妹妹好可爱！”“这嗓子配这腿，绝配啊！”还有人刷了几个“小心心”，礼物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他趁热打铁，笑着回应：“谢谢哥哥们喜欢我的新名字呀，我今天特意穿了白丝哦，好看不呀？”他故意把腿往前伸了伸，镜头扫过那双裹着丝袜的腿，白色光泽在灯光下晃眼，弹幕立刻炸锅：“腿精本精！”“白丝也太诱人了吧！”“小鹿妹妹多晃几下！”李晨看着弹幕，心里乐开了花，手指轻轻撩了下假发，声音更甜了。

李晨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礼物提示音，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故意拖长声音：“哥哥们这么捧场，小鹿好开心呀，下次给你们跳个新舞好不好？”弹幕刷得更快了：“必须好！”“小鹿妹妹快练舞，我们等着！”还有人刷了个二十块钱的“火箭”，屏幕上特效炸开，李晨笑得合不拢嘴。他关了直播，瘫在床上，手里攥着手机，看着后台收入又多了几十块，整个人轻飘飘的。他摸了摸那双白色丝袜，内心嘀咕：“这名字还真管用，老子总算找到点门道了。”可一想到“真相帝”那根刺，他又皱起眉，眼神闪过一丝不安——这路子越走越顺，可暴露的风险也越来越大。他咬咬牙，暗下决心：“豁出去了，反正钱到手是真的。”窗外夜色深沉，出租屋里只剩风扇吱吱的响声，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白丝小鹿”的未来。

几天后的晚上，窗外夜色浓得像墨，风扇吱吱转着，吹来的风带着股闷热，他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赚了钱，总得犒劳自己一把吧？”他打开外卖软件，翻了几页菜单，最后点了份麻辣烫，加了双份牛肉，又挑了瓶冰可乐，心想：“这回不省了，吃顿好的。”

下单后，李晨没急着起来，躺在床上刷淘宝，琢磨着怎么让自己的“白丝小鹿”形象更完美。最近弹幕里老有人夸他腿细腰软，可偶尔也会冒出几句“小姐姐胸怎么这么平”之类的话，让他心里有点堵。他皱着眉，手指划过屏幕，搜了“隆胸神器”，页面跳出一堆广告——硅胶胸垫、推胸Bra、聚拢内衣，标题全是“自然饱满”“秒变C杯”。

他点开一个销量最高的店铺，商品图里模特穿着蕾丝边的黑色胸罩，胸型挺得像两座小山。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自然又饱满”的广告词，可一想到自己是个男的，又觉得怪怪的，手指顿了顿，内心嘀咕：“这玩意儿真能行？”

犹豫了半天，他咬咬牙下了单，挑了个便宜的聚拢胸罩，只有几十块，黑色蕾丝款，号称“无痕聚拢，显胸自然”。他心想：“试试又不会死，反正露不出来。”订单提交后，他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直播时粉丝刷礼物的画面，那股被人捧着的感觉又涌上来，让他有点飘。可一想到“真相帝”那根刺，他又皱起眉——胸型这关要是再不搞定，指不定哪天又被人抓把柄。

快递第二天就到了，李晨趁着白天没直播，锁上门拆开包装。胸罩拿在手里轻飘飘的，蕾丝边摸起来有点扎手，内衬是层软绵绵的海绵垫。他抖开一看，肩带细得像线，罩杯比他想象中小一圈，他皱着眉嘀咕：“这能撑得住？”

他脱下上衣，站在洗手间的破镜子前，低头瞧了瞧自己——胸膛平得像块板，肋骨还隐约可见，常年送外卖练出的肌肉线条硬邦邦的，完全没一点女人味。他抓起胸罩，笨拙地套上肩带，手指抖得像新手开锁，扣子在背后怎么也扣不上，折腾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才勉强扣好。

胸罩一穿上，那股紧绷感立刻传来，海绵垫硬生生挤出一点弧度，可肩膀还是宽得像个衣架，胸型硬邦邦的，像塞了两个馒头。他对着镜子转了转，皱眉盯着那对“胸”，总觉得不自然，手伸进去调整了几下，推了推垫子，勉强挤出点沟来。他低声骂了句：“操，这也太假了吧。”可一想到直播时镜头扫不到全身，他又松了口气，心想：“只要不露馅，凑合用吧。”

他套上件宽松的露肩T恤，低头一看，胸口总算有了点起伏，配上假发和化妆，镜子里的人柔和得像个女人。他挤出个笑，捏着嗓子试了句：“哈喽呀，宝贝们好！”声音甜得腻人，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像回事。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李晨一愣，赶紧抓起外套裹住自己，慌慌张张跑去开门。门一开，他整个人僵住了——门口站着的是他以前送外卖的同事兼好哥们张磊。张磊一手拎着外卖袋，一手抹着额头的汗，黄色制服被汗水浸得发暗，脸上晒得通红。他抬头看到李晨，先是一愣，随即咧嘴笑：“晨哥？你咋在家待着呢？”目光扫过李晨的脸，张磊眼神一变，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哎哟，你嗓子咋这么嫩了，跟个小姑娘似的，皮肤还白成这样，跟以前跑单那糙汉子完全两码事啊！”

李晨脸刷地红了，心跳瞬间加速，手指攥着外套边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支吾着接过外卖袋，内心嘀咕：“感冒了，嗓子就这样……皮肤可能是没晒太阳吧。”可喉咙里那股慌劲怎么也压不下去，张磊盯着他的眼神像刀子似的，像是能看出点什么。他赶紧低头，假装整理外卖袋，手忙脚乱地掩饰着尴尬，心里却乱成一团——“这家伙不会看出什么了吧？我这嗓子和脸，变化也太大了点……”张磊站在门口，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李晨头皮发麻，生怕下一秒就被戳穿。

李晨坐在出租屋的折叠桌前，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照亮了那堆化妆品和那顶黑长直假发。今晚的直播已经开了快一个小时，他穿着那件粉色吊带裙，腿上裹着白色丝袜，灯光调得柔和，镜头里的“白丝小鹿”笑得甜腻腻的，正捏着嗓子跟观众撒娇：“哥哥们别刷礼物啦，人家都害羞了呢~”弹幕刷得飞起，“小鹿妹妹好可爱！”“这嗓子甜得我骨头都酥了！”礼物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盯着后台的收入数据，心里乐开了花。

可就在这热闹劲儿上，李晨突然觉得胸前有些闷，像被什么压着，紧得有点喘不过气。他下意识低头瞥了眼，以为是胸垫勒得太紧——毕竟那硅胶玩意儿塞得鼓鼓囊囊，平时戴久了也会有点不舒服。他皱了皱眉，强忍着那股异样，手指轻轻扯了扯吊带裙的肩带，想调整一下姿势缓解。可没用，那种闷感非但没散，反而越来越明显，像有块石头压在心口，隐隐还透着点胀痛，连呼吸都变得有点费劲。

他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手心攥着裙角，脑子里乱糟糟地转着念头：“怎么回事？胸垫坏了？还是感冒把身体搞垮了？”可镜头前，他不敢露馅，硬挤出一个笑，继续甜甜地说：“哎呀，哥哥们别夸了，我脸都红啦~”声音还是那么柔美，带着那股感冒带来的清亮，像天生的女声。可弹幕里却有人刷出刺眼的话：“小姐姐今天胸好大啊，是不是升级了装备？”“这身材绝了，羡慕！”还有人起哄：“小鹿妹妹是不是偷偷丰胸了？给我们看看呀！”

李晨脸刷地烫起来，心跳瞬间加速，手指攥得更紧了。他强装镇定，捏着嗓子敷衍：“哎呀，你们别乱说啦，人家这是天生的嘛！”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胸，假装羞涩地撩了下假发，挤出个甜腻的笑：“哥哥们眼神真毒，我都藏不住啦~”弹幕炸了，有人刷“天生就这么美，爱了！”有人送了个十块钱的“飞机”，他嘴上喊着“谢谢哥哥”，心里却慌得一批——这感觉不对劲，太怪了，哪是胸垫能解释的？

那股胀痛越来越明显，像针扎似的往外扩散，他甚至觉得胸前那两个“包”在隐隐跳动。他咬咬牙，硬撑着又播了十来分钟，实在扛不住了，额头上的冷汗都滴下来了。他喘着气，草草说了句：“宝贝们，今天有点累，下播啦，明天见哦~”说完，手忙脚乱地关了直播键。屏幕一黑，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手按在胸口，感受着那股怪劲，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跳得又快又乱。

李晨跌跌撞撞站起来，锁上门，匆匆脱下那件粉色吊带裙，扔到床上，又伸手去摘胸垫。可手指刚碰到那硅胶边缘，他愣住了——胸垫摘下来后，镜子里映出的不是他熟悉的平坦胸肌，而是鼓起两个小包，圆润而柔软，像刚发育的少女乳房。皮肤白皙，微微泛着红，顶端还有两个浅粉色的小点，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颤抖着伸过去，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那敏感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他猛地缩回手，脸瞬间涨红，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这……这他妈怎么回事？”李晨低声骂了一句，声音都在抖。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垂在肩侧，脸还是那张精心化妆后的柔美模样，可胸前这变化让他整个人都懵了。他又伸手摸了摸，这次不敢用力，指尖轻轻滑过，皮肤柔软得像豆腐，带着点弹性和热度。他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乱成一团：“我一个男的，怎么会长这个？假的吧？是不是病了？”他使劲捏了一下，想确认是不是幻觉，可那痛感真实得要命，他疼得嘶了一声，赶紧松手，胸前留下几个红印。

李晨慌了，抓起手机，手抖得差点没拿稳，打开百度搜“男人胸部长包”。屏幕跳出一堆结果：乳腺增生、激素紊乱、甚至还有“男性乳腺癌”的词条。他越看越怕，冷汗顺着背往下淌，心想：“完了，不会真得了什么怪病吧？”可一想到自己最近的变化——嗓子变柔了，皮肤好像也比以前细腻了，连腿毛都长得慢了——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离谱的念头：“难道我……在变女的？”这想法一出，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可胸前那两个小包实实在在摆在那，容不得他不信。

震惊之余，李晨决定卸妆冷静一下。他跌跌撞撞走进狭小的洗手间，抓起桌上的卸妆水，挤了一坨在化妆棉上，动作急促地擦着脸，像要把这荒唐的一切抹掉。粉底、眼影、口红一层层褪去，他的手抖得厉害，心里乱糟糟地骂着：“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可擦完脸，他整个人又愣住了——镜子里那张脸不再是之前被太阳晒得黢黑的糙皮，肤色变得白皙，像是涂了层薄薄的粉，连毛孔都细腻了不少。他歪头凑近镜子，仔细看，鼻梁还是那个鼻梁，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手摸上去甚至有点滑腻。他皱眉嘀咕：“这……不像我啊。”

他跌坐在床上，手攥着手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长发披散着，白色丝袜还裹在腿上，胸前那两个小包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半成品的女人。他咬咬牙，脑子里翻江倒海——这要是真的，他还怎么活？送外卖的糙汉子变成这样，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死？可转念一想，他又愣住了：“等等，这要是真的……直播不是更赚了？”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这念头甩出去，低声骂自己：“想什么呢，太下贱了吧！”

脑子乱糟糟地，他走进洗手间，拧开花洒，水流哗哗冲下来，他站在水下，想让热水冲走这诡异的慌乱。水汽弥漫，他低头看向胸前，那对刚长出的乳房在水流下微微颤动，小巧却饱满，皮肤白得几乎反光，水珠顺着弧度滑下来，像在勾勒它们的形状。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指尖滑过湿润的表面，竟意外地舒服，像触碰一块温软的果冻，带着点奇妙的酥麻。他不由得多摸了几下，嘴角抽了抽，自嘲道：“这啥玩意儿，真成女的了？”可摸着摸着，他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热流，低头一看，肉棒不知何时硬挺了起来，直直地翘着，顶端还渗出点透明的液体。

李晨愣了愣，随即松了口气，心里暗喜：“还好，命根子没坏！”他庆幸自己还是个男人，伸手握住，开始套弄起来，想借此缓解这几天攒下的压力。没想到才动了几下，快感就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比平时强烈好几倍，胸前那对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每一下都像是额外的刺激。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脑子里一片空白。没几秒，肉棒猛地一抖，开始射精，那股喷涌的力度和持续时间完全超乎想象，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在瓷砖墙上，足足持续了半分钟，好像这辈子攒的都射光了。他喘着粗气，双腿发软，整个人靠着墙才没瘫下去，狭小的洗手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味，混着水汽，让他有点恶心又有点晕眩。

李晨赶紧拧开花洒，胡乱冲洗地面，水流卷着白浊的液体咕嘟嘟冲进地漏，他的心越跳越快，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可恐惧却像潮水般涌上来。他盯着湿漉漉的双手，又看看胸前那对乳房，脑子里乱成一片：“这到底是怎么了？身体变得太怪了吧！”他越想越怕，担心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或者得了怪病，甚至怀疑那假发有问题——那玩意儿是他捡来的，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古怪？他裹上毛巾，跌跌撞撞回到床边，手抖着拿起手机，想报警又怕说不清，想查资料又怕看到更吓人的结果，内心被恐惧和混乱彻底吞没，内心嘀咕：“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抓起那顶黑长直假发，翻来覆去地看，指尖摩挲着顺滑的发丝，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真是这东西搞的鬼？”他回忆起捡到假发那天，脏兮兮地躺在路边，洗干净后却乌黑发亮，像真头发似的。他当时没多想，可现在想想，嗓子变柔、皮肤变白、胸部长包，所有变化好像都从那天开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又找不到证据，只能把假发扔到桌上，盯着它发呆。

李晨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头瞥了眼胸前，那对乳房还是那么挺翘，白嫩得像刚出炉的馒头。他咬咬牙，脑子里又冒出直播的事——今晚弹幕夸他“身材绝了”，礼物比平时多了一倍，这变化虽然吓人，可好像真成了他的“卖点”。他使劲摇了摇头，低骂一句：“操，别瞎想！”可那念头像根刺，扎进脑子里拔不出来。他躺在床上，手指攥着毛巾，盯着天花板，眼神复杂——既怕这变化停不下来，又隐隐期待它带来的更多可能。

第二天早上，李晨从床上爬起来，头昏沉沉的，像宿醉未醒。他揉了揉眼睛，昨晚洗澡时的荒唐感觉仿佛一场梦，可低头一看，胸前那对小乳房依然挺着，白嫩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柔光。他伸手摸了摸，触感真实得让他心一沉。

洗脸时，他盯着镜子，发现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像涂了层隐形粉底，可除此之外，昨晚那股强烈的异样感似乎消失了。他下意识低头瞥了眼裤子，才猛地意识到——今天早上竟然没有晨勃，往日那股熟悉的冲动完全没了。他皱眉嘀咕：“昨晚射太多了？”可心里隐隐不安，觉得事情不对劲。

李晨越想越怕，决定去医院查查。他穿上宽松的卫衣，戴上口罩遮住脸，偷偷摸摸骑车到了市里的三甲医院。挂号时，他犹豫再三，还是选了乳腺科，拿到号条那一刻，他手心全是汗，四周全是女病人，有的抱着孩子，有的低声聊天。他低着头挤在人群里，生怕被人看出他是男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的念头。可排队时，旁边一个中年阿姨却主动搭话：“小姑娘，你也挂这儿啊？别紧张，检查一下没啥大事。”李晨一愣，嗓子干得发不出声，只能点点头，心里苦笑：“我这是装得太像了？”

轮到他进诊室时，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专家，戴着眼镜和口罩。前段时间新冠疫情爆发，医生们都戴上了口罩，避免和病患直接接触。

她让他解开衣服检查，李晨红着脸掀起卫衣，露出那对乳房，医生皱眉摸了摸，又问了几个问题：“月经有没有？家里有乳腺病史吗？”

李晨支支吾吾说自己是男的，医生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语气变得更严谨：“哦，男性乳房女性化发育，可能跟激素紊乱有关。”她开了几项检查单，包括激素水平和超声，末了建议：“如果影响生活，可以考虑手术切除。”李晨拿着单子走出诊室，脑子嗡嗡响，既松了口气觉得有了解释，又害怕自己真变成“怪胎”，站在医院走廊上，手攥着检查单，满心纠结：“切掉？那得花多少钱啊？”

李晨刚从诊室出来，手里攥着检查单，还没缓过神，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妹妹李瑶的微信视频电话。他心一紧，赶紧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通。屏幕里跳出妹妹清秀的脸，她穿着旧校服，坐在姑姑家那张熟悉的木桌旁，笑着挥手：“哥，开学了，学费得交了，你那边怎么样？”

李瑶今年刚考上大学，是李晨最大的骄傲。七年前，他高考刚结束，父母就因交通事故双双去世，开货车的父亲是肇事方，家里不仅没拿到赔偿，还背了一堆债。妹妹被姑姑收留，李晨则辍学出来打工，一路送外卖、跑腿，咬牙供妹妹读书，只盼她能有个好未来。

李晨挤出个笑，刚开口说“没事”，声音却柔得自己都一愣，像个女孩子嗓音，清亮又细腻。妹妹立刻瞪大眼：“哥，你声音咋了？感冒了？你脸也白了好多，像敷了面膜似的！”李晨心跳漏了一拍，脑子飞快转，怕露馅，赶紧编了个借口：“哦，最近……换了个护肤品，嗓子有点哑，没啥大事。”他低头咳了两声掩饰，抬头又补了句：“学费我很快打给你，你好好吃饭，别省着，别管其他的。”李瑶皱眉，还想问啥，李晨却笑着打断：“信号不好，先挂了啊。”说完匆匆掐了视频。

他靠着医院走廊的墙，胸口闷得慌。妹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他想起这些年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就是为了让她不受苦，如今她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他却连学费都得算计着给。抬头看看检查单上“男性乳房女性化”的字眼，他咬紧牙关，心里五味杂陈：“这破身体还搞乱子，可学费不能拖，得赶紧弄钱。”他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不管身体咋变，直播还得继续，妹妹的学费不能等。

回到家，李晨坐在床边，盯着手机上微薄的余额，咬了咬牙，决定今晚直播拼一把。他翻出之前买的那堆便宜女装，从中挑出一套最暴露的——一件黑色低胸紧身上衣，领口开得能露出半个胸，搭配一条超短热裤，裤腿短得刚遮住大腿根。他对着镜子穿上，胸前那对刚长出的乳房被紧身衣勒得更加明显，腰线紧贴皮肤，白皙的肤色在灯光下晃眼。他又化了个浓妆，粉底抹得厚厚的，眼线画得又粗又长，涂上艳红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妖艳得像夜店女郎。他照着镜子调整假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了直播：“宝贝们，姐姐今晚放大招啦！”

直播间刚开，流量就蹭蹭上涨，弹幕刷得满屏：“小鹿绝了！”“这身材无敌，胸好真！”他捏着嗓子撒娇，扭了几下腰，故意让镜头扫过胸口和大腿，打赏礼物像雪花一样飘来，小火箭、跑车接连不断，账户余额几分钟就多了几百块。李晨盯着屏幕，心跳加速，嘴角忍不住上扬，觉得这趟值了。

可就在他摆了个更撩人的姿势时，屏幕突然一黑，跳出红字提示：“直播间因违规内容被暂时封闭。”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气得一拍桌子，怒骂：“什么玩意儿？这才播多久啊！”他刷新了几次，试图重开，但平台冷冰冰地显示“24小时封禁”，之前的打赏还没提现，卡在后台动不了。

李晨气得胸口起伏，盯着黑屏的手机，恨不得砸了它。他扯下假发扔到地上，低头看着身上那套暴露的衣服，胸前被勒得有些疼，心里一股火烧上来：“不就露点肉吗？至于封我？老子为了赚钱容易吗！”他踱来踱去，满脑子都是妹妹的学费和医院的检查单，恼怒中夹着委屈，甚至有点后悔穿这么暴露，可一想到打赏的数字，又觉得不甘。他狠狠踢了下床脚，嘀咕道：“这破平台，明天还得想办法再播！”

李晨正气得满屋子转圈，手机叮咚一响，上次买大腿照的那家伙又发来私信：“小姐姐，闪音封你了吧？来试试这个地下平台，‘暗夜直播’，没啥管制，随便你播啥。”后面还附了个邀请码。李晨皱眉盯着消息，心里犹豫——“地下平台？听起来就不靠谱。”可一想到妹妹学费还没着落，账户里的打赏又提不出来，他咬咬牙，像病急乱投医似的，点了链接注册。填了基本信息，上传张自拍，平台秒通过，连审核都没。他换上那套暴露的黑低胸紧身上衣和热裤，化好浓妆，忐忑地点了“开播”。

“暗夜直播”一开，界面就跟闪音完全不一样，屏幕底下一排礼物图标全是粉色爱心、锁链之类暧昧的图案，弹幕刷得比闪音还猛。李晨刚露脸，观众就涌进来，人数眨眼破百，弹幕全是露骨的调戏：“小姐姐，今晚脱几件啊？”“胸挺得真高，晃两下看看！”他硬着头皮捏嗓子回应：“你们这些坏蛋，想看啥呀？”话音刚落，有人刷了个“皮鞭”礼物，弹幕催他“跳个舞”。

他站起身，扭着腰摆了几下，紧身衣勾勒出胸前曲线，热裤下白皙的大腿在镜头前晃来晃去，礼物提示响个不停。接着，有人刷了个更贵的“红唇”礼物，弹幕喊：“掀衣服，露点腰！”李晨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掀起上衣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腰侧的弧线，引来一片“哇塞”“再往上点”的叫嚷。

直播不到半小时，色情味越来越浓。旁边几个热门主播的缩略图跳出来，有的穿着透明蕾丝内衣，低头挤胸挤出深深的事业线，有的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只用薄纱遮住关键部位，镜头还故意晃动放大。弹幕里满是“舔屏”“再脱一件”“直接来点硬的”之类的话，礼物榜上全是“锁链”“手铐”这种暗示意味浓厚的图标。

李晨看得脸红心跳，自己虽没露那么多，可也被催着“解一颗扣子”“侧身秀腿”。他照做，解开紧身衣顶上一颗纽扣，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让观众疯刷礼物，账户余额蹭蹭涨到上千。他既兴奋又不安，心想：“这地方真没底线，可钱来得太快了！”可看着屏幕上越来越过分的弹幕，他又有点害怕，觉得自己像踩在钢丝上，随时可能摔下去。

李晨盯着“暗夜直播”屏幕上飞涨的礼物提示，手心冒汗，心里既兴奋又发虚。半小时过去，账户余额已经破千，比他在闪音播一天赚的还多。弹幕越来越大胆，有人刷了个“金链”礼物，留言：“小姐姐，露个肩，再撒个娇！”李晨咬咬牙，扯下紧身衣一侧肩膀，白皙的锁骨暴露在镜头前，又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你们好坏哦，姐姐害羞啦！”弹幕瞬间炸了，“太诱了”“再来点”之类的评论刷满屏，礼物提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看着余额跳到一千五，嘴角不自觉上扬，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总觉得这钱赚得太烫手。

直播进行到一小时，平台的气氛更下沉。旁边有个主播直接穿着丁字裤扭臀，镜头扫过她大腿内侧，薄布下的轮廓若隐若现，弹幕全是“硬了”“直接上全套”的叫嚷。李晨瞟了一眼，脸烫得像烧起来，手指攥紧手机，暗想：“我不能真干这个吧？”可弹幕开始催他：“别光扭腰啊，脱一件，给点福利！”有人刷了个“皇冠”礼物，价值五百块，附言：“掀衣服到胸下，哥哥想看沟！”李晨心跳加速，手指搭在紧身衣下摆，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掀到肋骨位置，露出胸前那对小乳房的弧形下缘，没完全露出来，但暧昧的暗示让直播间沸腾了。礼物狂刷，余额蹦到两千多，他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妹妹学费的事，告诉自己：“就这一次，为了钱。”

可就在他准备再摆个姿势时，屏幕突然弹出条私密消息，是个叫“夜狼”的观众：“小姐姐，私播一小时，五千块，啥都行。”李晨愣住，盯着那句“啥都行”，手抖了一下。他知道私播意味着什么——完全没底线，想拒绝，可五千块的诱惑像根针扎进脑子。他点了回复，手指悬在键盘上，心里天人交战：“这钱能解决学费，还能攒点存款，可万一露馅了怎么办？”他还没回，直播间又刷起“再脱”“全露”的弹幕，礼物堆到三千，他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最终，他关了弹幕提示，内心嘀咕：“再播半小时，赚够学费就撤，这地方太邪乎了。”

下播后，李晨长出一口气，关掉手机屏幕，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满脑子还是那堆“脱一件”“私播五千”的弹幕，手指还因紧张微微发抖。他低头看了眼身上那套暴露的紧身衣和热裤，皱眉脱下来，又伸手扯下腿上的肉色丝袜。丝袜滑落，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他在灯光下眯眼细看，皮肤白得像瓷器，摸上去滑腻腻的，完全没有一丝毛发。他愣了一下，记得之前为了拍大腿照刮过腿毛，可那都好几天了，按理说该长出点硬茬才对，可现在腿上连根细毛都找不着。他皱眉嘀咕：“这咋回事？毛都不长了？”

他把腿抬到床上，仔细打量，大腿比以前粗了点，肉感十足，线条圆润，不再是之前干瘦的模样，连膝盖上的粗糙痕迹都淡了。他又低头看看脚丫子，脚背光洁得像刚洗过，老茧和死皮不知何时全没了，脚趾头小巧圆润，指甲边缘修得整整齐齐，像涂了层透明指甲油似的，透着点可爱。他伸脚蹬了蹬，感觉软乎乎的，跟以前踩遍街头的那双糙脚判若两人。他心跳加快，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这腿，这脚……真跟女的似的。”他赶紧甩甩头，试图赶走这想法，可胸前那对小乳房和白嫩的皮肤又提醒他，身体的变化好像越来越怪。他咬着唇，低声自嘲：“这要是再变下去，我还算男的吗？”可一想到直播间的三千块打赏，他又皱眉叹气：“算了，先赚钱再说吧。”

第二天，李晨早早起床，盯着衣柜里的女装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件红色露背装，领口低得几乎遮不住胸，下摆短到露出腰线，搭配一条紧身皮裙，刚好裹住臀部。他化了个更浓的妆，眼影涂成烟熏色，嘴唇抹上鲜艳的大红，戴上假发，对着镜子调整姿势，胸前那对小乳房被衣服挤得更明显，整个人性感得像夜场女郎。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暗夜直播”的私信，找到那个ID“夜狼”，敲下消息：“私播的事，还算数吗？”对方秒回：“五千块，开摄像头，面对面。”李晨咬咬牙，点了同意。

小说相关章节：外卖小哥变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