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一开，对面跳出个模糊的身影，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背景黑漆漆的，看不清人。对方声音沙哑，开口就说：“小姐姐，先扭扭腰，慢慢来。”李晨脸一烫，心里涌起羞耻，可手还是听话地扶着腰，扭了几下，皮裙紧贴着臀部晃动。对方接着要求：“蹲下来，腿分开点，对着镜头笑。”李晨喉咙发干，硬着头皮照做，蹲下时大腿肌肉绷紧，裙子被撑得更短，他挤出个笑，觉得自己像个玩偶。弹幕里没别人，只有对方的声音越来越下流：“上衣掀起来，摸摸胸，喘两声。”李晨咬着唇，羞耻感烧得他脸红到耳根，可一想到五千块，他还是掀起衣服，手指触到乳房，轻轻揉了揉，捏着嗓子喘了几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最后，对方冷不丁说：“脱了，只剩胸罩内裤。”李晨早有准备，白天特意换了女式内裤，粉色蕾丝的，还照着视频学了怎么把小弟弟夹紧藏好，外面看不出凸起。他脱下露背装和皮裙，只剩胸罩和内裤站在镜头前，胸前曲线若隐若现，双腿光滑得晃眼。

对方要求更过分：“趴桌上，臀部抬高，扭几下。”李晨羞耻得想关摄像头，可五千块像根绳子拽着他，他趴下，臀部翘起，扭了几下，动作中却意外感到一股刺激，下身的小弟弟被内裤摩擦着，竟硬了起来。他脸更红，呼吸急促，羞耻里混着一丝快感，像被什么勾住了魂。

对方还不罢休：“摸自己，骚一点。”李晨手抖着滑过胸口和大腿，摆出撩人的姿势，下身被磨得越来越敏感，快要控制不住。对方突然低笑：“真是个骚货，看你脸都红透了。”李晨满脸潮红，又羞又乱，可快感堆积得太猛，他咬牙做了几个更色情的动作，终于忍不住，下身一颤，射了出来，内裤里湿热一片。他喘着气瘫坐下来，对方满意地说了句“钱转了”，便挂了视频。

李晨盯着黑屏，羞耻和快感交织，心里空荡荡的，又有点说不清的满足。他喘着粗气站了起来，低头脱下那套湿热的胸罩和内裤，目光落在下身，看着那根被委屈的小弟弟，心里一阵难受。它软塌塌地垂着，刚才被内裤勒得太紧，现在红红的，像受了欺负的小孩。他伸手碰了碰，竟还有点余韵的快感，让他既别扭又爽得说不上来。可细看之下，他心一沉——肉棒好像比以前小了一圈，没了往日的硬朗，两颗睾丸也缩得紧巴巴的，几乎贴在大腿内侧，怎么都下不来。他皱眉嘀咕：“这咋回事？被夹坏了？”可一想到刚才那股强烈的快感，他又有点脸红，心底暗暗冒出个念头：“这感觉……还挺带劲。”

他摇了摇头，起身走进洗手间，打开花洒冲澡。水流哗哗淌下，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头发，才猛地意识到，这一个月忙着直播，一直戴着假发，也没空剪头，自己的真头发竟长到了耳朵下面，发梢湿漉漉地贴着脖颈，黑亮柔顺，跟假发差不多。他愣了愣，手指捋了几下，嘀咕：“这也太快了吧？”

洗完澡，他裹着毛巾站到镜子前，光着身子打量自己，对比一个月前那副风吹日晒的外卖小哥模样，变化大得让他发懵。胸前多了对圆润的小乳鸽，白嫩得像刚出炉的馒头，皮肤从头到脚都白得发光，连毛孔都细腻得找不着。下身的小弟弟缩在稀疏的毛发里，几乎看不见影子，像藏了起来。他伸出手臂瞧了瞧，四肢也细了不少，手腕纤瘦，腿上的肌肉线条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肉感。他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软乎乎的，跟以前跑外卖时那股硬劲完全不同。他盯着镜子，喃喃道：“这还是我吗？”心里既害怕身体变得太怪，又隐隐觉得这模样更适合直播，复杂的情绪像团乱麻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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