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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5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1260 ℃

  「嘿嘿……娘……好娘亲……璟儿……璟儿要你……」云璟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柳巧巧赤裸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伸出颤抖的手,不再是悲伤的抚慰,而是一把抓住柳巧巧丰腴滑腻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

  那触感惊人的美妙,柔软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首早已硬挺如豆,在他的指尖下微微颤动。

  「嗯……」柳巧巧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无意识的呻吟,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迷茫。

  这声呻吟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云璟最后的理智。

  他狂吼一声,猛地将柳巧巧推倒在身下的稻草堆上。

  柳巧巧的身子软绵绵地倒下,如同一个没有骨头的玩偶,异常顺从,或者说,是毫无反抗。

  她的四肢柔软地摊开,那对丰硕饱满的乳房因平躺而更显硕大,微微向两侧摊开,如同熟透的玉瓜。

  那双半闭着却毫无神采的眼睛,空洞地望着破庙的屋顶。

  云璟颤抖着手,把玩那曾经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乳房。

  触感冰凉而富有弹性,皮肤光滑细腻得不似人间之物,但指尖能感受到皮肤下那冰冷的「肉质」。

  他用力揉捏着,那乳肉便顺从地随着他的手指变形,顶端的乳晕颜色较深,乳头却不像活人受刺激时那样挺立,只是微微凸起的一小点。

  他猛地俯下身去,脸颊埋入那两团巨大的、冰凉的乳房之间,如同失散多年的婴儿寻找母乳一般,又如同贪婪的饕餮啃噬祭品一般,将嘴唇凑近那冰冷的乳晕,张开嘴,贪婪而用力地吸吮、啃咬起来!口中没有尝到想象中温热甘甜的乳汁,只有皮肤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以及那股越来越浓烈、越来越直接、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甜美异香。

  这香气如同最烈的酒,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让他更加疯狂、更加焦渴!

  他的手一路向下蜿蜒游移,滑过母亲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最终来到了那神秘的、象征着生命源头的三角地带。

  那里覆盖着一层稀疏柔软、微微卷曲的黑色阴毛。

  他没有丝毫犹豫,粗鲁地分开了那双冰冷而丰腴、曾无数次为他做枕的大腿,手指急不可耐地探向那幽深隐秘之处。

  出乎他意料,那牝户之中,并非是想象中死尸应有的干涩枯槁,反倒是异常湿滑,仿佛被精心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粘稠滑腻的不知名液体。

  而那股令人神魂颠倒、理智丧失的奇异香气,正是从这粘液之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他的手指轻易地滑入那冰冷的甬道,里面紧致异常,内壁绵软而富有弹性,却没有任何活人肌肉的收缩反应,只有一种冰冷的、被动的、仿佛虚位以待的包裹感。

  「咕……」云璟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满足的低沉呻吟,下身那根早已肿胀欲裂、青筋虬结的阳物,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撑爆开来!

  他再也忍耐不住,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那早已破烂不堪的裤子,将那根因为媚毒的强烈刺激而变得异常狰狞恐怖、仿佛要噬人的怒龙般的阳物,连同早已被欲望充斥得鼓胀的囊袋,一并掏将出来。

  虽然因为失血过多和断腿的剧痛,他此刻的状态已是强弩之末,但这股源自灵魂深处、被媚毒彻底点燃的、悖逆人伦的疯狂欲望,却压倒了一切生理上的虚弱与痛楚!

  柳巧巧毫无反抗,任由他压着,双手僵硬地摊开,似在迎接他的侵入。

  云璟的双腿虽伤,却凭着一股蛮力掰扯开她的双腿,将那牝户暴露在眼前。

  那牝户如熟桃般饱满,唇瓣肥厚,内里软肉层层叠叠,蜜液如溪流淌,散发着令人疯狂的香气。

  云璟颤抖着手,扶着那根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的紫红肉茎,抵在了母亲那片被粘液浸润得水光淋漓的牝户入口处。

  那碩大的龜頭在湿滑的穴口反复摩擦着,感受着那销魂的弹性与紧致。

  「娘……好娘亲……儿子……儿子要进来了……要肏你了……」云璟喘着粗气,神智不清地胡乱呓语着,腰部猛地用力一沉!

  「噗嗤!」一声粘腻沉闷、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在寂静破败的庙宇中突兀地响起。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如同热刀切入冰冷的牛油一般,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阳具,便势如破竹般长驱直入,深深地、狠狠地、一直没至根部,彻底楔入了生他养他的母亲的身体最深处!甬道内壁冰凉滑腻得不可思议,却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那滚烫如烙铁的巨物。

  那种冰与火极致交融、生与死疯狂碰撞的诡异快感,如同千万道细微的电流般,瞬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直冲顶门!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一声既满足至极又痛苦至极的喟叹!

  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便开始了疯狂的、近乎自虐般的抽动!他用双臂紧紧抱住母亲那冰凉修长的大腿,将她那柔软的腰肢猛地抬起,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贯入那片死寂的、却又散发着无尽诱惑的艳红穴肉中!断腿处传来的剧痛,与每一次剧烈撞击带来的快感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让他英俊的面容因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狂喜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溪流般从额头、脊背、胸膛滚滚而下,瞬间便浸透了他脏臭的小衣和身下的干草。

  「娘……娘……我……我在操你……操你的屄……」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言语污秽不堪。

  早已将所有的理智、羞耻、人伦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妙语连珠的云家小公子,而是一头被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所支配的、彻底疯狂的野兽!

  柳巧巧的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撞击下,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被动地、无助地剧烈摇晃着。

  那双丰腴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她那冰冷的体内肆意挞伐、疯狂掠夺。

  那被强行撑开的牝户紧紧地包裹着儿子的巨物,甬道内壁不断地痉挛收缩。

  她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空洞茫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这惊世骇俗、悖逆人伦的一幕,都与她这具躯壳毫无关系。

  唯有那不断从两人交合之处渗出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媚毒粘液,以及那具身体内部隐隐传来的、如同海绵吸水般的细微声响,无声地昭示着这具死而复「生」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某种可怕异变。

  「啪嗒!啪嗒!啪嗒!」粘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在空旷破败的小庙中单调而持续地回荡着,伴随着云璟那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

  稻草被撞击得四处飞散,细碎的草屑混合着汗水、粘液,沾满了他们紧密纠缠、剧烈摩擦的身体。

  角落里那盏孤零零的油灯,光芒跳跃不定,将墙壁上两人疯狂交合、如同妖魔乱舞般的影子拉扯得忽长忽短,张牙舞爪。

  云璟口齿不清,胯下抽插愈发迅猛,阳具在牝户中进出如飞,带出一股股蜜液,淌得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

  他忽地翻过柳巧巧的身子,让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俏脸朝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趴伏在那堆凌乱的干草之上。

  柳巧巧的牝户从后方暴露,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似在邀请他的再次进入。

  他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臀肉,阳具猛地刺入,从后方狠狠操干起来。

  柳巧巧的臀部丰腴如月,臀肉被他撞得颤颤巍巍,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微微晃动、颤抖。

  她的牝户被撑得几乎要裂开,蜜液混着云璟的体液淌下,顺着她的大腿流到草堆上,洇出一片湿痕。

  云璟双手紧紧抓住那两瓣冰凉滑腻的丰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撞到最深处,感受着那冰冷紧致的甬道对自己滚烫阳物的包裹、吸吮,就好似母亲的阴道就该与儿子尺寸完全契合,也只有母亲才能够给予儿子最完美的性爱体验。

  他又嫌不够,一把将柳巧巧柔软的身体抱将起来,调整姿势,让她如同跨坐玩偶一般,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双手捧住她那对因上下颠簸而波涛汹涌、硕大得惊人的雪白乳房,一边用力地揉捏、吮吸着那冰凉的乳头,一边驱动着早已麻木的腰身,狠狠地向上顶弄、撞击!柳巧巧的头颅,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无力地向后仰去,又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空中徒劳地摇晃着。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乎正「凝视」着儿子此刻布满汗水、泪水与疯狂欲望的扭曲面容。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已然过去了数个时辰。

  在这破败的、与世隔绝的小庙之中,时间似乎早已失去了意义。

  云璟只感觉到,积蓄在自己体内的那股疯狂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积蓄到了顶点!一股灼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洪流,猛地自小腹深处直冲脑际!随着那销魂肉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云璟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痛苦与释放的野兽般的咆哮!身体如同被雷击般猛地一弓,绷紧到了极致!随即,便将那积蓄已久、滚烫灼人、带着浓浓腥膻气息的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地、毫无保留地全数射入了母亲体内那片孕育了他的温暖宫腔之中!

  那一瞬间,极致的、超越了生死的巅峰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的整个身心。

  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巨大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抽干的空虚与疲惫。

  那霸道无比的媚毒效果,似乎也随着这次酣畅淋漓的释放而如同退潮般,迅速地消退下去。

  冰冷的理智,如同不请自来的厉鬼,带着嘲讽与憎恶,再度回笼,占据了他的脑海。

  精关一泄,云璟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空,眼前阵阵发黑,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趴倒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那根刚刚释放了污秽的阳物,还深深地埋藏在母亲冰冷的身体里,兀自微微抽搐着。

  当云璟眼中的血红与迷乱渐渐散去,当他终于能够稍微聚焦,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滔天的、足以将他彻底淹没的恐惧,与无边无际、足以将他灵魂碾碎的悔恨,如同两头最凶恶的猛鬼,瞬间将他吞噬!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母亲那张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庞,那双空洞得如同鬼魅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他看到了她身上那些纵横交错、新旧叠加的丑陋伤痕!他看到了自己沾满了草屑、汗水以及淫液的肮脏身体!他看到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那一片狼藉不堪、粘稠泥泞的景象!

  『他……他刚才……他刚才对母亲……对母亲那冰冷的、早已死去的尸体……做了什么?!』

  「不……不!不——!」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与自我厌恶的嘶吼!他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从母亲那冰冷湿滑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根早已疲软、沾满污秽的阳物!甚至顾不上传来的双腿的剧痛,连滚带爬地、狼狈不堪地向后退去,仿佛母亲的尸体是什么最可怕的瘟疫、最凶恶的厉鬼一般!

  他一直退到墙角,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头,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惊恐万状地看着不远处母亲那赤裸的、被他玷污了的身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将腹中残存的秽物全都呕吐了出来。

  黄绿色的污秽物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臭气味。

  「我……我……畜生……我云璟……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猪狗不如啊」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自己,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又扬起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身旁的夯土墙壁和坚硬的地面。

  指关节很快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想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减轻内心那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痛苦与罪恶感。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冷汗、尘土和方才呕吐出的污物残渣,肆意地流淌在他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巨大的、沉重如山的罪恶感,死死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恨不得立刻死去,以求解脱!

  在滔天的恐惧和无边的悔意中,云璟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然而,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庙的屋顶洒落时,云璟猛然惊醒,发现母亲的身体已经靠在他的怀中。

              第五回 旧梦新愁

  朝阳微露,远山初白。

  却说这荒郊野岭,破败土地庙外,正是日头初升,将将有三分暖意之时。

  庙门歪斜,蛛网蒙尘,门上一道焦黄符箓历经风雨,灵光已然黯淡,眼见得就要失了效力。

  庙外有块还算平整的大青石,不知是前朝哪个善人置下的,或许本是供善男信女歇脚之用,如今却坐了个半大的少年郎。

  看他模样,约莫十三四岁年纪,腰间别把老锈劣刀,裤腿上沾着泥点子,想是近村里的牧童或是砍柴的顽童,跑累了在此歇脚。

  这破庙邪性,附近村人早有传言,说是里头不安生,寻常时候,等闲是不敢靠近的。

  尤其是这几日,但凡有人路过这破庙左近,总觉心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厌烦,只想快快离了此地,便是想进去避雨歇脚的,走到门口也自觉无趣,扭头便走。

  此皆是那无名老道所留符箓之效,避的是闲人耳目,好教庙内的母子能得几日清净,不被打扰。

  这少年郎却不知其中就里,他虽也觉着这破庙透着一股子阴森寒气,令人背脊发凉,不甚舒坦,却也没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排斥之意,许是符箓灵光将散,效力已大不如前,又或许是他年岁尚幼,心思单纯,反而不为那驱人之意所动。

  他胆子不大,不敢进庙,便只拣了庙外这块大青石坐了,从怀里掏出个干硬的麦饼,小口小口地啃着。

  正啃得没滋没味,忽听得庙里头传来些怪异声响。

  起先是「噗嗤噗嗤」,一声接一声,湿嗒嗒,黏糊糊的。

  像那巧手妇人浣衣裳时,抡起棒槌捣那浸透了皂角水的厚重衣物,又像那雨后水车转动,一板一板地舀水又泼出,带着水声,沉闷而连绵。

  少年郎好奇,竖起耳朵细听。

  那「噗嗤」声里,又夹杂了些「咕叽咕叽」的声响,比前者更显黏腻,倒有几分像村东头豆腐坊半夜磨豆浆的光景——湿漉漉、饱胀的黄豆被塞进石磨盘的孔洞里,随着石磨缓缓转动,豆子在上下两层石磨间被碾压、研磨,淅淅沥沥地流出白生生的豆浆。

  间或还有几声沉闷的撞击,「啪嗒」,「啪嗒」,好像有人拿湿泥巴往墙上甩,又好像那屠户剁肉,刀刀都砍进肉里,闷闷的,带着股韧劲儿。

  少年郎哪里听过这般古怪的动静?他平日里听惯了牛哞羊叫,鸡鸣犬吠,顶多是村里爷们儿打婆娘的哭喊打骂声。

  这庙里的声响,却是闻所未闻。

  他好奇心起,便凑近了些。

  这一靠近,那「噼啪」之声果然愈发响亮清晰了,仿佛有人正抡起巴掌,狠狠拍打着一大块肥膘乱颤的生猪肉。

  「咕叽」声也愈发明晰,水声更盛,黏糊糊,滑溜溜,仿佛有甚么东西在泥沼里翻搅。

  忽的,声响变得急促起来,似有人在木板上翻滚,又似两人摔跤相扑,砰砰之声直如战鼓齐鸣。

  夹杂其间还有男子低沉的喘息,时如牛喘,又似虎啸。

  「莫非……莫非是这庙里的土地爷爷,在跟那山里的山神老爷掰腕子、撂跤较力?」少年郎听得是满头雾水,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

  他家四伯伯是个走南闯北的老货郎,肚子里稀奇古怪的故事多得很,曾说过这山野间的神仙鬼怪,有时也会像凡人一样打架斗殴,争夺地盘香火。

  「四伯伯讲过,神仙斗法,非同小可,凡人若是胡乱窥探打扰,怕是要遭了神谴,折了阳寿的!」

  少年心里头嘀咕着,只觉得这些声音实在古怪得紧,听得人心里头发毛,又有些莫名的躁动。

  他心里头纳闷不已,又忍不住侧耳细听了一阵,那些声音高高低低,时急时缓,竟没个停歇的时候。

  少年郎到底年纪小,胆子也有限。

  眼瞅着手里的麦饼啃完了,他拍了拍身上的饼屑,只觉得这破庙忒也邪乎,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他站起身,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得庙内那男子的喘息声猛地拔高,随即发出一声悠长而古怪的叹息。

  那声长叹,似包含了极度的痛苦,又仿佛带着一种解脱后的无上欢愉,复杂难明。

  长叹声落,庙内霎时间万籁俱寂,先前那一片嘈杂的声响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瞬间掐灭,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破庙。

  「欸!这……这莫不是土地爷爷打输了?!」少年郎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他再不敢在此地多待片刻,撒开脚丫子,顺着荒草萋萋的小路,没命也似地跑远了。

  而在那破败的土地庙内,云璟脱力般仰倒在草堆上,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云璟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自从那天在媚毒的驱使下破了禁忌,他便似着了魔般日日与母亲交合。

  破庙内的草堆旁,散落着母子二人撕破的衣衫碎片,周遍血迹已干,只余下腥臭。

  说来也怪,自从与母亲开始这般日夜颠倒、荒唐无度的欢好之后,不过两三日光景,他那被鲁忠打断的双腿,虽说还未彻底痊愈,走起路来依旧有些跛瘸,疼痛难忍,但比起最初连站立都困难的情形,已是好了太多,如今已能勉强搀扶着东西下地行走了。

  这恢复速度之快,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在他身旁,柳巧巧此刻正似猫儿般蜷着身子,一双玉臂不知何时环住了他的腰,螓首也轻轻枕在他的肩窝处,吐气如兰。

  这番亲昵自然的动作,比起前几日那僵硬笨拙、如同提线木偶般的模样,已然流畅了许多,有几分生前的妩媚风情。

  云璟轻轻抚过母亲如凝脂般的肌肤,触手处,细腻滑润,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苍白中已隐约透出一丝淡淡的粉意,原先被鲁忠那狗贼虐打出的伤痕,此刻竟也消退了大半,只留下些浅浅的嫣红印记。

  这些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去,更像是情到浓时,情郎在那美妇身上激烈吮吸啃噬后留下的暧昧吻痕。

  「娘亲……」云璟喉头滚动,低声呢喃。

  他痴痴地凝视着柳巧巧的赤裸胴体,这般模样,既是颠倒众生的美艳少妇,又是一具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

  生与死,美与怖,仿佛在这具肉身上交织在了一起,令人既是恐惧又是着迷。

  云璟的指尖划过母亲柔软的唇瓣,那唇色也已不再是死灰色,而是恢复了几分淡淡的霁红,仿佛下一刻便会吐露温言软语,他不禁为此微微出神。

  只是柳巧巧似感觉双唇有些发痒,竟下意识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云璟心头一颤,回过神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柳巧巧含住他的食指后,唇舌安分得很,腰身却不住地往他身边贴近。

  若非知道她未活,简直要以为这是一位妩媚少妇在撒娇求欢。

  云璟的目光下移,落在母亲微微鼓起的下腹,其实那里隆起的幅度并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出与往日的不同,想来是因方才他射入的精液而略显饱胀。

  这景象,让云璟脸上不由一阵燥热。

  他定了定神,缓缓将手指从母亲口中抽出,带出一缕晶亮的津液。

  然后,他抬起手,在母亲的小腹处轻轻按了一下。

  柳巧巧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原本并拢蜷缩的双腿,竟顺从地向两侧大大张开,黏稠的淫液混着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甜香,那是媚毒的味道,浓烈得叫云璟脑子发昏。

  「娘亲,该……该起来了。」云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经过这几日的「磨练」,他对这媚毒的香气也有了些微的抗性,不至于像最初那般闻之即刻失控。

  趁着脑袋尚有几分清明,他对柳巧巧轻声嘱咐道……

  话音刚落,柳巧巧那原本慵懒蜷伏的身体便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甚至可以说有些优雅地坐起身来,整个过程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提线木偶,精准而流畅。

  她静静地坐在草堆上,一双空洞无神的凤眼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破败的墙壁,等待着下一个指令的下达。

  云璟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身边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走到母亲身前蹲下,开始为她擦拭两腿间流出的那些污浊液体:「娘亲,且转过身来。」

  柳巧巧机械地转身,背对着云璟. 云璟注意到,她转身的动作比起前几日,又流畅灵活了不少,关节处几乎听不到那种僵硬的「咔咔」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布条在母亲私处轻轻擦拭,不由回想起这自己的一点发现来。

  这几日,云璟日日与柳巧巧交合,起初是媚毒作祟,叫他如野兽般失控。

  可渐渐地,他留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当他竭尽全力,将积攒的阳精尽数射入母亲体内之后,母亲的状态似乎都会有一次短暂而明显的改善。

  这种改善体现在多个方面:她的身体不再像最初那般冰冷僵硬,而是逐渐恢复了一些活人应有的体温与柔软;她的动作也日益灵活,从只能执行「坐下」、「躺下」这类极其简单的命令,到如今甚至能够完成「捡起地上的发簪」、「整理散乱的衣物」等需要更精细动作协调的指示。

  甚至有时,在他没有下达指令的情况下,她还会自行翻动身体,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或者在他熟睡时,主动将他搂得更紧一些,仿佛在汲取着他身上的阳气与温暖。

  更令云璟惊异的是,这种改善的程度,似乎与自己灌注母亲体内的精液量成正比——简单来说,他射得越多,母亲的状态便会显得越好,动作越灵活,皮肤越莹润,甚至连身上的伤痕消退速度也越快。

  「娘……我的娘……」

  云璟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悲苦,忍不住低声喃喃,「你若还有一丝魂魄尚存,知晓孩儿对你做出这等事……会不会恨死了璟儿……会不会……」

  话未说完,已是哽咽难言。

  但无论如何,无论这其中的道理是何等怪异,手段是何等不堪,能够亲眼看到母亲的状态一天天有所变化,哪怕只是肉体上的、机械性的改善,哪怕这变化所蕴含的真意他至今仍不甚了了,却也总算是在这无边的绝望之中,给了他一丝微弱的慰藉。

  至少,母亲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活人了。

  「娘亲,穿好衣服罢。」云璟为柳巧巧擦拭干净后,将一块从庙中角落里翻找出来的、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的祭祀用袍,抖了抖上面的灰尘,轻轻披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这袍子质地粗糙,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香火气,但眼下也只能将就,总好过让母亲一直这般赤身裸体。

  柳巧巧顺从地任他摆布,在云璟为她整理衣襟的时候,她那双原本只是被动下垂的手,此刻却显得比往日灵活了许多,竟自行抬起,轻轻将胸前的衣襟拢在了一起。

  云璟见状,心中窃喜,看来今日这次卖力的「滋养」,效果似乎尤为显著……

  「娘亲。」

  云璟看着母亲那依旧呆滞的眼神,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试探着柔声说道,「你若是……若是能听懂璟儿在说甚么……就……就眨一眨眼睛,好么?」

  但柳巧巧的美丽眼眸,依旧是那般茫然无神,没有任何反应。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一动不动。

  云璟心中失望,却也不甚意外。

  无论他如何尝试,母亲始终未能表现出有思维和意识的迹象,只是肉体机能有所改善罢了。

  「罢了……」云璟在心中苦笑一声,不再强求。

  他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站起身来,活动着有些僵硬酸痛的筋骨。

  他需要找些吃的,补充体力。

  这几日全靠不知何人遗下的少许干粮度日,再加上频繁与母亲交合,体力消耗极大。

  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贴身的素白小衣,只是经过连日汗水、尘土以及那些淫靡液体的浸润,原本柔软顺滑的细棉布料已经开始发硬、板结,紧紧地贴在身上,磨得皮肤有些不适,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汗酸与腥臊混合的难闻气味。

  云璟皱了皱眉,又走到角落,将一块盖在破旧供桌上的、看起来还算厚实的台布抽了出来,用力抖落了两下上面的灰尘和虫尸,然后将其当作临时的外袍,披在了自己身上,聊以御寒遮羞。

  「再过个一两日,待我的腿再好些,应该就能带娘亲离开这小庙了。」

  云璟暗自计划着,「只是……去哪里呢?」

  云府,是断然回不去了。

  想必此刻早已被锦衣卫查抄,府中上下说不定已被尽数捉拿下狱,回去无异于自杀。

  整个扬州府,乃至江淮一带,恐怕都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捉拿在外的大哥。

  更重要的是,云璟至今仍是百思不得其解,曾经富甲一方、在地方上颇有势力的云家,为何会突然被按上一个「通倭」的弥天大罪?这怎么可能?

  云家世代经商,虽说为了打点关系,在盐引、铁器等方面有些逾矩之处,但勾结倭寇,走私生铁?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父亲云天青生前最为痛恨倭寇袭扰,还曾多次捐资助饷,支持官府清剿倭寇,怎么可能做出这等通敌叛国之事?

  还有那日带队前来抄家的锦衣卫百户赵刚,他分明知道通往密室的暗道所在,却只是冷眼旁观,偏偏不亲自带人搜查,反而将这个「立功」的机会让给了鲁忠。

  而那个鲁忠,原本似乎也只是奉命捉拿人犯,可后来听了赵刚的一番官话,突然变得如同疯狗一般无法无天,肆意虐打母亲,甚至对母子痛下杀手……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是谁在陷害云家?又是谁想要他们母子的性命?

  云家的覆灭,仅仅是因为触犯了国法,还是……另有隐情?与竞争对手的栽赃陷害是否有关?想到此处,云璟只觉头痛欲裂,千头万绪缠绕心间,却理不出半点头绪。

  一个个疑问如同毒蛇般缠绕在云璟心头,让他惶恐不安。

  正当云璟思绪纷乱之际,天色已渐渐大亮,日上三竿,破庙外的寒风愈发刺骨。

  而就在这时,那扇歪斜的庙门之上,原本就灵光黯淡的焦黄符箓,仿佛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化作了一捧灰烬,被风一吹,便彻底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几乎就在符箓化为灰烬、彻底失效的同一刹那,周遭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微微一变。

  那原本一直笼罩在破庙周围数百步,令过往行人下意识感到厌烦、想要远离的无形排斥之力,如同被戳破的气泡般,悄然消散了。

  仿佛一层无形的屏障被瞬间撤去,这座破败小庙一下子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充满生息,也同样充满着未知危险的外部世界之中。

  山野间的风,似乎也更加自由地灌入了庙门。

  说来也巧,几乎就在符箓失效的同时,远处荒草丛生的小径上,隐隐约约传来了几个男子的喧哗笑骂之声。

  不多时,数名汉子晃晃悠悠地朝着破庙这边行来,几人衣衫破烂,腰间胡乱挎着缺口短刀或是粗陋木棒,显是江都县城里厮混的泼皮闲汉。

  为首者五短身材,左颊一条寸许长的陈年刀疤,他一边走,一边歪嘴笑道:「嘿!俺前几日就听人说,这鸟不拉屎的破庙邪性得很,等闲没人敢靠近。怎的今日过来一瞧,倒没觉着有甚么怪力,莫不是……里头藏着甚么宝贝不成?若无宝贝,寻个落单妇人耍耍也好!」

  众泼皮哄笑,一个身材瘦削、贼眉鼠眼的汉子立马接口:「王大哥说得是!王大哥英明!俺昨日也听人言,城里甚么金姨尾巴闹得凶抄了不少富户,保不齐有娘们儿逃来此处避祸,真叫咱们撞上了,那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便宜,白捡个粉嫩的婆娘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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