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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母逢春】1-5回(乱伦、复仇、剧情、历史、暗黑),4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7210 ℃

  她的双腿也分得更开,腰肢微微扭动,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最为奇特的是,她的下体竟开始渗出一种晶莹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老道人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他行走江湖数十载,自诩见多识广,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特殊的情况。

  一般而言,最好的结果只能让死者尸身暂时不腐,至多有些本能反应,但眼前这位云家主母的尸身,却表现出明显的情欲,实在匪夷所思。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柳巧巧的咽喉,想要检查她是否恢复了脉搏。

  然而,他的手刚刚接触到她的皮肤,柳巧巧的身体便猛地一颤,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转向无名,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幽幽的绿光。

  「无量那个天尊!」无名被吓得倒退几步,险些绊倒在地。

  他一边稳住身形,一边警惕地观察着柳巧巧的变化。

  只见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动,肌肉一阵阵收缩,仿佛新生儿在学习控制四肢。

  她的手指轻微颤动着,胸口起伏更加明显,已不再是模仿呼吸的动作,而是真正在呼吸!

  「这不对劲……」无名皱眉喃喃自语,额头冷汗直流。

  他忙不迭地翻开《玄机秘术》,仔细检查关于三魂镇位法的记载,「按理说,师尊这法子只是使亡者的魂魄短暂停留人间,稍稍延缓尸身的腐败速度,不该有如此明显的活性反应……」

  无名一边念叨,一边在满地散落的书册中翻找,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这老道的性子古怪,虽是高深法力,却总是丢三落四,经常记不住复杂法诀,需要随时翻阅参考。

  他猴子般左顾右盼,最后竟在屁股底下摸出一本被压皱的书册。

  那书册仍保持着翻开的状态,无名眯着眼凑近烛光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呔!这……这怎地翻到了冥婚法?难怪老道方才念咒时觉得词句如此古怪!」

  无名急得直扯胡子,冥婚法乃是道门禁术,本用于为夭亡的男女在阴间缔结姻缘,安抚亡灵。

  但此处竟意外施于活人与亡者之间,效果自然大不相同。

  「完了完了,老道眼花看错经,念错文,把这对亲母子合了婚……怎生是好?」

  他那一双圆眼贼溜溜地转了几转,一时也没想出什么法子,只好尴尬地安慰自己:「老道一把年纪,眼睛不好,难免出些差错。

  再者,云小子现在性命无忧,柳氏的尸身也暂时不会腐败,这不挺好的吗?等云小子养好身子,再找个阴阳两界交接的好时机,把这冥婚给破了就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嘛。」

  无名正自我安慰着,忽见柳巧巧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睛忽然转向了云璟的方向,眼底再次闪过绿光。

  接着,她的身体开始微微蠕动,竟然试图向云璟的方向爬去。

  无名被这一幕惊得冷汗直冒,这等情形不知会引发何种后果。

  他伸手欲拦,却在触碰到柳巧巧的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斥力,整个人如遭雷击,蹬蹬蹬连退数步,撞在破庙的土墙上才勉强站稳。

  「这……这么快就已到不可干涉的程度了?」无名心中大惊,「苦也,苦也!」

  就在无名懊恼不已之际,柳巧巧的尸身忽然停止了爬行,就距离云璟不过寸许。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诡异:双腿止不住的颤动,张开的角度越也来越大;胸部起伏加剧,鼓胀的玉乳几欲挣脱破碎衣衫的束缚;双颊更是泛起了一片不自然的潮红,那抹红晕由颊扩散至颈,再到胸前,渐次晕染开来,宛如山花烂漫。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伸出舌尖舔舐着丰润的嘴唇,那动作无比妩媚,勾魂摄魄。

  无名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这一切。

  他注意到柳巧巧的双腿之间,那原本应该干涩僵硬的阴部,现在竟泛着淡淡的水光。

  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散发出一种复杂的香气——似乎是以上好的檀香和沉香为底,中有处子初绽的幽兰之香,又混杂着几分腐败的甜腻,甚至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

  闻之令人既心生恐惧,又忍不住深深吸入,有如饮下一杯过于醇厚的金华酒,醉意尚未来临,便已被香气俘获了心神。

  「阴精?死人也会泌出阴精?」

  无名老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冥婚术竟有如此神效?」《玄元秘录》有云:「阴枯则精竭,神去则机息。」意为人一旦死亡,体内精气便会枯竭,机能停止。

  但眼前这柳巧巧的尸身,却完全违背了这一常理。

  活人行房事时,女子动情则生阴精,男子兴奋则泄阳精,二气交合乃为至乐。

  但人死之后精气枯竭,绝无可能再生分泌物。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这种现象虽然诡异,但似乎对云璟没有害处,反而可能是冥婚之术成功的标志。

  因为在道法理论中,阴精乃是阴气最精纯的部分,对于处于虚弱状态的云璟来说,或许正是一剂强力的补药。

  无名决定暂时不去干扰这一过程,让自然发展。

  他盘腿坐下,开始调息恢复元气,同时密切关注着母子二人的状况。

  夜深了,破庙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无名道人静静地守在母子身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按理说,此时应该将云璟带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好生调养。

  但柳巧巧的尸身也不能丢在此处,一来是对死者的不敬,二来冥婚术既已施展,她与云璟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贸然分开可能会对云璟造成伤害。

  「看来只能等云小子醒来后,再做打算。」无名叹了口气,继续守候在旁。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巧巧尸身的异状越发明显。

  她的身体轻微抽搐,仿佛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刺激。

  那淡淡的体香也越发浓郁,弥漫在夜风中,引得远处的虫鸣都为之一滞。

  柳巧巧的下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晶莹的水迹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液体的腐臭之气也渐渐淡去。

  无名起初没有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察觉到那气息中暗藏的危险。

  那是一种能直达人心底的馥郁香气,几乎是本能地挑逗着人最原始的欲望。

  即便是修行多年的无名,也不禁感到一丝心神摇曳,胸中似有一团火焰隐隐燃起。

  「这是……媚毒!」无名猛然惊醒,连忙掐了个法诀,施展道门秘术隔绝嗅觉。

  他掏出一个灰布袋子,从中取出几粒沉香丸塞入鼻孔,暂时阻断了那气味的侵袭。

  无名观察着这一切,眉头紧锁。

  按照道家典籍的记载,人死后若有大怨未消,确实可能通过特殊方式短暂地保持某些生前特质。

  但像柳巧巧这样完全违背常理的情况,他在百年道龄中也是首次遇见。

  「原来如此。」

  无名恍然大悟,「云老弟,若不是弟媳生前受到极大的羞辱和伤害,这怨气也不至于将阴精化为媚毒。活人若是闻到,恐怕立刻会毒发身亡。哦对,不能再叫弟媳了,人家现在是你儿媳。」

  无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云璟若非亲生儿子,或许还能承受这媚毒之力。

  但偏偏是亲生母子,若让他在醒来后受这媚毒影响……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云璟,捏了把汗,赶忙从袖中取出一道符纸,贴在云璟的胸口上,希望隔绝云璟对外界气息的感知。

  原来血亲之间气息相通,本是天地至理。

  凡人身具父母精血,阴阳相济,骨肉血脉本是一体,气机牵连尤为紧密。

  云璟身为柳氏亲子,虽肉身两分,却神魂相系,气息必然相通。

  若是寻常人遭此媚毒,无非心火缭绕,欲气上涌,只需七日禁欲,或以明玉散熏鼻,便可驱散余毒。

  可正如《内景玉经》所云:「子母同气,元神相系;子身有恙,母必受之;子若染毒,母必重之。」

  母子之间,元阳元阴本就相生相吸,若此刻云璟醒来,遭媚毒浸染,那柳氏体内的媚毒必会随着血脉感应而遥相牵引。

  两毒相激,如同两潭池水忽然打通,水势便要暴涨十倍!

  然而,就在无名刚贴好符纸之际,柳巧巧的尸身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如同被刀剑穿心的猫儿,凄厉而痛苦。

  紧接着,她的眼睛突然睁大,眼底的绿光大盛,照得整个破庙一片幽绿,如同鬼火弥漫。

  无名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掐诀念咒,想要稳住局面。

  可他刚刚念了几句,先前的符纸却无火自燃,化成灰烬。

  随即柳巧巧的尸身便安静下来,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只是下体的媚毒阴精流得更多了,香气也更加浓郁。

  「情况紧急,也怪不得老道狠心了……」无名一跃而起,手脚麻利地收拾起自己的行囊。

  刚才还端坐调息的老道士此刻却灵活得像个猴子,只见他几个起落,便将散落在地的符咒、丹药和书册一一收入背篓和包袱中。

  整理妥当后,无名又在门框上贴了道符纸,轻声念了几句咒语。

  那符纸瞬间燃起青蓝色的火焰,却不见灰烬掉落。

  「此符可保庙宇三日不被外人发现,应该足够云小子恢复些元气了。」无名自语道,随后转向祭台上的几根香烛,指尖轻点,火光随即暗了下去,只留了盏小油灯,一豆微光在黑暗中摇曳。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天光微亮,破庙外露水沾湿了草叶,在晨曦中闪烁着银光。

  小翠和小玉两个壮实的徒弟正蹲在墙角下,一个摆弄着草叶,一个轻敲着石子,无聊地打发时间。

  见无名出来,二人忙站起身,恭敬地施了个礼。

  「师傅,那两位如何了?」小翠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他生得高大魁梧,手脚却十分灵巧,常年跟着无名配药打杂,对道术也略知一二。

  小玉则更为木讷,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无名的脸色,试图从中读出些什么。

  他比小翠矮了一点,却更加壮实,那一身肌肉在粗布短衫下隆起,如同铁铸一般。

  无名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抬头望了望渐渐褪去乌云的天空。

  雨后的天幕格外清澈,几颗残星还在顽强闪烁。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远处松林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润气息。

  「嗯……这雨停了,天也快亮了,好事,好事。咱们赶紧走吧,免得耽误行程。」

  小翠和小玉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没有多问。

  利索地接过无名手中的包袱和背篓,一个挎在腰间,一个背在肩上,跟在无名身后,沿着小路朝远处走去。

  无名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径直走上那条通往山里的土路。

  晨露打湿了他那双磨得发亮的草鞋,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蜿蜒向远方延伸。

  他步履稳健,背影在晨曦中显得格外萧索。

  「师傅,咱们这是要往哪去?」小玉按捺不住,小跑两步跟上无名,轻声问道。

  无名看了他一眼:「自是回山去。此番下山,老道已经完成了与云天青的约定,无牵无挂,正好回去闭关参悟那八荒归元诀。」

  「那……那两位怎么办?」小翠关切地问,他性子老实,总是容易为他人担忧。

  无名脚步不停,声音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落寞:「云璟那小子福缘深厚,命不该绝。老道已经为他续上一命,撑过这一关后,自有他的造化。至于柳氏……」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她已经走了,但以她的执念,怕是还会在人间留一段时日。」

  两个徒弟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不敢再多问。

  无名见状,只是摇头轻笑:「你们俩啊,跟了老道这么些年,道法没学到多少,好奇心倒是一天比一天重。那破庙中的情形,说来也怪,待老道想明白了,再与你们细说吧。」

  天边的鱼肚白越发明显,空气中带着新生的气息。

  无名仰望着渐渐褪去的残星和那抹初露的曙光,心中五味杂陈。

  「云天青啊云天青。」

  无名长叹一声,「老道也不要你捏脚还银子了,你莫要怪我就行……」

  他的声音飘散在晨风中,只余一缕淡淡的叹息,消散在天地之间。

              第四回 死生契阔

  诗曰:劫后余生魂魄惊,残躯破庙对愁凝。

  萱堂疑似重阳返,不意巫山牝户迎。

  媚毒暗侵失伦序,阳根怒挞玉壶倾。

  可怜一点孤儿泪,尽化风流孽海情。

  且说那云家二公子云璟,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觉沉沉浮浮,如坠无底深渊。

  耳畔似有鬼哭狼嚎,又仿佛有梵音渺渺,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

  正昏沉间,忽觉一股寒气侵入骨髓,冷得一个激灵。

  「我死了吗?」这个念头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盘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觉顶门一点清凉透下,些微模糊的天光倏然刺入,直教他双目酸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

  脑中混沌不堪,仿佛一锅搅浑了的米粥,无数破碎的影像纷至沓来,却又抓捏不住。

  他竭力去拼凑那最后的记忆碎片

  是了,那些面目狰狞、如狼似虎的锦衣官兵;是了,母亲声声泣血的凄厉惨叫;还有那鲁忠,那个天杀的禽兽,脸上挂着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狞笑;最后,最后是那根冰冷的、沾满血污的熟铁钎,如何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母亲的后脑,鲜血与脑浆迸溅……

  云璟感到意识渐渐回归,悠悠转醒。

  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双腿传来隐隐钝痛。

  那痛楚虽不如记忆中的锥骨钻髓,但仍似有千百只蚂蚁在断骨处爬行啃噬。

  他试着活动双腿,却发现它们好似被甚么东西牢牢颤紧,动弹不得。

  又是一阵晕眩过后,云璟总算能够睁开双眼,周遭的环境从朦胧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蛛网密布的残破屋梁,几根横梁歪斜地架在上面,露出的缝隙间,星星点点的天光落下,照亮了周遭景象。

  他认出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破庙,或许是山神庙或土地祠一类的,四壁颓圫,地上积满灰尘与枯草。

  他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垫上,身上盖着一件看起来极旧的外衣。

  暮色苍茫,明月初上。

  就着惨淡天光,云璟看见庙中供奉着一尊缺头少臂的神像,泥塑剥落,斜乜着眼,似笑非笑。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腥气。

  角落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驱散了全然的黑暗,却也拉长了地上物体的影子,显得鬼气森森。

  云璟心中纳罕:「我怎会在此处?莫非……莫非有哪位好心人将我救了?」

  他动了动身子,立时牵动腿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那两条断腿,竟被人用粗陋的麻布条子胡乱包扎起来。

  布条污秽不堪,隐隐还能看到暗褐色的血渍。

  伤口处依旧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动弹一下,都似有利刃在刮骨剔肉,但他心头却是一动:这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是谁救了他?

  又是谁将他安置在此破庙之中?他明明记得,那些天杀的锦衣卫,将他与母亲如同抛弃死狗一般,丢弃在了城外的乱坟岗之中!难道……

  念及母亲,云璟心中剧痛,眼泪险些又要涌出。

  他记得真真切切,母亲被那杀千刀的鲁忠……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五内俱焚,恨意滔天。

  他的胸口一阵灼热,伸手一摸,父亲留下的玉佩已不在。

  他心下大骇,四顾庙内,目光却骤然定住。

  但见离他不足三尺远的稻草堆上,赫然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身子软软地倚靠着斑驳土墙,双腿微微蜷曲,并不自然。

  头颅无力低垂,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边面容。

  可纵然如此,那熟悉的轮廓,那即便在这昏暗破败之地、幽微灯火之下,也难掩其成熟丰腴、风韵犹存的身段……

  怎地可能?!云璟只当自己是伤重眼花,或是仍在噩梦之中。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剧痛传来,方知并非梦境。

  他颤抖着声音,试探着唤了一声:「娘……?」

  那妇人闻声,身子微微一顿,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刹那间,云璟如遭雷击,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滞了!

  转过来的那张脸,不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母亲柳巧巧,又是何人?!

  那具曾孕育他、哺育他长大的成熟温软的身体,此刻就那般赤条条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着阴冷潮湿、鬼气弥漫的空气里!肌肤在豆大的、跳跃不定的油灯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病态的雪白,似新剥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的长发披散,乌黑如墨,末梢沾了些泥土,凌乱地垂在肩头,遮不住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

  那乳峰高耸,乳晕淡红如樱,乳头挺翘,似两颗熟透的桑葚,微微颤动,勾得人目眩神迷。

  她的腹部微微有些赘肉,胯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油亮如缎,掩映着那隐秘的牝户可见一抹粉红,似花瓣初绽。

  云璟只觉一股巨大的狂喜冲垮了悲伤与绝望,他先前所受的苦楚、家破人亡的惨状,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母亲还活着!是了,定是哪个神仙显灵,救了他们母子!

  「娘!娘!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云璟激动得语无伦次,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却忘了腿上的断骨之痛,刚一用力,便痛得他「啊」地一声惨叫出来,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但他紧咬牙关,双腿拖在地上,挣扎着爬过去。

  还不等到挨近母亲,云璟急切地伸出手,触到柳巧巧的肩头,触感冰凉却柔软。

  他大喜过望,顾不得礼法,双手捧住柳巧巧的脸,急切道:「娘亲,你没死?

  你没死!」

  那柳巧巧听得他叫喊,将头微微一偏,眼睑低垂,长睫如扇。

  她的唇瓣微张,吐出一缕幽香,似兰似麝,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甜腻。

  云璟满心欢喜,凑近细看,借着那盏在墙角苟延残喘的油灯投来的、愈发明晰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母亲的脸。

  那张曾几何时顾盼生辉、温柔慈爱的脸庞,那张即便身陷囹圄、受尽折磨也难掩其秀美端庄的脸庞,此刻却是一片死灰,毫无半分生气。

  双眼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没有丝毫焦距,宛若两颗蒙上了厚厚尘埃的琉璃珠子,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嘴唇微微张开着,颜色灰败。

  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脉络,如同蛛网般蔓延。

  他心头一沉,试探着轻推她的肩,柔声道:「娘亲,你看看我,我是璟儿啊。」

  云璟的内心是抱有希望的,因为他看到,那些曾经烙印在母亲身上的伤痕被皮鞭抽打出的、纵横交错的紫红檩子,被烧红烙铁烫出的、焦黑瘆人的圆形印记——此刻虽然依旧清晰可见,但已经淡化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鲜明可怖,如同白玉瓷器上难以磨灭的丑陋裂纹,无声地述说着她日前所受的非人折磨。

  尤其是……尤其是她那被铁钎贯穿的后脑之处,虽被凌乱的黑发遮掩了大半,但云璟眼尖,依稀能瞥见那里的头皮似乎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平滑与凹陷,仿佛那个原本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致命血洞,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强行弥合了一般,却终究留下了扭曲不平、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祈祷被修补的血洞能够留住母亲的魂灵,毕竟那样温婉的魂灵,是绝不会对儿子的呼唤置之不理的。

  可是,那倚墙的身影,没有丝毫回应。

  「娘?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呀!我是璟儿啊!」云璟心急如焚,连声呼唤,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柳巧巧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地坐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那两粒嫣红的乳首微微挺立着,在苍白的肌肤映衬下,格外显眼。

  云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随即又猛地移开,心中羞愧难当。

  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能……怎能对母亲的身体……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中不该有的杂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母亲的状态太奇怪了,不像是活人,倒像是……庙里那些被匠人操控的木偶!

  难道说她失去了神智?

  为了验证猜想,云璟忍痛伸出手,颤巍巍地指着旁边一根断裂的木条,对柳巧巧道:「娘,把……把那个拿过来。」

  话音刚落,奇迹发生了!柳巧巧空洞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略显僵硬地伸出白皙的手臂,准确无误地捡起了那根木条,又缓缓地递向云璟.动作虽然滞涩,却精准地执行了指令!

  云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如此!母亲她……她虽然活了,却变成了一个没有魂魄、只知听令行事的躯壳!这哪里是活过来?这分明是比死了还要悲惨!

  「啊——!」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方才升起的希望彻底破灭,化作了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母亲,将头埋在她冰凉却柔软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啊,你何其不公!家破了,爹爹坏了名声,现在连娘也……也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他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泗流,将柳巧巧胸前冰冷的肌肤都沾湿了。

  滚烫的泪水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上,竟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柳巧巧被他抱着,身子微微晃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残破的神像。

  就在云璟悲痛欲绝之时,他埋首之处,一股极其奇特的、前所未闻的香气,如同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那是一种极其古怪刁钻的味道。

  初闻之下,似乎带着一丝熟透了的、近乎腐烂的瓜果所特有的甜腻之气,令人有些微醺。

  紧接着,又仿佛隐约混合了某种名贵花卉的幽香,亦或是上等檀香、沉香燃烧后弥散的、带着禅意的静谧气息。

  可若是屏息凝神,细细再去嗅闻,便能察觉到,在那甜香与禅香的掩盖之下,却潜藏着一丝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仿佛陈年的血垢。

  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九幽黄泉深处、窖藏了千百年的腐朽死寂的气息,阴冷而绝望。

  这几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味道,竟如此诡异地交织、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令人闻之隐隐作呕、心生警惕,却又莫名地引人迷醉、想要一探究竟的、充满矛盾的诡异气息。

  这便是那无名道人错念咒语,以云璟阳气为引,柳氏怨气为基,强行结下的「冥婚」所催生的「媚毒」!此物乃阴邪秽毒之物,本是固魂锁魄、滋养阴尸之用,却因道法错乱,沾染了柳氏生前强烈的执念与怨念,更因其绝世姿容,竟化作了一种能令生灵、尤其是与之有血脉或「婚契」关联者欲念如狂的烈性春药!

  云璟起初只觉得这股子气味甚是怪异,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这破庙中污秽杂陈所致。

  但随着他怀抱母亲时候的增加,那香气便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清晰,如同无形的触手般钻入他的七窍,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几乎是瞬间,一股莫名的、难以抑制的燥热,毫无征兆地自他小腹丹田之处猛地升腾而起,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周身各处。

  原本那断腿处钻心刺骨的疼痛,似乎在刹那间减轻了许多,甚至变得有些麻木迟钝。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灼难耐、如饥似渴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空虚与渴望,仿佛身体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来浇灌。

  这是怎么回事?

  云璟抬起泪眼模糊的脸,茫然地看着母亲。

  只见柳巧巧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不知何时竟泛起两团不正常的、妖异的红晕,如同三月枝头的桃花。

  她那失了血色的樱唇,也微微湿润起来,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胭脂,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他低头看去,见柳巧巧的胯间竟渗出一缕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流到草堆上,洇出一片湿痕。

  那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似花蜜,又似熟透的果实,引得云璟喉头一紧,胯下之物不自觉硬了起来,直直顶在了母亲冰凉的小腹上!

  他大惊失色,猛地松开柳巧巧,撑着身子后移了一点,羞愧道:「娘亲,璟儿该死,怎会对你生出这等龌龊心思!」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试图清醒,可那香气愈发浓烈,似无数只小手在他脑中撩拨。

  那些过往的岁月里,不经意间瞥见的、被他强行压抑在心底、甚至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母亲那成熟丰腴身体的模糊绮念,

  此刻,都在这霸道无匹的媚毒催化之下,被无限地放大、扭曲,最终化作了狰狞丑陋、难以抑制的、悖逆人伦的恐怖欲念!

  母亲那丰腴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白乳房,那微微发福、充满生命力的松软腰肢,那圆润挺翘、曲线诱人的丰满臀部,还有那修长匀称、笔直光滑的白皙双腿……

  所有的一切,过往那些温馨的回忆、朦胧的憧憬,此刻都化作了引诱他堕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巧笑倩兮的恶鬼!

  柳巧巧忽地动了,她缓缓起身,动作优雅却机械,似被无形的丝线操控。

  她一步步走近云璟,赤裸的胴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香艳的光泽,乳峰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胯间的蜜液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留下一串湿亮的痕迹。

  云璟瞪大了眼,惊恐道:「娘亲,你这是做什么?」

  他想退,却因双腿剧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巧巧逼近。

  她停在他身前,微微分开双腿,胯间那片幽黑的毛发正对云璟的脸,牝户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紫红的软肉,蜜液如泉涌出。

  云璟的呼吸急促起来,无孔不入的异香,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他本就因重伤、惊吓、悲痛而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

  方才那股莫名的燥热,此刻已然化作了熊熊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邪火!这邪火瞬间烧毁了他心中残存的恐惧、无尽的悲伤,以及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明。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沸腾、奔涌,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血管中横冲直撞。

  燥热难当,口干舌燥,下身那话儿更是不受控制地、极其痛苦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狰狞姿态猛然勃起、怒张!坚硬如铁,滚烫似火,恶狠狠地向上顶翘着,甚至将那包裹着伤腿的肮脏布条都绷得紧紧的,勒得伤腿处又是一阵剧痛!

  云璟心里清楚得很!他知道这是错的!是大错特错!这是亵渎!这是对含辛茹苦将他养育成人的母亲的大不敬!更是禽兽不如的悖伦之举!

  理智在脑海深处发出绝望的尖叫,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停下!」

  可身体却如同着了魔一般,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极其可怕的念头:或许……或许娘亲她……她并未真的死去?她只是……只是以这种方式在沉睡、在等待着自己?她需要……她需要自己的『阳气』……需要自己这身血气方刚的男儿精元……来……来复活?!

  「娘……娘……」云璟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狂乱,口中喃喃低语,看向柳巧巧的目光再无半分敬畏与悲伤,只剩下赤裸裸的、原始的、如同野兽般的占有欲!

  理智在媚毒的侵蚀下节节败退,伦常道德的束缚被彻底冲垮。

  家破人亡的仇恨,断腿残废的痛苦,在这一刻都被那灭顶的欲望所淹没。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得到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生他养他、曾让他敬畏又隐秘渴慕的女人!这个如今任他摆布、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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