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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美术馆,2

小说:一些随笔一些随笔 2025-09-07 08:08 5hhhhh 7960 ℃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笑声从阴影中传来,黎墨猛地一颤,转头一看,馆长正靠在墙边,手中的乌木手杖轻轻敲打着地面。他的西装依旧考究,脸上却带着一种餍足的冷笑,仿佛早已料到黎墨会落入此处。“别紧张,黎墨先生,”馆长开口,声音如丝绸般滑腻却透着寒意,“欢迎来到我的私人收藏室。”他顿了顿,走近黎墨,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只惊惶的小动物,“刚刚那位,是我的养子,名叫路西法。怎么样,漂亮吧?他的画技可是无人能及,连你都被他迷住了,对不对?”馆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目光却如刀锋般刺向黎墨的内心深处,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挣扎。

黎墨还没来得及回应,馆长直起身,指了指房间一侧,示意他看过去。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少年蜷缩在角落,赤裸的身体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他们的模样怪异得令人不寒而栗:嘴唇肿胀得不成形,湿润而肥厚,像极了女性的阴部,嘴角还淌着黏稠的液体;下体萎缩得几乎看不出形状,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阉割;而臀部却肥大异常,后穴肿胀得扭曲,皮肤上布满青紫的瘀痕,仿佛被反复使用过无数次。他们的眼神空洞,毫无生气,像是被剥夺了灵魂的躯壳。黎墨盯着他们,胃里一阵翻腾,心中那股对少年之美的执念被眼前的景象狠狠践踏——这不是他追求的美,而是某种畸形、污秽的残骸。

馆长却毫不在意黎墨的反应,随意走到其中一个少年身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那张怪异的嘴。他低头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的性器直接塞进少年的嘴里,动作粗暴而熟练。少年发出低哑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一丝反抗,像是个被调教好的玩偶。馆长一边抽动,一边转头看向黎墨,嘴角上扬,语气轻佻:“来啊,黎墨先生,别浪费。他们是为你准备的,随便用,尽兴就好。”

黎墨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感到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那是欲望——一种他不愿承认却无法抑制的冲动。这些少年并不美,甚至与他的审美追求背道而驰,可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渴望却在这一刻苏醒了。他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画过的少年,那些纯净而灵动的身影,与眼前这污秽的现实交叠在一起,让他既恶心又兴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目光在两个少年间闪烁,犹豫与挣扎在他胸中撕扯。他想转身逃走,可双腿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馆长注意到了他的迟疑,冷哼一声,随手一脚踢开身下的少年。那少年像个破布娃娃般滚到一边,嘴里淌出一滩腥臭的液体,发出微弱的呻吟。馆长整理了一下衣裤,朝黎墨走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还在装什么清高?走吧,我带你去下一个地方。那里有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他抓住黎墨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是拖着他走向房间另一侧的一扇小门。黎墨踉跄着跟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中那股欲望如野草般疯长,却又被恐惧和羞耻死死压住。他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渊,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馆长引领,走向更深的黑暗。

馆长推开一扇门,带着黎墨走进了一个纯白色的小房间。这房间与美术馆其他地方的阴森诡异截然不同,墙壁、天花板、地板全是一尘不染的白,像是个被漂白过的真空世界,光线刺眼却冰冷,仿佛能照透人的灵魂。房间中央摆着一把粗糙的铁椅,上面绑着一个少年,正是张翼——那个曾经诬告黎墨性骚扰、毁了他人生的中学生。他的手脚被粗麻绳牢牢捆住,勒出一道道红痕,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嘴角淌着唾液,湿漉漉地滴在胸前。他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里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当他看到黎墨走进来,那目光像是两把烧红的刀子,直直刺向黎墨,仿佛要将他活活剥皮。要不是绳子绑得结实,口球堵得严实,他恐怕早就扑上来,把黎墨撕成碎片。

黎墨站在门口,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他盯着张翼,心脏狂跳,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挤出一串慌乱的辩解:“不是我……是他诬告我!我没做过那种事!我是无辜的!没人信我,所有人都当我是变态……”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像个被逼到墙角的懦夫。馆长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突然打断了他的絮叨,声音低沉却带着穿透力:“真的吗,黎墨?你敢说你没碰过他?你敢说你没在课后辅导时,盯着他的脸,手不老实地往他身上摸?就是你!你干了还不认,硬说人家诬告你!”馆长的语气陡然变重,像是法官宣判死刑,“别装了,面对你那肮脏的欲望吧!承认你自己是个下流的畜生!”

这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黎墨的心上,他脑海里那道摇摇欲坠的防线轰然崩塌。他踉跄着上前,手抖得像筛子,抓住张翼手腕上的绳结,胡乱解开。绳子一松,张翼的身体瘫软了一下,但还没来得及动,黎墨已经扑上去,像头饿疯了的野兽,把他压倒在地。地板冰冷,张翼的皮肤却烫得吓人。口球还塞在张翼嘴里,他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呜咽,眼角淌下泪水。那双眼睛不再愤怒,而是平静得让人害怕,带着一种悲哀的怜悯,盯着黎墨,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灵魂。

黎墨喘着粗气,双手撕扯张翼的衣服,裤子被一把拽下,露出少年瘦削的大腿。他骑在张翼身上,阴茎硬得发疼,直接插了进去,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把对方撕碎。张翼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挣扎,只是躺在那里,像个被献祭的羔羊,任由黎墨发泄。黎墨一边操一边咆哮,声音嘶哑得像野狗:“你他妈凭什么不让我操?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毁了我的人生,你装什么清高?你凭什么、凭什么···”他的手胡乱抓着张翼的头发,掐着他的脖子,眼睛血红,像是疯了。泪水从张翼眼角滑落,滴在白色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模糊的水迹,可那眼神始终没变——平静、悲哀,像是在宽恕,又像是在审判。

黎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一把扯下张翼的内裤,那块布料还带着少年的体温。他喘着粗气,把内裤缠在张翼脖子上,双手猛地收紧,开始勒。绳子没了,张翼却还是没反抗,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咕噜声。黎墨死死盯着他,嘴里还在喊:“射啊!你他妈倒是射啊!你为什么不射,他妈的,你为什么不射!”张翼的脸色渐渐发紫,眼泪却流得更多,那双悲悯的眼睛始终没闭上,像是在用最后一丝力气看着黎墨,看着这个彻底堕落的男人。勒到最后,张翼的身体猛地一抽搐,阴茎喷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黎墨的小腿上,温热而黏腻。他的眼睛缓缓合上,泪水挂在睫毛上,气息彻底停了。

黎墨松开手,内裤掉在地上,他跪在张翼身边,喘得像头受伤的野兽。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回荡在白色墙壁间。他低头看着张翼那张死去的脸,那股疯狂劲儿突然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虚。他杀了张翼,亲手杀了那个象征他最后良知的天使。他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汗水和血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已经回不去了。

我踉跄着走出那个白色的房间,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边还回荡着张翼喉咙里最后那声微弱的咕噜。我的手上还沾着他的血和精液,黏稠得恶心,像一层甩不掉的皮。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的,双腿像是自己有了意识,带着我穿过一条条扭曲的走廊,最后停在了这个地方——美术馆的大厅。四周静得要命,连呼吸声都像是被墙壁吞噬了。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没了,皮肤上满是汗水和污迹,冰冷的空气钻进骨头里,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抬起头,大厅宽得像个无底洞,天花板高得看不见顶,四面墙上挂满了画,密密麻麻,像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我眯着眼仔细一看,心脏猛地一缩——那些画里的少年,全都长着我的脸!每一张画都是我,赤裸着身体,姿势各异,有的站着,有的躺着,有的被绑在十字架上,有的被撕裂成碎片。他们的眼睛,全都死死盯着我,有的带着嘲笑,有的带着愤怒,有的带着那种我刚在张翼脸上看到的悲悯。我感觉头皮发麻,像是被剥光了灵魂扔在这儿,那些画里的“我”像是活的,嘴唇微微动着,像在低声咒骂,又像在无声地尖叫。

我转了一圈,周围全是自己。左边一幅画里,我踩在一个少年的尸体上,手里拿着滴血的刀,脸上挂着疯子一样的笑;右边一幅画里,我被铁链吊着,肚子被剖开,肠子淌了一地,眼珠子却还瞪着我自己;前面一幅画里,我和一群少年纠缠在一起,嘴里叼着一个苹果,背后是燃烧的教堂,火光映红了我的脸。我想逃,可腿软得像棉花,迈不开步子。我张嘴想喊,嗓子却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只能挤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我跌坐在地上,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那些画里的“我”好像离我更近了,他们的眼神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我突然明白了,这些不是别人,全是我自己——我压抑的欲望,我犯下的罪,我亲手杀死的张翼,全都化成了这些画,围着我,像一群恶鬼要把我吞了。我双手抱头,指甲抠进头皮,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可我感觉不到疼。我嘶吼着:“放过我!放过我!”可声音刚出口,就被大厅吞没,回音里全是嘲笑。

我抬起头,最后一眼看到正前方的画。那是我,赤裸着站在大厅中央,跟现在的我一模一样,周围全是长着我脸的少年。我的嘴角在画里咧着,笑得像个魔鬼,眼里却淌着血泪。我盯着那幅画,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原来我就是恶魔。这美术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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