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秦箐又慢慢恢复了从前的样子，虽然偶尔回来得比较晚，但也会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也没有落下帮自己补课的进度，很快就要到月考的时间了，这天正给松笙改着作业，松笙好奇地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是本来就对这种事感兴趣吗？”

“这种事是什么事？”

“就是我日记本上面写的那些。”

“sm吗？在那天之前我确实没关注过。”

“没关注过？”

松笙惊讶于秦箐的话，

“是一点都没了解过吗？”

“嗯。”

“那你那天怎么那么熟练的样子？”

“你不是都在纸上写了吗？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你有这么多想做的事呢。”

...

“所以，你都是临时自学的？”

“嗯。”

“呵呵，呵呵...”

松笙已经懵圈了，开口就是一声没有伤害的嘲讽，

“那你很会自学嘛。”

“谢谢。”

“我没夸你！”

秦箐勾唇轻笑也不反驳，只是继续认真地看着松笙写的答题步骤。

“那你怎么什么事都不做？是不会吗？还有，那个笼子放那都要生锈了，放那干嘛呀？”

很明显，那个价格不菲的笼子也并不会这么容易就生锈，但松笙也不会承认这个问题源于自己的好奇心就是了，摆个奇怪的大物件在房间里本就奇怪，难道还不让人问了不成？

秦箐拿着铅笔在试卷上做着标记，漫不经心地回复道，

“你很想我对你做点什么？”

“我可不稀罕！”

“那是你忍不住了？”

...

秦箐做完标记放下笔，松笙依旧没有回复她的问题，秦箐便紧接着开口，

“你希望被控制，而我依照你的愿望管理着你，按理说，你应该满足了才对。”

松笙不知道如何反驳秦箐的话，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让秦箐做什么，只是总想...

“所以你大概是想，找刺激？”

...

“刚好我仔细看了你日记本和草稿纸上所写的内容，有几点想问问你。”

“什么？”

“你在上面写的所谓惩罚，不是为了满足自己欲望的幌子吗？还是说那些就是你想要的刺激？”

...

感觉被猜透的松笙一言不发，秦箐也就继续依照自己自学的结果推断着，

“难道摘下贞操带让你高潮之后你就会满足了吗？”

“别，你别说了。”

秦箐一副认真探讨的模样，反而是一言不发的松笙被惹的脸通红，明明平时自己看到觉得无所谓的词，怎么被秦箐说出来就这样让自己觉得害羞，松笙不敢抬头，继续听着秦箐的念叨，

“按照你的性子，满足之后就会开始想要放弃了，所以才会这样做不是吗？”

果然，秦箐这样了解自己的模样也很讨厌，松笙这样想着，头却埋得更低了。

“而且过于严厉的奖惩方式也不适合你。”

“那你还给我定前一百五十名？”

“但你不也在乖乖学吗？”

松笙听到秦箐的话呆愣地看着她，确实，如果秦箐逼得很严，自己肯定早就没了学习的心思，

“你不会觉得我这样的爱好不太好吗？”

“不会，每个人释放压力的方式不同，我可以理解，而且根据我的观察，这对你的身体和学习没有什么影响，反而你的课业进步挺大的，喏，这次终于过线了。”

“嗯？嗯？！这次错这么点我靠，我靠，我是天才！”

“嗯，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想了想，确实应该增加点其他的教学方式。”

松笙沉浸在以前从未及格的数学卷现在正确率达到了80%以上的喜悦之中，直到秦箐让她进入房间的笼子内，她才疑惑地开口问道，

“这就是新的教学方式？怎么怪怪的。”

“你不是很想用它吗？这应该叫，劳逸结合？”

什么劳逸结合？更怪了，不过松笙还是钻进了笼子，松笙定制时在尺寸上并没有吝啬，虽然不能躺着，但是大小完全够自己坐着舒服地睡一觉，但秦箐可不是让她进去睡觉的，不然晚上她跟谁睡去？秦箐拿出从松笙调教室里取来的手铐，将松笙的手脚分别铐在四个方位，让她刚好能够正跪着朝着自己，随后秦箐拿出一张打印好的题目卡在松笙正前方，

“可以看清题目吗？”

松笙仔细看了看上面的题目，两道选择两道填空一道大题小问，好像是刚刚自己做错的题目？

“可以，这是要我做题吗？不让我打草稿吗？”

秦箐将一只手机开着通话放到了松笙旁边，随后在笼子旁的操控面板上点了两下，原本笼子的柱子之间弹出了一片片虚拟屏，将笼子遮得严严实实，

“秦箐？”

“你定的东西功能还真多。”

“太黑了，我看不清题目。”

下一秒，温和的护眼光从四面亮起，

“现在呢？”

“可以了。”

“嗯，从第一题开始，答出来直接说答案就好，选择题一次机会，填空题三次，大题要说出步骤，第一次给你一个小时。”

“什么东西？怎么还有次数限制啊！”

秦箐那边再也没声音传过来，松笙冷静了会才终于看向题目，松笙感觉自己平时做题都没现在这样专注，终于在大脑疯狂转动下，松笙不太自信地小声道，

“第一题是...A吗？”

“继续。”

秦箐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随后又没了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松笙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有些麻木了，膝盖跪的生疼，手必须使劲抬着，一落下来就得被卡住，疼得厉害。

终于到了最后一题，松笙第一次做题做到汗都出来了。

而数学题往往有种魔力，要么挖动其中一个角突然开窍，要么就是一窍不通。

很明显，松笙的那窍还在路上排队呢。

松笙的腿都在发抖，心脏跳动得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拼命地在脑子里运算着所有的步骤，想到一步就直接脱口而出，反正秦箐会记着，她只要能说出答案就好，只是最后连松笙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靠着脑子里的直觉报出了最后的答案，

“松笙，把眼睛闭上。”

秦箐的声音再次响起，松笙不知道现在自己这是什么感觉，喜悦？还是安心？

她听话地将眼睛闭上，察觉到眼前的光暗了下去，应该是秦箐把虚拟屏关了吧，很快一丝亮光出现，松笙察觉到手铐被松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感觉到身体被抱起，松笙才眯着眼将眼睛睁开，就看见秦箐皱着个眉头的样子，

“干嘛？看我都答对了你不开心啊？”

“你的手铐该换换了。”

“嗯，就不应该...贪小便宜拿赠品来的...”

松笙显然已经累得不行了，眼睛一闭上就昏了过去，秦箐拿来药膏在松笙手腕和脚腕上的红肿破皮处仔细擦拭后，随后给松笙按揉了一会才关灯睡下。

许是多亏了秦箐昨晚的按摩，松笙第二天醒来时除了破皮处有些刺痛，还有腿上的些许酸痛外，没感觉有太大的问题，

“真的没事吗？”

松笙吃着早餐，疑惑于秦箐为何重复了这个问题一早上，

“没事，你担心什么呢，我找人重新定做了手铐啦，大概下月末完工？这期间要不把原来那个拿布包一圈用？其实质量还是好的，不过因为是赠品我也没说什么要求，所以才有些卡手吧。”

“卡手就不要用了。”

秦箐刚想说暂时先不用束缚，等新的手铐到了再说，但松笙眼睛一转，脱口而出，

“那用绳子吧？”

“嗯？”

“我买的绳子都是经过了专门的处理的，我以前也试过，虽然时间长了也会磨得有些红，但不会很严重，反正肯定比卡着手铐的铁边边好一些。”

松笙觉得自己的天才程度又更上了一层，而秦箐则是第一次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确实是个天才。”

秦箐由衷地赞叹，没想到松笙听到后止住了咬下美味三明治的动作，不满地看向她，

“秦箐，你嘲讽我干嘛？”

...

秦箐默默将桌上的核桃粥往松笙那边挪了挪，

“你快吃吧，等会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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