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甲士兵走过来，金属护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头盔下的声音低沉而随意：“干完了，过来玩一会儿。”马克皱起眉，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想拒绝，可身后的枪口让他僵在原地，他举起手，尴尬的笑着，“玩对吧？”

“对，玩，没趣的家伙，免得你说都是我们玩了你却没有玩到。”

士兵们带他走到海滩另一侧，一片被木桩围起的空地，探照灯的光芒刺眼而冰冷。马克远远听到一阵低笑声，夹杂着女孩娇嗲的说话声和士兵们粗鲁的调笑。他眯起眼睛，看到一群重甲士兵围成半圈，盔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一群铁铸的巨兽。圈子中央，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站在沙滩上，这样站着和众人群交，身边着一个破旧的托盘，上面放着几杯浑浊的液体。她穿着泳装，动作僵硬却带着一丝刻意的媚态，像在表演某种扭曲的服务。

士兵们轮流上前，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脸上拍打着，然后寻找着能够插进去的洞往里面插入，有些肉棒甚至不过是捅进了被烫伤的浅坑，可能是因为那里的肉也算是比较嫩吧，那个女孩低声笑着，声音甜腻得让人发寒，她仿佛很开心的伺候着每一根伸过去的肉棒。马克站在外围，胃里一阵翻涌，想转身离开，可士兵的枪口逼着他往前挤。一个士兵起身，拍了拍他的背：“轮到你了，快点。”马克低头看向那个女孩，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钉在原地。他愣了几秒，才慢慢蹲下身，棕色的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喉咙里挤出一声颤抖的低语：“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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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的身形修长却有些瘦，她有1.72m，不过胸部大概是连A都没有吧，，她的身高比普通女孩更高，腿部线条细长而脆弱，像是随时会折断。她的头发是深黑色的，长而散乱，发丝黏在脸上，被汗水和沙子染得一团糟，发尾拖在沙滩上，像一匹破旧的黑绸。她穿着一件白色无袖上衣勉强遮住扁平的胸部，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下半部分松垮地挂在髋骨上，腰肢细得像一掐就断。

她的脸属于那种，已经被彻底毁灭的高冷美人。眼睛是大而深邃的黑色，瞳孔空洞却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像两口燃烧着微光的枯井。她的嘴唇在化妆的加持下还算饱满，嘴角有一道撕裂的伤口，血迹干涸在下巴上。她的左臂上布满针孔，密密麻麻，像被无数次注射过药物，针孔周围的皮肤发青，有些地方已经溃烂。右臂和背上有烟头烫出的圆形伤疤，红肿渗着脓液。她的双腿满是皮鞭留下的伤痕，血肉模糊，有些伤口深可见骨，沙子混在血肉里，散发出淡淡的腐臭。

她站在那里，身体微微摇晃，肉棒前后戳进她的小穴和肛门里面，作为女孩子最为宝贵的部分，那里却已经变得已经发黑，发臭，并且被严重拉长，以容纳不断进入的巨大阳具。她的呼吸浅而急促，胸膛几乎不起伏，每次吸气都带着嘶哑的喘息，像一台坏掉的风箱。她的脸上挂着甜腻的笑，黑色的眼睛半眯着，盯着面前的士兵，像是非常享受，她低声呢喃着：“来嘛，哥哥们，人家还想被插的更多……”声音娇嗲得让人毛骨悚然，她涂着几乎是地狱形状的眼影和红色唇彩，就像是那些量产型地雷女。

马克蹲在她面前，手指颤抖着伸向她的脸，却在半空停住。他的脑海一片混乱，棕色的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黄泉……是你吗？”黄泉微微侧过头，黑色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哥哥，谁呀？不认识呢！”她咯咯笑着，转身又去招呼旁边的士兵，她张开腿，一个接一个用自己的黑逼去吞吐士兵们的鸡巴，动作夸张地扭着瘦削的腰，啊，多么滑稽的一场重逢戏码啊。

马克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盯着她的脸，试图从这张瘦削而陌生的面孔里找出一丝童年的影子。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马克曾经生活在被称之为铁底平原，那是一片，由无数战舰残骸组成的平原，他和母亲生活在那里，而黄泉和，大概是她的养父吧，住在那里，他的养父曾经是一个night raid，有时候，他会对马克讲起过去革命的时候，真是奇怪，明明奥内斯特被推翻的时候是那么的令人振奋，这个世界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黄泉，怎么说呢？马克觉得，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赤瞳，眼睛美丽而又可爱，她是一个很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可爱，充满活力，跟那个一直苦着脸的黛西一家要好得多。

然后，就是，那一天，黄泉的养父被杀了，而黄泉，也被抓走了。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眼前的黄泉和记忆中的她匹配起来。她的身形修长依旧，但曾经的活力被抽干，只剩一具被药物和折磨掏空的躯壳。那些针孔，那些烫伤，那些鞭痕，都是她这些年经历的证据。马克的胸口一阵刺痛，愤怒和愧疚交织，他低声呢喃：“怎么会变成这样……黄泉……”他的声音颤抖，眼眶发热，。

黄泉似乎完全没认出马克，她转过身，凑到一个士兵面前，声音甜腻得让人发寒：“哥哥，这个给你喝呀！”士兵接过杯子，随手在她肩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红印，然后就用后入的体位开始肏黄泉。黄泉咯咯笑着，身体随着肉棒抽插，却立刻凑过去，黏腻地说：“哥哥真坏，再来一下嘛！”另一个士兵扔给她一枚弹壳，她接住后像是得了宝贝，抱在怀里，低声呢喃：“好棒，谢谢哥哥们！”她的黑色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弹壳上，完全无视了背后将肉棒怼进她黑臭逼洞的士兵。

马克站在一旁，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他想冲上去把她拉走，可士兵的枪口和她那诡异的笑容让他僵在原地。他终于明白，这不是单纯的折磨——黄泉被药物洗脑得太深，她把这种“服务”当成了乐趣，像巢都底层那些廉价女仆咖啡厅里的女孩，把屈辱当成了日常。她瘦削的身体摇晃着，却始终挂着笑，像个破旧的玩偶，她就那个样子呆在男人堆里面，用自己又黑又拉胯的小穴侍奉每一根伸进来的肉棒，她现在真正的就像是一个容纳精液，用来泄欲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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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拍了拍马克的背，低声说：“你不上就走开，别挡着，我还要肏呢！”马克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却不敢动弹。他看着黄泉在人群中扭动着瘦削的身体，黑色泳装下的伤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他的手攥成拳，指甲嵌入掌心，血丝渗出。他低声咒骂自己无能，转身踉跄着离开，眼泪混着愤怒淌下脸颊。身后，黄泉的笑声和肉棒拍打黄泉的声音还在继续，甜腻而空洞，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

夕阳的余晖洒在黄泉的脸上，勾勒出她瘦削的脸颊和深陷的眼窝。她低头，轻轻吻上一个士兵的嘴唇，舌尖灵活地探入，挑逗得对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另一个士兵不甘示弱，凑到她的后颈，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白皙却满是伤痕的皮肤。黄泉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抗拒，反而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对这种触碰的回应。她的乳尖在单薄的白色上衣下隐约可见，被士兵粗暴地捏住，揉搓得微微泛红。

马克的呆呆的看着。黄泉的模样让他陌生又熟悉，她的身体如此脆弱，却在两个士兵的侵犯下显得异常柔韧。她的腿被一个士兵抬起，高高架在半空中，足弓绷得笔直，白色踩脚袜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她的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蹬直，无意识地回应身体的快感。

两个士兵一前一后，将她瘦弱的身体夹在中间。他们的阳具粗壮而狰狞，毫不留情地侵入黄泉的身体。她的小穴湿润而柔软，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侵入，黑软的入口在夕阳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发出黏腻的声响，黄泉的身体像是被抛起的布偶，上下起伏，脆弱却又充满韧性。她的呻吟高亢而放肆，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仿佛这种粗暴的交合是她唯一的解脱。

“啊……哈……”黄泉的声音沙哑却充满媚意，她的头微微后仰，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她的腿蹬得更起劲，像是试图在半空中寻找支撑。马克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那些针眼、烫伤和淤青，密密麻麻。

两个士兵在她体内释放了浓稠的精液，低吼着退到一旁。黄泉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停下。她喘息着，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像是对刚刚的交合意犹未尽。几乎没有停顿，另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接替了之前的位置。他们的动作更加粗暴，一个士兵抓住黄泉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粗大的阳具直接塞进她的嘴里。黄泉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被呛住，却仍然努力吞吐，嘴角溢出晶莹的液体。

另一个士兵则从后面侵入她的肛门。那本该紧致的入口如今松弛得可怕，粗大的阳具毫不费力地没入其中，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黄泉的身体被拉扯得更加扭曲，她的双腿几乎悬空，只能靠士兵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她的脸上却依然带着媚态，眼睛半睁半闭，沉浸在某种扭曲的快感中。

马克的胃里一阵翻涌。他无法理解，那个曾经在巢都巷子里追着他跑、笑得像阳光一样明媚的黄泉，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身体像是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一具供人发泄的躯壳。她的小穴和肛门像是无底的深渊，吞噬着一切粗暴的侵入。

海风吹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黄泉的身体在士兵们的推搡下继续起伏，她的呻吟和士兵的低吼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她的白色上衣被撕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胸口，士兵直接用牙齿啃咬她的乳尖。她的短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瘦骨嶙峋的臀部，士兵的手在她身上留下新的红痕。她的踩脚袜被扯下一半，露出满是沙砾的脚踝，脚趾依然在半空中无意识地蹬动。

马克的视线模糊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愤怒还是悲哀，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喘不过气来。黄泉的目光偶尔扫过他，却没有一丝停留，仿佛他只是人群中无关紧要的过客。她的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病态的笑，对自己所遭受的暴行完全麻木了。

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轮换，黄泉的身体像是永不停歇的机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的呻吟渐渐变得沙哑，身体的颤抖却没有停止。她的小穴和肛门早已红肿不堪，却依然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她的胳膊无力地垂下，针眼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药物侵蚀了她的身体，将她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怜的便器。

马克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想冲上去，将黄泉从这群野兽手中夺走，但是，他知道，即使他冲上去，也改变不了什么。黄泉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

夕阳西沉，士兵们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黄泉的身体在他们的推搡下继续起伏。她的呻吟渐渐微弱，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诡异的笑，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正在缓缓下降的阳光勾勒出人群扭曲的剪影。重甲士兵们的笑声在海滩上回荡，粗野而刺耳，像是野兽在分享猎物时的狂欢。马克站在人群外，双手紧握，指甲几乎刺破掌心。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个瘦弱的身影上——黄泉，那个曾经与他分享童年记忆的女孩，如今却像一具被欲望操控的傀儡，在士兵们的推搡下起伏。

黄泉的身体被精液填满，小穴和肛门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她的白色无袖上衣已被撕得破烂不堪，短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白色踩脚袜沾满沙尘，半挂在脚踝上。她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瘦得几乎只剩骨头的身躯在士兵们的动作下微微颤抖。

两个新的士兵接手了她，他们身披重甲，动作粗鲁而急切。黄泉被他们轻松抱起，像是没有重量般悬在半空。她的双腿被分开，瘦削的大腿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布满针眼的胳膊无力地垂下。一个士兵站在她身前，另一个在她身后，他们的阳具早已挺立，粗壮得像是要撕裂她脆弱的身体。黄泉却没有一丝抗拒，她的目光迷离，嘴角微微上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插入。

“来吧……再用力点……”黄泉的声音沙哑却充满挑逗，她的目光扫过身前的士兵，带着一种病态的媚态。她的双腿主动缠上身前士兵的腰，足弓绷得笔直，脚趾在半空中微微蜷缩，像是对快感的无意识回应。士兵低吼一声，毫不怜惜地将阳具刺入她的小穴。那湿润而松弛的入口像是无底的深渊，轻易吞没了粗大的入侵者，发出黏腻的撞击声。黄泉的身体被顶得向后倾斜，瘦弱的腰肢几乎要折断。

身后的士兵不甘示弱，他抓住黄泉的臀部，强行侵入她的后庭。那松垮的入口早已被无数次摧残，毫不费力地接纳了粗壮的阳具。黄泉的身体被两股力量挤压，前后交替的冲击让她像是一叶在风暴中摇曳的扁舟。她的肚子微微鼓起，透过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甚至能隐约看到阳具在她体内的动作。马克的胃里一阵翻涌，他觉得黄泉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仿佛她的内脏随时会被搅碎。

可黄泉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的脸上没有痛苦，反而充满了扭曲的愉悦。她抱着身前士兵的脖子，双腿高高架在他的肩上，纤细的脚踝在月光下晃动。她的呻吟高亢而放肆，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快感。“啊……哈……好爽……”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她的足弓绷得更紧，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蹬直，用身体的每一寸回应士兵的侵犯。

士兵们的动作像是在进行一场力量的较量。身前的士兵猛烈抽插，将黄泉的身体顶向后方，而身后的士兵立刻反击，用更强的力道侵入她的后庭。黄泉被夹在中间，简直是一块被两股巨浪撕扯的破布，身体前后摇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她的小穴和肛门像是永不满足的容器，吞吐着粗大的阳具，液体飞溅，沙滩上沾满了黏稠的痕迹。

马克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他无法呼吸。黄泉的模样让他感到陌生又心痛。她的肚子被撑得鼓胀，皮肤紧绷得几乎透明，阳具的轮廓在她体内清晰可见。她的呻吟却愈发高亢，渴求着肉棒的侵犯。

“再……再快点……”黄泉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充满诱惑。她的头后仰，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露出满是鞭痕的脖颈。她的胸口起伏剧烈，破烂的上衣下，黑软乳尖被士兵的手指捏得红肿。她的背上，烟头烫伤的痕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士兵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将黄泉当作一件发泄的器具。他们的阳具在她体内搅动，如同搅拌器般毫不留情。黄泉的身体被绷得笔直，像是被拉满的弓弦。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感。她的腿蹬得更起劲，脚趾在半空中无意识地抽动，白色踩脚袜显得她骚气无比。

士兵们的低吼声愈发急促，他们的动作达到了顶点。黄泉的身体被猛烈地顶起，她的小穴和肛门同时被填满，两股浓稠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发出低沉的闷响。黄泉的身体猛地一颤，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的喘息。她的肚子更加鼓胀，像是被灌满了液体的容器，皮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士兵们松开了她，黄泉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沙滩上，喘息着，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她的小穴和肛门溢出黏稠的液体，顺着瘦削的大腿流到沙砾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今天就到此为止啦。你看，我的肚子都被填满了。”黄泉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戏谑。她挣扎着坐起身，做了个鬼脸，像是对士兵们的挑逗。她的动作却引来一个士兵的嘲笑，他开玩笑般重重一拳砸在黄泉的肚子上。黄泉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小穴猛地喷出积攒已久的精液，像是决堤的洪水，洒得沙滩上一片狼藉。黏稠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光，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

士兵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像是对这场闹剧的完美收场。他们拍了拍盔甲，哈哈大笑地散去，留下黄泉一个人跪在沙滩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喘息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马克站在原地，双腿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他想冲上去扶起黄泉，想问她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可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黄泉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马克，她挣扎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破烂的衣服，像是没事人般哼着小曲，踉跄地走过来，她站在离马克几步远的地方，歪着脑袋，红色的眼睛半眯着，盯着他看了半天，像在辨认什么。

突然，她猛地一拍手，发出清脆的响声，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夸张的笑：“你是马克吧！”她的声音尖锐而甜腻，像在故意拉长音调，带着一种黏糊糊的亲昵感。马克愣住了，棕色的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黄泉……”他想站起来，可双腿发软，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盯着她瘦骨嶙峋的身影。

黄泉走近几步，蹲在他面前，咧嘴笑着，露出一排干裂的嘴唇和一颗崩掉的牙。她歪着头，红色的眼睛看着他，语气轻快却带着一丝揶揄：“庆幸吧，马克，肃反委员会专用的沙滩，现在就只有你我两个人享用。”她站起身，转身走向海水，瘦削的双腿踩进浅浪中，水花溅起，映着探照灯的光芒，像一串破碎的珠子。她背对着马克，双手叉腰，笑声尖锐地在夜空中回荡：“多好啊，这片海滩，都是我们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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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站在海水中，瘦削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病态。她的白色无袖上衣被海水浸透，紧贴着嶙峋的骨头，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像一架破旧的琴弦。她转过身，露出满是针孔和烫伤的胳膊，皮鞭留下的伤痕在腿上纵横交错，血肉模糊，有些伤口被海水泡得发白，渗出淡淡的血丝。她的黑色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发尾拖在水面上，像一团散开的墨。她仰起头，深黑色的眼睛半睁半闭。

海滩上静得可怕，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和远处碎尸机滴落的血水声。马克坐在岸边，双手撑在沙子上，指尖抠进沙子里，指甲缝里渗出血丝。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愤怒和震惊交织，他想开口，却只能挤出一声低吼：“黄泉……你到底怎么了……”

黄泉没有回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像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她踩着海水，脚踝被浪花淹没，语气轻快却带着一丝戏谑：“你知道吗，马克，我七岁那年就被肃反委员会抓走了。那时候我还想着你呢，想着咱们一起逃出去看太阳。”她咯咯笑了一声，转过身，黑色的眼睛扫了他一眼：“结果呢？我被一个高管看上了，那家伙是个变态，一直想把我变成他的所有物。”

她抬起左臂，指着上面的针孔，声音变得尖锐：“瞧瞧这些，他给我打药，逼我听话。我那时候还挺倔的，宁死不屈，贞洁没了也不肯低头。”她顿了顿，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可两三年前，我终于把他惹毛了。他把我扔去接待下人，那些脏兮兮的家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瘦削的手指抚过腿上的鞭痕，拉开了自己又烂又松的黑逼，扭动着自己的腰，把体内的白浆排出来，任其被海水冲走，语气轻飘飘的：“一开始我还反抗，后来的话，发现反抗也没啥意思啊，索性就这样了。。”

黄泉转过身，踮起脚尖在海水里转了一圈，无袖上衣下的伤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她笑着，声音甜腻得让人发寒：“7年，整整7年，大概有10000根肉棒塞进了我的身体，我也爱上了这种感觉，无论你对我有什么幻想，我，已经回不去了。”

黄泉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碎尸机上，机器的齿轮间还在滴着血水，混着沙子淌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她走过去，蹲下身，伸出手指蘸了一点血水，涂在自己的嘴唇上，像在抹口红。她转头看向马克，戏谑地笑着：“我很清楚自己的结局哦，和那些女孩一样，迟早变成那堆分不清楚你我的东西，我大概会活着被扔进去搅成肉酱吧。”她站起身，踮着脚尖在沙滩上跳了几步，瘦削的身体摇晃着，像个破旧的木偶：“不过没关系啦，我已经习惯了，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马克坐在原地，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黄泉……你……”他想站起来，想冲过去抱紧她，可双腿像灌了铅，瘫坐在沙子上。他的棕色眼睛瞪得像要裂开，眼泪混着愤怒淌下脸颊。他想起小时候的黄泉，那个拽着他袖子喊“马克哥哥”的女孩，那个倔强又爱撒娇的小影子。可眼前的黄泉，只剩一具被药物和折磨掏空的躯壳，她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刺进他的心。

远处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低鸣，一辆黑色的军用吉普车缓缓驶近，车灯划破夜色，照在黄泉瘦削的背影上。一个瘦高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身穿肃反委员会的黑色制服，肩章上的银色徽记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走下车，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缓慢却带着一种故作从容的姿态。他停在沙滩边，远远地看着黄泉，眉头微皱，眼镜后的目光复杂，却很快被他掩饰成一副高高在上的冷漠。

“黄泉，”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看不下去。如果现在屈服，我还能大度地给你个机会，免得你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他推了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强撑出一抹傲慢的笑，可语气里藏着一丝别扭的关心，像是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在意她的下场。

黄泉站在海水里，转过身，黑色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她咧嘴一笑，露出崩掉的牙，慢悠悠地抬起右手，比出一根中指，动作干脆而挑衅：“少废话，带我走吧。”她没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踩着海水走向吉普车，瘦削的双腿在沙滩上留下浅浅的脚印。她走路时身体微微摇晃，黑色泳装下的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幅残破的画。

情报军官愣了一下，眼镜后的目光闪过一丝恼怒，却又迅速收敛。他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身跟在她身后，步伐加快了几分，像在掩饰自己的情绪。黄泉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动作懒散地钻了进去，但在关门前，她突然侧过身，隔着几米的距离看向马克。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短暂而柔软的微笑，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暖的光，像小时候那样黏人又真诚。她低声说了句：“马克，再见啦。”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随后车门“砰”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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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军官坐进驾驶座，吉普车引擎轰鸣，车轮碾过沙滩，扬起一片尘土。马克坐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棕色的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她的最后一个微笑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他低头看向沙滩，手指攥紧尤莉的眼镜，指甲嵌入掌心，血丝渗出。他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该死……黄泉……”泪水混着愤怒淌下脸颊，滴在沙子上，和血迹混在一起。

海滩恢复寂静，只剩海风吹过的声音和碎尸机滴落的血水声。马克瘫坐在岸边，双手捂住脸，低声呜咽着，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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