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空间芯片？你可真够疯的，难道你非得要执行那个风险最大的方案吗？”

“但是那是一个可以决定一切的计划.......有人来了吗？”

“我给你说过，我这里来了新人，快！快进去！”

“哟，回来.........了”

赛琉一边挥手示意跟自己说话的那个人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边迎接着马克，但是，看着马克的样子，她大概猜到了几分。

“怎么了？”

“我..........我简直无法想象........畜生...........”

赛琉听着马克断断续续的讲完了发生的事情，她只是耸了耸肩，拉着马克“放松一下，不然你迟早得疯”。

乘坐着轨道电梯，繁华的景色逐渐消失，变成了巢都普通区的脏乱。

“我真的很难相信，现在不是共和国了吗？那些人干得事情跟席拉有什么区别？”

“答案是，没区别。”赛琉耸了耸肩，“称王敗寇，赢得当皇上，输的扶倒在朝堂，话说回来，人家夺得的政权，人家爱怎么享受就可以这么享受。”

“可是人们为什么不反击呢？”

“我的好马克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今天看见这一切之前，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高层在干这种事情。”

“..........”马克低下头，“没有。”

“你感觉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我是说奥内斯特时代相比怎么样？”

“当然好多啦，没听说有人饿死，听说以前，大家都连合成能量棒都吃不起呢。”

“放屁，老子当年是真见过穷人，马头那个睡大街的每天都吃得起汉堡！让我来告诉你吧，你们的生活水平比过去糟糟多了！为什么没有人这么感觉？因为当年首都的那批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这样新人就以为你们的生活比以前好了！”

赛琉就像是情绪失控一样的说道，“但是这些事情你知道吗？不，你不知道，除了官方频道，所有的网络都被封锁了，所有人被困在信息茧房里面，只接受共和国想要他们接收的信息，你信不信，就算是你把当时的视频放在大街上放都没有人相信！”

“是啊，人均一吨粮，呵呵呵呵。”

马克还是十分愤慨，“可是人们为什么不像是奥内斯特时期一样反抗呢？”

“45年大家反抗了，然后呢，获得了这个结局，其实吧...........”

赛琉歪着脑袋，“我觉得，这个国家老是出独裁者，跟这个国家的人TM的多少有些问题，他们就像是渴望独裁者来统治他们一样，倒不如说，night raid反倒是那个打破常规的东西，好了，我们到了。”

巢都底层的空气总是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铁锈、汗水和廉价酒精混杂在一起，像是这座城市腐烂的呼吸。马克推开酒吧那扇吱吱作响的铁门，昏黄的灯光从缝隙里漏出来，映在他疲惫的脸上。今天是他在殡仪馆的又一个轮班结束，烧了一整天的尸体，手上还残留着消毒水和焦糊味的混合气味。他本不想来这种地方，明明是赛琉硬拉着他，结果赛琉自己喝了两杯就跑去和几个熟人吹牛去了，留下马克一个人站在吧台边，手里捏着一杯浑浊的合成酒，眼神茫然地扫视着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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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喧闹得像个疯人院。几个帮派分子在角落里掷骰子，时不时爆发出粗野的笑声；一个醉汉趴在桌上，嘴里嘀咕着什么，被旁边的女人一脚踢开；扩音器里传来的电子乐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拿刀子划过的破唱片。马克低头抿了一口酒，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他皱了皱眉，心想这鬼地方的酒还不如殡仪馆的消毒水好喝。他正打算找个借口溜走，却在人群中瞥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站在舞池边缘，蓝发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像是一团被点燃的冰焰。马克愣住了，手里的酒杯差点滑下去。那女孩穿着一件裙子，腰间露出半截白皙的皮肤，短裙下是修长的腿，脚上蹬着一双高帮靴，靴底还沾着些泥泞。她手里拿着一瓶酒，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然后抹了抹嘴角，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她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像是嵌在脸上的两颗冰珠，冷冽却又带着点莫名的吸引力。马克的心跳突然加速，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她……吗？”他喃喃自语，脑子里浮现出小时候看过的那些廉价全息片里的女主角——那种危险又迷人的形象。但这个女孩比任何全息影像都要真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野性，像是一头被困在巢都里的孤狼。他盯着她看了好几秒，直到她突然转过头，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马克慌忙低头，手忙脚乱地拿起酒杯假装喝了一口，结果呛得咳了两声，脸涨得通红。

“该死，我在干什么？”他在心里骂自己。马克今年才二十出头，长得算不上多帅，但眉眼还算清秀，平时在殡仪馆里烧尸体，也没多少机会跟人打交道，更别提和女孩子搭话了。他从小到大只有黛西和黄泉两个青梅竹马，可现在一个被改造成了尸鬼巡警，一个沦为高官的情妇，他曾经一度觉得自己会和那样糟糕的女人度过余生。可现在，这个蓝发女孩的出现像是往他死水一样的日子扔了一颗炸弹。

他偷偷抬头瞄了她一眼，她已经转过身，和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笑容明亮得刺眼，像是在这肮脏的酒吧里点了一盏灯。马克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酒杯，心跳快得像是敲鼓。他想过去跟她说点什么，可腿像是灌了铅，动都动不了。

“她会理我吗？不，她肯定不会。”他在心里自言自语，“我就是个烧尸体的，衣服上还有股怪味，她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这种人过去搭话，她估计只会笑我。”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戏，脑子里全是自己被嘲笑的画面。可另一边，他又忍不住幻想：如果她真的跟他说话了呢？如果她也觉得他有点意思呢？

马克咬了咬牙，狠狠灌了一口酒，借着那点酒劲给自己壮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然后迈开步子朝她走去。酒吧里的人群像是潮水一样挤来挤去，他差点被一个醉汉撞倒，好不容易才挤到她身边。她正靠在吧台边，手肘撑着桌面，懒洋洋地晃着酒瓶，似乎没注意到他的靠近。

“那个……嗨？”马克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丢人。她转过头，扬起眉毛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能把他看穿。马克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要命，赶紧补了一句，“我……我叫马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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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头，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手里的酒瓶轻轻晃了晃。“艾米拉莉丝。”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醉意，却意外的好听，像是一把磨得锋利的小刀划过耳边。马克愣了一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真的跟我说话了。

“你在这儿干嘛？看你不像本地人。”艾米拉莉丝歪着身子凑近了点，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混着机油的气息。马克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点，“我……我在殡仪馆工作，今天刚下班，过来喝一杯。”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呢？”

艾米拉莉丝哈哈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殡仪馆？可算是个公务员？”

“也，也算是吧。”

“啊哈哈，那么是个官人。”艾米拉莉丝哈哈大笑，然后突然一转严肃

“我讨厌官人。”

“啊？”马克有些垂头丧气，好像之前的预料成真了，对方讨厌自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不好意思，我是一只渴望自由的鸟，不喜欢那些人把我强行送到笼子里面。”

女孩轻轻转了两圈，看着马克都快要哭出来了，她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

“抱歉，抱歉，对事不对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的家伙，你也是靠付出体力来获取薪水的对吧，这样就好。”

女孩笑着拍了拍马克的肩膀，马克跟着笑了起来，此时，舞池里的音乐突然换了一首节奏更快的曲子，艾米拉莉丝的眼睛一亮。

“别聊这些扫兴的了，来跳舞！”她一把抓住马克的手腕，拉着他往舞池走。马克完全没反应过来，脚下踉跄了一下就被她拽了过去。她的手劲意外的大，掌心有点凉，抓得他手腕发麻。他想挣开，可又舍不得，只能红着脸被她拉进人群。

舞池里灯光闪烁，空气里满是汗味和酒气。艾米拉莉丝松开他的手，转身面对他，跟着节奏扭动起来。她的动作流畅又大胆，皮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纤细却有力的身形。她抬起一只手，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白发，然后甩了甩头，短裙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更多网袜下的皮肤。马克看得眼都直了，心跳快得像是随时要炸开。他从没见过有人跳舞能这么好看，像是一团火在他眼前跳动，既危险又诱人。

“你愣着干嘛？跳啊！”艾米拉莉丝笑着喊了一声，声音压过了音乐。她凑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带着他跟着节奏动起来。马克完全不会跳舞，手脚僵硬得像是装了义肢，可艾米拉莉丝不在乎，她一边笑一边拉着他转圈，动作轻盈得像是踩着风。她的白发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灰色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在勾他的魂。

“放松点，你又不是尸鬼！”她贴近他耳边喊了一句，热气喷在他脸上，马克的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他笨拙地跟着她晃了几下，慢慢找到点感觉，艾米拉莉丝满意地点点头，干脆放开他的手，自己转了个圈，然后靠过来，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她的皮衣蹭着他的破外套，身上那股酒味和机油味钻进他鼻子里，马克觉得自己像是醉了。

“你跳得还不赖嘛。”艾米拉莉丝笑着说，声音里带点调侃。她踮起脚，凑得更近了点，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朵，“怎么样，跟我混吧？我保证比烧尸体有意思。”马克脑子里嗡的一声，只剩她的笑脸和那双灰眼睛，其他什么都忘了。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最后只挤出一句：“好……”

音乐还在响，舞池里的人群还在晃动，可马克的世界像是只剩下了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恋爱了，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喂，马克？”

“妈妈？”

“嗯，是我，听着，今天有没有空？可以到废镇那里来接我吗？”

“啊？........老妈你开什么玩笑？我又没有车。”

“哎，马克，你不是一直想要在晚上不停电吗？我在废镇这里找到了12个等离子储藏罐。”

“........好吧，我知道了，那附近有尸体吗？”

“有一具基本上已经快烂掉的尸体，放心，老妈我这点都是想好的。”

“呵呵，我明白了。”

马克的妈妈经常干这种拾荒的货，共和国的巡逻队经常会留下很多有用的东西，从枪支弹药，等离子罐，到无人机和装甲蜘蛛，这让许多平民和底层拾荒者可以靠捡垃圾活下来。

马克撒了谎，他告诉赛琉，有政府单位让他过去收尸，他又骗了黛西，说有一项任务需要她来做，尸鬼化的黛西几乎没什么智商，很轻易的就相信了马克的话，毕竟这本来就是她经常要做的事情，这让赛琉误认为那就是政府派过来押运人员。

“很抱歉，耽搁你下班了。”

“没关系，我又不下班。”

即便是rev1系列的尸鬼，黛西也是其中最惨的那种，她只有上半身有一些肉，脸上也有着好几道缝合线，腰部一下几乎只剩下了骨头，子宫就像是一个粉红色的袋子，挂在两个橙黄色的能量电池中间，马克的眼睛忍不住撇向黛西那边，“我以为你的发色是金色。”

“嗯，我的上司喜欢粉发，所以我就梳成了粉红色的双马尾。”黛西玩了玩头发，“怎么，还漂亮吗？”

“嗯。”

黛西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侧座，一支stg15（12AE）放在双腿中间，过去，她属于那种很安静的妹子，好像家里面也是贵族身份，在之前，大概在黛西7岁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想要逃出去，不过中间出现了变故，据马克所知，黛西一家除了她被改造成了一个rev1以外，其他人都被杀了，但是，她现在却是一脸开心的样子。

“你在笑什么？”

“因为我现在很幸福啊？”

黛西瞳孔扩散，她比起一个人而言，更像是一个机器，她脸上的笑容非常灿烂，又是那么的虚假，马克感觉很不舒服，黛西看着他这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我们还算是朋友对吧？”

“啊，是啊，从小开始的朋友。”马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黄泉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黄泉？我倒是听说有个情报局的官员喜欢上了她，现在她还好吗？”

“已经完全废了，吸了太多的毒，用药过量，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一个肉便器了。”

“是吗，是啊，不过比我的状况要好一点。”

收尸车开到了废镇，这样的废镇有很多，在战后那个崩溃的世界里面，人们为自己修建了许多的临时住所，但是，很快这些住所就不需要了，逃亡的贵族或是被杀，或是变成了像是黛西这样的，而出卖他们的平民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大量的平民被送入了自动工厂，改造成了rev1，然后一天24小时，一周7天，成为共和国工业的心脏。

马克的妈妈看着黛西从侧座上跳下来，立刻把自己的随身手枪给塞进了背后。

“黛西，好久不见。”

“夫人，您就是呼叫收尸服务的政府单位吗？”

“是啊，跟我来。”

马克的妈妈在准备进房的时候，扭过头来，向马克眨了眨眼，马克心领神会，他带着妈妈的几个同伙，3个和妈妈一样在俱乐部里面工作的性偶和厨师，其中一个人还拿着一支TC16-R等离子步枪，来到了收尸车的后面，

“来，搭把手”

“夫人，尸体在哪？”

“就在这里。”

黛西走到了里面，这里像是一座食品厂，黛西看着，大约12具艳尸撅着屁股，面对墙壁排成一排，性器官像是被刺刀捅烂，灰白色的腐烂内脏被拉到了外面，乳房被割下来，塞进了被严重扩张的肛门当中，而后脑勺上，每一个都有一个巨大的弹孔，灰白色的脑浆洒在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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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式枪杀，对比犯罪记录，喜欢这样做的人应该就是.......”

“豺狼罗格林，你们好像拿他莫奈何。”

“是的，最近所有治安单位都在试图逮捕他，但是都失败了。”

“妈妈，这.......”

马克没想到有这么多尸体，他拉住妈妈的手：“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只准备了一具尸体。”

“不是我，是我刚刚发现了这些尸体，不过，这样更真实，不是吗？”

马克那些女性的尸体，有些表情惊恐，另外一些尸体，整张脸都被剥皮剥下来了。

“的确是。”

“对了，你原本过来找我是干什么？”

“我们看见有人来了。”

“我的老天.......”

黛西走到外面，她的机械眼放大了几个倍率，然后破口大骂，“怎么会？豺狼！他来了！”

“所有人，快躲起来！”

大约4辆车辆，2辆防地雷反伏击车，1辆武装车和一辆大型卡车开到了这里，甚至头上还开过了一架MS，似乎是叛军生产的加撒C，车上开始跳下来一些武装人员，从一辆防地雷反伏击车上，豺狼跳了下来，他挥手指向几个狙击手，他们穿着战斗壳甲和自动瞄准头盔，拿着猫俣式线圈辅助加速狙击步枪。

“在楼上看着，这次可是非常重要的一次交易！”

一个拿着脉冲霰弹枪的帮派分子走过来，打着电筒，往里面扫了扫，马克，黛西，还有马克的妈妈靠着墙壁，盯着楼上，“里面没有人。”

“为了安全，最好检查一下。”

那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进来，当他进来时，他的机械眼与黛西红通通的眼睛四目相对。

“曹尼玛！”

黛西一个滑铲，将对方绊倒，那个人摔在了地上，马克抓起一块砖头，照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黛西抓住了对方的头，马克看见她的整张脸贴在了对方的脸上，那个男人来不及发出任何身体，当黛西离开他时，他的整张脸都被剥下来了。

“嘿，你怎么了？”

“没事，我摔了一跤，我得要在进去看看！”黛西模仿着死去男人的声音。

“好的，小心一点！笨蛋！”

黛西把脉冲霰弹枪上了膛，扔给了马克，看着黛西的脸上拼了一张别人的脸，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马克感觉有些毛骨悚然，黛西看着他说道，“听着，我要征用你，现在我需要你拿着这把枪，跟着我干。”

“怎么，就我们几个人，去干毒枭？”

“我呼叫了增援，我们应该可以争取一些时间.......通讯怎么被切断了？”

“喂，你们两个，不要说话了.......又有人来了。”

当看见一车队政府的人开车过来以后，黛西的表情从欣喜变成了愕然。

一辆防地雷反伏击车带着两辆卡车开了过来，从上面跳下来了2台rev6级别的尸鬼，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高管，识别讯号是，科林。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你是第一次知道共和国的高管会自己接私活吗？”

“是的。”

黛西关掉了自己步枪的保险，无力的坐在窗边，“我没有办法与共和国的高管交战。”

马克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现在不需要拿着一把枪跟别人拼命了，马克伸出头，看着面前的画面。

“这就是REV6吗？”

说实在的，rev6比起rev1相比更像是一个人，他们有着真正的皮肤和血肉，覆盖在了身体上的每一片区域，当然，他们的眼睛仍然是假的，他们的内部也是类似黛西一样，由生物结构重组而成的超强度黑色内置骨架，马克听赛琉说过这种尸鬼的存在，不过，他们与黛西相比，外表长得越像是人，他们的内在就更不像人，他们的脑壳都被掏空了，用来容纳内部的控制芯片，而他们内部的装甲也要比黛西这样的要结实很多，应该是某种碳纤维的网状结构层，科林的两个rev6保镖拿着重型轨道枪，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帮派分子。

科林走到了豺狼面前，豺狼给科林点了一根烟。

“就这么点吗？”

“拜托，你们的巡洋舰巡逻的太频繁了，更别提现在是那个叫做银的首都警备队新指挥官啊。”

“我要得很急，听着，我也知道通讯管制很麻烦，但是你也要知道，只要你帮了我的话，之后你就可以有做不完的生意了。”

两个人点了点头，帮派份子们开始将装有毒品的箱子装上卡车，毒贩准备的十分充分，他们携带了干扰器，干扰无人机的定位装置，让无人机避开这一区域，而大批的武装人员也基本上避免了其他黑吃黑性质的帮派袭击。

“看来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等着他们溜走了。”

黛西颇为失望的说道，她的红眼睛落在了远处，一个帮派分子巡逻队似乎正在往回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黛西感觉有些奇怪，她启动了一次扫描。

“等等，不对，怎么回事？这...............”

“让你的人离远一点，我可不想他们听到我们的谈话。”

“明白。”

豺狼答应道，他走过去，挥手示意三个人快走，黛西看见一对红色的眼睛自领头的那个帮派分子的眼睛底下亮起。

“豺狼罗格林，位于终结名单当中。”

“我的天哪！是渗透者！渗透者！”

三台渗透者同时现出了自己的原形，一支巨大的黑色磁轨机枪自他的披风之下显现出了自己的外形，一道道蓝色的轨道射钉弹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射向了豺狼，打断了他的一条胳膊，将其打翻在地，而他的一个保镖刚刚把自己的枪给掏出来，胸口就发生了一次巨大的爆炸，直接被射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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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

科林钻进了自己的防地雷反伏击车，两台rev6各自钻进了运货的卡车-看样子即便遭到攻击他也不愿意放弃到手的毒品。

“科林！拉兄弟一把！”

豺狼向他伸出了手，科林取出自己的配枪，照着豺狼的脑袋就是三枪，豺狼一声不吭的死了。

“所有单位，L928区发现叛军部队，所有单位，立刻前往此地区增援，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黛西截取到了这段通讯，“他们要把这个地方全部肃清！我们得要离开这里！”

“我们该怎么办？”

马克把头伸出去看了一眼情况，一个帮派分子掀开风衣，单手拿着一支vz25冲锋枪扫射，子弹打在rev6的胸口，明显的打出了一串弹孔和射击到坚硬物体上弹头破碎的火花，渗透者双手领着轨道机枪进行反击，那个帮派分子瞬间被打得血肉横飞，他的胸口整个炸裂开来，内骨抛射而出，还在射击中的冲锋枪被打飞离手，落在地上，轨道射弹打穿了他的身体，命中了身后的那辆车子，打出了一团火球，另一个帮派少女一边移动着一边拿着一支stg44H步枪射击，一台渗透者被打得短暂宕机，另一台转动枪口，帮派少女的左乳像是一个气球一样被炸开，身体出现了一个完全透明的窟窿，转了一个圈后一头栽倒在地。躲在一辆汽车后面的帮派少女从汽车后面站了起来，拿着一支stg44h步枪，一边平移一边射击，渗透者胸口被打中了好几发子弹，一发7.92mm apds穿甲弹打穿了它头部的一角，这让渗透者开始漏电，它被打得有些宕机，另一个帮派少女在近距离用霰弹枪对着渗透者连发两枪，它的锁骨和胸骨被打穿，向后倒地，那个帮派分子冲过来，走过来，踩在渗透者的胸口，对着肚子开了两枪，渗透者的能量电池就在那里，在被霰弹枪打烂之后，帮派少女对着它的腹部能量电池开枪，一下子，橙色的等离子火焰喷发了出来，温度一下子高到将少女的手臂烧伤的地步，她惨叫着扔下了霰弹枪，另一台渗透者此时转过了枪口，一串轨道射弹打过来，从侧面打穿了少女的身体，她的脊椎被一节一节的打断，整个人砸在了墙壁上，而那个渗透者自己被一挺部署在载具上的15mm机炮扫射后迅速被摧毁。

“我们该走了！如果我们不想死在这里的话！”

茫然的马克被她的母亲拉着站起来，几个人从工厂里面钻出来，一路狂奔。

“hunter killer来了！”

一道由远即近的喷气式引擎噪音过来，马头抬头看见了一架拥有外置双引擎的三角形飞行器，其下颚拥有2门30mm机炮并且拥有不少导弹发射器，30mm机炮立刻扫射下来，马克前面的那个拾荒者在一阵闪光以后便直接被炸碎成了肉末，一排导弹射下来，将马克前面的的一栋建筑物直接炸塌，马克刹住车，往旁边一滚，巨大的燃烧着的建筑构件落了下来，一个帮派少女看见马克，一边咒骂着一边开枪扫射，子弹打在马克的双腿之间，黛西挡在他的面前，对着那个帮派少女开枪，子弹打烂了那个帮派少女的脸，她向后飞了一米，整个人摔在地上。

“走！马克！走！”

马克踉踉跄跄的跟着黛西走，一架FK无人机降了下来，前面那个拾荒者拿着TC16-R等离子步枪开了两枪，将无人机击落，但是接下来，他就被一辆汽车撞翻了，那辆架着15mm机炮的毒贩皮卡车在鬼镇当中疾驰，而hunterkiller飞行器惨白的探照灯光照了下来，罩住了那辆皮卡车，30mm机炮立刻扫射了下来，炮弹不断的在建筑物和瓦砾当中爆炸，皮卡车后面的枪手向飞过来的飞行器反击，曳光弹不断的射向那架hunter killer，在外壳上面不断的爆炸，但是完全无用，30mm炮不断修正着弹道，最后精准的打出了一排炮弹，皮卡车的引擎和前轮被打爆，整辆车翻了好几个个，然后，一发导弹击中了皮卡，将其整个炸碎。

“你还好吗？”

马克过去扶起了被撞倒的同伴，他的腿骨显然被撞断了，意识也有些模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叫什么？”

“卡尔.......”

“好的，卡尔，跟我来...........”

一个留着双马尾的杀马特女孩出现在马克的面前，她看见马克就骂着娘瞄准了马克，而马克的枪口此时也正好对着他。那一刻，马克的脑袋一片空白，当他清醒过来时，女孩正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被打了一个对穿，女孩抬头看着马克，仿佛难以置信，马克颤抖着，哆嗦着，但是他还没有说出“对不起，”女孩便倒在地上，咽气了。

“上车！上车！”

黛西和马克的母亲跳上了驾驶座，而马克带着其他人上了后面，躲进了那还残留有没有烧干净肉末的停尸车厢。

“fk！fk！fk！”

又一架拥有三个引擎的小型猎杀者飞行器飞了过来，双联装脉冲步枪立刻开始了扫射，好在车厢足够厚实，子弹在上面不过打出了一些深深的凹陷。

“把它打下来！不然它们把我们拍到的话，我们就成了罪犯了！”

马克的母亲大喊着，黛西一脸困惑的问“这不是违法的吗？”

“人死了可就没什么是违法的了，你想死吗？”

一发脉冲射弹打穿了黛西旁边的后视镜，黛西的胳膊直接挨了一枪，马克的妈妈趁机催促着，“快点！”

“肏！”

马克端着脉冲霰弹枪，瞄准已经飞得很低的fk开了一枪，fk的装甲并不厚，所以只是挨了一枪就被从天上干了下来，它砸在地上，在地板上磨蹭掉了三个引擎。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想回收那玩意！”

马克的母亲唠叨着，她想要检查一下黛西的伤势，一台渗透者却突然从天上跳下来，踩在了收尸车的引擎盖上。

“确认，所有人物，处于终结名单当中。”

“等等，我也是..........”

马克的妈妈伸手猛地一拉，车子颠簸了几下，渗透者从车子上被摇晃了下去，马克感觉到了巨大的颠簸，轮子似乎把那个渗透者给直接碾过去了，但是，另一台渗透者就在远处，它转过机身，对着收尸车就打出了一连串轨道射弹，整个挡风玻璃被打得爆裂开来，黛西感觉自己的大腿中了一发，然后肋骨擦过了一发，整个车子里面不停地迸发着电火花，黛西手僵硬着，收尸车以大约80km/h的速度将那个渗透者也给撞飞了。

“该死，该死！”

马克咒骂着，一台古斯塔夫镇爆型挤开了建筑物，出现在了马克的面前，那台加撒C的光束炮喷在了它的上面，却只是在其厚重的装甲下留下了微不足道的灼烧痕迹，它的四条蜘蛛腿快速跨越了面前的障碍，双臂的两座双联装等离子炮快速的打出了一连串等离子束，将加撒C打成了筛子，加撒C染着大火，转着圈，向收尸车的方向坠落。

“骗人的吧...........”

“轰！”

“滴..........滴............滴..............滴...........”

耳边传来一阵一阵的噪音，是某种生命体征监视器，马克缓缓睁开因为肿胀的有些无法睁开的眼睛，面前是昏暗的天花板，马克感觉自己浑身都因为痛和僵硬动弹不得，他的眼珠飞快的转动着，他害怕自己现在已经进了尸鬼改造设施，即将因为犯罪而被改造成尸鬼了。

“等等！等等！不要！不要！”

马克呻吟着，但是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时候，赛琉的脸伸到了他的面前，仔细一看，这个只知道酗酒的前警官也有十分可爱的一面，杏色的眼睛，棕色的马尾在脑后面一甩一甩的，不过，她的四肢上的义肢都闪着光，不过，她出现在这里的话，代表着...........

马克盯着赛琉看了很久，他感觉自己慢慢可以吐出一口气了，于是，他说：“我还没死，我不想进焚化炉。”

“你的确不用进去，但是你妈妈差一点进去。”

这是一家公立医院，马克看见黛西就像是一团垃圾一样躺在走廊过道的简易病床上，“她受的伤太重了，要不要废弃处置呢？”

“她的自愈能力很顽强，将就着继续用吧，把她的联络切断，直接给她扔到街头上，按照预设程序进行巡逻吧。”

三言两语之间，黛西的命运就被决定了。

马克走到黛西旁边，黛西的脸上有着大面积的挫伤，不过那里正在冒出像是石油一样的液体，并且在逐步复原，她腰部的两个燃料电池其中一个变得非常干瘪。

“黛西，你还好吗？”

“..........我想暂时死不了吧........”

“我，我的妈妈发生了什么？”

“她..........”

黛西的红色机械眼当中带着一点茫然，她的语调冰冷的像是机械一般。

“那台向我们扫射的渗透者，打穿了她的胸口，她的一个肺直接炸了，肝脏也被炸烂了，但是通过器官植入，你的母亲已经失去了生命危险。。”

马克看着赛琉，赛琉耸了耸肩，“这是好消息了，坏消息是，手术费花了31万。”

“..........啊？”

“意思是说，你接下来31年，每年每个月50%的工资需要拿来偿还债务和利息。”

马克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怒火中烧，“那群混蛋自己先开始的无差别射击，到头来，我还要偿还费用吗？”

“啊，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巢都的酒吧永远是这副模样——昏暗的灯光在油腻的地板上反射出一片片模糊的光斑，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酒精、汗臭和机油的味道，扩音器里传来的电子乐断断续续，像是一只垂死的野兽在低吼。马克坐在吧台边的一个破旧卡座里，手里捏着一杯颜色可疑的合成酒，恶心，愤怒，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自己所面对的一切。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不过是妈妈和自己想要在晚上还可以使用电力，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吗？而那个该死的混蛋，明明连人都可以随便杀了却还要交易毒品赚钱，然后，自己和母亲就要作为被灭口的代价！代价！

马克喝了一口，趴在柜台上。

“怎么，有什么烦心事？”

那个熟悉的声音，马克抬头一看，那个迷人的蓝发女孩正趴在自己面前。

“怎么喝这种没品的酒啊，酒保！”

几杯酒下肚，马克和艾米拉莉丝算是彻底打开了话茬，艾米拉莉丝微笑着等着马克说完了他的抱怨。

马克低着头说道，“我们只是去废镇去回收一些等离子罐，然后我们就遇到了火并，一个像是高层的家伙自己在跟帮派做黑活，共和国的渗透者想要抓他，结果把我的妈妈打成了重伤，我居然一口气欠下了31万，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打伤了人一点补偿都不给！”

艾米拉莉丝眯起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马克吨吨吨的喝着酒，生着闷气，她往后一靠，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你知道咱们这地方有多烂吧？他们天天酒池肉林，就让我们吃重工业垃圾？他们的傀儡到处都是，暴力执法，而我们，我们这么努力却会白白背上债务，你甘心就这么混日子，等着哪天被他们弄死扔进炉子里？”

马克被她这番话说得有点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他的脑子里浮现出殡仪馆里那些残破的尸体，尤其是那堆被肃反委员会高官虐杀的少女，还有自己的母亲，但是，目睹了共和国武装力量的他又感到很茫然。他低声说：“不甘心……可我能怎么办？我就是个烧尸体的，没钱没势，连我妈的债都还不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嘲。

艾米拉莉丝皱了皱眉，像是有点不耐烦。她敲了敲桌子，声音硬起来：“你要是真这么想，那就活该一辈子当牛做马。听着，马克，这世道不是你窝囊就能活下去的。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咱们得干点什么，不能让他们这么一直骑在头上！”

她这话说得铿锵有力，马克抬起头看着她，蓝发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眼睛里像是烧着一团火。马克的心跳得更快了，艾米拉莉斯的声音带着种奇怪的蛊惑。可他还是有点犹豫，小声问：“对，可我们要做些什么呢？？”

艾米拉莉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她往后一靠，语气轻松下来，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看你这损子，我也不跟你扯那些大道理了。你听我说就行，我有个活儿，干成了咱们都能赚一笔大的，还能给共和国那帮狗东西添点堵。你干不干？”

马克眨了眨眼，脑子里还有点没转过弯来，但艾米拉莉丝的话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点点头，低声说：“你先说是什么吧。”

艾米拉莉丝咧嘴一笑，像是逮住了猎物的猫。她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破旧的全息投影器，往桌上一放，按了一下开关。一道模糊的光影跳出来，显示出一台巨大的机甲——下半身是四条蜘蛛腿，上半身是个粗壮的金属躯干，双臂手背上装着两门冒着蓝光的等离子炮，整体涂着共和国的灰绿色迷彩，肩上还有个红色的标记。马克盯着那东西看了几秒，那玩意像是他在轨道电梯入口看到的机体。

“古斯塔夫？”

艾米拉莉丝指着投影，语气里带了点兴奋：“MS卡尔古斯塔夫镇暴型，共和国的主力镇压机体。这玩意儿有十米高，装甲厚得能挡住火箭弹，那两门等离子炮一发就能把一栋楼轰平。它平时巡逻巢都底层，专门用来对付帮派和反抗者。不过呢，我盯上的不是它本身，是它背上装的一个东西——通讯模块。”

马克皱了皱眉，脑子里还是有点迷雾。“通讯模块？那是什么？”

“啊，那是一切的关键。”

艾米拉莉斯看着周围，“马克，你能够想象外面的世界吗？”

“..........”马克挠了挠脑袋。

“那些地方都过得很好啊。”

“那就是关键，错了，大错特错，那些地方糟糕的要命，实际上每一个地方都糟糕的要命，这一切都要托肃反委员会的福，他们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却让我们连饭都吃不上，每年还要为了娱乐杀那么多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可以掩盖这一切？”

“让我猜猜，这一定和那些通讯模块有关。”

“对，通讯干扰器，有通讯干扰器存在，所以只有肃反委员会监督制造的通讯模块才能在干扰状态下正常的进行通讯。”

“哦，所以说，如果我们可以搞到一个通讯模块的话，我们就可以打破封锁了？”

“对，没错。”

“可是这一定很危险吧。”

“危险？不不不，对于我们而言并不算危险。”

艾米拉莉斯展开了一面全息地图。

“你看看这里。”

马克看见了很多代表哨站和巡逻军队的图标。

“实际上就是这样，你知道，地下一直存在着反政府武装的活动，他们袭击肃反委员会的补给车队，一旦遭到攻击就立刻退回地下，所以肃反委员会就部署了部队去地底，想在那些抵抗部队的老巢去剿灭他们，当然，他们损失惨重，好几个哨站直接就被攻克了，剩下被分割包围，并且依靠几条岌岌可危的补给线，不过，我不打算攻击哨站。”

艾米拉莉斯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吸引着马克的眼球。

“为了保证补给线的通畅，肃反委员会部署了包括渗透者，装甲蜘蛛，猎人杀手飞行器和古斯塔夫镇暴型在内的混合部队在补给线附近不停地巡逻，而抵抗部队也在不断的攻击这里，这导致这些巡逻队越来越大，然而，有一个例外，我将其称之为失落的巡逻队现在听好了，有一台古斯塔夫镇暴型，它每天都在在，这里，巡逻一趟，可能只有4台或者更少的装甲蜘蛛和一小群REV-5型尸鬼巡逻队伴随，这里有3个月没有经历任何的袭扰，相比于其他每时每刻都在被暴打的其他巡逻队，它们甚至就连呼救的时候获得支援都会比其他的巡逻队慢半拍，而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艾米拉莉斯的手在半空中打着转，“我还有另一个同伴，我们三个人。古斯塔夫镇暴型的巡逻路线会路过一左在两栋建筑物中间的廊桥，这会让我们能够跳上去，我会用黑客设备破解古斯塔夫的驾驶舱，而你和另一个伙伴会帮忙进行戒备，我想你至少会用武器射击对吧？”

“没错，但是........”

马克想着被rev6追着杀的那段经历。

“come on，好好想想，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你就会成为首都的传奇，你会获得你想要的一切，财富，女人，任何你可以想象的极致享受，例如........”

“例如把我妈妈治好？然后把债还完？”

“.........对，把你的母亲治好，把债还完那更是轻轻松松。”

她这话像是往马克心里扔了个钩子。他抬头看着她，白发在灯光下闪着光，灰色的眼睛像是藏着无数秘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攥住了命门，明知道这事危险得要命，可就是没法拒绝。他咬了咬牙，声音小得像是自言自语：“我……我干。”

艾米拉莉丝咧嘴一笑，拍了下桌子，像是早就知道他会答应。“好小子，有种！那就说定了，下周行动，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她举起酒瓶，碰了下他的杯子，“为了咱们的大买卖，干一杯！”

马克机械地举起杯子，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可看着艾米拉莉丝那张笑脸，他突然觉得，哪怕是为了她去送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你有装备吗？”

“有，之前搞到了一支脉冲榴霰弹。”

“好的，正好，我有这玩意的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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