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七至九刀·碎骨

陈默双手握住斩骨刀，金属柄上的血迹已经凝固，黏腻得像涂了层胶水。刀刃上卡着半片椎骨，缺口处还挂着肉丝，在灯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女孩趴在地上，碎花裙的残片终于彻底掉落，整个背部裸露在外，蝴蝶纹身被血浸透，翅膀边缘的红色顺着脊梁骨往下流，滴在屁股沟里，把阴毛染成缕红色的穗子。

第七刀砍在颈椎断开的缝隙处。刀刃陷进骨缝时发出“咯吱”的摩擦声，像老旧地板被踩中的响动。陈默身体前倾，用尽全力下压，刀柄抵着胸口，能感觉到女孩颈椎骨的震动顺着刀身传到胸腔。她的身体猛地抽搐，双腿绷直，脚趾甲抠进瓷砖缝，左脚大脚趾的甲盖彻底翻了下来，血珠滴在斩骨刀的刀身上，和之前的体液混在一起，形成暗红的混合物。

“啊……”女孩发出含混的呻吟，尾音被血泡得模糊。她的左手原本无力地垂在身侧，此刻突然蜷起，指尖抠进瓷砖缝隙，带出半片脱落的墙皮。阴道里又渗出透明的体液，比之前的潮喷更慢，一滴一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滴在斩骨刀的刀柄上，把陈默的掌心泡得发白。

刀刃卡在颈椎中间，进退不得。陈默松开右手，用袖子擦了把汗，袖口立刻沾上血渍，变成深褐色。他低头看见女孩的阴唇还在抽搐，肿胀的黏膜外翻着，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上面沾着碎布纤维和血沫，像团被揉烂的棉花。她的肛门周围也沾着血，刚才失禁的尿液早已渗进瓷砖缝，只留下深色的印子。

第八刀砍在头颅和躯干连接的颈皮上。斩骨刀的刀刃已经卷得不成样子，砍下去时只切开层薄皮，血液喷得很低，顺着刀身流到陈默手腕，在他手背上划出条红线。女孩的头被砍得更歪，右耳贴在瓷砖上，耳垂的银色耳钉硌进皮肤，划出道血痕。她的右手不知何时摸到自己的乳房，拇指搓揉着硬挺的乳头，乳晕上的血痂被搓掉，露出底下粉红的皮肤，沾着血珠像朵小花开在苍白的胸上。

“求你……”女孩突然开口，声音从血沫里挤出来，“给个痛快……”陈默没理她，盯着她自慰的手——指尖在乳晕上画圈，带动整个乳房跟着晃动，血珠顺着乳沟流到肚子上，在阴毛处积成小洼。他突然觉得刀柄太滑，低头看见掌心全是汗和血，金属柄上的指纹印子深可见底。

第九刀砍在颈椎下方的软组织上。刀刃终于切断最后几根颈皮，头颅歪向左侧，却还连着根拇指粗的血管，像条红色的橡皮筋，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搏动。陈默听见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咕噜”声，混着女孩阴道里体液流出的“滴答”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她的左手从乳房移到阴部，指尖轻轻碰了碰肿胀的阴唇，疼得皱起眉，却又忍不住用指甲掐了掐阴蒂，阴唇立刻抽搐着喷出几滴体液，混着血滴在斩骨刀的刀身上。

“操！”陈默骂了句，拽住女孩的头发往后拉，头颅被扯得更高，连接的血管绷直，发出“嘣”的轻响。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却还能看见自己的左手在自慰，指尖沾着血和体液，在瓷砖上画出歪扭的图案。碎花裙的残片散落在周围，某片带血的蓝布恰好盖在她肚脐上，布料上的白色小花被血染红，像滴错地方的颜料。

斩骨刀的刀刃彻底崩裂。陈默看见缺口处露出底下的金属纹路，刀柄上的防滑胶条早没了，金属柄被磨得发亮，沾着血和汗，像根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铁棍。他把刀扔在地上，刀刃磕到瓷砖，发出“当啷”的响，惊飞了落在女孩阴部的苍蝇。

“用剪刀……”陈默喘着气，转身从抽屉里抽出厨房剪刀。剪刀的螺丝松了，开合时发出“咯吱”的响，刀刃上还沾着上次剪鸡骨头留下的油渍。女孩的左手还在摸阴部，指尖搓揉着阴蒂，阴唇随着动作翻开，露出里面湿润的黏膜，上面卡着半片碎布——是碎花裙最后剩下的布料。

剪刀剪断连接的血管时，发出“咔嗒”的脆响。陈默看见血液喷得老高，溅在抽油烟机上，形成个不规则的红圈。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大张，阴道里涌出大量体液，混着血滴在瓷砖上，积成个直径30cm的水洼，边缘泛着白色泡沫。她的左手终于松开阴部，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沾着肿胀的阴唇分泌的体液，在瓷砖上留下串血点。

厨房的挂钟指着19:05。陈默听见楼外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节奏欢快，和眼前的血腥场景格格不入。女孩的头颅滚落在地，面朝橱柜，能看见她后颈的伤口，颈椎骨的断口处还在冒血，血珠顺着脊椎骨往下流，滴在她屁股上，把阴毛染成缕红色。她的内裤早被扯掉，挂在右脚踝上，小熊图案的脸被血遮住，像个戴着红面具的小丑。

“妈的，真麻烦。”陈默嘟囔着，用脚踢开地上的剪刀。剪刀滑到冰箱底下，映出女孩扭曲的倒影——她的身体蜷缩着，膝盖抵着胸口，阴唇还在抽搐，滴着血和体液，大腿内侧的湿痕里，混着她自己的阴毛和碎布纤维。斩骨刀躺在她身侧，刀刃上的碎骨渣掉在瓷砖上，像撒了把白色的沙子。

第七章：第七至九刀・碎骨（高潮版）

陈默双手握住斩骨刀，金属柄上的血迹已经凝固，黏腻得像涂了层胶水。刀刃上卡着半片椎骨，缺口处还挂着肉丝，在灯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女孩趴在地上，碎花裙的残片终于彻底掉落，整个背部裸露在外，蝴蝶纹身被血浸透，翅膀边缘的红色顺着脊梁骨往下流，滴在屁股沟里，把阴毛染成缕红色的穗子。

第七刀砍在颈椎断开的缝隙处。刀刃陷进骨缝时发出 “咯吱” 的摩擦声，像老旧地板被踩中的响动。陈默身体前倾，用尽全力下压，刀柄抵着胸口，能感觉到女孩颈椎骨的震动顺着刀身传到胸腔。她的身体猛地抽搐，双腿绷直，脚趾甲抠进瓷砖缝，左脚大脚趾的甲盖彻底翻了下来，血珠滴在斩骨刀的刀身上，和之前的体液混在一起，形成暗红的混合物。

“啊……” 女孩发出含混的呻吟，尾音被血泡得模糊。她的左手原本无力地垂在身侧，此刻突然蜷起，指尖抠进瓷砖缝隙，带出半片脱落的墙皮。阴道里又渗出透明的体液，比之前的潮喷更慢，一滴一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滴在斩骨刀的刀柄上，把陈默的掌心泡得发白。

刀刃卡在颈椎中间，进退不得。陈默松开右手，用袖子擦了把汗，袖口立刻沾上血渍，变成深褐色。他低头看见女孩的阴唇还在抽搐，肿胀的黏膜外翻着，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上面沾着碎布纤维和血沫，像团被揉烂的棉花。她的肛门周围也沾着血，刚才失禁的尿液早已渗进瓷砖缝，只留下深色的印子。

第八刀砍在头颅和躯干连接的颈皮上。斩骨刀的刀刃已经卷得不成样子，砍下去时只切开层薄皮，血液喷得很低，顺着刀身流到陈默手腕，在他手背上划出条红线。女孩的头被砍得更歪，右耳贴在瓷砖上，耳垂的银色耳钉硌进皮肤，划出道血痕。她的右手不知何时摸到自己的乳房，拇指搓揉着硬挺的乳头，乳晕上的血痂被搓掉，露出底下粉红的皮肤，沾着血珠像朵小花开在苍白的胸上。

“求你……” 女孩突然开口，声音从血沫里挤出来，“我想要…… 高潮……” 陈默没理她，盯着她自慰的手 —— 指尖在乳晕上画圈，带动整个乳房跟着晃动，血珠顺着乳沟流到肚子上，在阴毛处积成小洼。他突然觉得刀柄太滑，低头看见掌心全是汗和血，金属柄上的指纹印子深可见底。

“帮我……” 女孩扭动着身体，阴唇随着动作翻开，露出里面湿润的黏膜，“插进来…… 求你……” 陈默把斩骨刀扔在地上，刀刃磕到瓷砖，发出 “当啷” 的响。他解开裤子拉链，阴茎勃起，上面沾着之前蹭到的血和体液。女孩感觉到他贴近，主动把屁股抬高，阴唇还在抽搐，流出的体液滴在瓷砖上，在灯光下泛着光亮。

陈默抓住女孩的腰，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女孩发出一声闷哼，阴道壁立刻紧紧收缩，夹得他几乎要射出来。她的左手撑在地上，右手向后摸索，抓住陈默的睾丸，指甲掐进皮肉里。“动…… 快动……” 女孩喘着粗气，阴唇不断开合，将他的阴茎吞得更深，血和体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滴在瓷砖上。

陈默开始抽插，动作又快又猛。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乳房拍打着瓷砖，发出 “啪嗒啪嗒” 的响声。她的阴唇被撑得更大，肿胀的黏膜外翻着，上面的碎布纤维随着抽插来回移动。“对…… 就是这样……” 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要高潮了…… 快……” 她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混着血滴在陈默的阴茎和大腿上。

第九刀还没落下，陈默就感觉自己要射精了。他加快抽插的速度，女孩的阴唇被磨得通红，阴蒂高高凸起。“啊…… 我……” 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大张，阴道喷出更多的液体，这次带着白色的泡沫，混着血溅在瓷砖上。陈默在她高潮的同时射精，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和血、体液混在一起，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在瓷砖上积成个小水洼。

射精之后，陈默抽出阴茎，上面沾满了血、精液和体液。女孩的身体瘫软在地上，阴唇还在抽搐，不断有混合着精液的液体流出来。“谢谢……” 女孩轻声说，声音虚弱，“现在…… 可以…… 结束了……” 她的头歪向一侧，眼睛半睁着，盯着地上的斩骨刀。

陈默喘着气，捡起斩骨刀。刀刃上还沾着之前的血和肉丝，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女孩的身体彻底放松，阴唇不再抽搐，只有混合着精液的液体慢慢滴落。瓷砖上的血洼已经连成片，混着两人交合的痕迹，映着厨房惨白的灯光。

第八章：第八刀・极致

陈默的阴茎刚抽出，女孩的阴唇就跟着往外滴混合着精液的液体，在瓷砖上砸出细小的血点。她的身体瘫在血泊里，蝴蝶纹身被血泡得发皱，翅膀边缘的红色顺着股沟流进阴毛，像条正在死去的红鱼。

“再……” 女孩的声音从血沫里挤出来，尾音带着颤，“再帮我一次……” 她的左手撑在地上，指尖抠进瓷砖缝隙，带出半片沾血的樱花瓣 —— 是之前粘在帆布鞋上的，不知何时掉在了这里。阴唇还在抽搐，肿胀的黏膜外翻着，露出里面被精液染白的褶皱，像团泡发的糯米糍。

陈默没说话，盯着她不停扭动的屁股。斩骨刀还握在右手，刀刃上的精液混着血，把金属柄泡得滑溜溜的。女孩的右腿蜷起，膝盖抵着胸口，露出大腿内侧的勒痕 —— 是送单时外卖箱带子磨的，现在被血浸透，变成条暗红的线。

“求你……” 女孩突然用没沾血的手背蹭了蹭阴唇，指尖带出拉丝的体液，“最后一次……” 她的眼睛半睁着，瞳孔里映着陈默握着刀的手，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缺口处还卡着半片椎骨。陈默感觉阴茎又硬了起来，裤裆里的血迹蹭到大腿，像块发烫的烙铁。

他把斩骨刀放在台面上，发出 “当” 的响。刀刃磕到之前翻倒的盐罐，白色颗粒撒在血洼里，变成淡粉的小点。女孩感觉到他贴近，主动把屁股抬高，阴唇还在滴液体，混着精液和血，在瓷砖上积成个小水洼。陈默抓住她的腰，阴茎再次插入阴道，这次能感觉到里面的褶皱紧紧裹住他，像被攥住的湿海绵。

“动……” 女孩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尾音被血泡得模糊，“用力……” 她的右手摸向自己的阴蒂，指尖在肿胀的黏膜上快速画圈，阴唇随着抽插动作翻开，露出里面被精液染白的肉壁，上面还沾着碎布纤维。陈默的左手按住她后颈，指尖陷进沾血的头发，能摸到颈椎骨的断口处，凹凸不平的骨头硌着掌心。

第八刀砍在头颅和躯干连接的最后一层颈皮上。斩骨刀的刀刃已经卷得不成样子，砍下去时只听见 “嗤啦” 一声，像撕开浸了水的牛皮纸。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壁突然剧烈收缩，夹得陈默差点射出来。她的阴蒂在指尖下凸起，像颗充血的小葡萄，随着抽插动作来回晃动。

“啊 ——” 女孩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尾音带着破音，“断了…… 断了……” 她的头彻底歪向一侧，颈椎骨的断口处喷出股血柱，溅在抽油烟机上，形成个不规则的红圈。阴道里涌出大量透明液体，比之前的潮喷更急，带着精液和血，顺着大腿根流到瓷砖，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个小漩涡。

陈默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吸得更紧，阴唇的肌肉一下一下抽搐，像在拼命榨取他的精液。女孩的左手从阴蒂移到斩骨刀的刀刃上，指尖蹭到血迹，又迅速缩回去，在瓷砖上留下个带血的指印。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头颅，滚落在地的脸正好对着阴部，能看见阴唇外翻着喷出液体，精液混着血滴在自己的眼睛上。

“爽……” 女孩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些，带着解脱般的笑意，“真爽……” 她的阴道壁还在收缩，每一下都夹得陈默发麻，龟头被磨得发红，冠状沟里卡着片碎布纤维 —— 是碎花裙最后剩下的布料。斩骨刀的刀刃彻底断开颈皮，头颅 “咚” 的滚落在地，眼睛半睁着，瞳孔里映着自己正在高潮的下体。

陈默在她高潮的同时射精，精液射进已经断开的阴道里，混着血和体液，从阴道口流出来，滴在瓷砖上，和之前的血洼连成一片。女孩的身体彻底瘫软，阴唇还在抽搐，不断有混合着精液的液体流出来，在她屁股底下积成个浅红色的水洼。

“好了……” 陈默喘着气，抽出阴茎，上面沾满了血、精液和体液，“结束了。” 他捡起地上的头颅，发尾滴着血，滴在女孩的肚子上，把阴毛染成缕白色的穗子 —— 那是精液和血混合的颜色。她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像条濒死的鱼嘴，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

厨房的挂钟指着 19:15。陈默听见楼外的广场舞音乐换成了慢歌，节奏拖沓，和眼前的血腥场景格格不入。女孩的身体蜷缩着，膝盖抵着胸口，阴唇上的碎布纤维随着体液流出，掉在瓷砖上，像片被揉烂的花瓣。斩骨刀躺在她身侧，刀刃上的精液已经凝固，形成层白色的膜。

第九章：第九刀・碎骨

陈默握着斩骨刀的手在滴血，刀刃上的精液混着血，把金属柄粘得发亮。女孩的头颅滚在瓷砖上，眼睛盯着自己的阴部，阴唇还在一张一合，透明的体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进阴毛，把那里染成红白相间的穗子。

他蹲下身，刀刃对准颈椎断开处的最后一块碎骨。斩骨刀的刃口已经崩裂出三道缺口，每次砍击都带着刺耳的摩擦声。第一下剁在椎骨上，发出 “当” 的金属响，碎骨渣飞溅到女孩肚子上，卡在阴毛里，像撒了把白米粒。

“操。” 陈默骂了句，左手按住她的肩膀，掌心沾满血和体液，滑溜溜的差点按不住。第二下剁在碎骨缝隙，刀刃终于陷进去，“咔嚓” 一声，颈椎彻底断开，头颅和躯干完全分离。女孩的身体猛地抽搐，阴唇喷出两股透明液体，混着精液滴在斩骨刀的刀身上，发出 “噗” 的轻响。

头颅被扔进保鲜盒时，发尾扫过盒盖边缘，留下道血痕。陈默盯着她的脸 —— 左眼角的泪痣沾着血珠，像朵开败的小红花，嘴唇微张，舌尖上还沾着精液，亮晶晶的。保鲜盒是母亲生前常用的，长方形，带扣锁，此刻里面还结着薄霜，衬得头颅格外苍白。

处理躯干时，陈默发现她的阴唇还在渗出液体，混合着精液和血，顺着屁股沟流到瓷砖，积成个浅红色的水洼。碎花裙的残片散落在周围，某片带血的蓝布恰好盖在她肚脐上，布料上的白色小花被血浸透，像滴错地方的红墨水。

“真麻烦。” 陈默嘟囔着，拽住她的脚踝往后拖。尸体的膝盖弯里卡着半片碎布，是碎花裙最后剩下的布料，边缘卷着，露出内侧的皮肤，上面沾着阴毛和碎骨渣。他把躯干塞进另一个保鲜盒，塑料盒盖扣到一半，发现她的右手还保持着自慰的姿势，指尖陷进阴唇缝里，抠着沾着的碎布纤维。

厨房的瓷砖上全是血洼，混着精液、体液和碎骨渣，踩上去黏腻作响。陈默踢开地上的斩骨刀，刀刃滑到橱柜底下，映出女孩扭曲的倒影 —— 她的躯体蜷缩在保鲜盒里，阴唇外翻着，还在滴液体，像条被剖开的鱼，内脏里不断渗出血水。

他打开冰箱，第三层抽屉的霜比之前厚了些。母亲生前总说 “整具存放最新鲜”，此刻保鲜盒刚好能塞进去，头颅和躯干并排躺着，保鲜盒的扣锁 “咔嗒” 扣紧时，陈默听见女孩阴唇里的液体滴在盒盖上，发出 “滴答” 的响。

处理完尸体，陈默蹲在地上擦瓷砖。抹布是母亲用过的，蓝色格子布，边角磨得发白，沾了血后变得硬邦邦的。他擦到女孩自慰时留下的体液痕迹，布料纤维混着阴毛，怎么都擦不掉，最后只能用刀片刮，瓷砖上留下几道浅痕，像谁随手画的脏话。

橱柜上的宫保鸡丁早凉透了，酱汁和血混在一起，散发出发霉的臭味。陈默把餐盒扔进垃圾桶，看见里面的鸡肉块上沾着片碎发，是女孩被砍头时掉的，金黄的外皮裹着血，像块变质的糖果。

他洗手时，发现指甲缝里卡着碎骨渣，还有几根阴毛，混着精液，怎么都洗不掉。水流冲过手腕上的血渍，在水槽里形成小小的漩涡，倒映着天花板的灯，白得刺眼。

第十章：第十刀・终结

陈默用旧床单裹住碎布和阴毛时，听见布料摩擦瓷砖的刺啦声。碎花裙的残片上还沾着血和精液，卷成一团塞进垃圾袋，提手勒得掌心发疼。他蹲下身，看见女孩左膝内侧的蝴蝶纹身被血泡得模糊，像团化开的红墨水，而她的阴唇终于不再抽搐，只剩干涸的体液粘在皮肤上，像层透明的糖衣。

抽屉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格外清晰。陈默从裙摆口袋摸出学生证，塑料封皮上印着 “林小羽” 三个字，学号 20230714—— 和今天的日期相差两年零三个月。照片上的女孩穿着同款浅蓝碎花裙，头发扎成马尾，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好露出虎牙，背景是学校的樱花树，花瓣落在裙摆上，像撒了把星星。

他盯着照片里的帆布鞋鞋尖，那里沾着的樱花花瓣和今天送单时的一模一样。学生证的注册日期停在 2024 年 9 月，职业栏写着 “蜂鸟配送员”，照片膜上有块指印，应该是她自己贴的时候按上去的，指纹里还卡着细小的布料纤维。

“叮 ——”

手机弹出平台消息：“您的订单已完成，点击评价可领取 5 元券哦～” 陈默点开页面，“宰杀方式” 一栏自动生成 “家庭砍击（10 刀）”，下面的注意事项写着：“建议使用专业分骨刀，效率提升 40%，点击购买享新人价。” 他随手选了五星好评，评价栏空着没填，退出时看见自己的订单编号排在 “今日家庭宰杀” 榜单第 37 位。

冰箱发出 “咔嗒” 的压缩机启动声。第三层抽屉里，两个保鲜盒并排躺着，头颅的发尾从盒盖缝隙露出来，扫着旁边躯干的脚踝。陈默摸了摸盒盖，冷凝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在保鲜盒上留下道水痕，像谁偷偷掉的眼泪。

处理斩骨刀时，刀刃上的缺口卡着半片椎骨，他用指甲抠下来，扔进马桶冲走。刀柄上的防滑胶条早没了，金属柄被血泡得发黑，他扔进厨房垃圾桶，和装过宫保鸡丁的餐盒并排躺着，餐盒上的酱汁已经凝固，结成暗红的痂。

瓷砖上的血痕用刀片刮了三遍。陈默蹲在地上，看见刀片划过的地方留下细小的凹槽，像被踩扁的蚂蚁。那些混着精液和体液的痕迹，此刻变成浅褐色的印子，嵌进瓷砖缝隙，除非敲掉地砖，否则永远洗不掉。

母亲的消息是晚上八点发来的：“周末带同事回家，杀你表妹招待，她肉嫩。” 陈默盯着对话框里的字，想起表妹上个月来家里，穿的也是条碎花裙，黄色的，裙摆上绣着小雏菊。他回复 “好”，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两秒，又加了句 “用斩骨刀”。

处理完所有痕迹，陈默给自己煮了碗泡面。面汤在碗里晃荡时，他看见汤面上漂着根浅蓝的布纤维，和林小羽裙摆的布料一模一样。他夹起来扔到垃圾桶，继续喝汤，辣味刺激着喉咙，让他想起她被砍头时喷出的血，也是这样的咸腥味。

临睡前，他检查了一遍冰箱。保鲜盒的扣锁扣得很紧，没有渗血的痕迹。林小羽的工牌被他塞进抽屉最底层，塑料表面的血迹已经发黑，编号 “0721” 模糊不清，像段被擦除的记忆。

窗外的月亮很亮，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光影。陈默躺在床上，听见楼下传来电动车的蜂鸣声，应该是夜班配送员出发了。他闭上眼睛，眼前闪过林小羽被砍断的颈椎骨，和表妹碎花裙上的小雏菊，渐渐重叠成冰箱里整齐码放的肉块，带着新鲜的血腥味。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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