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的石子路上，夏冬春被两个粗使太监按着跪在青砖地上。她今早新梳的双螺髻已经散了一半，珠钗斜插在鬓边摇摇欲坠。华妃倚在铺了貂绒的圈椅里，鎏金护甲轻轻敲着扶手。

"今年的枫叶好像不够红啊。"华妃低头抚弄裙摆上那片茶渍，声音比三九天的冰棱还冷，"赐夏答应一丈红。"

夏冬春的嘴唇抖得厉害，额头抵在砖缝里："嫔妾不是故意的，求娘娘开恩..."

"掌嘴。"华妃将茶盏往案几上一磕。周宁海立刻上前，抡圆了胳膊抽在夏冬春脸上。血丝顺着她嘴角渗出来，在青砖上洇出暗红的斑点。

年世兰忽然笑起来，鎏金护甲划过夏冬春惨白的脸颊："既然夏答应管不住自己的手脚，那就让慎刑司教教你规矩。"她转头对周宁海抬了抬下巴。

刑凳摆在翊坤宫后院的槐树下，五尺长的檀木板浸在盐水里泡了整夜。夏冬春被剥得只剩藕荷色肚兜。两个行刑太监架着她往凳上按，她挣扎起来，绣鞋在泥地上蹭出凌乱的痕迹。

"娘娘饶命！嫔妾知错了！"夏冬春的指甲抠进刑凳边缘，指节泛出青白色。周宁海揪着她头发往后一拽，她仰起的脖颈上立刻浮起淡青血管。

板子破风的声响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第一下落在大腿外侧，白腻肌肤上立刻浮起一道红棱。夏冬春喉头发出短促的抽气声，脚趾蜷缩着抵住凳腿。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板子像雨点般交替落在臀腿交界处，渐渐叠出深紫色的淤痕。

"分开腿。"周宁海用板子尖端戳她膝盖内侧。夏冬春摇头，冷汗把鬓发黏在太阳穴上。板子横着扫过腿心，她尖叫着弹起来，又被太监死死按回去。淡黄色尿液顺着凳沿往下滴，在泥地上积出小小的水洼。

板子开始着重照顾大腿内侧的嫩肉。夏冬春的腿根已经肿得发亮，每次板子落下都带起一片颤抖的肉浪。当板子斜着劈进腿心时，她终于崩溃地大哭，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求求您...啊！"夏冬春的指甲在凳面上抓出数道白痕，臀肉被打得不停颤动。板子竖直劈在阴阜上，她整个人反弓起来，喉咙里挤出的气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淡粉色血沫从腿间渗出来，混着失禁的尿液把刑凳染得斑驳。

华妃倚在廊下吃冰镇葡萄，染了蔻丹的指尖拈起一粒："这才三十来下呢。"她吐掉葡萄籽，看着夏冬春被板子带得不断抽搐的臀部，"给本宫着实用心了打。"

板子开始着重照顾已经破皮的臀缝。夏冬春的惨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呜鸣，散乱的头发沾了泥土和血渍，随着每次击打在空中晃动。当板子斜着切入臀缝深处时，她剧烈的痉挛让被汗水浸透的肚兜带子啪地断开。

周宁海示意暂停，用板子拨开她烂桃子似的臀肉："娘娘您瞧，这贱婢下头都肿成馒头了。"华妃掩着鼻子走近，鎏金护甲虚虚一点："翻过来，打前面。"

夏冬春被掀成仰躺的姿势，敞开的腿间露出肿胀充血的阴部。板子落在小腹的脆响惊得树上的知了都停了叫声。第一下就让她呕出酸水，痉挛的腹部把板子弹开半寸。接着板子开始规律地拍打阴阜，每下都精准重叠在前次的伤痕上，直到那片皮肤变成半透明的紫红色。

当板子尖端戳进阴唇缝隙时，夏冬春的惨叫陡然拔高。她像离水的鱼一样扑腾，被血和汗浸湿的脊背在刑凳上打滑。太监不得不按住她肩膀，板子改为快速轻击阴蒂的位置，不过十余下就让那粒嫩肉涨成黑紫色。

"嫔妾...认罪..."夏冬春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涣散的目光盯着槐树缝隙里的天空。板子重重拍在完全暴露的阴户上，飞溅的血珠落在太监的皂靴上。她全身的肌肉都绷成僵硬的弧线，脚趾死死勾着凳腿，指甲盖泛出缺氧的青紫色。

华妃接过宫女捧着的鎏金手炉，指尖在炉盖上轻轻摩挲："本宫最讨厌不知分寸的东西。"她看着夏冬春被打得不断抽搐的下体，忽然蹙眉，"怎么尿血了？"

周宁海用板子拨开血肉模糊的阴唇，露出里面撕裂的嫩肉："回娘娘，打到胞宫了。"鲜血正从阴道口汩汩往外涌，在刑凳上汇成细小的溪流。夏冬春的瞳孔已经散开，只有偶尔抽搐的小腿证明她还活着。

板子转而开始集中击打阴阜上方。每一下都让夏冬春已经肿胀如拳的阴部喷出更多血沫，渐渐在凳下积成暗红的浅洼。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像坏掉的风箱般嘶哑。

板子换了个角度，从下往上挑着击打阴户。夏冬春烂熟的皮肉被掀开，露出里面紫红色的黏膜。血水顺着凳腿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倒映出她扭曲的面容。

"翻个面。"周宁海用板子戳她肋骨。太监们拽着夏冬春的头发和脚踝将她翻过来，烂桃子似的臀肉拍在血泊里，溅起几点暗红。她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堵着口痰。

新换的檀木板带着盐粒，第一下就劈开了她尾椎处的皮肤。夏冬春的脊椎猛地弓起，指甲在凳面上刮出几道带血的沟痕。板子开始着重照顾臀缝，每下都精准地楔入那道血肉模糊的缝隙，将烂肉打得翻卷起来。

"啊...娘娘..."夏冬春的求饶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散乱的发丝黏在青白的脸颊上。板子横着扫过会阴，她整个下半身弹起来又重重落下，像被扔上岸的鱼。

华妃倚在美人靠上，用鎏金护甲拨弄香炉里的灰："夏答应这叫声，倒比南府的伶人还有腔调。"太监们哄笑起来，板子随之加重力道，专挑着臀腿连接处的嫩肉劈打。那片皮肤已经呈现半透明的紫黑色，随着击打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

当板子斜着切入肛门时，夏冬春的惨叫突然拔高八度。她痉挛的括约肌夹住了板子尖端，太监不得不旋转着往外拔，带出暗红的血和肠液。华妃皱眉掩鼻："脏东西。"

板子转而开始规律地拍打肠壁。夏冬春的骨盆被打得不断震动，尿道口喷出粉红色的血尿。她的手指在凳面上抓挠，指甲盖已经翻起两个。

"泼醒。"周宁海舀起一瓢盐水浇在她烂熟的下体上。夏冬春的身体猛地抽搐，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嘶鸣。盐水冲开血污，露出阴唇间核桃大小的血窟窿——板子方才捅穿了阴道前壁。

华妃忽然起身，石榴裙摆扫过地上的血泊。她捏着夏冬春的下巴打量："这张脸倒是完好。"鎏金护甲划过她青白的眼皮，"可惜眼睛不会说话了。"

板子开始交替击打阴蒂和肛门。夏冬春的阴蒂已经肿成黑紫色，像颗熟透的桑葚挂在烂肉间。每次板子落在上面，她破碎的阴道就会痉挛着挤出更多血块。肛门则被打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

"停。"华妃忽然抬手。太监的板子悬在半空，血珠滴在夏冬春颤抖的脊背上。年世兰用鞋尖拨弄她脱垂的直肠："怎么不叫了？"

夏冬春的瞳孔扩散到边缘，只有偶尔抽搐的嘴角证明她还活着。她的下体已经看不出人形，像团被捣烂的草莓酱黏在刑凳上。周宁海探她鼻息："还有气儿。"

"继续。"华妃坐回椅中，抚平裙摆上不存在的褶皱，"本宫要看到名副其实的一丈红。"

板子开始集中击打耻骨。夏冬春的骨盆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像被踩断的芦苇。她的尿道口不断涌出淡红色液体，在凳面上积成小小的湖泊。当板子劈在已经暴露的阴蒂上时，那块小小的嫩肉终于脱落，混着血水滚到地上。

太监换了个姿势，用板子尖端捅进阴道破口，像捣年糕般来回搅动。夏冬春的身体剧烈痉挛，从阴道深处涌出大团暗红血块——那是脱落的子宫碎片。她的呼吸变得像漏气的风箱，每次抽气都带着血沫从鼻孔喷出。

"快了。"周宁海用板子拨弄她外翻的肛门，里面正缓缓流出粉色的肠液。板子竖直劈在尾椎上，夏冬春的脊椎像弓弦般绷紧，又猛地松弛下来。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凳沿，散开的黑发浸在血泊里，像一团水草。

华妃起身时，鎏金步摇在夕阳下晃出刺目的光："收拾干净。"她瞥了眼刑凳上那团血肉模糊的躯体，"别脏了本宫的地界。"

最后一板落在夏冬春完全暴露的耻骨上。她的盆腔已经塌陷，板子直接陷进烂肉里，发出沉闷的噗响。当太监拔出板子时，带出了半截断裂的肠子，像条粉红色的蛇挂在凳沿。

暮色笼罩翊坤宫时，夏冬春的指尖终于停止了抽搐。她大张的腿间积了层厚厚的血痂，远看像铺了红绒毯。两个粗使太监用草席卷起她时，一节脊椎骨从烂肉里支棱出来，白森森的映着月光。

周宁海踢了踢地上那团东西："正好一丈。"月光下，从刑凳到槐树根的血痕不多不少。被血浸透的泥土在夜里泛着暗光，像条蜿蜒的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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