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屠生-蜂鸟速达，生鲜直达系列 巷陌刃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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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春日订单

陈默把最后一件白衬衫晾上阳台时，听见玄关电子锁发出“嘀——嘀嘀”的开锁声。四月的风裹着樱花碎瓣吹过防盗网，他指尖捏着塑料晾衣夹，看着晾衣绳上的衬衫下摆轻轻摇晃，突然想起昨晚睡前点的宫保鸡丁外卖，配送时间显示“预计18:00送达”，此刻客厅墙上的挂钟正指着18:05。

“蜂鸟配送，麻烦开下门！”

门外传来塑料工牌碰撞的轻响。陈默擦了擦手，看见猫眼映出个穿浅蓝碎花裙的身影，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半截裹着白色棉袜的小腿，帆布鞋鞋尖沾着几片粉色花瓣，像被踩碎的晚霞。他拉开门，迎面撞上女孩弯腰放外卖箱的动作——碎花裙的领口随身体前倾扯开道缝隙，锁骨下方的褐色小痣在阳光里晃了晃，像粒没洗干净的砂糖粘在牛奶皮肤上。

“不好意思稍等哦。”女孩蹲着解开外卖箱搭扣，裙摆垂落在地砖上，浅蓝布料蹭到玄关柜底部的积灰，“您的宫保鸡丁和例汤。”她抬头递餐盒时，发尾扫过陈默手背，带着股若有若无的柑橘香，工牌上的编号“0721”在阳光下发亮，边缘还贴着道透明胶带，显然是重复使用过的。

陈默接过保温袋时，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女孩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缘泛着健康的粉色，指腹上有常年握电动车把手磨出的硬皮。她的碎花裙刚过膝盖，蹲下身时裙摆自然收拢，却在站起的瞬间被风掀起后摆，露出大腿根部内侧的一道浅红勒痕——应该是送单时外卖箱带子磨出来的。

“需要帮您拆开吗？”女孩指着餐盒上的封签，手腕内侧有颗米粒大的黑痣，随动作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汤品记得趁热喝哦。”她说话时，陈默的目光正落在她颈后——发绳扎起的马尾下方，几缕碎发贴在皮肤上，汗渍在碎花裙领口晕出浅灰的印子，像片形状不规则的云。

他突然想起上周在公司茶水间，听见两个同事低声讨论：“现在学生妹送外卖最划算，杀了连校服都不用脱，肉嫩还带点青春味。”当时对方用一次性纸杯接着滚烫的绿茶，水蒸气在眼镜片上蒙起白雾，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此刻眼前的女孩正低头核对订单，碎花裙的腰带在腰间勒出纤细的弧度，让他突然看清那道勒痕的走向——从大腿根斜向上，恰好经过骨盆边缘。

“不用。”陈默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把保温袋放在玄关柜上，钥匙串被碰得叮当响，鞋柜上的相框里，去年和母亲在樱花树下的合照被震得歪了歪。女孩转身要走时，裙摆扫过他垂在身侧的手，布料触感柔软，像母亲生前常穿的那条棉裙。

“等等。”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碎花裙的布料很薄，能清楚感觉到肩胛骨的轮廓在掌心起伏。女孩愣住了，回头时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的阴影，瞳孔里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先生，还有什么需求吗？”她的声音带着疑惑，却没挣扎，只是本能地把工牌往胸前护了护。

陈默盯着她锁骨下方的痣。阳光从纱窗斜照进来，在她裙摆上投下菱形的光影，某片樱花瓣恰好落在她膝头，被布料上的蓝色小花衬得格外鲜艳。他突然想起冰箱最下层的保鲜盒，母亲去世后就再没装过东西，此刻应该还结着薄霜——而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体，刚好能蜷着塞进去。

“订单有误。”他听见自己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肩颈处的布料，碎花裙的线头勾住他的指甲，“我点的是家庭套餐，需要宰杀服务。”其实订单详情里根本没有这个选项，他昨晚只是随便选了份最便宜的宫保鸡丁，但此刻看着女孩骤然睁大的眼睛，突然觉得这个谎言无比真实。

女孩的睫毛猛地颤动两下。她盯着陈默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注意到他指尖沾着晾衣时留下的洗衣液清香，却混着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那是刚才在阳台收衣服时，摸到生锈的晾衣杆留下的。“先生，”她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像平静水面被扔进小石子，“家庭宰杀需要提前24小时预约，而且必须使用平台认证的——”

“我有刀。”陈默打断她，手指慢慢滑向她后颈，碎发缠在指尖，触感柔软。他看见女孩的喉结轻轻滚动，颈侧的血管在皮肤下跳得很快，碎花裙的领口被拉扯得变形，露出内衣肩带的边缘——是和裙摆同色系的淡蓝，带细小的白色波点。

厨房传来刀具碰撞的轻响。陈默昨天刚换的刀架不太稳，斩骨刀滑落在台面上，发出“当”的一声。女孩猛地转头，望向厨房方向，裙摆随动作甩起，露出小腿肌肉绷紧的线条。陈默趁机拽住她的手腕，触感比想象中要凉，像刚从冰箱里拿出的牛奶盒。

“别怕，很快的。”他听见自己说，其实根本不知道“很快”是多快。上周在菜市场看见屠夫杀猪，刀刃下去时猪还在嚎叫，而眼前的女孩只是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碎花裙的裙摆被她攥出褶皱，像朵即将凋谢的花。

玄关的阳光渐渐西斜，樱花瓣不再飘进来，取而代之的是楼道里飘来的饭菜香。陈默拖着女孩往厨房走，她的帆布鞋在地板上拖出两道浅痕，裙摆扫过鞋柜时，蹭掉了贴在柜门上的便利贴——那是母亲生前写的“记得给绿萝浇水”，字迹已经褪色。

“先生，”女孩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能让我把工牌摘了吗？平台规定……”她没说完，因为陈默已经把她按在厨房台面上，斩骨刀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刀刃上还沾着前天切排骨留下的肉渣。

碎花裙的后腰处被台角硌出褶皱，陈默看见她脊椎骨在皮肤下凸起的痕迹，像串排列整齐的小石子。他握住刀的手在发抖，却还是把刀刃对准了她后颈——那里的皮肤最薄，能看见青色的血管纹路，像地图上的细流。

“等等——”女孩突然扭头，发丝扫过陈默的手腕，“我还没——”话没说完，刀刃已经落下，第一刀砍在右肩偏上的位置，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血肉被切开的闷响，碎花裙的肩带应声而断，露出淡粉色的内衣肩带，像道突然出现的伤痕。

血液立刻涌出来，滴在碎花裙上，形成暗红的花瓣状污渍。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指甲深深掐进陈默的手臂，却没尖叫，只是发出含混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雀鸟。陈默盯着她肩颈处翻开的皮肤，突然发现那里的皮肤和裙摆的蓝色小花，在血色的映衬下，竟意外地相配。

春日的阳光依然明亮，厨房的瓷砖上却渐渐积起血洼。陈默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手里的刀还在滴血，而眼前的女孩，正用沾满血的手去够掉落的工牌——塑料工牌上的编号“0721”，此刻正躺在她脚边，被裙摆的血迹慢慢染红。

第二章：临时起意

刀刃卡在右肩骨头里拔不出来。陈默左手按在女孩后颈，能摸到她碎发扫过掌心，右手攥着刀柄来回晃，金属和骨头摩擦发出咯吱声。女孩的血从肩颈流到裙摆上，把蓝色碎花布料染成深色，滴在厨房瓷砖上积成小滩，边缘混着刚才拖地没拖干净的头发丝。

“松开……”女孩闷声说，下巴抵着台面，话里带着哭腔。陈默看见她左手背在身后，指尖在大腿根部乱摸，碎花裙的裙摆被血泡得发硬，膝盖弯里还卡着片刚才撞掉的樱花瓣。他没松手，右手猛地一拽，刀刃带出块指甲盖大的碎骨，溅起的血点喷在抽油烟机上，像谁随手甩了几滴番茄酱。

第二刀砍在锁骨位置。刀刃碰到骨头时发出当的响，震得陈默虎口发麻，刀柄上的防滑胶条歪了半截。女孩的身体猛地往下滑，屁股撞在橱柜门上，尿从大腿内侧流出来，把裙摆下边洇湿了一片，混着血在地板上画出弯弯曲曲的线。她左手还在摸大腿根，指尖蹭到湿掉的布料，突然顿住——那里有片比血更凉的湿，是尿。

“脏了……”女孩嘟囔，声音小得像蚊子。陈默没听见，他盯着刀刃上挂着的肉丝，发现家用菜刀的刃口卷了道小口子，刚才砍骨头时崩掉了块钢。女孩的碎花裙腰部被台角勾住，布料撕开条缝，露出内衣边缘的松紧带，是和裙摆同色的蓝，上边印着白色的小月亮图案。

尿还在流。陈默看见尿液顺着女孩小腿流到帆布鞋上，冲掉鞋尖的樱花瓣，露出底下发白的橡胶皮。她的左手从大腿根移到裙摆，捏起湿透的布料往旁边扯，指尖沾着血和尿，在裙摆上留下几道模糊的印子。厨房飘来外卖餐盒的味道，是刚才没拆开的宫保鸡丁，辣椒混着鸡肉的香味，和血腥气绞在一起。

“别动。”陈默腾出左手，拽住女孩的马尾。发绳是粉色的，被血浸透后黏在指头上，他用力一扯，绳子断了，长发散开来盖住女孩的脸，发尾滴着血，滴在台面上，把刚才没擦干净的酱油渍染成暗红。女孩的头被迫仰起来，喉咙绷出条青筋，锁骨下方的痣跟着皮肤绷紧，像粒嵌进肉里的黑豆子。

刀刃再次扬起。陈默看见女孩的喉结动了动，吞咽时脖子上的肌肉鼓出小包。碎花裙的领口被扯开，内衣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半边肩膀，上面的伤口还在冒血，血珠顺着肩胛骨流进内衣里，把淡粉色的布料洇成深粉。她的右手一直垂在身侧，这会儿慢慢蜷起来，指尖抠进掌心，指甲缝里卡着刚才崩掉的碎骨渣。

第二刀没砍中脖子。陈默手腕抖了下，刀刃偏到锁骨下方，切开道更长的口子，血喷得更高，溅在橱柜玻璃上，映出他扭曲的脸。女孩的身体猛地抽搐，膝盖撞在抽屉把手上，发出砰的响。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摸到了大腿内侧的阴部，隔着湿透的裙摆来回蹭，指尖在布料下顶出个小凸起，随着身体晃动来回动。

“你……”女孩想说什么，却被血呛到，咳嗽时喷出的血沫溅在台面上，混着刚才撒的盐粒，变成暗红的小点。陈默没理她，盯着她左手的动作——碎花裙的裙摆被摸到发亮，那里的布料比别处更湿，分不清是血、尿，还是从下体渗出来的别的液体。他突然觉得刀柄很滑，低头看见掌心全是汗，混着血，把刀柄上的胶条泡得发软。

橱柜门开着，里面堆着没洗的碗，昨晚的泡面盒还扣在沥水架上，汤汁结成油膜。陈默用胳膊肘撞上门，发出咣当声。女孩的左手还在摸阴部，指尖隔着布料戳进阴道口，裙摆被顶出个小包，来回动的时候，能看见布料下肿胀的阴唇轮廓。她的脸埋在头发里，看不见表情，但肩膀一直在抖，不知道是疼还是别的。

刀刃还卡在肉里。陈默用尽全力往上提，带出的血滴在女孩胸前，把碎花裙的领口彻底染红。她的左手突然松开裙摆，摸向陈默握刀的手，指尖捏住刀柄下方，想帮他拔出来，却摸到黏腻的血，立刻缩回去，在刀柄上留下个带血的指纹印。

厨房的挂钟指着18:20。陈默听见窗外有小孩的笑声，楼下的电动车报警器突然响了两声。女孩的碎花裙下半截全湿了，血和尿混在一起，布料贴在腿上，显出膝盖骨的形状。她的左手又回到阴部，这次隔着布料捏住阴唇，来回搓动，裙摆下方的湿痕越来越大，边缘泛着诡异的光。

“好了没……”女孩突然开口，声音闷在头发里，带着不耐。陈默愣了下，发现她的左手还在动，指尖隔着布料蹭得更快了，碎花裙的布料被搓得起球，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他突然意识到，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自慰，哪怕肩膀和脖子还在冒血，哪怕裙摆上全是尿和血。

第三刀还没砍下去。陈默盯着女孩左手的动作，看见她指尖在阴部划出个又一个圈，裙摆下方的湿痕里，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比血稀，比尿亮，在瓷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的右手还攥着刀，刀刃上挂着肉丝和碎发，刀柄上的防滑胶条已经歪到一边，露出底下生锈的金属。

窗外的阳光更斜了。陈默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女孩左手摩擦裙摆的窸窣声，混在一起。碎花裙的腰部已经全是血，布料硬邦邦的，贴在她背上，显出脊椎骨的凸起。她的头还仰着，喉咙上的青筋绷得更紧，锁骨下方的痣被血泡得发亮，像粒掉进红墨水的黑珠子。

刀刃终于拔出来了。陈默甩了甩刀，血滴在台面上，把刚才没吃完的面包渣染红。女孩的左手还在摸阴部，指尖隔着布料按进阴道口，裙摆被顶得更高，露出内裤边缘——是白色的，裤腰上印着卡通小熊，小熊的眼睛被血染红了一只。

“换个姿势。”陈默说，声音有点哑。他拽着女孩的马尾，把她往左边扯，碎花裙的裙摆被台角勾住，撕开道更长的缝，露出半边屁股，内裤边缘翻卷着，沾着血和尿。女孩没反抗，左手还在摸阴部，指尖在布料下快速滑动，发出湿润的响声，混着血滴在瓷砖上的滴答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第三章：第三刀·咽喉

陈默拽着女孩的马尾往左扯，手指绞着沾血的头发，发绳断了之后发丝黏在掌心，像团浸了水的棉线。女孩的头被迫后仰，喉咙绷成条直线，锁骨下方的痣被扯得变形，像块要掉下来的疤。碎花裙的领口早被血泡透，左肩的肩带断成两截，内衣滑到胳膊肘，露出半边乳房，乳晕上沾着片血痂，像滴错地方的番茄酱。

刀刃对准她咽喉下方的凹陷。家用菜刀的刃口卷了道白边，刚才砍锁骨时崩掉的小缺口还在，灯光下能看见缺口里卡着的肉丝。陈默手腕发力，刀刃切进皮肤的瞬间，听见类似切猪皮的“嗤啦”声，血珠立刻冒出来，顺着刀身流到他握柄的虎口，把防滑胶条泡得软塌塌的。

女孩的身体猛地抽搐，膝盖撞在橱柜门上，门“咣当”弹开，掉出个没盖紧的盐罐，白色颗粒撒在血洼里，变成淡粉的小点。她的左手还在裙摆下动，指尖隔着布料搓揉阴部，碎花裙的布料被血和体液泡得发亮，大腿根部内侧的湿痕里，渐渐渗出透明的液体，比尿更黏，顺着腿缝滴到瓷砖上，积成个小水洼。

“疼……”女孩闷声说，下巴往上扬，喉咙里的声音像含着块血豆腐。陈默没停手，刀刃继续往下压，却感觉到骨头的阻力——这次砍在环状软骨上，刀刃卡进软骨和肌肉之间，怎么都切不进去。他听见女孩的喉结在刀下滚动，发出“咯咯”的响声，像卡住的齿轮。

左手突然松开马尾。陈默腾出手指，捏住女孩的下巴往下掰，她的嘴被迫张开，舌尖抵着下牙，能看见后槽牙上沾着的口红印——是淡粉色的，边缘被血染红。碎花裙的裙摆被她自己压在腿弯下，布料上的血迹蹭到橱柜抽屉，留下道弯曲的红印，像条被踩扁的蚯蚓。

刀刃还卡在喉咙里。陈默右手使劲往前推，左手按住女孩的头顶往后压，她的脖子被扯得更长，皮肤下的血管突突直跳。突然，女孩的阴部传来湿润的响声，她的左手加快了动作，指尖隔着布料戳进阴道口，裙摆下方的湿痕迅速扩大，透明的液体混着血滴下来，在她帆布鞋周围积成圈。

“别……”女孩终于发出完整的句子，带着哭腔，却不是求饶，“脏了你的刀……”陈默没理她，盯着她左手的动作——指尖在布料下顶出个凸起，来回滑动时，能看见阴唇的轮廓隔着布料起伏，内裤边缘翻卷着，露出半片肿胀的阴唇，上面沾着布料纤维和血沫。

厨房的抽油烟机突然发出“嗡”的响声，是定时清洁启动了。陈默被声音惊得手抖，刀刃在喉咙上划出道歪斜的口子，血喷得更高，溅在抽油烟机的玻璃上，映出女孩扭曲的脸。她的左手没停，反而伸到内裤里，直接捏住阴唇，指尖搓动时带出拉丝的体液，混着血滴在瓷砖上，发出“啪嗒”的响。

“操。”陈默骂了句，发现刀柄上的防滑胶条已经完全脱落，露出底下生锈的金属柄，血和汗混在一起，握在手里滑溜溜的。女孩的身体往下滑，屁股坐在台面上，碎花裙的腰部彻底撕开，露出后腰的蝴蝶纹身，纹身边缘被血染红，像朵开败的花。

第三刀终究没砍断咽喉。陈默拽出刀刃时，带出条细长的肉丝，黏在刀上晃荡。女孩的左手从内裤里抽出来，指尖沾满血和体液，在裙摆上擦了擦，布料立刻多出几道深色的印子。她的眼睛半睁着，盯着自己的手，脸上全是羞耻，却又控制不住地把手指往阴部凑。

橱柜上的宫保鸡丁餐盒不知何时翻倒，红油酱汁流出来，和台面上的血混在一起，形成暗红的混合物。陈默听见冰箱压缩机启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女孩的碎花裙下半截全被血和体液浸透，布料硬邦邦地贴在腿上，膝盖处的樱花瓣早被血冲走，露出底下磨白的帆布。

“换地方。”陈默说，拽着女孩的胳膊往地上按。她的膝盖磕在瓷砖上，发出“咚”的响，碎花裙的裙摆展开，像块被揉烂的蓝布，上面的血迹和尿渍混在一起，形成不规则的图案。她的左手还在摸阴部，这次直接把内裤扒到大腿根，肿胀的阴唇完全露出来，上面沾着血和布料纤维，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第四章：第四刀·锁骨

陈默单膝跪在女孩背上，膝盖压着她后颈，碎花裙的残片被扯到腰间，露出整条脊背，皮肤上沾着血和瓷砖的灰。女孩的内裤是白色的，裤腰上印着卡通小熊，左熊耳朵被血染红，布料被汗和血泡得半透明，能看见屁股沟里积着的血洼。

刀刃对准锁骨下方的凹陷。这是第四刀，菜刀的刃口已经卷得不成样子，缺口里卡着前三刀留下的碎骨渣。陈默右手握刀，左手拽住内裤边缘往下扯，橡筋崩断的声音混着布料撕裂声，内裤滑到膝盖，露出整个屁股，肛门周围沾着血和尿，阴唇肿胀外翻，像朵烂掉的花。

刀砍下去时发出“当”的金属响。陈默虎口发麻，刀刃卡在锁骨和第一肋骨之间，骨头的阻力比想象中强，像砍进潮湿的木头。女孩的身体猛地弓起，屁股顶到他膝盖，尿从尿道流出来，顺着屁股缝滴到瓷砖上，混着之前的血，形成条暗红的细流。

“操你妈……”女孩骂道，声音闷在瓷砖上，带着哭腔。她的左手还在自慰，指尖搓揉肿胀的阴唇，带出拉丝的体液，混着血滴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响。陈默看见她食指指甲缝里卡着块碎骨渣，是刚才砍断锁骨时崩飞的。

刀柄在手里打滑。陈默掌心全是汗和血，防滑胶条早掉了，金属柄磨得虎口生疼。他用尽全力往前推，刀刃切开骨膜，露出底下白色的骨髓，血喷得更急，溅在女孩背上，把蝴蝶纹身染成红色。她的左手加快动作，中指戳进阴道口，指节全没进去，手腕来回晃动，带动阴唇跟着起伏。

“拔出来……”女孩闷声说，屁股往后顶，阴道口的中指带出更多体液，混着血滴在陈默裤脚，把浅色牛仔裤染成深色。陈默没理她，右手拽住刀柄往后拉，刀刃带出半片碎骨，“叮”的掉在瓷砖上，滚进盐罐洒出的盐粒里。

厨房飘来变质的味道。宫保鸡丁的酱汁流到地上，和血、尿混在一起，招来两只苍蝇。陈默听见冰箱“咔嗒”响了声，是温度调节器启动。女孩的碎花裙只剩腰间几片碎布，布料边缘卷着，露出肚子上的软肉，上面沾着血和她自己的阴毛。

第四刀终究没砍断锁骨。陈默把刀扔在地上，刀刃磕到瓷砖，发出“当啷”响。女孩的左手从阴道里抽出来，指尖滴着血和体液，在瓷砖上画出歪扭的线。她的头转向一侧，眼睛半睁着，盯着自己的内裤——小熊图案的脸被血遮住，像戴了个红面具。

“换刀。”陈默说，声音有点喘。他站起身，踢开地上的菜刀，刀刃滑到橱柜底下，露出半截带血的刀柄。女孩的左手还在摸阴部，这次拇指按在阴蒂上，快速画圈，阴唇随着动作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黏膜，上面沾着碎布纤维。

瓷砖上全是血洼。陈默看见女孩的尿和血混在一起，流到地漏附近，形成个不规则的红圈。她的屁股底下压着片碎瓷片，是刚才撞掉的橱柜把手，边缘割破皮肤，血珠顺着臀线往下滴，滴进她自己的阴毛里。

“快点……”女孩突然说，声音小得像蚊子。陈默低头看见她的阴唇在抽搐，阴道里渗出透明的液体，比血稀，比尿亮，顺着大腿根流到瓷砖上，和血混在一起，形成淡红的水洼。他突然想起冰箱里的保鲜盒，母亲生前用来装排骨的，现在应该能装下她的头。

第五章：第五刀·颈椎

陈默从刀架抽出水果刀，刀刃薄得能看见灯光下的反光，刀柄是塑料的，握把处印着防滑纹路，早被前任租客的手汗磨得发亮。女孩趴在地上，碎花裙的残片缠在腰间，像条被血浸透的破布，屁股底下的瓷砖上全是血洼，混着尿和她自己的体液，散发出发酵的腥甜。

刀刃对准后颈第三颈椎间隙。陈默左手按住她后脑勺，指尖陷进沾血的头发，右手握刀往下压，刀刃先划破皮肤，像切开软豆腐，血珠立刻冒出来，顺着刀身流到手腕，把塑料刀柄染成暗红。女孩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抠进瓷砖缝，左脚大脚趾甲盖翻了半边，是刚才撞在橱柜上磕的。

“别……”女孩的声音含在血里，尾音带着颤。陈默没停，刀刃继续往下切，遇到颈椎骨的阻力，咯嗒一声卡在骨缝里。他听见女孩喉咙里发出气音，像漏风的气球，阴道突然涌出大量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瓷砖，在血洼里冲出个小漩涡——是潮喷，比之前的体液更急，带着体温。

左手滑到她下巴，往上掰。女孩的嘴被迫张开，舌尖抵着上牙，能看见后槽牙上沾着的血沫，嘴唇内侧被咬出齿印，渗着小血珠。她的右手一直蜷在胸前，这会儿摸到自己的乳房，拇指搓揉乳晕，乳头硬挺起来，沾着的血痂被搓掉，露出底下粉红的皮肤。

水果刀的刀刃卡在颈椎里。陈默右手使劲扭转刀柄，塑料握把发出咯吱响，刀刃在骨缝里划出火星，惊飞了落在血洼上的苍蝇。女孩的阴道还在喷液，液体混着血滴在瓷砖，形成直径20cm的湿圈，边缘泛着白色泡沫——是血和体液的混合物，在地面慢慢扩散。

“操你妈……”女孩突然骂道，声音清晰了些，带着刻骨的恨。她的左手从阴部移到陈默按在后脑的手上，指甲掐进他虎口，血珠混着她自己的血滴下来，在瓷砖上砸出红点。陈默没感觉疼，盯着她后腰的蝴蝶纹身，纹身被血泡得模糊，像团化开的红墨水。

刀柄突然打滑。陈默掌心全是汗，塑料握把上的防滑纹早被血泡软，刀刃在颈椎里晃了晃，划出更大的口子。女孩的身体剧烈抽搐，膝盖撞在瓷砖上，发出闷响，左脚帆布鞋甩飞出去，鞋尖的樱花残瓣早被血冲走，露出磨穿的鞋底。

第五刀终究没砍断颈椎。陈默拽出水果刀，刀刃上挂着半片软骨，滴着血甩在女孩背上。她的左手又回到阴部，指尖搓揉肿胀的阴蒂，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粉红的黏膜，上面沾着碎布纤维和血沫，随着手指动作一张一合。

厨房的挂钟指着18:45。陈默听见楼上传来小孩跑跳的声音，地板吱呀作响。女孩的碎花裙彻底散落，只剩腰间几缕布条，沾着血贴在肚子上，能看见阴毛上结的血痂，像撒了把红砂糖。她的阴道还在渗出液体，比潮喷时慢，一滴一滴掉在瓷砖，砸出细小的血点。

“换斩骨刀。”陈默说，声音沙哑。他站起身，踢开地上的水果刀，刀刃滑到冰箱底下，映出女孩扭曲的倒影。女孩的左手没停，中指戳进阴道口，指节全没进去，手腕来回转动，带出更多体液，混着血在瓷砖上画出复杂的纹路。

### 第六章：第六刀·头颅

陈默蹲下身捡起斩骨刀，刀柄上的防滑胶条早掉了，金属柄沾着血和汗，握在手里像块刚出锅的热铁。女孩趴在地上，碎花裙的残片缠在胯骨上，布料被血浸透后硬邦邦的，边缘刮过瓷砖，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她的左手还在自慰，指尖抠进肿胀的阴唇，带出拉丝的体液，混着血滴在斩骨刀的刀身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刀刃对准后颈第三颈椎间隙。这里的皮肤已经被水果刀划开道口子，血痂翻卷着，露出底下青白的骨头。陈默右手握刀，左手按住女孩后颈，指尖陷进她沾血的头发，能摸到头骨凸起的棱角。斩骨刀比水果刀重，刀刃上还卡着之前砍断的碎骨渣，砍下去时带起股风，吹得她后颈的碎发往上飘。

第一下砍在骨缝边缘。刀刃切开肌肉，发出类似砍冻肉的闷响，血液立刻涌出来，顺着刀身流到陈默手腕，把袖口的布料染成暗红。女孩的身体猛地抽搐，屁股往后顶，阴道口的中指带出更多体液，混着血滴在斩骨刀的刀柄上，滑溜溜的差点握不住。

“你妈的……”女孩骂道，声音含在瓷砖里，尾音带着哭腔。她的左手没停，反而加快动作，拇指搓揉阴蒂，阴唇随着动作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黏膜，上面沾着碎布纤维和血沫。陈默看见她内裤的小熊图案已经全被血染红，橡筋崩断后挂在膝盖上，像条烂掉的白带子。

第二下砍在同一位置。斩骨刀的刀刃终于卡进颈椎间隙，金属和骨头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像生锈的门轴。陈默听见女孩喉咙里发出气音，“嘶——”的长音拖得老长，阴道突然涌出大量透明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瓷砖，在血洼里冲出个小漩涡——是第二次潮喷，比上次更急，带着体温的液体喷在斩骨刀的刀身上，发出“噗”的轻响。

左手滑到她下巴，往上掰。女孩的头被迫扬起，能看见她半张脸，左眼闭着，右眼半睁，眼白里布满血丝，泪痣旁沾着血珠，像朵开败的小红花。她的嘴唇张开，舌尖抵着下牙，牙齿缝里卡着片碎骨渣，是刚才砍击时崩飞的。

斩骨刀的刀刃在颈椎里晃了晃。陈默用尽全力往下压，刀柄上的血迹蹭到女孩后颈，金属柄的棱角在他掌心压出红印。突然，“咔嗒”一声，椎骨间隙被切开道缝，血液喷得更高，溅在抽油烟机的玻璃上，映出女孩扭曲的脸——她的左手还在自慰，指尖搓揉阴蒂的动作越来越快，阴唇随着抽搐一张一合，露出里面湿润的黏膜。

“断了……”陈默听见自己说，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斩骨刀的刀刃陷进颈椎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连着颈皮和血管，女孩的头歪向一侧，靠在陈默手心里，发尾滴着血，滴在瓷砖上，把之前的血洼染得更红。她的阴道还在喷液，透明的液体混着血，在她大腿内侧积成条细流，顺着膝盖滴到帆布鞋上，冲走最后一片樱花瓣。

厨房的抽油烟机突然发出“嗡”的响声，是定时清洁结束了。陈默被声音惊得手抖，斩骨刀在颈椎里晃了晃，带出的血滴在女孩背上，把蝴蝶纹身染成深红色。她的左手终于松开阴部，指尖滴着血和体液，在瓷砖上画出歪扭的线，像谁随手写的脏话。

第六刀没能完全砍断头颅。陈默拽出斩骨刀，刀刃上挂着半片椎骨，滴着血甩在女孩肩上。她的头歪在瓷砖上，眼睛盯着自己的左手，指尖还沾着肿胀的阴唇分泌的体液，脸上全是羞耻，却又带着解脱般的神情——身体的反应终于慢下来，阴道不再喷液，只剩血和尿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根慢慢滴。

“歇会儿……”女孩嘟囔，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她的膝盖弯里卡着片碎布，是碎花裙最后剩下的布料，蓝色小花图案被血浸透，像朵开在血泊里的死花。陈默没说话，盯着她后颈的伤口，颈椎骨的断口处还在冒血，血珠顺着脊椎骨往下流，滴在她屁股上，把阴毛染成红色。

橱柜上的宫保鸡丁早凉了，酱汁结成油膜，混着血和尿，散发出发酸的臭味。陈默听见冰箱“咔嗒”响了声，温度调节器启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格外清晰。女孩的左手又慢慢摸向阴部，指尖轻轻碰了碰肿胀的阴唇，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却又忍不住再碰，布料纤维卡在阴唇缝里，疼得她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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