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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发现我了

小说:诱导步兵 2025-09-06 14:15 5hhhhh 1600 ℃

最近几天,敌人的火力反应越来越快。

平均延迟不到十五秒。

只要这边一开枪,对面就能在不到一分钟内掀起一轮高密度覆盖——不是随便扔两发迫击炮,而是成批成串的自动榴弹发射器、低空投弹无人机、甚至一两轮飘得近乎无声的巡飞弹。他们像是在拿诱导步兵当GPS信标,哪怕只暴露一个点,也会毫不犹豫地砸出半片林子的血雾。

而他们这边呢?

弹药紧张,炮兵静默,榴弹剩下的不过一箱半,全靠藏。

他记得前天还有人嘴硬,说再耗下去上头就会送来增援,但增援没来,送来的是两句冷冰冰的无线电提示:“节制使用榴弹,目标优先度下调。”

“节制使用”?这他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是现在暴露了,你死定了,我们不会救你。

他趴在林线里的时候,天还没全亮。

雾气潮湿得像是要钻进衣缝,他整个人趴在一堆落叶和腐枝上,汗已经凉透。枪托抵着肩窝,头盔下的额头贴着一小块树皮,鼻子发酸,脖子酸得像火烧,但他动都不敢动。

命令是“观察、记录,非必要不交战”。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诱导步兵——全裸,连块布都舍不得给,一群连人形靶都不如的便宜货。

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直到她出现。

她就那么出现在草地那头,慢慢朝林线走来,赤裸着身体,双腿长得离谱,胸部随着步伐晃得像慢镜头一样,每一步都像是要走进人的脑子里去。她的皮肤仿佛自带光泽,那对乳头在晨雾中清晰可见,挺得不合理,而那条粉色的蜜线……不对,那已经不是线了,是缝,是滑,是滴答下来的液体。

她不是走过来,是压过来。

像雾一样,像梦魇一样,像一场你怎么都不想面对的噩梦。

他屏住呼吸,大脑里某块根深蒂固的训练开始自动接管思考。

诱导步兵出现,不代表攻击开始。

除非她发现你,除非她举枪,除非她瞄准,

否则你不能动。不能。

——不是怕她,是怕她背后的那只眼睛。

那群坐在屏幕前的人,那些手搭在耳机上的观察兵,操纵遥控无人机、绘图用铅笔划点的兵种联络员——他们才是真正要命的。

这他妈不是“打死她就赢了”,这是“打死她就死定了”。

她不是目标,是雷管。

“她不一定会看到我。”

“她不会看到我。”

“她根本不看东西,她们是程序。”

他脑子里在不断复读这些话,像给自己打麻药。

她越走越近。他开始数距离。

五十米。

三十米。

十五米。

她没有停。

他强迫自己不扣动扳机——开火,代表全线暴露,而他一个人,没有后援。

他们已经没有余裕再吃一次误判了。昨天西南点开了两枪,连人带哨点连根拔起,回报直接写了两个字:失联。

他不能失联。

“她只是瞎走,她一会儿就转弯了。”

她没转。

她直直朝他走来,眼神茫然,身体却像一台锁定了坐标的导引飞弹。

他开始发冷。

他知道,诱导步兵的行为看似随机,但一旦她靠近某个热源区域——呼吸、体温、震动——敌人的远观设备就会把她的行动逻辑做交叉拟合。她一靠近,他就成了“可能存在”。他一开枪,他就成了“确认存在”。

然后——

他想象自己背后突然响起无线电:“嘿,幸运点名时间,到你了。”

他压低脑袋,心里一句话开始在重复:

“为什么是我啊?”

为什么不是左边那个老王?为什么不是后边那组人?这片林线有十几个狙点,凭什么偏偏是他?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想:

“说不定她会选我旁边的石头,她只是要过去,我躲得够好……”

然后她停下了。

三米。

她站得笔直,双乳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蜜穴还在一滴滴往下滴,地面上的草叶都湿了一层光。

他看见她的嘴角动了一下——不是笑,是一种极度空白的放松,像是一个演出即将开始的女演员,在最后一次深呼吸。

然后,她伸手去解挂带。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他瞳孔开始收缩。

那不是“盲走诱导”,那是“定位后执行”。

枪从她的乳房下方滑出,枪托擦过乳头,刮过耻骨,抵上肩膀。

她的眼神依旧空茫,却又极其准确地扫过他藏身的倒木方向。

“她发现我了。”

他的心跳突然拉满。他已经不能再骗自己了。

“她发现我了……她妈的发现我了。”

那一瞬他明白了:

她不是诱饵了。她是杀手。

她的枪口在这一瞬缓缓地抬起。

对准他的位置。

她的手指放在扳机上,开始收紧。

他大脑最后一丝理智在狂喊:

“她真的、真他妈发现我了——”

他扣动扳机。

砰!砰!砰!

第一发击穿了她的左乳——乳肉在冲击下炸开,溅起一团混合着血液、脂肪和粘液的细雾,像一朵正在坠落的樱桃花。

第二发偏低,打在她的小腹,子弹从光滑紧致的肌肤掀起一道带血的脉线,撕裂下腹,切过耻骨,洞口往外冒着热气和半凝的液体。

第三发擦过她的锁骨,从右肩穿出,直接打断了她举枪的动作。

她的身体剧烈震动了一下,然后往后仰去,膝盖一软,像一具被剪断线的人偶那样缓慢塌下。

倒地前的一瞬,她的蜜穴猛然收缩,阴蒂像抽搐一样弹起,仍在向下滴着液体。她的眼睛依旧空茫,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就像任务完成后的程序体自动关闭。

她倒下了。

他活着。

他低声,几乎带着喘息和骂咧地吐出一句话:

“操……老子怎么运气就这么背……”

他真的想不到比这更背的了。

在那么多观察点里,偏偏她发现了他。偏偏是他。

但他没等喘完这口气,手已经自动去扯背包带。

他知道这枪一开,很可能就等于点亮了地图上的一个红点,敌军观察员会得出结论:

目标确认存在。位置锁定。立即打击。

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想:

也许不会。

也许这一枪被树叶挡住了火光,也许这一点位角度太偏,弹道没被捕捉到;也许敌人的观察手正好调去盯别的诱饵,错过了这一秒。

也许根本没有人在看。

但他不敢赌。

不赌,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因为他太清楚了:这种赌局一旦输了,死的就是自己。

所以他咬着牙,一个翻身,从倒木后面滚出来,贴着林地湿滑的根系朝左前方的备用退路迅速爬去。

头顶的树枝还在轻轻晃动,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体蒸散出来的混合气味——雾、水、血、汗、蜜液,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女体香,像是被精确调配出来的“诱导素”,在土壤与落叶之间缓慢发散。

他手里的枪还热着,手肘刚刚擦破,嘴里全是泥,但他没时间管。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他只祈祷那要命的炮弹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或者干脆别来——但这只是妄想。

他爬了不到三十米,刚要靠到一块苔藓覆盖的矮岩后面喘口气,就听见远处一阵“咚咚咚咚”的密集冲击声,从空气的震动里透出低频的滚压感。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

不是炮击。

是自动榴弹发射器。

那种不讲道理、不给准备时间、只要你动过,就把整段林子扫掉的玩意儿。

他张着嘴,喉咙干得要命,刚想骂一句脏话——

第一发榴弹在他背后五米处炸开,整棵细树被连根拔起,火焰和飞溅的泥浆扑面而来,带着焦木的味道和爆破残压的空气断层。

他整个人被震得趴回地面,耳朵里是一阵持续的轰鸣,一只眼模糊得几乎看不清。

他知道来不及了。

第二发落在他左边的树根上。

碎木像弹片一样打穿他的上臂,一段带刺的枝丫插进肉里,他连叫都没叫出来,只是猛地一缩,整个人像烂布一样摊在地上,半边身体被炸飞的土块覆盖,血在颈边沸腾。

他想爬。

真的想。

但第三发已经飞来了。

这一次是正前方两米的位置——精准覆盖。

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天空,看到天还是灰的,雾没散完。

草地上那具女人的尸体还躺着,乳头塌陷,蜜缝敞开,液体流了一滩,像一朵被炸开的花,还在缓慢地蒸发着余温。

在那一刻,他的脑子里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居然是:

“老子早该在她举枪前就打了。”

然后,一声撕裂天地的炸响,将他的身体彻底从林地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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