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還記得那天夜裡的聲音。

金屬手銬緊扣雙腕的冰冷、窒息裡混合著羞辱的喘息、以及那雙穿著長靴的腿將她踐踏於地的重量——那一切都像毒藥，滲入骨血後無法戒斷。

她是學校裡的冰山女神，無數人眼中高貴不可侵犯的存在。她總是面無表情地穿梭在走廊，目光如霜，從未回應任何追求。羽習慣了那份孤傲，那份與人群疏離的距離感。課業總是名列前茅，衣著乾淨克制，像是一尊不容侵犯的雕像。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層冷硬的殼下，藏著什麼樣肮髒又渴求的渴望。

自從那一晚與嵐女王交合、屈服的記憶深植心底後，她便無法再回到原來的自己。白日裡，她維持著高冷外表，卻總在某個角落突然地濕潤，突然地顫抖。有人不小心碰到她肩膀，她就會想到那晚被按壓在地的瞬間；圖書館裡有人穿著細跟高跟鞋走過，她的心就像被鞭子抽過似地一震，雙腿不自覺夾緊。她開始發現自己無法正常與人相處，因為腦中充滿的，是被唾罵、被羞辱、被當成賤奴對待的畫面。

她曾試著說服自己那只是偶發的錯亂，想把那晚當作夢一樣拋諸腦後。

但她騙不了自己。

每個夜晚，她關上房門，脫去制服，對著鏡子慢慢跪下。她會像那晚一樣張開嘴巴、低下頭，用雙手反銬自己，學著嵐女王那句冰冷的命令自言自語：「舔我，賤奴。」然後她會含著一根牙刷柄，想像那是嵐的手指，或是命令她服侍的什麼。高潮時她不再掩飾呻吟，反而是放任自己尖叫出聲，叫著「女王……我是妳的……奴隸……」

但那都不夠，那些意淫都無法滿足。她想要的，是再次被踩在腳下。再次，被命令、被踐踏、被貶低——而不是自己一個人自慰幻想那晚的記憶。

終於，那種飢渴壓到極點的某個夜裡，她撐著顫抖的手指打開通訊軟體，像是在闖禁忌般地傳訊息給那個讓她整夜顫抖的名字。

「女王……我可以，再見妳一次嗎……？」

回覆很簡短，像鋒利的刀。

「這週六。來。這次，我不會手下留情。」

週六傍晚，羽站在那棟熟悉的建築前，心跳快得像要從喉嚨跳出來。

這棟宅邸就像她記憶中的一樣——高聳、冰冷、像是某種高貴與壓迫的結晶。雕花的圍欄、深紅色的大門，還有那彷彿從牆壁裡滲出的氣場，都讓她的膝蓋發軟。

她今天的穿著刻意挑選過，一件大號的黑色棉T，鬆垮地掛在她身上，蓋過了臀部，幾乎像是一件裙子。胸口印著幾個白色的英文字母，"SURRENDER" 被拉長變形，在棉布上扭曲如枷鎖。她沒有穿內衣，也沒有穿內褲。那件黑T，是她唯一的遮掩。

這讓她走在路上時，不斷感受到大腿間的涼風，風像手指，無聲地從衣襬底下探入，摩擦她早已泛濕的穴口。她渾身緊繃，呼吸亂了節奏。她的意識在興奮與羞恥之間擺盪著，像是走在一條隨時會墜落的細索上。

她知道，自己早已不再是那個清冷的女神了。從她傳訊息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是個迫不及待想被蹂躪的女奴。

她按下門鈴，門開了。

嵐站在門內，一身黑色貼身皮衣，銀白長髮垂至腰間。她的臉冷若霜雪，眼神裡卻藏著一種赤裸裸的控制慾。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清脆聲響，像是迎接又像是審判。

羽下意識地想行禮，卻反而顫著唇低聲說了一句：

「……女王。」

嵐沒有回話，只是側身讓出通道。

羽走進門，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外界隔絕了。她的腿軟到幾乎站不直，心臟像是被鉗子捏住，不斷顫動。

嵐轉過身，從高處俯視她，冷聲命令：

「跪下，賤奴。」

羽幾乎是無意識地就跪了下去。她的膝蓋觸地時並不覺得痛，反而覺得熟悉、安心。這個動作，這個姿勢，像是她真正該處的位置。

嵐走上前，語氣平靜卻無情地說：

「雙手伸出來。」

羽不假思索地將雙手往前伸直，手心朝上。她的手指微微發抖，但眼神卻充滿期待。

嵐從腰間抽出一副冰冷的金屬手銬，扣上她的手腕——毫不遲疑。手銬的鎖扣「咔哒」一聲落下，彷彿關上了她與過去人格的最後一扇門。

羽低頭，看著自己被銬住的雙手，內心像是有什麼在破裂，又有什麼正在甦醒。

嵐這才緩緩一腳跨上前，長靴踩在羽的腿間，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語調比鋼鐵還銳利：

「平常在學校的高冷女神，現在卻戴著手銬、羞辱地跪在我前面當奴隸，是什麼感想啊？」

羽渾身顫抖，臉頰瞬間染上絕望的紅，卻還是艱難地回答：

「……是我的榮幸，女王……我……是妳的賤奴……」

嵐嘴角浮出一絲幾近殘酷的微笑。

「很好。接下來，我會讓妳記得自己真正的身份。」

嵐踱步繞到羽身後，語氣淡淡地說：「站起來，把那件衣服脫了。」

羽抬起被銬住的手，費力地將黑T從腰間往上拉。她像是在剝開自己最後一層尊嚴，每一寸肌膚露出都伴隨心臟急跳。當衣服終於滑落腳邊，她赤裸地站立在嵐面前，雙手被緊緊反銬，腿微微顫抖，乳頭因緊張與羞恥而立挺，穴口早已泛濕，連內腿都沾上薄薄的光澤。

嵐的目光從她的身體慢慢掃過，並未立刻羞辱她，只是那目光本身，就像冰冷的刀子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刻字。

「為什麼來？」嵐問。

羽咬了咬唇，顫聲說：「因為……我想再見妳……」

「是嗎？只是想見我？」

羽低下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我想再被妳……那樣對待……」

「那樣？」

「像上次……像妳那晚讓我……變成妳的賤奴……」

嵐沒有說話，只是走近了一步，站在她眼前，銀髮垂落，聲音低沉如夢。

「你想成為我的奴隸？」

羽的身體猛地一震，像是什麼夢境忽然被命名。

她遲疑了一秒，然後緩慢卻堅定地點頭：「……我想……請讓我成為妳的專屬女奴。」

嵐俯視著她，那表情既不是慈悲也不是殘忍，而是一種冷靜的認可。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代表……我的一切都屬於妳。我不再擁有自己。」羽的聲音顫抖卻真誠，「我的身體、我的快感、我的尊嚴、我的名字……都歸妳管。」

一抹幾近滿意的冷笑浮現在嵐嘴角。

「很好，那就讓我來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她轉身，從一旁抽出長鞭，聲音低低地劃破空氣。

「跪好。雙腿分開，腰撅起來，賤奴。」

羽毫無懸念地照做。她的膝蓋碰觸冰涼地磚，大腿間張開到最大限度，濕潤的穴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

啪——！

第一下鞭子落下，她身體一震，低呼出聲。

「說出來，你是什麼？」

羽吸著氣，喘著說：「我是……我是妳的……」

啪！

「說清楚！」

「我是妳的專屬女奴！我是妳的賤奴！」

啪啪！

鞭子連抽兩下，她幾乎承受不住，額頭貼地、淚水混著呻吟。

「好。」嵐冷冷地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誰都不能碰你。你只能屬於我，只能被我使用，只能對我高潮。」

羽重重點頭，喘著說：

「……是的……我只屬於妳……我的身體……是妳的。」

嵐丟下手裡的鞭子，俯身靠近她通紅的耳邊，用那冷靜得幾乎無情的聲音說：

「你只能為我濕，為我叫，為我高潮。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自己碰自己。這具身體，是我的所有物。」

羽點頭如搗蒜，連聲回應：「是的……女王……請妳掌控我……請妳佔有我……」

嵐抬起她的下巴，直視她已泛紅的雙眼：

「你現在就想高潮，對嗎？」

「……是……非常……想……我快忍不住了……」

「還不行。」

嵐走向房間中央，坐上高椅，雙腿交疊，姿態優雅而殘酷。

「爬過來，用奴隸的姿態舔我鞋子。等你把它舔乾淨，我再決定要不要賞你高潮。」

羽沒有一絲遲疑，立刻伏下身體，雙膝貼地向嵐爬去。她的額前髮絲垂落，乳房在每一次動作中緩緩晃動，乳頭早已因羞恥與興奮而硬挺如刺。她一邊爬，一邊聽見自己體內發出的黏膩聲音，那是她濕得不可抑制的證明。

而她心裡最清楚的一點是——這副樣子，如果讓學校裡的人看到，會怎麼看她？

她曾是走過走廊時眾人不敢直視的冰山女神，是成績第一、從不接受任何表白、連老師都敬重的存在。如今，卻跪趴在地，只穿著手銬與羞恥，在女王面前扭動、舔鞋，像一個渴望認主的低等雌性。

但正是這份對比，讓她全身都酥麻了起來。

當她終於爬到嵐腳邊，立刻低下頭，開始用舌頭一點一點舔起那雙高跟靴。從鞋尖到鞋底，再到那細長的鞋跟，她舔得虔誠又卑微，彷彿這是神明遞下的聖物。

她的唾液很快覆蓋整個靴面，她舔得濕漉漉，內心卻前所未有地滿足。

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你這麼濕，是因為我，對吧？」

羽含著淚回答：「是的……全是因為嵐女王……我只為妳濕……」

嵐抬起一隻腳尖，抵住她早已泛濕的陰蒂，感受到那濃烈的體液後語調更冷：

「你想在我腳下高潮？」

羽身體一震，幾乎要崩潰地哀求：

「求妳……讓我……在妳腳下高潮……嵐女王……我受不了……」

「那你就說出來，向我宣誓。」

嵐語氣如命令，「說你願意一輩子當我的奴隸，只屬於我，為我而生、為我而濕。」

羽哭了，淚水一滴滴落在靴子上，聲音顫抖又狂熱：

「我願意……我願意一輩子當嵐女王的奴隸……只屬於妳……永遠為妳張開……為妳高潮……我不是什麼冰山女神……我只是妳的賤奴……嵐女王的專屬賤奴……」

「很好，那就……高潮吧。」

嵐腳尖猛然碾壓住她的穴口，羽的身體像是被電擊般整個抽搐，高潮如海嘯般淹沒理智。她癱倒在地，濕液潑灑在嵐的靴上，呻吟失控、全身痙攣，像是一頭脫胎換骨的獸，終於找到了她的主。

而這一次，她不是一時的高潮。

她被嵐徹底佔有了——身體、靈魂、慾望，全數奉上。

羽的身體還在餘震。她趴在地上，雙手被手銬束縛，頭髮濕黏，雙腿間的液體沿著大腿根部一路滑落，像是從深處流出的臣服之印。

嵐靜靜看著這一切，沒有立刻開口，像是欣賞自己親手雕刻出的奴隸藝術品。

過了片刻，她終於緩步走來，半蹲下身，輕輕捏住羽的下巴，讓她抬起那張哭花的臉。

「從今天起，我會為你制定所有規則。」

羽含著淚看著她，微微點頭。

「你每天早上醒來要傳訊息向我問安，每週一次傳來自慰紀錄，沒有我允許，不能高潮。在校時你是高冷的女神，私下你是我一個人的女奴。任何時刻，我發出指令，你都要準備好張開雙腿，甚至用舌頭取悅我。你做得到嗎？」

羽用盡全身的力氣點頭：「……我願意……我會遵守每一條命令……嵐女王……請妳永遠擁有我……」

嵐伸手鬆開手銬，銀色的金屬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那聲音像是一種儀式完成的宣告。

羽被她扶起身，整個人癱軟地靠在嵐懷中。她的頭枕在嵐的肩膀上，感受到一種幾乎病態的安心感——在那裡，她不再需要扮演任何角色，不再需要堅強，只需要服從，只需要濕，只需要叫「女王」。

嵐抬起她的臉，冷冷地說：「最後一件事。」

她將右腳往前伸出，鞋面在燈光下閃著微光。

「親吻我，奴隸。」

羽不語，只是低頭、含著餘淚的嘴唇，虔誠地落在那雙靴子的鞋面上，然後又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她整個人貼著女王的腳尖，伏下身體，像是在對宇宙中唯一的神明膜拜。

—

離開時，嵐替她披上一件寬大的外套，沒讓她穿回自己的衣服。她雙腿仍在顫抖，走路時穴口仍然不時收縮抽動，感受到方才被佔有的餘痕。

她在玄關處回頭，看了一眼那道大門，然後低下頭，輕聲說：

「女王，再見……」

嵐沒有回應，只是冷冷地關上門。

那聲「碰」響在羽耳中，卻像是封印——將她與從前的自己隔開，也把她正式收入嵐女王的名下。

從此以後，學校裡那個高冷的羽，只是她的面具。

而真正的她，只屬於那扇門後的銀髮女王。

只屬於——

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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