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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诡计半神偷走吃掉了,1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5120 ℃

大理石台阶上沾着几滴石榴汁,赛飞儿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正午的阳光把刻法勒广场烤得像块发烫的烙铁,她的尾巴在身后不耐烦地甩动,灰黑色的尾巴尖在光线下反射着油亮亮的光。

"一万利衡币?你怎么不去抢!"喷泉边传来尖锐的讨价还价声。那是个裹着紫边托加袍的高个,正对着运水驴车的车夫比划手势。赛飞儿的耳朵立刻转向声源,亮蓝色的瞳孔缩成两道细缝。

她像液体般从台阶上溜下来,踩过被晒得发烫的铺路石。等靠近到能闻见对方身上陈年香料的味道时,她故意让银铃从腿边滑落。叮当声让那男人转过头,目光在她裸露的腰线和鼓胀的绒布钱袋之间来回游移。

"这位尊贵的先生。"她屈膝行礼时,尾巴恰到好处地擦过对方小腿,"听说您要去云石天宫?我的高速服务比大地兽交通便宜五千利衡币呢。"

香料商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赛飞儿能看见他眼底的算计——省下的钱够在酒馆添半杯松脂酒,或者给情妇买串玻璃珠子。她舌尖抵着尖牙,等待猎物自己咬钩。

"你连个载具都没有,怎么把我送过去?"商人捻着胡子问,目光却黏在她颈前的吊坠上。在翁法罗斯,往往身着着奇怪首饰和奇装异服的家伙不会是善茬——猫咪怪盗神出鬼没,普通人不知其真面目也倒正常。

赛飞儿踮起脚,热气喷在他耳畔:"装进肚子里运过去呀。"她憋着笑感受对方突然僵硬的肌肉,"开玩笑的!拎着举着都行,你该不会还想骑在我身上吧..."她故意停顿,看着对方松开的钱袋口,"跟我来,还有利衡币太麻烦了,给两个铜板就好了哦?"

当阴影吞没巷子尽头的阳光时,商人终于察觉不对劲。他的靴跟卡在了排水沟的缝隙里,而猫女正用尾巴尖勾着他的腰带。"就在这施法?"他环顾四周,墙上剥落的湿壁画里,负世之泰坦正用空洞的面目俯视着他。

"这里多好。"赛飞儿的手指抚过对方青筋凸起的脖子,"又凉快又..."她的指甲突然伸长,"安静。"

缩小的过程像场荒诞的梦境。商人看着自己的托加袍变成脚边的一堆紫色布料,而猫女咧开的嘴里,可爱的虎牙清晰可见。他被拎着后颈提起来时,终于想起那个猫女的玩笑——胃袋旅店并非信口胡诌。

赛飞儿把挣扎的小人儿在掌心颠了颠,像掂量一枚不够分量的银币。她享受猎物此刻的表情,那种混合着恐惧和懊悔的滋味比最昂贵的饮品还令人愉悦。"这点钱就想让一位半神给你打工?该收真正的服务费了~喵?"她咯咯笑着,舌头一卷就把尖叫吞进了黑暗。

广场西侧的日晷针影刚刚偏移半格。赛飞儿伸着懒腰转出巷口,钱袋里的铜板叮当作响。她舔掉唇边一点闪光的粉末,那来自于缩小术不小心打散的香料包。喷泉旁几个穿粗麻衣的搬运工正在赌骰子,她盘算着要不要用刚得的两个铜板下注——毕竟赢钱比骗钱更有趣,虽然不及吞咽时那瞬间的满足感。

肚腹传来轻微的敲击声,她满足地打了个带着香料味的嗝。大理石台阶上还留着那几滴干涸的石榴汁,现在旁边多了枚孤零零的铜板。赛飞儿用脚尖把它拨进排水沟,哼着走调的小曲走向面包坊。下午的翁法罗斯热浪蒸腾,足够再晒熟一打自投罗网的蠢货。

面包坊的铜铃在热风中叮当作响。赛飞儿鼻尖耸动,蜜糖与杏仁的甜香像小钩子般拽着她的脚步。她刚把最后一枚铜币弹给柜台后的胖老板,门外突然爆发出粗野的大笑。

"我赌五个铜板,你这瘦猴举不起那石臼!"

"放屁!老子能举起你娘!"

两个刚刚才见的赤膊的搬运工正在店门口较劲,汗津津的背脊在阳光下泛着光。他们脚边倒着几个空酒罐,显然已经灌了不少廉价麦酒。赛飞儿的尾巴尖愉快地卷曲起来——醉汉总是最好的玩具。

"举石臼多没意思呀~"她像液体般滑到两人之间,手指绕着发尾打转,"不如试试举起我?"

高个搬运工眯起浮肿的眼睛。他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沾满汗渍,那是某个三流神庙的劣质货。"小猫咪想玩举高高?"他喷着酒气伸手,粗糙的掌心刚碰到赛飞儿肩膀就僵住了——少女的肌肤下传来不正常的温度,像是摸着块被阳光晒透的青铜板。

"我赌二十个铜板。"赛飞儿突然踮起脚,鼻尖几乎贴上对方油腻的胡须,"你举不起我。"

这句话像块烧红的铁扔进凉水。两个醉汉顿时炸开锅,钱袋和酒罐砸在尘土飞扬的地上。"掏钱!""老子现在就举给你看!"他们没注意到猫女瞳孔已经缩成两道湛蓝的细缝,也没看见她藏在背后的指尖正渗出明亮的光晕。

高个搬运工扎开马步,手掌环住赛飞儿的腰。他喉咙里滚出用力的闷哼,臂膀肌肉像老树根般虬结暴起。赛飞儿却纹丝不动,连发丝都没颤动一下。她甚至有空闲舔了舔指尖沾到的杏仁糖霜。

"怎么会..."搬运工涨红的脸渐渐发紫。他同伴的笑声卡在喉咙里,突然发现赛飞儿的影子正违反常理地蔓延——那团黑暗像活物般缠上了高个子的脚踝。

"看来你输啦~"赛飞儿的声音突然掺进金属摩擦般的回响。她一个响指打下,光晕突然暴涨。高个搬运工惊愕地看着自己迅速缩小的身体,酒意瞬间化作冷汗。当他的麻布腰带变成压在胸口的重负时,终于发出细弱的尖叫。

赛飞儿用两根手指捏起三寸高的小人儿,在他同伴眼前晃了晃。"要愿赌服输哦?现在你想举起我更是天方夜谭啦!"她眨眨眼,突然把小人塞进了自己的金边高跟鞋。

"不!等等!"剩下的搬运工踉跄后退,酒罐被他踢得叮当乱滚。赛飞儿已经抬起脚,慢条斯理地往靴筒里钻。她能感觉到那个微小躯体在趾缝间挣扎,细嫩的脚掌皮肤摩擦着对方脆弱的肋骨。

"嗯……有点痒呢。"她故意扭动脚趾,听到靴子里传来细碎的咔嚓声。当脚后跟完全压入靴底时,一阵湿润的触感从足底传来。赛飞儿满足地叹了口气,像踩碎一颗多汁的浆果。

另一个搬运工转身就跑,粗布裤腿绊得他差点栽进排水沟。赛飞儿尾巴一甩就拦在他面前,缩小术的光晕已经缠上对方脚踝。"别急着走呀,你还没试过呢~"

"求您!我、我可以给您钱!"搬运工跪在地上直磕头,护身符在尘土里蹭得漆黑。赛飞儿歪着头看他,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像是很缺这点钱财的样子吗?再说解决掉你,不也能起到一样的效果?”

"啊!我想到更好玩的!"她一把抓起缩小后的搬运工,一屁股坐到了面包坊前的石凳上。小人儿被她按在石凳表面,四肢疯狂划动却像只被钉住的甲虫。

赛飞儿哼着歌缓缓下坐,臀部的曲线一点点吞噬着下方微弱的阴影。她能感受到对方脊椎在自己体重下弯曲的弧度,听到细小骨骼相继断裂的脆响。当完全坐下时,臀下传来类似压碎核桃的动静。她故意左右碾了碾,确保"坐垫"铺得均匀平整。

面包坊老板从窗口探出头时,只看见独自晃着腿的猫女。她正从石凳上站起来,衣摆后方沾着可疑的深色痕迹。"您的杏仁饼干。"胖老板战战兢兢递出油纸包,假装没看见凳子上扁平的人形压痕。

赛飞儿用指甲挑起一片压得薄如蝉翼的"人饼",就着蜜酒送入口中。咸腥与甜腻在舌尖交融,她眯起眼享受这意外的美味。远处钟楼传来三声钟响,集市最热闹的时刻要到了。猫女舔掉指尖的碎屑,尾巴高高翘起走向人群中。

她轻盈地跃回喷泉边的赌桌,闹市的嘈杂掩盖了小人的惨像,那群搬运工还在吆五喝六地掷骰子。硬币在木桌上叮当旋转,汗水和麦酒的气味混杂在热浪里。她故意用尾巴扫倒一个空酒罐,琥珀色的液体泼洒在赌徒们裸露的小腿上。

"加我一个嘛~"她双手撑在赌桌边缘,胸前的吊坠随着动作晃出一道银光。赌徒们抬头时,看见的是一张天真但并不怎么无邪的俏脸——如果他们足够细心,会发现她嘴角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血渍。

为首的疤脸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小猫咪想玩什么?骰子还是牌九?"他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赛飞儿的胸前,像在评估一块待宰的肉。

赛飞儿突然拍出一枚金币,金属嵌入木桌的闷响让所有人呼吸一滞。"赌这个。"她指尖一挑,金币竟竖直旋转起来,"我抛你接,三次机会。只要有一次没接住..."金币啪地倒在桌上,露出背面狰狞的浮雕,"你就归我啦~"

赌徒们爆发出粗野的大笑。疤脸男人拍着桌子站起来,酒气喷在赛飞儿脸上:"要是老子接住了呢?"

"免息贷款哦?"赛飞儿眨眨眼,尾巴尖悄悄缠上对方的手腕。没人注意到她指尖的法术特效,就像没人发现她衣摆下消失的阴影正在不正常地延伸。

当契约符文在赌桌上亮起时,疤脸男人才察觉不对劲。但为时已晚,赛飞儿已经打了个响指。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迅速缩小的身体,粗布衣服变成沉重的裹尸布。赌桌突然变成悬崖般的高度,而猫女正用两根手指捏起他赤裸的身体。

"第一抛~"赛飞儿的声音从云端传来。疤脸男人突然腾空,视野天旋地转。他拼命张开嘴,却在坠落途中撞上一团柔软的阻碍——赛飞儿故意让他落在自己锁骨凹陷处。微小的躯体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下滑,被她用指尖轻轻一弹。

"哎呀,失误了呢。"她假装懊恼地噘嘴,看着小人儿滚进自己胸衣的阴影里。布料下的温度高得吓人,疤脸男人挣扎时能听见上方传来的心跳声,像战鼓般震得他耳膜生疼。

赛飞儿享受了几秒胸口的蠕动感,才慢悠悠地把小人拎出来。"第二抛哦?"她突然松手,看着对方垂直掉在自己大腿上。这次她甚至没用手接,任凭小人儿顺着光洁的皮肤滚到膝盖,又被皮裤的褶皱弹回小腿肚。

围观的赌徒们发出嘘声。有人开始往地上吐唾沫,但没人敢上前——猫女周身浮动的魔法光晕正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形,像一圈危险的日晕。

"最后一次机会啦~"赛飞儿把小人抛得更高。这次她故意偏了角度,让缩小的赌徒飞向喷泉方向。疤脸男人在空中拼命调整姿势,眼看就要落在湿润的大理石边缘——那里有足够的水洼供他缓冲。

可就在他即将触地的刹那,视野突然被一片粉红填满。赛飞儿不知何时闪现到落点,张开的嘴像一道温暖的陷阱。疤脸男人感到自己跌进湿软的牢笼,灵活的舌头立刻卷住他的身体。咸腥的唾液浸透每一寸皮肤,他被抵在上颚与舌面之间,听见赛飞儿喉咙里滚动的闷笑。

"唔...咸咸的,像胡椒一样。"赛飞儿故意不咽下去,让小人儿在她舌面上徒劳挣扎。她用舌尖把对方翻来覆去地拨弄,像品尝一颗太妃糖。赌徒们惊恐地看着他们老大的轮廓在猫女脸颊上凸起,又随着吞咽动作滑向深处。

咕咚一声格外响亮。赛飞儿舔着嘴唇转身时,喷泉边的赌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几枚打翻的骰子,和一杯还在晃荡的麦酒。她弯腰捡起那杯酒一饮而尽,冲远处树丛里发抖的搬运工们举杯致意。

"还有人想赌吗?"她打了个带着麦香的嗝,肚腹里传来微弱的敲击声。赛飞儿满足地揉了揉胃部,那里现在装着三个不同风味的"战利品"。当钟楼敲响四下时,她正把玩着赢来的骰子走向城边的应急市场——据说今天新到了一批外邦难民,说不定能淘到更有意思的玩具呢。

赛飞儿踮着脚尖穿过难民聚集的市集,尾巴在身后愉悦地摆动。腐烂的菜叶和廉价香粉的气味混杂在热风中,她眯起眼打量着那些蜷缩在帐篷阴影里的身影。突然,一抹亮色抓住了她的视线——那是个被铁链锁在木桩上的悬锋城女子,赭红色的长发间闪烁着金饰的光芒。

"这个怎么卖?"她用脚尖踢了踢竖在旁边的价牌。看守的奴隶贩子正打着瞌睡,闻言猛地抬头,却在看清猫女指尖旋转的金币时瞪圆了眼睛——在灾难逼近的年代,阴暗之处的人口贩卖与奴隶交易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

"五、五十枚银币!尊贵的小姐!"他结结巴巴地报价,铁链随着动作哗啦作响。被锁住的女子突然抬头,翡翠色的瞳孔里燃着野火——赛飞儿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仍未熄灭的求生渴望。

她蹲下身,金币在女子鼻尖前晃悠:"想不想玩个游戏?"奴隶贩子刚要呵斥,就被一袋金币砸晕了脑袋。赛飞儿用指甲挑开女子颈间的枷锁,在她耳边轻声道:"掰手腕,赢了就放你走~"

女子活动着纤细的手腕——那上面还留着镣铐的勒痕。她突然眼带光芒地问道:"以吾王万敌的名义起誓?"

"以我的肠胃起誓~"赛飞儿变戏法似的,刹那间不知道从哪薅来一张小桌。当两人的手肘相抵时,围观者谁都没发现猫女的尾巴正悄悄缠上女子脚踝。

比赛开始的瞬间,女子手臂突然暴起青筋。她竟真的将赛飞儿的手背压向桌面三寸!猫女惊讶地挑眉,看着对方皮肤下流动的暗金色光芒——这是个拥有力量的战士,天知道那奴隶贩子是怎么把她给制服再锁起来的。女子趁机凑近:"我赢了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赛飞儿的手腕突然翻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对方的手掌掰回中间。木桌表面咔嚓裂开蛛网纹,女子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肘正在被摁得陷入桌面。

"哎呀,看来平局呢~"赛飞儿舔着虎牙直起身。她用指甲沿着她脊椎轻轻一划,布料便如蜕皮般剥落,露出蜜糖色的后背。女子也与无数曾被她吞吃掉的猎物没有不同,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小。

"不如加赛一场?"她突然揪住女子长发,在将皮裤稍稍褪下的同时将猎物的半个身子塞进自己臀缝。女子疯狂挣扎的双手扒在赛飞儿饱满的臀瓣上,指甲在那蜜色肌肤上抓出红痕。围观人群发出惊呼,有人想上前却被无形的力量弹开。

赛飞儿优雅地跨坐在长椅上,全然抛开了顽劣的盗贼气质,活像准备享用下午茶的贵族小姐。她打了个呵欠,女子立刻感到臀缝深处的黑暗开始蠕动。温热的内壁肌肉像活物般缠上她的腰肢,缓慢而坚定地将她往更深处拖拽。

"猜猜你能坚持多久?"赛飞儿托腮轻笑,后庭肌肉突然收缩。女子上半身猛地被吞进一截,只剩肩膀以上还露在外面。她翡翠色的眼睛因惊恐而放大,看见猫女的尾巴正愉悦地拍打地面。

随着赛飞儿有节奏的收放,女子像陷入流沙般一点点下沉。每当她快要窒息时,猫女就会稍微放松肌肉,让她得以喘息。这场残酷的游戏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直到女子的下巴也消失在臀缝中。

"最后冲刺咯~"赛飞儿突然绷紧全身。伴随着令人脸红的湿黏声响,女子舞动的双手终于被彻底吞没。猫女满足地长叹一声,感受着肠道里激烈的挣扎。她甚至能清晰分辨出对方拳头捶打内壁的节奏,像只被困在陶罐里的蝎子。

市集鸦雀无声。赛飞儿起身时,有个孩子指着她微微蠕动的后臀尖叫起来。她冲人群抛了个飞吻,尾巴卷起地上散落的金饰——这些战利品足够去酒馆喝到天亮了。至于那个倔强的悬锋女子?此刻正在她体内进行着最后的旅行呢。

赛飞儿哼着歌走向暮色中的钟楼,盘算着要不要去码头区再找几个水手玩玩。她走路时故意扭动腰肢,让身躯优美的曲线在凸显身材的衣装下若隐若现。毕竟对她来说,消化过程才是最美味的正餐。

她最后踩着暮色来到码头区,咸腥的海风撩动她耳边的碎发。木栈道在脚下吱呀作响,远处传来水手们粗犷的号子声。她眯起眼锁定目标——那是个正在缆绳间穿梭的矫健身影,小麦色肌肤上泛着汗水的光泽。

"听说你是港口最快的姑娘?"赛飞儿突然出现在对方擦拭匕首的矮桌前,尾巴尖扫过磨刀石。女水手猛地抬头,刀尖反射的夕阳在猫女脸上投下血色光斑。

"是又怎样?"水手用牙扯开绷带,在掌心缠了几圈。赛飞儿注意到她小臂上盘踞的章鱼刺青,随着肌肉收缩像在蠕动。

"赌十个铜板~"猫女突然翻身坐上堆叠的渔网,双腿在空中轻晃,"我坐着不动都能赢你。"她故意张开腿,皮裤紧绷出令人遐想的弧度。

水手嗤笑着将匕首插回靴筒:"小猫咪喝多了蜜酒?这可不是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该来的地方。"她突然抓起绳索纵身跃起,眨眼间就荡到三丈外的桅杆上,像只真正的海燕。

赛飞儿鼓起掌,指甲在暮色中闪着珍珠般的光泽。"真厉害~"她突然打了个响指,"不过这样比才公平。"缩小术的光晕精准命中半空中的身影,水手惊叫着跌进她早有准备的掌心。

"你耍诈!"三寸高的小人在她指缝间挣扎,声音细若蚊蝇。赛飞儿愉悦地感受着对方拳头捶打掌心的触感,像被奶猫抓挠。

"规则很简单~"她将水手放在自己敞开的腿间,雪白的大腿在暮光中如同镀金的刑具,"你要是能从我腿间逃出去,就算你赢。"说罢突然并拢膝盖,留出仅容小人通过的狭窄缝隙。

水手立刻冲向那道"生路"。她矫健的身手即便缩小后也令人惊叹,眨眼间就穿过赛飞儿微微起伏的小腹下方。猫女故意放慢节奏,让猎物每次即将逃脱时又用大腿内侧挡住去路。

"加油哦~"赛飞儿支着下巴轻笑,感受小人儿在自己腿间制造的细微摩擦。水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汗湿的背脊在她肌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当那具微小身体第三次擦过敏感带时,猫女突然夹紧双腿。

"抓到啦~"她低头看着被困在腿缝间的小人。水手正徒劳地推挤着两侧压来的肉墙,赛飞儿甚至能数清对方睫毛上挂着的汗珠。她缓缓施加压力,看着猎物像陷入流沙般慢慢下沉。

水手的脸贴在她紧绷的大腿内侧,鼻腔里充满猫女特有的甜腥体香。当赛飞儿终于松开腿时,小人儿已经软绵绵地滑向她并拢的膝盖。

"看来是我赢了呢~"她捏起精疲力竭的水手,舌尖扫过对方汗湿的身体。咸涩的味道在口腔炸开,混合着海风与烈酒的气息。赛飞儿情欲高涨,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呼噜声。

她突然仰躺海面上方在交织的网绳上,将小人儿按在自己小腹。水手虚弱地挣扎着,看着猫女另一只手滑向双腿之间。"不如再比一场?"赛飞儿喘息着分开唇瓣,"看是你先被消化...嗯...还是我先到..."

指尖撩过湿润的入口时,她故意让水手看清自己收缩的腹部。那里还囚禁着早前的几个猎物,此刻正随着情欲翻涌发出微弱的抗议。赛飞儿腰肢弓起,将小人儿整个塞进嘴里。

"这样公平~"她双腿猛然夹紧,水手的尖叫声与轻快的吞咽声被闷在潮湿的黑暗的喉咙中。赛飞儿的手指与食道同时绞紧,快感与消化带来的饱足感在神经末梢炸开。她耳畔响起血液的轰鸣,恍惚看见桅杆上的海燕在夕阳中燃烧。

当最后一阵痉挛平息时,赛飞儿舔着指尖直起身。渔网下传来重物落水的声响——某个偷看的码头工人吓得跌进了海里。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那里传来几声微弱的拍打。

"看来...是我更快呢~"猫女打了个带着海腥味的嗝,摇摇晃晃走向亮起灯笼的酒馆。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截不安分的尾巴尖正愉快地画着圈。

入夜时分

赛飞儿蹲在奥赫玛主城高处的彩绘玻璃尖顶上,尾巴在月光下划出银灰色的弧线。她肚子里三个小人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的蠕动提醒着他们尚未被完全消化。猫女舔了舔嘴唇,突然觉得这种游戏少了点什么。

"裁缝女又该念叨我吃她的公民了..."她自言自语地竖起耳朵,远处执政官邸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一个危险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成形——如果让阿格莱雅亲自尝尝呢?那个越来越像雕像的家伙,会不会因此找回一点鲜活的表情?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毛发都兴奋得竖了起来。赛飞儿轻盈地跃向下一座穹顶,腹中的重量让她动作略显笨拙,却更添几分期待。执政官邸的玫瑰窗近在咫尺,她能看到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珠。

"阿雅~我来啦!"她故意用最甜腻的声调喊道,同时指尖凝聚的力量已经划开窗棂。彩绘玻璃碎片如雨般落在地板上,在蒸汽中折射出迷离的光斑。

阿格莱雅正浸泡在镶嵌孔雀石的大理石浴池中,金色发梢如纱幔般铺展在水面。她抬头时,赛飞儿能看到那碧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波动——惊讶、恼怒,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难以察觉的欣喜?但转瞬又恢复成一潭死水——裁缝女明明不用眼睛的。

"出去。"阿格莱雅的声音像冰层下的水流,冷而沉。水面随着她的呼吸荡开涟漪,露出左胸的金色纹路——丰满的身材使得主动出击的赛飞儿自己先露出了微红的脸颊。

她蹦到浴池边缘,湿气立刻打湿了她的小腿。"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她变戏法似的从尾巴里抖出三个缩小的人影,扑通扑通掉进浮着玫瑰精油的水面。

那三人立刻挣扎着浮出水面,赛飞儿故意把他们变得比平时更小些,只有李子大小。他们湿漉漉地抓住阿格莱雅漂浮的发丝,在看清面前是谁时,顿时发出变调的尖叫。

"阿...阿格莱雅大人!"声音最诚惶诚恐的的女人最先认出面前的女士,竟不顾浑身赤裸地试图浮在水面上行礼,"求您救救我们!这个疯猫女要吃了我们!"

阿格莱雅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她缓缓坐直身体,水面滑落至腰间,周围的金线交织起来——那是她操纵世间万物的手段。赛飞儿知道,每当这些金线亮起时,方圆百里的事物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赛法莉娅。"阿格莱雅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水已经开始无风自动,"解释。"

猫女却满不在乎地甩着尾巴,溅起的水花淋了那三个小人一身。"他们可是在集市上公开反对你的逐火之旅呢~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的说。"她蹲下来用手指戳了戳最瘦小的那个,"说什么'阿格莱雅已经失去人性'、'黄金裔不配自居元老院之上'...哎呀,现在怎么不说了?"

三个小人顿时面如土色。先前的女人的嘴唇颤抖着,突然一把抱住阿格莱雅的小指:"那都是酒后胡言!我们一直最拥护阿格莱雅大人的决定!你们回收火种的壮举如史诗般伟大!"

"对对对!"另一个急忙附和,"我还在议会上为您辩护呢!说您比元老院那帮东西更关心民生!"

阿格莱雅的眼神愈发冰冷。"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相信裁缝女了?"赛飞儿却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滑进浴池。"听听!刚才在路上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突然揪住女人的后颈拎起来,"这位可是信誓旦旦说要你赶快滚下台,还她们一个黄金世呢,阿雅。"

女人在空中疯狂踢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格莱雅大人饶命啊!"

水面突然剧烈震荡。阿格莱雅站起身,水珠顺着她完美的躯体滚落。晚风吹起,整个浴室的帷幔随着微风拂动。"带他们离开,赛飞儿。"她声音里的寒意让玫瑰精油都结了一层霜,"奥赫玛的公民不该是玩物。"

"玩物?不能当玩物的话就先当食物嘛!"赛飞儿歪着头,突然把女人塞到自己嘴边,"那这样呢?"她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小人全身,满意地听到刺耳的尖叫。

阿格莱雅终于动了。她手指一勾,一条浴巾如活物般缠向赛飞儿。但猫女早有准备,一个后空翻躲开,同时把另外两个小人儿也抓在掌心。

"你变了,阿雅。"赛飞儿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尾巴不再愉快地摆动,"以前的你会直接把他们绞成肉馅。现在却连生气都不会了?"她逼近阿格莱雅,尽管身高不及对方,"你越来越像块石头了知道吗?"

水汽在两人之间凝结又破碎。阿格莱雅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我仍然不否认这一点。"她转身去拿挂在铜架上的睡袍,"出去时记得修好窗户。"

赛飞儿龇了龇牙。下一秒她突然又闪现到阿格莱雅面前,在对方反应过来前,踮起脚将三个小人一股脑塞进半神微张的嘴里。

"尝尝看嘛~"她双手死死捂住阿格莱雅的嘴,尾巴缠住对方手腕,"学学我怎么处理他们!"

阿格莱雅的双手也紧紧掐上了猫女的手腕。但赛飞儿没有松手,她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挣扎——不仅是阿格莱雅试图说话的动作,还有那三个小人在温热口腔中的疯狂扭动。

"唔...!"阿格莱雅抓住赛飞儿的手腕,力道大得能捏碎花岗岩。但猫女忍着痛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的脸颊。

"感觉到了吗?"她声音突然轻柔下来,"他们在你舌头上跳舞呢...那个女人是不是很咸?我猜她吓出尿了..."

阿格莱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赛飞儿能清晰看到她的喉部上下滚动——那是本能的吞咽反应。三个小人绝望的哭喊在密闭的口腔中形成沉闷的回响,他们一定在拼命捶打上颚和牙齿,却只是让更多唾液分泌出来。

"阿格莱雅大人!求求您——"女人的声音隔着皮肉传来,很快变成呛水的咕噜声。赛飞儿笑得眼睛眯成缝,她松开一只手,轻轻抚上阿格莱雅的喉咙。

"别忍了..."她指尖感受着肌肉的痉挛,"你明明很享受...就像以前还是小裁缝的时候,偷吃店里的方糖..."

阿格莱雅的身体突然僵住。赛飞儿抓住这瞬间的恍惚,拇指在她喉部上轻轻一顶——咕咚。一声格外响亮的吞咽声在浴室回荡。

赛飞儿立刻松开手,蹦到两步开外,眼睛亮得吓人。"怎么样?感觉活过来了吗?"

阿格莱雅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脖颈。她看起来像是刚从一个漫长的梦境中惊醒,碧色的眼睛里雾气朦胧。三个小人已经滑入食道,但那种微弱的挣扎感依然沿着消化道传递。

"你..."她的声音不再那么冰冷,反而带着一丝赛飞儿多年未闻的颤抖,"太乱来了..."

猫女却已经欢呼着扑上来,湿漉漉地抱住阿格莱雅。"这才像话!"她把脸埋在对方颈窝里蹭来蹭去,"你知不知道你最近有多无聊?元老院那些老头子都说你快变成真的神像了!"

阿格莱雅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赛飞儿头上。她能感觉到腹中的动静,那三个政客正在她胃袋里做最后的挣扎。奇怪的是,这种本该令她厌恶的感觉,却让某些沉睡已久的神经苏醒了。

"想必你也享用了不少。他们...味道如何?"阿格莱雅突然问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赛飞儿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然后她爆发出一阵大笑,尾巴上的毛全都炸开了。"我就知道!"她手舞足蹈地转着圈,"你骨子里还是那个偷腥的小猫!"

阿格莱雅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抿成一条直线。"下不为例。"她转身走向更衣室,睡袍自动披上肩膀,"奥赫玛需要秩序。"

赛飞儿的手指突然搭上阿格莱雅刚系好的睡袍腰带,指尖一勾,金线编织的衣带便如融化的蜜糖般散开。"谁准你穿衣服的?"她踮起脚,热气喷在对方耳垂,"我还没洗呢~"

阿格莱雅皱眉的瞬间,猫女已经化作一道残影。睡袍从肩头滑落的刹那,赛飞儿赤裸的后背贴上她的胸膛,两人一同栽进浮满玫瑰的浴池。水花溅起三米高,打湿了整间浴室的壁画。

"赛法莉娅,别玩得太过火了!"阿格莱雅的声音终于染上怒意,金线从她指尖迸射而出。但猫女早就像游鱼般钻到她双腿之间,湿漉漉的发顶蹭过小腹。

"你胃里那三个家伙消化得怎么样啦?"赛飞儿突然冒出水面,双手撑着浴池边缘将阿格莱雅困在臂弯间。蒸腾的热气给她们肌肤镀上珍珠般的光泽,水珠顺着猫女颈线汇入深谷。

阿格莱雅刚要开口,突然倒吸一口气——赛飞儿的尾巴正沿着她大腿内侧游走,尾尖打着旋儿探向更私密的领域。金线在空中乱了一瞬,最终无力地垂落回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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